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武孤途-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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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和声什么是爱

　　　　台阶越走越低，直到走到尽头也没遇到陷阱。

　　　　迷宫的墙足有三十多米高，凑近看才发现全部是人骨筑成。可以说这是面骷髅墙，如果所有的墙都是这样的话，那这座迷宫可就是骷髅迷宫了。

　　　　想想都觉得可怕，那得要多少人的骷髅啊，得死多少人啊。如果这些人全部是被杀死的，那究竟要杀多少人才行啊？几十万？几百万？几千万？

　　　　怀着不知怎么样的心情，两人跟随武长空找到了入口。十多米高的入口没有门，但由此看出骷髅墙的厚度足有三米厚。

　　　　骷髅虽然可怕吓人，但看多了也不觉得怎么样了。可是，当身处无数骷髅筑成的迷宫里面时，总觉得有无数双骷髅眼在盯着看着。无形的阴森气氛压得雯妮特和沃莱尔甚至都感觉喘不过气来。

　　　　怎么走出迷宫？

　　　　雯妮特和沃莱尔都说出了顺着一边走。这是个笨办法，一般情况下有效但花费时间长。这个迷宫这么大，估计会有上万平方公里吧，这样走要走到什么时候？这里可是没吃没喝的。

　　　　通道宽度可以够十人并排走，高高的围墙阴森又压抑。地面铺的全是重石，果然雯妮特的浮空类魔法全都失效。

　　　　“没道理啊，刚才进来的人如果没有办法的话，应该退回去准备食物和水。可是没看到他们退出去啊？”

　　　　才走了一会儿，雯妮特就说话了。长长的不明方向的通道，两边高高的骷髅围墙，抬头看不到天，上方灰蒙蒙一片。别说要走出去，就呆一段时间整个人都有点崩溃。

　　　　“会不会是那个跳跳白影？它能认路？”沃莱尔马上想到那个僵尸白影。

　　　　“走吧，这就是修炼。如果你们认为走不出去，那么走出去的机会就极小。如果你们认为能走出去，那么走出去的机会就增加。跟着我走就行，肯定能出去就是时间长点、累点。尽量节约用水吧。”武长空在前面带路。

　　　　一路上除了墙里的骷髅，通道上也偶尔有一堆骷髅。估计是后来死在这个迷宫的人。有时候雯妮特和沃莱尔忍不住会想，自己是不是就要成为这些骷髅的一员呢？

　　　　这是没办法不想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偶尔，猛然受惊。脑海中闪现墙上的骷髅走出来要杀自己，或者伸出白爪拼命想要抓住自己。

　　　　感觉到了两人的异样，武长空只好让他们大声唱歌或者定时大声喊气就象练武打拳时那样。这样可以分散他俩的注意力，找回被潜移默化的心神。

　　　　雯妮特知道自己要么出现了幻觉要么就是这里真的有鬼。她是走在中间的，沃莱尔很懂得，走在了最后面。但雯妮特有时候感觉后面除了沃莱尔的脚步声，还多了一种声音。这种声音随着目光看到墙上的骷髅就知道是骨头踏在石板上的声音。

　　　　有好几次，雯妮特猛然回头或者偷偷回头，结果不仅吓着了沃莱尔还吓坏了自己。沃莱尔身后没有任何东西，但在后面目所能及的地方，总会看到一只骷髅脚慢慢收起模糊的黑暗中。

　　　　有时候，还会感觉墙上的骷髅头悄悄转动监视他们。

　　　　沃莱尔虽然走在后面，但也是打肿脸充胖子。要给他选择，打死他也不会走最后。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老怪前面开路，中间让给女生，谁叫自己是男人。下辈子当女人，此时沃莱尔有点这么想了。

　　　　你说这个雯妮特也是，走中间还不知足，还时不时回头看，更过分的是有时候是猛然回头，把自己给吓了一大跳。人吓人，吓死人的。知道不？大姐。

　　　　埋怨归埋怨却无法说出口。不过后遗症马上就来了，因为这样子搞得沃莱尔也忍不住偶尔回头看了。本来回头看是没什么的。什么叫断后？断后就是防止背后偷袭。

　　　　可是现在，心里渐渐觉得这样回头看是害怕，总感觉怕什么，担心点什么。

　　　　等到武长空发现他们的异样让他们做，他们才开始做。

　　　　唱歌，两人可能无法唱到一块。那就喊吧。

　　　　哼！哈！哈！哼！

　　　　这是老怪以前叫的出拳时的开声吐气。刚开始练拳的时候，体内的杂气太多，所以出拳时顺便把这些杂气吐出来。一定要大声喊出来才行，这里面还有震的因素。如同天上打雷，震荡洗涤。

