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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问仙-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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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文伟问道:“怎么不去送送?”
荀郁叹了口气,坐回藤椅上,“年纪大了,受不了别离,只喜欢重逢。”
文伟也在一旁坐下,望着头顶的天空,喃喃道:“五宗大会。”
荀郁在一旁轻轻嘿了一声。
……………………………………………………………
一路上,陆琦不时拿出荀郁问的那句话来调侃,云落疲于招架,只好认输求饶。
在一处客栈中歇息时,云落静静揽着陆琦的肩膀,似是下定决心,“等局面稍微稳定点,我就陪你去镇江陆家,拜见你的家人。”
陆琦心中感动,俏脸一红,“谁要跟你去镇江了。”
咦?还害羞了?
云落顿觉占了上风,嘿嘿一笑,“有人不是一直在问吗,怎么临到头又退缩了?”
陆琦面露狡黠,一指点在云落额头上,“我爹娘都在天京城呢!敢去吗?”
云落竖起大拇指,再次甘拜下风。
“那个怎么样了?”陆琦忽然问道。
“还早呢,没恢复过来。”云落道。
“那要不再缓缓。”
“那不行,还是要尽快。”
“可是你?”
“放心,用得着的时候一定不会出问题。”
“好吧。”
一段莫名其妙的对话之后,二人熄灯,陆琦在床上,云落在地上,各自打坐修行。
云岭,东西走向,横亘在蜀地和晋地之间,成为一道天然的屏障。
这座绵延近千里的巨型山脉,诞生过无数的名山和无数的名人传说。
和回锦城时一样,云落和陆琦自锦城走金牛道,去往汉州,在汉州略作休息之后,再从褒斜道进入晋地。
褒斜道这条古老的道路上,一路栈道和山道交替,甚是险峻。
这些栈道都是前人在峭岩陡壁上凿孔架桥连阁而成,看起来不牢,走上去却十分稳当。
栈道一侧是高耸凌绝的山体,一侧是渗人的深涧幽谷。
临进山之前,陆琦看了云落一眼,云落轻轻点头微笑,握了握她的手。
二人随即将马处理给最近集市的马贩子,步行入山,进了山后,便开始并肩飞掠。
走过一长段栈道,便又转进山路,群山密林,清幽昏暗。
云落笑着道:“琦儿,你看这种地势,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若真起了战事,真可谓兵家必争之地。”
说着二人的目光便一同望去,前方的道路中间,正盘膝坐着一个男子,似在
垂头打坐。
一身宽大的青衣无风自荡,和四周山色青苔隐隐融为一体。
他的青衣是如草色,如青苔的青。
穿着一身淡淡天青色衣衫的云落眯起眼,看着对方。
拦路而坐,不问可知是冲着自己而来的。
他一直保持外放的神识查探不出对方的境界,这就意味着对方,至少是知命境中品。
他面色严峻,低声道:“琦儿,你先在这儿等一下。”
陆琦瞧见云落如临大敌的样子,点点头,停在原地。
云落也不迈步,而是凝神望着对方。
对方显然是早早便守候在此,好整以暇,精、气、神都已调整到了最佳状态,境界又比自己高,要想战而胜之,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忽然,他动了。
借着迈步向前的机会,云落也在不停地调整自己的气机。
若按这个步速,大约三十步后,他就将于青衣人短兵相接。
忽然,他的步子猛地加快,身形一晃,出现在青衣人面前十步的距离。
然后猛地又停下。
青衣人没想到云落连招呼都不打,径直冲来朝他出手,当云落出现在他面前十步之时,磅礴气机猛地爆发。
但他却没想到云落说停就停,收放自如。
他却已不得不发,一柄青绿色的本命飞剑从他的体内冲出,朝着云落的眉心直刺。
剑修!
