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武孤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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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林的立场、武盟的立场，所以他们不认为自己失去武者之心。

　　　　这七个议会长老只是武盟成立时出现过，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潜修去了。

　　　　武盟的强者并不认为自己失去武者之心（也就是道心），他们只是为武者的传承尽自己的一份力。如果民族没有了，武者就灭亡了。他们虽然有些是大家族的强者，但如果家族因为政治权力和武林有冲突，他们会站在武林那边。

　　　　现在的各武术世家，很多都是古代流传下来的大家族。这些大家族为了可持续发展，以强者为后盾，扩大家族，并让家族其它成员涉足各方各面，政治经济军事科技等等。现在的国家大秦国，有着六十多年的历史。权力机构的高层都是这些大家族，或者是他们操纵的。

　　　　这些古代流传下来的大大小小的家族，有着各自的家族产业，在社会各个领域都有自己各自的势力和地位。他们暗地里把持着国家的走向，甚至还影响世界各地。历史上朝代国家的变换，背后都有他们的影子。

　　　　而武者只对修炼武道感兴趣，其它的一概不理。世俗人的生死，社会的变化，国家朝代的更替也是漠不关心。如果国家政权、统治阶级对武者有妨碍，武者会毫无顾虑地消除一切阻碍。

　　　　如今世界交流往来已很平常。更多的大秦国人（不管以前是什么朝代，大秦国人总喜欢把现在大秦国版图内的人叫做大秦国人。）在世界各地经商居住发展。许多强者也在世界各地活动，有些还暗地里有行动。

　　　　武者本身只顾自身修炼不图名利权，更不想引人注意导致打扰自己修行，所以不为世人所知。

　　　　强者为了隐藏实力，也不想被世人知道而导致世俗混乱或者对自己日后行为有影响和阻碍，所以也是很低调。因此只有少部分人知道有强者这类人的存在，普通人是不知道的。

　　　　武长空一样要面临选择。如果选择加入武盟，则会被武者们视为没有资格成为武者，将来是不会得到武者们的帮助。

　　　　武盟是不可以强迫或者威胁一个武者加入武盟的。如果有武者受到逼近或者威胁，只需要让武者知道，武者们都会自发联合起来，阻止武盟。如果发生那样的情况，会出现武者或强者死亡。这是双方都不想发生的，所以不必因为害怕而加入。

　　　　武长空本以为自己很低调，但听穆白讲完当今武林概况后还是有点不安。

　　　　穆白说了，武长空整天穿着铁衣被秀，加上那些视频，估计迟早会有武盟的人来找他的。

　　　　武长空可以有自己的选择，可以选择加入武盟，穆白和他师傅路天晴都不会干涉。

　　　　穆白先一步接触武长空就是想让武长空先有所了解，这样可以作出自己认为有利的选择。如果武长空没有知道这些事，那么有可能是武盟先找到他，也可能是国安特别行动局先找到他，也可能是一些大家族先找到他。那样的话，也许武长空会被忽悠被迷惑。那些宣传正义啊、仁爱啊、义务啊、爱国啊，总让大多数初生牛犊深受感染，热血沸腾。的种子很容易被一点刺激而茁壮成长。

　　　　武者们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但应该要清楚一切的选择。世俗之人也一样，只不过他们选择了屈服于而不自知。没有人可以救别人，只有自己才可以救自己。这就是为什么会有最难战胜的就是自己这个说法了。

　　　　有可能被武盟注意？这印证了武长空的不安。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原如一张白纸，以后就不再是什么都没有了。引导着各种因果开始聚集，只要在尘世，无不沾染业障俗尘。这就是古人为什么要避世修行了。

　　　　命运的转轮永远不会让人知道它的转向。

　　　　当武长空的铁衣男和校怪的外号叫响，在信息如此发达的今天想不引人注意是不可能的了。能量越大影响力也会越大，这个是自然定律。

　　　　“如果我选择了武盟呢？”

　　　　“我是没什么，但我不会以武者帮助你。你师傅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想应该是失望吧。他传承给你，就是希望武者能延续。武者已经越来越少了。”

　　　　“我师傅他会不会不理我？”

　　　　“不会再以武者和师徒的关系对待你。”
………………………………

11　麻烦还是来了

　　　　“长空，你怎么才回来啊？”

