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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武孤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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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伙不在这里怎么办？武长空大脑急剧转动，思想混乱。
“不要以为如果我们死了，你的家人就没事。不怕告诉你，我的人多了。如果我们死了，你的家人会更惨！”恶狠狠的一句话及时地刺进武长空的心里。仿佛知道武长空想法似的，瞬间印证了武长空的顾虑。
呼吸节奏早已被打乱，依稀感觉汗从头上流下，湿凉凉的。对方没有再紧逼，象在给武长空充足的思考时间。如果所料不差，武长空最终会把什么都说出来。
“怎么样？时间够长了，想得差不多了吧。说不说你给个话，我们不会为难你。不过你会看到你家人的样子。”不知不觉已过去半小时，不耐烦的话阴冷冷地飘进武长空的耳朵。
仿佛是配合这些话似的，秋寒的风忽然微起。湿凉的汗水被风这么一吹，突然让身体一个抖颤。武长空一个刺激，迷懵的神智回到了正常。
镇定，心静，呼吸，深呼吸。武长空默念着，一边稳定情绪控制心神，一边开始找回自己的呼吸节奏。果然还是很嫩啊。一个没有武功的人都可以搞得自己那么狼狈，刚才的自己真的是毫无反抗的能力啊。
“你们是什么人？”武长空闭着眼睛，这样可以尽快恢复心境，调整自己。
“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不要考验我的耐心。”二哥没来由的烦躁，说不出是为什么。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呀？难道是这小子闭眼睛引起的？不过这种直觉是久经历险而锻炼出来的，很灵验。象他们这种裤腰上提脑袋的人，都相信直觉。命要紧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二哥不想再拖了，要赶快结束。就算他现在不说，当他家里人出事后他一定会说。反正得到的资料显示他家里只是个普通的农民，不可能会有什么*。
“如果你动我家人，你永远也别想知道真相！如果你杀了我，你也永远不会知道真相！我这么镇定的说出来，我就会做得到。”武长空斩钉截铁地说。表示如果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就绝不让步。
“我是阿正的二哥，所以我有权力知道真相。这是天经地义的事，阿正是我弟。如果和你没关系我们自然不会找你麻烦。快点，再啰嗦就先让你小妹整点容！要不联系个人贩子，把好卖了做小姐！”二哥不再收敛自己的怨气。
“二哥，那么还有大哥了？阿正有几个哥？你有多少个同伙？”武长空说完突然向前一窜，从二哥右手边脱离了三人的包围，转到二哥身后。
二哥反应也快，见到武长空突然一动就条件反射地凭直觉转身拉开距离。同时左手顺势一肘，防止对方的攻击。另外两人也迅速向前站在二哥左右，刚才三人都没料到武长空会反抗。一个大学生应该只会恳求，然后屈服。
凶器也在刚才亮了出来。左边那人是把刀，二哥拿把手枪，另一人也是把手枪。拿枪的两人相信，只要手指头一动，肯定能打中武长空。
武长空没想到自己这一招会落空，所以愣在了那里。对方的反应很快，这是武长空没有料到的。刚从懵乱中恢复过来，没有用内力也没全力发挥。而且因为这招在上次顺利成功，所以过于自信。现在一招失算，情况马上变得对自己不利。武长空犹豫了，似乎没有十足的把握。
“铁衣男，果然是个练家子。”二哥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好在我们都防着你。不过我不相信你能快过我的子弹。我照样一枪崩了你。”
