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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杰传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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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雍杰道:“我们?”
唐妍摇头道:“不,我和无媸,唐毕,唐露,没有你。”
张雍杰沉吟道:“妍媸毕露。”
唐妍道:“对,我们四人是堂兄妹。依照本门传下来的规矩,要通过考核认证,才能真正的成为唐门子弟。”
………………………………
第二十八章:当仁不让
江湖门派发出一些考核,本是平常之事,千岛派也常常举行这样的考核。只是张雍杰对真正的唐门弟子感到不解,当下道:“真正的唐门弟子?难道现在你们不是?”
唐妍道:“现在咱们只能算唐门的家眷,不能算作是子弟。”
张雍杰一阵摇头道:“我不知道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家眷和子弟还有区别?”
唐妍道:“当然有区别了,在我们唐门,除了血缘关系的家眷,也会在附近吸纳孩童传授武艺。他们入得唐门,除了本来的名字,还得赐一个唐姓名字。真正的唐门子弟,便意味着对外能够代表唐门,对内能够收徒传系。就好像二叔唐抟那样,在外的所作所为均是代表唐门,而不是他自己。”
张雍杰似有所悟,又听得唐妍道:“而我们,必须要成为唐门子弟,这是我们的使命。我若逃避,便是叛逃,便要脱离门户。所以这次三爷爷要带着我们,闭关学艺一年。”
张雍杰终于听明白了,说了半天这意味着两人要分开一年之久,所以唐妍闷闷不乐。想到此处,他也是一阵惆怅。适才相见,这又要分别,这确实很是痛苦。
张雍杰柔声道:“没关系,妍妹子。我一年之后一定来找你,到那时候咱们再游遍天下名山大川。”
唐妍问道:“一年之后,张家哥哥还能来找妍儿?”
张雍杰肯定道:“当然,无论如何我也要来。”
唐妍叹气道:“只怕这一年之后,但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张雍杰知道唐妍是担心自己这一年之内又遇见新的红颜知己,当下笑道:“若是有了新人,你就叫你爹爹一根手指头儿把我戳死好啦。”
唐妍双手轻轻勾着张雍杰的脖子,两人耳鬓厮磨,浓情蜜蜜。
唐妍悄悄道:“好,只要张家哥哥,不信守承诺,他日我唐妍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同张家哥哥同归于尽。”说着唐妍突然在张雍杰的耳边狠狠一咬,竟然将耳边咬下一个小小的缺口。
张雍杰吃痛,知道渝州女子性格刚烈,说的到做得出。但也不以为意,只是恼怒道:“妍妹子,你说便说好啦,怎么突然动上了嘴,还弄的血淋淋的。”
唐妍取出手帕,轻轻擦拭着张雍杰耳边的血渍,道:“妍儿只是想让张家哥哥永远记得妍儿,因此在这里留个记号。”
张雍杰突然笑道:“好,那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个记号,让你时时刻刻能够想起我。不然他日妍妹子获得高迁,那我只好独赴黄泉,自挂东南枝啦。”说着便抓住唐妍双手。
唐妍知道张雍杰是开玩笑的,当下便极速逃开,嘻嘻哈哈的跑了开去。
相聚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而更长时间却是离别。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断天涯不见家。
从前,对张雍杰而言,家的含义便是云顶山,家的含义便是千岛湖,家的含义是师母,师弟。而此时,张雍杰深刻的体会到了家的另一层含义。
渝州飞云大酒楼,一个简陋的酒楼,一间很普通的客房。
谁能想到此刻,竟然汇集了天下鼎鼎大名的武林高手。
李延津,郭千雄,铁冲。
唐俊,唐抟,云成汉。
当然还有张雍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
盟书已定,一式三份,六人已签名画押。
张雍杰提起毛笔,正准备下笔写上自己的名字。突然想到自己和这几人的大名同出现一张纸上,就犹如北京,南京,洛阳,长安和云顶山并列。而云顶山只是小地方,出现在这里显的极为不和谐。
张雍杰一阵忧郁,居然不敢下笔。众人均是江湖豪杰,一看便猜到其意。唐俊笑道:“有道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张少侠英雄出少年,机缘巧合消除了一场祸乱,此刻怎能退让?”
