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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乱天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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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小,更何况现在已有了筑基中境的实力。”
叶鸿枫点了点头示意记下了,又犹豫了一会,小声询问道:“牛哥,你可知有个蒙着面纱的美艳女子,我一个朋友被她给抓去了。”
牛信忽然面色大变,走到门边,探出头去四处看了看,见没人后才关上门对叶鸿枫说道:“你可千万不要再提她,那是宗门的五长老,最不喜他人在背后谈论她。一旦被发觉,轻则加些杂活,重则被抓去喂灵兽……不过你那朋友应该没事,说不准已经拜她为师了也说不定。五长老从来不喜养面首,若是被她抓去,多半是资质出众。你那朋友有大造化了,到时候可别忘了你牛哥啊。”
叶鸿枫松了口气,笑道:“那铁定不能忘了牛哥啊。”
……
碎玉宗中地势较高的几座小峰上屹立着几座木屋,这是宗门四大长老及掌门的居所。而此时,最矮的那座山峰里,苏世离自木屋中走出,脸上掩不住的喜悦。
他本以为那女人要与他大战上百回合,不曾想尚未宽衣解带就险些断子绝孙,他至今还觉得那把插在他双腿之间地面上闪着寒光的刀上杀意凛然。好在他识时务,赶忙求饶这才保住了“传家之宝”。后来那女人也没说什么,只是扔给他一块腰牌,随意告知了些宗门的事情就放他离开了。
苏世离下山时,有杂役腆着脸来向他问好。他顺势大手一挥,说道:“打今儿起,我就叫叶不正了,你们叫我不正师兄就好。”
这个不正,取意不正经,这是苏世离对叶鸿枫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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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命之人 第十八章 不抢我银子咱还能好好说话
半夜时分,大雨自天空中倾灌下来,伴着轰轰雷鸣,闯入叶鸿枫的梦里。
叶鸿枫只觉身上一凉,醒来时身子蜷缩成一团,茅草早已沾湿,留下一片片的水痕。草屋顶上渗出些雨水,汇聚成水注落下。
可谓是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
叶鸿枫朝旁边正在酣睡的牛信看了眼,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好的睡性,这样的环境也能鼾声如雷。
“你醒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有道怯生生的声音自墙角传来,犹如蚊虫嗡嗡。
叶鸿枫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听清,他摆了摆手,道:“这雨水实在烦人,对吧?”叶鸿枫也不知该与他说什么,索性随便抱怨一句。
“轰隆隆!”有闪电划破天空,随后雷声阵阵。
叶鸿枫趁着闪电的微光,看见秋狄正握着一个奇形怪状的物件,不知所措。他问道:“你手中握着的是什么物件?看上去好生奇怪。”
秋狄闻言,迅速将握着那物件的手藏到身后去,生怕被人抢走似的。
叶鸿枫见他这般躲闪模样,自知是问到了不该问的。他虽然不正经,却也知道礼数,更何况是面对这样一个心中存有郁结之人,话语上稍有不慎,就可能致其万劫不复。他刚想起身拱手作揖以赔不是,却听秋狄突然说道:“这物件叫木埙,并非神国之物。在我家乡,每逢晚春时节,便会有人伴着风吹响这乐器,风会带着它的歌声传遍四海,传到每一个身在异乡的游子耳中……”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偶尔还能听见他隐隐的啜泣声。
叶鸿枫心中也有些感怀,不知不觉,已经离家很久了。也不知道村里那帮小子们现在如何,是不是依旧天天钻进林子抓狸子,或者坐在竹棚里挨着叶老的板子。一想到爷爷,他便不禁苦笑了起来,爷爷这会儿多半已经睡了吧。自从上次在京都外一别后便再没有联系,如今又被迫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宗门里,书信多半是寄不回去了啊。
“我方才吹着木埙,怕不是将你惊醒了,实在是对不住了。”秋狄又小声地说道。
“不碍事,这雨声不停,我也难以入睡。倒是你方才吹得甚是好听,让人只觉回味无穷。”
秋狄用双手抱住双腿,将下巴抵在膝盖上,合上眼准备睡去,在他临睡前叶鸿枫只听见一声“谢谢”自墙角传来,依旧如蚊虫嗡嗡一般。
也不知明日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叶鸿枫心想着。
……
叶鸿枫是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惊醒的,大雨早已停歇,雨水却仍然顺着草顶流下。
牛信暴躁地打开门,冲门外咆哮道:“大清早吵什么吵,老子又不是不上山打柴,滚一边去。”
赵阔眼瞅着就要大发雷霆,一旁的杂役们连忙拖住他。若是真打起来,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做苦差事的下等杂役,别的不说,单是这牛信,也是实打实筑基初境巅峰的修士。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在这做了上等杂役,但就算是虎落平阳也不是他们可以欺侮的。
赵阔周遭的空气忽然漾起一阵波动,那波动轻轻撞在牛信的身上,将他逼出数米远。赵阔进屋后四下扫了几眼,又望着叶鸿枫说道:“新来的,昨日我没时间收拾你,不知今天可否准备好孝敬你管事爷爷的东西了?”
