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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修了个假仙-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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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宁愿自己很傻,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想不到,乐呵呵地活着,喝一喝酒。

    五千春,酒名。

    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但这是邱末最喜欢喝的酒,也是最不喜欢喝的酒,更是一直都喝的一种酒。

    哪里有五千春,哪里就有她,她会酿制五千春,只会酿制五千春。

    喝了酒的邱末,离开了客栈,离开了泉德城,到了沐河,到了沐河的那边,到了她所在的那边。

    他只是去看看她,和很久很久以前一样。

    时间只去了一些年,但他能够感觉到,已经过去地久天荒。

    只是看看她。

    或许她知道,或许她不知道,或许谁都知道。

    可是,还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看看而已。

    只是看看而已啊!

    爱一个人,不是要得到她,在她感觉不到的角落默默注视着她,再为她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让她过得稍微好些,更好一些,就已经足够了。

    已经不想改变什么了。

    她还是那么漂亮,时间的年轮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还是那么年轻,那么的温柔与善解人意。

    看了看,随意看了看,也仔细看了看。

    走了。

    再也不来了。

    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以后再也不来这个伤心的地方了。

    邱末再次告诉自己,再次说服了自己,再一次不在意曾经与现在,还有不愿再有期许的将来。

    地上的人,始终没有抬头,似乎没有发现有人来过。

    可是,那么长的时间,真的不知道吗?

    那就是“真的不知道了”。

    木易发现了邱末的离开,也感受到他再度回来,在房间里休息一下,主动找到了邱末。

    “这就回来了?”木易笑着道。

    “还过夜不成?”邱末亦是露出笑容,“就这样挺好的。”

    “随便你了。”木易说道,“走吧,喝点酒吧。”

    邱末看着认真的木易,点了点头:“我请你喝泉德城最好的酒泉酒。”

    泉酒,产自泉树,一种特别的树。

    被戳穿了。

    邱末有些尴尬。

    “被说中了?”木易笑了笑,“那种情况?”

    邱末动了动嘴巴,低声说道:“就不能不说出来吗?”

    “说说吧,我挺感兴趣的。”木易说道。

    “那我真说了?”

    “说吧。”

    “真的要说?”

    木易看着邱末,微笑。

    “其实,我没有任何情感。”邱末招来了伙计,把酒放到手中,慢慢饮酌,“我讲的那些事,都是当初的一场梦。”

    “我喜欢一个人,可惜啊,她早已嫁为人妇,也根本没有喜欢过我。”

    “但她过得不好是真的,真的。”

    “我憋着所有的话,不说,只能在你这样的外人面前说。”

    “其实,我也很幸运,幸运在什么都没有过。”

    “没有去经历,大概伤心不会那么深。”

    酒是慢慢喝的,可酒带来的感觉是一直持续的,不醉人的酒因为醉人的故事,也变得醉人了。

    木易笑着听着,只是觉得邱末总逃避,不说关键的事情,像是还在胡扯。

    关于别人的故事,那始终是别人的,听听就好了,哪里需要理睬是真还是假?

    于自身而言,都没有意义。

    “哈哈,其实吧,这都是我编出来的。”邱末忽然笑了起来,笑得眼睛里多了泪光。

    真实的情况究竟怎样,肯定和话语里的过往不太一样,但伤了心是真的,并且到现在都还不能释怀。

    木易突然想知道了,想知道曾经发生了什么,是什么样的过往造就了如今的邱末。

    无聊的时候听一听故事,再替别人瞎操心一会儿。

    “她是水域的人,就在沐河那边,最靠近沐河的一座城。”邱末喝了一口酒,只喝了一小口,沉默了。

    木域和水域连接着的,至少离泉德城不算特别远,就是木域和水域的界限河流沐河。

    沐河分割了木域和水域,把两边变成了两个世界,也让两边的人不那么和睦。

    那是体系的不同,重视的东西不同,在乎的是木和水,有不小的区别。

    她是水域的人,不被木域的人承认他是木域的人,不被水域的人认同。

    现实造就了不可能,从出生就决定了。

    他们的相遇,本就是一场错误的游戏,不可能会有美好的结局。

    “她很漂亮,很漂亮。”邱末说道,“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她都是的,一直都是最漂亮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木易可以认同,在认定的人之外,就不存在什么人了。

    有些时候,只有认定。

    木易拿了一壶酒,细细品着。

    品酒,听故事。

    人生一大美事。

    邱末又喝了一口酒,眯起眼睛,微笑着去回忆。

    “其实吧,真正说起来,我们之间,太过平淡了,没有什么轰轰烈烈,只有在一起的平静生活。”

    “或许正是因为太平淡了,等到不得不分开的时候,我们都没有说什么嗯,放弃了挣扎,不想去改变了。”

    “所以,才有了之后的一切。”

    “我特意去澈城看过她,悄悄的,没有让她知道。我看到她,过得不怎么好,一个人在其他家族里,孤苦伶仃。”

    “我什么都没有做,走了,带着遗憾,带着无奈。”

    “我是想过要改变什么的,但是,我认怂了,不敢做些什么了。”

    “我认怂,认怂”

    木易仔细想了想,还是不知道邱末想表达什么,是曾经错了,还是现在只是胡说?