　　　　体内杂气一般有怒气、哀气、怨气、忿气、秽气、不甘之气、不服之气等等，都是平常生活中遇到的事所产生。这些气一旦产生没有散发出去或者散发不全就会留积在人体内。最主要是肺，不过时间长后便慢慢渗透到身体其它地方。

　　　　不将这些气散完出去就练拳，只会加速身体受损。但如果散完杂气而不停止，就会把身体元气散发出去，同样对身体有损。

　　　　这就是练拳不练气，长久生患疾。杂气是堵，所谓不通则疼。元气是生，人体会变老变弱变病就是元气流失的缘故。

　　　　雯妮特和沃莱尔两人还没到护气养气阶段，所以仍然要开声吐气。

　　　　两人你一声，我一声的叫喊在迷宫里面此起彼伏地回响。一个男声一个女声，开始喊得还没有节奏，渐渐两人喊着喊着就找到了彼此的节奏。一声，再一声，每一声的时间都趋向等值，不管是声音时间还是停顿时间。

　　　　这样的节奏让声音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两人开始借着声音交流，无意中希望从默契更进一步――心通。

　　　　因为把注意力都转到了这方面，便不再出现幻象幻听。

　　　　两人跟着武长空边走边喊，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走了多远也不知走了多久。就在某一刻的不经意间，两人的声音竟然重合了。

　　　　雯妮特和沃莱尔都在找着感觉，浑然不知所以没有惊讶没有停止。

　　　　于是本来你一声我一声的变成了两人同时同时，声音时间长短相同，停顿时间也相同。两人开始感觉到了不一样，这个不一样是声音竟然变得那么的，那么的无法形容。

　　　　和谐？不够。美妙？不对。惬意？不符。

　　　　不用去想是什么，只想继续保持。

　　　　武长空却是听出来了。这两人真是好运啊，这样也能达成心通之境？

　　　　声音暗合阴阳，达到阴阳共震阴阳互补。声音的柔中带刚，刚中含柔也就这么回事了。

　　　　甚至能看到一圈一圈的声波向外扩散的奇景。喊都能喊成这样，真是天才啊。

　　　　不过喊声的两人并没有看到，他俩都沉浸在玄之又玄的声音中，边走边继续。走路成了下意识的行为，下意识的跟着武长空走就行。

　　　　很奇怪的，两人都没觉得累，反而越喊越精神，而且念力和魔力的恢复竟然变得可见的，恢复得比平常快。

　　　　也没觉得渴没觉得嗓子干。似乎出声后，空气中有湿润的甘露反吸入喉咙里面。

　　　　两人也没发现，在他们路过后不久，骷髅墙上有些地方的灰尘竟然往下掉。

　　　　和人走了很长时间才停止，那是有一次不知怎么的两人发声稍微差了一点点。就这么一点点的不和谐，让两人从沉浸中出来。很默契的两人不再出声，而是默默地跟在武长空后面走着，脑里消化着刚才的事情。

　　　　就这样又走了很长时间，两人也没再受环境的影响出现幻觉。倒是哭笑不得的听到了武长空的话：“你们俩相爱吗？”

　　　　“不！”两人先后回答，但如果不仔细还以为是同时回答。

　　　　“刚才你们好象做到了心心相通。奇怪啊，传说中都是相爱的人才会出现的情况。”

　　　　“老师，我很确定我不爱沃莱尔。”雯妮特申辩，她确实不爱沃莱尔。

　　　　沃莱尔没有争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爱吗？要说不喜欢雯妮特，那是假的。雯妮特漂亮，坚强又有追求，还能吃苦。这些优点都是沃莱尔喜欢的。

　　　　但，这就是爱吗？沃莱尔不确定。

　　　　如果说为雯妮特舍身，沃莱尔为去做。可是为菲孟舍身，为老怪舍身，沃莱尔相信自己肯定也会去做。

　　　　什么是爱？沃莱尔不知道。以前曾经认为爱就是喜欢，就是想和她在一起。有事要和她分享，有话要悄悄地说。但自从跟了老怪，好象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变了。有时候好象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就象现在，沃莱尔不确定自己是否知道什么是爱。既然不知道什么是爱，又何谈爱雯妮特呢？

