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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三国杀-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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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孙尚香没有想到,那被她骂了的人,竟然也不恼,而是对着她微微躬身道:“前辈河水垂钓,可看见过先祖?”
孙尚香一愣,直言道:“没见过!你家先祖很出名吗?”。
“先祖禹。”
孙尚香立刻摇头道:“没听说过。”
启冉面色一滞,略显恼意。
这个时候孟获却开口,对着岸上的启冉微微躬身,赔礼道:“内子不学无术,还请两位见谅。我们夫妇才来此不久,真没见过禹皇。”
孙尚香这是诧异了,看着孟获道:“老公,你认识什么禹。”
孟获点点头道:“听说过。”
而另外一边的启冉赶紧还礼道:“不敢当。前辈若在通天河见过先祖,还望帮忙告诉一声,就说大启将往,请他老人家回来一趟。”
这一次孟获没有应答,而孙尚香则道:“这么说来,你是大启的人了?”
启冉立刻道:“正是,晚辈启冉。”
“大启皇叔!左相!启冉?”孙尚香诧异道。
“已经不是了。”启冉有些失落道。
孙尚香听着启冉看了一阵,最后目光落在启冉的胸口处,好奇道:“听说你长了颗玲珑心,不知是不是真的。听我老公说,玲珑心上生有七孔,生而知之的贤人。”
启冉诧异,可转而就道:“若前辈能帮传信先祖,晚辈愿意拿出心给前辈一辨真假虚实。”
“好啊,好啊……”孙尚香立刻就拍手叫好,之前的不快全然不见。
“香儿,胡闹!”孟获突然喝叱,孙尚香顿时住口。
喝叱住孙尚香之后,孟获道:“启皇叔见谅,内子无法无天惯了,向来喜欢疯言疯语。”
启冉还想说些什么,却是程侯上前一步,在启冉耳边低语道:“皇叔,此二人修为不过一重纯阳境和九劫真仙,并非什么绝世大能。”
启冉闻言顿时一惊,不由凝注目光放孟获和孙尚香看去,顿时在他的眼中出现另外一幕。一个百丈大小的特殊气场,存在于孟获和孙尚香的周边,让其中一切都发生了不可思议的转变,便是飞鸟不渡、万物不生的黑水都发生了转变,非常之不可思议。好奇心大动,随即启冉便看透那气场为何,竟然已经窥透其中奥妙。
对于天人合一的气息孟获的感应却是极为熟悉,当初的张苞、陆逊、姜维资质非凡,孟获传授三人却也别出心裁,才让三人领悟。而启冉却了得,只看一眼就能尽窥其中玄奥,甚至隐隐间已经有天人合一的气势从其身上流转而出。
“七窍玲珑心,果然非凡!”便是孟获也不由感叹出声,完全被启冉所惊。
同样大惊的还有启冉,因为他不仅仅看破了孟获的天人合一,还看到了在孟获身上升腾的龙气,孙尚香身上飞翔的凤影,以及通天河下凝实的至尊苍龙。
很快启冉就想到一个人,惊呼道:“大晋怀南王孟获?”
“皇叔如何得知?”孟获更加诧异了。
虽然震惊孟获身份,可启冉全无畏惧,道:“偌大天界,我想不出谁人能有此能力,身为帝王带着龙至尊能至他国,而不被发现,普天之下也就只有怀南王一人吧。且我想不到,此时此刻谁人还会来我大启境内,除怀南王别无他人矣。”
程侯闻言,闪身出现在启冉身前,一根石棒出现手中。
孙尚香眉眼一竖,三只青皮葫芦出现在手中。
“香儿,不得无礼。”孟获喝道。
“先打一仗再说嘛。”孙尚香不依道。
“咳咳咳……”
孟获连连轻声咳,孙尚香只好将青皮葫芦收起,也不理会孟获,直接坐在扁舟上继续垂钓,鱼竿狠狠拍击黑水,对着通天河撒气。
孟获微笑着看着程侯和启冉,道:“惯坏了,见笑见笑。”
程侯不为所动,启冉却走前一步道:“传闻果然不能轻信,今日启冉才算重新认识怀南王。”
“皇叔。”看着启冉走到自己身前,程侯惊呼。
启冉却连连摇头道:“传闻有讹,怀南王并非凶残厮杀之辈。”
孟获却摇头道:“孤凶名在外却也不假,皇叔贤名盛传乃是真的。”
“虚名累死人,凶名只怕也是被迫。”启冉回敬道。
“哈哈哈……”孟获大笑,道:“人生得一知己难,皇叔知孤耶!”
