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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三国杀-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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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敢想象孟获究竟有多嗜杀。一天一夜见愣是以一人之力斩敌两万众,最后一万飞熊军愣是没有了和孟获战斗下去的勇气,个个丢盔弃甲跪倒在场中早已经成为血人的孟获身前。
“本座不会饶你们!杀我。或者被杀!”孟获冰冷的声音响起,将最后一万人的一点点奢望全都碾碎。
“恶魔!”
“妖魔!”
无数谩骂声从万人中爆发出来,继而一万人个个腥红着眼睛,好像是记恨的恶狼。全都恨恨地盯着孟获。
“杀!”
又是一声大喝,上万人也不用武器,而是赤膊向着孟获厮杀上来,此刻他们个个恨意满满、杀机滔天,恨不得生嘶孟获。故皆都不用兵器。
而浑身之血的孟获,终于露出一丝渗人的诡笑,自语道:“这才像回事!”
却是孟获已经感应到强烈的杀机。
“天条!”
孟获一声大喝,云眼出现在孟获的头顶,无数寻常雷电从中激射而出。对付这些寻常军士,仅以雷电便足够,而且孟获要的便是群杀,他不会让这最后的杀机消失。
轰隆隆……
雷鸣声不断。
咚咚咚……
尸体伏地声同样不觉。
雷霆持续了一刻钟。当天劫云眼散去之后。却当中唯有孟获一人。
河内军士个个惊恐地看着他们的主子,便是孟获麾下诸将也都惊愕地看着他们的主公。
只见孟获真如同那地狱爬出的恶魔,浑身浴血站立在一座高高的尸山之上。
任由尸体堆积脚下,孟获浑不在意地微笑着盘坐下来。
“呕!”
作为厉鬼的孟伶第一个忍之不住,干呕一声。可身为鬼身的她,却什么也没能吐出来。
可这一个开头却已经足够。也不知道多少军士跟着呕吐起来。杀人、死人他们也见多了,可从来没有见过如孟获这般恐怖的杀法。
便是被称为砍柴人的庞德。面色也苍白的可怕道:“主公这是怎么了?”
却无人回答,所有人都陷入惊惧当中。
那盘踞在尸山上的孟获倒不觉其他。此刻他的意念再次降临识海,继而孟获微笑起来,接着便盘踞下来。
在他的识海中人之杀机,已经从一滴水那般大小,成长到指头那么大,感受着其中恐怖的气机,孟获便知道终于有些作用了,是可以用来做一次突破了。
至于要如何突破,却有待研究。
杀机和气运、业力有些不同,只要气运真龙取得突破,自身便能突破,同样业火佛莲进阶,孟获也能突破。
可杀机不同,杀机只是以液体的形式存在,只是一味的壮大,至于如何才能突破,孟获便不得而知。
这让孟获不由想到关羽,关羽该有与之相对应的功法才是。可现在却也不是去请教关羽的时候,而且孟获觉得这东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想到关羽,孟获便不由地想到当初关羽杀管亥之后的突破情形。
“似乎只需要将杀机引导在身体流转即可。”孟获轻声自语道。
继而开始引导识海中的杀机在身体中流转。
那杀机才离开识海,孟获就凄惨无比的嚎叫一声:“啊!”
继而整个人晕了过去。
却是刚刚那一瞬间,无边的痛楚从肉身传遍全身,自也传到孟获的意念当中,这痛便是孟获也忍不住。
结果就晕厥了过去。
诸将听着孟获发出凄惨嚎叫声便一起向着孟获看去,只见一个如同孟获的虚影出现在孟获身体之上。
“主公突破壮魄境矣!”典韦惊喜道,立刻奔到尸山向着孟获扑去。
可当典韦抵挡孟获的身边,将孟获扶起,却惊疑道:“咋还没有突破呢?”
却是孟获的身上七轮依旧空空。(。。)
………………………
………………………………
第一百一十八章 香艳疗伤
………………………。。
晃晃荡荡中,孟获直觉浑身酸痛难忍,呻吟一声便缓缓睁开眼睛。
“怀南你醒了?”
