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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长安-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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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丝毫不客气,可偏偏没人敢回声。
“大人饶命!”
其中一位不良人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大汉,“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虽然程白衣手段不俗,可在唐正棠的面前,却还是弱了一些。甚至折磨人的手段,还不如在场的某些不良人。
唐正棠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不良人,怒声道:“没点出息,站起来!”
那群不良人哪敢站起来,全都跪在地上,不停的朝唐正棠磕着头。刚才这位不良帅和那小侯爷勾肩搭背的情形他们都看在了眼里,此时心里七上八下的,如同吊了十五只桶一般。
“老子叫你们站起来!”
唐正棠音调上调了几分,立马吼道。
其中几个不良人被这一吼,思索了一下,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你们不是想要自由么?”唐正棠顿了顿,接着说道:“那就来和我打,若是打赢了老子手中的刀,老子便放他走!”
说着,便把手中的刀往地下一插,惊得站起来的那几个人脚一软,立马瘫在了地上。
一股骚臭味从地上传来,黄色的液体从两腿 之间流淌了出来。
唐正棠看了众多不良人一眼,冷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他们。
他盯着程白衣,伸出了手。
程白衣穿着一袭紫衣,皱起了眉头。
“你要什么?”
“我兄弟妹子的解药。”
程白衣看了他一眼,随即指了指门边,那里有两个人正躲着。
梅临开知道双方自己都开罪不起,颤巍巍的从门边走了出来,身子骨不停的颤抖,宛如立在了寒冬腊月的风中。可此时的时节,也不过是梅雨刚走而已。
“两位大人,我……没有下毒啊!”
他深深一拜,脑袋恨不得低到了地上。
程白衣没有看他,仍旧看着门边,龙姨不甘心的咬咬牙,从门边也走了出来。
她经过梅临开的身旁,没有看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丢给了唐正棠,唐正棠看也没看,便直接丢给了徐长安。
“你先拿药去救你家妹子,我来同所谓的‘读书人’讲讲道理!”
唐正棠说着,抽出了刚才插在地上的刀。
在场之中,唐正棠修为最高,也没什么能够威胁到他的,徐长安拿了药,便朝着小沅的房间跑去。
“反正他都要去长安。”程白衣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那我带他回去咯!”唐正棠颇为轻松的耸了耸肩说道。
“杀了人,而且梅安泰已经被夫子看上了,已经收做记名弟子。”程白衣急中生智,话语很淡,可心却怦怦直跳,他看了一眼唐正棠,只见后者皱起了眉。
若只是杀了一个纨绔子弟,杀了就杀了,这倒无妨。可若这人是夫子的记名弟子,那倒还不好办。夫子这面大旗,在圣朝,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掰断的。
“即便是你夫子庙的人,也是他们挑衅在先,就算要带回长安,也由我带去。”
“虽然不良人不能完全算刑部之人,但比起夫子庙,怎么都要跟刑部亲近几分!”
唐正棠说的虽然有礼,可若让唐正棠把徐长安带回去,那还不是鱼游大海?程白衣自然不会让这件事发生。
“但杀了夫子的记名弟子,总归要给夫子一个交待。况且,一个巴掌拍不响,即便是梅安泰先挑衅,为什么就要取人性命呢?”
本来双方坚持不下,唐正棠本来就有些急躁,听到这话,顿时眼睛一亮。
“你刚说什么?”
“为什么要……”
“不是这句,再上一句。”
“即便是梅……“
“再上一句。”
程白衣满脸的疑惑,但还是说道:“一个巴掌拍不响。”
唐正棠露出了笑容,走到了程白衣面前,看着疑惑不解的程白衣,他举起了手掌,程白衣还没反应过来,他便一巴掌拍了过去,程白衣远远的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程白衣脑袋嗡嗡作响,半晌之后才捂着脸,直起身子。
“谁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这巴掌响么?没事找事的人,又不是没有。”看着程白衣一头雾水的样子,唐正棠乐开了花。
“这便是你不良人的道理么?好生的霸道!”唐正棠的笑声还没有收住,一道苍老的声音传进了耳朵! 2k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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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小夫子的道理
小夫子的道理
老人穿着青色的儒袍,带着高冠,两鬓的白发显然是经过了仔细的梳理,显得一丝不苟。老人的脸上有红潮浮现,看着唐正棠的眸子中带着怒气。
“粗鄙不堪!”
