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武孤途-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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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富，权力集团自然可以从平民中获取更多的利益和资源。权力集团自然会更富。

　　　　民强，自然可以向外扩张，使国家得到更多领土和资源。权强而民不强，难道权力集团自己去打仗？开玩笑，越有权有钱越怕死。当强大的平民去国外开拓时，所得到的能归自己所有，那还有谁不愿意去开拓？

　　　　民富民强，宣传出去又能吸引更多的人来投奔，这样国家不是得到更多的自来利益和资源？宣传出去，不是让更多人愿意臣服以此为榜样，愿意接受？

　　　　博兰龙的广博见识和深刻见解，得到了新人的敬佩。这些人也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否则谁也不愿意干这丢命的买卖。

　　　　风左剑不一样，他来自贵族。但从家乡来到可富角一路的所见所闻，还有在家乡的遭遇让他重新思考。如果抛开自己出生贵族不谈，论起遭遇，博兰龙比风左剑要惨多了。

　　　　他本不想关心政治关心权利，但如果不关心这些，又怎么能保证自己的家人？

　　　　“团长，你真的要训练这么多人？”

　　　　“是的。”

　　　　“为什么？”

　　　　“因为我们都老了，兄弟们都已经赚过养家的钱了，这辈子没问题了。兄弟们在一起不离开，是舍不得一起战斗的生死情义。以前或许没什么，但可能是我老了吧，多愁善感起来了。我不想再看到兄弟们一个个在眼前离开，既然钱不成问题了，就准备离开战场吧。出来卖命，不就为了赚钱养家过好日子吗？”

　　　　“团长，兄弟们不怕死。”

　　　　“我知道。可是我怕，我怕兄弟们死。这次战斗有几个兄弟离开了，我发觉心里到现在都很难受。兄弟，全大陆大战准备要来了，我不想大家卷入。我找到一个地方，那里避世还是不错的。你抽空私下和兄弟们聊聊，看愿不愿意把亲朋好友一起接来，大家所有人都去那里。等过了这场大战再出来。”

　　　　“团长，你真的相信那些传说预言？”

　　　　“我相信，越来越强烈的相信。凭我多年浴血沙场对战争的直觉，我相信会有遍及大陆的战争。战争过后又是新的一纪，幸存下来的人无疑就是下一纪的大家族。”

　　　　“那你打算让他们接班？继承滴血枪花？”

　　　　“兄弟，生死间游走这么多，这些虚幻的东西还看不开吗？他们继不继承都没有关系，就算滴血枪花败在他们手中我也不可惜。因为如果他们不能发扬，那么真正的滴血枪花只在我们自己的心中。”

　　　　“此生兄弟，足矣？”

　　　　“不错。不要为了滴血枪花此类虚名累了性命。有我们这帮兄弟，此生足矣。”
………………………………

163　失望的凯满撒

　　　　炊烟袅袅的小村庄，半掩在众所众大山脉边缘的山里。这里是众所众大山脉在地下延绵后又企图窜出大地的证明，可惜大山脉的这条触角已经无力再撑起更高，只能在这一带形成不太险峻的小群山。

　　　　武长空拖着两个木制的简易担架，来到了小村庄。担架上的两具干尸并没有影响村庄的宁静，村民似乎见怪不怪。

　　　　有什么好怪的呢？就算是亡灵法师，也和平常人没什么不同。反而亡灵法师会比一些职业人物或者魔法师或者贵族要好相处得多。所谓的好相处，是亡灵法师不偷不抢、不欺男霸女、不惹事生非。只要你不欺他，他也不愿多生事。

　　　　偶尔有亡灵法师带尸体骷髅什么的，也会用棺材装着。只要不是自己亲人的尸体，别人的尸骨，见得多了也就懒得去嚼舌根了。

　　　　当社会决定了以钱财作为交换的价值尺度，也就决定了钱财是万能的。有了一些野兽的皮毛和一些魔晶，武长空在一户村民家租到了一间空房。这家村民虽然属于这个小村庄，家却并不在村子里面，而是在村子附近的僻静处。

　　　　在这里不再有野兽和人打扰，武长空可以静心唤醒雯妮特和沃莱尔，也方便让两人静养恢复。

　　　　在地下的时候，那些人以为武长空三人必死无疑，却不知道他们走后对骷髅兵的控制减弱了。武长空是学习过亡灵魔法的，在他尝试竟然成功阻止骷髅兵对他们的行动。生命暂无危险，食物却需要解决。水可以通过水系魔法，但食物目前还没有魔法能够变出食物来。

