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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问仙-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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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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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仗剑少年游 第七十九章 城中事了,秘境争锋

    李宽苦笑一声,“没想到观主对凌荀的评价如此之高。”

    “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别人?”老观主双眉一挑,有些惊异。

    他望着祝融峰顶缓缓熄灭的红光,“要知道郑家兄妹其中之一极有可能是祝融的转世之身;离火门时圣也是背景惊人,大难不死,如今再有后福,已经是四境上品;就连我那心思不正的徒儿,也是四境上品,前途无量;怎么就轮得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四境下品的凌荀了?”

    李宽沉默了一会,“直觉。”

    老观主摇摇头,“小子不说实话。”

    李宽狡黠一笑,“凌公子王霸之气侧漏,让人一见就心神摇曳,升起臣服之心,比起其余几人,简直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老观主苦笑不得,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挥挥袖子回了观中。

    李宽望着山下默默奔涌的江水,小声嘟囔了句,“其实我说的是真的。”

    然后也转身回了茅庐。

    杨清的身影缓缓出现在离二人不远的地方,嘴角挂着笑意,去了祝融峰顶。

    李宽在茅庐中拿着一本书,口中却在默念着些“大丈夫能屈能伸”“识时务者为俊杰”之类的俗语,不时抚胸,一阵后怕。

    祝融峰顶,萧雨在几人进入之后便在门口盘腿坐下,不多时,他抬起头望着那身比他明亮许多的白衣,起身行礼,“萧雨见过白衣剑仙。”

    杨清冷冷道:“我对们的谋划没兴趣,但若敢伤害他一分,们会很后悔。”

    萧雨脸上的落寞更深了些,“此事虽是我与老观主和李宽三人借势谋划,但您请放心,对云公子我们不会有任何的伤害。”

    他回头看了看重新紧闭的大门,再望向杨清的眼神中有了些笑意,“相反,我想送他一个大机缘。相信云公子能够把握住。”

    杨清皱眉,他对云落说过,一切的事他自己去决定,只要不是一个七境八境的想要诛杀云落,他杨清绝不帮忙出剑。

    但这不代表云落如果出事,他杨清不会对那些害了云落的人,秋后算账。

    此番云落在此局当中,并没有被蒙在鼓里,反而顺势而为,做些事,他看在眼里,觉得也还是不错。

    只是太过相信萧雨,贸然进入祝融秘境这件事,让他心中稍有不安。

    萧雨看着杨清紧锁的眉头,神色怅然,讲出了一个隐秘,“当年我与培风和穿雨是拜把子的兄弟,那会儿随云还小,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玩。”

    雁培风、雁穿雨、雁随云,当年雁家去往凌青云大军中的三杰。

    杨清闻言再不说话,身形消失不见。

    萧雨轻吐一口浊气,闭目不言。

    再温柔平和宁静的雨,也有把人浸透的威力。

    当云落与郑家兄妹穿过炙热的光门,眼前一花,便站在了一处平台上。

    衣衫早已干透,更奇特的是,此地再无一分炎热之感,反而清新宜人。

    抬头望去,眼前是一条宏伟巨大的石阶,石阶上已经有一袭红衣正在缓缓向上,石阶的顶部,立着一个巨大的牌坊,金光闪闪,瑞气喷舞,牌坊上还有一块牌匾,上面有字。

    郑念夕努力地看清了那几个字,疑惑道:“南天门?”

    “天门?”云落心中默念了两遍,身体感受着周遭充裕的灵气,有些震撼。

    是啊,虽然是火神,谁说就一定是烈焰滔天,炙热难耐了。

    郑惜朝平静道:“咱们走吧。”

    说完当先迈步走上石阶,云落和郑念夕对望一眼,云落摊摊手,默默跟上。

    在云落三人走出不久,齐紫衣也出现在了平台上,他左右张望了一下,感受着此地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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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环境,眼神中涌动着炙热,一步步朝上行去。

    云落跟郑念夕走在一排,郑惜朝走在二人前方,郑念夕望着哥哥的背影,浓浓忧色浮现在俏脸之上,她轻轻扯了扯云落的袖子,“凌大哥,我觉得我哥有点不对劲。”

    云落朝她微笑一下,“没事,等他缓缓。”