映入孟获眼帘的这是蔡昭姬那俊俏而关切的脸庞,此刻孟获也觉身在马车内。
伸手便要撑起身体,“嘶!”从孟获口中传出倒吸冷气声。
蔡昭姬赶紧上前将孟获的身体扶住,关切道:“别动,你浑身经脉寸断,且好好休息。”
孟获再次倒吸一口冷气,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有感杀机之恐怖。现在他也知道是什么让他造成这样严重的伤势,没想到没有响应功法,妄动杀机竟然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我昏迷多久?现在置身何处?”孟获也不在挣扎,转而问道。
“你昏迷五日,我们现在正在赶往许都的路上。”蔡昭姬道。
“咋不闻大军声音?”孟获疑惑道,虽然他此刻身受重伤,可明锐五感犹在,却是听不到大军相随的声音。
蔡昭姬解释道:“两天前天子下诏,言河内军杀伐过重,不该往许都,命你孤身往许都听封。所以才没有大军相随,唯典韦、张机和我随你同行,大军留在河内了。”
“啪!”气极的孟获狠狠拍在马车内壁上。不免又是一阵剧痛传来。
“曹操不怕本座与他鱼死网破吗?”孟获怒喝。
蔡昭姬不解问道:“这和曹操有什么关系吗?”
“唉!”孟获也不多做解释,有些事情却是和她也说不清。
继而孟获撑开手掌,一青皮葫芦出现在孟获手中,对蔡昭姬道:“这里面有壬水精华,你且打开之,给我饮用些。”
蔡昭姬拿过青皮葫芦,却听张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主公,何不用生生造化丹疗伤。此去许都只怕危机重重,还是尽快恢复要紧。”
“我倒要看看,谁会对我不利!”孟获冷声道。却是不会动用生生造化丹,此丹孟获也只有三颗,无不弥足珍贵。不得万不得已岂会轻动。
听孟获这般讲话,张机沉默片刻,道:“主公,我还有造化丹。”
“不必。我也知道此去许都危机重重。可我还是想要看看曹操究竟有几分胆色,他想对我出手,未必就能讨得好处!”孟获依旧不忿。
独身前往许都,未必就是献帝的意思,多半是曹操的意思。
此刻曹操应该已经掌控献帝。却已经开始挟天子令诸侯矣。
良久,张机声音再次传来:“主公既然有壬水可用,我也寻到些药草,制药浴可缓解主公伤势。”
“先生有心了。”孟获道。
这伤势还是尽快痊愈的好,孟获是不想立刻恢复,却不等于不恢复,有药浴自然能恢复的快些。
不多时张机便将准备好的药送了进来,且对蔡昭姬道:“主母。此中药材依此放入水中。而后再加上些许壬水,要在药浴滚烫的时候,让主公入浴,且还需要主母真气相助,将浴中药性刺入主公肉身。”
蔡昭姬也不觉其他,点头答应道。
孟获乘坐的马车乃是四批马所拉。车棚内的空间也算不小,除了有张不小的床。亦有一个大浴桶。
蔡昭姬依照张机所言,以自身修为催热水。也将五种药材碾碎加入其中,而后将壬水也倒入不少,当浴桶中的水沸腾后,蔡昭姬走到孟获躺着的床边。
就要将孟获扶起的时候,蔡昭姬却是呆住了。
入浴,自然是要除掉衣服的。虽然孟获麾下臣子都称呼她为主母,可她却知她还没有成为孟获真正意义上的妻,甚至都没有什么亲昵举动,最多也只是被孟获牵个手而已。
而孟获也察觉不对,转而微笑道:“快些动手吧,你老公……夫君就要快死了。”
“那你究竟什么时候娶我过门?”蔡昭姬红着脸问道,她却是也豁出去了。
“我现在倒是就像和你拜天地,可你觉得这可能吗?”孟获道。
“没正经!”蔡昭姬轻啐一声,终于还是伏到孟获身边,开始为孟获宽衣解带。
当孟获身体呈现在蔡昭姬的眼前时,蔡昭姬却不由的看向孟获的下身。
“非礼勿视!”孟获突然道。其实孟获也有些觉得无耻,却是下身已经挺了。
虽然口上这样说,可孟获却也安心不少,本来还担心因为人之杀机遍体,那啥可能也遭了重创,现在看来还没事,被一个美人脱衣侍候还是会硬。
蔡昭姬羞红脸庞,伸手就向着孟获的腰间拧去。
“啊!”
