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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长安-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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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安扒拉着众人,引得众人有些不快,甚至有几个公子哥的护卫都横眉怒目的盯着这个带着面具往里挤的怪人。
不少人被徐长安这一扒拉,从琴音中回过神来,狠狠的瞪了徐长安一眼。
徐长安没在意这些,也顾不得自己的失礼,不断的往前挤去。他想看看心里所想之人是不是马上就能见到之人。
他低着头,背着长剑往前闯去。习惯性的用人扒开人群,可此时他一扒拉,那两人却纹丝不动。
徐长安抬起头一看,只见两个壮汉立在自己身前,他们几乎比自己高出了一个头,低着头俯视着自己。
那两个大汉怒目而视,盯着他们面前的“小矮子”。
徐长安看了看周围,这才发现周围的人都站着认真的听着曲儿,顿时才觉得自己的失礼,立马双手合十,冲他们作了几个揖,表示歉意。
那两个大汉盯着徐长安,便也没有言语,不过也没有让开。
他们的少爷本来是来听琴的,可今日家中有事,来的稍微晚了一些,便只能站在了楼外的河岸旁。
虽然是在楼外,而且站着。可琴音绕梁,河畔微风,加上河岸上的灯笼,河中少许的许愿灯,也不失为一副盛景。
更何况,此琴人间几许见,只可天上闻。
徐长安叹了一口气,此时他距离琴音传出来的楼也不是太远,只有数百米,看得众人如此沉迷,这才觉得自己行为欠妥,便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听着琴。徐长安闭上了眼,也认真的听着。
这琴音,他在长安听了许多遍,可现在仍旧听不厌。
他这么一折腾,蓝宇和李道一两人就完全跟不上他了,他们都没达到宗师境,也不能传音,只能被人群堵在了外面。
两人无可奈可,便只能在人群中静静的待着。
李道一是道士,虽然很多正统道家都擅长琴,可他却对这方面不感冒。
再说,虽然很多宗门的传承都源于道家,彼此称呼一声“道友”,可他们却算不得道家之人,例如蜀山就是最好的例子。整个天下,现在他所知道的,便就是他们天机阁还有长生观算是接受了正统的道家传承,甚至他们天机阁隔壁那群精通阵法的家伙,都慢慢的摒弃了以前道家的真义。
也许当年赫赫有名的道家琴韵,便会断送在他的手里。
李道一反正不会欣赏,对着他弹琴,和对牛弹琴差不多,所以便胡思乱想起来了。
蓝宇却是不同,这音律他听过。
不过他虽然懂一些,可却也不是太爱,口中只是嘟囔了四个字“故人之音”。
两人挤在人群中有些无赖,可偏偏两人此时进退不得。
正在此时,人群中突然有人拔地而起,足尖轻点人头,朝着那栋楼奔去。这时,琴音刚好停了下来。
两人心里一惊,特别是李道一,心中隐隐有些担心。可百姓们却不这么想,还以为是这是安排的表演,没人担忧,反而纷纷鼓起掌来。
徐长安本想抽出长剑,截住奔向酒楼的那群人,可百姓们这一拍掌,顿时让他迟疑了。
徐长安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栋楼。
那群人进了楼里,顿时便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有些失望,还以为是一场大戏。
突然!
