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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长安-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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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汇流天河,漫游于野 (上)
汇流天河,漫游于野(上)
战甲在烛火之下泛着光,冷冷的月光点在了长长的兵刃之上。
甲士大多都是手持长剑,一点寒芒凝于枪尖之上,让人一看,便觉得阵阵锋利之意直刺心间,不寒而粟。
他们的腰间挎着长刀,若是遇到敌人突入长枪,便也可以拔刀应敌。虽然老话有云:“一寸长,一寸强。”,可十年长枪才可堪堪入门,这些寻常的甲士又有几人能够将长枪练到运用自如,如臂指挥的地步呢?
看着这些直闯入婚堂的甲士,所有人的酒都清醒了几分。
方家家主见到这神情肃穆的甲士,随即一惊,不过到底是一方豪强,见过世面的人物,立马恢复了平静,朝着领头一人走出。
领头的人穿着官服,微微有些胖,脸上白净,一点儿都看不出是不惑之年的人,方家家主激萌走上前去,腰微微弯了下来,一脸的乐呵。
“郡守大人,您不是有急事么?”
那郡守大人冷哼一声,并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方家的家主。
他作为扬城的郡守,自然与三家的家主熟识,并且这三家每年都会给他送一些“岁钱”,不过他也懂得投桃报李,三大家族的很多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平时,来往也不少。可是今天,他却不能表现出半点亲近。
方家嫁女,自然请了他。可是他却拒绝了,若是寻常,他自然欣然前往。可这几天,长安来了人,还指明与嫌犯亲近之人便藏在方家,这让他如何敢来?收到方家的请柬之后,便也只能以有急事给推脱开了。
此时方家的家主走上前来,他脸色一板,便怒声说道:“方骋,你方家胆敢私自藏匿罪犯,该当何罪!”
边说着,一只手还直接指向了方家的家主,指头几乎要点到他的额头之上。
方家的家主方骋顿时一愣,说不出话来。
面对这平日里和善的郡守大人变得如此咄咄逼人,只能不断的往后退了两步。
这郡守大人看到方骋这副样子,心里也稍微缓和了些,他与三家大家族少不了一些龌龊事,若是不先声夺人,让这方家的家主缓过神来,用那些事儿来要挟自己,在这长安特使和什么宗主的面前丢了人,只怕传了出去,他这郡守便也不用当了。
他早就想清楚了,若是方家真的窝藏重犯,他便立马和方家划清界限,若是方家被冤枉了,日后便多一些照拂,自己亲自登门道歉,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方骋被他这么一喝,脑袋中一片空白,便节节后退,最终只能说出一句话。
“大人,今日小人嫁女,哪里会窝藏嫌犯?”
郡守大人听闻此语,眼中闪出一丝寒芒,扫视了众人一圈,所有甲士都肃穆以待。
随即,他往后退了两步,甲士分开,让出了一条道。一个穿着黑红相间劲服,脸上留着一点胡子的人走了出来。
他看了看四周,双眸犹如捕猎的毒蛇一般。
随即伸出了手,才想下令士兵搜查,眼前便多了一人。
“你这小道士,有什么要说的?”
“敢问大人,圣朝律令哪一条可以允许随意搜查府邸了?”
这长安督查院所派来之人看了一眼这个小道士,眼中带着惊奇。若是常人,即便知晓圣朝律令,也绝不敢出口相帮。
“此间有重要嫌犯窝藏,本官请郡守相帮,如何搜不得?”
李道一脸有些红,可还是微微笑道:“可有证据?若是没了证据,别说督查院,只怕刑部的薛大人亲自来,也没有权利搜查。或者,请出示公函,还须附带证据。若有了这两样东西,在下绝不阻拦。”
这督查院的人一愣,心里暗道,这个小道士不一般啊,熟知律法不说,还提到了刑部的薛大人,随即便问道:“莫非道长和薛大人有旧?”听得李道一如是说,他也把称呼从“小道士”变成了“道长”。
李道一摇了摇头。
“没有。”
此时,一穿着锦袍的中年人走了出来,附在那人耳边说了几句。只见那督查院的人随即脸色变得有些凶狠。
“既然不认识,本官也无须和你说些什么,给我搜!”
