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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杰传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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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员外从口袋里抓出一大把糖果,扔给这些小孩,这些小孩一阵哄抢。其中有个小孩个子小,没有抢到,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张员外翻身下马,来到那个小孩子身边,蹲下声来安慰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这么容易哭呢,不哭哈。”说着便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糖果,交给了那小孩子。

    那小孩顿时破涕为笑,使劲的把糖果往口袋里塞。又跑道另一个更小的男孩子身边,那更小的男孩子不知世事,连糖果也不知道抢,抢不到自然也不知道哭了,呆呆的站在原地。那稍大的男孩子将糖果送来的时候,那更小的小孩便满脸幸福的吃了起来。

    张员外笑道:“对咯,做哥哥的要保护弟弟,这才是男子汉的表现。”

    张雍杰看在眼里,心中想那小男孩正是因为有个哥哥,才幸福的生活起来。

    张雍杰问道:“张大哥,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小孩子。”

    张员外站起身来,叹了一口气起来,方才徐徐说道:“生活不易,百姓靠天吃饭。年成好的时候,还能应付。要是年成不好的时候,便有很多惨事。这庄子上的孩子大部分都是附近好几个州府的孤儿,做哥哥的心软,见不得惨事。每每遇到无家可归的孤儿,便把他们带到庄子上来,希望他们也能够长大,讨得一分生活。”

    杜千林也感差异,这时补充问道:“所以外人都知道你在渝州城里开了不少酒楼布庄,做起了生意。原来就是为的让这些孤儿有生活来源,但是这天下的孤儿何止上万,你怎么管的过来?”

    张员外继续道:“我也知一人之能力有限,但见着了却不能不管,做的了多少是多少吧。昔日诗圣杜甫只能住在破旧的茅屋中,仍愿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今日做哥哥的还有一点微薄的收入,那更是能做一点是一点了。”

    张雍杰自从认识了这张维张员外之后,总是听他嘻嘻哈哈,好像从来没有什么烦恼一样。这时候听他神色忧伤的说起这些话之后,顿时肃然起敬。想到那更小的男孩,毫无生存能力,若不有一个稍微大一点的男孩子,他怎么能够吃到糖果?怎么能满脸幸福?

    而这些稍微大一点的男孩子呢?若没有这位张员外,他们又怎么能够独立在人世间生存?想到这里,张雍杰连忙翻身下马,深深的给张员外鞠了一躬,道:“张大哥此番作为,真乃大丈夫也,小弟敬佩,请受小弟一拜。”

    张员外连忙扶起张雍杰,道:“张兄弟言重了,绵薄之力,本是我辈中人应有的担当。”

    那杜千林见此,虽也若有所思,但却不为所动,只是站在一旁。

    张雍杰原本对张员外客客气气的原本只是走走场面,但这时却不得不发自内心,产出深深的感佩之情。

    庄子的中央,有些砖瓦房。虽然并不豪华,但也干净,大气,显得庄严。

    酒菜已然上桌,桌上还有几位江湖人士。

    一位浓眉大眼,生的一副圈脸胡子,背后别着一把大刀,使的是翠微刀派的刀法,名叫司徒雄武。

    一位鹰鼻豹眼,光着头,身体修长,用的是禅杖做武器,名叫宇文铁柱。

    一位满脸横肉,虎背熊腰,用的是流星锤,名叫尤金达。

    最后一位却是个白面书生,却好似病秧子一样,满脸煞白。好像随时都能倒下去,兵器却是一把铁扇。名字不祥,人称病猫子。

    张员外客客气气的替场上之人互相介绍,张雍杰见这些人奇形怪状,一看就感觉不是好人。本不愿意同众人同在一桌吃饭。但感念张员外的人品,也不得不给张员外面子。

    众人闻之张雍杰的大名,均推张雍杰坐上席。张雍杰自觉年岁最小,说什么也不肯坐上席,那杜千林却当仁不让的一屁股坐在上席。张雍杰一再坚持,最后坐在末位上。

    席间,司徒雄武,宇文铁柱,尤金达等轮番向张雍杰敬酒。张雍杰心想既然是张员外的客人,那不喝肯定让张员外脸上不好看,当下来一杯是一杯很爽快的喝了。

    这三人本来就是草莽之中的汉子,大大咧咧,直来直去。而那病猫子则显得礼貌客气,还特意向张雍杰解释了自己酒量不好,不能陪张雍杰尽兴,请张雍杰包涵。

    这时,司徒雄武,宇文铁柱,尤金达等又轮番向杜千林敬酒,杜千林却板着脸,一杯不喝。

    那司徒雄武顿时大怒,拍着桌子道:“怎么的?难不成青龙渔庄的杜少庄主看不起咱们这些粗人?”