琴音迭起,如同波涛一般,一波接着一波而出,其中还带着一股肃杀之意,如同凛冽寒风中的利刃一般。
徐长安听到这琴音,顿时大惊失色。
这不是文雅的琴韵,而是杀人之音。
可这琴音,偏偏听得百姓热血沸腾,仿佛有家仇国难一般,人人都握紧了拳头,若是面前有往日里不敢对付的仇人此时出现在他们面前,只怕他们会毫不犹豫的一拳打过去。
徐长安听得这声音,便毫不犹豫的拔剑而起。
这把之前拦住他的两个壮汉吓了一跳,而那两个壮汉的公子爷也微微色变。
徐长安凌空而起,闯进了阁楼里。
李道一见状,认出了徐虎仓案的身份,便也丝毫不犹豫,冲了上去。
蓝宇一咬牙,虽然他是通窍境,不能御空而行,可若借助这些攒动的人头,一跃而上,倒也不是难事。
他没办法,只能踏着百姓的头顶前行。
此时,百姓们才回过味来,发现有些不对,纷纷抱头鼠窜。
徐长安和李道一还未接近那阁楼,便有两人倒飞而出,重重的落在地面之上,口吐鲜血。
徐长安进了阁楼一看,只见后面的房屋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洞,屋子里已经没了人,琴台上空空如也,只留下了一个熟悉的琴盒还有装琴盒的琴布。
这两样东西他都十分熟悉,心中有欢喜,又有担忧。
此时人去房空,下方乱成一团,徐长安想了想便跃下楼去,下面的百姓纷纷抱头鼠窜,河岸上的灯笼和河中的灯都显得有些摇曳和紧张。徐长安跳了下去,找到躺在地上的那几人,他们都穿着黑红两色相间的劲服,受了极重的伤,在地上哀嚎。
“你们是什么人?”
徐长安提起了他们的衣领,情绪有些激动,还带着一丝愤怒。
其中一人被徐长安这么一折腾,晃了两晃,便昏睡了过去;另外一人,则是从腰间拿出了一方令牌,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督”字。
“督查院办案,还请少侠莫阻拦!”
他们都知道,江湖和庙堂各有各的规矩,一般来说,只要庙堂办案,很少有江湖人士出来阻拦的,无论你有多大的背景。这是规矩,也是一种默契的平衡。
若是两者相遇,只要报出身份,大家都会各自退上半步。
徐长安心头一紧。
又是督查院,在长安的时候,除了那神秘的杀手,便有督查院的影子在里面。
他此时心中又喜又惊,喜的是他确定那人是他心心念念所想之人;惊的是督查院居然追到了这里。
他想到那个盲女孩,心头一紧,自己如今提升很大,不会成为累赘了。
徐长安想都没想便一跃而上,朝着墙体破开的方向追去。
………………………………
第五十四章 有缘无分
有缘无分
整条小河贯穿了扬城,徐长安摸索着前行,顺着河流往下,出了城。
城门早已关闭,可如今徐长安已经不是当初的通窍境,如今的他,可以轻松的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跃出扬城。
他往前追了几里,正要放弃,忽然看到远处月光之下有几道人影,心里一紧,便跟着追了上去。
徐长安的耳中似乎传来了琴声,低声的呵斥声,还有着刀剑的声音。
听到这些声音,他的心里越发的急了。
徐长安一路往前,终于在月光下看到那道白色的身影。
那个女孩闭着眼,坐在了河边的大石头旁,河水还有月光都在她身旁静静流淌。
她面向了徐长安,冷声问道:“公子一路追来,不知所谓何事?”
徐长安看着那道身影,脸上浮现了喜色,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两声,这才温柔的说道:“是我啊!”
莫轻水心中一紧,初时闻他死讯,悲从心来,险些晕厥。
如今遇到了,反而有些叹息。
她心中宁愿他死在那场长安城外的混战中。
此时,喜悦、悲哀、纠结如同身旁的小河一般,缓缓涌向心间,堵了起来。
“公子是谁,莫乱套近乎。”
当她失明的时候,她便懂得了一件事。
自己不能察言观色,那也不能让别人通过表情来看出自己心底的柔软。
她的声音很冷,在月光下,如同一座冰雕美人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徐长安不相信她认不出自己的身影,笑容收敛了几分,接着说道:“在下是姑娘在长安的故人。”
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心里便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这个女孩,似乎比在长安见到她时变化了不少。
如今的她,对什么都带着一丝防备之心,让人心疼。
听到“长安故人”四个字,莫轻水的心微微一颤,险些要上去和徐长安相认了,可一想到现在的许多杂事,那股冲动硬生生的被遏制住了。
她的心里是欢喜的,他没死。
她的心里又是惊恐的,莫非上天真要他死在自己的手上?