叶鸿枫心中纳闷了,要是不抢他银子倒还能好好说话,可惜这管事偏偏不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让他如何再客气呢?
叶鸿枫站起身来,只是站着的话,他是要比管事高出一截的,无形中自然就有了种压迫感。他俯身对赵阔说道:“上一个这么问我的已经死了啊。”这上一个人,自然就是指秦五爷了,他临走前王大疤子便已经将冬观的残余道士处理妥当,而那秦五爷被抬进坑中时,全身上下满是伤口,脸更是肿成了猪样,想必死前挨了不少揍。
赵阔忽然大笑起来,门外的杂役们也跟着笑了起来。自打他们进入宗门以来,还从未见过有人顶撞了管事还能好好站着的,除了牛信。
赵阔忽然一拳朝叶鸿枫脸上打去,那一拳去势甚猛,拳头上周围还闪着淡淡地莹辉。
“是灵力纱衣,管事大人实乃奇才,灵力纱衣都能召之即来,呼之即去。”
“这下那新杂役怕不是要去喂灵兽了。”碎玉宗将杂役尸体拿去喂灵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然而刚来便要去给灵兽果腹的却并不多见,杂役们接耳交谈,没人认为那新来的家伙能在管事这一拳下生还。
叶鸿枫也不避躲,张开手掌接住赵阔的拳头,随即收紧,他便再也无法寸进了。要知道,叶鸿枫可是凭借自己的剑术险些战胜了观主,如今重伤早已痊愈,肉身愈加强悍了。更重要的是,叶鸿枫也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境界,他隐隐有种感觉,自己似乎早已筑基成功了,却又半点都不确定。
赵阔眼见这一拳是招呼不到叶鸿枫脸上了,索性想要将手抽出来,却不曾想那小子攥得极紧,无论他如何发力也无法将手挪出来。门外的杂役们早已呆了,嘴巴张的极大,久久不能言语。谁能想到这个新来的家伙真能在管事拳头下活下来,甚至还让管事吃瘪。牛信与秋狄也是满脸不敢置信。
“松开!”赵阔闷声道。
“怎么?我这手就不比你精贵?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总得留下些什么吧。”
叶鸿枫说着还来劲了,杂役们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像看猴子般望着他。
只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赵阔另一只手真的从腰间摸出一袋银子,扔给了叶鸿枫。他并不傻,且不说这新杂役的实力如何,光是能接住他一拳,就足以看出他的不简单,更何况边上还守着个牛信,那人可是昼思夜想要杀了他啊。所以暂时咽下这口气,等他们进了山……总之就是来日方长,他赵阔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手段玩死他们。
叶鸿枫收了钱袋后朝赵阔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杂役们刚想哄笑,但想到之前的场景,却是谁也笑不出来了。
本以为只是只小虫子,没料到是条过江龙啊。虽然有些夸张了,但说句实话,如果只是管事以及门外这些人的话,他叶鸿枫是真的还没放在眼里。
他好歹也是打败了观主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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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命之人 第十九章 打人不打脸
雨后的山中空气清新,透着股淡淡地泥土与灵植混合的清香,使人闻上一闻便觉神清气爽。
叶鸿枫拨开面前的长草,顿时有水珠四散而落,洒在身上传来微凉的感觉。
“牛哥,我看这姓赵的不像是什么老实人,怎么说收手就收手了?怕不是要在暗中使诈吧?”