    郑念夕鼓着腮帮子,撅着小嘴,吐出一口气,表示自己很无奈。

    云落看着她憨态可掬的样子,笑着道:“走,咱们跟上。”

    时圣走完最后一级台阶,仰头看着这宏伟异常的天门,碧沉沉,若琉璃造就;明幌幌,如宝玉妆成。

    他想起之前的那个梦,梦里自己的四个神秘师父曾经对自己说过,前往衡阳城,找到祝融秘境,然后去取得自己的大机缘。

    如今自己真的来到这秘境中,光是这道入口的大门,便让他心生摇曳,可想而知这里面的风光。

    这次机缘一定不能放过,若是此地真有火神传承,等合了传承,自身实力更进一步,离火门又能壮大许多,届时师父们安排的任务,自己完成的可能性就又大了几分。

    对,还有那云落,当日一剑之耻,日后定当加倍奉还。

    他深吸一口气,抬腿走入。

    他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云落就在他的身后,而云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正被人惦记着,他只是一脸无奈地看着郑惜朝坚定的脚步,就不能等我们好好欣赏一下这天门的壮观和瑰丽吗?

    齐紫衣脚步极快,云落等人刚刚经过南天门,他便已经走到了牌匾下方,他绕着柱子四处转悠,看着柱子上盘旋的龙形,竟然将拂尘往腰上一插,抱着柱子爬了上去。

    爬完一根,又爬了第二根。

    等到他心满意足地离去时,手中赫然攥着两颗红光流转的宝珠。

    就在他经过后不久,南天门的光彩蓦地收敛,变成了一个普通的玉石牌坊,再无半分仙家气魄。

    幸好云落不知道这些,若是知道了,肯定想要暴揍郑惜朝一顿,否则以他那谨小慎微,惜财如命的性子,别说齐紫衣手上的宝珠,估计连龙身上的鳞片都能给掰下来装进方寸物中带走。

    过了南天门,正中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广场上有几座假山,却并无水池之类的相伴,左边有一小片建筑,右边有一小片建筑,正中是一处大殿,遥望过去,大殿背后,似乎还有玄机。

    空旷的广场上,散落着许多破碎的骸骨、衣衫和残破的兵器,云落仔细地瞧着,似乎有些兵器上隐隐还有神光流转,他眼珠子一转,迅速地在广场上搜寻起来。

    当他忙碌半天,心满意足地回到郑念夕和郑惜朝身边时,不说时圣那鄙夷的眼神,就连郑念夕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凌大哥,捡这些东西干嘛?”

    云落老脸一红,故作镇定地说,“我比较喜欢搜集这些古玩,们看这些衣衫都是古人样式,想来这些兵器也是,搜集起来,日后慢慢赏玩也不错。”

    听云落这么说,郑惜朝和郑念夕都默默走开,不多时,郑念夕递给云落一个波光流转的玉牌,居然丝毫无损,“凌大哥,我刚去旁边假山的缝隙帮找到的。”

    郑惜朝也递过来一把完好无损的短剑,对云落郑重道:“多谢凌大哥一路相护。”

    云落瞅了瞅手中的两件东西,再想起自己之前捡的那些,两相对比,都什么破烂玩意儿,心中感慨着,萧兄啊,这下我是彻底相信说的了。

    时圣沉默半天,选择了直奔正殿而去。

    云落看着离去的红色身影,对郑家兄妹道:“两位啊,接下来,咱们这样,们想往哪儿走,咱就往哪儿走,们带路,我护卫。”

    郑念夕苦着小脸,“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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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知道,这里我们也没来过啊。”

    郑惜朝闭着眼睛,看着右边的一片建筑,“我们去右边。”

    说完就迈步走出,云落让郑念夕跟上,然后转身看着想要跟在后面的齐紫衣,笑眯眯地道:“要敢跟来,我们先打一架。”

    齐紫衣平静道:“我们打一架,郑家兄妹没了保护,岂不是让时圣捡了大便宜。”

    云落一副混不吝的样子,“那我不管,看不爽。”