    那宇文铁柱和尤金达同样冒火,怒气冲冲的看着杜千林。那张员外此时举杯道:“各位英雄,切勿动怒,来我替杜公子喝几杯。”

    那杜千林却站起身来,对张雍杰道:“五日后的正午时分,大竹林别院,在下领教张少侠绝世神功,切勿失约。”

    张雍杰心想这杜千林约自己在大竹林别院比武,那时候岂不是要来很多人?但转念一想木姐姐还需要四日便可康复,那时候就让她速速出川,这样,不管来多少人,也不用担心暴露了木姐姐的行踪。当下道:“既然杜公子有此雅兴,在下定当奉陪。”

    杜千林闻言,满意一笑,当即跟张员外打了一声招呼便离去了。

    张员外挽留道:“杜公子,咱们吃完这顿酒席在走吧。客房床铺已然备好。”

    那杜千林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已然去得远了。

    众人见那杜千林如此就走了,纷纷大怒,拿着兵器就想追上去,让那杜千林知道谁是大哥谁是二哥。

    那张员外连忙阻止道:“那杜公子虽然外表冷峻,内心却是火热,也是一位值得交往的好朋友,各位接触的多了,便知道了。杜公子今日人前失了礼数,就由我代为赔罪。”

    那司徒雄武恨恨道:“什么东西,竟敢来张员外庄子上装大爷,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宇文铁柱跟着道:“就是,这种富家纨绔子弟,我见的多了,没有一个活的长的。”

    尤金达也火上浇油道:“也不洒泡尿照着自己什么模样,还敢坐上席。”

    张员外举杯道:“好了好了各位英雄,咱们来继续开怀痛饮,不醉不归。”

    众人这才怒气稍减,跟那张员外碰杯饮酒。

    那病猫子这时阴阳怪气的道:“张相公,这人约你五日后比武,你可要好好教训教训这狂徒,替咱们兄弟出口恶气。”

    张雍杰自从师门出来闯荡江湖,听见有人叫自己张大哥的,有叫张家哥哥的,有叫张兄弟的,有叫张少侠,张公子的,这时又多听得一个称呼张相公,当下感到好笑,于是他便微微一笑。

    那病猫子见他微微一笑,似有应允之意。当下道:“那咱们四兄弟那日也去观战,看看张相公是如何教训那纨绔子弟的。”

    这时众人恼怒杜千林的无礼,均想教训教训杜千林。但想到五日后,有侠名远播的张少侠出手,当即大快人心。纷纷对张雍杰产生好感,一杯一杯的酒继续敬了过来,张雍杰则来自不拒。

    待酒宴过后,张雍杰已然酩酊大醉。张员外安排了客房,让张雍杰睡下。待张雍杰醒来的时候,已然是第二天清晨。

    张雍杰洗了一把脸之后,便推开房门,出的门来。门外无人,心道夏日的太阳本来就升起的很早,况且昨夜喝了太多的酒,想必张员外他们现在还在睡觉吧,当下便在庄子上四处转悠了起来。

    渝州自古便有火炉之称,炎热的夏季,也唯有早晨太阳欲出未出之时,方得有几刻钟的凉爽。微风徐来,张雍杰顿感神清气爽。

    前面出现了一位大约十六岁左右的少年,穿的破烂,那少年正在旱地里除草。张雍杰想起来李耿和张直两兄弟,心想这少年和李耿张直二人一般大小,但李耿张直却是双胞胎兄弟,所以尚能相互扶持。而这眼前的男孩却是孤身一人,想来也是苦命的人。

    张雍杰上前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这少年望见张雍杰,昨日见过张雍杰同张员外回到庄子上,知道张雍杰是侠义庄的贵客。当下停了手中的镰刀,拱手行礼道:“见过哥哥,小人大名叫汤玉英,不过穷苦贫贱,他们都叫我牛肉汤。”

    张雍杰见那少年言语中多有自卑,当下道:“嗯,你记住,不管别人认为你有多么贫贱。但是你自己却不可不相信自己,要对未来有信心,一定会有更好的生活。所以,你不要再自称小人了。你在这里住了几年了?”