牛信面色有些凝重,沉默良久。赵阔的性子他最熟悉,绝不是那种眼前吃亏往后报仇之人,他之所以未在草屋大打出手,想必是顾忌自己与苏剑仁联手。按照他睚眦必报的行事风格,此事既然当下未了,之后说不得就要使出什么阴毒手段来。
牛信想到这里,严肃地对叶鸿枫说道:“苏小兄弟,这赵阔明面上没有动作,多半是在暗地里布局。在山中这几日,你可千万要跟紧我,别在阴沟里翻了船。”最后那句话他是逐字说出的,他就怕叶鸿枫年轻气盛,做事没有分寸,从而不小心进了赵阔的圈套。
“放心吧,牛哥。我还想赚大钱出人头地呢!可不能让那姓赵的给阴死了。”叶鸿枫将牛信所说记下后,爽朗笑道。
牛信望着他的背影有些感慨,苏小兄弟真是名副其实啊!身处险境,却并不盲目仁义,甚至身负天下剑士的无畏之心,这样的心性,何愁成不了大事?他真是越来越欣赏他了。
走了小半日才到达打柴的地方,一路上牛信带着叶鸿枫绕了许多的路,一来是防止赵阔窥探到他们的行踪,二来则是为了寻找灵脉。
树枝上依旧悬着水珠,看上去湿漉漉的。叶鸿枫本以为湿柴即便是带回去也并无大用,转念一想,既然是修仙的宗门,自然有玄法将湿柴变干,这就不是他能操心的了。不过那样的玄法,却是令他心向往之。
“咔嚓!”叶鸿枫收回斧子,他并未如何用力,眼前的巨树却沿着斧子的裂口断裂。他凑过头去,巨树的裂口中有风吹出,那风吹在身上,先前的疲劳感一扫而空,就连精神也振作起来。他到现在都未曾发现,巨树竟是中空的!
忽然有黑影在巨树下的地洞中翻滚,隐隐发出“吱吱”的叫声,煞是渗人。还未等叶鸿枫反应过来,几只鼠状的妖兽从地洞中扑出,挥舞着爪子向叶鸿枫脸上抓去。牛信此时已经赶了过来,他猛地拽住叶鸿枫的袍子,向后拉去。眼看就要堪堪避过袭击之时,鼠状妖兽的爪子突然伸长,叶鸿枫甚至可以看见利爪上跳动的寒光。爪子自他脸上擦过,宛如在钢板上摩擦,他只觉脸上一热,却连一丝血痕都没有。
不知为何,他的肉身,居然更加强大了!
牛信特意偏过头来端详着被妖兽爪子划过的地方,除了几道白色的印子,当真是一点伤也不曾受到。
“苏小兄弟,你这身体如何练的,竟然连低阶妖兽的利爪都不能伤及分毫。”
之前伸长利爪的妖兽此刻也是茫然无措,活了这么多年,它还是头一次遇见脸皮如此之厚的人。
叶鸿枫虽然有些惊讶,但并不如何意外。只见他摩拳擦掌,一脸狞笑地逼近那只妖兽,凶狠道:“打人不打脸,你爹娘没教过你吗?”
妖兽们哪还管他说了什么,转头就钻回了巨树,一副打死也不出来的样子。叶鸿枫刚想跳下去追,却被牛信拦住。
“我若是没有猜错,巨树之下的地洞应该是一处小型灵脉。当年碎玉宗在此山立宗,就是冲着山中的灵脉而来,只是许多年来,依旧未寻到那条最大的灵脉,宗门长老纷纷猜测,那条灵脉必然在结界之外。方才从巨树断口中喷出的气息,多半是极其纯粹的灵气,恐怕这条小型灵脉离那条大灵脉已经不远了。”
叶鸿枫有些疑惑,但很快便想清楚了。大灵脉在结界之外,而此处的小型灵脉中却藏有妖兽,要知道巨树倒下之前并未与结界中连通,也就是说,这处地洞多半连通着外界!
