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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雨潇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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曛揪褪钦氡亲酉衿钭质鬃帜窺字。现在彻底明白了吧?当然我也不会骗你。”

    经过祁三叔这样的解释,沈飞扬更加确信,祁三叔没有骗自己,这根毒针也一定不会是祁门的。虽然祁三叔叫他住个两三天再走,他怎么可能有闲心住下来呢,恨不得马上身上长上两只翅膀,一下飞到四川唐门去了。只是今天,确实天色已晚,也只能住一晚,明天再下山了。

    当晚,祁三叔又给他讲了很多江湖上的奇闻异事,还有江湖上的一些规矩,以及江湖上一些有特殊本领的人士。沈飞扬回到住宿房间,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会儿想起在天山上的经历,一会儿又想到这一去不知是否有一个结果,还有父亲和谁结下了如此深的仇怨,敌人一定要致他于死地。夜已三更,沈飞扬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沈飞扬告别祁一言,离开蜀中祁门,又向四川唐门奔去。从蜀中祁门到四川唐门,虽然是在同一个省,其实路途并不近。好在现在交通工具十分发达,一路以乘坐现代交通工具为主,不两天,就到了四川唐门所在地——大巴山神龙顶峰唐家堡。

    这一次和上一次沈飞扬的父亲沈浪去的时候相比,神龙顶峰已经大不相同,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年。有道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神龙顶峰还是没有野人出没,还是野果诱人,野花袭人,好山好水看不尽,狐狸、猕猴、獐、廘,野雀、山鸡林中跑飞腾。飞扬无兴趣看风景,只想见到娘亲。

    午后他登上神龙顶,又来到了他父亲十八年前来过的地方——这一口小池塘。池中莲花依然长得茂盛,池边柳树还是青翠欲滴,挂在柳树旁的牌子依然耀眼,“四川唐门唐家堡”几个大字还是那样简单耀眼而神秘,可守护小坝子的主人已经变了。

    这一次沈飞扬看到的是一个女人的背影,从后面看,大约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不过没做针线活,这一次老太太在采莲子。

    沈飞扬不敢乱惊动老太太,先等老太太采一会儿。自己先站在离老太太身后二十米左右的地方,等她休息的时候才去打扰她。

    只见老太太先是站在柳树旁观察一会儿,确定要采那一颗莲子后,将手里的长丝线远远的抛去,就在丝线头飞到目标的一刹那间,老太太手腕一抖,丝线那头一卷,一颗莲子已被卷起,老太太手臂不动,又将手腕一抖,五指一收一抓,这颗莲子就顺着丝线飞回来了。

    莲子在空中荡绕成一条弧线,老太太没有将莲子收在手中,右手有胸前大弧度地一拉一划,丝线就在空中变换方向,向小屋门口的一个精美的竹篮飞去,竹篮口不大,只有碗口大小,莲子不偏不倚正好钻进竹篮里,这时老太太才将丝线一拉,丝线就回到了她的左手中。

    要采下一个,老太太还是先站在小池边看一会儿,又重复刚才的动作。好一套优雅的采莲动作,沈飞扬觉得虽然自己比老太太年轻几十岁,要让他做这一套采莲的动作,自己是万万做不到。

    等老太太采了两三个,将丝线收在左手中,沈飞扬再往前走了几步,双手一拱,作揖问道:

    “有劳老人家了,敢请打扰。”

    这时老太太回过头来,沈飞扬一看,才发觉自己有点恍惚,从背影上看,确实像六十多岁,但是看前面又似乎没有六十多岁,高高的个子,鹅蛋脸上有一个端正高高的鼻子。

    眼角上隐约可见几条鱼尾纹,但眼睛里还透露出一股灵秀的神采完全能够感知当年风采,岁月的风霜在脸上刻下了几条浅浅的沟壑却掩饰不住她曾经的美丽,今天依然风韵犹存。

    “先生有何事?”

    “晚辈到贵地找一下你们的掌门,不知掌门是否在家?”

    “你叫什么名字?从何而来?”

    “晚辈名沈飞扬,从雪山下来。”

    “姓沈?雪山?……”略停片刻,老太太问道:

    “找掌门有何事?”

    “找她问一件事。”

    “问事?四川唐门是你们姓沈的想来就能来的吗?”

