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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问仙-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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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悠悠翻了个白眼,“你不就想问我为什么要来帮你嘛?”

    云落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等这边结束了,跟我走一趟就知道了,我爷爷想见你得很。”

    “啊?我跟您的爷爷认识吗?”

    “不认识。”

    “那?”

    “大老爷们儿怎么废话这么多?”

    “管姑娘好好休息。”

    云落默默去到角落坐着调息。

    管悠悠脸上浮现出得意的微笑,开始修复伤势。

    时间很快,又到了子时,所有人都从打坐中醒来,望向走向高台的三个影。

    杨洵也穿戴整齐,端坐高台,手持一把漆黑如墨的匕首。

    有人在等着人死,有人在等着人活。

    可惜今夜他们注定都是失望的。

    李稚川拿起匕首,

    渡入真元,强大的神识扫过谷中的每一寸土地,然后他猛然一震,神识停顿在了某处,久久查看。

    “李掌教?李掌教?”

    杨洵心中无奈,这李掌教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没城府,两次了,一惊一乍的,天榜第一的高人风范去哪儿了都。

    李稚川惊醒过来,歉意一笑,将匕首递给后的儒教教主庄晋莒,同时以心声交待了一句。

    庄晋莒的神色比起李稚川有过之而无不及,拿起匕首,迅速地浸入心神,同样瞧见了那处令李稚川动容的景象。

    杨洵也开始有些好奇,这到底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值得你们这样。

    忽然他灵机一动,不会是发现了云落的尸体吧。

    这下可就好玩了!

    当苦莲大光头也面露震惊地看完,三人依旧由李稚川来公布况。

    李稚川安静地扫过每一个人的面庞,轻咳一声,“入谷**计五十七人,现余二十七人。”

    没人在乎这个,静静等待接下来的话。

    李稚川的面色变得有些沉重,“我们在其中发现了一具有些特殊的尸体。”

    柴玉璞端起酒杯,将满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柳供奉喜上眉梢,郁南一伙人也无声笑着。

    崔姓老人无动于衷,陆绩眉头紧锁。

    而那些关心云落的人的反应自不用说,就连曹夜来都不由自主的站起了,面带浓浓忧色。

    “这具尸体,便是,秦明月。”

    当李稚川语带沉重地说出这个名字时,柳供奉拍案而起,“不可能!”

    李稚川眉头一皱,还未说话。

    雁惊寒的声音就悠悠响起在夜色中,“柳供奉,怎么不可能,战斗嘛,有生有死这很正常嘛,技不如人这只能该死了啊!”

    除了称呼,一字不差,可见雁大总管的心中憋着多么大一股火气。

    柳供奉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想着回到天京城,即使陛下和皇后不迁怒自己,秦阁主也饶不了自己啊!

    此刻的他,甚至有了自绝于场中的念头,可最终也只是想想。

    柴玉璞的声音传来,“李掌教,云落呢?”

    李稚川瞥了他一眼,“仍未发现踪迹。”

    而后三人走下了台,各自归位。

    场中顿时议论四起,喧嚣了这片原本宁静的夜色。

    梅晴雪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喜色,虽然还未找见云落,但至少秦明月死了。

    裴镇等人自然也是兴高采烈,信云落,不会错!

    柴玉璞觉得刚才喝下肚中的那杯酒顿时变得无比苦涩,虽然云落也生死未卜,但秦明月是真的死了啊,这一局朝廷又要败了吗?

    陆绩和几位六族长老对望,面上皆是喜意,秦明月一死,至少这一场赌战,六族已立于不败之地!