　　　　或者只是友情？生死同伴什么的？

　　　　男女之间没有纯洁的友情，不知菲孟从哪里听来的，经常挂在嘴上。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和雯妮特之间又是怎么回事？

　　　　“你看，雯妮特。沃莱尔没有回答呢。”武长空调侃。

　　　　雯妮特脸瞬时一红，她自己都感觉到热热的，和这里阴冷形成强烈对比。难道沃莱尔真的爱上了自己？日夜相处，这也是有可能的事。可是……

　　　　“老师，我不会爱上沃莱尔的。”雯妮特坚定的说。

　　　　如果现在能斩断沃莱尔的情丝，或许对他有好处，不会让他越陷越深。

　　　　“难说啊，未来日子长着呢？”

　　　　“可是，可是老师不是说过，要想强大到极致必需抛弃感情吗？”雯妮特搬出了武长空自己说过的话。

　　　　“我是这么说，我自己也是这么做的。可是这不代表就是唯一的也不代表别人能做到啊。”

　　　　“老怪，我不知道我是否爱上了雯妮特，但我确实喜欢她。只是，我不知道爱是什么，爱应该是怎么样的。如果说爱要为她付出很多，估计我做不到，我会为魔法付出更多。”沃莱尔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其实我说出来只是想告诉你们，如果你们不相爱，那么就说明传说是不一定就是正确的。心通不一定只能出现在爱人之间。我想用此来告诉你们什么呢？我想说明的是，没有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与爱无关。”

　　　　“琴弦的振动你们都知道，相同频率的东西会引发共鸣，难道它们之间相爱了吗？力量的极致是什么？真理、原理、本质、法则。”

　　　　“如果认为只有相爱的人才会心灵相通，那么就是自己给自己设置了一道坎，自己把自己限制起来了。所以将此事引申上去就是，破除一切条条框框。不要在意别人设置的障碍，自己也不要给自己设置障碍。”

　　　　“还有。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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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蓝色骷髅头

　　　　前方隐约的蓝光意味着武长空带领的方向是正确的。长达一公里左右的迷宫通道里面不再有岔口，两旁的骷髅墙象无数的骷髅兵列队站立，给人的压抑比之前都大很多。

　　　　到底走了多长时间三人都没有去计算，武长空说过一旦计算时间自身就会受影响。本来所用的时间并不长，但自己反而会感觉长漫长。

　　　　虽然没有计算时间，而且尽量减少进食的次数，也估摸着有一天一夜吧。反正中途是睡过一觉。

　　　　出口后面会是什么？那个祭坛吗？雯妮特和沃莱尔心情复杂。

　　　　没错，边长千米以上的广场中央是个阶梯式的祭塔，其实整个广场就是一个祭坛，但只有在空中看才明白。

　　　　广场共成九个梯阶，每个估计比下面那个边长少百米左右，到最上面那个平台就是百米宽了。阶梯高度有半米高。

　　　　从广场开始，每层边上都有十个台状圆柱，台柱上面有个散发蓝光的骷髅头。幽幽的蓝光并不刺眼夺目，却让人感觉照得很远。

　　　　三人仔细察看四周，没有发现其它人。周围静悄悄的，不知先进来的那些人在哪里，是否还在迷宫中。

　　　　走到最近的一个台柱，才发现一人高的台柱上面满是古文和魔法阵。再看脚下，地面象是铺上了一层蓝光。蓝光映照出刻画在地面上的魔法阵和咒语。

　　　　刻满。整个地面全是魔法阵和咒语，不细看还以为是装饰花纹。

　　　　大手笔啊，雯妮特和沃莱尔感叹。

　　　　武长空看着蓝骷髅头出神，旁人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接着，雯妮特和沃莱尔看到沉思中的武长空突然伸出手摸向蓝色的骷髅头。

　　　　两人不敢叫出声来，生怕会发生什么事情。

　　　　“阴冷的感觉。”武长空说，然后毅然拿起了蓝骷髅头。

　　　　轻轻松松的就拿起来了，这点雯妮特和沃莱尔都看出来。原以为不会拿得起来或者发生什么变故，结果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个，没事？”沃莱尔轻轻说了句。

　　　　雯妮特配合的四下张望：“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什么。”

　　　　蓝骷髅头在武长空手上抛了抛，看着空中翻滚的骷髅头问：“你们要不要摸摸？”

