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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长安-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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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嫁给别人!”

    柴薪桐的声音陡然一变,有一股子决然。

    “即便那人是大皇子!”

    说完之后,他便看着小夫子,小夫子突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站了起来。

    他看着窗外的雨缓缓说道:“这才是正真的人,有血有肉的读书人。”

    柴薪桐有些诧异的看着小夫子。

    “我们读书为的是什么,为的是明理,为的是尚德,为的是更清楚的看看这个世界。不仅如此,还要让更多的人更清楚的看看这个世界。如果我们成日说些什么‘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文绉绉的话,又有几人能懂,那我们是把自己放在了高坛之上,和那些泥做的神像有什么区别?”

    “懂得道理不能让我们高人一等,说到底我们的本质还是人,有情感有爱恨的人。如果今天你放弃了个人的情感,而确保夫子庙收徒顺利进行,我会觉得你比任何人都适合坐小夫子,甚至夫子的位置,掌夫子庙大权,为众读书人庇寒。”

    柴薪桐紧紧的盯着小夫子,咬着嘴唇,右手四根手指头不停的抠着自己的大拇指,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他静静的等着小夫子的下文。

    小夫子顿了顿,眼中有光,嘴角含笑,再度坚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你选择这条路,不拒绝,不约束任何一个自己,释放本心!”

    小夫子掷地有声!

    “有成圣之姿!”

    柴薪桐有些惊讶的看着小夫子,眼中全是迷茫。

    “你见过哪一个圣贤十全十美,只有正视自己,才能更近一步,只有贴近百姓,贴近许多人看不起的世俗人,才能更加通达。”

    “做你自己吧!”

    柴薪桐走出了谷,背着包袱,包袱中放着那柄青色的小剑。

    他的脑海中不停的回旋着那些话,临行之前小夫子还对他说道:“若有任何需要,可来此谷寻我!”

    他叹了一口气,不管怎样,他都不想因为自己的私事影响到夫子庙。

    柴薪桐看了看手中的五枚竹子制的流苏书签,紧紧的握在了手里,那是他师父给他的,说这五枚流苏书签代表着五个人情,虽然欠他人情的老家伙虽然不在了,可他们的后辈子孙可能还会认。

    柴薪桐带着五枚书签,赶回了长安。

    第一站,长安城外的那个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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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庙堂之上的人情

    庙堂之上的人情

    三座庄园伫立在河两侧,楚、何两个新地主敏锐的感受到了什么,两人最近也不出来走动了,更加不会去对面串个门子啥的。

    他们不约而同抱病在身,只想老老实实的当个地主。

    柴薪桐背着包袱跨过了那条小溪,把两座新庄园甩在了身后,敲响了那栋长着一棵大槐树的庄园的门。

    门打开了一小条缝隙,四目相对。

    门后的老头略微有些诧异,最终还是打开了那扇大门。

    “你来晚了,九仙早上就被接进宫了,作为未来的皇子妃,圣皇格外恩宠,准许她参与七日后的祭天和祭祖大典,同时也向轩辕家的各位先辈,特别是当年的皇后说一说。”

    樊於期不屑看向柴薪桐,怎么看都有一股子得意劲,嘴角还带着一丝嘲讽。

    柴薪桐挤进了门,强行进了庄园。

    樊於期冷哼一声,只能引着柴薪桐进了屋内。

    “我不是来找九仙的,我是来找你的。”柴薪桐淡淡的说道。

    樊於期冷笑道:“看出来了,不要脸的硬挤进来,你来干什么?我即将成为大皇子的老丈人,甚至是未来的国丈!”

    怎么看,怎么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你比得起么,即便你成为夫子庙的夫子,也不过一个穷酸而已!”

    樊於期冷嘲热讽。

    柴薪桐没有理会,怔怔的看着他。

    “怎么?还想打我么?”

    柴薪桐终于张嘴了,第一句话便直入主题。

    “需要什么代价才能让你去请大皇子和圣皇收回成命!”