    喝了酒的人,总有喜欢多说话的,也喜欢多说话,说一些平时不敢说的话,也说一些胡话。

    沐河那边,有一个澈城,澈城里有一个邱末喜欢的人。

    “想她,你就告诉她,然后不强求。”木易微笑,“你不说,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哪怕猜到了,也不敢肯定。”

    邱末摇了摇头:“不了,她已经有了她的生活,我不能再强加进去。”

    “你是在怕。”木易说道。

    “嗯,我怕。”邱末点头,“一直都怕。”

    “那就没有办法了。”木易起身,“感谢你这顿饭,还有这故事。”

    邱末很想留住木易的,但始终没有。

    他宁愿自己很傻,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想不到,乐呵呵地活着,喝一喝酒。

    五千春,酒名。

    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但这是邱末最喜欢喝的酒,也是最不喜欢喝的酒,更是一直都喝的一种酒。

    哪里有五千春,哪里就有她,她会酿制五千春,只会酿制五千春。

    喝了酒的邱末,离开了客栈,离开了泉德城,到了沐河,到了沐河的那边,到了她所在的那边。

    他只是去看看她,和很久很久以前一样。

    时间只去了一些年,但他能够感觉到,已经过去地久天荒。

    只是看看她。

    或许她知道,或许她不知道,或许谁都知道。

    可是,还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看看而已。

    只是看看而已啊!

    爱一个人,不是要得到她,在她感觉不到的角落默默注视着她,再为她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让她过得稍微好些,更好一些,就已经足够了。

    已经不想改变什么了。

    她还是那么漂亮,时间的年轮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还是那么年轻,那么的温柔与善解人意。

    看了看,随意看了看,也仔细看了看。

    走了。

    再也不来了。

    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以后再也不来这个伤心的地方了。

    邱末再次告诉自己,再次说服了自己,再一次不在意曾经与现在,还有不愿再有期许的将来。

    地上的人,始终没有抬头,似乎没有发现有人来过。

    可是,那么长的时间,真的不知道吗?

    那就是“真的不知道了”。

    木易发现了邱末的离开,也感受到他再度回来,在房间里休息一下,主动找到了邱末。

    “这就回来了?”木易笑着道。

    “还过夜不成?”邱末亦是露出笑容,“就这样挺好的。”

    “随便你了。”木易说道,“走吧,喝点酒吧。”

    邱末看着认真的木易,点了点头:“我请你喝泉德城最好的酒泉酒。”

    泉酒,产自泉树,一种特别的树。
………………………………

第两百一十八章

    付伟翔守着二花城。

    二花城的原住民真的太愚蠢了,简直愚不可及!

    教了那么久,连“二花城”三个字都还不会写,经常写错,真的,真的……

    付伟翔已经已经找不到言语来说服自己,不知道怎么教下去。

    只是该教的还是得教,不教的话,未来着实太难过。

    有木易的压迫,有家族的压迫,还有内心的压迫……这叫个什么事啊?真不是事!

    但还是那句话,该继续的还是得继续。

    “二柱,他什么时候回来啊?”付伟翔看着二柱,眼睛里都快闪烁泪光了。

    二柱不想说什么,是他不知道,也是就算知道也不会说,懒得说话,懒得与谁有什么交流。

    一直以来,他都不觉得应该和谁交流,包括木易在内,只有极少数的时候才会说话。

    很长时间的不说话,造成了不想说话,也不怎么会说话的现状。

    可这样也没有什么,这样的生活没什么不好,被人当成哑巴,平常时候,可以减少很多麻烦,不用浪费时间。

    就像是现在,对于付伟翔的问题,完全可以不说话。

    不说话,一切也还是会结束的,就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二柱听得出付伟翔这是抱怨,但如果“会说话”,他是会回答的,不像是现在这样。

    他和别人的交流是很少的,很多情况下,都不会“保护”自己,就像是忘记了是谁说的“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一样。

    忘记了是谁说的,是不想记住是谁说的,是爹还是娘?