今日乃是蓝宇的大喜之日,李道一怎能容得这些人胡作非为,甲士才要有动作,那督查院之人眼前便多了一块令牌,他立马伸出了手,拦住了所有人。
这被派来之人算得上是潘金海的心腹,小宗师修为,这些年来,他一直奉命暗中捉拿姬家的后人,其目的自然是想找到那枚当初属于姬家的九龙符,讨得圣皇欢心。他深受潘金海信任,掌管其手下所有的小宗师,于是便有些得意忘形。在长安城中,能让他给面子的人寥寥无几。除了面对三位圣朝的顶梁柱之外,即便是六部的尚书他也只是略给薄面而已。虽然也没有什么机会能让那些大人物找自己要要面子,可至少他自己这样安慰自己,毕竟他这些年可算是秘密帮圣皇做事的。
他在潘金海的手下之中,也有一个称呼,叫做“大档头”。
能让这位大档头停下来的令牌自然不是一般的令牌,可他又显得极其的普通。只是木制的令牌上,多了一个“齐”字。
对长安其它的官员,他可以说是畏惧权势,可面对这块令牌,不仅仅是畏惧其权势,更加畏惧的是令牌主人的实力。
“刀圣。”
他口中吐出了两个字。
夫子庙讲理,可这位刀圣不讲。夫子庙属于朝廷,不沾染江湖事,可偏偏这位刀圣,出身于夫子庙,江湖人又对他崇拜得紧。说句没有夸大的实话,只要是拿着这块令牌的人,不管是江湖人还是庙堂人都得给几分薄面。
“齐前辈前些日子才砸了这大理寺的牢狱,听说某位大人物的手指都没了几根。莫非现在的江湖和庙堂,都快忘记齐前辈了么?”
大档头听得此话,再也不敢怀疑。
齐凤甲砸了大理寺的牢狱,知道的人有限;更别说那位贵人手指没了几根,那更是秘密中的秘密。就连潘金海,也是偶尔得知,告诉自己只是为了提醒自己最近不要去招惹夫子庙的人。
大档头脸色一僵,顿时立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此地还有嫌犯么?”
李道一斜起了眼睛。随即,拍了拍脑袋:“你瞧我这记性,我兄弟大婚之日,居然忘了请荆门州的先生们来道贺了。大家都是风雅之人,若是那些先生道贺,肯定绣口一吐,便会有千古名篇。”
大档头听到这话,脸色更加难看。
若是此事真的惊动了荆门州夫子庙的人,只怕他也别想回长安了。况且,凭这令牌,只怕夫子庙一些在荆门州的老怪物纷纷会跳出来。
随即脸色一变,朝着举着令牌的李道一鞠了一躬,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郡守大人见状,脸上换了一副笑容。
这拿着令牌的小道士不简单,而这小道士是方家新姑爷的兄弟,他立马笑面盈盈的迎着方骋说道:“方老哥,这是误会啊!误会!”
方骋冷哼一声,看向了李道一还有蓝宇,面色有些复杂。
他和自己的父亲自然知道为什么嫁女,也听能为自己父亲续命的那人说过。他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冰煞体,第一个与其交 合的人会被冰煞之气所杀死,但只需要有人以生命挡住这冰煞之后,自己女儿便是什么炉鼎,反正虽然说会改嫁给一个上了年纪的糟老头,不过总算是飞黄腾达。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想找一个人来挡住这冰煞,而且这抛绣球的事儿,也是那神秘人所吩咐的。虽然他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想到父亲能够续命,便也照办了。
只是如今有了变化,这女婿的确不错,原本以为只是有钱,可如今看来,还有势。倘若这女婿在这儿出了事,只怕他方家也讨不了好。
况且看刚才那位所谓的长安贵人还有这郡守的样子,看向这小道士还有女婿的眼中便多了几分忌惮。
正在此时,外面突然光华大放,还有刀剑之声传来。李道一双眸泛着紫光,立马朝着远方看去,只见交手之人正是徐长安还有那位大档头。
徐长安独睡于大树之下,可甲士闯进门的声音惊扰到了他,他便提着长剑走了过来。之前的一幕幕全都在他的眼中,李道一拿出令牌的时候他微微一愣。那令牌和齐凤甲给他的一模一样,不过他也懒得多想,既然事情解决了,那也不错。
其实他哪儿知道,这令牌当初他给崔巍让他去夫子庙求援,半道上被李道一给骗了过来。没想到今日,恰好解了围。
不过大档头带着郡守刚出门没走多远,便看到了徐长安。
反正里面已经安定了,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且快要入洞房了。他也想拦住这位大档头,从他的口中问问看,有没有莫轻水的下落。
两人相见,自然不多言,况且刚才大档头又在李道一那儿吃了亏。大档头看了一眼徐长安,便提着剑冲了上去。虽然对方是游野境,是小宗师,不过他徐长安也不惧,今日这汇溪成天河,便要漫游于野,来它一个天河灌野!
