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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问仙-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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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姜老头为自己打下的好底子。
在他体内,淡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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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元缓缓旋转,悄无声息,即使被身体的主人忽略掉,也毫无怨言。
按之前和王霆那一战来看,当时通玄境下品的自己和王霆那样的强通玄境巅峰打也只能是惨胜。
但经过化龙池,肉身体魄和神魂都得到了强化,临场反应和身体动作都加强不少,应该能好上不少。
想到这儿,赑屃、狴犴它们的形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们算是帮了自己大忙。
原本神魂之中的许多暗伤都被治愈,连带着整个神魂愈加凝练,按照姜老头曾经的说法,神魂越强,大道越远,自己还真是欠了他们一个大人情。
另外,还有祖龙大人教授的龙族隐介藏形之法,是不是能够在雾隐大会上派上用场,该如何使用,自己还得跟曹大哥好好请教一下。
看起来自己的筹码还真是不少,在原本能够击败一位强通玄巅峰高手的基础上,又有进益,可是。
云落胸口一沉,吐出一口浊气,秦明月毕竟是知命境了啊。
作为清音阁阁主,与荀郁、薛征同为世间三大合道境巅峰修行者的亲儿子,底子又怎可能差了?实力也怎么会弱了?
想到这儿,云落揉了一把脸,原本轻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悄然握拳。
天才?老子打的就是天才!
当老子天才杀手的名头是白叫的不成!
虽然这个名头是自己偷偷取的。
热血澎湃的时候,果然说点粗鲁的脏话才爽快啊,想到这儿,云落脸上绽放笑容。
曾经罗家巷里的孤苦少年,在这里悄悄回首,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出了这么远的一段路。
前路艰险?哪条路又不艰险了?
能有今天,他和孙大运一样,很知足了。
知道自己不是天生天养,无人关心,已经很好。
有人惦念,有人思念,有人关怀,那就够够的了。
为了这些惦念自己的人,自己也不能轻易地被这些惊涛骇浪吞噬,否则便只能在他们心中留下一个擦不去的印记,然后一辈子伤心。
如同自己的父母那般。
所以,没什么好逃避的,也没什么好畏惧的,风浪于我,无惧!
无声无息,他也沉浸进了修行之中。
院子中,其他人已经各自回了房间洗去风尘,稍作歇息,只有符天启陪着裴镇坐着。
裴镇趴在桌上,“你说云落不会真的生气吧?”
符天启蹲在凳子上,两手环抱着膝盖,将下巴搁在膝盖上,神情呆滞。
他一直在默默思量曹夜来的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听见裴镇的问题,方才开口,“你又不是真的犯了那个大忌,云大哥又怎会生气。”
裴镇一把从桌上撑起,转身一屁股坐在桌子上,一脸惆怅地看着符天启,“可万一云落觉得是我故意羞辱大运兄弟怎么办?”
符天启抬起眼皮,瞅着他,“如果他会这样想你,你们早做不成朋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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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说我是不是自找的?”裴镇气势一垮,郁闷地垂着手。
“是。”符天启郑重地点点头。
“天启,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安慰一下我不说,还来刺激我。”
“那你还拉我喝酒不了?”
“算了,刺激就刺激吧,大老爷们不喝酒咋行。”
“我是说你别拉着我!”
“哪有一个人喝酒的道理。”
符天启也泄了气,松开膝盖,找了把椅子瘫坐着。
压力,无处不在的压力,让这些少年或愈发沉默,或更加放纵跳脱,都是在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去消解着。
无忧少年,谁能无忧。
一辆缓缓行驶的马车上,随荷苦着脸听着小姨和白衣剑仙斗嘴,哦不,是小姨单方面蹂躏白衣剑仙。
她想着,白衣剑仙叔叔的脾气是真好啊,要是换了我,估计都得跟小姨打起来。
小姨怎么能这样呢!
若是她这么骂落哥哥我可不干!
