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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杰传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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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雍杰想起木榕复年纪轻轻,轻功却极为上乘,这份刻苦精神,确实令人感佩。当下笑道:“木姐姐言重了,小弟也正有此意。”
木榕复点头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举头三尺有神明,今天咱们便在这长江江心结拜吧。”说着便跟着跪倒。
张雍杰见此,连忙也跟着跪下,两人接连对着滚滚江水跪拜了八次,结为八拜之交。
张雍杰笑了笑,方才说道以后该改口称木姐姐为大姐了。而木榕复也改口称张雍杰为杰弟。
张雍杰突然想起前日击败杜千林时那股从后背传来无坚不摧的内力,以及调停司徒雄武与唐门弟子激战之时钢刀铁链断裂之时的内劲。当下问道:“前日小弟两次得人暗中相助,想必暗中相助之人便是大姐了?”
木榕复冷漠道:“确然如此。”
张雍杰又想到木榕复与杨杉,虽然自己很有把握推断木榕复便是杨杉,杨杉便是木榕复。现下木榕复已在眼前,而且还和自己结为八拜之交。
张雍杰想了想,方才问道:“大姐,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湘西血饮派的杨杉谷主?”
木榕复沉默一阵,方才道:“我就是杨杉。”
虽然张雍杰早有推测这木榕复就是杨杉,但从和她结为姐弟之后,便没有这种想法。此刻待她亲口承认,却也稍微有些意外。
张雍杰得知自己的符合逻辑的推断确然是真实发生的事实,当下道:“想不到大姐果然是杨谷主”
杨杉道:“杰弟,你救了我一命,不知如何才能报答?”
张雍杰笑道:“大姐说什么话呢,咱们已经结为姐弟,大姐的事情就是小弟的事情。”
张雍杰想了想,又道:“那日相逢,小弟怎能袖手旁观?大姐不用放在心上。人生各有际遇,好坏全在自己一次一次的选择之中。大姐能相助一时,无法相助一世。小弟只盼大姐以后能够快快乐乐的生活,如此足已。”
杨杉道:“日前我已两次相助于你,今日前来,还有一事。”
张雍杰心道:“难道大姐已然知道天雷行动了?要特意前来帮助自己剿灭那青铜道人?大姐是众人口中的武功天下第一,胜过玄空残阳,若由她出手,那青铜道人定然无幸。”
想到这里,心中一喜,却听见杨杉又道:“这次前来,是让你学会一个道理。”
张雍杰不明其意,笑道:“什么道理?大姐请说。”
杨杉冷冷道:“现在,本座要杀了你。”
张雍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见杨杉脸色突变,又自称本座,语气已然疏远了不少,当下迟疑道:“你,你要杀了我?咱们刚刚还结拜为姐弟,转眼你便要杀了我?”
江风袭来,杨杉傲然而立,顿时生起一股肃杀之意,使人心底发凉。杨杉道:“对,你没有听错,本座要杀了你。自本座经玄空残阳联手偷袭,从唐门顶峰山上下来,到渝州江北大竹林,再到脱险,你是第二个相助之人。”
张雍杰眉头紧锁,不明其意。
杨杉道:“先前是一位赶车的马夫。”
张雍杰惊讶道:“难道就是在大竹林边上已然死去的那位马夫?”
杨杉突然朝那江中手一挥,跟着紧接着一掌拍去。但见一股江水自江面升起,待其叮叮当当落至小船之时,已然成了许多冰块了。
张雍杰心下骇然,问道:“别人都查不出那人的死因,原来你是用极寒掌力将其冻死的。”
杨杉道:“所以,本座现下要杀了你,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张雍杰万念俱灰,自从第一次见到这人施展轻功,再到后来这人自解天师夺力功之掌力。再听到江湖传言湘西魔女杨杉为天下第一高手,再到此刻亲眼所见之武力,心想这人要杀自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张雍杰愤然怒道:“你真不愧有湘西魔女之称,别人救了你,你却要杀别人。你既然要杀了我,为何又要和我结拜为姐弟?”
