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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枭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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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刻动身。”龙九起身,环住她,离开客栈。

    之后自然是走水路,不过一日光景,萧珑眼界内,已只剩苍茫海域。

    这晚,大船在海域中缓速航行。星月交辉,夜色倾人心。

    萧珑不知为何,如今看到人就心烦,即便看到的是最为沉默少言的风逸堂手下,还是不适。在看到寒烨乘小船上船的时候,念及亲人,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拿着手边的酒壶,跳上小船。

    “去船上,要么就跳海。”她对掌舵的人说道。

    掌舵的人却看向大船,见龙九带着几分无奈点头,才忍着笑到了大船上面。

    萧珑懒懒倒在船上,任小船随波逐流。

    龙九见此情形,吩咐大船如常航行,自己则到了小船上,对她伸出手,“回去吧,去歇息。”

    “不!”萧珑不为所动。

    龙九坐到她身边,“心里不快,要么说,要么发泄出来。你总这样不死不活的,摆着一张不阴不阳的脸,给谁看?”

    “给你看啊。”萧珑用膝盖碰了碰他,“你不是喜欢我么?我情绪低落了你就喜欢不起来了?”

    她是存心要吵架。

    龙九才不上当,“我只是不放心,怕你闷出病来。”

    “我早就病了。病了才连发泄的力气都没有。”萧珑拿起酒壶,直接往嘴里灌酒。

    龙九夺过,连喝了几口,丢入海水之中,溅起一朵水花。

    “给我戒掉。”他说。

    萧珑点头,“好,不介意的话,我连你一起戒掉。”

    龙九失笑,“我从不觉得,我已是你的瘾。”

    萧珑似笑非笑,头枕着双臂,望向空中。

    很久,她都没说话。

    她想了太多,似是看尽了前世今生,而以往、之后,她也终于看清楚,想明白。

    没什么大不了的。

    忽然轻松下来。

    转头寻找大船,才惊觉大船是与小船反向而行,早已没了踪迹。

    “我们怎么回去?”

    龙九缓声道:“漂泊至死,岂非也是美事?”

    萧珑已在此时瞥见了放在船上的弓箭。放哨箭,是风逸堂一种信号,只要在海域,便会有人及时前来。

    “你也不怕我将弓箭丢进海里。”她说的是实话,真有这冲动。

    “那你只能与我同生共死了。”龙九笑着俯下身来,“阿浔,我们择吉日成亲可好?”

    萧珑笑了笑,撑起身,去掉簪钗,捋了捋长发,任其在海风中飞扬,之后才漫不经心问道:“心里话?”

    “心里话。”

    萧珑转眼望向天地之间,“天地为证,日月为媒,何须则吉日,今日不就是?”

    那样的淡然,落拓不羁。

    暗沉无际的海水为衬,白衣无暇。

    她美得惊心动魄。

    “良辰美景当前,不宜说笑。”龙九不是不相信,是要她落实。

    萧珑笑意加深,忽的凑近他,探出舌,触碰他双唇,又吮咬一下,“我都要嫁给你了,你却当玩笑,着实让人伤心。”

    龙九欺身压住她,手指按住她的唇,星眸光华胜过妖娆夜色,“我当真了。”

    “应该当真。”萧珑微微侧脸脸,张嘴咬住他的手指,淘气的猫儿一般,力道不轻不重。

    龙九呼吸一滞,手伸到她颈下,吮一下她唇瓣,“今日没有红烛。”

    “谁要明明白白嫁给你?”萧珑说的是实话,可这种实话,真不是男人能够接受的。

    龙九拧了眉。

    在被惩罚之前,萧珑没心没肺地笑开来,先一步吻上他。

    粉舌滑入他口中,生涩笨拙地撩拨。

    却足以令任何男子把持不住。

    龙九瞬间夺回主动权,近乎凶狠地反守为攻,将她唇舌含入口中,寸寸掠夺。

    让萧珑不适的罪魁祸首,还是他那撇小胡子,手便落到他脸颊上,咯咯笑着推他、躲闪,“不行,你得先把胡子剃掉。”

    “是谁让我留的?”龙九双唇下移至她颈部。

    他的确是故意惩罚她。

    萧珑笑着侧转身形。

    龙九没有扳回她身形,却沿着她耳际亲吻,在她颈下的手扣住她下颚,再一次,牢牢吻住。

    刺痒感终是被阵阵颤栗击溃,脑海昏昏沉沉。

    萧珑迷惘地睁眼,看眼海域、夜空。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日后要做什么,不知道的是离开他以后会不会难以适应。

    离开――

    为何一想到这两个字,就已开始失落。

    龙九不给她分神的时间,重重吮住她舌尖,板过她身形,让她看着自己。

    “在想什么?”