　　　　刚进宿舍，朱自德就冲武长空喊。

　　　　“怎么啦？你要用自行车？”武长空奇怪，自行车可是他自己愿意借的，为此武长空说过欠朱自德的人情。

　　　　“国富被人打了！”

　　　　他被打了关我什么事？武长空当然也只能心里这么想：“哦，怎么了？”

　　　　“怎么了！”朱自德一听就火了：“他是为你被人打了！你这人怎么这样！”

　　　　“哦，那我该怎么样？为我被打？我没惹什么人啊？”

　　　　“你！亏我们当你是好朋友！你不问他伤得怎么样！你还这个样子一点的不关心！还说你该怎么样！这是人讲的话吗？”

　　　　“他人怎么样已经成结果了。原因怎么样我不知道啊。为了我？说说怎么为了我。”武长空因为听了穆白说的现状心里原本有点乱，而且他从来都没有朋友。在他的逻辑中，如果自己没有能力，就不要用自己没有能力的那一面帮忙。

　　　　“你！你！你这人狼心狗肺！”朱自德愤怒地离开。

　　　　武长空喝了口水，把自行车钥匙放在朱自德的床头上。自从穆白教导，武长空开始养成喝瓶装水的习惯，而且水不离身。这让他花销增大，再加上买好的棉布衣和运动鞋，生活费透支了。父母的钱是血汗钱啊，紧巴巴的凑给自己。到底应不应该？这也是最近烦恼的原因。

　　　　冯京还在宿舍里，武长空就找冯京了解情况。

　　　　原来那天郭成笑和陈潇晓来找武长空的事上了论坛，后来引起了农院和文大两边各一小部分人相互对骂。就在昨天曹国富和对方一个人约了地点打架，结果是曹国富不敌对手被打了鼻青脸肿。

　　　　听闻只是这个事，武长空没做理会。一点小事也会闹成这样，果然很血气方刚。

　　　　事情后来又有了发展，对方估计是打得爽了，在文大的论坛炫耀。后来被郭成笑知道后发帖说明和武长空没有任何矛盾，相反武长空还在跳舞上给了郭成笑帮助。希望大家不要被有心人挑拨，也希望一些人不要利用别人的事情达到自己的目的。那个炫耀帖也被*。

　　　　网上虽然平息了，但武长空的态度让大家开始疏远他。宿舍里，朱自德甚至还偶尔讲些暗讽武长空的怪话。班里有些同学则开始有意避开武长空，校园路上也不时有各种不同的眼光看武长空。

　　　　不过武长空好象已经习惯了。穿铁衣时好象也是这样吧，放慢动作时，直膝跳时好象都是这样吧。

　　　　这天晚上武长空象往常一样去跑步。出了学校发现路上行人有点少，可能是怕下雨吧，傍晚时候就是乌云密布的。

　　　　走到一个路口，两个看起来等了很久的小青年一看到武长空就露出好象得到解脱的神情。

　　　　“嘿！铁衣男！叫你呢，跟我们去个地方！”两人似乎一直等在那里就是为了武长空，地上都丢了几根烟头。

　　　　武长空一看那两人就知道是那些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混混。那神态、那穿着、看站在那里的动作，唉，麻烦了。

　　　　“两个大哥叫我吗？不知有什么事？”武长空陪着笑脸。

　　　　“叫你跟我们走就跟我们走，啰嗦什么？”左边那个穿花格长袖衬衣，没扣纽扣，细长的眼睛却想瞪圆了眼。

　　　　“这个，大哥是不是忘带钱了？我这里只有十来块钱。要不，我回宿舍拿给你们？”

　　　　“喊你走你就走！”花格衬衣突然出手推了一把武长空。武长空只好假装被推了一个踉跄。

　　　　右边的牛仔裤扔掉了烟，摸了摸自己小平头，摆出一付好心肠：“铁衣男，好心让你跟我们走你就老实地跟着走。你要是跑了我也不追你。到时扔一个土雷到你们宿舍，就算伤不了你，伤了你的同学，那可就是你害死他们了。”

　　　　“不用这样，我跟你们走。大哥，好象我都没有什么仇人呀。我没惹过谁，没得罪过谁。有什么我做得不对劲的，你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武长空边走边磨。

　　　　那两人也不说话，就在前面走不再理武长空。看那方向，是那个废旧砖厂。那个砖厂因为文瀚农业学院而最终被停产，荒废在那里也不再有人管。据说是因为声音和灰尘造成环境污染，对附近学校不好，与高校区的文曲星风水宝地不相符。那些拉砖的拖拉机或货车在学院林立的高校区进出，严重影响高校区的形象。这年头什么最重要，当然是形象最重要了。