想得累了,就悄悄从怀里摸出一叠桃片,偷摸吃着,眉开眼笑。
南海神庙中,郑念夕结束了一天的修行,缓缓来到“海不扬波”的牌坊外,蹲在那片雾气屏障边上,静静发呆。
凌大哥,你现在哪儿呢?
你知道我在想你吗?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
如果有,那我替你高兴,你就不用替我难过了,因为我可好了,根本不会难过。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没有。
等我到了知命境,我就来找你。
等我。
梅岭之巅,落梅宗内,梅晴雪刚刚结束了一天的晚课,在恭送宗主的呼喊声中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庾先生不许她再像她的师尊一般,整日窝在宗主大殿的座位里。
梅挽枝悄悄溜进来看她,两人聊了几句之后,她便委婉地将梅挽枝赶去忙她自己的了。
她怕再多说几句,自己这满心的孤单委屈将会忍不住向她倾诉。
没什么意义的,无非多一个人痛苦。
她侧躺在床榻上,玲珑曲线无人欣赏,惹人怜爱。
那张笑脸,那个身影又恼人地浮现在脑海之中,那短短的几个照面,已经在脑海中翻来覆去地过了无数遍,可为啥就是看不腻呢。
若是当初我扔下一切,就要跟你走,如今又是个什么样的境遇呢?
淅沥的雨水悄悄落下,不知过了多久,伴着雨水的声音,终于不那么孤单的她终于缓缓闭上了眼睛。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一艘满载着乘客,从江州悄悄扬帆入水的大船上,某一个客舱中。
李子一边在床上来回打滚,一边喊着“姓符的,我想吃东西,我好饿啊!你姓符,你就得让我幸福啊!”
符临充耳不闻,在一旁默默翻书,好多年不碰,这些兵书没啥长进嘛。
船在顺水,人将逆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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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仗剑少年游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草原上风吹草低,北渊朝廷自顾自地运转着。
渊皇出了长生城,悄无声息。
身侧只一人陪同,也已经足够。
道旁零星地长着些顽强的狗尾巴草,薛律顺手弯腰扯下两根,递给稍微落后半步的薛征一根。
薛征疑惑接过,不明就里。
薛律笑着道:“记得小时候一起出来玩,你不是最喜欢叼着这个嘛。”
薛征会心一笑,叼在嘴里,跟着皇兄慢慢上山。
叼着狗尾巴草的好处就是,既显得潇洒不羁,又不妨碍说话。
薛征在山顶寻了块大石头随意坐下,看着自己这位好弟弟,在身侧拍了拍,“坐!”
在薛征一屁股坐下后,薛律舒坦地伸了个懒腰,“咱哥俩有多少年没这么悠悠闲闲地出来散散心,聊聊天了?”
“挺久的了。国事繁重,皇兄的确难得脱身。”
薛征刚一板一眼地回答完,就瞧见薛律一脸古怪地看着自己,他有些错愕,“咋了?”
“骂我是不?国事繁重,你觉得朕。。。。。。我繁重吗?”薛律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在这座被称为北渊心脏的长生城里,祭祀有大萨满敕勒,军事有军神薛征,剩下那点政事有左右丞相,他这位渊皇,可算得上是长生城里最闲的人之一了。
薛征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那也是皇兄胸襟宽广,大胆放权。”
“今天咱们是兄弟,不是君臣,好好说说话。”
薛征点点头,沉默。
头顶上,群雁飞过,天高云淡。
薛律用肩膀撞了他一下,“这么多年了,你咋还是这么闷葫芦呢。”
薛征轻叹一声,“累。”
薛律将膝盖弯起,朝后蹭了蹭,坐得更稳些,“你那大总管不挺得力的嘛,该放手就得放手给他啊。学学我!”
薛征微微诧异,转头看着皇兄,“皇兄信得过他。”
薛律大咧咧地道:“南朝皇帝杀了他的全家,咱们收留了他,还给了他富贵荣华,有什么不放心的。”
薛征笑着拱手,“皇兄这胸襟确实是常人难及。”
“你就别拍马屁了,别看你修为冠绝北渊,在拍马屁这项功夫上,你在这长生城里,估计得倒着数。”
薛征笑着道:“可能还是要比皇兄好点。”
薛律一愣,旋即跟薛征一起哈哈大笑。
薛律忽然想起个事儿,“绿柳楼这几天没那么热闹了吧?”