“最后问一次，还有谁帮你！不说出来，就先打残你，再让你妹替你受罪！”二哥说着，三人盯着武长空慢慢分散包围。就象狼群围攻猎物，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
危险，一触即发。
汽车的声音打破现场的紧张。
随着四条灯光的出现，并拐向武长空和二哥他们，情况变得怪异起来。
“散开！”二哥低声吩咐。三人不再管武长空，警惕地散开并找地方掩护。这伙人来路不明，关键时候出现在这里，可能不是什么好事，二哥开始了最坏的打算。
刺眼的车灯随着面包车的熄火跟熄灭。四周虽然恢复了黑夜的暗淡，但刚才车灯照眼的后果让人无法一下看清事物。
几声关门声响，四周现出八个人。当中一人挥了挥手，其余的人四下找掩护并向二哥他们包围过去。
“你是铁衣男？”刚才那个挥手的人看来是个头儿。个子不高，黑暗中看不清脸，但却没有给人凶恶的感觉。
“有人背后这么叫我，不知是不是你找的人。”武长空发觉对方没有对自己出手的意思。
“不用怕，一会儿跟我们走。”说完转头对二哥他们隐身的地方喊起话来。
“二哥吗？我是刀疤，能出来聊几句吗？”
过了一会传来二哥的声音：“有什么就说吧，我听着。”
“二哥，因为我们的小阿毅年轻不懂事，得罪了你，所以我们想摆上桌酒，让他给你赔礼道歉。还备了份大礼，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他。”刀疤态度诚恳。
象是二哥思考了一下：“原来是阿毅的事。既然刀疤你那么看得起我，我也不会再怪罪他。”
“那我就先谢谢二哥了。不过照规矩这赔礼酒还是要敬的，封包也是要给的。不然传出去说我们不知礼数道上不好交代啊。”
“没那么严重，小事情而已不用搞那么大场面。”
刀疤笑了笑，摇了摇头。边找个地方掩护，掏枪上膛。边说着二哥几个亲兄弟的手机号和现在的地址。
二哥听得心里一阵惊跳。没想到刚才对付武长空的那招这么快就被别人用在了自己的身上。怎么办？现在轮到二哥处在刚才武长空的位置。
武长空现在在一旁偷笑，二哥刚才那么对自己，现在反过来人就被人还治其身，真是讽刺啊。那个刀疤什么来路？武长空想来想去搞不明白，只好先看看再说。
“刀疤你这是什么意思！”二哥的声音听不到愤怒，还是那么冷淡。
“没什么，本来是想请二哥你的，没想到你不给面子。就不知你那几个兄弟是不是也和你一样。如果你来我们就不去找他们的麻烦。你可以考虑考虑，不过我们时间不多。”刀疤话语已没有了刚才的热情。
二哥不相信自己去了还能活着回来。以那个阿毅看人不顺眼就废人手脚的性格，自己打了他耳光还要他钱，他会放过自己？只是不知道现在另外的兄弟怎么样了。失算了，没想到火帮竟然这么帮他。要在全国找他们兄弟几个，得运用多少人脉啊。看来以前那些帮派不是害怕自己是懒得和自己计较，自己兄弟们的软肋是黑道生意。
刚才试打了兄弟们的电话都没人接。那些号码和刀疤说的不一样，只有兄弟几人知道。现在没人接，说明事情严重了。自己花一周时间查铁衣男，对方花同样时间查自己。估计他们就盯着铁衣男，就等自己出现了。
黑暗中二哥示意手下准备，情况不利分散逃走。这种场面他们也经历不少，黑吃黑的事没少发生。
………………………………
17 黑夜枪声
武长空早就躲车后面了。师傅说过，虽然武者可以凭借身法速度使枪手无法瞄准来躲避枪击，可是却有可能被乱枪击中。
枪声最先由二哥打响，他第一枪就干掉了刀疤的一个人。接着四下不时枪声响起，也偶尔有人发出“啊”的惨叫。另外还有没死的在地上小声的痛哼。
武长空感觉没有电影中的那样噼噼啪啪枪声不断，看来现实中子弹还是不多的。大家都是躲在那里，看到人有机会了才开枪。
武长空在听到刀疤声音后才出来查看的，只剩刀疤一个人好好的。挨个找到没死的人，不管是自己人还是二哥的，一人补一枪。武长空估摸着可能因为伤太重不好救了吧，人命就这么不值钱？
二哥倒在地上，还没死。没想到对方人多枪多，真不好对付。自己这方少了一把枪，否则胜负难说了。二哥一人就干掉对方三人。可惜那个刀疤够狠够阴险，竟然拿自己手下当挡箭牌。