    看着柴薪桐认真的样子,樊於期也收起了那张冷嘲热讽的脸。

    “这事也不是不能谈,只要你成为小夫子的徒弟,以后掌管夫子庙。无条件的答应我五个请求,我就是拼着半条命不要这张老脸,也去请圣皇撤销婚约。”

    柴薪桐听到这个要求,微微的摇了摇头:“别说我不愿意,即便我愿意,也不可能成为小夫子的徒弟。”

    樊於期一愣,看着柴薪桐,随即小心的试探道:“莫非你的师傅真是他?”

    当初在欢喜楼的时候,樊於期两次都小心的试探他,最后一次还特别打听柴薪桐师承何处。

    之前柴薪桐一直各种躲避开来这个问题,今日他直接点了点头:“对,就是他老人家。”

    樊於期脸上出现一抹笑容,甚至还有潮红之色。

    “我和你师傅当初也算在同一阵营,他是德高望众的前辈,只要他开口请圣皇还我护龙卫,圣皇绝对答应。只要这件事完成了,我亲自把九丫头送到你府上!”

    柴薪桐看着樊於期这副市侩的模样,突然有些恶心。

    他摇了摇头。

    “怎么,小子,你可想好了!”樊於期脸色骤变,布满了寒霜。

    “家师云游四海,我也找不到他老人家的踪迹。”

    樊於期不管这是实话还是托词,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吧!”

    随即大袖一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柴薪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走出了门。

    ……

    柴薪桐出了门,朝着长安城内走去。

    他朝着崇仁坊走去,崇仁坊中大多都是官员的住宅区。

    柴薪桐早就打听过了,当年一位将军承了他师父的情,将军早已经去世,他的儿子也在朝为官,并且官职还不低。

    其余的四人,有二人当初职位也不低,可没什么子嗣,另外两人,后代镇守边疆,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这也帮不上忙,唯一的希望,便只有这位官员了。

    柴薪桐敲响了刘府的大门,管家听闻来意之后,将他迎了进去。

    还没到门口,一个穿着锦服,肚子微微挺起,胡子梳理得整整齐齐,一双小眼滴溜儿直转的人迎了出来。

    他看到来人,微微一愣,他实在想不到他父亲的“故交”竟然会如此的年轻。

    “敢问阁下?”两人进了屋内,分主次之位坐好,这才问道。

    柴薪桐从包袱中抽出了那枚流苏书签,上面还刻着一个小小的“刘”字。

    这人拿起了流苏书签反复的看了看,最终确认无误,心砰砰直跳。

    这书签并不珍贵,可若是搭上这书签的主人,圣皇他都敢顶一顶。

    他心下急切,急忙问道:“不知道这位小友何处得到的这枚书签。”

    “帮家师清理屋子时,发现了五枚书签垫着桌子脚,家师便赐予了我。”

    若是常人听到这话,必然会大怒,送你的人情居然拿去垫桌子脚,还有脸说出来。

    可这位刘家大宅的主人并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那位高人愿意手下这书签,还是当年父亲等五人死缠烂打这才让老人勉强收下。

    听到柴薪桐称呼“家师”两个字,顿时对柴薪桐更加的恭敬起来。

    “不知道老仙人身体如何?”

    “家师身体健康,喜欢四处云游。”

    “那不知……”他想了想,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毕竟按照辈分来算的话,自己实在是开不了口叫一个比自己年轻二十多岁的人为爷爷之类的。可若不按辈分叫,叫“小友”又有一点高攀的意味。

    他想了想,最终说道:“那不知您前来,又和要事?”

    柴薪桐看着这人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只能希望他能帮助自己了。

    “我此番前来,是想请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大皇子解除婚约。”

    刘氏大宅主人一听,顿时面色发苦,最终咬了咬牙问道:“我看阁下有些脸熟,不知道您为何要这么做呢?毕竟这可是大事啊!”

    柴薪桐一拱手道:“在下柴薪桐。实不相瞒,樊姑娘是在下的红颜知己。”

    刘氏大宅主人“哦”了一声,有些惊讶的说道:“在武考之上,打败了姜敬言,炼出了一字的柴薪桐?”

    柴薪桐点了点头。

    “果然英雄出少年,不过先生,这事着实有些为难啊,敢问老仙人如今在何处?”