    齐紫衣一甩拂尘,径直往左边去了。

    云落这才乐呵呵地跟着二人去了。

    这处曾经有众多大修士激战过的广场,在许多许多年之后,终于又迎来了新人的脚步,然后这些脚步短暂停留后又决绝地离开,挥挥衣袖,只有一个人带走了许多破碎的宝物。

    广场静默着,这些尸骸也静默着,等待此次寻宝的最终赢家。

    若是他们有意识,估计会想,只要不是那个不要脸的捡垃圾的就行。

    ……………………………………………………………………………………………

    衡阳城,田家,小院中,余芝独坐。

    她的脸上有着淡淡的担忧,心忧时圣的独自离去。

    她时常会想,若是她和时圣都是普通人该有多好,那样就能平静而安心地度过每一天,直到白头。

    那些生活,温柔、有趣,不会太过激烈;

    那些三餐、四季,不会太过匆忙;

    因为他们有一生的时间可以去慢慢浪费。

    但现在没有。

    时圣做不到,他有他的使命,所以她便一路相随。

    她想着这一年中的跌宕起伏,想着时圣俊俏的面庞和温柔的话语,慵懒地呢喃着,“是朝露,是晚星,是我一切的欢喜,只需看着的双眼,未饮酒,已酩酊。”

    站在门口的两个侍女捂嘴偷笑,眉眼之中满是艳羡,好一副伉俪情深的思念光景。

    只是这光景并不长久,很遗憾地被院门外的一个卑微声音打断。

    离火门大长老耿烈的声音响起,“夫人,袁家阖族被灭,但田桓的谋算落空,郑家投靠县令,严宝兴带着军士正在肃清城。咱们要不要早做准备?”

    余芝的脸色瞬间变得端庄而威严,她平静道:“大长老莫慌,我们是客人,他衡阳城有什么变故,还能扯上咱们不成?至于田家,借他田桓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耿烈点点头,语气更加谦卑,“夫人说得极是,只是就怕田桓脑子不好使,毕竟谁都没想到那个石成山居然是五境的修士。”

    余芝沉默半晌,“备好马车,咱们去拜访一下这位于县令。”

    耿烈愣了一下之后,反应过来,飞快离去。

    掌门和夫人果然都是了不得的人才,我老耿当初的决定可真是明智!

    ………………………………………………………………………………………………

    湘江从南向北蜿蜒而去,在衡阳城的下游,一艘小船,船头一个渔夫兼船夫轻轻摇着橹,船舱内坐着一个浑身湿透,神色木然的年轻人。

    这年轻人昨夜被人悄悄送到城外,等待城中尘埃落定再做打算。

    不曾想噩耗传来,年轻人一个想不开就投了江,被这个老渔夫救起。

    老渔夫轻轻问道:“如今家皆死,一人独活,可有打算?”

    年轻人麻木地摇了摇头,眼泪又无声流下。

    老渔夫又道:“想不想报仇?”

    年轻人的眼里骤然绽放出一丝亮光。

    老渔夫嘿嘿一笑,望着江水,“那就好好听我安排。”

    无忌,百无禁忌,挺好挺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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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仗剑少年游 第八十章 火神传承

    秘境之中,三拨人各有方向。

    时圣的目的最是纯粹,直奔主题,至于旁的,根本不放在眼里。

    郑家兄妹毫无逻辑,也无想法,只是仿佛冥冥之中自有感应在引导着他们行事,云落自然一路相随,东抠抠西摸摸,捡了一口袋杂七杂八的东西。

    齐紫衣没人知道他到底在谋算着什么,他也不像云落啥玩意儿都捡,但就凭着一颗七窍玲珑心,一路上没少摸到些宝贝。

    当然,这些宝贝对于当年出现在祝融秘境中的那批最低也是七境的人而言,都不算什么事儿,比起仙格之重,这些东西连弯腰捡一下都嫌麻烦,更何况还要苦苦摸索,不想却便宜了齐紫衣和云落。