    “要找掌门,过了我这关再说。”

    “我不是来打架的。我只想来把一件事情问清楚。”

    “少废话,不过我这一关,休想见到掌门,你是文过还是武过?”

    “文过怎么过?武过又怎么过?”

    “文过就是不能借助小船等乘坐用具,到我湖中央采到两颗莲子回来即可,身体任何部位不能被水弄湿;武过嘛,就简单了,你我比试,赢了我就过去。”

    “好,晚辈试试文过。”话虽然说了,但沈飞扬却还没有找到恰当的办法把莲子采回来。

    要到湖中央,这中间一朵莲子距离池边有二十五六米,以他现在的轻功,采用天山轻功一苇渡江和蜻蜓点水的功夫,脚踩支起的荷叶,在中途不做其它动作,问题倒不大,可问题是在中间还要摘取莲子,只要一用力,身体必然下坠,一下坠,身体就打湿了,也就输了。

    不能乘坐用具,那如何是好呢?他向四周瞅了瞅,有了,在小屋挡墙下正好有一根红色布条,不知以前是做什么用的,但看起来挺长的,将布条一头拴在房子柱子上,一头拴在柳树上。

    我握住布条的中间位置,去的时候利用自己的轻身功夫,刚一得手,我利用点外力,用力一带,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一用力,岂不是布条也会用力拉我,只要借助这一点点外力,我就能荡回来。注意打定,沈飞扬对老太太说:

    “前辈,能否借用一样东西给我?”

    “你要借用什么东西?”

    “将你房子挡墙下的布条借我一用,行吗?”

    老太太想知道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到底用这根布条来如何做,于是爽快地答应了。

    “好吧,你自己去拿。”

    沈飞扬将布条拿过来,一头拴在了屋子的柱子上,另一头拴在了柳树的一根粗壮高一点的枝条上。

    左手抓住布条的中间,脚下一踩水池边缘,人已腾空跃起,一招燕子三抄水,双**替在长得粗壮的荷叶上点了几下,人已经到了水池中央,他正想这也太容易了吧,正在得意的时候,突然感到左手中的绳子一松,手上使不上劲,手上一使不上劲,人在空中,脚上也跟着使不上劲,人急速向下坠。

    哪里还有时间去摘莲子呢,好在他的反应够快,左手抓布条的半头,借助布条的一点辅助力量,双脚在荷叶上点两下,在才没有掉下去,但是摘莲子只有另想办法了。

    他人在空中,来不及回头,感觉背后有一股掌力向他袭来,脚下一点荷叶,一回头,原来是老太太手中多了一把短剑,已将布条拴在柳树上那一头割断了,并且在后面挥掌向他攻击。

    他侧身回了一掌,由于一用力,人又要往下坠落,不得已,以在荷叶上点了两下,才勉强没有掉下去,这时他隔池边要远不远要近不近的距离,幸亏左手里的布条还没有松手,还可以利用一下。

    得赶忙回到池边,才能够使上力气,在水上方,再过一点时间,肯定会掉下去,他回头向老太太劈了两掌,趁老太太招架之际,左手一用力,向房子那边一荡,才站在了池边上,这时老太太也欺上来了,短剑左剁右刺,招招不离他的要害,沈飞扬只得采用天山的武功步法来躲避。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手中没有武器,总是挨打的份,何况还没有完成采莲子的任务,沈飞扬眼看老太太又攻过来了,他故意没做出防备的动作,等老太太用力将剑刺过来,他用力一拉,借助布条的力量,从老太太的头上高高跃过,一下子就跳到了老太太的后方。

    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他已将背上的宝剑抽了出来,手中有了利剑,对付老太太就容易多了。

    但要想赢了老太太,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双方又斗了好几个回合,谁也没占到谁的便宜,他先将老太太逼到靠近柳树的一侧,然后利用自己超快的步法,几个蝴蝶穿花步,右手指东打西,宝剑引得老太太的注意力去防剑招去了。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左手中的布条几下将老太太绕了几圈,趁老太太挥剑斩布条的时候,他燕子三抄水,脚下几点,人已到了中央莲子旁边,右手宝剑向上一削,顺势一拍,第一颗莲子已经飞到了竹篮边,脚下再一点,用同样的办法,第二颗莲子又飞到了竹篮边,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这时老太太也将布条解开了,但是沈飞扬也完成了采莲的任务。