    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柴薪桐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

    这刘氏大宅的主人心里“咯噔”一声,有了计较,那位老仙人没有在,即便自己拼命帮了他的徒弟,只怕日后也不一定会记得自己的情,毕竟自己父亲的流苏书签都被别人拿来垫桌子脚了,自己分量怎么都比不上自己已故的父亲啊!

    他脸上布满了歉意,立马说道:“不好意思,柴先生,在下实在爱莫能助。”

    柴薪桐脸色一暗。

    “我只是国子监,说难听点,皇室高级私塾的先生而已,而且教的学问也不深入,能力有限呐。”

    柴薪桐叹了一口气,也表示理解。

    “若是算下来,我也是文人。若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刘儒文当仁不让!”

    看着这国子监刘儒文满脸的歉意,柴薪桐只能黯然离开。

    ……

    当柴薪桐前脚刚走出国子监刘大人的府邸,刘儒文后脚便跟了出来。

    他一路朝着平康坊走去,最终找到了凤鸣阁。

    “皇子殿下,我有要事要报啊!”

    他敲开了门,急忙的冲着里面喊道,大皇子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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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星辰和命劫

    柴薪桐有些失意的出了门,整个长安夜市开始热闹了起来,可他却是第一次有些迷茫和无助。

    周围有几个小贩扛着糖葫芦吆喝着,小童当初最喜欢吃了;还有几个摊子,买的全是一些花花绿绿的毽子,引得几个小孩子哭闹;还有一些胭脂水粉的摊也摆了出来,引得一群女孩子在那围观。

    当初他也经常和樊九仙一起带着小童出去逛街,看到糖葫芦小童总会嚷嚷吵吵的,樊九仙说吃这些东西对牙齿不好,特别是小童那个年纪的孩子,最终还板起了脸,可看到小童羡慕的看着其它小朋友,随后又低垂着头,这个口硬心软的女人板着脸的丢给柴薪桐几两银子,然后转过身去看胭脂水粉。

    当初他有时候也很为难,可却是很快乐。

    现在没有了那个哀求他买冰糖葫芦的小童,也没有了那个板着脸的女人,他远离家乡,身在异地,虽然周围车水马龙,吆喝声不断,比起通州来不知道热闹了十几倍,可却第一次感到孤独和无助。

    他不想去麻烦夫子庙一脉的人,他自己也知道夫子庙处在一个奇妙的时间点,甚至现在的一些选择能够影响到夫子庙以后的抉择,他也不想把徐长安卷进来,虽然现在他在庇佑着何晨,可对于朝臣之上的官员来讲,这徐长安不属于任何一边,也没有站队,人是圣皇一封圣旨逼出蜀山的,也是圣皇一封圣旨唤回长安的,从他的出身来说,徐长安不可能站边,若某一天他真正的亲近了某一方,那只能代表圣皇。

    虽然徐长安自己不这么想,可这么一个道理早就被无数的官员揣摩了无数遍,他们是这么认为的,甚至就连圣皇身边的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只要何晨在徐长安处,便没有人会来动。

    大皇子不会直接和徐长安发生冲突,十皇子更加不会动。

    只要人在徐长安那,他们都没有资格插手,人们都知道,这是夫子庙和圣皇的斗争,说得直白些,这是属于夫子和圣皇的对局,只不过徐长安成了棋坪。

    夫子庙不能去麻烦,徐长安不想牵扯进来,师父不知道在何方,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

    月朗星稀,夏季的天气就像小孩子的脸一般善变。

    他心里很乱,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什么时候钻进了一个小巷子里都不知道,周围除了夏虫的鸣叫,空无一人。

    他叹了一口气,打算退出去,找一个客栈住下。

    一阵呼救声传来,还有一些打闹声传来,其中还夹杂着阵阵哭声。

    柴薪桐闻声前去,转过了几个巷子,看到了一个小男孩蹲在了墙角,抱着一推他也不知道的东西在那哭。

    他轻轻的接近了小男孩,等到了他的身后这小男孩才反应过来,身子一抖,急忙抱住了怀里的东西,这才转过了头,看到来人是不认识的大哥哥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月光下的小男孩显得有些狼狈,脸上有不少的淤青,特别额头,肿起了一大块,像是要长了一根角一般,脸上还有一条划痕,只不过并不深,血慢慢的渗了出来,一双大眼睛泪汪汪的,一身纹有特殊标志的黑衣锦衣也脏兮兮的,一眼看过去都是灰扑扑的,他的发髻也散了,头发上还有不少的墙壁灰,看来刚才被人按在了墙角蹭。

    “小朋友,你怎么了?”