他率先进门,大门早就被唐正棠给踹烂了,此时有几个百姓有些好奇心,想探头来看,可看到地面上躺着一人,便立马散开。
这位老人进来之后,唐正棠皱起眉,看着老人,也看着从门外涌进来的十多位穿着儒袍的青年人。
他们跑到了老人的身旁,立马作揖,齐声喊道:“先生。”
老人摆了摆手,随后微微撩动了一下长袍的裙摆,走到了唐正棠的面前。唐正棠虽然心里不喜,但也没多说什么,毕竟他感觉面前这人,比他强。
老人使劲的嗅了嗅,随后说道:“好大的杀气。”
唐正棠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眯眼一般是两种情况,第一种便是极其舒服的时候,乍暖还寒时候,躺在草垛上,眯着眼晒着太阳;第二种,便是杀人的时候。
“修行的资质不错,用来守书院的书阁最好不过。”
老人没有管唐正棠,反而继续说道:“书阁那种重要的地方,不弄一个凶煞一点的人去,还真镇压不住。”
唐正棠再也忍不住了。
这让他想起了在街上被人贩卖的狗,来往的行人对着狗指指点点,谈品相,谈性格;最终一拍袖子,摸出几大文钱便能从笼子里挑一条狗带回家。
小时候的他,曾经羡慕那些笼子里的狗。
因为只要有人看上了,便能跟着他回家,去吃好吃的,有个遮风挡雨的地儿。
唐正棠是个流浪儿,没有朋友,唯一的朋友是一条瘦得皮包骨的流浪狗。
曾经很多狗贩子去抓那条狗,可都被它给跑了。那时候,唐正棠还不明白,为什么老狗不愿意被人带回家,宁愿自己在垃圾堆里捡吃的,宁愿大雨天和他一起挤在屋檐下,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去接受更好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老狗饿得不行,去垃圾堆里找吃的。最终,却是拖着一具尸体来到了唐正棠的面前。
这是老狗的朋友,其实也谈不上朋友,被关在笼子里的时候,它和老狗相互叫嚷。唐正棠那时候虽然听不懂老狗叫些什么,但看它的架势,绝对说的不是好话。
看着这具尸体,老狗呜咽了两声,朝着当时还在弱小的唐正棠蹭了蹭,唐正棠明白它的意思,年纪尚小的他,便挖了一个坑,把老狗的狗友给埋了。
也就是那一天,唐正棠突然懂得了老狗为什么宁愿在外面捡垃圾,风餐露宿,也不愿意去人家家里了。
自由和尊严大过一切。
也就是从那一天起,唐正棠开始不停的强大己身,没有再想着被人收养之类的了。
包括现在。
虽然刑部同样抓了他,可刑部对不良帅很尊重,不会干预不良帅的事情,但是刑部有事的时候,不良帅必须在就行。
就连这次薛正武听说了自己的助手刑部侍郎出了长安,就急忙亲自去找不良帅。
本来这一趟不是他来的,可他想到了当初在长安城外也算和这位小侯爷并肩作战过,便主动请缨,来到了这安海城。
自打老狗走之后,唐正棠便明白了,自己需要尊严,需要自由。而这两者,都需要实力和凶狠才能获得。
所以,他成就了“饕餮”之名,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今日,会在这安海城,看到了那种他最讨厌的目光。
和当年狗贩子看着笼子里的狗那种目光一模一样。
他猛地拔刀,
刀气瞬间迸发,老人足尖轻点,轻飘飘的一跃,长袍被风卷起了裙摆,配上苍老的容颜和白发,带有几丝仙气。
梅家的院墙猛地倒塌,还好之前百姓们就被惊开,此时围墙之外也没有闲杂人。
“霸道!不错!”