“嗯,那位已经走了,现在换了个新的。依旧生意不错,不过没了当日火爆。”
薛律撑着膝头站起身来,“你说他讲得那个大英雄是真的还是假的?”
薛征也跟着站起,“自然是假的,这历史上从未有过那样的人。”
薛律皱着眉朝南眺望,转身看着薛征,“那评书上所说的那些景物风情呢?你去过南朝,跟我说说?”
薛征心底一沉,看着薛律的面孔,他知道自己的皇兄并非外界传言那般草包,相反,完全称得上雄才大略,只是碍于这些年间的天下大势和自己的极力劝阻,对国事了无兴趣,只好纵情声色而已。
若是一旦被勾起了些兴趣,这天下,可就要乱了啊。
兵戈一起,再想要和平,就难了,又将有多少骨肉尸骸散落异乡。
薛征心中暗道,皇兄,对不住了。
“没有的事,南朝的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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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烦闷,树木丛生,虫蛇鼠蚁横行,山地崎岖坎坷,远不如咱们草原的辽阔浩荡。所以,南人崇尚精巧细致,心思也多深沉绵密,更是不如咱们草原男儿纵马驰骋,引弓呼啸的豪情壮志。”
薛律听得连连点头,“原来是这样。”
他哈哈一笑,“看来这说书先生果然信不得。”
薛征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那四位,从来不是什么好心人。”
“哦,对了,小镇那边你是怎么安排的?按你这么说,他的日子可不是很舒坦啊。”薛律终于想起,自己在南朝还扔着一个儿子。
提起薛镇,薛征的脸上有了些笑意,“如今才一年,约莫还是要待上三年左右再让他回来吧。”
薛律叹了口气,“这孩子,从小跟我不亲,倒是跟你玩得来。他母妃也死得早,我还是该多关心关心的。”
薛征沉默,这些话他可不好接。
黯淡神色一闪而逝,薛律重新抖擞精神,“前些日子南朝皇帝给我发了封国书,按照惯例,雾隐大会要开始了,我们的人也可以动身出发了。届时就让雁惊寒领队吧,他也熟悉情况,顺便帮我看看小镇。”
薛征点头应下,跟着薛律的步子,慢慢散步回去。
回了皇宫,薛律站在宫内的高台上,视线从脚下的长生城蔓延出去,眺望着遥不可知的南面河山,眯起双眼。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
“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
“裴行言,你所见所闻,可有这些。”
“禀渊皇,确有。”
薛律微不可查地一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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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城军大营,此刻许多军士正围成一圈,满脸兴奋地看着圈子中对峙的两人,议论纷纷。
“你说这小子也真是横啊,刚来军营两天,就惹下这么多事!”
“那可不,不服管教!谁不是这么过来的,一个新兵还要上天不成!不过我看啊,也到头了,这下蒙崇山亲自出手可有得他受的。”
“我可听说这小子是直接塞进来的,不会有什么背景吧?”
“放屁,背景?现在又不打仗又没军功抢,哪个有背景的吃饱了撑的来当兵?”
“也是哈!快看开始了!”