　　　　现在这个坍塌的仓库、厂房，平时很少会有人去那里。但却又成为了另一个有用的场地。有学生被拉来这里教训的，有打群架的。不同帮派的人争执、谈判、抢地盘之类的，好象还死过人。

　　　　看见武长空他们走来，一伙人从破厂房里走了出来。

　　　　“正哥，人带来了。”牛仔裤向一个年纪小一点的人说，然后走到一旁点起了烟。

　　　　正哥？武长空想起了某天在山上碰到的那帮流氓，好象他们的头也是叫正哥。

　　　　“铁衣男，我们又见面了。怎么，现在不穿铁衣了？”那个叫正哥的叼着根烟。火星随着他的话语一上一下的跳舞。眼角微皱，露出一丝凶气。人长得有点帅，说话语气就象一个认识的朋友。如果不看他的眼睛，根本不知道他是这伙人的头。在声的另外五个人有四个年纪似乎都比他大。看来没有点过人之处也无法让这帮人服气。

　　　　果然是那晚上的那帮人。“正哥好，不知正哥叫我来有什么事？”武长空小心地说，发现他们身后有个长包。

　　　　“没什么，有人让我们帮下忙，给你点教训。你看，我们也没什么冤仇。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只好对不住你了。”正哥眼睛盯着武长空，语气平缓地述说着。夹起嘴里的香烟，喷出的烟马上被风吹散。

　　　　天已经开始黑了下来，几颗香烟的火星在诉说着突然的沉默。吸烟时短暂微弱的光不时闪映在脸上。

　　　　“正哥，能不能放过我。我请假说我被车撞了，这样也可以让你有个交代。钱的问题，正哥你给个数字，我想办法，希望正哥手下留情，放我一马。”

　　　　“呵呵，有点上道啊。钱？你能给多少？”

　　　　“我也不知正哥要多少合适。我家不富裕，钱也不多，但我一定会想办法筹钱。我家是农村的，能考上大学也不容易。家里就靠种地过日子，没有别的收入。实在不行，今年寒假我不回去，打工筹钱。”

　　　　“看你说得那么可怜。唉，不好办啊。人家不仅给了钱，而且那人的面子也是要给的。不然以后道上见了不好说话啊。这样吧，人家说了，要废了你的两只手两只脚。我现在好心只废你一只手一只脚。另外的一只手一只脚每只五千元。你如果能给一万元你就可以保住你一只手一只脚，随便你想保左还是想留右。这样你也好过一点，我也可以有个交代。”

　　　　又是一阵沉默。香烟的星火照出他们的眼睛就象闪着凶光的恶狼在盯着武长空。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形成了一个圈把武长空围在了中间，防止他逃跑。传说中，狼就是这样围住羊的。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太晚了，我们还有别的事。”正哥的烟已经吸完，烟头随手弹向身后。

　　　　“我想法筹两人万元，能不能不废我的手脚。你们就打我一顿，把我打伤。钱我照给，可以吗？”

　　　　“你很上道。这样，两万元。只废你一只手或者一只脚。不是我要为难你，那个人我也不好得罪。如果是他过来的话是不会和你讲那么多的，当街就把你砍了。现在因为这片是我的地盘，我也要为我地盘上的人负责，才给了你讨价的机会。你选择吧，手还是脚。”

　　　　武长空后面上来两人，一左一右揪住武长空双手，脚顶住武长空，那架势很专业。

　　　　“能告诉我，是谁要这样对我吗？”

　　　　“职业道德无法说。决定吧，不说就全废了。剩下的手脚先欠着，不给钱再废。你住院的时候有时间慢慢想。不要跑！不要报警！”

　　　　正哥说完，牛仔裤熟练的绕到武长空的身后，从后面勒紧武长空的脖子，准备使绊三人用力把武长空压趴在地上。

　　　　“等等！正哥真的不能通融一下？真的一定要废我的手脚？三万元！三万元可以吗！买回我的手脚！”武长空突然大声喊。

　　　　这突然提高声音，使得抓住他的三人动作停了一下。

　　　　“不要啰嗦了。不废你手脚我交不了差。动手！”正哥刚才还害怕武长空为什么那么镇定，现在听他大声喊叫反而放心了，看来他终于怕了。三万元，正哥如果不解释，恐怕小弟会心里不舒服。这些人出来混不是出来讲义气的，是讲钱的。要让他们知道有些钱不能太贪，已经收了那边的钱，这边的只是额外的。收不收得到，收复多少都不能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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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无奈的选择

