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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锁鸳鸯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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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的百宝匣,非常小巧精致,制作精美,上面雕刻着漠北的人物画,他暗暗点头拿起百宝匣放进怀中,仔细凝望了一眼熟睡的赫连雪,轻轻帮她掖好被子,虚叹一声,然后纵身跃出,身子贴在墙根,观察了一下院内无动静,便飞身上房,一路疾飞,去了漠北客栈。
第二日清晨,太阳日上三竿,拓跋雪才从睡意中醒来,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太阳已经照过屋檐,她环顾了一下屋内,没有发现两个女仆,“噌”的一下惊醒过来,赶紧穿好衣服下床,进了女仆的房间,一看,两个女仆睡得正香,
她过去推醒她们,两个女仆看见拓跋雪站在床边,慌了神似的,从床上连滚带爬的下来,跪到拓跋雪的面前,连连磕头,央求道:“云主,恕罪!云主,恕罪!”拓跋雪看看她们,命令道:“快起来,去查查,怎么回事,我也睡到刚刚醒!”两个女仆谢过拓跋雪,立即起身在宁月轩四处查看有何异常。
待她们查了一会儿功夫,一个女仆在窗户顶上的小格子旁,忽惊道:“云主,快过来!”拓跋雪奔过来,望向窗户,有一个微小的洞,她伸手摸过去,似乎曾经有人来过,她仰身上去仔细嗅了嗅,还留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刚刚嗅了一下,就感觉头有些晕,拓跋雪赶紧起身,说道:“昨晚,有人来过!”两个女仆吓得面色发白,同声惊愕道:“什么人?”
拓跋雪走回床边,转身道:“不知道!”两个女仆睁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她,问道:“还会再来吗?”拓跋雪道:“我们先收拾一下,看房间有没有丢失什么?”两个女仆开始在拓跋雪房间收拾,当打扫到拓跋雪的梳妆台时,两个女仆都惊异的看着梳妆台,其中一个红衣女仆道:“云主,你的百宝匣不见了!”
拓跋雪走近梳妆台,睁大眼睛呆呆的望着梳妆台上,放着百宝匣的地方,空无一物,顿时有些惊慌,而后又镇定下来道:“此事,不可以让相父知道!”两个女仆低声应道:“是,云主!”
拓跋雪手扶着梳妆台,眉头深锁,那个百宝匣是阿母留给她的,是从自己家的将军府带出来的,阿母一直藏在身上,阿母去世前曾跟赫连锦颜偷偷交待,等拓跋雪长大了,一定要将这个百宝匣给她,作为出嫁的嫁妆。
十六岁生日那天,赫连锦颜来看她,送给她个精美的一盒子,她原以为是些漂亮的衣服,等她打开盒子,才发现是一个百宝匣,拿在手里,是那样的与众不同与似曾相识,她惊喜的问道:“大护卫,你在哪里买的,好漂亮!”
赫连锦颜见她笑得温馨甜美,柔声道:“喜欢吗?”赫连雪边看边打开了百宝匣,一个个小格子,可以装些姑娘家的小玩意,当下应道:“喜欢,很喜欢!”赫连锦颜抬头望向窗外,目光神驰久远,说道:“这是你阿母,留给你的结婚嫁妆,今天,终于可以给你了!”