　　　　由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出去，为了保证两人的性命，武长空对两人施放了亡灵魔法让他俩假死。

　　　　假死术是个奇怪的魔法，能使人变成死亡状态。这也让武长空对灵魂有了些许了解。按理说，身体死亡后人的灵魂就从身体里消失了。去哪里了这个不知道，也有可能灵魂也灭亡了。但假死术却是让人的身体变成死亡状态，灵魂却还在，只不过灵魂变成休眠。

　　　　这和武长空原来的假死是有区别的。武长空原来的假死是自己控制的，只是身体暂停绝大部分活动，大脑却是活动的。思维、意识也在运动修炼。

　　　　假死术不是，那是连意识也停止的法术。

　　　　但是，这个法术并没有高级到涉及时间法则，所以身体其实还是在缓慢消耗的。假如一年后还没有施法唤醒，那么因为身体得不到补充将彻底变成一具真正的干尸，灵魂也会离开。

　　　　这就说明，身体和灵魂的一些关系。身体如果没能力留住灵魂，灵魂将被迫离开身体，这就是死亡。

　　　　小说中的元神出窍、灵魂出窍、元婴出窍什么的，写的是那个容易啊。但就算是当年和天帝谈起，以他们在修行文明的发达来说，在巅峰级别的人物都没有能做到这个。

　　　　据说这涉及到更高的法则，界的法则或者空间的法则。

　　　　身体相当于有，灵魂相当于无。“有”受限于世界存在的法则，“无”也受限于虚无的法则。边空间力量都没有完全掌握的人，有怎么可能灵魂出窍？

　　　　最多只能是神识出窍，其实就是通过强大的脑意识波认识世界。

　　　　武长空在两人假死的期间，通过学习亡灵魔法，终于控制了一些骷髅兵。然后让骷髅兵也搭建一个塔台，把三人慢慢托上出口。

　　　　那些骷髅兵将来会怎么样，武长空暂时也管不了，应该是用于战争了。传说骷髅兵不用吃来不用穿，不用休息不怕疼痛，是战场上的好士兵。

　　　　被唤醒的雯妮特和沃莱尔身体很是虚弱，思维意识却异常活跃。这是个很痛苦的矛盾存在，总想去做事身体却动不了。

　　　　武长空就让他们用修真的方法修炼斗气和魔力，念力肯定也是要修炼的了。反正他们也动不了，不能浪费了时间。

　　　　假死了一个多月，恢复也要一个多月。不过还好，身体没有比原来差还能恢复到原来的水平。

　　　　重新上路的三人来到了一个小镇，重新置换了一身行头。雯妮特和沃莱尔还是魔法师的装扮，武长空还是剑士身份。

　　　　不过三人还是感觉到了镇上有些路人异样的目光。疑惑在他们到达下一个小镇时解开，原来竟然是凯满撒发布的寻人启示。这家伙竟然不死心，重新带上了高级职业随从在通往可富角的路线上寻找暴风他们。

　　　　这次凯满撒是直言爱上了暴风，非她不娶。暴风推说自己脸上毁容了，配不上他。无奈凯满撒不信，暴风也无奈，只好摘下面具给凯满撒看。

　　　　雯妮特的脸上确实有一道疤痕，斜长的疤痕如同一条长满脚的长虫，分外刺眼。

　　　　本以为是美得让人产生非分之想的容貌没想到确实是丑女，现实残忍的把凯满撒美好的愿望打破了。

　　　　怎么办？就这么离开了，那原来所表白的真心真爱其实就是谎言？只是贪图别人的美貌？

　　　　不离开，貌似这么跟着也难受，难不成真娶回家？就算自己愿意家族也不可能答应呀。何况自己也不愿意，真心说没有哪个男人喜欢看一个脸上有伤疤的女人。

　　　　踌躇中，三人不打招呼就悄然离开，也算是给了凯满撒一个台阶下。等三人走远了，凯满撒才想到，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也好啊。那个光头那么厉害，可以争取为家族做事也不错。只是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好说话，凯满撒又为难。干脆先慢慢想，要不也去可富角碰见再看看情况。反正也要历练为家族寻找人才的。