原本对峙的两人,一个人高马大,五大三粗的汉子,和一个正常身材的少年不约而同地动了。
大汉猛地一步踏出,激起一阵尘土,硕大的拳头捏紧,朝着少年的头顶砸下。
看着这大汉壮硕的样子,谁知出手却没有一点笨拙之感,反倒隐隐有风雷之声。
谁知这少年动作更快,脚下一动,在刹那间侧身让过拳头,身子一弓,不退反进,直接撞进了大汉的怀中,来了一记贴靠。
大汉嘴角狞笑,身子挨了这一撞只是微微后退,双臂立马朝着胸前一拢,就要将这少年搂在胸口。
少年忽然身子一矮,双膝屈起一弹,居然从大汉的两腿中间滑过,一脚踹在大汉的背上。
大汉被踹了一个趔趄,猛地转身,少年又已经冲了过来,凌空跃起,照着大汉的头顶就是一肘。
大汉也不慌乱,左手一架,右手一拍,将在空中无处借力的少年拍飞出去。
少年稳稳落地,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两人又斗在一块。
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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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的人群外,两个身影缓缓走来,一个身着甲胄的中年男子,国字脸,神态威严,龙行虎步,身后跟着一个稍微年轻些许的男子,同样穿着甲胄在身。
正是灌城军都尉黄大兴和副都尉言解。
当二人走近,身旁的人这才发现,大惊失色就要行礼,黄大兴伸手一按。
人群无声让开道路,黄大兴看着酣斗的二人,低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言解笑了笑,“这少年进营之后,对军中一些惯例可能有些意见,并不服气,所以就跟一些老人起了争端。不过到蒙崇山这儿,就到头了。”
他说的到头,并不像之前其余人所说那般,觉得少年打不过蒙崇山,而是指到了蒙崇山这儿之后,就不再是私下解决得了的了,需要他们介入了。
黄大兴伸手摩挲着下巴,“你觉得他能打过蒙崇山吗?”
“悬,蒙崇山稳居我灌城军中第一勇士已经有几年了,也正值壮年巅峰,少年虽然看起来也有些不俗武技在身,可还是难以击败蒙崇山。”言解叹了口气,“毕竟不是修行者啊。”
黄大兴眼底也有些黯然,“是啊,毕竟不是修行者啊。”
如今的军中,早没了修行者的踪影,那些愿意参军的修行者,不论是谱牒修士还是野修,都被朝廷统一收编,统一成军,陛下亲领,临到战事才可能被派到各处军中。
虽然按照传言,上千精兵可抵一位高阶修行者,看似也还有的打。
但这里面残忍的真相就是,自己手下的儿郎们,便是那填命的炮灰啊。
可这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一张张鲜活的面孔,作为他们的头,自己又如何忍心。
深吸一口气,黄大兴缓缓按下心中的情绪,眯起眼,开始凝神细看。
当喧嚣的尘土缓缓散去,少年和大汉依旧相对而站。
黄大兴和言解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有些许震惊之色。
而其余的观众更多还处在疑惑中。
人高马大的蒙崇山朝着少年一抱拳,瓮声瓮气地道:“我输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
围观众人看向少年的眼光已经隐隐有了些畏惧,然后也在惊讶中散去,。
少年甩了甩酸疼的手,感受着腿、背的疼痛,一屁股坐在地上,龇牙咧嘴。
心道:白衣剑仙的丹药真是厉害,不枉我受那一场大罪。
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你叫温凉?”
少年头也不抬,“有事?”
“呵呵,聊聊?”
温凉这才抬头一看,“你谁啊?”
说话的黄大兴对着身旁的言解苦笑一声,然后对着温凉道:“我叫黄大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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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房门开了,裴镇和符天启猛地弹起,看向房门处。
云落和孙大运神采奕奕地走了出来。
不等裴镇和符天启说话,云落直接对符天启道:“天启,我俩去城里逛逛。”
说完就拉着欲言又止的符天启,不由分说地走掉。
剩下孙大运和裴镇,四目相对。
裴镇挠着头,满心尴尬,“那个,那啥,大运兄弟。。。。。。”
孙大运一把搂着裴镇的肩膀,“请我喝酒?”
裴镇眼睛一亮,“得嘞!”