    崔姓老人依旧

    无动于衷,到了他这个岁数,见惯了风云激dàng),这些仿佛都是些许小事了。

    一夜,就在这样的闹中过去。

    雾隐谷中,云落和管悠悠还在盘坐。

    石壁之内,曹选缩成一团,用一张奇怪的毯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出口之外,十余里地的地方,有一条从大江分出的水脉蜿蜒经过,而后将曲折注入云梦大泽。

    此刻,数十艘货船悄悄在此停靠,从货船上,默默走出数千带甲军士。

    江水、山川、云层、月色,都悄悄注视着这一切,同样沉默无言。

    这一夜的宁静,是难得的。


………………………………

第二卷 仗剑少年游 第一百九十五章 第三日:惊变(起风)

    “大端王朝,永定十六年七月初三,“三惊变”第三。其,乱。”

    枯槁男子想了很久,试图用气象或者旁的词汇去形容一下那一天,最终只能写下一个乱字。

    有的时候,生淡泊的他偶尔会想,为什么非要斗个你死我活,非要搞出腥风血雨,然后迅速地自己把自己鄙夷一番。

    这满楼的藏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世间争斗,本质上都是一场力量和利益的博弈,每一次利益格局的重新洗牌之后,便会在博弈中形成均衡,大家各安其位,各享其成。

    可一旦这个格局中的力量对比发生了变化,亦或是有新的力量开始介入这个盘子,那现有的利益格局便自然不能满足新的需求,于是便有了斗争。

    小到帮派争权,大到朝堂党争,甚至于改朝换代。

    古往今来,莫不如是。

    所以,这三的种种,有巧合,但实际上却是必然。

    临楼的湖中,借着莲叶的遮掩,蛙声一片,都在害羞地为他赞叹着。

    他摇头唏嘘着,提笔,一段历史鲜活地随着墨汁流淌而出。

    …

    树叶在枝头释放着毫无保留的翠绿,努力想要抓住盛夏的尾巴。

    氤氲的水汽跳跃着为这些翠绿再添上一点水润,山水林叶之间的默契总不用人多言。

    对比起来,人与人之间,却遗憾地充满了心机的角力,和暗暗的提防。

    离着雾隐谷不远的一座山头,有一块宽阔的平地,此时正静静地站着数百人。

    孟小牛静静地站在队伍末端的一个角落中,浑紧绷僵直,他已经许久没有和这么多人站在一起过了。

    为一个凝元境上品的野修,在云梦大泽数量众多的野修群体中,只是最底层的存在。

    他的视线越过一众头颅,望向站在队伍最前方的几个影。

    那是问天境的大人们,是现在的他,需要匍匐仰视的存在。

    甚至于他在这个大泽之中,艰难混迹了两年多,也不曾见过他们中的任何人一面。

    不曾想,今天一次见了个全。

    他的脑中有许多个名号,可都对不上形,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有介绍。

    前天夜里,他附近山头的一位通玄境大佬将自己和好几个道友召唤过去,讲了好久。

    虽然大佬慷慨激昂神激动地挥着拳头讲了许多,可他在胆战心惊之余几乎没怎么听清。

    什么后路无忧,什么大宗大派,什么座上宾荣华富贵的,他也就大概记得这几个词。

    不过有一句话他印象却非常深刻,“今后我们可以起腰杆做人,不当那千人嫌万人弃的野修了!”

    这句话深深触动了年轻的孟小

    牛的心。

    野修不好当,云梦大泽的野修更不好当。

    那么一个凝元境的低阶野修,在吃人不吐骨头的云梦大泽之中会怎样?

    孙大运没来过云梦大泽,当然不知道,但孟小牛知道。

    五年前,机缘巧合被一个行将就木的老野修瞧见了尚可的资质,带到了云梦大泽旁犄角旮旯里的小破洞府,在被懵懵懂懂地暗中试验过几次之后,就得了老野修的倾囊相授。

    对于野修而言,一辈子到头万事皆休之际,能找着一个不错的传人,也足以瞑目了。

    老野修给他定下规矩,不修到凝元境不准走出洞府,同时给他留了一封信,让他可以出关之时打开。

    然后老野修就在给他留下足够的食物和丹药之后,悄悄离去。

    三年后,当孟小牛终于突破到了凝元境,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封心念许久的信。

    信上,老野修说他曾经是个知命境高手,坐拥一个宽大豪奢的洞府,只是这个洞府已经送给了别人,不能给他。

    老野修还说让他自己小心,尽量深居简出,境界不高不要乱走,不要轻信他人。

    尤其是不要贪小便宜,按照这个准则,或许会错过一些小利,但不会吃大亏。

    最后,老野修说,当孟小牛瞧见这封信的时候,他肯定已经死道消了。

    惟愿若有来生,不再当个野修。

    懵懂单纯的孟小牛还并不能理解这封信的分量。

    他只是瞧着自己居住了三年的破落洞府,有一点埋怨老野修不厚道;

