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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枭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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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三差五与萧彧、东方澈聚在一处畅饮。

    每到宿醉醒来的时候,她甚至是希望龙九能教训她、警告她的。

    可他没有时间。送走了霍连城,又被操练御林军占去了空闲时间。

    萧珑不埋怨龙九,只是讨厌苍霂,不明白一个帝王何以那么没出息——什么事都让龙九去监督完成。

    冬至前后,太夫人病了。

    这次病势很重,缠绵病榻。

    这次萧廷豫急起来,生怕弟弟弟妹不能妥善照顾太夫人,将老人家接到相府。

    萧珑私底下偷偷问过大夫人,也问过御医,得到的答复令她心焦。

    太夫人这次,怕是熬不过这道坎儿了。

    萧珑心痛难忍,倒不是因为太夫人,而是因为萧陌。

    谁也不能指望祖孙两个在短短时日内生出深重情意。萧珑看不了的,只是萧陌如今的样子。

    说起来,萧陌在萧家,算是个特别独特的人。

    萧珑的一身好功夫完全是得了萧陌的真传,便是她天赋异禀青出于蓝,也能想见到萧陌武艺轻功如何。

    在萧珑的记忆中,萧陌在那次成婚、和离之前,也是能言善辩之人。到和离后,就变得沉默寡言。

    自然,所谓能言善辩,并不代表这人没有锋芒。萧陌是锋芒太盛的女子,让任何人都要退让三分。

    这样一个性情让人无所适从的女子,将所有的精力都投注在了萧珑身上。

    姑侄两个在萧珑几岁时便极为亲近,在萧陌和离后尤甚。

    当然,她们所谓的亲近,不过是萧陌尽量克制火气,萧珑尽量不淘气不惹萧陌发火。

    在当初苍霂赐婚时,萧陌不能接受大夫人一厢情愿为萧珑安排的婚事,亦对嫁给江夏王心有忐忑。是以才与兄长争执不下,才在后来与萧珑等人一同离开相府。

    萧珑是在那件事中最无辜却受害最深的人——很多人都这么认为,只有萧珑知道,不是的。

    萧珑亦明白,很多人都忽略了萧陌与太夫人之间的母女情分。

    太夫人是丞相之母,似乎是生来就要背负家族一切的悲喜。这的确是,可是老人家对于最小的女儿的那份无奈、挂念,无疑是最深的。

    而萧陌也曾少年轻狂意气用事,自觉不曾亏欠任何人——除了太夫人。

    为人子女,如果不能让父母心安,便已是错。萧陌如是说。

    是因了听着这样的教导,萧珑才一度对自己父母退让得近乎失去原则,直到最后忍无可忍时才能诉诸心声。

    即便如此,萧珑依然不觉得萧陌说的是错,毕竟,每个人的际遇不同、各自亲人也不同,应对方式也就不同。

    而眼下,萧珑对于萧陌眼底的伤悲看着便心酸,却不知该如何安抚。

    母女二十几年,聚少离多。再相聚还没来得及细细享受这种温馨,便要面对离散么?

    这日,萧珑轻手轻脚走进太夫人房内。

    恰逢大夫人走出来,看看萧珑,又转头看看里面,无声叹息,举步离开。

    萧珑到了门边,听到萧陌正语带笑意询问太夫人:“娘,您想吃什么?稍后我去街上转转,给您买回来。”

    太夫人的语声已显得苍老无力,“没有。”

    萧陌语声一滞,依然笑道:“您想想啊,难得我肯出门一趟。”

    “我——”太夫人语声微顿,“我就想让你陪着我,说说话。什么都不要,这样就好。”

    萧珑被这句话引得一下子就落了泪。

    老人家其实早已厌倦了与爱女聚少离多的时光了,却到此时才说出。

    老人的心思,不到这种时候,谁也看不分明。日日守着的,未必是她最担心的;常年相隔两地的,她说起来便埋怨的,未必不是她最爱的。

    萧珑艰难地忍下了泪水,拭去脸上狼狈,无意识抬手撩起门帘,却看到太夫人闭着眼睛,唇角含笑,坐在大炕上,而萧陌则已满脸是泪,无声地哭泣着。

    那样一个性子冷傲甚至残忍的女子,在面对亲人之间的生死别离时,无助得像个孩子。

    萧珑仓促转身,疾步出门,走到院中,才敢让泪水肆无忌惮地落下。

    萧知夏与萧知秋的语声随着脚步趋近:

    “唉——你说说,祖母在你我被强嫁出门的时候连一句阻止的话都没提过,如今她病了,你我却要日日前来,真是……”

    萧知秋应道:“有什么法子呢?该走的场面事总要走的,总不能被夫家人看笑话。嫁的本就是庶出之人,再被嫡子嫡女说了闲话去,日子可就更艰难的。”

    “祖母如今是这儿也疼那儿也疼,哪里也碰不得,你我来了不也是一样干看着?她倒是喜欢萧珑和她小女儿,可她们不也是什么法子也没有么?”

    “说的可不就是……”萧知秋走入院门,看到脸色冷若冰霜的萧珑,脸色一变。

    萧珑闭了闭眼,深吸进一口气,缓步走过这对姐妹,对两人的见礼不屑一顾,只是缓声道:“之前我偶尔还会问自己,这样对待你们是不是过分了。此时才知,完全不需如此。祖母哄着抱着你们长大,如今你们真是有心了。日后,好自为之。”

    姐妹两个惊疑不定地看向她。

    “在祖母、姑姑面前说话小心些,不要这般口无遮拦。我这些日子气不顺,拔了谁的舌头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萧珑缓缓说完,冷冷瞥过姐妹两个,扬长而去。

    晚间,萧珑应邀去酒楼,与萧彧、东方澈饮酒。

    萧廷豫与大夫人、萧陌晚间不离太夫人床畔,他们这些小辈或是外戚什么忙也帮不上,来此纯属借酒浇愁。

    萧珑自成亲以来,还是首次在极为低落的心绪下豪饮。

    对于太夫人的病,东方澈已经尽了全力,宫中太医也很是精心,却仍是不能缓解太夫人的疼痛。

    若已注定要离开,能不能不要走得这么苦。

    太夫人每一日忍受的病痛,都是萧陌心里最深最重的疼。

    萧珑无力的叹息,一次又一次,却是什么也说不出。

    她只是看不了父亲、姑姑眼中的疼、偶尔不能克制滑落的泪。

    萧彧、东方澈见她已经喝了太多,却是一字不语,心里担心她喝得太多伤了身子,一再劝她早些回去。

    回去做什么呢?龙九连回家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自然更没时间听她倾诉烦恼。

    她想,她是真醉了,头脑昏昏沉沉,面前两个人的容颜晃来晃去的,怎么也看不分明。

    可在看到萧彧与东方澈忽然垂头伏在案上的时候,她知道这一幕绝非醉酒后的错觉,而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费力地眯了眸子,环顾室内。

    片刻后,叶明风走进来。

    萧珑挑了挑眉,对他出现已经不意外了,抓起酒杯继续灌酒。

    叶明风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脸,取下了她手里的酒杯,“阿浔,你醉了。”

    “你才醉了。”萧珑语声平静,分外无辜地看着他,“不醉为何抢我的酒?”

    叶明风失笑,“现在是不是觉得世人皆醉我独醒?”

    萧珑缓缓摇头,“没有。我倒是觉得你醉了。”

    不承认自己醉了,往往已经醉得极深。

    所以后来萧珑根本不记得叶明风到过酒楼,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王府的。

    买醉或者预知自己可能喝醉的时候,她总能保有一份清醒一份理智,而这次却是发生在意料之外的喝醉。

    相同的一夜,萧珑过得云里雾里,龙九过得却是满心暴躁。

    忙碌之余,他听说了太夫人的病,前去探望过一次,坐了片刻便离开。

    时间虽短,萧陌的样子还是让他动容。自然是能意识到,萧珑会因为萧陌如今情绪郁郁寡欢。

    操练御林军的时候,偶尔遇到燕时。他就让她去问过太医,了解了太夫人的病情。

    太夫人大势已去,如今给老人家减轻最后一段时日的疼痛才是上策。

    良医善于治根治本,他三师兄如此,甚至叶明风如此,对于如何减轻病人痛苦,他们不在行——三师兄不愿意碰毒性太强的东西,而减轻病者疼痛之物是药亦是威力凶猛的毒;叶明风是与少数人一样对自己残忍的性情,对自身疼痛都能漠视,旁的自然无心研究。