云落长出一口气的同时心头一凛,战略上的劣势地位已经搬了回来,接下来就看战术了。
他不退反进,身子此刻才猛然前冲,通体透明的本命飞剑“断流”凭空出现,将对方的飞剑拦下,云落凌空跃起,手中“山河”长剑猛放光芒,以开天辟地之势,朝着青衣男子一斩而下。
接天十六剑之“大日凌空”。
青衣男子不见动作,整个人凭空向后一飘,一边脱离云落的气机锁定,一边握住一柄长剑,随着真元灌注,剑身上忽然布满青苔,在被“大日凌空”的余波荡飞出去的一刹那,一道青绿色绳索贴着地朝着云落的双脚缠绕而去。
炽烈的光芒,喧嚣的尘土,青绿色的绳索如同一条贴地而行的竹叶青,隐蔽而歹毒,吐着信子,缠向云落的脚踝。
云落心生警兆,山河长剑点地,整个人凌空倒飞而起。
同时本命飞剑“断流”忽然光芒大盛,将青衣人的本命飞剑撞飞出去,剑身猛地放大,以飞剑斩出一记“惊涛拍岸”,蓬勃剑气如怒海惊涛,咆哮汹涌着朝青衣人涌去。
云落身形如电,跟在剑气之后,山河长剑在手,便准备伺机行动。
那道青绿绳索一击落空,缠上云落身后的一棵大树,瞬间将大树搅得粉碎,落下漫天木屑。
忽然,云落的鼻尖嗅到了一股潮湿阴暗
的味道,如同涧边丛生的幽草。
他的眼前,涌向青衣人的怒涛之中出现一抹青绿,然后青绿色迅速扩大,撞破云落的剑气,翻过来笼罩向云落。
猝不及防之下,云落横剑在胸前,横剑式固守,死死挡住,但脚下已开始不住后退。
青衣人平淡的声音响起,“青草不会波澜壮阔,但却是这个世间最坚韧最富生命力的物种。”
随着话语声,青衣人似乎终于使出了全力,压向云落的青绿声势陡然一盛。
“砰!”
一声金石撞击声,云落倒飞出去,撞进道旁的密林,径直撞断一颗粗壮的大树。
陆琦站在一旁,似乎已经被吓傻了。
青衣人也没有管陆琦,立刻欺身而上,根本不给云落重新调整的机会。
本命飞剑先一头扎下,不带任何的剑意,单纯只是牵制云落的飞剑。
同时真元流转,手中长剑上青绿色的荧光点点,然后一挥而出。
似乎一片青草在空中织就一张大网,朝着云落当头罩下。
云落半躺在树干之上,伸手一弹剑身,剑身立刻弥漫着一股赤红,灼热的感觉从风中传开,云落轻喝道:“星火燎原!”
接天十六剑之一的星火燎原!
一点火光从云落的剑尖蹦出,骤然放大,将即将抵达的青草牢笼烧了个干净。
云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那个平淡的声音更加平淡,“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随着一阵风过,青草牢笼猛地重新变绿,声势更壮,已经逼近云落的面前。
云落再度让飞剑“断流”荡开青衣人的飞剑,然后手中长剑划出一个圆形,然后再度横在胸前,死死挡住青草牢笼。
“断流”迎风猛涨,承载着云落将近半数真元,以“铁骑凿阵”式朝青衣人猛地刺去。
青衣人身形暴退,但另一柄飞剑却悄悄出现在他的身后。
云落手指急速舞动,取名为“符笔”的飞剑,凭空闪现在青衣人后退的方向,直指青衣人的背心。
剑符道再现!
以“网意围杀符”为符意,云落猛地催发出剑气,将毫无防备的青衣人笼罩其中。
但就在这心神一分之际,云落也被青草牢笼罩入其中。
青衣人略微皱眉,“你竟有两柄本命飞剑!”