　　　　两人摇摇头，然后又都忍不住伸出了手。

　　　　“是真的骷髅头？”沃莱尔问。

　　　　“应该是真的。”武长空回答。

　　　　“好凉。”雯妮特说出感觉，阵阵阴冷透过皮肤渗入身体，不由一个打颤。

　　　　“确实冷。”沃莱尔也打了个颤。

　　　　“借你们的魔法袍一用，反正也烂了。”武长空说着示意两人。

　　　　两人莫名其妙地解下魔法袍递给武长空。看到武长空接过魔法袍后就用大剑割成一条长绳。从一边割向另一边，然后不割断。再从不断的那头开始往另一边，最后也是不割断。最终一件魔法袍被割成了一条长长的绳子。

　　　　这是干什么？马上就看到了答案。只见武长空把绳子穿过骷髅头提了起来。然后转身向另一个台柱走去。

　　　　不会吧？难道要把所有的骷髅头窜起来？

　　　　事实证明两人的猜想是正确的，武长空带领他俩沿着第一层走了一圈又回到原处。两人跟在后面，看着地上拖着的一串发着蓝光的骷髅头。

　　　　其间沃莱尔问老怪为什么要拿走骷髅头，不怕引起不必要的变动吗？

　　　　结果武长空的回答让他无语。

　　　　任务的悬赏不就是要这些蓝色骷髅头吗？不拿起怎么完成任务？

　　　　至于可能引发变动，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既然迟早都要试迟早都要拿，那早试晚拿又有什么区别？区别就是一个是从下往上拿，一个是从上往下拿。但是如果上面有什么地方需要这些骷髅头的话，现在不拿那岂不是还要多跑一趟？

　　　　再说四周不逛一圈看一下，心里着实放心不下。

　　　　足足走了四公里啊。累不累先不说，单是看着地上一路弹跳的骷髅头就说不出的诡异。有时候两人差点认为骷髅头边跳着，边倒看着两人笑。有时候甚至听到骷髅头在喊着救命救命，或者说疼疼疼、慢点慢点。

　　　　偶尔两人对视时都发现双方眼中的疑问，这些疑问证明不是一个人的幻觉。或者根本就不是幻觉，两人心底不由涌出这样的想法。

　　　　这一层就是四十个骷髅头，绳子够吗？

　　　　绳子是从眼窟窿里面从过去的，一个骷髅头占02米。360个骷髅头就是72米，一件魔法袍就要裁出36米。魔法袍长15米，就是说一件魔法袍最少要裁出24条。每条布绳长002米的话，也只需要048米宽。这对15米宽的魔法袍来说绰绰有余。

　　　　沃莱尔仔细一算还真够。真难以想象，怎么会真的裁出那么长的布绳呢？

　　　　不过看这个景象怎么有点似曾相识啊？沃莱尔想着就听到耳边有个声音悄悄地传过来。

　　　　“你说老师怎么老爱在地上拖串串？上次就拖一堆武器。”

　　　　雯妮特的话让沃莱尔知道为什么似曾相识了，原来早有先例。

　　　　“不然怎么叫老怪？”沃莱尔说着，想起了穷人家的小孩没有玩具玩，就爱拖个东西满街跑。

　　　　“没人，没事。”武长空说完再次四下观望，确认后向里面那层走去。

　　　　一百米的距离，骷髅头拖在地上弹跳的声音也再次响起。象古怪的鼓点，却不是咚咚的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四周。不知情的人听到肯定会吓得不轻。

　　　　但不知情的人远远看到四十个发着蓝色幽光的球在地上拖成一串，不断轻跳着，也许会觉得好玩或者好看。

　　　　是啊，远远看见，谁又能想到这些其实都是骷髅头呢？

　　　　这一圈一圈走下来，除了武长空，两人是又累又渴，但也只能喝点水润润喉。

　　　　“休息一下吧。”武长空照顾两人的体力，自己观察着中央最后一层的祭坛。

　　　　祭坛上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剩余的蓝骷髅头就是早间分四个方位立着四个十字架。

　　　　休息一会好，雯妮特和沃莱尔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向最后一层。对于神秘诡异的东西，每个人心里都存在有最原始的惧怕。

　　　　武长空虽然厉害，但这里是上万年古怪之地的存在。单说这个迷宫和祭坛，如此的大手笔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而且还是在地下，还有那么多的死人骷髅。