　　　　凯满撒不知道，其实雯妮特的伤疤是假的，是武长空教雯妮特做的。

　　　　化妆术是武长空在雯妮特刚跟他学习时候传授的。其实所谓的化妆术也不专业，那是武长空当时刚跌落到这个世界时没事学着玩的。

　　　　武长空的信条是美丽是祸害，祸害自己或者亲朋好友。自古因为美丽而引发的血案数不胜数，皆因强大的男人贪图女人的美貌。强大指的是有权或者有钱或者有凶恶。当然就算是不强大的男人也肯定会贪图女人的美貌，只不过很多时候他们没有办法而已。

　　　　这个伤疤其实从都城斯莫科莫出发时就已经做上去了，上面再加个面具是因为这样才更真实。当人们看到有个面具时，一般都会认为面具下面就是真面目了。谁想到面具下面的仍然还是假面目。

　　　　当雯妮特看到凯满撒失望的眼神时，心里甭提有多高兴。那是奸计得呈的畅快感，那是看到别人被自己戏弄后的兴奋。

　　　　后来看到雯妮特在高兴的诉说时，沃莱尔只能心里摇头，这都什么人啊。

　　　　当初武长空说要这样做的时候，沃莱尔还是认为没必要的。女孩长得漂亮有什么错？漂亮就是给人看的。没想到现在还真出现了武长空当初说的情况，还真是一模一样，仿佛就象是武长空设计的一般。

　　　　没想到雯妮特当初还真的甘心同意。现在看到雯妮特的样子，沃莱尔明白了，感情这妞就是这样一个心理啊。有点变态，少惹为妙。

　　　　到达了边境，开始感觉治安有点乱了。打听到常有流匪出没，而且是烧杀抢掠十分猖狂。

　　　　关于流匪的问题，从古到今从外面星际世界到这里星云世界，似乎都是一样的存在。一个两个三四个的，那叫抢匪。人数众多的占地为王的是土匪。象这样人数众多，四处抢夺没有固定场所的称为流匪。

　　　　为什么有流匪，为什么要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这个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了。每个人都有他的世界观，都有自己的评判标准。诚然受害者认为他们不对，但他们却认为还有比他们更恶劣的行为和人，为什么受害者却无视那些人呢？那些人制定了有利于他们的规则，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却反而有规则保护，有理由推脱。所以在流匪看来，与其被那些制定规则的人剥削奴役，还不如自己按自己的行为处事。

　　　　对于流匪的理论，雯妮特和沃莱尔都不认同，他们是站在规则制定者的立场上看问题。而且认为站在受害者立场上更加不能容忍。他俩还不认同，自己的家族只是披着合法的外衣，做和比流匪还要恶劣的行为。

　　　　所以两人还有同情心，他们救下了一个小女孩。十岁的女孩是那个偏远小村庄中唯一幸存的人，虽然她躲了起来，但最后还是被发现了。烧过的村子热得难受，她不得不跑出来，而且以为流匪已经走完了。谁知还有两个留尾的流匪在看烧过的村庄是否还有漏网之鱼。

　　　　看到一个标致的小小美人跑出来，两个流匪哪里还能把持得住，抓住小女孩就想就地解决。如果不是两人要争先后，说不定等不到雯妮特三人到来，小女孩就被糟蹋了。

　　　　之前因美貌问题戏弄人的雯妮特最看不得这个，女人怎么能够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两个流匪被扒光后挂掉在村头。那根如意伸缩棍被割掉，开膛破肚，身上被风刃细细地割得体无完肤。

　　　　看着雯妮特操纵着风刃在两个流匪的身上写意地宣泄时，沃莱尔阵阵恶寒。

　　　　人是沃莱尔绑挂的，衣服也是沃莱尔扒光的。如意伸缩棍却是雯妮特亲手操刀的，风刃旋转着慢慢靠近。两个流匪边看边大叫大哭求饶。切掉后，是沃莱尔上的药。用雯妮特的话，不能让他们死得太快了，不好玩。

　　　　沃莱尔不敢不答应，这样的女人不能惹。

　　　　只有武长空猜测，这是雯妮特的报复。以前自己怎么虐待她，现在她怎么虐待别人找回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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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离经叛道的邪恶歪理

　　　　两个被虐死的流匪中间挂了条长布条，上面雯妮特用流匪的血亲笔书写“强盗下场”。其实写这几个字，雯妮特用了整整差不多一个小时。不是血不够多，而是不知道要写什么。但雯妮特坚持要写些东西，所以最后竟然是这个几个俗得不能再俗的字。