    萧珑一脸无辜,“在想做怨妇是什么滋味啊。”

    龙九想给她一巴掌,继而失笑,“你这辈子,没机会做怨妇,至多我意外先走一步,你做寡妇。”

    萧珑给他一个“算你狠”的眼神。

    下一刻,她抱紧他,“龙九,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是像我这样么?不自主地关心但不敢说,脑子里却都是他,总梦到他。想到若是分别会有点失落……”

    龙九在她彻底坏掉气氛之前问道:“你说的是谁?”

    还是做好准备比较好,否则他不敢保证会不会将她丢到海里醒酒。

    “是你啊,傻瓜!”萧珑笑声清脆,“我哪里有机会和别人朝夕相处?”又反问回去,“你喜不喜欢我?”

    “废话。”

    “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我偶尔想想,总觉得自己一无是处。”萧珑笑得有点得意,“可如果我不是这个样子,也不会和你相处这么久,对不对?别人想来都羡慕死我了。”

    他用鼻尖摩挲着她的,“别人怎么看不重要。”

    “是啊。什么时候你另结新欢了,别人又该笑话我了……”

    龙九咬住她耳垂,从齿间磨出一句话,“再说这种话,我杀了你。”

    分别、怨妇、另结新欢,这些言辞,让他愉悦的心绪隐隐罩上一层不安。

    她并没安下心来跟随他,也不相信他会始终待她好。

    所以生气。

    气自己不会哄她开心博得她依赖信任,更气她不能给他一份归属感。

    总让他担心,担心她不知何时就会消失在人海。

    阴霾的情绪化作最真切最热烈地纠缠。

    这样才能证明,她真真切切在他怀中。

    他不是循规蹈矩的世俗男子。

    她不是恪守礼数的寻常女子。

    他爱她。

    她不确定爱不爱,却知道这是她迄今最欣赏最喜欢的一个人。

    无法错过。

    纠缠燃成了火。

    是水到渠成。

    龙九语声低哑,“阿浔,我要你。”

    不容置疑的语调。

    手强势地褪去她衣衫。

    他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回答。

    “日后再让你风光出嫁。”他知道这意味着一份亏欠。

    萧珑略略紧张的心绪就被这样打消,失笑,“谁稀罕!”

    “我。你是我的女人,不许不在意那个名分。”

    萧珑笑盈盈看住他,“我会记得,我是你的人。”

    “你说话怎么总是模棱两可让我这么生气?”龙九低下头去,不等她笑开来,双唇落在她锁骨下温软。

    萧珑呼吸一滞,失措地试图去阻止,手却被扣住,悬在头上方。

    她咬住了唇,更加惊慌地动了动身形。

    如果不刻意,萧珑总觉得,他是天生就不会柔和对待女人的男子。可此时,他对待她的意态,几乎可称视若珍宝。

    为之动容,心头泛起暖暖涟漪。

    轻咬,吮吸。

    慢慢让她目光迷离,低低喘息。

    他的手下落至那处温润,轻抚,探询。

    萧珑羞得红了脸,想出声申斥,被堵住了嘴;想抬手阻止,他扣得更紧。

    长指顺着肌理滑入,萧珑身形一僵,无法言喻的感觉。抗拒地推挤他的侵袭,却是步步败退,最终化作柔软无力的轻吟。

    那一刻来临之前,龙九问她:“怕不怕?”