    “前辈承让,多谢。”说完,沈飞扬宝剑收回剑鞘,双手一揖,向小路迈步而去。
………………………………

第二十二章 琴声

    不一会儿,来到了小山脚下。未近小房子,一阵悠扬的琴声传进了他的耳鼓,琴声伴着花香,隐隐约约,若有若无的随着花香钻进人的耳朵,飘进人的鼻子,让人心醉。

    再走近一点,听得更加真切了,作者弹的是一首古典歌曲《高山流水》,初时只能够听出崇山峻岭,高山巍峨,流水淙淙。转而凉风习习,如有一股清泉从心间流过,不多时,又有如有千军万马在冲锋陷阵,激昂的气势刚过,扑入耳朵的是小草在地里慢慢生长,燕子在檐梁间呢喃。

    大有白居易诗中所描述的“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之感。

    琴声戛然而止,沈飞扬正想着不打扰这弹琴之人,自己从小路过去算了,这时听到屋里传来人的说话声:

    “秋菊,你把伯牙和子期相遇相知那一段古词再唱一遍。”

    沈飞扬再走近些,这回就能清晰听见里头传来的琴声和说话了。琴声再起,一个十多岁姑娘清新圆润的声音传来:

    挥弦一曲几曾终。历山边,犹起薰风。门外客携琹,依稀太古重逢。高仾处,落雁惊鸿。怕弹指唤醒美人邜睡,客子春浓。任闲愁千缕,也不觧坫肌

    焦桐,非中郞青敨,徒沉埋爨下残红。休虑却,调高和寡,换徵移宫。一帘秋水月溶溶,酒樽空。懒听琵琶江上,泪湿芙蓉。盼何时,钟期再遇野航中。

    一曲唱罢,里屋一个女人声音再说:

    “冬梅,你听秋菊这一段时间有进步,特别是在表达伯牙、子期二人刚成为好友时他们之间不分彼此、不分贵贱那一个地方处理恰到好处,二人比夫妻还好啊。”

    女人说到这里,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了“咯咯”和笑声,估计是两个女孩觉得夫妻二字,距离她们还遥远,。

    “有什么好笑,长大你们就知道了。冬梅,你来唱下一段。看有没有长进?”

    这时另一个尖细更加甜美的声音又开始唱道:

    挥弦一曲几曾终,历山边,犹起薰风。门外客携琴,依稀太古重逢。高低处,落雁惊鸿。怕弹指,唤醒美人卯睡,客子春浓。任闲愁千缕,也不解坫肌

    焦桐,非中郞青眼,徒沉埋爨下残红。休虑却,调高和寡,换徵移宫。 一帘秋水月溶溶,酒樽空。懒听琵琶江上,泪湿芙蓉。盼何时,钟期再遇野航中。

    一曲唱罢,屋里传来年纪大的女人一声长长的叹息,两位女童这一次沉默了,没有说话。叹息过后,女人说:“我们再把前些日子我改编的《梅花三弄》演唱一遍,今天就休息。”

    琴声再起,缓慢的曲调引子过后,伴着悦耳的琴声,两个女孩同时起唱:

    梅花一弄冰未销,淡云晓日君来到。

    珍禽孤鹤清溪桥,美人佳月情志高。

    梅花二弄花含苞,薄寒晚霞轻烟罩。

    竹边疏篱棋琴伴,夕阳几回问君好。

    梅花三弄落红飘,细雨绮窗柳枝摇。

    思君肠断点点泪,情深恨海路迢迢。

    暗香已随君心去,青山已老情未老。

    任凭情路冰风雪,只等梅开春会到。

    春到梅开三生石,与君共渡奈何桥。

    暗香已随君心去,青山已老情未老。

    任凭情路冰风雪,只等梅开春会到。

    春到梅开三生石,与君共渡奈何桥。

    春到梅开三生石,与君共渡奈何桥。

    一韵三叠,一唱三叹,女子弹,女孩唱。唱完后,沈飞扬这个大男孩也感到泪涟涟。不知这位女子为何如此怀旧和伤感,想到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他也不想打扰这三人的唱和,就轻轻移动步子,准备离开了。

    没想到刚一动脚步,屋内传来一声平和却不容反抗的声音:

    “外面是何人,听了人家唱歌,连声谢谢也不说,就想走吗?冬梅、秋菊,还不去请人家喝杯茶再走。”