    “没……没事!”小男孩有些害怕,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东西。

    柴薪桐叹了一口气,蹲了下去。

    “小朋友,你家在哪里?”

    小男孩紧紧的抿着嘴,有些倔强。

    柴薪桐看了看他,小男孩也紧紧的盯着他,最终柴薪桐长叹一声,站了起来。

    既然小男孩不愿意说,那他也没必要在这耗时间。

    他的背影有些孤单和萧索,小男孩歪着头看着这个人,虽然他穿得很赶紧,可看起来比刚刚挨了一顿揍的自己还可怜。

    小男孩倔强的站了起来,可他的脚也被那群人狠狠的踢了几下,刚开始没有感觉,可现在却觉得很痛。

    “哎呀!”小男孩才站起来,便摔倒在地。

    柴薪桐转过身,看向了他。想了想,走了过去。才要搀扶他,小男孩倔强的缩在墙角。

    “我不是坏人,可你一直这样,不管是好意还是善意你都拒绝,那你怎么知道世界是凶恶的还是善意的。你总不能遭遇了一次恶意,便认为所有的东西都是恶的吧。”

    “不去勇敢接受,你永远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样的。”柴薪桐不知道犯了什么浑,突然和一个幼学之年的孩童讲起了道理,这个男孩和沈浪一般大,一些道理聪明如沈浪听到两句就不停的打着哈欠,这个小孩子又怎么能够懂呢?

    他叹了一口气,看着小男孩戒备的模样,他也准备找个地方睡觉,明天继续想办法了。

    转过身去,才走了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了小男孩的声音。

    “送我回去!”

    既然小男孩提出了请求,柴薪桐自然不会拒绝。

    柴薪桐蹲了下去,小男孩仍然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东西。

    柴薪桐挽起了他的裤腿,看到了他红肿的双腿,叹了一口气,直接把小男孩抱了起来。

    小男孩一声不吭,安静的躺在了柴薪桐的怀里。

    巷子交纵错杂,小男孩也不言语,要怎么拐怎么走,他都是伸出手示意。

    “对了,你怎么突然改变主意的?”

    柴薪桐试图和小男孩交流,他本来不指望小男孩回答,可没想到,小男孩偏偏张开嘴,回答了他的这个问题。

    “虽然你说的那几句话我不懂,可我觉得你是个好人。”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又一言不发。

    柴薪桐有些哭笑不得,只能安安静静的抱着小男孩朝着他家里走去。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才到了小男孩的家。

    他示意柴薪桐在一座宅子面前停了下来,柴薪桐略微有些吃惊,没想到这小男孩家境殷实,门庭广大,朱红色的大门上方写着“袁府”两个大字。

    柴薪桐抱着小男孩,敲了敲大门,只见很快一个老妪打开了门,看了一眼柴薪桐,随即看向了柴薪桐怀中的小男孩,大喊了一声:“小少爷回来啦!”

    她想接过柴薪桐手中的小男孩,小男孩冷哼一声,把脸转向了一旁。

    那老妪稍微有些尴尬,收回了双手笑道:“多谢这位公子,老爷知道小少爷让人抱了,一定很开心。”

    柴薪桐略微有些诧异,可现在小男孩不愿意离开柴薪桐的怀抱,他也只能讲这小男孩送进去。

    才到大厅,一个同样穿着绣着特殊符号黑袍的老人看到这一幕,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这位骨瘦如柴的老人,居然微微有些……激动。