    萧珑逞强地摇头,心里却正相反。听说,第一次有点疼。江湖与家人给她更多的,是灌入耳里的乱七八糟的琐碎事。

    她眼神泄露了心绪,龙九以热吻安抚,“别怕。”

    萧珑在他温柔的眼波之中迷失,直到那股疼痛袭来的时候才陡然清醒。

    蹙了蹙眉,别开脸,手无助地攀上他肩头,身躯无法控制地绷紧。

    他被这情形困住,进退维艰,蒸腾出汗水。

    “疼?”他问,声音透着压抑。

    她不是娇弱的性子,此时这样子,必是难以忍受了。

    看得他心疼。却不知如何缓解。

    萧珑却觉得他比她还难受,报以一笑,阖了眼眸,尽全力让自己放松,“没事。”又寻到他的唇交缠轻舞。

    那点疼痛,不会比她经历过的创伤更重。

    真正让她紧张的,是即将迎来的蜕变。

    她不给他犹豫的时间,缠住他,任性地点燃他火焰,任性地让他烫伤自己。

    穿过那层阻碍,他明显地感觉到她身形一颤,自喉咙中低低喟叹了一声。继而却是侧头亲吻他耳际。

    他满带疼惜地回吻她,大掌温柔抚过,竭力克制,轻些,再轻一些。

    疼痛一时轻于一时。

    她慢慢适应下来,在温缓的频率中,眉目舒展开来。

    他由此放下心来,慢慢加重力道。

    扣着她,大起大落。

    引得她嘤咛声支离破碎,扣紧了他肩头。

    海洋气息、男子气息包围着她,点点触感累积堆叠。

    她颤栗着与他十指紧扣。

    龙九亦在同时失控,剑眉微蹙,呼吸加重,体内火焰尽数释放。

    小船在海水中浮沉,她在他怀中沉浮。

    漫天星光下,月照有情人。

    萧珑慵懒地蜷缩在他怀里,很不适应一身的粘腻,却又不能清洗,只得忍着。

    龙九用锦袍裹住她,细碎地亲吻落在她唇角,语声含着歉意:“委屈你了。”

    萧珑洒脱笑道:“还有比这更好的去处么?”看了看小船正向海岸线飘去,撒娇道,“我们天亮再回去,陪我一起看日出,好么?我没在海边看过日出。”

    龙九打趣:“你总往深山老林里扎,自然看不到。”

    “所以才要看啊。”

    “答应你,什么都依你。”

    “那先睡一会儿吧。”萧珑闭上眼睛,“这次可是真累了,骨架都要懒了。”

    龙九笑了笑。

    “吉祥有人照看吧?”

    “有,放心。”她是何时都忘不了吉祥,仿佛那个小家伙才是她的亲人一样。

    “那就好。睡吧。”

    龙九中途醒了一次,手臂蓦然收紧。

    怀里的人安安稳稳地睡着。

    他总觉得她模棱两可的话意味着的是她要离开,可是想到吉祥,又放下心来。

    她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放弃吉祥的。

    有时候要用一只猫来拴住她,多可笑。

    却是事实。

    总会有她舍不得离开的那一日。

    纷杂的情绪下,他再度睡去。

    日出前,两个人同时醒来。

    穿中衣时,萧珑看到沾染在中裤上的血花,没有羞涩,反而气呼呼的诘问:“你给我洗吗?就不会用你的衣服垫着?怎么能不管不顾的……”

    龙九哈哈大小,“我给你洗。”

    萧珑随之微笑,“真是拿你没办法。”

    到了海边,龙九弯弓放出哨箭。

    萧珑漫步在冰冷的沙滩上,白衣墨发随风飞舞,现出少见的清冷意态。

    没多时,几条小船驶来。

    有人疾步走向龙九,低声禀报,神色严肃,似是出了什么大事。

    萧珑不闻不问,越走越远。

    “阿浔,过来。”龙九语声沉凝,有话要问她。

    萧珑回眸一笑,用口型对他说道:“忘了我。珍重。”随即身形飞掠,眨眼间,已到了远处。

    “九爷,当心旧伤迸裂。”有人冒死拦下龙九,出声提醒。

    龙九凝视着那道翩若惊鸿的身影。

    她的轻功,无人能及。

    她身上带着伤的时候,他只能与她持平。

    此时她是在巅峰状态,他却带着随时可能迸裂的旧伤。

    要寻找她,唯有广布人手。

    龙九目光化作暮雪秋霜,“找,找到她!”