　　　　小女孩是要带走的，这里已经没有活着的人。不过雯妮特没有擅自做主，问了问武长空的意思。

　　　　武长空则是要问小女孩几个问题，如果可以就可以带上她。如果不行，带到有人的地方就算了。而且期间小女孩的生活问题雯妮特要自己解决。

　　　　问题似乎很简单。

　　　　“你如果想要跟我们走，就要不停地干活和训练，没有休息的时候没有玩的时间。你愿意吗？”

　　　　小女孩点点头，快得估计都没明白问题是什么。这里除了死人什么都没有，父母亲都死了，小女孩能怎么办？

　　　　“食物要一起去找一起弄吃的，不懂做就学。自己的个人事务自己动手解决不能依赖别人，你可以吗？”

　　　　仍然是快速的点头。

　　　　“人家要杀你，你也要杀人。不能想着别人救你，要自己学会救自己。杀人，你敢吗？”

　　　　点头同意。小孩的心思，先同意再说，以后的事小孩又怎么会想那么远？

　　　　“好吧，你可以带她走了。问她饿不饿，饿的话吃饱了再走。上路时就开始训练她，就象我训练你们一样。走路时负重训练和动作身法训练，休息时冥想训练。我教她一份方法，同时练习魔法和武技。”

　　　　“同时练习魔法和武技？可以吗？”

　　　　“可以，就是很难而已。”

　　　　看来，武长空要拿小女孩当实验品了。

　　　　小女孩很懂事，吃了会儿东西才想到要把父母玩伴埋起来。武长空同意了，并愿意等在这里，小女孩什么时候挖完地埋完人，什么时候再走。

　　　　没错，小女孩自己挖，没有人帮忙。

　　　　雯妮特不敢有意见，有意见也只能在心里反对。或许这是老师要惩罚自己刚才让沃莱尔代做某事。这样的惩罚施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却难受在雯妮特和沃莱尔心里。

　　　　小女孩本来以为三人会帮忙的，却不料是这样的结果。可是小孩也倔，咬着牙坚持着。手起泡了没什么，就是埋头苦干不知怎么着就扑倒在地上睡着了。

　　　　雯妮特和沃莱尔看向武长空，结果得到指示就是抱回去盖上被子睡，睡醒吃饱喝足再让她自己干。要有始有终，我们等她。

　　　　这么小的孩子，至于吗？她又能懂吗？

　　　　不需要她懂，只需要她照着做就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式，他武长空的方式就是这样。不愿意可以不跟，等有人的地方离开就是，但在一起的时候还必需按他武长空的方式。

　　　　两天，小女孩倔强的坚持着埋了自己的父母和亲人。本来想就这样了，不知怎么的，小女孩又坚持挖，把认识的小伙伴的尸体和他们的亲人也埋了。这次用了十天。最后，又用了二十多天，把村子里面认识不认识的人也埋了。

　　　　这小女孩将来肯定有出息，雯妮特和沃莱尔心里想。不过估计她对武长空的怨念会更大，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恩将仇报。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流匪少了两个人，自然地回来寻找。先是派几个人查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还是那两个人偷遛了。结果那偷偷摸摸的几个人被武长空发现，找了回来。

　　　　流匪的刀握在了小女孩手里，杀人报仇。

　　　　这个可是小孩子啊，怎么可能下得了手？被迫之下，哇哇大哭起来。哭完之后呢，还是要杀人。又继续哭。

　　　　不杀人就不能喝水吃饭，不是他们死就是小女孩自己死。

　　　　就算这样，小女孩还是死活不肯杀人。

　　　　于是雯妮特悲剧了，武长空的意思是，人是你救的，所以还得你手把手的教她杀人。说得好听是手把手教，其实就是让雯妮特握住小女孩抓刀的手，然后在雯妮特的帮忙割断流匪的喉咙。

　　　　这下轮到雯妮特不愿意，为什么要这样？根本没有道理，说不通。雯妮特坚决不干。

　　　　不干？可以。从此你也不需要再跟着我，是你不愿意的，当初的协议可以终止。

　　　　又是这招。雯妮特很想大声说，不跟就不跟的，然后自己带着小女孩回家。但是，真要这样却更加不甘心。真要这样前面的付出不就是白费了，如果说武长空没有本事只是骗人的，那么只是不甘心被骗而已。可是事实证明武长空确实有本事，自己的能力确实提高了，处在同龄人的最高水平。