　　　　武长空在对方那声“动手”还没说完就突然一仰头，猛的撞后面那人的脸。顿时那人鼻血眼泪一起流了出来，疼得他当时停止了动作。武长空动作可没停，马上弓腰撅臀就把后面的人弹开。同时被后揪的双手运力向前一扫，那两个抓他手的人不提防就被武长空带到前面撞在了一起。武长空两手再各抓一个头，咚，两人脑袋使劲撞在了一起昏倒在地。

　　　　接着没等正哥反应过来做出防范，武长空一个箭步就来到正哥面前。飞起左脚正中正哥腹部，一个闪身到他身后，两手一拧把正哥手都扭到身后。

　　　　“都别动！”此时武长空已经脱出包围圈，利用正哥挡在众人中间。

　　　　“谁要废我的手脚！说！不然我先扭断的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另外两个站着的同伙都傻了眼，愣在了那里。

　　　　正哥此时腹部痛得直不起腰来，话说出口却很硬：“他妈的！你放开我！不然我要你的命！”

　　　　那个牛仔裤此时趁从地上爬起来的掩护，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短砂枪对准武长空：“妈的！敢动我！看你厉害还是我的枪厉害！没铁衣我看你拿什么挡！”

　　　　牛仔裤边说边绕着走向武长空，不让正哥挡在中间。

　　　　武长空不敢把正哥转向他，怕别人也有枪。等牛仔裤走到离自己有四、五步远的时候才慢慢把正哥转向他。

　　　　另外那两同伙还是傻站着，不是不过来包围，万一枪走火不好玩。

　　　　牛仔裤见武长空用正哥挡住自己忙喊：“不准动！他妈的听见没有！放开他！”

　　　　就在他出声的时候，武长空一推正哥，然后从另外两个同伙的方向跃步闪跳到了牛仔裤的身后。左手一招飞鹰探爪掐住了牛仔裤的脖子提离地面，右手握住牛仔裤拿枪的手。

　　　　“动枪？你想要我的命？”用力摆了摆牛仔裤的手，用他的枪左右指了下其余的人：“都站在一起！”

　　　　这些人分得太开不好控制，同时带着牛仔裤往后退拉开距离。刚才推正哥的时候用的力是刚好到枪口前，可惜力道没有掌握好，只推到了一半。因为怕撞到牛仔裤倒地后不容易抢到枪，所以没有太用力。

　　　　没想到正哥却借着同伙身体的掩护也拿出了一支砂枪。

　　　　“放开他！”正哥吼道。没想到这小子那么麻烦，这次搞大了。

　　　　“放开他！大家好说话。我们认栽了，不再找你麻烦！”

　　　　“你告诉我是谁指使的，我就放开他。”

　　　　“这个不可能。出卖兄弟我还怎么出来混！”正哥这是说给牛仔裤听的，也是说给别人听的。说明不是不关心牛仔裤，而是原则问题。今天能出卖别人，明天一样可以出卖身边的人。

　　　　“看来你的小弟命不值钱了。你为了别人不惜牺牲自己人的命？”

　　　　“你别想挑拨我们！大家兄弟一起，不要听他挑拨！”

　　　　“我不挑拨！你不说出来怎么收场，我问你！”

　　　　“我说过了，你放开他我们走。”

　　　　“开玩笑。不说我放开他你们会不会再找我麻烦。就算你们不找我，别人不会继续找吗？换作你们是我，你们怎么办？下次我还有没有那么好远？或者象你说的，在路边直接就砍翻我！”

　　　　“我保证我们不再找你麻烦。”

　　　　“你还是不想管你小弟的命。你们为他打打杀杀，他连你们的命都不顾！只是为了维护那个人。他是什么人？你们知道吗？他没告诉你们吧？你们分到了多少钱？”

　　　　“你他妈的别挑拨我们！”正哥气得拿枪点着武长空。其实是对着牛仔裤，武长空躲在后面呢。

　　　　“你小心走火杀了自己人。你不会假装走火，然后一起杀过来吧。”

　　　　“那你说啊。你不说就是不管自己兄弟死活。”