    只是这一次,她连吉祥都舍下了,可见去意坚决。如今她又只身游离,找到她不会那么容易了。

    再想到方才听闻之事,龙九心头狠疼一下。

    他想,他已找到她百般逃避婚嫁之事的原因了。
………………………………

第56章 寻觅、缠

    第56章 寻觅、缠

    江南。舒槨w襻

    万花楼。

    万花楼里的花,是一个个娇柔水嫩的女子。形形色色的男人来到这里,正如爱花之人到了花园一般愉悦。

    此间花魁肖元娘,是无数男子做梦都想拥入怀中一亲芳泽的可人儿。她却从来不让人如愿。

    总会有人问起肖元娘,为何沦落风尘。

    肖元娘的回答是犯贱。

    总会有人问她,为何对达官显贵爱理不理。

    肖元娘的回答是他们犯贱。

    她说的是实话。

    当年她年少轻狂,只为一个负气的赌约,一步踏入风尘,兜兜转转之中,竟再也没走出去。

    赌约是她赢了。

    输了一辈子的也是她。

    这晚,肖元娘坐在镜台前,看着里面的人。

    她从来不知什么叫做顾影自怜。如今更是如此。

    越来越多的时候,看着镜中的自己,她都有一股将镜子砸碎的冲动。

    里面那个人,让她越来越陌生,也越来越厌恶。

    她蓦地起身,坐到桌案前,握着的拳才慢慢舒展开来。

    随后,老鸨与丫鬟进进出出,或是央着她拨出点功夫见见哪位出手阔绰的客官,或是送来她裙下之臣给她的名贵礼物。

    置身胭脂堆里,能闻到的无非是铜臭气。

    可钱财宝物就是有那种魔力,让人的心绪愉悦起来。

    双手抚过价值连城的宝物,她不由得想,这宝物,不知能否入得了他的眼。

    斯人俊美容颜便这样浮现于脑海。

    心绪便又烦躁起来。

    她已亲手毁了一生,什么都已成为奢望。

    错了,一步错,步步错。

    便在此时,老鸨又笑着走进来,道:“喜事啊喜事!今日又有贵客,出手便是五千两,人你也是见过的,绝不会有不轨之心。我的小祖宗,就陪人说说话吧。”

    肖元娘已经习惯了老鸨的大惊小怪,淡淡问道:“是谁?”

    “就是那日与九爷同来的女孩儿啊,她似是找你有事。”老鸨眉飞色舞的,“今日她是男装打扮,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

    肖元娘不由失笑。雪衣盗今日是想让老鸨认出,老鸨才知道见过,否则——便是她这双眼,恐怕也难以识破。

    随后,她嗤笑一声,“九爷——您倒是叫得亲热。”

    老鸨讪讪地笑,“不然又该如何称呼呢?来者可不就是我的爷。”

    肖元娘思忖片刻,“请她上来吧。”

    “好好好!”老鸨立刻笑得合不拢嘴,扭着腰身出去了。

    片刻后,萧珑施施然走进来,撩袍落座,十足的男子做派,之后吩咐房内丫鬟:“酒。”

    丫鬟自然不会忘记这女孩儿的好酒量,恭声称是。

    之后,房间陷入短暂的沉默。

    肖元娘轻摇罗扇。

    萧珑轻摇折扇。

    肖元娘审视半晌,在眼前人脸上也找不出任何情绪,便柔声问道:“龙九呢?”

    萧珑似笑非笑,语声淡淡:“你是他大师姐,怎么反倒问我?”

    “连这等事都告诉你了,可见传言非虚。”肖元娘投去羡慕的一瞥,“姑娘好福气。”

    萧珑轻挑了眉,“倒把我说糊涂了。”

    肖元娘笑着轻叹:“与糊涂人说明白话,或是与明白人打哑谜,都是令人头疼之事。”

    “我以盗为生,不糊涂也不明白。”

    酒与几样小菜送了上来,丫鬟执壶倒酒。

    萧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如此连干三杯。

    肖元娘亦是。

    丫鬟在想,今日便是这倒酒的差事,也着实不轻松。

    萧珑放下酒杯,折扇也丢在桌上,展露笑颜,“这次怎么不问我来找你做什么?”

    “不是来喝酒的么?”