“怀南王,可会收手?”启冉凝重问道。
孟获摇头道:“孤志不在天下,但天下容不得孤,所以孤也是不得已。收手意味着身死道消,孤也不愿。”
启冉点点头道:“怀南王所言甚是,这天下的确容不得弱者,尤其是向怀南王这样怀璧之人。”话到这里启冉语气一转,道:“不过怀南王不该拿我大启开刀,不满怀南王,我大启先祖禹并未外界传的那样身死,而是一直守护着我大启皇朝。”
孟获点点头道:“禹皇,功盖天下或可不死,但是大启却必亡,即使禹皇在世也难免,即便是孤不亡大启,还有他人灭大启。启德皇当政,大启灭亡已成定局。若是皇叔能够为皇,孤之大晋绝不来犯,可惜皇叔不是,皇叔也绝不会是。所以大启必亡。”
启冉闻言哑然。
而程侯却立刻开口道:“皇叔,何必和他多言。且让臣杀了此人,如此我大启不亡,更能灭了大晋,更进一步!”
启冉却一把将程侯拉回,转而对着孟获道:“怀南王此来究竟为何?”
孟获点点头道:“诚如皇叔所言,孤之凶残厮杀也是人所逼。其中就有启德皇的功劳。若非如此,大晋初临天界的时候,必定已经亡了。”
“如今大晋也算有了些根基,孤也不想多行不义。所以大启若能降,免去兵刃相见,则再好不过。”孟获直言不讳。
启冉闻言,不知如何回答。心思玲珑的他想的明白,孟获说的要大启降,启德皇绝对不会。孟获是希望他能相助,可启冉却不愿。
同样是亡国,启冉更愿以身殉国,可那样死的不将是他,更有启氏所有族人。
自己死不足惜,可族人皆死,绝非启冉所愿。
而孟获显然也看出了启冉心中的挣扎,又道:“皇叔如果不愿,孤还另有一法。”
启冉看向孟获,孟获道:“皇叔入大晋为臣,除了战场之上,孤不杀启氏任何一人。”
启冉摇头拒绝,道:“生是大启人,死是大启鬼。”
孟获摇头道:“如果皇叔已经不是大启之人呢?”
启冉微微变色,道:“难道怀南王要用些卑劣手段吗?”。
孟获摇头,道:“不是孤,而是你大启之人,皇叔以为被贬为庶民族谱除名,就是最终下场了吗?孤可以保证,三十万里追杀只是开始,皇叔一脉被斩尽杀绝,最后皇叔将臭名昭著,大启人人唾弃皇叔,大启虽大,却绝无皇室容身之处。”
启冉面色数变,却终究不信,长吁一口气道:“我相信人心向善,公道自在人心。”
孟获微笑道:“孤也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不过孤相信人性本恶。”
“怀南王,既然你如此言。若皇叔依旧为大启子民当如何?”程侯插话进来。
“若真如此,孤立誓用不兵发大启。”孟获道。
“君子一言!”程侯道。
“可要是孤说过话应验了呢?”孟获反问道。
“那吾和皇叔皆往你大晋,为你孟获为奴为仆!”程侯大声道。
孟获微笑着看向启冉。
启冉看了看程侯,道:“将军,你不该和怀南王做赌啊!”
“皇叔,难道我们……”程侯惊呼。
启冉摇摇头,制止了程侯的话。
“怀南王,程将军代我应下赌约,我便和你赌上一把。只不知道怀南王将如何行事,若是怀南王暗中动作,启冉岂不只能入得大晋矣。”启冉道。
孟获摇摇头道:“皇叔尽管安心,为表赌约绝对公平,孤绝不暗中动作,不仅仅孤不会动作,而且孤会让大晋在大启皇都暗枭组织成员,全都效劳皇叔麾下,保证皇叔人身安全。同样皇叔也可以监控他们的一言一行,若真有暗中妄动者,皇叔代替孤杀了便是。”
孟获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枚黑金令丢给启冉。
启冉伸手借了过来,看着上面写的‘蛮’字,有些不知所以。
“这是大晋情报组织最高令牌。”孟获解释。
启冉长叹一口气道:“看来怀南王志在必得啊。”
孟获摇摇头道:“皇叔高估孤了,之所以敢将此令交给皇叔,乃是孤相信皇叔的人品。为表孤对皇叔敬重,孤且将大启暗枭交给皇叔。另外孤让大晋所有军士撤出大启境内,退回大晋境内。皇叔一日为大启子民,大晋一日不攻。”
启冉微惊,虽说孟获乃是为他而来,可这本钱似乎下的也太大了一点,和收入完全不怎么对称,其中似有阴谋。
而另外一边的程侯却惊喜道:“怀南王你所言非虚,将从吾手夺走的三千里疆域、四百城,尽数归还?”