突然张雍杰想到那日在千岛,羁押陈东前往独岛关押,进过湖畔亭渡口的时候,那陈东也是怒道:“既然要杀了他,干嘛还要说那些话。”张雍杰心想那日戏弄陈东,没想到今日自己也体会到了这个感觉。
杨杉已然抽出了宝剑,张雍杰这是第一次见到这宝剑的剑身,剑身通透血红,如饮人血。
杨杉傲然道:“此剑乃我血饮数百年流传下来之血饮剑,你死在此剑之下不冤。”
剑已在咽喉,张雍杰深深的感受到了剑身的寒气。只听得杨杉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所以本座只有杀了你,是谓恩大成仇,所以你非死不可。本座教会你这个道理,便是第三次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张雍杰震惊了,大脑之中一片空白,无言以对。死亡的感觉,虽然自己已经多次经历,但此次死亡却是离自己如此之近。
张雍杰瘫痪的坐在船上,长叹一声,道:“小弟救了你,却万万没有想到是这般的结果。”
杨杉道:“那些教你成长的,往往便是你最亲近之人。本座杀了你之后,将你葬身在这长江之下。从此天下再无人知晓是你救了本座,更无人知晓你死于本座之手,也无人知晓你与本座已结为姐弟。这忘恩负义,弑杀结义兄弟的罪名也就留不到本座头上了。你怕死吗?”
张雍杰摸了摸耳边的缺口,是那时唐妍离别之时用嘴撕下的缺口,用唐妍的话说,那是留下了一个记号。
想起自己与唐妍分别之时,约定一年以后自己一定要再上唐家山,与她相见,现下自己却要死了。
自己死了到也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妍妹子不知道自己死了。还误以为我是变心了,故意躲着她呢。要是唐妍妹子不知道自己死了,满世界的去找我,她又怎知我早已葬身在这长江之下?
张雍杰又想起了天雷行动,自己肩负天雷行动最关键的一环,缺失了自己这一环,整个天雷行动将功亏一篑。自己悄无身息的失踪,那张员外,司徒兄弟等四人还会想到自己临阵逃脱。
又想起了李耿张直两兄弟,想起他们两兄弟约定在武昌黄鹤楼等自己,若没有信息传递过去,他们便会一年又一年的等待下去。
张雍杰心中惆怅,失落道:“我不怕死,我只怕那些牵挂的人和事,我只怕他们不知道我死了。”
如果唐妍妹子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即便伤心一时,也可再遇郎君,不至于满世界的去找自己,耽误唐妍妹子的大好年华。
如果司徒兄弟等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还可以改变天雷行动的计划,不至于反受其害。
如果李耿张直两兄弟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便可返回千岛,不用在武昌等待下去了。
当然还有很多很多的关爱自己的人,他们会伤心,他们会怀念。
但这三件事,会因为自己突然死了,继续造成进一步的恶果。当真是自己即便死了,良心也会不安。
张雍杰默然闭上眼睛,静待死亡。却听见杨杉道:“但我不杀你。”
张雍杰睁开眼睛,迟疑道:“你怎地又不杀我?”难不成今日之情况,也正如那日在湖畔亭渡口戏弄陈东一样?这大姐另有用意?
杨杉长剑入鞘,又恢复了和颜悦色,方才那股冷面肃杀之意,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杨杉轻柔道:“对的,杰弟,你救了大姐,大姐怎么可能杀你?只是看你屡次以身犯险去相助别人,是怕你反受其害。所以让你体会一下临死之前的感受,当你知道你还有很多牵挂的人和事之后,便不会动不动的就去调停别人的纷争。”
张雍杰大吸一口冷气,知道这大姐是责怪自己那日调停司徒雄武和唐门桀骜不驯四名弟子。此刻想来,当时确实凶险万分。
张雍杰又想起大竹林边死去的马夫,不知道这又怎么解释。张雍杰问道:“但大姐却杀了那马夫,那马夫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杨杉回答道:“那人虽然救了大姐,用马车助大姐赶了一段路程。但那人因为救了我,却不断的向大姐索要金银之物,甚至最后那人眼睛在大姐身上打量,似有猥亵之意,这不是找死吗?”
张雍杰似有所悟,跟着道:“当时之情况,大姐为图自保,当然可以杀掉此人。但你却怎知我不会因为救了你,不断的向你索取好处?”
杨杉摇头道:“你不会的。”当下又解释道:“你还记得那日分别之时,大姐问过你,以后该怎么来找你,你是怎么回答的吗?”