莫轻水张开了嘴,语气很淡,如同一杯开水一般。
“我长安哪里有故人啊,我从没去过长安。”
徐长安听到这话,心中仿佛被针狠狠的刺了一下,底下了头,脸上全是失望的神色。
面对她淡如水一般的语调,他实在没有第二次勇气。
可那个人,是一起面对过生死的啊!一起走街串巷,一起于屋檐下闲坐,一起踏过长安的青石板街。
徐长安有些失意的笑了笑,语气变得更加的轻柔了。
“我是徐……”
他话还没说吧,便被对面的白衣女孩给打断。
“我管你是谁!说了,我在长安没有故友!”
说着,便抱起长琴便要走。
徐长安看着那道白色的身影,鼓起勇气。
“等等!”
把白衣女子的声音很冷。
“还有什么事?”
虽然她看不见,徐长安还是微微弯腰略表歉意。
“是在下唐突了,还请姑娘莫见怪。”
徐长安朝着那白衣女子说道。
白衣女子回头,虽然看不见,但又好似是看着徐长安一般,月光打在脸上,还是那曾经的模样。
徐长安手微微颤抖,险些冲了出去。
这个白衣盲女孩抱起长琴,朝着前方走去。
徐长安不自觉的跟着走了两步,亦如当如在长安时那样,她在前面,他悄悄的跟在后面。
才迈出两步,一阵铿锵之音传来,犹如刀剑相碰,他前方的石头碎成几块。
“公子莫再跟随了,莫不是想做那鸡鸣狗盗之事,莫管我无情了!”
她的声音冷得可怕,徐长安望而却步。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了月光之中。
那白衣女子才走,徐长安便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顺着气味的来源看去,在刚才女孩所坐的不远处,似乎有两具尸体伏于地上,皆穿着黑红相间的劲服。
想都不用想,这是督查院派来的人。
徐长安叹了一口气,没有管那么多,便转身离去。
……
当他回到扬城,回到那座阁楼时,人群都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还未走到阁楼处,便听到几个妇人嚎啕大哭,边嚎还边嚷着,说什么灾星之类的话。
而下方,则是站了不少的官兵,将着阁楼团团围住。
徐长安悄悄的跳进了二楼,看向琴台的方向,却发现此时琴盒已经不翼而飞,琴布同样不见了。他突然有些失落,躲开了官兵,悄悄的下了阁楼,朝着河岸走去。
蓝宇和李道一并没有走远,他们就坐在河岸上,李道一脸上带着一丝愠怒,手撑着脸,嘟起了嘴,脚边堆积着一些碎纸。而蓝宇则是有些尴尬,不知道讲些什么好。
“凭什么啊?这本破书骗人,明明是我找到的金雀钗,结果别人把锦帕给了你!”
“书上说的不是捡到什么锦帕之类的,就会发生故事么?”
“破书!破书!”李道一愤愤不平的嚷了两句,还狠狠的跺了跺地上的碎纸,风一吹,露出了一块蓝色的碎纸,上面正写着《狐妖奇谈》四个字。
蓝宇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时而摸摸鼻子,时而盯着河中的许愿灯看。
就连徐长安垂头丧气的走了过来,两人都没有发现。
徐长安看到两人,坐在了蓝宇的身旁,李道一还在碎碎念,三人就看着这河,看着这灯。
“去喝一杯?”
蓝宇实在受不了了,这种诡异的气氛让他有些不自在,特别是李道一如同怨妇一般的碎碎念。
徐长安站了起来,表明了他的态度。
而李道一仍然不停的碎碎念,蓝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站了起来,不再管他。
他和徐长安才走没几步,李道一便拍拍身上的碎纸,背着包袱小跑着跟了上来。
三人到了客栈,开了房间将东西放好,便直接下楼来要了几坛扬城闻名的“扬名酒”。
当地的方言,“扬名”和“杨梅”音有些相似,用杨梅加上秘制手法泡的就便叫做扬名酒。
小白原本是在蓝宇怀里的,在亭子那儿的时候,它悄悄扒了蓝宇腰间装着碎银子的钱袋,一溜烟便跑了。
他们三人倒是不担心,小白最多是去玩玩牌九,现在有蓝宇这个富家少爷跟着,它输了便回来,不会耍赖了。
三人皆不说话,喝着闷酒,一杯接着一杯的举起来,直往嘴里灌。
还好这杨梅泡的酒算不得醉人,三人没过多久,便把几坛扬名酒喝完,之前桌上点的小菜也消灭得七七八八。
徐长安此时早已摘下了面具,放在了桌子之上,双眼通红。
而李道一则是死死的盯着蓝宇,大有一副要把蓝宇灌死的架势。
“小二,来几坛烈酒!”徐长安突然出声。
小二喜笑颜开的跑了过来,这里是客栈,他们喝个通宵都没事,最主要的是,这三位爷都是有钱人,刚才那位穿蓝衣服的爷,直接就拍了一张银票在桌子之上。
“再加几个小菜!”