“或许我们可以从这出去……”他话还未说完,就被牛信打断。
“结界之外绵延数十里的大山中遍布妖兽,除去高中低三阶妖兽不提,甚至存在堪比结丹修士的真血境妖兽,若是从这里出去,只怕不出一里便会尸骨无存。”
叶鸿枫心中一阵后怕,他对修真界到底还是知之甚少。牛信伸长脖子朝四处望了望,指着一块巨石道:“咱们先用石头将地洞封住,这消息暂时不要与人说,留待日后说不定有用。”
叶鸿枫点了点头,配合着牛信将巨石搬到地洞上堵住。
上山打柴的日子往往要持续两日,其中大半时间都是在寻灵脉,故而像他们这样头天就打好柴的实在少见。牛信也是怕叶鸿枫与秋狄二人受伤,所以才这般小心翼翼,若只是他一人,结界之内的山中绝大多数的地界都敢去闯上一闯。
山中的夜晚虽未下雨,但着实是冷了些。三人蜷缩在一处山洞之中,借着微弱的火光带来的一丝丝暖意入眠。火是牛信用火球术引燃的,期间耗费了不少灵力,此刻正闭目酣睡着。
秋狄如往常一样,独自坐在洞口吹着木埙,思念着远方的家乡。山洞周围的林子灌木有些颤动,两个壮实的汉子蹲在其中。
许是昨夜惊醒了叶鸿枫的缘故,秋狄今夜早早起身往山洞走去。在他转身的刹那,一名壮汉迅速跑到他背后,一只手抵着他的背,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压低声音阴狠说道:“小子,老实点!只要你不出声,我便不会杀你,管事大人可是惦记你这副皮囊好久了,等你当上了‘管事夫人’,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另一人轻啐了一口,态度十分不屑。
赵阔有龙阳之好,这一片所有杂役都知道。当初秋狄刚来时,也算是多亏了那位上等杂役,对他颐气指使,将重活脏活都落在了他手中,以至于长期挨饿受累,面部瘦削,这才避过了赵阔的注意。也是后来在牛信底下吃好喝好,逐渐恢复了从前有些秀气的模样,才慢慢被赵阔惦记上。
两名壮汉见秋狄不敢再有所动作,便轻手轻脚摸进山洞,举起刀子就要向叶鸿枫的胸口扎下。
“嘭!”木埙忽然从后方砸来,砸在那名握刀的壮汉后脑勺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另一人恼怒回头,正看见秋狄咬牙切齿,身体不断颤抖。
兔子疯狂起来尚且咬人,更何况是人。平时再怎么柔弱,也只是不曾触碰他的底线罢了。
这便是秋狄,一个柔弱却从来不懦弱的人!
………………………………
乱命之人 第二十章 杀人
那持小刀的壮汉恼怒过后,双手握住刀柄,想要一举扎死叶鸿枫。只是无论他再怎么用力,都无法再寸进一毫。
叶鸿枫睁开双眼望着他,一只手抓在刀刃上,却不曾留下半滴鲜血。
“你就是姓赵的派来杀我的人?”
壮汉额角上青筋暴起,脸涨得通红,他正使出全身力气往叶鸿枫心口扎去。若是空手回去,指不定要面对什么样的刑罚,所以他没有退路。
叶鸿枫手掌用力一握,刀刃便如薄木板一般碎成数片。还未等壮汉反应过来,他探手抓住一片刀刃,在壮汉脖颈上一划。空气中弥漫起血腥味,叶鸿枫脸上印上红色的血雾。
他杀人了!
在他的记忆里,这是他第一次杀人。数十天前他刚刚踏出村子的时候,还只是个一心赶考的秀才,那些所谓的刀光剑影只能在闲书里看到,即便叶老让他练了十余年的剑,他心中依然没有半点杀气。
直到在平泽县遇上观主,那是他长这么大以来那么迫切想要杀掉一个人。他承认,那种感觉他从未有过,在他的印象中。即便是那样,最终也未真正将观主杀死。
而此刻,他却真真正正地杀了一人。他仿佛能感觉到生命流逝的绝望,喷薄而出的热血在脸上逐渐冰凉,那是一个生命在消逝。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叶老也从未教过他要做一个好人,他只是想好好活下去,然后保护好自己重视的人,仅此而已。
他杀了人,却不后悔。
牛信醒来后迅速将另一个正匆忙逃跑的壮汉杀死,回来坐在叶鸿枫身边,就这样枯坐了一整宿。
……
次日,日上三竿的时候,赵阔所在的院子里来了好些人,杂役们围在外边,交头接耳。
赵阔弓着身子,双手向前递上一杯茶。他的眼睛时不时瞟向座位上的那人,那位公子生的是好生俊俏,若是……想到这里,他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耳光,自己怎么会愚昧到对这位公子想入非非,那可是五长老门下的亲传弟子啊!
苏世离接过赵括递来的茶,无意中瞥见他猥琐的眼神,冷哼了一声,道:“听说你这里有个姓苏的新杂役?”