……
外面打得热闹,里面却有些安静。
因为,还有一人没走。
“在下乾剑宗许缜,特来道贺。”
所有人心头一凛,乾剑宗的宗主、前些日子来抢绣球的许耿之父便是叫许缜!
许缜不惧李道一,人家是大人物,属于庙堂,自然不会因为小事来针对自己。而且,自己要针对并不是那个拿着令牌的小道士。
他看向了蓝宇,缓缓走了过去,装作极其亲密的样子,带着微笑附在蓝宇的耳边说道:“小子,不错啊,那一匣子的银票胃口不好的,恐怕吃了不消化。”
蓝宇也笑着,附在了他的耳边。
外人看来这两人似乎关系极其的好,顿时松了一口气。
“没关系,我胃口好得很。”
许缜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放心吧,这洞房,你别想了,会有人帮你的。”
说着,便直起身来,像长辈对晚辈一般,颇为赞许的拍了拍蓝宇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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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汇流天河,漫游于野(中)
汇流天河,漫游于野(中)
方家大宅内,许缜寒暄了几句便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方家家主方骋见到两人脸上都带着笑容,一副和睦的样子,便也松了一口气。诸位宾客亦是如此,原本以为是来麻烦的,没想到两人相处融洽。
此时,众人看向这新姑爷的眼光便都不一样了。人人心中的羡慕方家走了狗屎运,随意捡来的女婿居然有如此的能量。他的兄弟凭一块令牌让长安来的特使退却,让郡守大人毕恭毕敬;更让人心惊的是,这闻名于扬城附近大大小小数十城的乾剑宗,也得给新姑爷几分薄面。
可越是如此,方家家主方骋心里便更加的没底了。
若是明日一早被人发现这新姑爷的尸体在方家,恐怕他方家也不好交代。
朱千豪还有白家家主一直没有说话,静静看着这一幕幕的发生,嘴角含着笑意。即便是郡守大人来时,他们也未曾多出言说过一句话。毕竟他们懂得一个道理。
没有权势庇护的钱势,好比娇女脸上的肌肤!怎么说呢?吹弹可破!
他们所有的财产都要倚靠于权势,他们是商人,这一点看得通透。所以,刚才那气势汹汹的大档头还有郡守大人来时,两人便都转过了脸,生怕被人看到。
不过,当这郡守和大档头走后,两人便又有悔意了。
谁曾想到,这三个外乡人会有如此大的能量。
之前朱千豪帮助徐长安三人的原因可不单单只是因为救命的恩情,自古大商人眼睛毒辣,重利轻义。他之前如此热心的原因便是看到徐长安的战力,能一剑劈死一匹马的猛人,绝非庸俗之辈。更何况当日那甲士也点出了徐长安的修行者身份,要不是如此,只怕朱千豪当日最多留下几张银票,便与徐长安两不相欠了。
刚才那队甲士到来,他都有些后悔了。万一那戴着面具的剑客真的和什么嫌犯有关,他还得破费一些,才能撇清关系。毕竟当初众人看着徐长安救了他,也看着他带徐长安等三人进了方家的大门。
不过,这份后悔立马变成了庆幸,还好没有和这三人闹翻。他眼睛滴溜溜一转,立马看向了身边的白家家主。
“白老头,没什么想法?”