    “多谢这位公子。”他脸上有着笑容,双手有些不知所措,想接过小男孩,却又怕小男孩抗拒。

    小男孩同样偏过了脸,借着灯火,柴薪桐这才看清楚老人和小孩黑袍上面都绣着金色的星辰、月亮和太阳。

    宅子和寻常的宅子一般,算不上奢华,也算不上贫寒,不知道的只会以为这是一个普通商人的家。

    老人忙着斟茶感谢,柴薪桐把小男孩放在了凳子之上,老人想掀开小男孩的裤腿看看,结果被小男孩死死的捂住。

    小男孩抱着的东西洒了一地,柴薪桐这才看到是一些竹筒,还有些他叫不上名字的稀奇古怪的东西。

    老人看着这些东西,叹了一口气,随后看向了小男孩倔强的脸,摇摇头,又叹了一口气。

    他弯下腰收起了地上的东西,放在了小男孩的身边,这才接过了那开门老妪递过来的药酒和柔软的布料。

    老人也没有帮小男孩擦拭,把东西放在了小男孩触手可及的地方。

    小男孩没有说话,默默的拿起药酒自己擦拭着。

    老人看到这一幕,立马赔笑道:“让公子见笑了,我这孙子自小孤僻,连我们都不能碰他半分,今日居然会……”

    老人有些不好意思讲下去,他本想说“居然会让公子抱”,可这么说有一种别人占了便宜的感觉,别人分明是好心好意的帮人送回来,这么说有些不合适。

    柴薪桐看了一眼小男孩,他安静的给自己涂抹药酒,偶尔龇牙咧嘴,但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老人尴尬一笑,接着说道:“老夫袁天,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柴薪桐老实的说了自己的名字。

    “柴薪桐。”

    这三个字一出口,老人立马站了起来,向他行了半礼。

    “原来是小先生,失敬失敬。”

    柴薪桐微微有些诧异的问道:“老先生认识我?”

    老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认识小先生您,可您却不认识我;你在武考中大败姜敬言,炼出了一个‘诺’字,礼敬谦让给那何晨一个机会,并且在通州为了朋友一诺,几乎丧命,您的事迹可是传遍了啊!”

    说到这些,小男孩也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老丈您是?”柴薪桐不相信自己会出名到让寻常人都知道的地步。

    老人这才说道:“我叫袁天,不假。在下主要掌管钦天监,这里也是崇仁坊。”

    原来是官员,难怪知道柴薪桐的信息,而且还是钦天监的官员。

    说起这钦天监,说是官员,也不算,说不算,可也是。

    他们的俸禄相比于其它官员很少,直接对接的是圣皇,只对圣皇负责,可一年也起不了几次的作用。

    钦天监负责观测天时,仰望星空。最重要的是,要帮助圣皇选出几个好日子,比如祭祀,祭天或者皇室人员嫁娶等等。

    有人说,钦天监能够预测未来,可这谁也没见过,也没证实过。

    最近的两个日子,七天后的祭祀、订婚就是袁天老先生算出来的黄道吉日,包括一个月后的皇子大婚的日子也是他选的。

    柴薪桐勉强的笑了笑,随后两人便随意的交谈起来。

    小男孩自己抹好药酒,便去把他刚刚的东西藏好。

    在小男孩去放的东西的间隔,袁天叹了一口气道:“我这孙儿,自幼失去双亲,性格也比较孤僻,还望先生海涵。”

    柴薪桐笑了笑,他怎么会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呢,而且他反而觉得这小男孩很有性格。

    小男孩走了出来,盯着柴薪桐。

    “我叫袁星辰,星星的星,辰月的辰。”

    柴薪桐看着他微微一笑,再度拱手道:“柴薪桐。”

    “我知道。”

    老人脸色微变,正要发怒,发现柴薪桐还一脸的笑。

    “文曲星泛红,天狼南侵。有血光之灾,可天道五十,总会留一线生机。如果没错的话,会应在你的身上。”

    老人再也忍不住了,喝道:“袁星辰,胡说什么,凭你那些破玩意,凭你观星的造诣,瞎胡说什么!”

    “天人相交,人道之事会在天上有预兆,这文曲星的身份是你自己确认的,我只是说出了文曲星的境遇。就是一个学徒来看,也是如此,文曲稍有不慎,便会陨落!”

    小男孩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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