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武孤途-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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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旁边的风左剑？

　　　　退！退！退！中级剑士连续后撤，左右前面都同时遭受攻击，只能后退。

　　　　他这一退，本来紧跟在他后面的几个战友反而突前了。而本追杀他的风左剑又是一个回身，杀身中级剑士的战友。那些人基本都是低级战士，有一个是中级战士，但也只是刚踏入中级而已。面对变故还没能及时做出反应，就和风左剑对上了。

　　　　有心算无心的风左剑剑技全开，再加上本来就以速度和身法见长。等这些人反应过来时，已经是风左剑的剑下亡魂。

　　　　中级剑士被玩一手，也开始疯狂起来，叫喊着挥剑而上，大有一招见生死的气势。却不知这也正点合风左剑的心意。

　　　　风左剑面对敌手强大的攻势，不退反进以胸前铠甲被割破的代价，从对手剑下把对手的命给带走。这一招大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境界。

　　　　一招得手的风左剑根本没有停留，转身杀向刚才指示的方向。一旦停留也给弓箭手可趁之机，刚才突然回身杀敌就同时躲过一次弓箭手的连环箭。

　　　　一部分队伍在云羽长关的带领下，杀向那个小山坡。此时云羽长关也是杀红了眼，在战斗中突破低级战士，步入中级。不过感觉浑身是劲，全身是胆的云羽长关没有发觉自身的变化。自知此战死多活少，人也疯狂起来。旁人看见他是浑身血红，身上是血有敌人也有自己，脸上也红，不知除了血还有什么原因了。

　　　　他俩的气势感染了一帮人，以两人为尖刀形成尖刃阵型脱离大队伍从斜开出来的方向冲向敌人内部。

　　　　他们疯狂，敌人也不平静。敌人有支援的情况下看到他们疯狂，敌人也兴奋。双方杀气高涨，渐趋白热化。

　　　　风左剑速度快，渐渐超前自己的队伍。这样也好，利用敌人做障碍，阻挡弓箭手对他的照顾。腿法也渐渐娴熟，地上的尸体不管是己方还是敌方，经常被踢起来做挡箭牌或砸向敌人。地上的兵器更加被他彻底利用。蹬腿跳向一边的同时，如果脚边正好有兵器，肯定被借势踩起，蹬向敌人。

　　　　敌人往往冲向他是被他这一招击中身亡，而他脚边经常会有这样的机会。如果不是运气，那就是他早就选好的路线。

　　　　很快敌人知道他的厉害，在他周围空出相当大的空间。奈何他速度快啊，敌人退让躲避的没他快。还有的敌人是被射向他的箭矢误杀，那个是更冤。

　　　　有了风左剑的突前，云羽长关带队冲向的负担就相对轻一些。队伍冲向敌人脱离大队，但敌人却没有反过来尾随追杀。因为方向问题，战场上的战斗和一般小型战斗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此。敌人如果尾随他们追杀，就和原来冲杀的方向相反，那是杀向自己人的方向。

　　　　一是和大势不一样，人的心理往往随大势。二是害怕你回头追杀他们了，你的身后就是敌人了。反正如果你不回头，你的身后还有己方战友对付他们。三是回头了，到时战后被人说成是临阵脱逃，那就更冤了。

　　　　就这些因素，让风左剑他们迅速逼近小山坡。

　　　　小山坡上的弓箭手没有慌张，自己的地盘怕什么。还有就是相信会有人去阻止那个独臂剑士的，太惹人注目了。

　　　　果然弓箭手没有猜错，一个小队冲向，看来想要以人多取胜。其中还有几个是拿双刃长戈的。

　　　　长兵器很适合战场上使用，所以很多战士都选择长兵器。攻击范围大，防护范围也一样大。

　　　　斗狠的性子一旦撩起，就有人对出头的人不服。

　　　　当然战场上一对一是傻子，能杀掉人就行，不管用什么手段。大伙儿一轰而上杀掉一个厉害的人物，那叫一个爽。大家一起拿刀用剑往他身上砍啊割啊，那叫一个快活。以后喝酒论英雄起来，那叫一个兴奋啊。

　　　　现在敌方的一些看到独臂剑士那么厉害，早有很多人心存不满看不入眼。有人嫉恨，但不敢上。总有人不服，一定要上。

　　　　哪知风左剑不傻，看那么多长戈攻过来，脚下一滑就往侧面转攻。

　　　　战场上没有人有心思围观的，你不攻打独臂剑士你就往另外的地方打杀。战场上围观看热闹？敌人不杀你，自己人先把你杀了。

　　　　所以原先知道独臂剑士厉害的人，在旁边发现没机会后就往别的地方投入战斗去了后面补充上来的人不知道啊，看到一个独臂剑士冲过来，有的人还偷笑捡到一个弱小的敌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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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蹬弓射箭威风立