拓跋雪手捧百宝匣悠悠走到梳妆台前,将百宝匣放在梳妆台靠近床尾的位置,正好被遮住,来人不仔细寻找根本看不见,转身开心道:“阿母怎么会有这样的百宝匣?”赫连锦颜思潮起伏,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家遭到迫害时,是你阿母从将军府带出来的!她一直藏在身上,不让叔父知道。”
拓跋雪略带惊讶的望着赫连锦颜,问道:“是阿母给你的?”赫连锦颜点点头,看着百宝匣沉默半晌,而后缓缓说道:“你阿母贤良淑德,对我非常信任,离世时托付我照顾你!”赫连雪双眼凝视着百宝匣,思绪难平,她甚至不知道,赫连锦颜是何时离开宁月轩的。
………………………………
第六章 百宝匣 浮生如梦
如今阿母留给自己的百宝匣,忽然在一夜之间丢失,拓跋雪手扶梳妆台伫立着,沉默不语,午饭也不肯吃,两个女仆在旁边担忧的直跺脚,可又不敢惊扰她。
拓跋雪心情烦乱,她不知道是什么人偷走了百宝匣,这个百宝匣与鸳鸯铜锁有没有关系,千头万绪一时无法理清。
伫立良久,她转过身来对其中一个红衣女仆道:“去通知大护卫过来,陪我炼剑。”红衣女仆俯身应道:“是,云主。”快步走出内屋,去寻赫连锦颜了。拓跋雪又对另一个黄衣女仆道:“你到外屋门口守着,如果相父过来,跟他说我暂时闭门习武,不见任何人。”黄衣女仆应道:“是,云主。”转身走去外屋门口了。
一会儿功夫,大护卫赫连锦颜来了,他刚进入内屋,就见拓跋雪坐在床尾,一手扶着梳妆台,正愁眉不展,赫连锦颜心想:“雪儿,今天这是怎么了?她怎么会忽然让我陪她练剑呢?小时候是这样,可长大后,她对我是保有距离的!”
正待赫连锦颜疑惑不解,赫连雪已起身呼道:“大护卫,快请坐!”随手把梳妆台旁的凳子给了他,又让红衣女仆关紧了内屋的房门,才低声对赫连锦颜道:“大护卫,我的百宝匣丢了!”赫连锦颜吃惊道:“什么时候的事?”赫连雪道:“昨晚!”赫连锦颜安慰道:“我查一查,是骨都府什么人拿走了。”拓跋雪有些惆怅苦恼道:“不是骨都府的人!”
赫连锦颜迟疑了一下,问道:“那是谁?”拓跋雪就把昨夜有人来过,怎样用了熏香,自己与两个女仆如何昏睡至太阳三杆的事说了一遍,赫连锦颜起身到窗户旁,仰身看了看窗格上的小洞,回身对她说道:“此事不可声张,今后,你白天睡觉,晚上习武,我相信此人还会再来。”赫连雪点点头,然后疑问道:“如果此人再来,我如何应对?”
赫连锦颜道:“如他不伤害你,尽量不要交手,查查他是什么人,是否也为鸳鸯铜锁而来?”他再次起身到窗户旁,仰视查看了一番,又对拓跋雪道:“此事绝不可让叔父知道!”拓跋雪望着他应道:“嗯!”
最近,拓跋雪都是白天睡觉,夜晚习武,几夜过来,未见有什么人再来宁月轩,但她仍然小心谨慎,慢慢等待着,她相信偷百宝匣的人不来,也会有其他人再来,那把家传的鸳鸯铜锁究竟身在何处,与阿母留下的百宝匣有没有关系,屋里有相父赫连托送的不少奇珍异宝,各种各样的宝匣均在屋里,为何偏偏丢失了阿母留下的百宝匣,
如果说百宝匣与鸳鸯铜锁有一定的关系,那么偷百宝匣的人一定知道其中的秘密,那这个人就一定与自己的阿父阿母有交集,那么这个人又是谁呢?这些疑问萦绕着赫连雪,一时无心习武,见两个女仆都已睡下,她进入内屋吹灭蜡烛,和衣而卧。
躺在床上睡不着,辗转法测,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拓跋雪听见窗户外面有声音,侧耳倾听,似乎真的来人了,她略微一惊,装作熟睡,静等其变。
透过月光,她看到那人头戴斗笠,用两条白素倒挂屋檐,见屋内无动静,飞身落下,收好双素,轻推窗户,纵身跃进,而后快速到了梳妆台前,放下一个东西,回身到床边,赫连雪手握宝剑,正欲起身出剑,只听此人低低慈爱的说道:“雪儿,你受苦了!”而后替拓跋雪掖了掖被子,飞身跃出,快速离开了宁月轩。
赫连雪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震惊了,那人称呼自己雪儿,他究竟是谁,为何会替自己掖被子,赫连雪本欲去追赶此人,可是内心偏偏就迟疑了一下,她下床到梳妆台前查看,令她大吃一惊的是,阿母留给自己的百宝匣又回到了身边,
她抱起百宝匣心中疑惑道:“当年阿父受伤被人掠走,会是阿父吗?”她又慢慢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不,不会,如果阿父在,会早来寻我了!”