张雍杰这才想起那日临别之际,自己说过,山河相阻,不通音讯,木姐姐此番出川,只盼以后能好好生活,不用来找自己之类的话。
而正是这句话,救了张雍杰的性命,也正是这句话让杨杉根据这句话判断张雍杰是一个施恩不图回报的人。
所以,如果帮一个人,是为了贪图什么,不断的向别人索取什么。利用这份恩情,利用这种道德制高点,压得别人喘不过来气的时候,那就是你该倒霉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下,别人也不一定愿意接受你当初的恩惠,这便是所谓恩大成仇的道理。
………………………………
第三十九章:间谍疑云
一个人怎么可能对自己的恩人下手?当这个人决定下手的时候,这位“恩人”其实已经不是恩人了,只是那些不知道内情的旁人眼中的“恩人”。反而是仇人,是让自己背负忘恩负义之恶名的仇人。
张雍杰这才想明白了这些道理,但听张雍杰道:“但是我却不敢保证将来的某一天,小弟不会来找你帮忙的。”
杨杉道:“方才你已经离死亡只有咫尺之遥,在那一刹那,你想到了什么?”
张雍杰道:“确实想到了很多人,也想到了一些放不下的事,一些牵挂。”
杨杉道:“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活在这世界上,你如有难,大姐定当全力护你周全。只不过,现下大姐心中也有牵挂,也有放不下的人和事。杰弟,咱们暂且别过,他日若得空闲,来我湘西血饮盘桓。”
说罢杨杉跳离船头,施展轻功,朝那远处的青山飞去。
张雍杰突然想起天雷行动,眼下诛杀那青铜道人,对杨姐姐来说不正是一件举手之劳的事吗?刚喊一声:“大姐”那杨杉已然去得远了,哪里还能听的见。
张雍杰呆呆的坐在船头,想起这大姐突然跑来跟自己开这样一个天大的玩笑,当真是五味陈杂。又想大姐不过三十来岁,竟然武功能达到如此之高,真是匪夷所思。
距离天雷行动商定的时间只有一天时间了,张雍杰自觉已然准备的差不多。便遗弃了小船,来到涪州,准备与张员外汇合。
待到次日正午,张雍杰来到涪州码头,远远望着上游驶来大船。大船靠岸之时,张员外跳上岸来,哈哈笑道:“张兄弟,这几日幸苦你啦。”
张雍杰道:“张大哥说哪里话,为剿灭此獠,正是小弟之心愿,哪里谈的上什么幸苦。”
张员外拉着张雍杰的手,往涪州城中走去,边走边道:“现下时间还早,咱们先去城里,寻个饭庄,吃饱喝足再说。”
张雍杰摸了摸肚子,现在想想也确实饿了。又跟着想到不知那司徒等四兄弟现在在何处,不如让大家一同进餐。
张员外却摇头道:“傍晚那青铜道人约定前来相见,此刻咱们所有人汇集到一起,岂非太过显眼?咱们两人却不怕,若那青铜道人的眼线瞧着咱俩,也定然以为你是我府上的长工呢,断然不会怀疑。”
张雍杰却道:“只怕那青铜道人亲自在暗中观察,那狗道士可是与兄弟交过手,识得兄弟。”
张员外听罢此言,似乎认同这句话,却安慰道:“想那青铜道人手下人之众多,这打探消息之事,他应当不会亲自来做。好了张兄弟,咱们也不用多疑,只吃个便饭,咱们马上上船,你看如何?”
张雍杰心想那青铜道人和自己交过手,知道自己武艺低微,是万万不可能把自己放在心上的。即便那青铜道人瞧见自己,却也没什么大不了。
当下两人在涪州城里,随意找了一间饭店,来到大厅入座,店小二很快便上了几样小菜。
席间,张员外忍不住悄声对张雍杰道:“兄弟,今天晚上的战斗,至关重要。咱们能够有幸共同经历这样的患难,也算是缘分不浅。不过据传那青铜道人的功夫很是厉害,与唐门双雄功夫差不多,咱们要万万小心。”
张雍杰点点头,那青铜道人的武力自己深有体会,但那唐门双雄的名头自己确实第一次听说,当下忍不住道:“这唐门里,不知哪两人称之为双雄?”