随着话语,断流飞剑声势浩大的攻击已至。
一旁,陆琦似乎终于鼓起勇气,握住一柄长剑也冲向了青衣人。
青衣人心神一半在应付飞剑“断流”,一半在想法突破这么莫名其妙的围困。
他的青草牢笼已经足够犀利,没想到云落的这一手来得更是奇妙。
至于陆琦,一个刚到通玄境的剑修,若非看在陆家的背景不能杀,早一巴掌拍死了。
他轻喝一
声,长剑竖直在胸口,挡住“断流”的直刺,召回自己的飞剑试图割破围困自己的虚幻之网。
可是以符箓构成的围困,完全和真元、剑气是两种路数,他不仅徒劳,围困的网夹带着剑气还在不断收紧,不断给他造成伤害,瞬间鲜血淋漓。
好在只是些皮外伤,看着凄惨,实际上并无大碍;
好在云落此刻也被他困在青草牢笼之中,暂时不得脱身。
如若不然,自己真可能命丧此地。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何阁主要化这么大力气,在从汉中去往晋地的数条道路上都布置如自己这般的知命境高手,来拦截一个初入知命境的年轻人。
他的余光看着已经近身的陆琦,丝毫不以为意。
陆琦轻喝一声,右手长剑却并未刺出,而是将左手不知何时握在手中一柄锈迹斑斑的短剑朝着青衣人的心口掷出。
青衣人忽然心生警兆,汗毛倒竖,但受困于剑符道的牢笼之中,反应稍慢,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透体而过。
陆琦闪到青衣人身后,接住“轻吕”短剑,再朝着青衣人小腹丹田处一掷。
青衣人的眉头终于紧紧皱起,越皱越紧,神色之中满是不解和困惑。
但这些不解和困惑也只有跟着他的生命一起消失了。
他生机一绝,“网意围杀符”没了抵抗,瞬间将其尸首碎成零散。
青草牢笼也随之消失,云落快步冲出,来到陆琦身边,关切道:“没事吧?”
陆琦神色恍惚。
云落转到她的面前,把着肩膀,轻轻摇了摇,“琦儿?”
陆琦瞪大了眼睛,“我杀了个知命境剑修?”
虽然是早早布置好的,但当真的实现了之后,陆琦还是有些恍惚。
云落如释重负,稍稍后退一步,“多谢仙子救命之恩。”
陆琦举起粉拳,轻轻捶了他一下,“收拾残局吧,还不知道接下来的情况呢。”
云落一边依言收拾,一边摇头道:“应该没了,我们走哪条路是临时决定的,不管是朝廷还是青衣阁,都没那么多高阶修行者可以堵我们。”
陆琦轻轻按了按胸口,“好险。”
云落回想起方才困在那个诡异的青草牢笼中,真元竟然开始缓缓凝滞的感觉,“的确好险。”
“接下来应该没了吧?”
“按照外公和文爷爷的预计,应该只有青衣阁会出手,朝廷要推动五宗大会,不会在现在贸然开启事端。我们只要赶在此人附近可能的同伙来之前离去就行。”
“那就赶紧走吧。”
“嗯。”
云落和陆琦离去。
狭路相逢过后,只剩下瘫倒的大树和一地的木屑和血肉记录着方才的战斗。
几只小兽从低矮的木丛中钻出,探头探脑,终于鼓起勇气冲向鲜美的血食。
(本章完)
………………………………
第三百二十九章 黄金袍,大青衣
空山幽谷,鸟鸣林愈静。
三个身影兔起鹘落,出现在青衣人和云落大战过的山道上。
此时已是三天过后,地上的血肉早被吃了个干净,但出身青衣阁的几位长老级人物依旧很轻松地从并没有太被破坏的现场寻找到了当日大战的痕迹,并且迅速还原出了当时的情况。
一个身形稍矮的壮硕男子伸出两跟粗壮的手指,捻起一些地上木屑,瓮声瓮气地道:“这应该是青七以青蛇绕攻击对方未果之后,击中了树干。”
另一个高瘦如竹竿的男子飘到那颗被云落撞断成两截的大树前,伸手按在树干上,仔细地看着树干的断处,沉声道:“青七已经使出了青草笼,看来对手的确是那个云落。”
此人的意思是,如果是云落的那些强大的帮手,“仅仅”是个知命境中品剑修的青七根本不会有这么多的出手机会,也不会使出如青草笼这般的困敌之术,而是要逃命或者直接杀伤。
他又瞧见地上本身长着的草木有些许烧灼的痕迹,“对方使出了火系的招式,焚烧了青七的青草笼,这么说青七就连春草生也用出来了。”
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黑衣人身形娇小,似乎是个女子,开口却瓮声瓮气地道:“那青七为何会死?又是如何死的?”