老人脸上带着笑容,抚了抚精心打理过的长须。
唐正棠经过简单的一刀,便已经试出来了,这老头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
自己已经是上境宗师,马上就可以突破到巅峰宗师了,若是比自己强,岂不是大宗师?
他没有再出刀,因为没必要。
“口口声声说是书院,老东西,你哪座书院的。”
老人也不恼,微微颔首,眯着眼,抚着胡须,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说道:“天下五座有名的书院,老夫乃是天庐书院里的先生,姓施,字人诚。”
唐正棠看着施人诚,缓缓开口道:“既然是书院的人,为什么又要来掺和这里的事,我听闻书院之人,读书修身养天地正气,庙堂江湖皆与之无关,为何今日会出来?”
施人诚点了点头。
“看来你对书院还是有所了解,那以后你去书院里守书阁的时候,也轻松一些。”他答非所问,唐正棠似乎已经成了栓在天庐书院门口的一条狗了。
“受故人之托,请徐长安小侯爷前往书院一观。”
这故人,不用说唐正棠就知道是谁了。
除了夫子有能量请得动书院的人,其余人,就连圣皇都拿书院没有办法。
唐正棠看着老人,又把刀抽了出来。
“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么?”
“没有。”
唐正棠猛地朝着老人奔去,可还未到跟前,施人诚大袖一挥,唐正棠便倒卷而出,倒在了灰尘中。
程白衣此时也捂着嘴站了起来,说话的声音略微有些变化,如同被人关在了大瓮里发出的声音一般,想来是刚才被唐正棠一巴掌把牙给扇飞了几颗。
“看你还得意!”
指着在灰尘中的唐正棠说了一句之后,他这才对着施人诚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夫子怎么会有你们这种徒弟!”他瞟了一眼程白衣,随即说了一句,程白衣急忙低下了头,没有多言。
“行了,受人之托,你抵挡不了的,跟随我上书院一趟吧!”
说着,便转过身。
灰尘慢慢的落下,唐正棠的身形显露出来,他半跪在地上,嘴角有鲜血溢出。
“除非我死!”
说着,他便再度提起刀,浩大的刀芒斩了过去。
施人诚转过身,伸出了两根手指,夹住了那刀芒。
刀芒如同瓷器一般,在施人诚两根手指用力的情况下裂开,唐正棠再度喷出了一口鲜血,那鲜血落在了他红色的衣服上,显得更加的鲜艳。
“何必呢?”
唐正棠没有回话,此时他连回话的力气都没了。
他感受得到,对方绝对是在中境大宗师以上!
不过,即便是中境大宗师,他唐正棠依旧要把徐长安带回长安,喝他唐某人的喜酒!
唐正棠眯着眼,说不出话来,满是血污的脸上浮现了傻笑。
施人诚摇了摇头,此时,徐长安恰好扶着小沅走了出来。
小沅已经苏醒了,不过身子还是有些弱。徐长安看了龙姨一眼,这个女人眼神闪躲,低下头,立马往后退了两步。
徐长安没有时间和她计较,他看向了唐正棠,随后看了一眼老人。
刚才的话,他自然都听到了。
“放了他,我陪
你上书院!否则,我在书院大闹一场,只怕书院一不小心会被什么叔叔伯伯之类的打崩,就有些不好了。”
施人诚才想不屑一顾,但想到封武山的情形,便深深的看了一眼徐长安。
若是在封武山和夫子对战的神秘人出现,说不好,这书院真能被打崩。
他想了想,最终看了一眼唐正棠,重重的点了点头。
“徐长安!”唐正棠终于咬着牙喊出了这三个字。
徐长安揽着唐正棠一笑,脸上带着些许愧疚和凄楚。
“你啊,以后别和我做朋友了。我两见过两次面,两次我都差点把你害死了。对了,你结婚一定要办得喜庆一些,去欢喜楼,你直接去找陈天华或者薛潘,他们会张罗。若是你不嫌弃,我就叫你一声老哥。等老哥大婚之日,我一定去长安捧场!”