　　　　追上来的那队敌人目标是风左剑，自然也跟着变向，却疏忽了冲过来的云羽长关他们。或许是因为原来中间还有战友在和他们对战的，没想到这伙人也是勇猛很快就赶了过来。

　　　　原来风左剑虽然指示的是小山坡，但现在他自己变向了，云羽长关没多想，也跟着变向。高手不去了，我们还往那里去不是去送死吗？反正就当认老大，跟定你了。这是云羽长关瞬间的想法。战场不比平时，哪有太多时间细想。

　　　　不过这也正好，风左剑见此反身攻向那伙人。

　　　　那伙人还在心里嚷嚷呢，让你跑让你跑，怎么不跑了？结果自己就被别人包夹了。背后受敌，加上云羽长关这伙人正冲得猛呢。一下子就把敌人冲散了。

　　　　那伙人的人数优势一下来，就不是风左剑的对手了。双刃长戈又怎么样？背后夹击再被风左剑快速游走绕两圈也晕乎了，几支长戈没有形成有效的合击。被风左剑看准机会各个击破。

　　　　原以为那伙人能阻挡下来，没想到两三回合就死光光了。旁边看到的敌人见势不妙，也就象征性地抵抗，就避开风左剑和云羽长关他们了。

　　　　至此，这队人马渐渐形成破穿之势，迅猛杀去。

　　　　风左剑依然遥遥领先在队伍前面，防止弓箭手杀伤自己的战友。边快速冲锋边祈祷弓箭手不要逃，否则就白费苦心了。

　　　　弓箭手似乎也不甘心，不相信自己射不中风左剑。心中热火一起，和风左剑卯上了。

　　　　距离越来越近，躲避也越来越困难。已经有几箭让风左剑飙出了血花，这也让弓箭手疯狂。看你怎么躲！下一箭肯定要你小命！

　　　　终于，在致命距离的时候，弓箭手拿出三支箭扣在手中全神贯注。他不是一个很出色的弓箭手，但不代表他很弱。没有人认为自己很弱。

　　　　弓箭手看到风左剑突然在奔跑中利用变线的力量，身子一个回旋，扔出了手中的大剑。就是现在！百米之内，箭矢瞬间即到，避无可避。三箭同发，弦声响起箭也射到。

　　　　风左剑却象事先预料一般做了个个奇怪的折身转体，正好避过了。但是，随后的连珠箭是首尾相接般的射得风左剑狼狈的上窜下跳。

　　　　这只是眨眼间的事，弓箭手马上想躲闪在空中飞驰而来的大剑。却不料大剑会突然加速，同时风刀四起，旋转着划向弓箭手。

　　　　这一招是弓箭手没有想到的。空中的大剑已经脱离主人的控制，怎么还能放出魔法技？这是不合常理的。本来以为能轻松躲避的弓箭手连连吃亏，先是突然提速让他判断有误，接着半途释放魔法技更是匪夷所思。

　　　　无奈这些风刀是范围攻击，弓箭手只好撑起防护罩硬抗，同时连珠箭不断以阻止风左剑冲过来。

　　　　啊――

　　　　随着弓箭手的惨叫，人是重伤倒地。奄奄一息的弓箭手感觉到风左剑逼近身旁，怒目瞪视道：“你隐藏了真正实力！”

　　　　“你是个弓箭手，不是武士！”捡起大剑的风左剑一剑砍下弓箭手的脑袋。一个弓箭手竟然真的不移动不拉开距离来和自己争高下，那真是傻蛋。不知是不是自己的祈祷起了作用，风左剑想。

　　　　原来在弓箭手旁边的战士，看到风左剑冲近时早就散开了，哪里还等着风左剑扔大剑过来。看到弓箭手死后，那些战士更是跑到别的地方去战斗。战场那么大，不必非要在一个地方战死。只呆在一个地方战斗那是找死，不停移动变化才有存活的机会。只要不是往回跑，就不算是逃兵，只要继续战斗就不算临阵脱逃。