    只是感受着自己举手投足的威力,鄙夷老野修的遗愿。

    但淳朴的他,还是遵照老野修的吩咐,深居简出,少说多看。

    终于,在几次死里逃生,几次旁观惨剧,瞧见了这个世界的真相之后,明白了老野修的肺腑之言。

    但世如此,处染缸之中,又如何洁自好。

    比如修行界有条不成文的规矩,死者为大,杀死了敌手,从不搜刮其上的方寸物。

    可在野修看来,这不是傻嘛!

    孟小牛如今都曾亲手扒拉过好几具被自己杀死的尸体了。

    这也是谱牒修行者鄙夷野修的重点之一。

    甚至有时候,他自己都鄙夷着自己。

    贪婪、冷血、狡诈、险、不仁不义、无耻无德,仿佛世间的一切屎盆子都可以理所当然地扣在野修的头上。

    也正因如此,那句可以不用再做如此不堪的野修,方才戳中了他的心坎。

    忽然人群中微微有了些动,吓得正埋头乱想的孟小牛差点撒腿就跑。

    没办法,胆子小,又给吓怕了。

    他想踮起脚跟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又担心挡到后的人,惹来麻烦,便只能努力伸长了脖子瞅去。

    视线里两个人

    并肩走来,当瞧见原本站在最前方的问天境大佬都对这两个人恭敬有加时,他更好奇了,脚跟也不受控制地垫了起来。

    他听见前面的大佬们都喊着“林兄”“蒋兄”,心中蓦地蹦出两个名字来。

    林富、蒋苍,这二人不仅俱是问天境的大人物,而且也是这次事的主要领头人。

    就是不知道哪个叫林富,哪个是蒋苍了。

    仿佛听见了他心中的疑惑,一个形拔,气宇轩昂的男子上前一步,朗声道:“大家好,我是野修林富。”

    孟小牛的脑海中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在盘旋,“这样的人,怎么能是个野修呢!”

    “兄弟们,今来此的目的已经不用我多说了,我只废话一句,想不想不再过这低人一等的鸟子,想不想堂堂正正地当个修行者!”

    “想!”

    “想不想娶妻生子,和和美美,想不想不用勾心斗角提心吊胆,而是安安稳稳修行过子!”

    “想!!”

    “想不想站起来,昂起头,咱们一起好好跟这座天下打个招呼!”

    “想!!!”

    孟小牛涨红了脖子,使劲吼出了声!

    “那就与我等同行!为了理想!”

    林富振臂高呼。

    “为了理想!”

    数百人的高声呐喊,让几个问天境高手联手布下的结界都有些摇摇坠。

    在林富和蒋苍的带领下,转入了一座专门腾空、修葺一新的巨大洞府。

    在这儿,他们将为众人登记造册,同时记录各自的境界、物资等况,为宗门的成立做前期准备。

    原本按照蒋苍等人的设想,是要抓紧成立宗门的。

    但林富阻止了,他的意思是先通过第一战,进行裁汰,同时也摆出一份规矩来认真执行到位,让那些心存质疑的看到他们没有画大饼胡说,而是实打实的在这么做。

    到时候,主动权就在他们手上了,就是择优选择,而不是来者不拒了。

    蒋苍等人被说动了,心中对林富本已很高的评价又高了一分。

    不过林富也严肃道:“这样做的话,那就必须得有一个完全听指挥的核心,咱们每个人的亲信队伍一定要嘱咐好,届时起好带头作用。”

    按林富的说法是,人都是从众的,带头的敢上,剩下的就敢上,带头的一跑,再多人也不济事。

    蒋苍等人虽没上过战斗,但成长至今,也参与过许多集体行动,对林富的话深以为然。

    如今他们的心态早已变了,林富越厉害,他们就越开心。

    没有把抢到锅里就开始琢磨分赃这样的蠢事,他们从来不干。

    未来的事,未来再说。

    在远远的另一座山头,本名高欢的高老大坐在桌前,惯常坐姿狂放如雄狮的他,此刻看起来像

    是一头温顺的羊。

    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样貌威严的中年人,正是大端军中巨头之一的征北将军韩飞龙,正皱眉看着手上的一封报。