白家家主自然懂得他的意思,叹了一口气,双眸失神,最后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虽然未说一句话,可却把“无能为力”四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朱千豪看看远处簇拥着蓝宇而去的人群,声音有些嘈杂,还有些大,尽是吵着要闹洞房的。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淡淡的说道:“年轻真好啊!”
白家家主没有作声,自顾喝了一小杯酒。
“白老头,你倒是有机会。这三人虽然救了我,可却没什么大的牵连,人家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只怕到时候三人挟恩以报你又要头疼了。”白家家主带着一丝笑意说道,脸上还有着一抹不屑。
这朱千豪出了名的见缝就钻,见利就上。
“要他们真会挟恩以报那就好咯!”朱千豪苦笑一声,随后用手肘拐了拐白家家主,小声的说道:“那日我同落青侄女一起被救,我看落青侄女看那小子的目光不一般。”
白家家主听到这话,脸上不喜反忧,眉头都拧在一起了。
“怎么,白老头,这是好事啊!”朱千豪颇为羡慕的说道。要不是自己年龄比其它两人小,年轻时又太过浪荡,没有个女儿。要不然,看到刚才这番景象,他怎么都要把女儿往上凑去。
“我又不是你,那小子若是寻常人,只怕你最多更几两银子吧。”白家家主淡淡的说道。
朱千豪尴尬一笑。
“你报答他只怕是为了在众人面前显示你的仁义罢了!而且你也看出这三人的不凡,若是一个瘪三救你,恐怕你只会施舍几两银子吧!”
朱千豪听到这话,被说出了心中所想,只能干笑一声,缄口不言。
白家家主说完,站起身来,朝着周围寻了一圈,脸上出现着急的神色。
“怎么了?白老头。”朱千豪问道。
“落青刚才还在身旁的,怎么现在不见了!”白家家主心中大急。
……
白碧落此时在哪呢?
她正躲在荆棘丛中看着眼见的一片片刀光剑影。
早先她追着徐长安而去,被徐长安喝退之后,便一直闷闷不乐的,也没了凑热闹的心思。脑海中全是那个带着面具,拿着长剑,眼神冷漠的怪人。
不知不觉,也没人注意,便走出了方家,不知不觉便走出去好远。
少女情窦初开,却被人忽略和冷漠,于是便不停的踢着树。
正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了一阵阵喧闹,恰好不远处有一片灌木丛。虽然是深秋,可一些低矮的植被,带着荆棘,仍然舍不得落叶的离去,倔强的散发着生机。
她想也没想,便俯身钻了进去,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心砰砰直跳,看向了下方。
只见下方有四人围着一人,那四五人皆穿着劲服,至于是何种颜色,借着月光只能看到是一团黑。而被围着的那人,便是她朝思暮想的“怪人”。
徐长安手持长剑,面对围着自己的四位小宗师丝毫不惧,兴许是对自己的修为有信心,也或许是酒劲上来了,胆子便大了起来。
喝了点酒,他也不知道怎么就犯了浑,硬是要找这几人来打听莫轻水的下落,故才会被四人围住。
“你们督查院阴魂不散是吧?”
徐长安带着一丝酒意,语气甚是倨傲。
“你一个汇溪境,居然敢来挑衅我们!”大档头淡淡的说道,他并不想回答徐长安的问题。“不过,待会把你酒打醒了,你便会后悔!”
徐长安低着头,斜着眼看着大档头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待会打不醒我,我可饶不了你。”
“大档头!”
话音刚落,四柄长剑朝着徐长安刺去。刹那间,白落青的眼中只见一阵光芒大涨,各色剑芒宛如烟火,煞是好看。
徐长安见这四柄剑朝着自己刺来,也不躲,心中默念一声“奔雷!”,手上使出了铁剑山的剑诀,一道巨大的红芒带着阵阵雷音便把四柄长剑给挡开了,巨大的红芒宛如一条发怒的巨龙,张开了血盆巨口,朝着四人咬去。
四人齐齐往后退了一步,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
徐长安似乎是真的醉了,嘴一张开,便带着一股子酒气。
“怎么这么弱?”