李延津此次大战,自觉园垭口一战,拖了李家和华山的后腿,因此自觉惭愧,全程冷漠寡语。这时想早一刻离开,也忍不住道:“张小兄弟,咱们大家就等你了。”
铁冲是草莽汉子,向来直来直去,见李家大爷发话,这时跟着叫道:“小子,这天下有多少少年剑客,均想一朝成名。你签了这字,你的大名传遍五湖四海,大江南北。名利对你来说,如探囊取物,这是有多少人做梦都梦不来的好事。”
张雍杰道:“徒有其名,而无其实。浪得虚名,向来均是要承受不能承受之痛苦。这名声于他人是幸事,但对于晚辈来说绝对是祸事。但又想到能使大家罢手言和,晚辈死亦所值,此刻正是当仁不让之时。”
说罢便不再迟疑,在三份盟书上写上千岛张雍杰五字,咬破手指,在名字上画了押。
各自收好盟书之后,双方更无言语,连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之类的场面话都不肯说,便双双散去。
张雍杰知道,此次双方能够罢手,并不是因为恩怨得到化解。完全是因为双方打成平局,互相投鼠忌器。而自己稀里糊涂的却当上了双方的居中调节人,想来真是如梦一场。
不知道这份盟约,能够维持多久的和平?但张雍杰对双方具体有哪些恩怨,一无所知,更不知道如何化解恩怨,如此难事,绝非自己能力范围之内。
能做到如此,已是很好的结果。眼下之计,只有将手中的盟书,传回千岛,交于方门主保管。至于将来的事情,谁又能说的清楚?
想到此处,张雍杰便来到了朝天门码头,李耿这时已经从保庆府返回至渝州,待要再度返回保庆,但张直却不干了,非要自己送信回千岛,李耿只得依他。
张雍杰想起前些时日为防止不测,自己曾写下遗书交于张直保管。此刻峰回路转,这遗书自然也到了该销毁的时候了。
张直却道:“昨日傍晚,唐妍姐姐从这里经过,想起张大哥说交给同你亲近的人,弟弟想起张大哥你和唐妍姐姐携手前行,自然是你亲近之人啦,所以昨天傍晚就把信交给唐妍姐姐了。”
张雍杰想起那遗书上曾写过,古有梁祝在前,今亦愿求同死之类的话。对唐妍来说,自己这封遗书,稀里糊涂便成了情书。
想起唐妍,便又忍不住从腰间抽出唐妍赠送给自己的铁鞭,却从腰带里顺带抽出了不少金叶子。张雍杰清点了一下金叶子,竟然足足有十两之多,折合纹银有一百多两,也算是巨款了。
这些金叶子跟铁鞭藏在腰间,张雍杰竟然没有察觉到重量的异常。这衣服是唐妍送的,这些金叶子自然是唐妍悄悄所藏的。
张雍杰想到此处,当下微微一笑,将金叶子收好。心想唐妍对自己的关怀,当真是无微不至,心下温暖。但想道要一年之后才能再见到这可爱的妹子,也忍不住惆怅起来。
张雍杰又想到青铜道人一路北去千岛,当下不免有些担心。但李耿在云顶山逗留三日,千岛并无大事发生,心想量那青铜鸟道人在千岛也起不了什么风浪。
这时候张雍杰心想此间事已了,此刻正是乘船延长江,出三峡东去之时。
当下拱手道:“两位弟弟,如今在这渝州府也找到了生计,就留在此地。为兄这便东去,归来之时,咱们再度把酒言欢。”
李耿张直两人一听此言,当即跳了起来,道:“张大哥屡次想要甩脱咱们兄弟,是看不起咱们两兄弟吗?”