最先开口的矮壮男子嘿嘿笑道:“青五,咱们这儿又没外人,何必还要伪装声音。”
娇小女子冷哼一声,“像你这般大意的人,是如何成为长老的?”
矮壮男子神色一滞,却也没再开口。
高瘦男子沉声道:“青七虽然因为境界的关系排名在我们三人之下,但他是剑修,实际战力并不弱于我们三人,否则也不会让他来守褒斜道,虽然不知道那个云落是如何杀死的他,但后续我们不能再派知命境出手了,否则只是徒劳。”
娇小女子皱眉道:“会不会是同行的陆家姑娘有什么族中秘宝?”
高瘦男子双目如鹰,环视一圈,“虽然没见什么痕迹,但的确有这个可能。”
娇小女子不甘道:“阁主直接派个问天境,手拿把攥,为什么非要用通玄境和知命境来冒险。”
“此事我有所耳闻,并非什么秘密,但你二人听后也别宣扬。”高瘦男子显然是三人中地位最高的,他看着二人,“当初隐龙命丧雾隐谷,还有老阁主也在那场风波中被波及,隐居多年落得个凄惨下场,咱们阁主大怒,本欲直接找上门去,却收到了那位国相的一封信。”
矮壮男子和娇小女子都是一愣,浓浓好奇被勾了起来,直直盯着高瘦男子。
“信上说,阁主不得以大欺小,若是阁主出手,那他也会出手。从那之后,阁主组织两次复仇,都没有派出过境界明显高于云落的人。
”
显然,高瘦男子的消息的确是听旁人所言,那封信上实际就七个字,但意思也的确是他说的那个意思。
曾经的清音阁,如今的青衣阁,阁主秦璃并不是什么大度之人,若非真的打不过,谁又愿意低头呢。
矮壮男子忽然道:“其实人家也没错。”
高瘦男子和娇小女子立刻投去目光,矮壮男子把心一横,干脆将心底话说了出来,“隐龙当时是知命境,点名挑战一个通玄境,结果被反杀,这怪不得谁吧。人家也没让阁主就这么忍着,只是不许以大欺小,以同境界去复仇便是,于情于理,都算得上磊落了。”
“更何况,当初因为木叶山那个平康使暗中通报消息,咱们就去了一拨人,当时是青九带队吧,还有好几个通玄境的好手,结果怎么样,全军覆没。这回又折一个青七。”
“更别说,当日在西岭剑宗,合道境的郑黯副阁主被杨清一剑劈了,损失惨重。”
“不想不觉得,一想来咱们青衣阁已经损失了多少了?知命境以上高手一共才多少个,还能禁得起几回?”
矮壮男子噼里啪啦说了一堆,鼓起勇气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咱们真的有必要跟着朝廷和凌家死磕吗?这跟我青衣阁有什么。。。。。。”
“青六!慎言!”高瘦男子断喝道,“我就当什么也没听见过。”
说完高瘦男子转身离去。
名叫青五的娇小女子深深看了矮壮男子一眼,“我也什么都没听见。”
说完跟上高瘦男子的步伐。
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矮壮男子叹了口气,迈步追上。
说着什么也没听见,但听见了就是听见了。
有些事情,嘴上不说话,心里会慢慢发芽。
………………………………………………
一大早,荀忧急匆匆地坐上马车入了宫。
偏殿内,杨灏匆匆而来,看着荀忧,心头生出些不祥的预感,“何事?”
“秦璃又找云落麻烦去了。派了四个知命境,在汉州到长州的四条必经之路上守着。”
杨灏稍稍松了口气,还以为是哪个藩国又叛了呢。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如果云落死了?
他连忙问道:“结果如何?”
荀忧摇摇头,“秦璃这番是铁了心的,派出去四人之后,所有知情者被她亲自禁锢在山中,七日之后才解禁,所以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想必此事去办这件事的人都已经快要回来了。如果云落此时死了。。。。。。”
国师大人没把话说完,但皇帝陛下已经心知肚明,他捏紧拳头,“这个秦璃!”
荀忧犹豫半天,试探道:“陛下,要不你去一趟青衣阁?”
杨灏眼神顿时一凝,两道精光直
刺荀忧的脸上。
荀忧面色坦然,肃手而立。
杨灏的威严只露了一瞬,旋即放松笑道:“你就不怕你姐姐抽你?”