“二哥，你看这是何苦呢？早点答应，你手下也不会陪你死了。有什么必要呢？不就是赔礼道歉嘛。”
“我也是出来混的，这是迟早的事。你的阿毅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我也清楚。在北汉市也是一方恶少。就因为铁衣男不教郭成笑跳舞，就要废了铁衣男的手脚。这样的人我打了他两巴掌，他还会放过我吗？只是不明白怎么偏偏能和郭成笑成为朋友。那个郭成笑家世也只是个普通富商而已。”二哥的话其实是说给铁衣男听的。他不知道那个铁衣男是否真的知道是谁要废了他的手脚。刚才的接触让二哥看出铁衣男肯定有问题，那身手肯定不一般或者有*。阿正应该就是他杀的，可惜自己也是将死之人，不知道其它几个兄弟怎么样了。希望铁衣男知道真相后会找阿毅报仇吧。
刀疤很烦，今天死了那么多人，如果再不能带回铁衣男就没法交代了。看了看地上的二哥说：“你不孤单，你的所有亲兄弟都在正面等着你。火帮你也敢惹！”说完抬手就要补上一枪。
呯！一声枪响，刀疤不甘心的倒了下去。地上二哥的枪已经被刀疤踢走，另外二人也是如此且早死了。那黑枪是谁？难道是铁衣男？刀疤努力转头看，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终于出来了，那个一直在暗处的人。武长空等的就是他。功力不够，无法找到他，只能等他自己现身。没想到他竟然能看着同伙死去忍到现在。
“二哥。”那人来到二哥面前。二哥一死，他的几个亲兄弟也死，那么二哥的生意自然就是自己的了。
“你能帮我杀了铁衣男吗？肯定是他杀了阿正。”二哥知道这人现在才出来，肯定是听到火帮做掉了自己几个兄弟，起了反心。如果自己死了，但另外的兄弟不死，那么他们肯定会帮自己报仇。而跟随自己的手下也会被杀死陪葬。
“不。他能杀得了阿正，也可能杀得了我。”说完转身对武长空说：“铁衣男，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你我没有过节，你和阿正，二哥的事也和我没关系。你别为难我，我也不为难你，怎么样？”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武长空点头说。
其实那人心里也是十分矛盾。到底杀不杀铁衣男，这是个很难做出的选择。毕竟如果杀了他那么今天在场的人除了自己就没有活人了。道上走多了总明白，多一张嘴多一道风。可是从刚才铁衣男窜到二哥身后的动作看，这家伙是有点本事的。说不定杀他不成自己反被杀。就在心思徘徊中，边退边看着铁衣男，手中的枪隐隐对着铁衣男，一有什么不对，就可以马上开枪射杀。
看着对方的枪隐隐对着自己，武长空脑袋也开始转了过来。这家伙跟着二哥，那么对自己家人的信息也有很大可能知道一清二楚。这样的人留着应该是很大的威胁，保不准以后会对自己不利。或许他和自己没关系，但如果有人要他说呢？
“你的枪……能不能收起来？这样对着我，万一走火我就惨了。”武长空装着有点害怕的说。
那人垂下枪口，却没有收起来，现在还没安全。看着武长空，倒退着离开。离开武长空有二十多米远的时候，那人迅速转身向着另外一条路的方向远离。
“站住！不许动！警察！”
随着这一声大喊，那个人停住脚步。武长空也放弃了还在犹豫的想法。
其实只有一个警察，但那个人被唬住了。听从了命令丢掉手中的枪，束手就擒。
怎么会只有一个警察呢？这个事后让武长空百思不解。
原来这个警察叫曲路林，是大秦国首都中都市政治势力里面一个小势力的远亲。因为不是直系要，所以只有在外面有了功勋才能机会调回首都。
曲路林知道要想通过正常方法得到功绩，那是很难轮到他的。为什么？因为要有大案、重案。大案、重案侦破结案都不是一下子的事。正好阿正的案子刚结案两天，曲路林就调到了高校区。这次调动也是花了很多力气，差不多把父母的家底都花光了。
高校区其实也是人员流动很大的一个区。因为每年都有新生流入，毕业生流走，也带动了很多外地老乡的流入流出。而院校外的城中村，住宅区和私人出租屋的原因，使得高校区的地下势力更新换代相对别的区域要快点。越来越多的无所事事的青少年随着老乡的流动而混迹高校的周边。而他们对生命的漠视更加剧了暴力事件的频繁发生。当然很多时候会被相关部门巧妙处理了。