赵阔连忙低下头,唯唯诺诺道:“回不正师兄,确有此人,名叫苏剑仁……”
他话还未说完,苏世离忽然将茶杯摔在地上,一字一句问道:“名叫什么?”
赵阔埋着头,眼珠子不断转动,他实在不知道这位叶不正师兄为何勃然大怒,只好低声回答道:“苏……苏剑仁……”
苏世离拳头忽然攥紧,厉声道:“你敢骂我?”
赵阔猛地抬起头,脸色瞬间煞白,他一边摆着手一边大喊道:“不,不正师兄,我没有……我怎么敢骂您呐?”
苏世离转过身去,深吸一口气,道:“还敢狡辩,给我往死里揍他,不肿成猪头就别停手。”一旁的弟子们面面相觑,他们实在不清楚眼前这位叶不正师兄着了什么魔,但既然师兄发话了要揍这个小管事,身为师弟那自然是义不容辞。一时间,小院里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苏世离此刻表面上虽然满面怒容,但心底是高兴的。他早就猜到叶鸿枫那小子不会用本名,只是没想到用了这么个名字。这下终于找到他了。
大约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弟子们才意犹未尽地停手,苏世离抬脚踩在赵阔身上,问道:“那个苏什么现在在何处?”
赵阔嘴唇艰难地张合,道:“回……回不正师兄,他此刻正在山上打柴,还未下山……”
苏世离眉头微皱,负手在身后向门外走去,远远传来一声话语:“他若是回来了即刻派人来找我,要是他有半点闪失,后果你最清楚。”
赵阔险些昏了过去,他昨夜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前去杀叶鸿枫,此刻他是否还活着都未可知。眼下也只有亲自去一趟了,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
牛信从山里探寻灵脉回来时,叶鸿枫依旧坐在洞口,目光涣散地望着天际。
“你还未想通?”牛信问道。
叶鸿枫收回目光,回望向他,沉默不语。牛信坐在他身边,笑了笑,道:“来这的第一年,我还是下等杂役。那时我不过是一介凡人,像所有新杂役们一般经历了老杂役的折磨,他们将重活脏活全抛给我,把我像猴子般戏耍。我也并不生气,人们以恶待我,我须以德报怨,这是我的准则。后来我慢慢也成了老杂役,手底下也有了帮新杂役,我们感情很好,亲如兄弟,然而那些家伙却以同样的手段折磨我的兄弟。有次他们喝醉了酒,叫人将我那帮兄弟们捆在柱子上,用鞭子抽,用烙铁烧,直到他们鲜血淋漓,直到他们奄奄一息……我实在想不到,人一旦恶起来能做出如此禽兽之事。他们伤了我的兄弟,我就要了他们的命。于是我趁他们熟睡之时一刀一刀割裂了他们的喉咙……”牛信转过头来,双眼死死盯着叶鸿枫,严肃地说道:“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什么对与错,有的只是强与弱,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
叶鸿枫有些惊愕,这个平时看上去那么和善的一个人,竟然也有如此凶狠的一面。他站起身来,长呼一口气,所有的困扰都在此刻烟消云散。
这些道理他早已明白,只是心中依旧心存善念。他不愿过早沾满血腥,不愿过早进入那个残酷的修真界。
他将他的头发束起,他的面容坚韧,他的心已如铁。
“说得真好!”有人缓缓从树林中走出,望着他们冷笑。
叶鸿枫后退一步,手慢慢向斧子摸去。只听他轻笑一声,戏谑道:“你家管事可能忘了告诉你……”
那人歪着头,故作惊疑地叹道:“哦?”
“今日不宜出门,除非备口棺材!”
叶鸿枫看了牛信一眼,一甩手,斧子从手中飞出,直直撞向那人。那人微微偏头,斧子便从他耳边呼啸而过。正当他准备高呼一声,召来身后躲藏的同伴时,树上忽然落下个人影,人影额上插了把斧子,鲜血流在地上,将土染成了红色。
叶鸿枫早就看到,树后隐藏着十余个人影,所以出斧时便与牛信眼神交流,让他以灵力牵引斧子杀了树后的人。
“来吧!”叶鸿枫低吼道。
这是管事为他布下的天罗地网,而他不仅要活着出去,还要撕了这张网!
章后小故事:
苏世离:“姓叶的,你竟然背后叫我苏贱人!”
叶鸿枫:“你不也唤我为叶不正吗?彼此彼此。”
苏世离抱拳:“懂了,你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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