孟获点点头道:“驷马难追!”
“真的?”程侯大喜。
孟获点点头道:“还不止于此,孤还会将俘虏大启的百万军士尽数释放,以表真心。”
“皇叔,赌了。我们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安稳活在大启,我大启便自有救耶!”程侯兴奋嘶吼道。
程侯点点头,看着孟获道:“怀南王,若这样一来我真的还会输,那么我便入大晋,愿为奴做仆!”
“皇叔言中了!孤大晋求贤如渴,皇叔若能来大晋,孤扫榻相迎!”孟获道。
启冉深深看了孟获一眼,转而就要转身离去,程侯也赶紧跟进。
可孟获却突然开口,道:“皇叔,孤又钓了一条大鱼,一起来品尝吧。”
启冉豁然止步,转身看向通天河中央。只见孟获站在扁舟上,一条肥美的鲜鱼,正咬着孟获无钩的鱼线,这一幕实在有说不出的怪异。
通天河无鱼,通天河不生。
可孟获到来之后一切都变了,通天河有了鱼,而且还是自愿上钩。“难道一切都是天意!”启冉暗忖,可转而就惊出一身冷汗,再不愿久留,他怕继续下去,他真的动摇了心志。
启冉和程侯离开许久,孙尚香还是没有钓到一条鱼,冲着孟获问道:“老公为什么你可以钓到鱼,我下了鱼饵还不能。”
孟获宠溺摸了摸孙尚香的头,道:“傻瓜,因为这河里根本就没有鱼。”
孙尚香指着扁舟上一只罐子中鱼,“这是怎么回事。”
孟获挥手而过,那些之前还活灵活现的游鱼,全都消失不见,化作一滴滴厚重的万物母气。
“老公,你好坏。你已经在耍诈了。这样一来你已经在启冉心中留下天意的种子,他之后面临的种种,都将会认为天意站在我们一边,最终就会心甘情愿入我大晋为臣了。你这样岂不暗中动了手脚。”孙尚香很快就明白孟获的谋划。
孟获摇摇头,道:“香儿,你错了。孤有暗中动手脚吗,先不说这算不算动手,就算是动手,那也不是暗中,而是明着。”
“无赖。”
“哈哈哈……”孟获大笑,“走吧,为夫明着的手段还多着呢。”
话音落,至尊苍龙从水中跃出,托着孟获和孙尚香直往虚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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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怕与不怕
第三百零八章 怕与不怕
离开通天河之后,程侯对启冉道:“皇叔,我们找个深山老林往进一钻,只要皇叔无事,如此大启自可长存。我们也等若报国矣。”
启冉摇头道:“虽然怀南王没有说,可你我都应该明白,我们不能离开大启境内。只要在大启,我们躲在那里,都不一样。”
程侯哑然,有些不信道:“皇叔,陛下被奸臣蒙蔽,可绝不会动用禹书和龙至尊来寻皇叔啊。”
启冉摇头道:“未必。”
程侯骇然,惊呼道:“皇叔,如此我们更不可回朝歌啊!”