蓝宇接着喊道。
不多时,酒菜上齐,三人仍旧喝着闷酒,各怀心事。
最终,蓝宇受不了,直接拍拍桌子抬着一大碗酒,站了起来,对着李道一。“小道士,你要怎么说!”
李道一不作声。
“你若真喜欢,你便去追,你也知道,我和她不可能的。可若你不喜欢,只是因为破书受了影响,那便别和我置气,干了这碗酒!”
徐长安看着李道一红润的脸有些发青,他咬咬嘴唇,也站了起来,抬着碗,和蓝宇一饮而尽。
说完之后,他才抹抹嘴,有些害羞的笑道:“我这不是被那本破书给迷了嘛,你也知道,我可从没有过这种感受。道家虽然不管结婚生子一事,可我以后是要成圣的人呐!”
说完之后,顿时笑了起来。
蓝宇和徐长安对视了一眼,这个家伙,当真奇怪!
李道一抬起一碗酒,对着蓝宇说道:“我先认个错,赔个礼!”说完,便再度喝了一碗酒。
蓝宇见状,松了一口气,便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总是这样,有了气,没什么不是一碗酒解决不了的,若是有,那便两碗。
三人原先本就喝了些扬名酒,此时又喝了一些烈酒。
两人见李道一有些醉了,才想劝他几句,只见李道一醉醺醺的拿起一碗酒,对着两人说道:“兄弟,干了!”
“儿需成名酒须醉呐!”说着,便拿起碗,大口的吞咽着。
两人见状,便也一同抬起了碗。
李道一喝完之后,便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没过多久,便打起鼾来。
蓝宇和一道一相视一看,最后目光都聚焦在李道一的身上,两人笑了笑,摇了摇头,同时亮出了空空如也的大碗。
两人小口的喝着酒,又加了一些小菜,随意的闲聊着。
蓝宇见到今晚徐长安的状态不对,便趁着酒劲问道:“你和那弹琴的姑娘有旧?”
徐长安点了点头,喝了一口酒。
“怎样旧?”蓝宇看着徐长安,小心的问道。
徐长安听到这个问题,低下了头,他也不知道算是哪种旧,说是朋友,他自己心里就没把她当成过朋友,说是喜欢的人,却感觉差了那么一点。
他拿出了当初她送给他的那枚圆形吊坠,痴痴的看着。
蓝宇看到徐长安的表情,心里便有了底。
“你们有缘无份!”
蓝宇想了想,最终还是说道,不管是作为兄弟,还是什么,他都不想看到徐长安最后为情所困。
徐长安抬起了头,眼睛通红。
他灌了一口酒,大声的吼道:“我喜欢她啊!”
“你凭什么那么说!”
徐长安想到了今夜她那淡漠的神色,似乎真不认识一般,他的眼中泪光打转。
蓝宇有些不忍心,但还是咬着牙说道:“就凭她是当年四绝无双之一,琴绝姬方萍的传人!”
“那又如何!”徐长安手撑着桌子,歪着头看着蓝宇。
“而你姓徐!”
“我姓徐又怎样!”徐长安大声的吼着。
“一位姓徐的王爷当年一手灭了姬氏王朝!”