    时圣站在正殿门口,望着和秘境入口处一模一样的牌匾,牌匾上一模一样的“圣帝殿”三个大字,对当年祝融圣帝的审美有些无奈。

    大门敞开着,或许是之前就没关上过, 又或许在之前抢夺仙格的大战中,已经损坏。

    反正时圣在稍一踟蹰之后,便抬脚跨过门槛,进了正殿。

    抬眼微微一扫,正殿之中,甚是宽阔,居中有一尊高大的雕像,只要看着便不由自主地被他吸住目光。

    之见雕像男子红发飞扬如火焰升腾,面容刚猛,手持一把火焰长枪,身披皮甲,足底还缭绕着一片火红,顾盼生姿,睥睨四方。

    这雕像栩栩如生,仿若祝融圣帝重新活了过来,正在这儿审视着那些胆敢闯入他陵寝之人。

    时圣微微恭敬地朝着雕像行了大礼,然后继续环顾打量,殿中除了这个巨大的雕像之外,还有两侧各两个,一共四个随官雕像,在时圣看来,也都是刚猛威武,没啥区别。

    他的眼神默默地扫过每一处角落,殿内没多少精美的装饰,想来也不符合祝融圣帝的刚猛路数。

    仔细看,还是能发现许多当年大战的痕迹。

    四个随官雕像有三个都已经残破,一个没了脑袋,一个少了肩膀手臂,另一个甚至被打没了半边身子,只剩一个双手拿着两块石头的,侥幸完好。

    地上同样散落着一些尸骸和器物,而且这些器物明显品轶比广场上的那些高了许多,但依然无法撩动时圣的心弦。

    取舍之道,深深烙印在时圣的心中。

    他又将视线重新挪回祝融雕像上,小心翼翼地前后转悠一圈,发现即使当年这儿发生了如此惨烈的大战,这座最核心的巨大雕像居然完好无损。

    “是因为禁制吗?”他喃喃道,伸出手来,试探着往前一伸。

    一阵红光闪过,将他的手烫得一下子缩了回来。

    时圣不惊反喜,暗自运转离火门的功法,一身真元如火龙巡狩四方,再次触摸上去。

    他嘴角的笑意在扩大,果然!手中的触感便已经没那么烫了。

    他嘿嘿一笑,果然不出师父们所料,在此地,火系功法是最能获利的。

    时圣不知道的是,他的四圣师父们的猜测是有依据的,当初祝融秘境的仙格,就是被一位修行火属功法的八境巅峰修士获得,一举入了九境,转头大战杀得这里满地尸骸。

    四圣虽然监察人间,但这些天仙秘境之中,是无法查知的,所以,只能凭借后来的情况进行推测,这也才有了时圣对离火门的早早布局。

    可是,有个问题,时圣当初可是修行了清溪剑池的功法的,为什么又能修行离火门功法呢?

    修行界的基本常识不都是只能修行一种功法吗?

    否则之前西岭剑宗收徒也不用在普通人之中选材了。

    其实这就是时圣命运的眷顾了,或者说四圣的眷顾了。

    当初他被云落一剑斩得经脉尽断丹田破碎之后,四圣曾有过一次密议,最终决定不更换人选,便合力施展秘法,为他重塑肉身。

    所以后来他才能重新接续经脉,重开丹田。

    余芝一直以为这是他们爱的奇迹,老天垂怜,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没错。

    对于功法,他当初丹田一碎,经脉一断,清溪剑池的功法痕迹自然没了,而重新接上之后,他便被四圣传授了一篇火系的高级功法,一路顺风顺水,重开丹田,直入四境。

    同样,这也是为何他会去离火门,也能够改良离火门功法的原因。

    对现在的他而言,体内真气自然是火系的功法,但清溪剑池的真气运转方式他也会,当他驾驭着离火门的真气以清溪剑池剑修的运转方式出剑时,剑气之中还可以附带有火系攻击。

    这是时圣最大的杀手锏。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的离火剑气跟云落压箱底的大杀招,剑符道,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彼此的这一切,势必还会对战的二人都不知道,谜底只有随着战斗的落幕,一起揭开。

    时圣的真气越发地熟练和磅礴,因为他发现了一个令他欣喜若狂的事情,当他的真气以某种节奏和韵律契合上守护这个雕像的红光时,红光中会反哺给他一股极其精纯的火系灵力。

    于是,他干脆跳上了雕像的台子,盘膝坐下,默默地继续吸取。

    四境神意境的三个小境界,兴神、得意、归真。

    时圣此刻的境界就是四境归真,早已明悟了真元修行的神、意。

    五境通玄境境只做一件事,就是凝结金丹。

    凝结金丹的三个小步骤,就是五境的三个小境界,旋合、脉生、纹现。

    而当金丹彻底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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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修士就自然而然地进入了六境知命境。