    由此,这两名他眼里医术最好的人,在这件事上都是不能指望的。

    与寒烨谈及此事,有了意外之喜。

    寒烨在他手下多年,几乎走遍南七北六十三省,在西南边陲住过一段时日,发现了一种极美却含剧毒的香花。寻常人闻着花的香气久了便会陷入昏迷,甚至会看到海市蜃楼,是令人畏惧的蛊毒。可当地人也能将花变成为人减轻疼痛的良药,人平时若是哪里疼得不能承受,服用一点点用花研磨成的药粉便能止痛。

    寒烨本就略通医术,听闻后便购买了一些药粉带在身边妥善保管,却不想,在这关头能派上用场。

    龙九听了自然很是高兴,便让寒烨随自己去相府找东方澈,让东方澈酌量使用,顺带将萧珑接回王府。

    可是萧珑与东方澈都不在,两个人又去与萧彧喝酒了。

    一个没有血脉关系的堂兄,一个是不是东方氏门中人都未可知的小舅……她整日与他们混在一处做什么?

    但她的确是把他们当成亲人来看的。

    龙九忍了。

    亲自寻到酒楼去找那只醉猫的时候,就忍不了了。

    萧彧与东方澈被迷药迷昏了,萧珑则是醉得太深伏案入睡了。

    她手上无意识地抓着的是什么?

    不是叶明风自小随身佩戴的玉佩么?不是他宁死都不肯给别人的东西么?不是他不惜与人大打出手也要夺回的东西么?

    送她了?

    再看向桌面,用饭的是三个人,却有四个酒杯。

    唤来伙计问过,得知又来过一个年轻人,又叫了一壶酒。

    又坐在一起喝酒了……龙九对自己的妻子是真的失语了。

    寒烨一看王爷脸色,慌忙与人将萧彧与东方澈带走送回相府,借机躲过了留在这里提心吊胆的时刻。

    龙九忍着,废了些功夫才勉强平静下来,抱着她,离开酒楼,放到马车上回了王府。

    萧珑是被水呛醒的。

    睁眼发现自己被丢在了浴桶之中,抬眼看到黑着脸的龙九。

    “怎么回事?发什么疯!”萧珑意识到自己除了鞋袜之外,什么都还好好地穿戴着,不由气道,“你见过谁穿着衣服沐浴的?!”语毕要站起身来。

    “醒酒了?”龙九按住她。

    “我醉了?不知道!”穿着衣服泡在热水里面,这滋味还真不是她能消受的。她瞪着他,“你又在唱哪出?”

    龙九拍拍她的脸,眯了眸子,“和叶明风喝酒喝得还尽兴么?”

    “胡说八道!”萧珑理直气壮,“我跟萧彧、东方澈喝的酒,你去相府一问便知。”

    居然睁着眼睛跟他说谎。龙九勾起她下巴,“撒谎。”

    “莫名其妙!”萧珑恨恨地拍打水面,溅得他一身水,“说什么梦话呢?”

    龙九心里被气得不轻,却是勾唇轻笑,“小东西,撒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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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没有二更。

    目前估计字数是五六十万的样子。结文前每天七八千到一万的更着,富裕的时间存一点稿子,到时候就不用请假写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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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吃醋)

    他说她撒谎。

    萧珑着实地不明所以,又生气于现状的狼狈,再次试图起身,“你有什么话好好说行不行?把我丢水里算是怎么回事?!”

    龙九就要被她气笑了,“你醉得像只死猫,叫不醒。”一面审视着水汽氤氲中的她,一面扣住她肩头,“别动,先把话说清楚。”

    萧珑吸气呼气,最终放松自己,安安稳稳浸在水中,抬眸对着他笑,“好啊,王爷尽管问话,妾身知无不言。”

    龙九拿出那枚玉佩,在她面前晃了晃。

    羊脂玉双鱼玉佩,中间刻有吉祥如意四字。

    萧珑费解地看着玉佩,又握在手里看了看,“很别致啊,送我的?这东西和吉祥如意很有缘。”

    “……”

    无疑,她喜欢这玉佩,因为能与她的两只猫联系起来。龙九愈发生气。他接受不了她喜欢与叶明风有关的任何事物。就算她烂醉后不记得也不行。

    龙九蹙眉看着她,求证道:“阿浔,你今日醉了?”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那样还算好一些。

    萧珑扶额想了想,“似乎是醉了,说过什么都忘了……”

    龙九真服了她,收起玉佩,觉得还是将叶明风的事忽略不提为好,黑了脸教训她:“你祖母病重,你们却去借酒浇愁,妥当么?”