　　　　“大家一起这么久，不要相信他。我今天如果被逼出卖别人，以后谁还会相信我？你们会吗？你们也不会！他不敢开枪的！大家散开来一起上！”

　　　　“噼！”牛仔裤的砂枪喷出了火舌，无数的钢珠射向正哥。正哥惊恐地身上密密麻麻的血，不相信武长空会开枪。他只不过是个学生，他怎么有胆量杀人？就算他身手好，练过些武功，但他怎么敢杀人？离正哥最近的两人也中了点钢珠，痛得叫出了声。

　　　　武长空原来就想问出主谋，问半天对方始终不说，那就不废话了。开枪，接着把愣住的牛仔裤用力推向正哥。正哥下意识的扣动板机，噼！牛仔裤的腹部近距离中弹后撞倒了正哥。

　　　　武长空早跑到刚才看到的那个包那里，拉开拉链，是几把砍刀和铁管。抓起一把刀追向那两个仓皇想逃的同伙，一人一刀砍翻在地。

　　　　“说！是谁要废了我！”

　　　　“哎呦――哎呦――我――我不知道――哎呦――”花格衬衣能赖就赖。出来混的，早习惯了这一套。

　　　　武长空没理他，回头对另一个想趁机再逃的家伙就是一刀。不理会对方大叫，继续逼问。

　　　　把两人拖一起，问一个，不说就砍一刀。问另一个，不说也砍一刀。最后把两人都砍死。再把两个开始就撞昏的也拉一起同样逼问。这两人刚才就醒过来了，不敢起来继续躺地上装死。本来想问正哥的，没想到正哥早在倒地的时候就只剩下抽搐的气了。

　　　　最后只问到是个叫俊三的给的钱带的话。

　　　　脱下一人的衣服包住手把包里剩下的凶器拿出来，按想象中的内讧伪造了现场，顺便也擦了可能留下的指纹。然后武长空弯腰跳上房顶，从另一边翻围墙出去，绕一圈走没人走的地方，把t恤反穿假装跑步回宿舍。路上尽量选没人的地方，在靠近宿舍的地方翻围墙进去，没敢走校门。

　　　　宿舍没人，自修的没回来，出去玩的也没回来。很好很幸运，武长空赶紧脱掉衣裤鞋袜收好去洗澡。

　　　　“轰――隆隆隆！”睡觉的时候，闷热的天终于下起了雨。

　　　　真是及时雨啊。武长空知道自己临时布置的现场可能会有很多的漏洞，现在有了这场雨，应该没什么问题了。这么大的一场雨，脚印啊、气味啊什么的应该都淋洗掉了吧。

　　　　想着经历的事情，武长空的血脉突然开始剧烈地跳动。心和魂没有了往日规律的节奏，而手也在微微发抖。

　　　　我杀人了！那些人都死了，死在我手里，是我亲手杀死的！

　　　　武长空没有觉得后怕，不过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些反应。当时那么冷静过后反而紧张？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思想。

　　　　心情复杂，刺激？后怕？惊慌？茫然？不知道。无法进入冥想，心情无法平复，脑子里乱糟糟的，幻想着各种各样的后果和应对之策。当晚做了恶梦，梦里一遍一遍重复着杀人的情景，挣扎着无法醒来。

　　　　第二天，武长空抽空拿那些衣裤鞋袜去处理。坐公车到了城市另一边的郊外，找个大的垃圾堆丢在旁边点燃。回到市市商业街买了同样的衣裤和鞋袜，还好原来的也是刚买不久。洗几次应该看不出来了吧，纯棉好象有这个特点。

　　　　第二晚的梦杂乱无章，反反复复是怎么应对将来发生的事。事情往哪个方向发展，自己要做怎么样的决定和应变。

　　　　第三晚的梦开始有所恢复，但之后的晚上都无法进入混沌无梦的状态了。

　　　　不过经过这次经历，原来停滞不前的境界似乎有增长的迹象。内力也有了增加。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长期压抑的恶念得到释放引起的？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很容易被左右，动摇意志。

　　　　练武的人会有想打架的冲动和念头，这就是好胜和占有等所产生的。可是这种如果得到满足，那么这些就会增强。不断满足不断地增强，刚开始会造成实力大增的假象，到最后思维和意识会被强大的左右，最终在练功或者打斗时无法控制而暴亡。

　　　　曾经有个武者开宗立派，创立了一个新的拳种。可惜他为了不断完美这个拳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