张雍杰解释道:“东去一路,路途遥远。为兄只是看见两位弟弟在此处生活富足快活,不愿再让你们受颠簸之苦而已。”
李耿张直两兄弟说什么也不依,说什么也要丢下此处富贵,一路跟同张雍杰东去。
张直道:“张大哥勿慌,待弟弟将信送回云顶山之后,最多三天便返回渝州,那时候咱们一同东去。”
张雍杰见他二人决意东去,心想这两位弟弟一场富贵说舍去便舍去。两人虽不会武功,但有侠义之风,令人敬佩,当即道:“好,咱们一同东去。”
张雍杰的马匹原本在唐门山脚的迎来送往凉亭之处,这次返回渝州,早有唐门弟子将马匹送回飞云酒楼。张雍杰心想现下左右无事,心想自从来到渝州,还未好好游览一翻。当即策马扬鞭,一阵狂奔。但他并无目的地,只好任由马匹,在广阔的江北大道上奔驰。
奔驰一阵,但见前方景色美妙,有一大片竹林,顿觉神清气爽。找个老乡打听,方才得知这里地名叫大竹林。
渝州素有火炉之称,每到夏季,炎热难受。所以渝州有不少富贵人家在这大竹林里置有别院,每逢夏季,定会来这里住上一段日子,以躲避夏日的酷暑。
张雍杰下马走进了竹林,心想此处确实要凉快不少。竹林深处,人迹罕至。
张雍杰欲转身离去,但见远处竹林稍稍晃动,好似有人。当下拨开竹林,向前勘察,里面果然有人。
张雍杰定眼细看,但觉熟悉之极。当下便回想起来,这是那日华山攻山之时,自己见到的那位轻功极好的姐姐。
当时这位姐姐还回头对自己微微一笑,还有那把凤尾把手的宝剑,极为独特。
张雍杰连忙来到了他身边,见她受了极重的内伤,奄奄一息。当下急道:“姐姐,你怎么了。”
张雍杰提一口气,丹田之内蹦出两股真气,源源不断的从那姐姐的后背注入,欲将其救醒。
但那真气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反应。张雍杰扣手脉搏,确定这姐姐还有微弱生机。当下连续不断的注入内力,但很遗憾均无效果。过得好一阵,张雍杰已累的满头大汗。
张雍杰叹息一声,只得放弃,自言自语道:“也不知姐姐你是华山派的,还是李家的子弟。现下华山和李家想必已经出阳平关啦,姐姐千里赶来,却不能归家了。”说到这里,感觉一个活生生的人可能说没就没有了,真当是如梦如幻,世事无常。
张雍杰想起这姐姐轻功极好,想必在李家或者是华山也是重要人物。既然同自己有缘,那就应该将其好好安葬,决不能让其暴尸荒野,任由蛇虫蚂蚁糟践。
………………………………
第二十九章:救人避敌
张雍杰见那姐姐这最后一口气,虽然断断续续,极其微弱,但始终不落下。他只好在一旁守候,心想等她断气之后,才能将她安葬。
张雍杰叫了几声姐姐之后,忽然想起了秦非烟姐姐,感觉似乎天下的姐姐都是好的。
这时候,张雍杰见这姐姐身上,已然有不少蚂蚁。当下恼怒,将表面的蚂蚁清除掉,但又想肯定有不少蚂蚁已然爬进衣服之内。
张雍杰手掌抵住那姐姐后背,丹田之内单股劲力喷薄而出,欲将这些蚂蚁电死。却不料这一下,那姐姐微微颤抖了一下,跟着发出一丝极小极小的声音。
张雍杰心道,难道电击能够让这姐姐清醒?张雍杰心念此处,想到每次受到千岛电劲,总感觉全身刺痛,确然能够在那电石火花之间保持刹那清醒,继而昏迷。
清醒的人受电击变得昏迷,而昏迷的人受到电击也应当在那刹那之间体会到清醒。张雍杰当下不再迟疑,丹田之处,单股内劲传出。
张雍杰怕把那姐姐电昏了,当即断断续续的持续输出,每次输出时间极短。
果不其然,只过了一小会儿,只觉这姐姐的脉搏终于有呈现回强之趋势。张雍杰更不迟疑,连续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这姐姐终于睁开了眼睛,也有了连续的呼吸。只是身体极为虚弱,无法开口说话。
张雍杰累的满头大汗,但终于有所结果,心中感到宽慰。张雍杰当下背起那姐姐,看了看地上的宝剑,只觉这宝剑做工极其精致,乃是极品。但此刻手不得空,只好将这宝剑就先行放在这里,稍后再来取。
张雍杰走出竹林浓密之处,四处张望,前面似有人家,当下快步赶了过去,扣门而入。
房屋里只有一位老年婆婆,是主人留在这里看守房屋的仆人。张雍杰道:“老婆婆,我姐姐受了伤,想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
那老婆婆摇头道:“这是张老爷的宅子,这个恐怕我做不得主。”
张雍杰当下将那姐姐放到一处石凳子上,从怀中摸出一片金叶子,交于那婆婆,说道:“这个还请婆婆多多担待,我姐姐现在实在是无法折腾,只好先在这里安置。”
那婆婆拿了金叶子,立马换了态度,热情笑道:“石头凳子凉,咱们快进屋吧,快让这大姑娘到床上休息。”
张雍杰安置好了那姐姐,又从怀里抽出两片金叶子,交于那婆婆,说道:“婆婆,我姐姐现在身体极为虚弱,你看怎么办是好?”