那声音才叫个凄惨。
正在驾车的典韦突然‘吁’的一声拉住马匹,就要钻进车内。
坐在车辕另一端的张机赶紧将典韦挡住,喝道:“典韦,你要干嘛?”
“主公,他?”典韦指着车篷道。
张机摇头道:“主公、主母正行那好事,你难道要进去瞧瞧?”
典韦喃喃道:“可这动静也太大了一点吧?”
“一会就小了。”张机有点忍俊不住。
果然,不一会从车篷传出的声音便小了很多。
“嗯嗯嗯……呜呜……啊……你轻点,再轻点,嗯,这次舒服多了。进来吧……脱…脱…”
典韦看着张机的脸上满是崇拜道:“还是您老厉害,不愧是过来人。”
张机刚刚还忍俊不住的连,变得全是庆幸,他真庆幸没有亲自给孟获疗伤,否则也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样的蜚言来。
而车篷内部则是令一番模样,只见孟获坐在满是药汤的大浴桶中,蔡昭姬正环绕在浴桶,轻轻地一掌掌拍打在孟获上身,将药浴中的药性拍打到孟获体内,帮助孟获疗伤。
不多时便是一圈结束。
“进来吧。”孟获对蔡昭姬道。
蔡昭姬痴痴地没了动作,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站在浴桶外面是能将药性催入孟获上身,可下身却够不着。
而孟获那句‘进来吧’,正是要她也进入浴桶。还别说着浴桶足够大,完全可容纳两个人置身其中。
最终蔡昭姬还是决定进入浴桶帮助孟获疗伤。当然她也不会让乌黑的药渣将她的衣服弄脏。
故开始一件件脱去衣物。
只是她没有料到孟获竟然很是无耻的叫道:“脱、脱、脱!”而且那一双贼眼还在不住地打量着她的身子。
“脱你个大头鬼啊!”蔡昭姬啐骂一声,终究是没能如孟获愿。还保留这内里衣物。
而后蔡昭姬一跃进入浴桶。
很快蔡昭姬就发现有些不对了,孟获那一双眼睛睁直勾勾盯着她的胸前。
蔡昭姬不觉往胸前一看,差点没羞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却是那肚兜经药浴浸湿,她那玲珑的身躯却是全都突现了出来,甚至还有两点凸起的红也显露了出来。
被一个还未许她终身的人就这样看透,蔡昭姬不单单羞。且觉得极度委屈,眼泪都不自觉淌下,手中的动作也停了,就那么痴痴地呈在孟获身前。
一看这架势孟获就觉得有些过了,顿觉有些不好意思。他之前觉得只是逗逗这古代典型的封建礼教束缚的女子是趣事一件。不想竟然伤了她的心。
“是我不对,昭姬勿恼。”孟获出言道,蔡昭姬却没有理会。
孟获一叹,就要伸手去拭去蔡昭姬脸上的泪水。
可是这一伸手,孟获便蹙眉起来。虽然经过蔡昭姬一阵治疗,可却远远不够恢复的境地,便是他才一抬手臂,无尽的痛就只袭脑海而来。
可就算是这般。孟获还是抬起了手臂。
极力控制这颤抖的手。孟获终于摸住了蔡昭姬的脸,就要拭去她俏脸上的泪珠。
感受着那颤抖着厉害的手,蔡昭姬从痴呆中醒悟过来,转而向着孟获看去。只见额头满是汗滴的孟获正歉意地对她微笑。
蔡昭姬不由心中一颤,赶紧道:“快放下,别逞能!”
孟获心中不由一松。蔡昭姬开口算是原谅他的无礼了。
结果这一放松,孟获那抬起的手便像是折断了一般掉落了下去。
蔡昭姬只觉胸前一凉。
“对不起!”猛虎突然怔怔出言道。
蔡昭姬反而摇摇头道:“反正已经是你的人了。想看你看罢。”
“真的?”孟获诧异道,眼神没有乱看。只是盯着蔡昭姬的双眼。
“你要尽快给我个名分,不然事情传出去,我就无脸见人了。”蔡昭姬幽幽道。
孟获立刻点点头,继而眼睛向下一瞟,道:“真美!”