    到了六境,才算得上真正的一方强者。

    因为前五境的攀升更重修力,而从六境知命境起,七境问天境,八境合道境,直至九境天人大长生,都是更重修心,故而也有下五境和上四境的说法。

    上四境中,被一个小境界的门槛卡住一辈子,真不是什么稀罕事。

    想要从四境神意境升入五境知命境,就要试着将丹田中流淌积蓄的真元转化为气旋,当气旋一成,真元的凝练程度和威力大小,便与当初一片汪洋时不可同日而语,从而便能迈上五境大门槛。

    九境修行所蕴含的道理,从修力上说便是压缩,凝练,从修心上说,便是明悟自身,契合大道至理,到最后再心力相合,形成自家小天地,去明悟天地规则。

    当自家小天地与外界的大天地相连同步,规则相合,只说修为,便可遨游八方,成就天人。

    时间悄悄流逝,时圣体内的真元隐隐开始不再是一片汪洋,而是开始缓缓地有了些凝聚的气象,他将要努力地让这片真气之海,旋转起来,届时自己就将跨入五境。

    齐紫衣穿过了两重院落,眼前骤然一亮。

    只见一片月色如银,均匀地铺洒下来。

    手边有一块石碑,碑上刻着三个大字,“望月台”

    沿着石碑旁的阶梯,拾阶而上,在一处不大的平台上站定,平台四周围着栏杆。

    齐紫衣环顾一圈,发现这哪儿是什么平台,分明就是一块顶部稍稍平整的巨大石头。

    按照几人进入的时间来看,此刻远远没到天黑之际,可这望月台上,已经有一轮明月行到中天,皓月临空,银光四射。

    地上还刻有一句诗,但却只有上句,“人间朗魄已落尽”

    齐紫衣微微一笑,他已经认出了此地是何人手笔,盘膝坐下,手持拂尘,念叨一句“此地清光犹未低”,缓缓入定。

    他在心中冥想着“月府素曜太阴皇君”,默诵太阴星君宝诰。

    月光中的清辉缓缓朝着他的身体凝聚。

    这边,云落丝毫不知道实力的平衡已经被缓缓打破,巨大的危机已经渐渐笼罩住自己。

    相反,他还很幸福。

    真的,这一路上,云落算是真的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福缘深厚,什么叫做天命所归。

    那日密议,萧雨告诉他,郑家兄妹是祝融秘境之中的天命之主,自己只需要护着他俩就行,因为萧雨身为守灵人,是没有资格进入秘境一步的。

    云落虽然应下,其实心中一直是有疑虑的。

    刚才在广场上,人家随手捡个东西都比自己吭哧吭哧刨半天好使,这点疑虑就已经几乎打消了。

    而现在,云落纯粹就当长见识了。

    郑惜朝几乎不做停顿地走着,也不知目的地在哪儿。

    而郑念夕跟在他身后,觉得累了,就停下来歇一口气,然后顺手就能摸出点啥来。

    走路不小心摔个跟头,也能磕得一块青砖空空作响,顶着额头上的包给挖开,又是个莫名其妙的宝物。

    总之时不时地停留在某处,就总能摸到点什么来,然后她都以没地方装为由,送给了云落,搞得云落怪不好意思的,连忙收下。

    行走江湖,不要斤斤计较。

    云落已经将自己之前捡的那些东西都清了出去,毕竟方寸物中空间有限。

    他此刻心神之中默默盘点着目前的收获,两柄剑,一短一长,应该都是之前那次大战的遗留之物;

    一块玉牌,是郑念夕从假山缝隙中帮他捡来的;

    一颗避水珠,是郑念夕休息时顺手从一个雕像手里取下来的,而自己站在旁边半天,都没看见那儿有这么一颗珠子;

    一个木头雕像,雕刻的是一个身着绿袍的男子,面容刚猛,惹得云落一阵腹诽,怎么穿得如此妖艳;

    最令云落开心的,就是郑念夕一脑袋磕出来的,也是郑念夕以为最不值钱的东西,一叠黄纸,云落识货,那是最上等的金色符纸,在这上面写就的符箓,威力比起寻常符箓可是要大上许多许多倍。

    云落打定主意,回头把这个符箓送给那位教自己剑符道的大叔,报答他教自己符箓之道的恩情。

    当然,这事儿还得跟郑念夕商量过后才行,毕竟人家少不更事,不知轻重,张口就送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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