　　　　没有逃跑啊，只是换地方战斗而已。

　　　　此时的风左剑也很累了，看到一时半会儿竟然没有敌人攻向自己，连忙收拾起地上的弓箭。

　　　　广阔的战场，偶尔会有些地方空出来不奇怪，毕竟已经厮杀很久了。此时的一通穿刺，已经到了敌人前线和二线之间。远处，后方的敌人正赶杀过来，马上又是一场拼命。

　　　　“下面怎么打？”云羽长关他们已经赶到，边喘口气边问。

　　　　风左剑一看，竟然有一百多人跟着过来，大感激情。

　　　　“大家怎么样，谁受伤较严重？”关切之情自然流露。

　　　　“都没事！”

　　　　“轻伤！”

　　　　“跟着风哥我们都没事，敌人看见我们都避开了！”这话说得引起一阵兴奋地哄笑。

　　　　“风老大，跟着你，我们一个都没落下！”不知谁说了一句，大家才发觉还真是没有人阵亡，更加兴奋直喊奇迹。

　　　　“二线的敌人马上就到了，只凭我们不可能应付得了。杀回去，和我们的前线战友前后夹击一线的敌人，让他们腹背受敌。然后又按刚才的打法，等敌人的二线上来后，我当尖刀冲在前面，再次凿穿敌人的防线，穿过后再打回去。大家回去多叫上些认识的人加入，痛痛快快再杀个来回。”

　　　　“长关，这次你先在最前面，我暂时在后面在高点用弓箭帮你。等弓箭射完，我再杀到最前面。”

　　　　这个云羽长关，在战斗前因为看到风左剑独臂，很是关心照顾。热心得风左剑都不好意思不搭理。现在看来有这个人和这帮跟着的战友，战场上生存下来的机会就多一点。由此，也对云羽长关多了几分好感。

　　　　“你――能射箭？”云羽长关实在不忍说出口，这话伤人却不得不说。

　　　　你说你一个独臂人怎么拉弓？拉不了弓又如何射箭？不是他一个人怀疑，是在场所有人听到风左剑说要射箭时全都怀疑。

　　　　开玩笑。生死攸关啊，这是战场不是过家家。虽然你刚才很勇猛很龙（注：龙是大陆最厉害的魔兽。说你很龙相当于说你很牛的意思），但也不代表你能只用一只手射箭啊。

　　　　看到大家的怀疑，风左剑干净利落地左手拨箭扣弦，然后右脚踏弓。

　　　　起！

　　　　只见抬起的右脚撑着弓臂，左手搭箭拉弦。好一个单腿**飞腿朝天，满弓拉箭威风凛凛！

　　　　扭腰一扫，箭尖所过之处，众人都感觉到箭尖寒光闪闪，凌厉的箭意直指人心。

　　　　高手！一个用箭的高手！大家顿时涌出敬佩之情，如果他还是双手，那么他的箭术是不是更加厉害？同时心底不由暗自惋惜，多好的弓箭手啊，竟然失去了只手。太遗憾太可惜了。

　　　　“大家相信了吧。”风左剑说完看到大家认真的点头继续说：“既然现在大家在一起战斗，希望从现在开始我们都要无条件地相信身边的战友。就我们，刚才一起的生死之情难道不值得这样相信吗？”

　　　　风左剑说到最后是大声吼出来的，一下子带动了大家的信心和热情。

　　　　相信！相信！大家喊着，相互欣喜地看着，有的还碰碰兵器，锤锤肩拍拍背。

　　　　“为了生死之情，痛痛快快地杀啊！”云羽长关不甘落后，扬起手中长刀，振臂高呼。

　　　　“生死之情！痛快沙场！”一个声音高声应和，大家齐声跟着。

　　　　风左剑这次看到了，那是个长得较猥琐的小个子。先前从冲阵前开始的应和，躲在人群中喊的也是他，声音一模一样。不过风左剑并不介意，至少现在他没起反作用，否则风左剑不怕把他杀了。

　　　　按照风左剑的计划，云羽长关挥舞着长刀打头阵，尖刀攻击阵型再次出现，冲回己方战场。

　　　　风左剑的高难度箭术得到证实，箭无虚发。众人是边打边佩服，日后也成为大家酒间饭后的美谈。

　　　　你见过战场上独臂射箭吗？你见过单腿站立射箭吧？你见过用脚撑弓射箭吗？没见过吧，我见过，我们还一起浴血奋战过。而且还是箭箭命中，箭无虚发。那才是真正的箭术大师。

　　　　是不是真正大师级这些人不知道也不用知道，能这样射箭的不是大师还能是什么？用手握弓都不一定能次次命中，何况现在风左剑是用脚撑弓。说出来都没人相信，所以他肯定是大师中的大师，箭神中的箭神。