　　　　诱惑和不甘心，往往是人继续下去的原凶。不管是往好的方面发展还是往坏的方向继续。

　　　　所以在反复挣扎中，雯妮特还是抓住小女孩握刀的手，把它挥向流匪的脖子。

　　　　有时候现实总和预想的不太一样。因为雯妮特和小女孩都是被迫的，所以动作不够熟练也不够强硬。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血没有大量喷射出来，而是慢慢涌流出来。流匪却没有马上就死，没有堵住的嘴想要叫喊着却说不出话来。

　　　　小女孩吓得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流血的脖子还是流匪那双恐惧的眼睛。

　　　　第二个流匪挣扎着，口里喊着不、不要之类的话。此刻他或许没有想起，曾经死在他刀下的冤魂也是挣扎着叫喊着此类的话。

　　　　或许是因为害怕割脖子不能一下子杀死，雯妮特让小女孩的刀深深刺进了第二个流匪的心脏。噗哧之声下入刀很有肉感，刀遇到骨头刮蹭的感觉相当有质感。就是不知道小女孩是不是觉得很有手感。

　　　　血在刀拨出后终于喷射而出，溅了两人一身。这个雯妮特倒是忘记了，悔恨啊。不只弄脏了自己，更是吓坏小女孩。小女孩已经哭不出声了，一动不动。

　　　　“干什么！”武长空突然大声顿喝一声。

　　　　小女孩被这带着斗气的喝喊震得看向武长空，连雯妮特和沃莱尔听到声音时都感到心脏被声音重重撞了一下。

　　　　随即只见武长空突然拨剑一扫，刚才被割喉的流匪人首分家，头颅被剑的劲道冲飞上天空。顺势再一挥，第二个流匪的脑袋同样飞在空中跳舞。剩下的流匪早吓得要么昏过去，要么大小便失禁。

　　　　“看到了吗？只有脑袋和身体搬家才是确定真正死亡的第二个办法。刺进心脏，万一这人的心脏生在另一边或者生得偏一点，不是不能保证他肯定死亡吗？（不好意思，作者看电视看多了，主角不死情况基本是心脏生的和别人不一样。）就算是焚尸成灰，也可能浴火重生。所以要想保证一个人不会活过来，那就把他吃到肚子里去。我现在做不到了，以前我就是这样做的！”

　　　　说完，武长空砍完剩下流匪的脑袋，就让雯妮特带小女孩去休息了。

　　　　把人吃到肚子里面去，听到这话沃莱尔就偷偷吐了。血腥气味很容易让人产生反应要呕吐，这些沃莱尔和雯妮特都经历过没有呕吐。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武长空逼迫一个小女孩杀人，还用这样的手法。这么血腥的手段摆在面前，这么非人的对待小女孩，再加上他说把人吃到肚子里面去。

　　　　沃莱尔和雯妮特脑里还真直接就跟着武长空的话想象到他吃人的情景，你说这能不让人吐吗？

　　　　雯妮特是强忍着，怕影响到小女孩。可是最后还是没忍住，吐了。

　　　　小女孩没吐，不知是年纪小不懂事还是早就吓傻了。

　　　　“非要这样么？”事后沃莱尔也忍受不住，问起了武长空。

　　　　“不一定，谁让她跟上我了呢？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否正确。不过你有没有全家族的人被杀光，现场只剩下你自己一个人？”

　　　　废话，怎么可能有。呸！你才全家族被杀光呢。沃莱尔心里直骂。

　　　　“肯定没有，如果有的话心理肯定有阴影。她十岁了，有记忆了，懂得一些事了。就算岁月让她忘记，她还会在梦中被吓醒。潜意识里面已经深深烙下了这些恐怖的事，她逃不了的。这一关她过去了，以后或许会好。过不去的话，傻了或许对她来说是不错的选择，其实我更倾向于她不应该活下来。”

　　　　“你……”沃莱尔没想到武长空会说出这样的话。“你真是个怪物，恶魔！”

　　　　“不错，如果有人这么评论我，我从来不会否认。人，总会潜意识中选择逃避，选择容易的方向，总想为自己找借口。我不同，我要面对。勇敢面对，疯狂面对。想要逃？逃不了的。”

　　　　“不，你太偏执了，你是个偏执狂。”

　　　　“所以我说人总会为自己找借口。我是偏执，可是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从来没有没有掩饰过自己。你们为什么要跟着我？可以选择不跟我的。为什么？因为我能满足你们内心的。于是你们就给自己设立一条界限，只要我不超过这个界限，那么你们就为了自己的去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