本来曲路林是打算调到高校区并站稳脚跟后就秘密谋划，通过暗中唆使一些犯罪团体搞出一次大案出来，这样就可以捞取功绩了。没想到刚到这里就发现了阿正那个案子，虽然已经结案但曲路林看到了疑点。但是他不能翻出来说。别人都结案了你还要翻出来说重新调查，这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于是曲路林自己私下调查，发现那个阿正背后的不简单。他的几个哥哥都不是省油的灯，更是兄弟抱成团。现在他们的亲弟弟不明不白死了，他们怎么会善罢干休？此案关键人是武长空，掌握的情况他是最后见到死者的。所以曲路林就在农学院和文瀚大学附近的门面店铺广发名片，什么维护社会安定、作良好市民，向公安机关报告线索是公民应尽的义务等等。好话丑话、威胁利诱，还许诺给报料费一千到一万元不等。这样终于等到今天的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是一个铺面的店员偷偷打的。他远远看见武长空被人带往废旧砖厂，凑巧的是上次他也看见武长空被人带往废旧砖厂。那这次会不会也有事情发生？反正当时留名片的警察说只要是线索就可以告诉他。主要也没人知道不怕报复。
曲路林到的时候看到最后那人枪杀了刀疤，等铐好那人后曲路林就先让武长空在另一边休息。这个武长空曲路林曾暗中调查过他，自然是认得。在估计武长空听不到谈话声音的距离，曲路林先审起了那个家伙。可惜他不知道这个距离，以武长空现在的功力是可以听到的。
武长空不是有意偷听，是故意要听一定要听。结果知道那个人叫河，长期跟随二哥的手下。
曲路林把案子了解后和河做了个交易。曲路林先不抓河，但要河做局找个替死鬼。以后二哥的活由河接手，顺便曲路林帮他铲除对手以建立功绩。同样河可以把二哥另外几个兄弟的手下联系起来，他们做事曲路林帮摆平。
曲路林一说河也明白了。这个姓曲的想建立自己的关系渠道，扩大自己的势力，而自己也想顺利上位。真是各取所需，互利互惠。
两人商量好后就开始演戏给武长空看。自然这戏演得连极少笑的武长空也无奈的摇头偷笑。
大批警察蜂拥而来，却没有开*警笛。估计是考虑到这个是学子成堆的城区吧，怕影响不好。
武长空也是按照程序走，第二天才回到学校。学校那边警察已经打过电话说明，顺便了解武长空的情况。其实上次事情警方已经向武长空所在的农学院了解过他的情况了。武长空在笔录中自然按照曲路林的设想来说。证明曲路林在抓捕最后一个罪犯时遭到罪犯的反抗，并受枪伤，最后罪犯逃脱。至于后来曲路林通过河的帮助，破获几起大案要案。并成功侦破这起以二哥为首的贩枪、贩毒等一系列案件更是让曲路林成功镀金。
阿毅的父亲是北汉市赫赫有名的商人，和汉中市地下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的义弟钟要根曾是汉中市一个地下大佬。北汉市第一大帮派火帮也是火省第一大帮派。火帮当年打江山的幕后就是那个叫根叔的钟要根。
虽然武长空提到了阿毅，但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警方也只能是对阿毅进行询问而没有其它办法。至于刀疤和那些人的身份，虽然知道是火帮，但知道又能怎么办？人都死了，也就没有多少价值了。
警方的事情只有警方处理，后续怎么样也不是武长空知道的。
………………………………
18 尘缘如网心如麻
事情发生第二天开始，整个初阳市警察巡逻、盘查拉钩。各娱乐场所、宾馆酒店临检也增多。出租屋、城中村也是排查不断。
纸是包不住火的，各院校学生间也暗自传开，都知道废旧砖厂发生枪击死亡案。虽然那个报信的人没有说，但还有别人曾看到过那天晚上武长空间在那附近出现。于是各种猜想开始流传，结合上次事件，很多人认为武长空肯定和这个枪案有关。
宿舍的人更是深信不疑，因为大家都知道那天晚上武长空根本就没有回宿舍睡。但大家都选择闭嘴，这不是闹着玩的事了。朱自德更为曾经嘲笑武长空而不安。