徐长安勉强的朝着唐正棠挤出了一丝笑容。
他心里也清楚,去了书院,其实和落在夫子的手里没什么差别。而且,只要不危及生命,剑九叔估计也不会出手。这一去啊,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脱身。
“回去吧,告诉夫子,徐长安我带回书院!”施人诚虽然不喜欢程白衣,但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事,便要做到,让程白衣去带个话。
而那群不良人,看看程白衣,随后看看唐正棠,眼中露出了迷茫。
“看什么?收起赵大人的尸体,回长安报道!”
唐正棠咬着牙说了一句,众人这才抬起赵法令的尸体,也走了。
施人诚看了他一眼,众人便簇拥着徐长安和小沅,走出了门。
……
此时已到黄昏,风扬起了柳枝。
一行人在前面走着,一个人在后面跟着。
施人诚实在忍不住了,转身说道:“你跟着来干什么,回去疗伤吧!”
其实他也看中了唐正棠的实力,但徐长安的警告还在耳边,他也知道一些徐长安的背景,所以有些无奈。
玉笛声响起,他们的面前多了一个人。
青衫的小夫子,脸上挂在和煦的笑容,立在了晚风之中。
“小夫子!”
小夫子淡然一笑,朝着徐长安点了点头,这才对着施人诚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上书院看一看。”
施人诚的脸苦了起来,小夫子虽然没有进入开天境,但也相差不远了,更别说还有一个不遵礼法,猛地一塌糊涂的师兄。
“不欢迎么?”
施人诚哪里敢说一个“不”字,立马不停的点头。
走了两步,小夫子突然停下了脚步,指着远远跟在后面的唐正棠问道:“你打的么?”
施人诚点了点头。
“一起去书院疗伤,要么你背着他,要么你和他一样。”
施人诚还在想这句话什么意思,稍微犹豫了一下,耳边便传来了小夫子的声音。
“那我替你选。”说着,从袖口中抽出了戒尺,一下就打在了施人诚的脸上,施人诚整个人飞了出去,精心护理的头发和胡须也散开。
……
约莫一刻钟后。
小夫子掸了掸身上的灰,收起了戒尺。
地上的施人诚满身的血污,比起唐正棠来好不了多少。
跟随这施人诚来的弟子们面面相觑,小夫子挽起了袖子,淡淡的开口。
“做两副担架,一起回天庐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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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两月之期
两月之期
小夫子走在前方,在他前面的便是看起来除了施人诚之外稍微能主事的弟子。他在最前方带路,小夫子紧跟其后,剩下的弟子便都围在了施人诚和唐正棠的身前。他们好生的抬着两人,生怕出一点闪失,别说出闪失了,生怕脚下不稳,颠着两人。
徐长安扶着小沅走在了最后,小沅本就是凡俗,脚程赶不上众人,加上徐长安为了照顾她,所以两人走得极慢,经常吊在最后。
每当小夫子回身望不到他们的时候,便会让人停下来等。
最难受不是跟不上众人的徐长安和小沅,也不是站在小夫子面前带路的这人。
最难受的是抬着受伤的唐正棠和施人诚的弟子们。
他们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一碗水端平,唐正棠受了什么样的伤,施人诚也要受同样的伤;刚开始抬着唐正棠的弟子们磕磕碰碰的,一路上不是绊了一跤,就是手滑了一下。不是碰到唐正棠的伤口,就是让他摔下来。
小夫子走在前面,经常听到唐正棠的哀嚎。偏偏唐正棠此时有气无力,只能硬扛着。当小夫子回头看了几次之后,若是抬着唐正棠的弟子不注意绊了一跤,那么就会有小石子从前方打来,让抬着施人诚的弟子们摔两跤;若是唐正棠被树枝之类的东西碰到一下,那么前方等着施人诚的便是两根树枝砸下来。
弟子们刚开始不注意,还骂骂咧咧的。施人诚躺在担架上听着,想咒骂几句,但又说不出口。
弟子们的小动作哪能逃得过他的眼睛,自个儿带出来的弟子,自个儿知道。
这群弟子,平日里带人谦逊有礼,但若是有人碰到了他们师兄弟,而且自己有手段能制住对方的话,什么谦逊有礼都是骗人的。
修行和学文并重,遇到这种人经常就是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
换句话来说,对外人他们基本能保持公正严明,但是事情落到了自己师兄弟或者长辈的头上,一个比一个护短。
他们打人的时候还会免费教你各种道理,他们绝对不会骂人,只会口吐芬芳。
能够关切的问候一个人的祖上十八代和还未出世的祖下十八代,还不带重样的。
不过现在却是不管,他们打不过,所以不敢“口吐芬芳”。
小夫子的修为对于他们来说,比在这封武州与荆门州交界处的天庐山还高,甚至比深入云层的天庐山都要高上几分。
所以,他们看着自己师长因为手上抬着的这人被欺负,心里肯定不舒服,便想着法儿的折磨唐正棠。
终于,施人诚受不了。弟子们自顾折磨着,而自己便要遭受双倍的惩罚,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你们放我下来!”