    “不是。我是来借你一样东西。”萧珑垂眸,指尖沾了酒液。

    肖元娘在此时预感不妙,便要抬手出招。

    萧珑快她一步,指上酒液以真力弹出。

    酒液成珠,落在肖元娘身上。

    肖元娘探出的手僵在了半空。

    萧珑的折扇又打在她哑穴上。

    丫鬟愕然,来不及阖上嘴巴,也被萧珑点了穴道。

    萧珑起身,步调优雅地走到肖元娘面前,手势温柔地摘下她颈间珍珠链。

    “有人花八万两,要你这珍珠链。我猜着这东西不值钱,只是随你太久,也就变得珍贵。我爱财,所以要拿走。哪日你想将这东西取回来,可以找我,还是八万两。”

    肖元娘气得脸色发白。

    先抢了容元在先,她知道这种事不是女子的错,错只在男人,所以看着这丫头再不顺眼也以礼相待。

    此时明明是龙九的人了——龙九手里什么宝物没有?怎么还来到她这里抢东西?

    是龙九属意的么?他那种孤傲的性子,不可能的。

    难道两个人根本就是萍水相逢,是江湖中人胡说八道?可这也不对,那日他们两个同来,眼角眉梢都含着情意,也很有默契的样子。

    肖元娘着实陷入了云里雾里。

    萧珑将珍珠链收起,拿起折扇,取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轻轻放在桌上,“老鸨说我与你相识,等走时再付银两。”

    肖元娘转了转眼珠,生出狐疑。这种人,她实在是没见过。

    “这五千两,给你压压惊。”萧珑说着,手指碰了碰肖元娘的脸,“你有着倾城容貌,又身怀绝技,能走出去就走出去。只有莲花才能出淤泥而不染,人不能。”之后抬手解了丫鬟的穴道。

    丫鬟即时喊叫起来,可话音还未落地,萧珑的人已掠出窗外。再转头,看到肖元娘眼色复杂,含着落寞。

    ——潇湘书院——独家授权——

    海上。

    龙九站在甲板,负手而立,迎着凛冽的海风,望向远处。

    已经半个月了,找不到她。

    只听闻她两次作案的消息。

    他可以说坐拥金山银山,可她不稀罕,偏要在刀锋上起舞,拿性命开玩笑。

    如此,便是无意回京城。

    她所有的亲人如今都在相府团聚,她却飘零江湖。

    她连荣华富贵都不想争取。

    阿浔……

    你要的是什么?

    只是一片朗朗天地,只是一个人自由自在么?

    不是,他知道,不是那样。

    她只是太倔强,命途太苦。

    女子如她,男欢女爱花前月下,在她心中大抵是件太遥远太不切实际的事。

    所以那夜她盛放成花,所以她道别离。

    她只是要留下一段回忆,不枉江湖行,少年游。

    甚至不给他时间弄清楚以哪个身份与她共度浮生,就绝然离开。

    真的打算一个人孤单一生么?

    他不允许。

    心,疼。

    心疼她。

    寒烨走到龙九身后,道:“九爷,大小姐昨日在江南现身,盗取了肖元娘的珍珠链。肖元娘透露,大小姐是拿她的珍珠链换纹银八万两,甚是恼怒。”

    “第三次了。”

    “是。”寒烨能察觉出语声中那份失落,心头唏嘘。半个月,三次作案,雪衣盗比之往日,未免太忙了些。

    “她不是贪心之人,日后怕是会隐居一段时日。”

    “九爷的意思是——”

    “用萧丞相开刀。”

    “明白。”

    寒烨走后,吉祥慢吞吞懒洋洋地走到龙九身边,抬头看看他,满眼哀怨。

    自从她忽然离开,吉祥第一日连一点东西都没吃,之后一直恹恹的,连淘气的心思都没了。

    龙九将它抱起来,大掌轻抚它的头。这些日子若说有所得,便是他与吉祥不再相看生厌,相安无事。

    吉祥一点回应也无。

    “她不要我们了。你想她么?”

    怅惘的语声消散在风中。

    ——潇湘书院——独家授权——

    京城。

    城门落锁之前,一匹黑马狂奔而来,上面端坐的女子,一袭黑衣,面罩轻纱,一双眼泛着清冷的光。

    骏马踏入京城长街,女子环顾四下,狠狠拍马,似是厌烦所见一切。

    骏马最终停在繁华市井中一座院落门前。

    女子下了马。

    有一名妇人迎出来,接过缰绳,恭敬笑道:“小姐快进去吧,奴婢已将饭菜备好。”

    “烫一壶酒。”萧珑语声顿了顿,“烧刀子。”

    妇人讶然,之后称是。

    院落中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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