    “我祖母病了,只听你去看过一趟,你做得妥当么?”萧珑觉得自己跟他是半斤八两,撇撇嘴又加了一句,“去也不和我一起去,就忙成了那样?”

    龙九挑了挑眉,“这和你们出去喝酒有什么关系?”

    “回来也没事做,总是我一个人吃饭。”萧珑瞪了他一眼,“凭什么就该我等着你回来?就不能跟亲人吃顿饭?”

    “你那两个亲人……”哪里算得亲人?起码,很可能都没血缘关系。龙九忍着没把话说完。

    此时,外面有人禀道:“王爷,御林军指挥使求见。”

    萧珑站起身,身上**的,感觉黏糊糊的,很是生气,却是浅笑盈盈,“王爷日理万机,妾身实在不该惹你生气。去忙吧。何时想起妾身,再抓错处也不迟。”

    明明气得要命,她偏偏压着火气,用温柔的语调说出,让他怎么听怎么别扭。

    他看向门外,犹豫着举步。

    萧珑气还没消,继续嘀咕:“亏得我还每日服药,服了有什么用?还是停了的好。反正你也不想要孩子,把叶明风也杀了吧。我难受你就好过了……龙九!你这是要做什么?!”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他捞了起来。

    龙九对门外的手下道:“退下!今日不见客。”

    手下称是离去。

    龙九顺手拿起一旁的毯子裹住她,将她抱回寝室。

    酒醉之故,萧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怎么会惹得他一而再地这样对待他?

    她抬手打着他,“混账!你是不是在外面生了什么闲气回来找茬跟我打架的?!”

    语声未落,被丢到床上。

    萧珑再度抡拳打他。他知不知道她现在有多难受?头昏昏沉沉的,胃里像在燃烧着一团火,湿衣服又紧巴巴地贴在身上,像要蓄意勒死她似的。

    “看看你这坏脾气。”龙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萧珑忍无可忍地抬腿踢他。是谁莫名其妙地把她弄得这么狼狈的?居然好意思说她是坏脾气。

    接下来,他语声一软,“觉得受冷落了?”的确是,许多日没工夫陪她,多少还是有些歉意的。

    萧珑才不肯承认,“觉得要被你烦死了!我过得好得很,萧彧和东方澈陪着我,不知多惬意。”之后看向门口,“你快走吧,你走了我就高兴了,什么坏脾气都没了。”

    龙九俯下身去,啄了啄她唇瓣,“又撒谎。”

    萧珑气急败坏地推他,“走开!我要换衣服!”

    “我帮你。”龙九笑着,抬手放下床帏,再度索吻之余,将她拥倒在身下。

    萧珑恨不得连鼻子都要皱起来。

    **地倒在床上,她觉得更难受了。

    龙九缠缠绵绵吻着她,将两人衣物一件件去除。

    “有正事不去忙,理我做什么?”萧珑试图起身,双手忙着去抢夺自己的衣物,却不能如愿。

    一点娇滟,近在眼前。

    龙九埋头捕捉。

    “嗯……”萧珑立时气息不匀。

    大掌下落,覆上。

    萧珑瑟缩着向后躲闪,她还没消气,依然一头雾水,对此时情形接受不来。

    可身后无退路,半躺半卧之下,没奈何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男子。

    他吻上她眼睑、脸颊、唇瓣,如羽毛般温柔。前所未有的温柔。

    手亦是,指尖没入,辗转碾磨。

    “你不能总这样,什么事都没说清楚……”萧珑极力克制自己,要纠正他不妥当的处理矛盾的方式。

    “症结就在于,我没把你绑在身边,是我错。”龙九说完,以吻封唇。

    萧珑茫然地睁大眼睛。

    这是哪儿跟哪儿?