几间房内,几张脸上,都在缓缓微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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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仗剑少年游 第一百五十五章 都是些小事
“你知道吗?在遇见云落之前,我从没有过朋友。”
孙大运看似平淡的一句话,让裴镇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陆家的院子自然什么都不缺,裴镇大咧咧地随便吩咐管事几句,迅速就安排出了一处凉亭,摆上几样佐酒小菜。
管事原本按照镇江本家的习俗烫上了两壶黄酒,裴镇喝了一口就让他换上了剑南春烧。
孙大运问裴镇会不会不大合适,裴镇满不在乎地说这有啥。
对裴镇而言,这些事就是管事的职责所在,该指使该命令的时候没什么含糊的,对于这样的想法,陆琦、崔雉等人应该也会由衷点头称是。
可若是孙大运甚至于云落和符天启就多半不会如此,至少不会如此自然、坦然。
出身,过往,对一个人的影响深远而又似乎毫不起眼。
此刻的凉亭中,风似乎都随着孙大运这句话变得缓慢了起来。
裴镇捏着杯子,望着眼前的圆脸少年。
从化龙池中出来,得知了时圣的事之后,他和云落便干脆去了易容。
所以此刻映在裴镇眼眸里的这张脸上,面容尚显稚嫩,神色却已沧桑。
“我父母就是大庾岭下的普通农夫农妇,云落有句话形容得好,足蒸暑土热,背灼炎天光。一辈子辛辛苦苦,都走不进这样一栋宅子。”孙大运望着自己坐着的地方,神色感慨。
说着他还笑了笑,举起杯子,主动跟裴镇碰了下,然后学着裴镇一滋溜地将酒液吸进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感叹,“放心,我不是来卖惨的,那毫无意义。”
裴镇也笑了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提起酒壶主动给孙大运满上。
孙大运用手轻扶着杯子,“所以说这命运有时就是这样无常。谁知道我就是走了狗屎运,在地里挖土能捡到金子,改善了家里生活,去学着读书认字回来的路上能捡到丹药功法,于是就这样成了个无依无靠的山泽野修。”
裴镇正襟危坐,毫无轻视之意。
“没有师承,也无人指点,就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了那个野修的圈子。裴兄弟,你知道那个圈子给我的感觉是什么吗?”
裴镇摇摇头。
“野兽。没有人性的野兽!”孙大运端起杯子,正要一饮而尽,马上想到裴镇,跟他先碰了一下,“我到底是没辜负这个名字,运气不错,侥幸没被弄死。”
“后来啊,我就不跟他们玩了,独来独往,虽说没什么大志向,倒也是活得滋润。裴兄弟会不会觉得很窝囊很废物?”
裴镇神色真诚地摇摇头,默默斟酒,没有插话,这种时候,自己静静聆听比说什么都好使。
孙大运似有醉意,看着裴镇,“虽然云落没有跟我说过你们的背景,但我可以想见,一定都不会差。你知道吗?在我眼中,你们这样的人,就像那话本里的主角一样,翱翔在这片天空下,风采卓然,万众敬仰。可是,这世界上那些连我都不如的,他们才是这座天下平凡的大多数。”
“我从来没奢望过走入某个圈子,直到遇见了云落,他带我去了落梅宴,带我见了白衣剑仙,带我去了化龙池,带我遇到了你们。”
孙大运端起杯子,看着裴镇,郑重地说,“谢谢你兄弟,没有看不起我。”
裴镇赶紧端起杯子,“你怎么知道?”
孙大运嘿嘿一笑,“我是野修啊!没点本事,怎么当野修。”
裴镇笑着一饮而尽。
“我也看得出来,其实你们都挺服云落的,这儿的这么多人,都是隐隐以他为中心的,因为他值得我们佩服。”
孙大运一席话让裴镇不住点头。
孙大运抿了一口酒,喷着酒气继续道:“我在山底的泥泞里挣扎的时候,曾经无比向往着,能够站得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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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奋力向上,站得高些,成为我们这些野修口中向往的人上人。在梅岭我做到了,站在我对面的,是无数人称赞的翩翩公子郁南,是湖南袁家二长老问天境的袁钰,还有那不可一世的合道境尉迟重华。”
“而站在我身旁的呢,是落梅宗的宗主,是晴雪仙子,是白衣剑仙,我还见到了长安剑仙,云落还是我的好朋友。老子觉得不虚此行了啊!”
“没想到,这还不止,我孙大运还能有机会被镇江陆家的二长老亲自站在门口相迎,还能有机会坐上神乎其神的符舟,还能进入六族中人都鲜有机会进入的化龙池中。我觉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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