张员外悄声道:“残阳剑客虽然是唐家的血脉,但是在蜀山学艺,从师承上来说自然应当归属蜀山派。而当下唐门跟唐俊门主同辈分的虽然有十几位,但是武功最强的却只有唐俊唐抟两人,可与江湖上其余高手分庭抗礼,而稍逊一筹的唐齐唐鲁等人名气甚小,所以这唐门双雄便是指唐俊唐抟了。”
大厅本就人声鼎沸,而那张员外声音却说的太小,张雍杰忍不住凑耳过去,方能听得清楚。正在想那张员外为何要如此小声说话,在旁人看来,好似咱们两人正在商谈什么惊天秘密一样。
果然,只见那张员外环顾四周,方才神神秘秘的从腰间取出一小竹筒,递给张雍杰。并示意张雍杰好生保管。
只听那张员外道:“兄弟,这是唐门的火云霹雳弹,威力巨大。你且好生保管,竹筒防水,所以到万急之时,方能取出使用。”
张雍杰那日在唐门园垭口一战,亲眼见过唐门火云霹雳弹的厉害。心中一喜,心想有这名震天下的唐门火器,那青铜道人定然无法逃过这一劫。
想来这张员外大哥心思真是缜密,提前从唐门子弟手中获得一些火云霹雳弹。当下道:“如此利器,却不知道是否也给那司徒兄弟等人分发一些。”
那张员外又悄声道:“兄弟,实不相瞒,做哥哥的有些事情一直瞒着兄弟,此时也应当给兄弟做一些交待了。”
张雍杰一听此言,神色颇有些动容,便凝神聚气,仔细听着。
那张员外道:“兄弟,你知道那青铜道人武功高强,却要花费时间与做哥哥的周旋,为何不直使用武力使我侠义庄就范吗?”
这些问题张雍杰事先虽有怀疑,但却没有细想,此时听张员外道来,仔细一想,这确实是值得思考的问题,当下摇头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玄机?”
张员外道:“不是那青铜道人傻,而是他早早的便使用了武力,欲使做哥哥的屈服。此前第一次那青铜道人独自上门,武力相逼,欲让做兄弟的把银两全部交出来。青铜道人杀我两名账房,和你两位嫂子之后,方才知晓这侠义庄的细软秘密全掌握在做哥哥的一人手里。但他们却不知道此次凑集的五千两白银,已然是我侠义庄的全部资产了。”
张雍杰闻言,已然明白。想那青铜道人杀人不是目的,拿钱才是他想要的,幸亏这张员外大哥骨头硬,宁愿死也不愿意透露半点消息。青铜道人即便杀死了张员外,却也拿不到半点银两。
张雍杰又想即便是真的告诉那青铜道人这偌大的侠义庄只有五千两白银,那青铜狗道士也是万万不会相信的,这才花费时间与侠义庄周旋。
那张员外继续道:“那青铜狗道士走了之后,大概七天左右,那司徒雄武,宇文铁柱和尤金达达三人便上门来了,说起与那青铜道人的血海深仇。”
张雍杰眉头紧锁,心想此事也许有些不简单,那司徒雄武,宇文铁柱和尤金达达三人此时上门助拳确实也太过巧合,也不能排除这三人跟那青铜道人本就是一伙的,用强不成,便用间谍之计。
张员外看那张雍杰的神色,方知他已然起疑,当下跟着道:“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此时事关我侠义庄上上下下的生死,做哥哥的不能不妨。当然也并不是说司徒兄弟等人就一定是那青铜道人派来的卧底,但留个心眼,这却是不可不做的,所以做哥哥的便没有给司徒那三人分发火云霹雳弹。”
张雍杰点点头,心想如此安排确然也合理,初时张雍杰看那司徒雄武等几人便不似好人。但这几日和那司徒雄武等兄弟相处下来,又觉这几人虽然直来直去,却也坦荡可爱。
张雍杰这时虽然不忍心去怀疑司徒雄武等人,但却也不能排除卧底的可能性,因此不给他们分发火云霹雳弹也是保险之策。
张雍杰道:“如此,若非紧要关头,若非彻底坐实司徒等三人是卧底,这火云霹雳弹决不能用。否则要是搞错了,便伤了司徒兄弟等人的心了。但不知那病猫子兄弟是什么来历?是否也有问题。”
张员外沉默一阵,跟着道:“实不相瞒,这病猫子与做哥哥的相识已有四五年了,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来到庄子上,挑选几名孩童,去他们哪里学艺。但这病猫子到底是哪家哪派,这个做哥哥的便不知道了,但做哥哥基本可以肯定这病猫子绝对不可能和那青铜狗道士是一伙的。”
张雍杰见那张员外说的那么肯定,当下道:“请张大哥说的详细一点,那病猫子来侠义庄挑选孩童做什么?”