蔡昭姬面色又是一红,不自觉埋首下去。
可是蔡昭姬这一埋首就惊叫出声,一双手不自觉捂在胸前。
却是她的胸前早已经空无一物,却不知那肚兜竟然不见了。
恍然间蔡昭姬响起刚刚那微微一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双手捂胸,蔡昭姬已经没了羞涩,而是怒气冲冲地看着孟获。
孟获赶紧开口道:“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
孟获哑然,不知道是不是蔡昭姬在他身边久了,竟然也说会这般方式讲话。
“昭姬,等我恢复伤势,便娶你过门。”孟获只得如此道。
“你敢吗?”蔡昭姬反问道。
“哈哈哈……”孟获大笑,“有何不敢?我就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看看谁人敢奈我何?”
“你不怕曹操?”蔡昭姬再问道。
“我会让他怕我!”孟获冷声道。
“转过头去!”
“转不动。”
“转过去!”
“都老夫老妻了。”
“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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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金种发芽
………………………。。
四月天,阵阵带着暖意的春风席面而来。车篷外是暖暖的春意,车篷内则是另一番满满。
经过十几天同浴相对,蔡昭姬也渐渐放下最初的矜持,放下了某些所谓的封建礼教,至少是在孟获面前放下了。而这一切都赖孟获那一双魔掌。孟获自诩绝非君子,也非柳下惠,与美人同浴,咋还能坐怀不乱。虽然受伤不浅,可他却是二十有四,正值血气方刚,加之他还有着不同于他人的后世价值观,如真的坐怀不乱,那他未必就是圣人,而是废人矣。
而自从第一次便被孟获将挡在胸前的肚兜扯下,蔡昭姬就算是彻底认同了孟获,再没有之前的赌气成分,算是全身心地落在了孟获的身上,对于之后孟获的毛手毛脚也视而不见。
只是这一次孟获似乎有些得寸进尺,竟然双手不停地在她的酮体上游走,不仅仅肚兜没了,便是下身内衣也岌岌可危。
原来经过十几天的治疗,孟获伤势却已经恢复大半,完全可以在浴桶中自己疗伤,只是孟获无赖,非让蔡昭姬帮他疗伤。而蔡昭姬也经受不住孟获的央求,只得同意。
只是才入浴桶不久,蔡昭姬就感觉不对了,这根本就不是在疗伤,而是戏水鸳鸯矣。
不多时蔡昭姬就完全**在浴桶中,身体也和孟获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小腹处的坚硬和耳边孟获粗重的喘息声,蔡昭姬也没有决绝。只是趴在孟获耳边小心道:“不要胡闹了,你伤势还不曾痊愈,万一再被我的血脉之力伤着可如何是好。”
正浑身火热的孟获,身体便是一颤。身心皆都哇凉哇凉地。却是三天前他便欲行那不轨之事,结果蔡昭姬的身体果然和祝融琪琪一样,后天金德血脉自动护体,虽没有对孟获造成多大伤势,可也险些将孟获变成废人。那以后孟获就规矩了许多,只是每当秀色呈眼前,孟获便有些按捺不住,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今日有险些又自找苦吃。
看着孟获那满是愁苦的脸色,蔡昭姬不由得一笑,继续轻声在孟获耳边道:“我帮你。”
孟获一愣,旋即大喜道:“真的?”
却是孟获一直教唆来着。可偏偏蔡昭姬放不下最后的矜持,坚决不干。现在蔡昭姬主动愿意,孟获自颇多惊疑。
“你说呢?”蔡昭姬轻声道。
那一瞬间,孟获直觉有温柔从下边传遍全身。
一个时辰后,孟获在蔡昭姬的搀扶下缓缓走出车篷。却是想要看一看春的景。
却不想才看到二人,张机便道:“主公,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孟获在车辕中央坐下,道:“先生有言尽管道来。”
张机看了看蔡昭姬和孟获。悠悠道:“主公伤未痊愈,还需清心养性。如此则需谨记房事。”
孟获哑然,本来打算跟着孟获坐下来的蔡昭姬却是面色一红。转而闪身进去车篷内。
“受教了。”孟获不得不厚着脸皮应道。转而看向典韦“许都可是近了?”
“半日后便到。”
“不错啊。”孟获看看周下道。
张机却是继续道:“年轻人需节制啊!”