　　　　这一说起来甭提多骄傲，感觉是自己射箭一般。

　　　　有的敌人发现，惊叹之余竟忘了战斗，一不小心为此奇景送了性命。

　　　　好在弓箭手留下的箭已经不多，风左剑很快就射完。而且他有时候还选了实力较高的敌人来射，这样能更好的减轻战友的压力，增加箭的价值。

　　　　射完箭的风左剑不顾酸累，冲向了队形的最前面。

　　　　刚才那种射箭方法其实是风左剑临时想到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这一直是他的战斗思想。

　　　　说实话，能撑弓拉箭不奇怪，但放开手的时候呢？箭弦一弹，箭臂没有被握住会受力跟着往前跳。所以需要脚部动作在松手的时候同时配合，利用斗气和各方向力道的牵引不让弓自己弹飞出去，手更要快速抓回。不过这样箭其实并不能飞很远，射程极低。刚刚好能够照顾到队伍四周。

　　　　其实并不是箭箭命中，第一箭其实是运气，风左剑根本没能掌握准头，不知道射向哪里，却正好射中一个敌人。接着几箭都没有命中，不过战斗激烈恰好那时没人有时间注意到。射了好几箭后，风左剑才掌握窍门。

　　　　箭不是直直射出去的。射的时候，风左剑整个人在旋转，所以弓箭的轨迹是划圆。而且还要摧动斗气发动斗技牵引，尽量减少弓的弹跳。而箭射出去时，其实是从划圆中切点切飞出去的。扣箭的手也要用斗技，施力压住箭让其在弓弹跳时保持一定的轨迹。

　　　　说来容易做来难，真正命中的箭只有少数，这其中还有许多运气成分。比如本来射偏的，结果因为战友的进攻使其移动就被射中了。

　　　　****

　　　　此章歪歪成分居多，过年一笑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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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雇佣军祭曲

　　　　风左剑的战术实行两次后就无法再继续了，第三次时他们根本打不回自己的阵线。敌人不是笨蛋也并不怕死，不可能容忍他们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行为。

　　　　有准备的敌人在风左剑他们凿穿返回时，重兵堵住了他们。除了风左剑依然无人抵挡，其他人却处境困难。

　　　　“长关！你去队伍后面，尾变头，头变尾，无断后，向相反方向急突！除非我死，否则不用担心后面！一定要快速突出去！”

　　　　“好！”云羽长关回应，从队伍中间跑过，边跑边喊出意图。

　　　　“转！”云羽长关一人当先，队形变阵向相反方向冲杀。

　　　　大家就是临时凑合在一起的，配合上自然没有那么得心应手。在敌人的重压下，仓促变阵损失了不少兄弟。战争就是这样没有办法，下一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甭管你我是敌是友。

　　　　但是求生的还是支撑着众人完成变阵，在云羽长关的带领下向敌人后方冲去。后面交给风左剑，大家很放心。他的表现赢得了大家的肯定与信任。

　　　　相反方向的敌人没有那么多，这也是因为敌人针对他们战术的行动所决定的。如果重兵团团包围，就不会有这样一个不足。但战场上不只风左剑他们一队人，还有别的人在战斗。抽调不出过多兵力来对付风左剑。

　　　　暂时虽然冲出去了，但负责对付他们的敌人也没有放弃更不可能放弃。敌人在后面，在两侧紧紧咬住他们。好在队形一直能保持也在运动着，不然一旦停下肯定又会陷入包围中。

　　　　这样一直往敌人后方突，暂时没什么危险，到了一定时候肯定是死路一条。这是敌人的地盘。一定要变变方向，不能死往一个地方突。

　　　　云羽长关不是主心骨，风左剑不发话他就会一直按计划冲，除非冲不下去了或者情况有变。

　　　　“传话，注意变阵，以我为尖刀！边运动边变阵，相互注意协防！”风左剑传话边打边转过一侧。那个方向上的远处，隐约传来厮杀的动静。风左剑的思路是变向插过去，看看什么状况。

　　　　等传话完成后，风左剑便大喊以他为尖刀，注意变阵。

　　　　这次变阵不象刚才那样原地变阵，刚才是被堵住现在没有被堵。但运动中变阵难度更加大，却又不得不这样，否则还是陷入包围的问题。好在有了第一次变阵的经历，大家勉强转变过来。只是又损失了多名兄弟。

　　　　“杀！”风左剑知道此时士气更为重要，连续折损战友让大家士气下沉。

　　　　“杀！”不知是因为忙着杀敌对战还是意志信心受损，大家虽然跟着喊，却明显气势较强弱。

　　　　“兄弟们，拼死多杀几个，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亡魂路上见面好让他们高兴！”从小爱听传说故事的风左剑想起这些话，连忙大声叫喊出来。