荀忧挠了挠头,“忧国忧民,挨抽也认。”
“我考虑一下。”杨灏没有直接答应,荀忧也没再勉强。
二人又说了些关于五宗大会和韩飞龙平叛的事情,便各自散去。
……………………………………………………………
下午,天京城外的那处幽静山谷,今日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一个身着金色云纹锦袍的中年男人在两个随从的跟随下,迤迤然走入了谷中。
三人在那座山水环抱、通体碧绿的小阁楼前停下,中年男人挥手让两个随从在外等候。
两个随从张口欲言,中年男人淡淡道:“在这座楼里,一个凡人跟一个问天境高手有区别吗?”
两个随从只好忐忑地守在门外。
阁楼的大门紧闭,中年男人就这么站在门口,也不敲门,也不出声。
身后两个随从将头死死埋着,一动不动。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大门悄然打开,中年男人鞠躬行礼,走入楼中。
两个随从脚下,头上滴落的汗水在地面渗透出淡淡的痕迹。
轻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来到二楼正中的房间外。
站在房门处,中年男人伸出修长洁净的右手,轻轻叩击着竹质的房门,节奏不疾不缓,恍若清风徐来。
“还是这么虚伪矫情。”一个声音在门后响起,充满着嘲讽。
中年男人自嘲一笑,推门走入。
屋中并无旁人,只有光线照不到的角落中,有一团阴影。
中年男人在一张蒲团上坐下,望着那团阴影,眼神怜惜,“你又何尝不是?”
阴影沉默,然后飘荡在中年男人对面的另一张蒲团上,缓缓凝实身形,一个女子形象出现在中年男人的面前。
她的面容绝美,坐在这山水之间,却比山水还要灵秀,比翠竹还精致,一袭大青衣遮掩不住玲珑有致的身姿,只要看见她,你的眼中便再无别的风景。
没曾想终日以阴影示人的青衣阁主秦璃,竟然是个女子,还是如此绝美的女子。
中年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久违的惊艳,叹息道:“你这又是何苦?”
秦璃并未回答他,而是面露嘲讽,“你敢只身来见我,就不怕荀清歌让你后宫不宁?”
一言出,中年男人的身份自然也昭然若揭,正是大端永定皇帝杨灏。
但秦璃这话说得蹊跷,身为皇帝来见一见堪称大端定海神针的合道境巅峰大修士秦璃,为何荀清歌会生气呢?
杨灏摇摇头,“我来见见你而已,清歌会理解的。”
秦璃冷笑一声,“她大度,那就是我小
气?”
杨灏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秦璃看了他一会儿,也不再纠结这个,大袖一敛,“说吧,来找我干什么来了?”
杨灏抬起头看着她,依旧不开口。
秦璃眯起一双凤眼,“说不说?不说就请陛下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何至于此。”杨灏真切道。
“陛下,请便,不送。”秦璃说着就要起身。
杨灏低着头,“听说你派人去了汉州。”
“哈哈哈哈!杨灏啊杨灏,你还是说出来了!”秦璃凄凉地大笑着。
未加掩饰的笑声回荡在房中,幸好阁楼有禁制,不会传到外界。
她何尝不知杨灏来此所为何事,但是偏偏就是不甘心,就是要杨灏亲口说出来,让她更痛更伤心。
女人有些时候,就是这么矛盾。
她忽然面色一变,伸出一根洁白如玉的手指,指着杨清,厉声道:“明月也是你的儿子!!!”
杨灏叹了口气,“我会想办法为他报仇的。”
“等你?你还不明白?云落如今已势大难制,你莫非还奢望着通过什么朝廷政令弄死他?”秦璃的嘲讽好不留情。
杨灏郑重道:“五宗大会就是我精心准备的机会。你放心。”
秦璃不置可否,淡淡道:“人早就已经派出去了。”
杨灏面露深情,轻摇着头,“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更不会怪你。我深知这些年冷落了你们母子,但你我都知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想到你一个人为了替明月复仇在谋算在费心,我就觉得心疼。所以,我来就是来看看你的,只是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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