她若有所思地想着各种可能,都终究没有一个答案,不管怎样,百宝匣回到身边,对她来说是最大的安慰,心中也渐渐减少了担忧,
望着阿母留下的百宝匣,疑问虽百思不得其解,可她不怕,因为她相信有朝一日,一定会找到鸳鸯铜锁,那时就可以杀掉左贤王栾提诺报仇雪恨,想到这些,信心就又增加了一半。
………………………………
第七章 骨都府 烽烟再起(一)
自从鸳鸯铜锁的消息在江湖上散布后,汉朝武林桃花金刚派掌门人宇文蒙就得到了讯息,他在骨都府生活多年,知道在匈奴国,赫连世家只有赫连托一门富贵显赫,其他赫连姓氏,均属赫连托的亲眷,靠着赫连托在匈奴依存,
他猜想这个赫连雪与赫连托一定关系亲密,赫连托曾与拓跋辉交情不错,鸳鸯铜锁在赫连托之手的可能性最大,他在骨都府时,赫连托尚未娶妻,按年龄算赫连雪应在他还没离开骨都府时就出生了,可是、、、、、、思索再三,宇文蒙转过身来,对手下亲信问道:“有没有打听到赫连雪如今身在何处?”亲信俯身,低头回答道:“回掌门,传言赫连雪正在匈奴国骨都府苦练鸳鸯铜锁的绝学武功。”
宇文蒙目光变冷,手“啪”的一声拍到桌子上,立即下去一个大坑,随后说道:“果真在赫连托身边,给我备马,我要去匈奴国!”话音刚落,一个练武打扮,十六七岁,容貌俊丽的女孩子跑了过来,有些任性的叫道:“爹,我也要去。”
宇文蒙抬头一看是自己的女儿宇文飞燕,脸立即沉下来,说道:“爹,是去办正事,你在家好好习武。”宇文飞燕任性的拉着宇文蒙的胳膊叫道:“不嘛,不嘛,我非要去!”宇文蒙性情虽然阴冷,可对这个女儿还是非常疼爱的,听见女儿有似撒娇的口气,心肠便柔软下来,立即满脸笑容,随口应道:“好!好!好!跟我一起去。”
当日,父女俩即带好盘缠,出门飞身上马,一路快马加鞭,风餐露宿,几天功夫,赶到了匈奴国,时隔十五年,宇文蒙再次来到匈奴大漠,他也想起了赫连锦颜,想起了骨都府,但是,瞬间却又忘记。
这父女来到匈奴国都康居,进城之后,牵着马匹徒步向前,来来往往的行人,与街头叫卖的生意人,相伴至此,颇有一番繁华,父俩来到一家当街而立的酒家,抬头望去,酒家左手竖着一个金子牌匾,上面写着“漠北客栈”四个大字,一阵阵人的嘈杂声与锅碗瓢盆刀勺之声从里面传出,甚是热闹。
宇文蒙父女俩拴好马,进得酒家,见跑堂的过来,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一壶酒,半斤牛肉,便低头吃起饭来。宇文飞燕第一次来匈奴,看见每一个匈奴人都觉得好玩,一会儿说:“爹,你看他们穿的,真笨!”