施人诚终于喊出了声,小夫子转头,饶有趣味的看着施人诚,一言不发,静待他表演。
“你们这群弟子,我一直教导你们天下为公,人生而平等,做人要谦逊有礼,怎么会出了你们这群顽劣之徒。这位侠士是我们天庐书院的贵客,你们手脚都软了么,刚才的磕磕碰碰我先代你们道个歉,若是还有,上了山看我怎么责罚你们。”
说着,便站了起来,一副作势要走的样子。
小夫子看着他,脸上带着微笑。
“您看,我们已经踏上这天庐山了,可御剑直上。”论起年纪,他比小夫子大;但论起辈分,小夫子算是夫子的亲传弟子,施人诚却是比不上;论起修为,他也不如小夫子。
这称呼,若是叫“前辈”,他叫不出口;若是叫“小夫子”,可他和齐凤甲已经脱离了夫子庙,偏偏这小夫子之前大家都叫小夫子,也没喊什么名讳,施人诚只能一口一个您。
“登这天下文道气运浓郁的天庐山,怎么能御剑乘空?”小夫子回了一句,便不想搭理施人诚,准备继续登山。
“算了,我走动一下,躺着也不是事儿。”施人诚转身对自己身后的弟子们说道,这简易的担架,他可不敢躺了。
弟子们也松了一口气,才走了两步,前方便停了下来。
施人诚和唐正棠都被这些不精通医术的弟子们用些布胡乱的裹了起来,乍一看,颇有些喜感。
“说了要公平,你能走,他不能走,看来还不公平。”
看到已经停下来的小夫子,施人诚眼睛一转,立马躺在了担架上。转过身,便看到了唐正棠的双眼。
虽然看不到他的嘴,可那眼里的的确确是嘲笑。
可偏偏没有办法,只能在心里冷哼一声,对着自己带出来的书院弟子们吼道:“你们手上给我抬稳当一些!”
自此之后,众弟子才反应过来,再也不过如同之前一般对唐正棠做小动作了。
……
众人一路往上,硬生生的爬了两天,这才到了山顶。
对于大多数的弟子来说,除了拜师的时候爬过山,其余的时候还真没爬过。
率先如眼帘便是如同庙宇一般的亭台楼阁,有水从山顶而从,穿越雾气云层,直落山下。
当初青莲剑宗一位诗才天下难有的剑仙来到此山,御剑而行,远远的瞧见这直落山下的瀑布,发出了一句千古流传的感慨。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而在那瀑布落下之处,有一块石碑,上面写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天庐山。”
“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不知道从哪儿传出来的声音,声音显得有些稚嫩。
小夫子略微有些惊讶,莫非还有人修为到了他感知不到的地步?
很快,他释然了,看见了答案。
一个五六岁的稚童从石块背后钻了出来,穿着红肚兜,手里提着一根红缨枪,像极了年画上辟邪的小孩。
小孩看了一眼小夫子,跳了出来,围着小夫子走了两圈。
稚嫩的声音响起。
“我看你像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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