    “是!”话音刚落,屋内飘出两个女孩,一前一后将沈飞扬夹在了中间。

    “对不起,我有事,不能奉陪,请让开!”说完,沈飞扬举步要走,但站在他前面的女孩却没有让开道路的意思,这倒让沈飞扬有点为难了,硬来,有失礼节,不硬来,人家却不相让。

    他只得单掌一举一划,用五分力道让面前这位姑娘身形一动,他就好过去。可当沈飞扬掌刚一发出,两个女孩显然是有所准备的,动作比沈飞扬还快,一前一后已向他夹击攻来。

    沈飞扬以一敌二,面对两个女孩的进攻,毫无惧色,只有一条,想早一点逼退她们,自己好抽身走开,想得倒容易,事实可没有这么容易,哪知两个女孩一点都不弱,他也只好打起精神拿出真本事来对付了。

    不知不觉三人就拆了十多招,双方没有胜负。这时沈飞扬有点焦躁了,准备取出青松剑,来个快刀斩乱麻,用剑逼退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女孩。正在激战之中,要取出背上的宝剑也非易事。

    他来个声东击西,佯攻正面,却将拳脚突然变向,向身后女孩连续进攻三招,将身后女孩一逼退,他嗖一声抽出宝剑,大吼一声:

    “再不让开,我就不客气了。”

    “谁要你客气了。”这两个女孩也不甘示弱,回他一句。沈飞扬正要进攻,这是门内传来一个声音:

    “都给我退下,让我来见识这位先生的高招。”

    话未说完,人已到了沈飞扬面前。沈飞扬抬头一看,来人一双大眼睛,只是失去了光彩,带着无限的哀伤,细细的眉毛略作了描画依然灵动,高挑的鼻子,薄薄嘴唇,略带忧郁的气质。

    整个形象完全能够感知当年风采,岁月的风霜却掩饰不住她曾经的美丽,如今依然风韵犹在。沈飞扬对来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感觉有一种亲近和温暖。

    “你是谁?从哪里来?”来人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问道。

    “晚辈沈飞扬,从雪山下来,想找唐门掌门,核实一件事情。”

    “想找掌门,就能够随便冲关吗?小子,想从我这里冲关的人还没有出生,拿出本事来,能胜我手中剑,我让你过去。”说完,女人亮出了手中的三尺长剑。

    沈飞扬将宝剑倒提手中,作了一个起手势,双手一抱,一揖,说声:

    “得罪了。请。”

    剑平平刺出,这一招看似不快也不慢,其实是天山剑法中追风剑法,后续动作会越来越快,它是一套由慢到快的剑招,如果不知它的厉害,一开始的节奏没有跟上,后来的招法也不容易跟上,一招处于下风,那招招处于下风。

    该女子当然知道这是天山剑法,也知道这一套剑法的厉害之处。只要不慢一招,落后半招以她的功力足以应对。双方剑来剑往,身进身退,展开厮杀,你三尺宝剑要取项上人头,我一柄青锋欲掏胸中肝胆;你有武学超一流,我藏毒功镇九洲;一个年轻力量猛,一位中年经验丰;你想结束战斗寻掌门,我思拖延时间看本真。

    不知不觉中,二人已走了二十招,双方分不出胜负,半天脱不了身,沈飞扬更加急躁,招术一变,欲用父亲传给他的“燕青十八浪”来撕开防线。使出雪山剑法“燕青十八浪”第一招“四渡赤水浪打浪”,这一招的要诀在于一个“奇”字,要在敌人未觉察的方位进行攻击,要在敌人没想到的部位去找空隙。

    所谓“奇”者,乃出其不意也。令沈飞扬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也照他的姿势来了这么一招,两人一角即分,第二招,沈飞扬第二招“岳飞枪挑小梁王”使出,对方也使出这一招,这让沈飞扬大为奇怪,第三招沈飞扬刚一使出,对方挺剑架住,问道:

    “你究竟是谁?沈浪是你什么人?”