启冉道:“不回去只会死的更快。这么多年来,我从未主动争取过什么,此次回去却是要争一争,为我自己争命,为大启争命。”
看着启冉神色凌然你,程侯长吁一口气道:“罢,臣便和主公争一回。”以启冉皇胄裔的超然地位,加上在朝中和启氏皇族的影响力,若真要争上一争,必定也能挽救大启一二,保住他自己的性命则也容易。
来通天河时,是一路追杀。而归去时,却完全变了模样,追杀没有了,反而是一路簇拥,越来越多人聚集在启冉身边,护佑着启冉安危不说,还追随在启冉左右,但凭启冉差遣。而正是这些追随在启冉身边的人,将沿途追杀启冉之人肃净。启冉不用问便知道这些人究竟何人,竟然就是所谓的暗枭卫,属于大晋的情报暗杀部门。虽然暗枭卫没有地位显赫者,可却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应有尽有。其中也不乏修为高绝者,杀写个刺客却也容易。
见识了身在大启的暗枭卫,启冉也是大吃一惊。如果这些人全都造反起来,便是大启皇朝也得元气大伤。终于在见到一位旧识之后,启冉有些明白,为何大晋的暗枭卫能够在大启拥有这么多人。
“罪臣宝栾叩见皇叔。原来皇叔就是暗枭王!皇叔现在才昭姬我们,难道是要清君侧,斩奸臣吗?”。只见一身布衣的老者,在见到启冉后,直接跪倒在地高呼道。
别看老人一身布衣,可曾经的身份却高的可怕,竟然就是大启曾经的右相,不过随着费庆上台,这位早被陷害,传闻已经被杀,不想今日再现,竟然也成暗枭卫。
环顾应暗枭令而来的众人,启冉发现不少曾经朝堂重臣,不过都是被害或被贬之人。顿时启冉有些明悟,不是大晋的暗枭组织发展的够快,而是大启腐朽的太快。让一些重臣都纷纷加入了进来。而且听宝栾的语气,竟然不知所谓暗枭王是何人,看着启冉手中的暗枭令,只以为启冉就是暗枭王。
如此,启冉心情更是沉重,越发的不安。大启昔日忠臣重臣,都已经远离朝堂,成为暗枭一员。如今朝堂之上,多是阿谀逢迎费庆之辈,想要救大启,只怕难上加难。
可启冉还要一搏,所以他立刻将宝栾扶起,抓着宝栾的双手道:“宝相受苦矣,今日我们就回朝歌,清君侧斩奸佞!”
听闻启冉之言,跟随在启冉左右的众人立刻高深呼喊道:“清君侧!斩奸佞!”
于是,众人浩浩荡荡往朝歌而来。
当进入朝歌城的时候,启冉的身边已经聚集了三万余人,其中昔日朝中大臣近百,其余都是受大启迫害之辈。
启冉抱着清君侧的心思而来,可当进入朝歌之后,预想中的怨声载道并未见到,而是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载歌载舞的全城欢庆。
“程侯,你且去打听打听这是怎么回事?”启冉有些不解,勒令程侯去一探究竟。
很快程侯就归来,只是面色有些阴沉道:“皇叔,城中传言大将军田原和监军左相费庆打了胜仗,不仅仅逼退大晋全军,还夺过末将丢失的四百城,而且还逼迫大晋归还百万俘虏。”
听着程侯所言,启冉面色越来越凝重。
可程侯依旧道:“现在城中张灯结彩,乃是为了庆祝胜利。此刻陛下已经在宫中摆下大宴,正为费庆和田原请功呢。”
“无耻!”完了程侯气愤道,“皇叔,这明明就是你和怀南……”
启冉打断程侯的话,道:“如此也好,可以免除战争,得益的终究是我大启子民和大启朝。”
“皇叔,不能再忍了。就是您的一忍再忍,让费庆得寸进尺。今日能够冒领皇叔之功,明日就可以骑在您的头上啊!”脾气火爆的程侯叫嚣道。
启冉摇摇头,道:“这或许就是怀南王的计谋。他知道费庆无耻,故意退却。将功劳加在费庆身上,为的就是让我和费庆其冲突,这样一来。陛下看重费庆,必然对我动手。一旦那样的话,输掉赌约的就是我们了。”
“你说我们能让怀南王得逞吗?”。启冉反问。
程侯也觉得启冉所言在理,可他还是道:“可……”
启冉摇头道:“先回我的府邸吧,其他事稍候再议。”于是,启冉带着百余大启旧臣归其府邸,而其他人则融入朝歌,只等着启冉命令行事。
于此同时,大启皇宫。启德皇举起酒杯,对着费庆道:“左相真国之支柱,朕之福臣。举荐大将军田原,才不过半月已,便让大晋望风而逃。破敌三千里,一扫朕之大启颓势。便是灭掉大晋,也可期耶!来左相,朕敬你三杯!”
费庆立刻站立起来,举杯道:“全赖陛下信任。臣必肝脑涂地,为大启死而后已。”
而坐在费庆身侧的年轻英武之人也跟着站起来,对着启德皇道:“陛下,臣请战。大晋有开天气运、辟地功德,若能灭大晋,我大启可再进一步,便是陛下为帝也能!”