    报的内容,是近那帮有意整合云梦大泽野修的人四处宣扬的内容。

    但高老大温顺的原因却并不是因为韩飞龙,野修出的他对权势并无感觉,只信奉力量。

    所以,让他温顺的人便是坐在韩飞龙侧的那个笑呵呵的老头。

    老头子虽然境界不高,而且看起来人畜无害,高老大心中却有一种直觉,一种长期战斗养成的直觉,这个老头能杀死自己。

    韩飞龙将手中的报放下,看着高老大问道:“想必他们这次的结果还不错吧,甚至,应该有些原本你这边的去了那边。”

    高老大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站在一旁随侍的卢存孝对高老大不带一点尊敬的称呼很是不爽,冷哼一声,“我家将军智勇双全,这点小问题算个啥!。”

    韩飞龙佯怒道:“存孝!你这是什么态度!还不跟高先生道歉!”

    卢存孝愤愤不平地一抱拳,眼中却满是不服。

    高老大心头一凛,知道韩飞龙是在借机敲打自己,便也放缓了姿态,“还望韩将军赐教。”

    韩飞龙点了点桌上的报,严肃地看着高老大,“高先生,如果这上面的报无误,设计出这番话的人,可不简单啊。”

    说起这个高老大下意识地冷哼一声,“蒋苍那些蠢货哪有什么不简单的,要不然也不会几个问天境联手,还会被我压这么多年。”

    韩飞龙不以为杵,“听说还有两个新来的,而且他们也是这件事的主要奔走召集之人?”

    高老大眉头一皱,“您是说李某和林富?”

    “这两人可有何玄机?”韩飞龙微微超前探了探子,显露出心中好奇。

    高老大摇摇头,“只知道两人一个知命境,一个问天境,连小境界都不甚清楚,有些神秘。”

    神秘。

    韩飞龙伸出两根手指,微微屈起,轻叩着桌面。

    神秘就意味着有目的地隐藏,同时有本事隐藏。

    他抬头看着高老大,“高先生,这么说吧,这些话角度切入之准,语言凝练之精,我大端不论军方巨头还是朝堂重臣,能琢磨出来的有不少,但也不算太多。”

    高老大并无太多概念,倒是一旁一直乐呵呵的关隐,眼神骤然一凝。

    韩飞龙站起,双手抱拳,“高先生,就按先前所说,不论他们有什么谋划,在雾隐大会结束之前,请务必阻止。事后,我代表朝廷,定有厚礼补偿。”

    看着韩飞龙很是正式的样子,高老大不敢摆架子,连忙站起,“韩将军客气了,你我说好之事,何用多言,高某定然竭

    尽全力!”

    “如此便好!”韩飞龙笑着端起酒杯,和高老大干了一杯。

    转头看着外面正当光明的天色,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看着高老大,“高先生可以做准备了。”

    高老大点点头,冲韩飞龙一抱拳,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老头,犹豫了一下,也抱拳致意,然后转走掉。

    卢存孝对于自己被无视这件事感到很是气愤,正要发作,韩飞龙拍拍他的肩膀,便立刻住了嘴。

    韩飞龙坐下,看着关隐,“老阁主,要起风了。”

    关隐瘪瘪嘴,“我倒要看看值得你亲自坐镇的风能有多大。”

    …

    雾隐谷入口的平地,一直默不作声的崔姓老头突然出声,“楚王下,时间差不多了吧?”

    杨洵纳闷地看了一眼这个老态龙钟的老头,明明还有一会儿啊。

    不过算了,看你岁数大,给你个面子,早点去早点布置休息也好。

    于是他从自己座位上站起,看着谷中众人,朗声道:“诸位,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出发吧。”

    大人物们很自然地分成了几拨,朝廷一派的楚王、柳供奉、柴玉璞等走在最前;

    圣水盟的崔姓老人领着六族长老紧随其后;

    李稚川、曹夜来、霍北真等人同行,雁惊寒也带着北渊众人与他们走到一起;

    再之后便是横断刀庄等其余的大势力。

    走在最后的自然是那些小门小派。

    上百人在窄窄的山道上拉成了一条长蛇,缓缓朝前蠕动。

    与此同时,一个容貌俊美、双手修长干净的男子淡定地盘坐在谷中出口处的光幕旁,神色从容。

    一个红色木盒正静静躺在他的膝头。

    周边散落着几具死法各异的尸体。

    更远处,几个杀手各自潜伏着,神色沉。

    树林中,云落和管悠悠才从大树中跃出。

    他有些担心地看着管悠悠,“怎么样,伤好了么?真元恢复了多少?”