　　　　“多杀几个多报仇！亡魂路上再聚首！”那个声音果然跟着哄喊！

　　　　这一喊也喊出了效果，反正都是死，现在缩头也没有用了，没地方缩了。死就死吧，轰轰烈烈去死！大家的意志被重新点燃。

　　　　“沙场征战何愁死！亡魂路上唱酒曲！”声音再次喊起，响应之声骤起，喊杀之声重新高涨。

　　　　这小子，会起哄啊！风左剑心底佩服，有这么个人在，激起大家斗志容易多了。

　　　　旌旗展展无风自扬，我心热血为钱而亡！钱财成就妻儿父母，热血浇铸生死豪情！

　　　　举起吧，酒杯。今朝有酒今朝醉！

　　　　挥动吧，大剑。明日你我血染沙场！

　　　　……

　　　　转到阵尾的云羽长关边打边唱起了流传在雇佣兵之间的《雇佣军祭曲》。打斗中最忌开声泄气，但此时却需要出声振气。云羽长关虽然同样年轻，但唱起这歌来却深厚沉扬。每个字每个音符，象鼓点一般敲入大家的心房，扬起的血中的豪气。

　　　　队伍象被感染一般，大家跟着唱起来。

　　　　风左剑心中一动，大喊：“大家跟着我一起唱，注意节奏和呼吸，砍杀的动作也尽量和节奏一样配合！”

　　　　说完，风左剑抢过地上一把长矛，带着唱了起来。

　　　　用剑的话风左剑的速度会不自觉的快起来，虽然自己轻松了，但其他人的压力还是没有减。随着疲劳的增加，大家最后会被累死。

　　　　要和大家一起，把大家带出去！

　　　　长矛风左剑虽然不熟，但还是会舞几下。虽然效率低了，但如果能带动大家一起的话，那大家一起活下来的机会就更大。

　　　　单手使长矛，确实很难，何况对于不常用的人。但再难比死难吗？这点难和大家的性命又算什么？风左剑毅然背插大剑，单手舞起了长矛。

　　　　《雇佣军祭曲》从他口里唱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风左剑稍微加入了一点斗气来唱，声音更亮更入人心。而且节奏上和刺杀挡格的动作较一致，更符合现场拼杀的气氛。

　　　　一开始大家还跟不对节奏，反而打得手忙脚乱。可是当渐渐对上的时候，已经发觉动作顺手，气息也顺了。

　　　　为了跟上节奏，本来应该挡的时候动作慢了半拍。眼看敌人的长枪准备刺中自己身体的时候，跟上节奏的人顺势一斩，竟然震开了敌人必中的一刺。这样的情况陆续在每个人身上发生，最后大家的节奏终于和风左剑的一样，此时状况发生。

　　　　大家彼此感觉到了对方，虽然招式不一样，动作不一样，但节奏却是一样的。那个感觉就是大家就是一个整体，敌人全是一片散沙。

　　　　而声音一旦同步，共振所带来的影响也是大的。自己人听到耳里那是热血沸腾，浑身是劲。敌人听见了却是心神被扰，气势被震散。已经有敌人看到他们的队伍心里摇头了，气势如虹不可挡。

　　　　整齐划一的动作是震撼人心的，虽然只是区区不到两百人，但在已经混乱的战场上却是那么的显眼。敌人的节奏不得不跟着他们的节奏走，企图打乱他们节奏的敌人只有灭亡的下场。

　　　　接近那边后发现，那也是被敌人分割出来的己方一堆人。风左剑他们冲杀过来后并没有急着杀进去和他们汇合，而是在围困他们的敌人外围游走。浅浅插进去又冲出来，打薄敌人的包围圈。

　　　　那些敌人根本不经冲杀，看到一个攻击阵形冲杀过来，整齐划一的动作，斗志昂扬的节奏，纷纷败退。

　　　　被围的友军中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趁势率领战友杀出，跟在了风左剑他们的后面。

　　　　胡子大汉有样学样的跟着唱《雇佣军祭曲》。一个感染一群需要时间，一片感染一片就不用那么长。

　　　　歌声开始传向整个战场，己方战士士气开始恢复。一个个唱着《雇佣军祭曲》，如同踏在死亡之路上。勇往直前，一死祭沙场。

　　　　《雇佣军祭曲》不是哪一方的战歌，是雇佣兵都可以唱。奈何此时被风左剑这边先唱响了，敌人那边也还好唱了。

　　　　风左剑方向一变，向着刚刚才瞥见的方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