张员外道:“咱们侠义庄的孩童太多,所以经常为生计困惑,有时候江湖上有些帮派,也会来庄子上挑选孩童,收入门下。做哥哥的心想这也不乏是一条安身立命之路,便也乐于成全。一来那病猫子兄弟,四五年前已经前来相识。二来做哥哥的连那病猫子的真名都不知道,而且也从来没有见过病猫子展示武功,因此做哥哥的猜想那病猫子很有可能是黑鬼窟的杀手。”
张雍杰心中大吃一惊,黑鬼窟这三个字早已经死活在云顶山四兄弟的阴影之中,因为自己的恩师杨天齐便是死在黑鬼窟的高级杀手鬼狐狸手中。
又听那张员外继续道:“黑鬼窟在江湖上的名气可谓不小,属于三家四派之洛阳李家旗下的杀手组织。传言那里面的杀手全都是没名没姓没脸孔,讲究的是以最快的速度置人于死地。这洛阳李家可是江湖上顶级的武林世家,威名赫赫,绝不至于跟那区区天海仙教同流合污,所以基本可以排除那病猫子绝对不可能是青铜道人派来的卧底,因此做哥哥的也给那病猫子取了两粒火云霹雳弹。”
张雍杰听见黑鬼窟三个字,心中便一阵慌乱,神情忧郁。那张员外见此,跟着笑道:“张兄弟切莫过于担忧,咱们有火云霹雳弹在手,量来也不至于一败涂地。若要真到那时候,做哥哥的也绝不泄露侠义庄之细软所藏。如若做哥哥的当真不幸,就请张兄弟此后多多照顾侠义庄的众多孩童吧。”
张雍杰见那张员外虽然将这托孤之言说的如此轻松,但也能从那语气中听出对侠义庄众多孩童此后的命运而担忧。
………………………………
第四十章:长江激斗
张雍杰感佩张员外侠义之举,心中热血翻滚,当下道:“张大哥无须担忧,咱们这次天雷行动计划如此之周密,即便当中真的存在变数,小弟火云霹雳弹在手,定当与那青铜狗道士同归于尽。”
张员外忙道:“这可如何使得?张兄弟年少英雄,有为之身,切不可冲动。如若当真要与那狗道士同归于尽,也应当是做哥哥的去。”
张雍杰不善于推让,跟着道:“好了好了,张大哥,咱们哥两在这里不用推来推去了,咱们见机行事。”
当下二人用餐完毕,当下一路来到码头,踏上大船。张雍杰心想今日之战,期间委实有些错综复杂。当下抖擞精神,趁着天色尚早,将船驶离人多嘈杂之处。翻身入跃入长江,将大船底部每一寸木板,那一寸有适合潜伏的把手,这些细节全部掌握。
那张员外在船头道:“张兄弟,今日约的是晚上,此刻天色尚早,你且上船来养精蓄锐,待得黄昏时刻再下水也不迟。”
张雍杰翻身上船,却见那前方青铜道人已然乘坐小船靠近。张雍杰与张员外对望一眼,纷纷吃了一惊。约定的是晚上见面,这青铜道人却将时间提前了。
张雍杰心想此刻天色尚早,也不知道长江右岸的司徒等兄弟是否能看到船头的两盏灯笼。
只见那青铜道人翻身一跃,上得大船,然后转身一挥浮尘。那浮尘上的细丝,便立即坚硬如铁丝,牢牢钉在那小船之上。
待青铜道人将浮尘尾端固定在大船之上,方才对张雍杰笑道:“小兄弟,那日一别,不曾想你竟然能闯出一番鼎鼎大名,看来本座是你生命中的贵人啊,你该感谢本座吧。”
张雍杰冷冷一笑,道:“多谢尊驾,那日邂逅,今又相逢,看来尊驾与在下甚是有缘。”
青铜道人哑然失笑,道:“小兄弟你若想多与本座亲近,尽可跟着本座,也好朝夕多沾沾本座身上的仙气。那日相逢,你后来便去得唐门,闯出一番大名,今日若跟得本座,此后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张雍杰本不愿与那青铜道人多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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