    管悠悠翻了个白眼,“才过了一天一夜,你的伤能好那么快啊!”

    云落很想撩起衣袍让她看看自己已经完好如初的体,想想还是忍住了。

    还是不要打击别人。

    管悠悠叹了口气,“之前透支得有点厉害,修复内伤都花了好久,如今真元只恢复了三成多点。”

    云落笑了笑,“没事,我保护你!”

    管悠悠扭头望去,一丝淡淡的薄雾正从他的侧脸飘过,衬得这张棱角分明的侧脸还有那么点好看。

    自小没怎么接触过别的男子的她俏脸一红。

    云落连忙侧把着她的肩膀,一脸关切

    ,“管姑娘,怎么了?”

    管悠悠气急败坏,“你故意的吧?”

    云落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啊?”

    管悠悠气呼呼地当先走出,云落连忙追了上去,“管姑娘,一个人危险!”

    “管姑娘,离结束还早呢,别急啊!”

    …

    一脸笑意地放下笔,枯槁男子似乎也为云落的不解风会心一笑。

    不过,笑容转瞬即逝,神色变得无奈起来。

    花了这么多笔墨,依旧没有进入正题,这样写下去,会不会都没人愿意读下去,而错过了自己这份心血?

    他旋即释然,本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总不能为了吸引就不写吧,修史若是只顾眼球,那便失了本意。

    想到这儿,他笑了笑,拎起酒壶,来了一口,敬自己的洒脱。

    想起明就要到来的那些剧变,那些将要终结的生命,他又有些忧愁,于是又来了一口。

    所以说啊,只要想喝酒,什么都他娘的能成为理由。

    左敬一个,右敬一口,等到一壶饮尽,读书又写书的男人将空壶一抛,仰倒在地,沉沉睡去。


………………………………

第二卷 仗剑少年游 第一百九十六章 第三日:惊变(阵起)

    孟小牛渐渐放松了体,在这座宽大的洞府里,他难得感受到了一种叫安全感的东西。

    方才在登记处登记了自己的名号、境界、洞府,说到洞府的时候他还有些担心,不过看着许多人都大方留下了,也咬牙讲了。

    此刻他正四处晃悠着,东瞧西看之下,听到了一段对话,解开了心中疑惑。

    “咱今天是不是要打架?”

    “听说是啊。”

    “这宗门都还没成立,怎么打?为啥一定要选在今天?”

    “你笨啊,什么时候还能有像今天这样的好子!”

    “好子?什么好子!”

    “我都不稀罕骂你,咋这么蠢呢!一战成名的好子啊!”

    “哦哦哦!懂了懂了。”

    孟小牛摇头晃脑,原来是这样,看来这次这帮人还真的是野心不小,前途无量啊!

    山道上,有三人缓步徐行。

    一男一女,中间牵着个小姑娘,活像一家三口。

    邹荷幽怨地叹气,“你当年要是听话点,我们的孩子估计也有这么大了。”

    杨清一阵头大,这话我没法接啊,要不你说句别的?

    好在解开了心结之后的邹荷已经由母暴龙重新变成了高贵的雪莲花,没有揪着这个不放。

    她望着前方层层叠叠的群山碧水,语带担忧地问道:“我总觉得心头不安,要不要算上一卦?”

    杨清摇头笑着,目光透过重重障碍望向雾隐谷的方向,淡淡开口,“有困难,我自一剑挑之。”

    “小姨父好厉害!”随荷恰到好处的捧哏让杨清刚刚酝酿出来的霸气瞬间烟消云散。

    杨清伸手刮了一下随荷翘精致的鼻尖,“随荷,我们去接你落哥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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