    汤玉英点头道:“是,我在这里住了三年了,不过下个月,张伯伯便要替我安排生计了。”

    张雍杰奇怪道:“哦?替你安排生计?”

    汤玉英道:“对,凡是长到了十六岁的孩子,张伯伯均要想办法安置,要么就是去酒楼传菜,要么就是去码头做苦力,或者去地主家里做长工。之前这里有许多哥哥都已经出去了。”

    张雍杰点了点头,拍了拍汤玉英的肩膀,以表肯定。从腰中摸出一片金叶子,交于汤玉英道:“你把这片金叶子收好,将来碰到要急之时,再去换了银两应急。”

    汤玉英迟疑了一下,不知该不该拿。张雍杰笑道:“拿着吧,可别让别人看见了,我也不多啦。”

    汤玉英将金叶子收拾了起来,方道:“还未知哥哥的姓名,不知能不能赐告。”

    张雍杰说了,汤玉英把这个名字记在了心底,便继续干活除草去了。

    张雍杰又在侠义庄子上转了一会儿,感觉到了美好,和谐的氛围。不一会儿庄上便翠烟袅袅。少时,那张员外正在向张雍杰招手招手示意开早饭了。

    早饭是一晚肉粥,再加几碟咸菜。席间只见那病猫子道:“这次的事情,上面给兄弟打了很多次招呼,重要之极,还要请张员外鼎力相助。”

    那司徒雄武,宇文铁柱,尤金达也似有话说。张员外哈哈笑道:“好说,好说。各位,咱们先吃饭,待会儿书房再详谈。”

    用过早餐后,张雍杰知道他们几人有事要商量,便起身告辞道:“各位兄台,张大哥,昨夜一夜没有在姐姐身边,现下我得先行回大竹林了。”

    那张员外道:“张兄弟先去,若有需要,经管吩咐李嬷嬷去办。”
………………………………

第三十三章:最后关头

    张雍杰抬手称谢之后,便骑马回到了大竹林。张雍杰心想自己一夜未归,得先去看往一下木姐姐,当即推开房门。

    见木榕复正在运功疗伤,张雍杰心想,早上的时光本来就清净,正式疗伤的好时间。当下便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

    那木榕复运功完毕,张雍杰当即探望道:“木姐姐,感觉怎么样了?”

    木榕复道:“不错,再过三天,便已经痊愈了。但是这最后三天,也最为关键,否则便会功亏一篑。”

    张雍杰点头道:“是这样的,有时候,越是紧要关头,越容易出岔子。木姐姐你就专心疗伤,我这几天决不让别人进这屋子。”

    午饭晚饭李嬷嬷做好了之后,均是张雍杰取来饭食,送到木榕复的房间。这样,总算是又熬过了一日,掐指一算,还有最后两天了。

    这天早上,司徒雄武,宇文铁柱,尤金达和病猫子便纷纷来到大竹林。

    司徒雄武远远便大声笑道:“张兄弟,咱们做哥哥的,一日不见你,便想念的紧呢,这不,大家又带来了好酒,待会儿再痛饮一翻。”

    张雍杰大惊,心道这只剩两日时光了,但这些朋友却早早赶来别院,吵吵闹闹岂非容易打扰木姐姐运功疗伤?

    但这几人热情而来,又岂能让别人走?更何况他们是张员外的客人,此处别院也是张员外的,自己作为客人,又怎可过于造次?

    张雍杰急道:“各位兄台,小声一点,我姐姐现在在养病呢,不喜欢吵闹。”

    那司徒雄武,宇文铁柱,尤金达和病猫子闻言,便顿时轻脚,连放兵器均是显的小心翼翼。

    张雍杰笑道:“倒也不是不能发出一点声响,各位兄台不用如此。”

    那四人闻言,当即舒缓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候,大竹林那边纷纷有人吵闹道:“不好了,死人,有个死人。”

    张雍杰闻言,连同四人赶了过去查看。但见这人的装束,倒像是一位赶马车的汉子,手里还握着一条马鞭子,但这四处并不像是有马车经过。

    尸体在大竹林右侧五里地的水沟之中发现,像是死了很久了。尸体已然发臭了,因为发臭这才被人发觉。这里已经围了很多人,已有两名官府里的仵作正在勘查尸体,但尸体上并无一点儿刀剑的伤痕。