一会儿又说:“爹,他们说的什么叽哩哇啦的,我都听不懂。”听见宇文飞燕不停的牢骚,宇文蒙严肃认真的说道:“如果你在乱说话,就不要跟我去了!”听爹爹这么一说,宇文飞燕大气不敢出,规规矩矩的吃饭了。
在他们左手边的桌子旁,坐着一个年轻人,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忽地在宇文蒙脸上闪了闪,宇文蒙见此人样貌英俊,唇若樱丹,齿如白玉,身材略高,风度翩翩,二十来岁,浓眉大眼,神情泰然,目光刚毅有力,身穿深蓝色缎子外场,腰间佩剑,环顾之时,英姿飒爽。宇文蒙暗暗赞叹道:“好一个美男子!天下无双。”
只见那年轻人的桌子上,放着一盘烧鸡,一壶酒,边吃边喝,看似十分自在与惬意。
宇文蒙仔细看向这个年轻人,忽觉得自己为寻找鸳鸯铜锁来匈奴的,有心寻个帮手。父女吃完饭,跑堂的过来,宇文蒙随即问道:“我要三间客房,那位小兄弟的客房和酒菜也都算在我帐上。”
那位年轻人听见宇文蒙的话,抬头望向他,点点头也不说话,继续吃喝。跑堂的满脸堆笑说道:“有,有,有,您楼上请。”说着,将宇文蒙父女让进了二楼。
一会儿,那个年轻人吃饭后,跟着跑堂的上了二楼的客房,进屋之后,这个年轻人也不掌灯,也不脱衣,而是坐在床上进行内功打坐,他旁边住的就是宇文蒙跟宇文飞燕父女二人,宇文飞燕安静不下来,又去找父亲宇文蒙,进屋之后,她就跟父亲宇文蒙说道:“爹,那把鸳鸯铜锁有什么好玩的?”
宇文蒙正在寻思着如何打探鸳鸯铜锁的下落,听女儿宇文飞燕问起,随即关好窗户说道:“鸳鸯铜锁的事你就不要打听了,我今晚出去,你在客栈好好睡觉,哪也不许去。”
宇文飞燕很不高兴,有些懊恼的说:“出去,也不带我!”宇文蒙看了看她说道:“我是去夜探骨都府,那戒备森严,以防万一,你不能去。”宇文飞燕拉着父亲的手臂说道:“爹,我在外面,也好有个照应,让我去好不好?”宇文蒙一甩手臂,严生厉色的命令道:“赶紧回房睡觉去!”宇文飞燕没办法,很不情愿的回房去了。
坐在隔壁床上打坐的那个年轻人,听见了他们这番谈话,他也是为此鸳鸯铜锁而来,正打算今晚夜探骨都府,听见宇文蒙父女的交谈,睁大了眼睛,换好夜行衣,收拾完毕,听见宇文蒙出门后,他紧随其后,因为对骨都府地形不熟,他就跟在宇文蒙后面保持一定距离不被发现。
宇文蒙只用轻纱罩面,出了客栈,四下瞧瞧,然后施展轻功,一路直奔骨都府而去。他对骨都府地形环境比较熟悉,蹲在房顶观察了一会儿,见四下无人,他纵身跃下,双脚踮地,稳稳落在院子中,曲曲折折绕了一会儿圈子,来到了一个亮着灯的屋子前,宇文蒙停住脚步而后慢慢移到窗前,从窗缝往里瞧。
只见赫连托正对着一幅挂在墙上的画像微微含笑。宇文蒙从窗缝仔细瞧去,画像上是一个汉朝的女子,长得容貌秀美,天姿绝色。宇文蒙在骨都府时见赫连托来过此间屋子,但是,作为骨都府护卫家兵,这间屋子没有一个人来过,里面究竟放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这是赫连托命令禁止的地方,当初,他不明白也不清楚,今晚看见这幅画像,他心想:“究竟这画中女子是什么人,为何这幅画像会挂在这里,而不让任何人知晓呢?”想到此,宇文蒙继续观看。
这时,赫连托往画像跟前走得更近了,含笑半晌,他对着画像说道:“洁兰公主,汉朝和亲,你本是我赫连托的人,怎么就偏偏落到左贤王栾提诺手里?”宇文蒙疑惑半晌,他不知道汉朝和亲的洁兰公主,但是,他对匈奴兵变后,赫连托胁天子令诸侯有所耳闻,单于栾提车居儿,成了一个无实权的君主,此后左贤王独自拥有匈奴国东部的管辖权,与赫连托平起平坐。