大档头四人的脸色在月光下白得有些渗人,难看得紧,这让白落青想到了小时候爷爷所讲的鬼故事中的那些白面鬼。
四人啐了一口,紧紧的握着长剑,小心翼翼的围着徐长安,不敢再有半点的大意。
四人心中也有些憋屈,要不是前些日子才被那个妖女打伤,今日面对这个小小的汇溪境又有些大意,不然怎么会以四敌一还吃了大亏?
徐长安看着四人,眼中带着笑意,眼眶有些红,兴许他是真的醉了。
四人下定决心今日定要拿了徐长安,若是让他走了,以后传出去,四个小宗师对一个汇溪境还打不赢,那他们的脸往哪儿搁?
四人此时再不留手,也没了轻视之心。四人手中长剑各绽光华,朝着徐长安攻来。
徐长安立在原地,闭上了眼睛,白落青虽然不懂修炼,可也知道若是让那些各色的光芒打到身上,决计讨不了好,险些叫出声来。
正当那四柄长剑挟带剑气呼啸而来快要刺到徐长安身上时,徐长安一声大喝,背后金光乍现,四柄长剑的剑气瞬间静止,风一吹便如同沙子一般消散在空中,再也无法递进半寸。
这一声大喝,就连远处躲着的白落青都一阵失神。
四人耳中的那道声音,犹如洪钟大吕,震人发聩。四人短暂的失神之后,拿着长剑的手臂微微颤抖,骇然的看向了徐长安。
“佛门狮子吼?”
大档头率先问道,咬着牙,看向徐长安的眼中多了几分谨慎。
虽然说四人受了点伤,可大档头自衬,即便四人完好,也要费一番手脚才能拿下这个“汇溪境”。
不过,现在的他已经怀疑起徐长安所表现的修为了。
徐长安摇摇头,打了一口酒嗝,嘟囔道:“你看我的头发,像大师么?”看见四人配合的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不过,我这叫‘醉狮吼’。”
说着,便提起长剑朝着四人攻去。
红色剑气压得其余几道剑气抬不了头,而且大档头还隐隐觉得有一股煞气于剑气之中,让他们几人更加的难受。
便咬着牙问道:“魔道弟子?”
徐长安一笑,撤开了长剑,往后一跃,作势还要大吼一声,四人急忙吓得捂住了耳朵。
等四人松开耳朵,发现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带着面具的那个小子在月光下像看傻子一般看着四人乐呵。
大档头心里充满了憋屈、郁闷、还有极大的羞耻感。他第一次遇到这等事,汇溪境压着四个小宗师打,而且对方剑气中带有会扰人心神的煞气,明显的魔道弟子;可他还能施展出佛门的法决;更让他疑惑的是,怎么看都觉得这人是汇溪境,可战力却高于一般的小宗师。
“阁下是何人?和那妖女什么关系?”
徐长安听到“妖女”两个字眼睛便眯了起来。
“你刚说,那个什么?”
大档头只能忍住气,再度重复道:“妖……”
“女”字还未出口,红色的剑气又至。四人急忙抵挡,却节节败退。
最终,大档头挨了徐长安一脚,倒在地上,等他回过神才想爬起来时,一柄黑色的巨剑已经指向了自己的面门。
“我不想杀人,把你们追查那人的资料给我!”
徐长安淡淡的说道,大档头听得他此话,知道面前这人十有**是被冤枉的,要不然怎么会找自己要资料。其实这也怪他自己,要不是急功近利,看到当日徐长安追了出去,便咬住徐长安不放,认定徐长安是同党,便不会被人利用,去蓝宇的婚礼上闹了那么一出。
大档头咬咬牙,只能暂时认怂道:“是我认错人了,你若要,我明日差人将那妖……”
他“女”字未出口,便看到徐长安眼睛一瞪,立马把话吞了回去,急忙改口道:“把那女子的资料送来。”
徐长安点了点头,便收起了长剑。
大档头四人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看着的背影,突然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修为,汇溪境不可能战胜游野境。”(前文说过,游野便是小宗师,破海境是宗师,凌道境是大宗师。)
“小溪流自然不能淹没原野,可若是天河呢?”
徐长安此话一出,便径直朝着白落青藏身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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