那婆婆拿了金叶子,嘻道:“别慌,婆婆这就去生火杀鸡。待会儿一碗鸡汤灌入,慢慢调养就好了。张家少奶奶坐月子都是我伺候的,这本是我的拿手好戏。”
一顿鸡汤不行,那就两顿。待到次日傍晚,那姐姐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了,而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只有一个字:“剑”
张雍杰知道她肯定是舍不得丢弃那宝剑,当下返回竹林,寻找了好一阵子方才取回。放到那姐姐的床边,那姐姐才安心的睡了下去。
这一连几日,张雍杰不断的替那姐姐注入真气。之前先是单股真气,后来那姐姐转醒之后,便以双股取代,以免让其遭受电击之苦。
这日张雍杰推开房门,只见那姐姐已经能够自我疗伤了。张雍杰心想这姐姐轻功极好,想必内力也远远强过自己,现下自己也不用班门弄斧传输真气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那姐姐运功完毕,张雍杰连忙扶着她靠在床头。
张雍杰说道:“那日在唐门山口,见过姐姐施展轻功,好生佩服。不知姐姐是李家的,还是华山派的。现下他们两派都已经安全出川啦,姐姐你就不用担心,等养好了伤,便可回去了。”
那女子点点头,道:“谢谢小兄弟,但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张雍杰道:“千岛张雍杰,姐姐你贵姓,如何称呼。”
那女子道:“我姓木,叫木榕复。”但她并未说明她是哪家哪派的弟子,张雍杰一时也没有追问。张雍杰问道:“是一个三点水,一个木头的沐字吗?”
那女子只道:“木头的木。”
这时候只听院子里又来了两人,有人道:“这位老人家,有没有看见一位受了伤的女子,大约有三十岁左右。”
只听那婆婆道:“看是看见了,但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位?”
另一人急道:“难道你还看到几位?快说,她往哪里逃去了。”
那婆婆凶道:“我凭什么告诉你呀,也许是往东去了,也许是往西去了。咱们大竹林这里三十岁的大姑娘还多的是,谁知道你想要找哪位大姑娘。”
另一人道:“师弟,这老人拿咱们寻开心,咱们再去别处找找。”说罢两人便远远离去了。
张雍杰顺着门缝往外看,看见两人是唐门弟子装束。又只听的那婆婆呸了一声,小声细语的骂道:“什么东西,钱也没有,便想买消息,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张雍杰知道唐门和华山蜀山的恩怨目前只是罢手,远远没有化解。悄悄对木榕复道:“是唐门弟子,这老婆婆只爱钱,她的嘴肯定靠不住,咱们得走啦。”
木榕复从身边拿出宝剑,甩给张雍杰,冷冷道:“杀了她。”
张雍杰大惊,连忙摇头说道:“木姐姐,万万不可。咱们连续叨绕多日,已是打扰,岂可再伤人命?再说就算真的她泄露了秘密,也是人之常情,也不用丢了性命,咱们还是赶快离去吧。”
木榕复转过头去,不再言语。张雍杰又安慰她道:“木姐姐稍安勿躁,小子虽然武艺低微,但也定护姐姐周全。”
张雍杰出得门来,心知那老婆婆爱钱,当下又取出一片金叶子,交于那老婆婆,说道:“老婆婆,咱们姐弟两还想再打扰几日,就有劳婆婆费心了。”
那老婆婆拿了金叶子,嘻嘻笑道:“没关系,张老爷来口信了,今年不来这边住啦。这屋子,你们爱住多久住多久,婆婆每天鸡鸭鱼肉给你们做着。”
张雍杰知道那婆婆的意思,只要有钱,住多久都没有关系。当下淡淡道:“那就有劳婆婆了。”
张雍杰转身回屋,悄悄对木榕复道:“木姐姐,刚刚我又给那老婆婆一片金叶子,料想那老婆婆这几天一定会守口如瓶的。所以咱们今天便走,木姐姐你身体好些了吗?咱们骑马走。”
木榕复想了想,说道:“应该可以,但无法长途。”