宇文蒙离开骨都府以后,一直在桃花金刚派勤习武功,后得到掌门及派中弟子信任,在掌门退隐之后,荣升为掌门之位,对汉朝与匈奴之间的一些事情并不了解,但也听说过赫连托与左贤王之间的矛盾。
宇文蒙观察了一会儿赫连托,他决定暂时离开这里,去偷偷看看赫连锦颜的情况。他双脚踮地,运用轻功跃身上房,然后直奔赫连锦颜居住的厢房而来。
此时的赫连锦颜未睡,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思索着:“叔父这样设计鸳鸯铜锁的消息,会害了雪儿,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他在室内走了几个圈,想着想着,竟慢慢走出屋子,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宁月轩门前。宇文蒙刚刚来到厢房,见到赫连锦颜从厢房走出来慢慢往后门走去,他就一路跟随。
赫连锦颜走到宁月轩的月亮门,脚步嘎然而止,然后,又快步走回了自己屋内,赶紧熄灯,手握剑柄身子贴在墙上,此时的赫连锦颜已经发现有人跟踪自己,他想:“既然来到骨都府,一定是奔着鸳鸯铜锁来的。”
宇文蒙跟踪赫连锦颜回到厢房发现熄灯了,他立即纵身跃下,贴近赫连锦颜的屋子,正当手欲撬开窗缝时,赫连锦颜从屋内冲出,举剑刺向宇文蒙,然后提左脚踢了过去,宇文蒙急闪身,躲过赫连锦颜这一剑,家兵们听见声音,提着灯跑了过来,赫连锦颜借火光,凝视着宇文蒙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夜闯骨都府?”
宇文蒙也不搭话,直接使出独门功夫,左掌劈向赫连锦颜胸口,右掌再出斜劈脸颊,不待赫连锦颜躲开,抬左腿躬右腿,踢向赫连锦颜的小腹;赫连锦颜右腿后撤;身子一闪;退避一旁;之后转身举剑再出,宇文蒙闪身后退,赫连锦颜随即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宇文蒙说道:“少废话,究竟赫连雪在哪?”赫连锦颜听到声音很熟悉,感觉像宇文蒙;当下喝道:“你是不是宇文蒙?”宇文蒙说道:“不错,你还记得我!”
此时,何连托已经带人赶到,听闻宇文蒙几个字,他大声喝道:“把宇文蒙这个畜牲给我拿下。”众家兵团团围住宇文蒙,随着一声令下:“放箭。”嗖、嗖、嗖冷箭齐发,宇文蒙运用轻功左躲右闪,但还是有一只剑射在了他的右臂膀上。
赫连托当下张开双臂,亮出双剑;刺向宇文蒙;忽然,一个黑影出现,正是跟踪宇文蒙来骨都府的那位年轻人,他挡住托赫连托的双剑,转身对宇文蒙说:“快走!”那位年轻人一转身,双剑在腕,转手一个“莲花开路”,再接着一个“莲台疾步”,
赫连托只感到双臂发麻,赶紧收臂变招,没被这位年轻人刺中。这一来他心中大惊,这么个年轻人,居然使出的是拓跋辉的四十九路天禅剑法,不但剑法精湛,而且变换之快,只在拓跋辉之上不在拓跋辉之下,虽然他见拓跋辉炼习过这门绝学剑法,也知道是从鸳鸯铜锁里的骑射武学步法演变而来,但他还从未真正见识过炼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
这个年轻人一出手,赫连托不住惊讶,随口问道:“你师傅是谁?”那位年轻人也不回道他的问话,而是卖关子说道:“我生来既会武艺。”