听到这话,徐长安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顶脚下,颓然的坐了下来,目光呆滞。
内容不会改,章节名字“有缘无分”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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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扬城水浊!(上)
方府之约
两人不知道喝了就多,反正那一夜店小二倒是异常的高兴,即便他也一夜没合眼。
单凭这三位爷的酒菜钱,这个月掌柜的就不能亏待了他。
更让他高兴的是,这三位爷喝了一宿,今日他们三人的房间自然也不用打扫了。
天一亮,那蓝衣公子睁开了眼。
店小二征得他的同意之后,便将三人扶上了楼安置好,这才下来收拾,虽然有些累,可一想到昨夜三位爷所花费的银两,想到能拿到的赏钱,顿时所有的疲惫便都一扫而空了。
他收拾好之后,和伸着懒腰前来的掌柜的打了个招呼,这才和今天的同伴换了班。
徐长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他睁开眼睛看看,秋末的雨洒向了扬城,潮湿的空气携带着一丝丝的冷风钻了进来,他坐在床边上,看了看放在床头用麻布包裹起的大剑,这才稍微心安。转头一看,床边放着一套崭新的青衫,想来是蓝宇所安排的。
他拿起了青衫,披在自己的身上,走到了床边。
几个少女穿着白裙打着伞,提着裙摆,带着一连串的欢声笑语从街道上走过,时而捂嘴看向远方,时而一脸娇羞,通红的脸庞比这个时节的柿子还红。想来是看到某位心仪的公子或者谈论到了心上人。河中仅剩的几盏莲花形状的许愿灯正静静的躺在河中,一夜风雨,满河的金黄落叶阻挡了它们的去路。
街上只有少数的几个小贩在叫卖,还有个卖冰糖葫芦的急忙把扛着葫芦往前跑,现在只是小雨,若是雨大一些,只怕这很长时间才做出来的冰糖葫芦又要报销了。
一个富商模样、约莫不惑之年的人举着伞,而伞下是身怀六甲的妻子。
旁边的小侍女打着伞,看到自家主人半边身子都湿了,想趁机表现一番,可却融不进这夫妻两人中间,只能自个儿撑着伞,将自己护得个严严实实的。
街上还有一锦衣年少,低着头走在雨中,一言不发。前面的穿着粉色裙子的女子怎么走,他也便怎么走,如同是她的奴仆一般。
徐长安看着这一幕幕,突然如同回到了长安一般。
青石板街,雨打屋檐。
这少年和少女,不正是当初的自己和莫轻水么?
他微微一笑,可紧接着,想到昨夜与她相见的情形,心里一紧;想到蓝宇所说的话,便难受的要命。
正在此时,一甲士骑着快马冲了过来。
这马的速度丝毫不减,上面的人仿佛有什么天大的事要去做一般。
少女闷着头往前走,丝毫没注意到即将到的马匹。
而她似乎也是被少年给惹怒了,只顾着往前走,追上了正在路边买卖的富商夫妻。
那马匹的速度丝毫不减,如同离弦之箭。
不少百姓见得马匹都纷纷躲避,不少街边的小摊贩的货物都洒了一地,还来不及咒骂几句,那马便走远了。
可偏偏,这富商夫妻二人还有那少女以及担心少年的少年来不及反应,看这番架势,肯定会被冲撞到。
被着疾驰的马匹冲撞到,非死即伤。
特别是那富商夫妻,妻子还身怀六甲。
徐长安没有多想,手呈爪形,朝着床边一抓,顿时越了下去。
跃到空中的时候,两件物品已经到了手里。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富商和那妇人急忙抱在了一起,富商护住了妇人,两人紧紧的闭着眼;少女眼睁睁的看着那匹马在眼前放大,惊恐得忘记了躲避,只能放声尖叫;少年急忙往前跑去,可那匹马如同一阵风一般掠过他的身旁,擦身而过,但由于细微的冲撞还有慌乱之下,他也滚翻在地。
所有人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今日马蹄之上必染血!
他们都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这一幕。
一声长嘶,重物轰然倒地的声音传来。
众人睁开眼,那富商摸摸自己,然后看看怀里的妻子,顿时长吁了一口气;而那少女,一脸的呆滞的看着地上染血的马蹄。
马蹄染血了,可却不是人血,而是它的血。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少女的前方。
一个穿着白色亵衣(古代内衣)的人站在了她的面前,手中举着一柄黑色的长剑,脸上带着银白色的面具,只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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