    好像,那些……都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很长很长的时间,剩下现在这个被人公认的哑巴二柱。其实吧,这样也没什么,反而还挺不错的。

    又是这样的感觉,又是这样的……

    二柱的眼睛眯上,因为看到了小山,还有小山身后的大山。

    小山和大山并不是亲人,只是因为有大和小的区别,已经有了大山,小山便只能叫做小山。

    正因为有大山和小山的分别,同样是山,被人说得多了,也就有了联系。

    大山和小山就联系在了一起。

    似乎很久以前,他们就不对付。

    不说以前,二柱记得,前不久才和小山有过矛盾。

    摸着腰间挂着的斧头,二柱很有安全感。

    想了想,直接把斧头抽出来,万一真发生点什么,也有着提前应对的效果,不会连反应都没有就出事。

    很现实的想法,根本不给对手一丝的机会。

    看到二柱的动作,付伟翔也看向了来人。

    仔细打量小山和大山的同时,付伟翔不打算出手,想看看二柱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值得木易住在那样破烂的屋子里。

    一切的缘由,似乎就要慢慢解开。

    “二柱,我今天来,是替小山说声对不起的。”大山还未靠近,便是开口,姿态放得很低,“之前的事情,确实是小山的不对。”看向小山,眼神变厉,“还不道歉?”

    小山看着二柱,苦着脸说道:“二柱,对,对……对不起!”

    看到小山的那张脸,比自己年长不了多少,脏兮兮的……二柱忽然不气了,没有任何可以生气的地方。

    大山都带着小山来道歉了,自己又何必和小山生气呢?

    还是自己把别人想得太险恶了。

    真实的世界,其实没有自己想得那么悲凉,还是存在有人情味的。

    所以,二柱点了点头。

    点头,那就是接受了道歉。

    但是小山不觉得是这样的,大山也没有想过二柱是否接受道歉……该做的事情,始终是要做的。

    并不诚心的道歉,仅仅是一个开始。

    “嗯,既然二柱都点头了,我就当你被原谅了。”大山恨声说着,转看向二柱,见二柱把斧头收了起来。

    突然,小山动了,向二柱冲过去,手中出现一根磨得很尖的树枝。

    “你做什么?”大山喝道,“住手!”

    在发现小山的不对劲的时候,大山跟在小山后边,手掌微曲,变幻成爪,抓向小山。

    二柱有些懵,根本没有想到前一刻还认错的小山,后一刻就发起攻击。

    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也是和之前的想法相违背的。

    为什么?

    二柱后退的时候想问,很想问。

    他的手还是抽出了斧头,但是时间已经晚了一点点,并不长的树枝像是最锋利的剑刃,破了手臂的皮肤。

    大山的反应特别快,在小山就要得逞的时候,抓住了他,手上用力,把他往后扯,并且扔了出去。

    这个时候,二柱的斧头已经到了之前小山的位置。

    但面对的是大山,是想要帮助自己的大山,顺势挥出去的斧头尽量停顿,想在有些脱力的条件下收回。

    只是二柱没有想到,也没有看到,大山眼睛里一闪而没的凶光。

    和小山不一样,大山悄悄摸出来的,是一把小刀,虽然小刀缺了两个口,但锋利的程度并不是树枝可比的。

    小刀出现得很隐蔽,差点连付伟翔都骗过了。

    但是,境界和实力摆在那里,如果真的被骗过,真的让大山得逞了,付伟翔也没有必要混下去了。

    这个时候,也不是他不想混下去,而是二柱除了事情,他真的可能被杀。

    小刀只是再次破了二柱的皮肤,伤口比树枝刺得深一些,只是血液流,其他就没什么了。

    有一点点痛。

    还有一点点麻。

    以及一点点伤心。

    为什么?

    在那么一瞬间,二柱想到了生和死,想到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也还想到了很多曾经只是有过念头就抛弃的想法。

    真是可笑的想法啊,真是可笑的人生啊!

    短暂的人生就这么结束了……

    付伟翔的脸色很难看,所以,小山和大山很痛苦,凄厉的声音在二花城的树与树之间响彻,延绵不息。

    愤怒起来的付伟翔,四阶的气势彻底爆发,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二花城所有人的心头。

    他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想看戏,想要从侧面了解木易的情况。

    可是,小山和大山竟然来了这么一出,更重要的,竟然还在武器上淬毒,这根本是不给二柱留活路,也是不给自己留活路!

    自己的生命虽然没有掌控在自己手上,自己虽然为了付家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但自己绝不会这样白死!

    付伟翔不擅长解毒。

    而且,这里是遗弃之地,有很多未知的东西,就是连小山和大山都不知道自己用的是什么毒。

    唯一能做的,便是用灵气帮二柱压制毒性,使其暂时不扩散。

    可是发现有毒的时候,毒性已经扩散开了不少,根本不可能真正阻止。

    二柱中毒了。

    是被小山和大山偷袭,然后中毒的,连付伟翔都无法解决。

    这件事情很快传开了。

    “你,过来,照顾好他!”付伟翔指着罗春,知道罗春有些地位,“如果他出了什么事,你别想活!”