    “你管我是谁,我父亲的名号是你能随便叫的。不和我打,就让我走。”

    “你父亲是沈浪,你真是飞扬,你……你……你,我的孩子。”话一说完,这女子三尺宝剑“呛啷”一声掉在地上。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沈飞扬不知所措,一个人怔怔立在原地。一会儿,他才缓过来,面前这位女子应该就是他的母亲,但还是问个明白好一些,于是沈飞扬问道:

    “前辈,你是?”
………………………………

第二十三章 确认

    风韵犹存的女人将宝剑一扔,紧紧抓住沈飞扬的衣袖,失魂叫道:

    “飞扬,我的孩子。”

    沈飞扬为了证实来人是谁,也问道:“前辈,你是谁?”

    该女子哭出声来“孩子,我是你母亲唐飞儿啊,十九年了,我等得好苦。”

    见面前的女子说出自己的名字,又说出他的名字,和在蜀中祁门听到祁一言祁三叔说的名字一模一样,这回沈飞扬确信眼前这个女子就是自己的亲身母亲。

    自己也是想母亲想得好苦,自己五岁父亲就离他而去,面前这个女子是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不错是唯一的亲人,自小没有得到过母亲的疼爱,这一回再也不能错过了。

    他将青松宝剑一丢,眼含热泪,双膝脆地,对着面前的女子哭道:

    “母亲大人在上,请受孩儿一拜,娘,孩儿也想你想得好苦。”

    女子上前一把将面前的大男孩搂在怀里,边啜泣边说:

    “还不快起来。儿子受苦了。”

    沈飞扬站起来,和母亲紧紧抱在一起,双方久久不愿松开,都生怕一松手,母亲或者儿子就不见了。立在旁边的两位姑娘见了此情此景也跟着不停拭泪。

    过了很久很久,双方才将手松开,母亲唐飞儿说道:

    “走,咱娘儿两先回屋,嗯,回屋再说。”

    四个人走进小屋,两位女孩知趣地起身去沏茶准备饭菜了。

    剩下母子二人深情望着对方,彼此互相打量。沈飞扬心中还有一丝疑虑,为什么母亲不和父亲一起出去回到雪山,为什么刚刚母亲有两次表现出惊疑的神色,欲言又止的样子,为什么父亲惨遭敌人杀害,母亲不去报仇。

    有太多的为什么在心头萦绕,但此时却无法说出口。母亲唐飞儿心中有太多的内疚,孩子已经这么大了,自己确实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自己也有难言之隐啊,可是谁又知道这个女人心中的苦和痛呢。

    现在得好好的将眼前这个男孩,将我十九年,不对,是十八年没见的儿子仔细看个够,自从儿子几个月岁被他的父亲接走,自己就再也没有见过一眼,都长这么大了,这么高了,还学了一身的功夫,时间过得真快啊。

    不多时,茶沏上来了,母子二人喝着茶,互相看着,都觉得没有看够。是啊,一个十八年不见;一个从来不见,因为记忆中就没有这个形象,几个月之时又怎么记得呢?

    不多时,两个女孩已将饭菜做好,端了上来,四人共进餐后,女孩捡碗筷收拾去了。母子二人彼此望着对方,一时不知从何说起。还是唐飞儿先开了口:

    “孩子,你父亲呢?为何你一个人来这里?”沈飞扬听了母亲的问话,不禁泪如雨下。

    “有什么话慢慢说,儿子不哭。”

    唐飞儿见了儿子悲伤的样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强忍住对沈飞扬说。

    “父亲,父亲在我五岁的时候被敌人杀害了。”

    “什么?……”唐飞儿听了儿子的话,整个人顿时傻了,不相信这个事实,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走的时候那个调皮,有点小坏,爱耍嘴皮子,武功高强的沈浪,她一生最爱的夫君死了,她无法接受。

    她左手扶住靠椅,右手紧紧抓住右边衣角,紧咬嘴唇,眼睛紧闭,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任凭痛苦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一滴一滴滴落在衣襟上,不一会儿,泪水将她前面的衣襟全部打湿,一张脸惨白如金纸,毫无血色。

    许久,唐飞儿终于将头一下扑在面前的桌子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一刻,沈飞扬才明白母亲对父亲的感情,没有丝毫的尘杂,刚才对母亲的一丝疑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剩下的只有对母亲的深深同情和自己无尽的痛苦。

    又过了许久,哭够的唐飞儿抬起头来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孩子,你父亲是怎样死的,你知道吗?”

    “父亲死的时候我还小,不知道,我长大后,听我师傅多少说过一些,但具体情况到现在都不清楚。”

    “儿子,你父亲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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