　　　　那些骷髅总给人不是死物的感觉。不死怎么成骷髅，不过对于亡灵法师来说骷髅就是活物，是听指挥的兵。

　　　　如果这些骷髅全部都动起来成为骷髅兵，那该有多少万的军队啊。

　　　　任务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呢？只是为这个蓝骷髅头？不应该。现在拿到蓝骷髅头也没见有什么反应，而任务没说过要多少个蓝骷髅头。看到任务的人肯定以为只有一个蓝骷髅头，大家都没见过蓝色骷髅头，也不知有什么用。

　　　　除非这个任务本身就是一个陷阱。

　　　　曾经就有个迷宫陷阱。据说在某个地方发现一个大型迷宫，那个迷宫的上方始终笼罩一片迷雾。任务发布是迷宫里面的一种魔兽，而进入迷宫里的冒险团、佣兵团几乎都没人能够出来。

　　　　后来因为一个大家族有可能成为继承人的人选在里面失踪，大家族的一名大剑导师进去寻找才公布了真相。

　　　　原来是一个巫师发现那个迷宫，然后发布任务让人进入迷宫。巫师就在迷宫里面猎杀进入的人，用这些人及其鲜血进行某种秘技巫术的祭炼。因为巫师早在迷宫中布置了许多陷阱，所以一直没人能够逃出来。

　　　　到来中央，地面上是个圆形为基础的魔法阵。四条魔法线延伸出去连着四个十字架，十字架上不仅有咒语魔法阵，还有*脚铐。

　　　　“没有魔法书？”武长空四处察看，也没发现有什么机关。

　　　　“这有说明。”雯妮特转了一圈，在一角找到了刻在地上的古文。

　　　　“真奇怪，怎么没见太多的灰尘？按说这么长的历史，应该有很厚的灰尘覆盖才对。”沃莱尔提出疑问。

　　　　雯妮特不管这么多，说明分别写在四个角，雯妮特全部都看完才告诉武长空和沃莱尔。

　　　　上面说的是如果让四个人分别铐在十字架上，自愿奉献自己的鲜血与灵魂给亡灵，那么亡灵将赐予强大的力量给指定的人。

　　　　祭献时四个人都要念指定的咒语。

　　　　“不对啊？没有宝藏，这个任务根本说不通啊？”沃莱尔最先开口说出来。

　　　　“会不会就因为没有宝藏，所以发布任务的人才敢发布这样的任务？”雯妮特考虑到了此种可能性。

　　　　“会不会发布任务的人其实最在乎的是这个祭祀？想得到强大的力量？可是虽然这些古文已经没有太多人知道，但还是有人认识的呀？”沃莱尔说。

　　　　“这也有可能。这种文字很偏，很少人知道。我也是偶尔选中这种来学习的，赶巧了。不过如果是佣兵团来的话可能不认识，但如果是冒险团来的话认识的人应该还是有的，毕竟他们就是吃这碗饭的。”雯妮特知道这些文字并不算太偏，否则也不会列入魔法学校语言类学科。

　　　　“我想的是这些蓝骷髅头，它们是否和祭祀有关。如果有关，那么我把它们拿走了谁还能启动仪式？或者说有关的话，我不应该这么轻易就拿走。如果无关的话，难道只是装饰？或者照明？”武长空边说边抖了抖手中那串蓝骷髅头。

　　　　哗啦啦，一串响声连起。那是骷髅头相互碰撞和撞击地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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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出不去了

　　　　声音停下后，三人边想边四周张望，却突然发现身后站了一堆，均吓了一跳。虽然早知道先前有人进来，但一直没发现这些人，不知不觉中疏忽了。

　　　　武长空说了两人不用再动手，自然要站在最前面。手一抖，成串的蓝骷髅头奇迹般地盘起，在向前形成一个厚厚的盾。

　　　　骷髅头形成的盾。如果是在以前，雯妮特和沃莱尔怎么也无法想象与相信。可是现在却偏偏就出现在眼前，真是又怕又说不出的不舒服。

　　　　眼前的人是怎么出现的？不可能凭空生成。两人疑惑的时候，武长空问出了可能的答案。

　　　　“你们一直都在这里，利用骷髅头响声掩盖自己的脚步声？”武长空想出了一种现实中可以实现的可能。

　　　　隐身术，那是故事中的笑料。以武长空以前的巅峰，都没有知道有谁有隐身术，就算是天帝也没说过有这些法术。

　　　　科技文明和修真文明、魔法文明虽然不是同路，但很多东西都没有脱离法则及实质原理。虽然是两条相反的路，但最终殊途同归正说明了这点。一个原理或事件，最原始的本质是无法改变的，只是看问题的角度不同，说法不一样而已。

　　　　假如真有隐身术的话，别人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