    罗春是有苦说不出来,但是形势如此,只能狠着心点头。

    自己无法解决事情的付伟翔,想到了求助,想家族求助,也是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木易。

    他曾想过离开,偷偷离开,去一个不被人知晓的角落躲着,永远不出来。

    可是,他是付家人,在付家也有他在乎的人。

    种种理由联系起来,他失去逃避的勇气。

    “就算是死,也还是……呵呵。”付伟翔笑了,笑得奔袭的速度都变快了,发觉自己的生命中,从未有过如此迅猛的速度。

    大概,这就是这些年一直得不到提升的原因吧,根本就没有和极限拼斗。

    自己的极限在哪里?只有试过才知道。

    通往付家的路,其实并没有想象那么漫长。

    在付伟翔出现的第一刻,木易便有所察觉,内心疑惑的同时,尽力想着所有可能。

    然后,他笑了,有些自嘲。

    自己在这里想些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还不如直接去问付伟翔。

    想到,便去做,不再有丝毫犹豫。

    木易也不知道自己的速度究竟能有多么迅猛,很多时候,只是想要往前动一下,就走过很远的距离。

    缩地成寸。

    这是木易想过有可能的“神通”,但结局是自己都控制不好,还是最原始的奔袭最为实在,不会出现问题。

    木易站在了付伟翔身前,伸手按住了前进的身影。

    “发生了什么事?”木易见付伟翔喘息,摇了摇头,“整顿一下话语,一次性说完。”

    整理整理想说的话,一次性把要说的都说了,只说重点,这样会节约很多时间。

    木易不想浪费时间,特别是在这种有些关系的事情上。

    至于没有关系的事情和没有关系的时候,再怎么浪费时间也无所谓。

    “他,二柱,中毒了。”付伟翔道。

    “什么毒?”木易问道,“现在情况如何?”

    付伟翔尽力压缩喘息,尽量平静说道:“不,不确定,但有生命危险。”

    一句话,木易便抛开了二柱,往二花城赶去。

    飞行的速度,对于木易而言,还没有奔袭来得迅猛,只要方向是对的,强行牵扯身体,根本不用在乎道途有什么阻碍。

    二柱出事了,有生命危险。

    木易知道了,记住了。

    谈不上多么愤怒,可能连生气都没有,但关心是真的。

    木易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是二柱把没有希望的自己拖到家,放在并不舒服的床上。

    还有一个青涩到不行的果子,吃了令人泪流。

    小小的屋子,其实连风雨都挡不了……

    仿佛就那么一瞬间,木易想到了很多过往,想到自己曾经忽视的很多东西,一些很重要也很可贵的东西。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也不需要说出来,自己感觉就好。

    只是自己感觉的感觉并不好,一点都不好!

    木易发觉自己慌了,很久没有这样慌过了,觉得生命里边,除了自己认为在乎的东西,也还有在乎的东西。

    而且在乎的东西还不少,可谓是很多。

    人和人之间的情感,不是说有就有的,但也不是说一定要经历些什么才有,相互存在的习惯,把对方当成朋友、兄弟,那就是很重要的人了,可以有很多难以表达的情感。

    遗弃之地。

    二花城。

    二花城的由来,便是有二柱的名字,有他的关系,也是因为他。

    只是二柱已经回不来了。

    当木易回到路途上的一个起点时,二柱已经离开了。

    生命可贵,逝去很容易。

    木易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所以,他在想。

    小山和大山慌了,真的慌了,还有小山的父亲和大山的父母,都慌了,害怕遇到什么连想都不敢再想的事情。

    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地步,还有什么回旋的余地?

    路已经走到尽头……

    木易想事情的时候,时间和空间都似乎静止了。

    在他身边的人,都被禁锢,包括周围的树木和花草,都是同样的状态,哪怕有风,也无法挣脱出一丝一毫来。

    连木易自身也没有想到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可是他不在乎。

    他只是看着二柱,看着那张年轻、瘦弱,并且脏兮兮的小脸。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些什么,又似乎是明明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却又忘记自己在想什么,又要想些什么。

    一种很奇妙的状态,似乎曾经有过,又似乎要延续到很久以后的将来。

    风很大,因为天冷,因为木易的速度很快。

    那是跟着木易到来的风,从很远的地方来,来了,停下来,待了一些时间,然后继续往前,到未知的未来去。

    风有怎样的未来,谁也说不清楚。

    雨落了下来,在风走后一些时间,也是在新来的风之前。

    好像这片天地都哭了,为二柱悲伤、哭泣。

    木易沉默了好久。

    当月亮钻出来的时候,月亮在雨中的时候,木易飞起来,飞到很高的地方。

    从地面看去,木易和月亮融为一体,在很多个角度看去,都是这样,并且一模一样。

    木易张开了嘴巴,嘴里传出了笑声,很轻很浅的笑声。

    然后,风便狂了,雨变大了。

    有一些声音,被风雨给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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