启德皇闻言顿时眼前一亮,当初大晋刚刚飞升的时候,他就前往,为的就是大晋的气运和功德,他想称帝。现在得闻田原之奏,启德皇立刻道:“朕准了,大将军何时出征,朕纠结全国之力以助!”
田原正欲开口,却被身边的费庆喝叱住,只听费庆道:“不可妄言!陛下称帝,灭掉大晋所能达成。”
田原闻言一怔,启德皇也是一愣。
费庆立刻解释道:“陛下,有海量气运未必就能称帝。大晋王上孟获倒是有,可他却只是王,不是皇,更不是帝。所以想要成帝,绝不是只有气运就足够。”
“那还需要什么?”启德皇赶紧问道。
费庆想了想道:“高深的修为,至少要成绝世大能。另外还需绝顶的悟性,天帝乃是和圣人一样,世间强者无数,能成圣者却寥寥几人。就是当今圣位有缺,可也没有他人补上,不是因为没有绝世大能,而是成圣有成圣的奥妙,其中自然需要绝顶的悟性,悟得其中玄奥。”
启德皇闻言,不自觉点点头,转而神色黯淡许多。他乃是皇者,想要修炼至绝世境界也容易,自有一国之力相助,绝世可期。可悟性,他自知不怎么样。他现在修成四重纯阳真仙,靠的也不是领悟大道,而是举国资源生生推上去的。
想到悟性,启德皇不由的想到了他的皇叔启冉。这些日子他也听说启冉被人追杀,全赖启冉有一颗五种不同的心――七巧玲珑心。生此心者,天生生而知之,聪慧绝顶,悟性之高无人可比。更有传闻,生食此心可开窍矣。
想到此处,启德皇不由问道:“左相,你说启冉此人可知成帝秘辛?”
费庆大喜,可神色却全无变化,只道:“臣也不知。皇叔天生秉异,非臣所能知。”
启德皇眼前一亮,道:“你是说启冉真有七巧玲珑心?”
费庆面色大变,惊呼道:“陛下不可啊!启冉乃陛下叔父,又位极人臣,万不可……”
不待费庆的话说下去,启德皇就冷哼一声道:“他现在什么都不是!”
“那也万万不可啊!”费庆大呼。
启德皇摆摆手道:“此且不论,不提那人。来,朕再敬左相一杯。”
费庆立刻举起酒杯回应。
不提启冉,宴席进行的很是欢快,君臣之间气氛融洽,上上下下都弥漫着君臣和睦气息。
可惜好景不上,就在宴席进行过半的时候,一个小太监在启德皇耳边低语几声,启德皇顿时变色,酒杯狠狠甩在地面上,放声大呼道:“他尽还敢回来,真不畏死乎!”
那小太监大惊,立刻跪倒在地,兢兢战战道:“陛下息怒,奴才也是听人说起,皇叔进城的时候,似乎带了不少人,无人能危及皇叔性命。”
启德皇神色微变道:“他带了多少人?”
那小太监还未作答,费庆就插话道:“陛下何必动怒,只管召来启冉,问个明白便是。”
听费庆开口,本来有此打算的启德皇顿时摇头道:“不见。朕岂能召见一介庶民!且此人太过无量,竟然屡屡针对左相,朕如何能容他!”
“皇叔对臣有无解。明日臣去给皇叔请安。求的皇叔谅解。”费庆谦逊道。
“唉!”启德皇感叹道:“若他有左相气量,朕也不会真的将他除名。这等人又有何用,不必去见。”
“是。”费庆答应,任谁都能看得出,费庆答应的口是心非,肯定是会上门拜访的。
如此一来,启德皇也无心宴席,痛饮几杯后,便离去。
群臣也都散去。
第二日朝会的时候,启德皇应允田原的出兵大晋请求,举国九百万大军,随时准备出征大晋。
而田原给出的时间,竟然是一个月。启德皇问为什么的时候,田原却极为老道的答道:“举国之战,将、兵、粮、马都需准备、磨合,如此在战场上才能形成战斗力,而且还不至于动国之根基。所以还是多准备些时日为佳,臣以为一月恰好。”
启德皇得闻,颇为赞同点点头。
如此朝堂便无他是可议。便是每次朝会必定有事启奏的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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