    这时候来唐门桀骜不驯四名弟子也已经赶来,他们与张雍杰打过招呼之后,唐驯当即上前查看,取下几枚金针,一阵拨弄。最后向大家道:“也不似中毒。”

    司徒雄武这时道:“让我来瞧瞧。”当下走了过去,将手抵住那人胸前,过得片刻道:“这人五脏六腑均是好的,也不像是受过内伤。”

    这回大家彻底蒙了,居然案子无从查起,最后大家只能认为这人是自杀的了。

    司徒雄武等四人,唐门四名弟子均是与张雍杰相识,但各自又不识。张雍杰替大家相互介绍了一下,双方也只是淡淡的拱了一下礼,便均往回走。

    唐门桀骜不驯四名弟子谈论着刚刚命案,那司徒雄武连忙道:“喂,你们小声点说话。张少侠的姐姐现在正在养病呢,不喜欢吵闹。”

    那唐门桀骜不驯四名弟子听到张少侠的姐姐现在正在养病,均是心头一震,心知这张少侠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姐姐。既然是养病,那也有可能正是唐门欲找的那名女子。互相看了看,当下各知心意,便连忙进屋欲进行搜查。

    张雍杰心下大惊,这突然的变故,谁都没有意料到。当下心中已然转了几十个念头,心想该想个什么办法阻止他们跟那木姐姐碰面。

    只见那司徒雄武呸了一声,不悦的说道:“唐门乃武林世家,怎么这般没有规矩?未经张少侠许可,便探视张少侠女眷?”

    张雍杰心念一转,当下只得以退为进,趁机道:“姐姐只是偶感不适,休息这几日也就好了。各位若想探视一下姐姐,待我先行进去向姐姐禀报一声。”

    张雍杰心想自己越是显的紧张,那便越是显的有所古怪,别人越是有所怀疑。如若自己显的谈笑自若,别人反而不会起疑。

    但如果他们坚持要探视一下,自己先行进去之后,也可将木姐姐藏起来,自己便谎称木姐姐可能出去散步去了,自己也不知道她不在屋子里。如此两手准备,方可万全。

    那唐门四名弟子就算心中再犯嘀咕,也不可能把这间屋子弄个底朝天吧?

    那唐驯不想得罪张雍杰,当即抬手道:“既然是张兄弟的姐姐身体不适,那咱们也别去打扰了,生病了的人本就需要安心静养。”

    那唐门其余三名弟子听唐驯如此说了,纷纷看了他一眼,好似在怪他不该这般表态。但唐驯既然已经这样说了,也不好当众反驳他。

    唐桀道:“对,咱们兄弟现下也没什么准备,待咱们过得两日买点水果之类的,咱们再来探望。”

    张雍杰心想,这唐桀却也聪明,先埋个伏笔,过两天再来探望。但木姐姐今天疗伤之后,明天还有最后一次,便可痊愈,远走高飞了。到时候,你们去哪里相见呢?但脸上却笑道:“那在下就代姐姐就谢谢诸位好意了。”

    司徒雄武这时候悠悠道:“明天的正午时分,这里可热闹了。听说西蜀有条什么岷江,江边有个什么青龙渔庄,庄里有个纨绔子弟,叫做什么杜公子明日正午要在这里跟张少侠比武。”

    桀骜不驯四名弟子惊奇道:“有这回事?”

    张雍杰道:“确实如此,杜公子再三相邀,在下也只好奉陪了。”

    桀骜不驯四名弟子那日均是现场经历园垭口之战,知道张雍杰名头虽大,但是武功确实有限。

    四人当下心态各异,唐桀唐骜唐不三人心想到时候一来可以看个热闹,二来还可以趁乱查看这名受伤的女子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唐驯却想,这张雍杰武功想来也不怎么样,但是名声响亮。这人有意跟自己结交,也提升了自己的名气。到时候只要见情况不对,便从旁暗中相助,给那什么杜公子两飞镖。想必这样,以后跟那张少侠的关系就更近了。

    桀骜不驯四名弟子走了,但是司徒雄武等四人却不走,一直陪着张雍杰说话。

    到晚上开晚饭的时候,张雍杰取了饭食,当即来到了木榕复的房间里。

    木榕复取了饭食,吃完之后,交于张雍杰。张雍杰确认道:“木姐姐,明日早上是最后一次运功疗伤了?”