    她想说话,可他却轻咬着她舌尖,唇齿轻柔开合,引得她阵阵轻颤。

    “可你不能,总这样,我还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她含糊不清地勉强自己诉诸心声。

    “不会了,以后不会了。”

    他以后准备身心一起攻。那些今夜她不记得的事,他不准备提醒,更不准备再追究。

    可这话自然是不能对她说的。

    在他温柔浸染下,萧珑不自主地依附着环绕上他。

    他的吻依然温柔,却变得焦灼。沉身。

    她变成了华美柔韧的绸缎,他就是温柔游走其上的绣针。

    迂回温缓的频率之中,她脸颊飞起绯红,忘却了先前争执,身心沉浸其中。

    他的手势风情无着地温柔轻抚,他双唇一直温柔地亲吻她唇瓣。

    萧珑抽着气,慢慢觉得煎熬,勾紧了他,意味着催促。

    他却无动于衷,一如之前。

    云泥之间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焦灼起来。

    之于他,却不过是刚刚开始。

    多少时日了,连品尝她万般美好的时间都没有。

    难得今日腾出了功夫,他怎会错过。

    ————独家连载——

    同样的一夜,苍霂震怒。

    苍云景与燕时同时消失不见。

    这两个一直在寻找机会离开京城的人,今日终于如愿了。

    意味着的后果,太严重。

    可是苍云景写下一封书信,声称愿为红颜放弃太子位,请皇上另觅贤能继承皇位。

    苍霂觉得,如果他这个儿子近在眼前,他一定会将他亲手撕碎的。

    甚至不能等到他确认龙九身份的时间。

    得子如此,不如没有。

    他已经在让步——如果龙九不是他的子嗣,他会册立燕时为太子妃,会让他们继承他的江山。

    可他们还是不知足,还是离开了。

    他们一走,便只剩下了苍云墨一个名正言顺的皇子。

    可苍云墨哪里是成器的样子——论才能,还不及苍云墨。

    他不会拿储君的事情敷衍朝臣,不会退而求其次。而这意味着的后果,便是朝堂将会陷入纷争。

    他这一生,到如今只有两个天下皆知的皇子,一个流落在外多年不肯前来相认的皇子。

    如今,该怎么办?

    在苍云景屡次挑战他极限之后,他已无法容忍这样一个人坐上皇位,他不认为这样的人能造福苍生,不认为他能将苍氏基业发扬光大。

    他恨自己有这样一个儿子。

    他想下绝杀令,杀掉苍云景。

    他想即刻召龙九进宫,让他自此开始全力协助他打理朝政——不论龙九是不是他的儿子,龙九的才能都是不容人质疑的。

    需要这样一个人的,不见得是他苍霂,是天下苍生。

    可是在他阔步走入养心殿的时候,他身形忽然无力,跌坐在龙椅上,气力忽然从他体内流失,再也没有任何气力。

    多年殚精竭虑,多年费尽心血,在这一夜,终于在这一刻蓄积爆发成灾,让他再不能支撑下去。

    ————独家连载——

    萧珑也在此时气力尽失,却是因为旁的原由。

    身形滑落,她疲惫不堪地侧转蜷缩起身形,“不行了,我要睡觉……”

    龙九并没理会她的喃喃低语,贴着她躺下。

    展臂让她枕着手臂,游移满握。

    另一手扣住她,再次与她密不可分。

    萧珑喟叹出声。

    近乎崩溃的喟叹。

    今日这因为醉酒万般疲惫的身躯,又因为方才万般敏感的身躯,此时情形,让她难受之极。

    又是疑惑。

    这男人方才的温柔跑到哪里去了?

    狼就是狼。

    迟早还是要现出原形的。

    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收放辗转之间,他越来越猛烈的力道之间,她从喉咙间一处声声轻哼。

    因为压抑,支离破碎。

    纠缠在他耳边,引得他心头火热,险些把持不住。

    他起身,反转她身形。

    双唇掠过她后颈,吻在她耳际。

    “龙九!”

    萧珑急了,对目前这被动的局面怒火中烧,极力要转身想面对着他教训他,却是如何也不能。

    他猛地一个用力,便让她未出口的指责化作了一声闷哼。

    他板过她的脸,啄了啄她唇瓣,“气什么?只是想你了。谁让你冷落我的?”

    “……”

    萧珑几乎认为他娶自己就是用来找个人忍受他的坏心恶劣的。

    她冷落他?她这些日子连他的人影都看不到行不行?

    “我到底是哪儿得罪你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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