孟获有心岔开话题,偏偏张机是个老古董,不会就此放弃。
“仲景多虑了,昭姬还未过门,本座怎可行那逾矩之礼。”孟获也不尊称先生,而是以字称呼。
张机不做言语,倒是典韦嚷道:“我早就说来主公乃仁德君子,咋会如先生所料,偏偏还不让某进入车篷。原来先生也怀小心。”此小心,便是小人之心,却是典韦言外之意说张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张机不语,孟获反而道:“典韦啊,以后没有本座允许,不可私闯本座卧榻之所。”
这回典韦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寻思了半天才道:“难道主公你还真……”
“好好驾车!”孟获突然喝道。
“啪!”
典韦一鞭子抽在马臀之上,口中嘟喃道:“原来就某最蠢!”
孟获讪讪地看向张机,道:“先生可研究出五行丹?”
五行丹,则是张机用河内所种植五谷中提炼五行精华,欲炼制的丹药。
说到五行丹,张机和典韦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只听张机道:“虽然我们种植的五谷,比之寻常五谷蕴含不少五行之力,可想要炼制出五行丹,却还不够。不过仅仅食用此五谷,便能使普通人五感明锐,加速修行。”
孟获点点头,道:“先生先潜心研究,或许不需多久,本座就能培育出远古先民食用的五谷。”
“当真?”张机眼中乏光,却是有些不敢相信。
孟获点点头有摇摇头,却自颇为不可思议。
原来此刻在孟获的掌中佛国中,五谷籽种又有一颗发芽。
而这颗发芽的籽种则是白色的稻谷,五行籽种本属于五行,之前孟获以自身法力将水属性的豆和木属性的黍发芽,本来孟获以为依照五行相生之理,可以让五颗籽种全都发芽,可出乎孟获的预料,其他籽种并没有发芽。倒是这一次金属性的稻谷发芽,让孟获也颠覆了之前的五行相生之理的认识,至于五行籽种因何发芽,孟获虽知道,却不知其中究竟是什么道理。
原来,孟获受了蔡昭姬一次血脉力量反噬,之所以没有受伤,可不是因为孟获的身体有多强,而是因为当时掌中佛国主动将反噬之力吸收不少。
而那反噬之力则是属于后天金德之力,在品质上超越一般真气、法力也不知道多少,而孟获的掌中佛国也正需要五行之物。现在后天金德之力正在此列。
因此而让金种发芽。孟获虽不知道其原理,但也猜测可能是需要五行之力,而非五行相生原理。
或许只要找到些等级颇高的五行之物,便可以让五行籽种全都发芽。而一旦五行籽种全部发芽,掌中佛国必可再进一步,虽不至于容纳千军万马,但至少可以让远古五谷开花结果矣。
而孟获现在所需要的则是火属性和土属性的高等五行之物,火属性宝物的倒是不渝担心,倒是土属性宝物不见踪迹。
当世修行之士不少,却不知何人乃属于土德。
看着孟获点头又摇头,张机赶紧问道:“主公究竟何意?”
孟获这才解释道:“还需要土德宝物。”
听孟获这般说来。张机陷入沉默,却是当世天材地宝奇缺无比,想要土德宝物又岂是那样可以轻得。
张机沉默,倒是典韦道:“主公何虑土德之物。冀州袁绍、寿春袁术皆具土属性法力,想来二人该有土德宝物才是。以主公威名,于此二人相借,某料定他们不敢不给!”
孟获恍然,一瞬间想了很多。他也隐隐记得袁氏兄弟从地皇那里得到一件了不得宝物。
长吁一口气。孟获也不对张机和典韦隐瞒,便道:“看来本座有多了一个攻伐此兄弟二人的理由。”
早在袁绍阻挡他杀吕布的时候,孟获便已经和袁绍结仇,如今却更是多了一个非出后不可的理由。至于袁术。虽和孟获无仇无怨,但是袁术此人野心着实不小。如今已是建安元年,如果一切如史。建安二年便是袁术自立为帝的时候,届时孟获伐袁术,天下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毕竟孟获此去可是许都,也注定为天子近臣,灭叛逆之贼,名正言顺。
不久,孟获一行已经抵达许县境内。
于此同时,许都皇宫之上,一条四爪火蛟从献帝体内飞腾而出,吸收了足够多的火元气,四爪火蛟回到献帝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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