    木榕复点头称是。

    张雍杰道:“木姐姐,弟弟明日中午约了人比武,明天中午这里人多的很。还有那唐门四名弟子也要来观战,我看他们不坏好意,还是想要来确认你的身份。眼下李家华山,虽然已经跟蜀山和唐门罢手。但那全是因为互相投鼠忌器,矛盾还远远没有解决。”

    木榕复点了点头,但没有说什么。

    张雍杰继续道:“所以眼下双方的局面仍然紧张,你要是碰见唐门弟子,那免不得又是一场血战。此处离唐门近的很,如果你的行踪暴露,很快便能够引来大批弟子,那是非常危险的。”

    木榕复默然。

    张雍杰从怀里取出最后的七八片金叶子,交到木榕复的手里,道:“木姐姐,明天早上你运完最后一次功力之后,你便立马悄悄的从后门走。现下华山和李家的大部队,想来均已经出川了。木姐姐你可以买马经阳平关北上,也可以租船沿着长江出川。”

    木榕复拿着金叶子,道:“你救了我的命。”

    张雍杰道:“木姐姐不必挂怀,那日在唐门前山,看见姐姐使着轻功,对着弟弟一笑,后来我们又奇怪的碰上,想来也是有缘。明日早上我会守在门外,守护木姐姐最后一天。木姐姐走之前轻轻的扣两下门,我便知道了。弟弟还有要事在身,就不来送木姐姐了,此时就拜别了。”

    木榕复又道:“以后我该怎么来找你?”

    张雍杰道:“华山李家和唐门蜀山的恩怨非常复杂,想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化解。木姐姐出川之后,再也不要来四川了。木姐姐也不用来找我,希望木姐姐以后能够好好的生活,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

    木榕复淡淡道:“好。”

    张雍杰收拾好碗筷,向木榕复拜了拜,道:“木姐姐保重。”说完便拿着食盒出了房门。

    而那边客厅上,司徒雄武已然叫道:“张兄弟怎地去了那般久?咱们兄弟都喝了一轮啦。”

    那宇文铁柱也道:“就是,来来来,张兄弟,你先自罚三杯吧。”

    张雍杰心想,明日早上还要守护木姐姐运功疗伤,今晚务必把这四位兄台给灌醉,最好让他们一觉睡到正午。心念此处,当即笑道:“这就来了。”

    席上,觥筹交错,张雍杰一杯一杯的劝大家多喝酒,而自己能少喝便少喝。

    尽管张雍杰少喝了不少酒,但当那司徒雄武,宇文铁柱,尤金达和病猫子四人喝的不省人事的时候,张雍杰也醉意盎然,昏昏欲睡。

    张雍杰心想明日早上还要守护木姐姐最后一程,自己可千万不能睡过去,一觉睡过去,早上便醒不来了。这万一疗伤途中,发生什么意外,该当如何是好。

    张雍杰当即出得厅堂,感受一下外面夏季的热风,每当自己混混欲睡的时候,便强行保持清醒。

    但烈酒的后劲渐渐涌上来了,张雍杰虽然知道千岛电劲能够电击别人,但却不知道如何电击自己。

    张雍杰几乎昏睡过去,但他精神强行为之一振。当下运起内力,在全身游走,心里想着只要心里想着一件事情,便能够保持最后的清醒。

    张雍杰心念一转,心想自己可以拿出唐门铁鞭,割破手臂,用唐门铁鞭的毒素来刺痛自己。自己服食过大量的唐门解药,自己可运功疗伤,将毒素逼出体外,说不定还能同时将酒精逼出来。

    想到此处,张雍杰立即行动。此法果然奏效,随着张雍杰的完全清醒,天色已然蒙蒙亮了。张雍杰心下宽慰,心道:“总算没有误了大事。”

    张雍杰心想,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的奇怪,越是到最后时候,越容易出现什么意外。你越不想要什么,便越来什么。

    张雍杰坐在门外,感觉到了屋内温度的变化,知道木榕复姐姐在进行最后一次运功疗伤,成败完全看这最后一次。
………………………………

第三十四章:反败为胜

    张雍杰紧张之极,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张雍杰的心态起伏。张雍杰望了望客厅里面的那四位兄台,心想这时候千万别让他们醒来了。又望着院门外,心道比武约定的时间是正午,那些人可别提早来了。

    张雍杰感觉这一个时辰过的太过于漫长,太过于煎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紧张了多少次,张雍杰只觉一股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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