张雍杰道:“咱们现在往北走,走到千岛湖,木姐姐你在我千岛派养伤,伤养好了便可以北上经阳平关出川啦。”
木榕复摇头道:“不,咱们往东走,往唐门的方向走。”
张雍杰奇道:“往唐门走?难不成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张雍杰心想唐门此地不知道有多少酒楼,多少商铺,多少眼线。此计太过危险,便道:“木姐姐你受不了颠簸,无法长时间骑马,不如咱们坐船走,一来可以经三峡出川,二来姐姐你也可以在船上养伤。”
张雍杰看那木榕复不再言语,心想此刻不知外面是什么情况,便道:“木姐姐,你先好好休息,我这就出去准备准备。”
张雍杰出得门来,在大竹林的左屋右舍观察一阵,但见此处仅有两名唐门弟子来回在附近向老乡打听。张雍杰心头念想,也不知道这周围的老乡有没有见过木姐姐。若是有见过,这般挨家挨户的询问,那也过不了多久便隐藏不住了。
张雍杰这刚要去取马,那两位唐门弟子已然看见了张雍杰,双双赶了过来。那日在园垭口,张雍杰已然在不少英雄好汉面前大大露脸。张雍杰虽然不认识这二位,但这二位却认识张雍杰。
其中一人拱手道:“唐门唐桀见过张少侠。”
另一人道:“在下唐骜,张少侠有礼了。”
张雍杰只得回礼道:“见过二位,幸会幸会。”但见二人仅仅是打个招呼,别无他事,张雍杰当即翻身上马,告辞离去了。
张雍杰心下悬疑,心想这两位唐门弟子,为何莫名其妙的跟自己打个招呼?
这时的张雍杰还不知道,自从园垭口一战之后,千岛张雍杰这五个字已然是大名鼎鼎,蜚声天下。
天下武学之士,下至少年剑客,上至前辈高人,这里面有很多人都巴不得和名人扯上点关系。
因此只要是认识张雍杰的,主动跟他打招呼结识一下,必是常有的事情。正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交个朋友总是没有错的。
张雍杰回头一望,见那唐桀唐骜也已经跟着走出大竹林。
张雍杰心下稍感宽慰,心下这唐桀唐骜当下肯定不会再去大竹林探查了。
但张雍杰也心知肚明,这唐桀唐骜也许过不了多久,又会进入大竹林进行第二次第三次的探查。
找人,必然要分配区域,地毯式探查,一二三次反复排除,这本就是找人最基本的常识。张雍杰身在江湖,对此也是颇有经验。
张雍杰当即策马来到了朝天门码头,这时张直早已经从云顶山回到码头好几天了。但张雍杰原本说的是三天,这时却不知道过了几天了,均以为张雍杰已然先行东去了。
这时李耿张直瞧见张雍杰的到来,纷纷道:“张大哥,说是三天,这都不知道多少个三天了,咱们都以为你已经东去,独自吃香喝辣的了。”
张雍杰下马道:“有事耽误了一下,两位弟弟见笑了,咱们这就安排,今夜就走?”
李耿道:“今夜就走?走的这么急?”
张雍杰点头道:“对,有个姐姐,现下受了伤。正在被唐门的人搜查,要是被唐门的人捉了去,那还有好事?所以咱们还得带上这姐姐走。”
李耿张直纷纷点头,只听张雍杰继续道:“咱们弄两条船,一路沿着长江分进前进。”
李耿张直纷纷问道:“两条船,那要是路上走散了怎么办?”
张雍杰道:“武昌有座名楼,叫黄鹤楼。咱们若是路上走散了,记住一定要在那黄鹤楼碰头。这样,黄鹤楼既然是名楼,那周边附近肯定有卖糖葫芦卖馒头等小商贩,让那小商贩带一红一白两条的带子,先到的人把自己的行踪告诉这带一红一白两条带子的人,后到的人便可上前询问,从而碰头了。”
李耿张直两人纷纷听了个明白,纷纷点头道:“好,这两条带子,这就是咱们兄弟三人相互之间的暗号。”
………………………………
第三十章:酒菜飘香
张雍杰吩咐过后,李耿张直纷纷前去准备。李耿找到码头上原来的张大叔,办理了交接。那张大叔因为失去了两位帮手,心中叫苦不迭。张直弄船去了,还购买了许多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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