早上遇到穆白的时候，武长空和他聊了一下。平时虽然偶有遇到，但因为除非是练功上的问题，否则武长空也没什么话要和他说。
通过和穆白的聊天，武长空再次确认了一些事情。
武者在和平常粉发生冲突时如果杀了对方，只要不是明显使用超出平常人的能力，就不会被国家权力权力机关注意。
如果使用了非常人的能力，那么国家的一些权力组织就正好有借口找麻烦了。如果一个武者没有加入任何组织或家族，武者可以向武者们发出求助令，那么全大秦国的武者认为没有错的话都会支持他，所以也不怕。如果加入了家族就看背后的家族怎么样了。如果加入了武盟，那么武盟就会调查为什么要使用武力对付正常人，如果有错则会受武盟惩罚。
武长空的师傅路天晴打包不平时没有运用武者的力量，所以只是在社会上遭通缉。但一般警察抓不住他的。还有路天晴没有被武盟登记，所以隐藏得较好。而炼皮大成后是可以通过皮肤的扩张和收缩改变容貌的。
一些恳谈成强者的武者，因为用枪杀人，所以很难界定是否运用了非常人能力，所以只要不严重，就没有引来武盟或者国安的注意。他们有不少是杀手。
一个武者运用了非常人能力却不容易引起注意，有什么方法吗？有，很多种，最常见的是用枪。因为武者用枪对于目标是平常人的话很少会有失手的。另外比如运用轻功进入房间内打开煤气，只要不留下指纹，没有脚印，一般归为忘记关煤气。还有很多很多，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不过真正的武者是不会花时间做这些事的。否则也不能当武者了。
武长空觉得很复杂，人类社会真的很复杂。悲哀的不只是自己生活在这个人类社会中，悲哀的更是自己也是个人类。
还是潜心修武好，又简单，其它的都是很麻烦很复杂。或许出来读书真是个错误。
穆白说法，读书无用。你看那些大学毕业出来的，有多少人是用到了所学的知识？那些都是给专业人员去学的，是科学家才学的。有空不如看《老子》、《庄子》、《心经》等大秦国的真正大智慧的书。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好好练武？天天跑来泡妞？当然这个问题武长空也只是偶尔在心里想想而已。
唉，那个什么鬼阿毅，真是无聊啊，没事找我发什么疯？
运用国安特别行动局的力量？武长空没有这个打算。
这就是个套，越钻进去到时就会被套得越紧。武长空打算只完成那三件事，其它的事情都不会利用手中的那本证件。
阿毅啊阿毅，你无形中让某人做了渔翁。曲路林，不知他是不是真的能利用这次机会？
“咯隆咯隆，咯隆咯隆……”
单调又有节奏的火车声不合时宜地吵闹着武长空的耳朵，使得他本来就有些乱的心变得更加烦躁。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坎坷、有迷茫。现在就是武长空面临的第一个坎，或者是修行上的一个坎。也许以前武长空比自我封闭，加上所在环境相对简单，以至于一直都很平淡。或许这就是命运，以前命运安排得很顺利。都不知为什么以前小学、中学时学校的捣乱份子还有校外的不良青少年，都没招惹武长空。怎么现在换了个地方，就什么事都来了？
阿毅要对付自己，二哥兄弟因此报复也想把自己的家人牵涉进来。那么那个阿毅以后会不会也有可能把自己的家人牵扯进来？如果真的因为自己的原因而使家人受害，那么目前自己的心境，肯定是无法安心的。这就是个心魔，会在自愧不如修炼中伤害自己，甚至要了自己的命。
所以阿毅的事应该早点解决。
怎么解决？武长空不想依靠别人的力量和帮助。武盟不行，那本特殊证件带来的权力也不行，穆白不行，师傅也不行。他们都是已经的可以解决问题的力量，这种力量一旦借助，那么自己的意志就会有破绽。以后有什么都想着借助别的力量。这是一种渐渐养成的信赖心理。
一切只有依靠自己，这是武长空的修行信念。在生活上也必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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