赫连托不知他什么来头,心里没底,但仍然厉声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个年轻人也不答话,双剑生风,招式巧妙,跟赫连托战一起。
………………………………
第八章 骨都府 烽烟再起(二)
这边,赫连锦颜已挡住宇文蒙的去路,大声吼道:“往哪走?”此时宇文蒙已拨出射在右臂的箭,左掌飞出,直接辟向他的面门,赫连锦颜举剑再出,又将宇文蒙困在当中。
众人正在打斗之中,谁也没注意,一个衣饰华贵,秀美绝伦的女子,忽然飘飘落下,立在赫连托眼前,随风飞舞的衣裙,犹如仙女般飘逸。
只见此女子,手持双刀,双刃飞出,手臂疾快,变招迅速,赫连托心中大惊,仔细观看,方才认出,正是楼兰国公主尉迟青青,她的出现,让赫连托有些措手不及,他愣了一下,吼道:“臭丫头,当初真该杀了你!”尉迟青青环顾了一下众人,目光冷冷的射向赫连托,说道:“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再看,已经双刀飞出,迎面劈向赫连托,来势凶猛,力度沉稳,赫连托闪身躲过。刚才与之打斗的小兄弟,已与尉迟青青背靠背的站在了一起,他们凝视着赫连托,都在寻找下手的机会,尉迟青青问道:“你也为鸳鸯铜锁而来?”
那位年轻人道:“我找一个人。”尉迟青青问道:“什么人?”那位年轻人说道:“朋友的家人。”这时,赫连托再次下令放箭,尉迟青青看形势不利,心中叫苦,忙对那位年轻人说道:“赶紧走。”
宇文蒙见赫连锦颜这些年的功夫有所增长,已经不在自己之下,看到自己又受了伤,心想:“惟今之计,只能趁着二人出手相助赶紧脱身。”想到这,宇文蒙以败为守,以退为进,巧施连环招式,赫连锦颜以为宇文蒙支持不住,又想到自己年少时,曾跟宇文蒙在骨都府一起习文练武,心底萌生了那份念故,
瞬间手下留情,宇文蒙看准时机,双掌再出,左腿弯曲,右腿踢出,赫连锦颜赶紧收身闪避,不等他回身,宇文蒙一个“桃花飞转”的掌法外加一个“金刚达摩腿”,使得赫连锦颜只能躲避不能进攻,他借机飞身上房,一路轻功回漠北客栈了。
尉迟青青与那位年轻人看见宇文蒙已经逃出骨都府,也想赶紧逃,但赫连托看见尉迟青青,恨不得生吃她肉,他怎么能让尉迟青青就这么逃了呢?随之,他使出骨都剑法中的杀手锏“苦海无边”,一剑刺向尉迟青青的左胸口,尉迟青青躲闪不及,被刺中心脏,身子一栽,眼看倒下,那位年轻人飞身近前,用双剑挡住赫连托的剑,然后背起尉迟青青,跃身上房,出了骨都府,不敢逗留,疾步向前奔逃,逃到一个胡同。
看到身后无追兵,直接飞奔回漠北客栈,他把尉迟青青放在床上,点穴止血。尉迟青青昏迷了一会儿,渐渐清醒,脸色发白,毫无血色,声音微弱的对那位年轻人问道:“你既然不为鸳鸯铜锁而来,那你的朋友是谁?他的家人难道在骨都府?”
那位年轻人目视汉朝的方向说道:“我的朋友乃是一凡夫俗子,他的家人也是奴婢当差的,我夜来无事,走到骨都府听见里面有打斗声,去看热闹,我看不过一堆人打一个人,就伸手了。”尉迟青青脸色越来越白,气若游丝的说道:“原来如此。”
那位年轻人满脸稚气,也直言对青青公主问道:“那你为什么去骨都府?”尉迟青青见他憨厚朴实,直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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