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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雨潇潇-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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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三章 滚出中原
青风老尼见弟子米芳香没有受到大的伤害,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但一想到自己在武林中的地位和身份,今天居然受到奇耻大辱,心里始终愤愤不平。
她将地上的宝剑拾起,擦掉剑上的血迹,将贼人被削落在地上的头皮用脚尖踢起。
待这块招人恨的头皮往地上下落时,她将手中的宝剑连挥数下,寒光守处,将这片头皮斩成条条肉丝。
这若干肉丝散落地上,青风老尼依然不解恨,又用双脚将这些肉丝狠狠踩陷进地里,她才停止了动作。
走回破庙,肯风老尼,将地上的草药拾起,放在手心揉碎。
又找到一破瓮片,舀来一些山泉水,把药和水混合,将米芳香扶坐好,用强力将她的嘴巴张开,喂她吃了几口草药。
过了一盏茶时候,米芳香幽幽醒转,微微睁开双眼,轻轻张开惨白的双唇,说道:
“师傅,这是哪里?”
“徒儿莫担心,这里是一个庙子,我等你身体好一点,我们就回去。你先休息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米芳香无力地望了师傅一眼:
“是,师傅。”
说罢,又合上了双眼。
青风老尼知道,现在徒弟最需要的是休息,补充能量和体力。
天色在一点点变暗,在这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什么都不方便。
而徒弟身体还没恢复,要想急于赶路也不现实。现在最需要的是找一个地方,能够住,能够有吃的。
光有吃或光有住的地方都不行。光有吃的地方,米芳香的身体得不到休息。
光有住的地方,青风老尼要去找吃的,这也不行,刚才米芳香就遇到了一次危险,青风老尼可不能再冒第二次险。
为了让米芳香精神好一点,有利于赶路,青风老尼决定给徒弟输送一点内力,助她恢复一些体力。
她坐上栏杆,将米芳香调整一点位置,二人朝一个方向,青风老尼坐在后,米芳香坐在前。
青风老尼用双掌轻轻抵在徒弟的背心神道、神堂穴上。
将内力缓缓从徒儿背心输入。这种输送内力一般人可不敢做。
一是内力不合,如伤者和输送者是完全不相吻合的两种内力,一输进去,两种内力会打架,伤者伤势会更加严重。
二是伤者自身内力强于输送者内力,则输送不进去。
三是输送者内力虽强于伤者内力,能输进去。
但不讲究技巧和力度,如输送过猛,则伤者会受更严重的内伤,会加剧伤者的死亡。
好在她们是师徒,内力相合,青风老尼的内力比徒弟的内力强很多,她也有丰富的救治伤者的经验。
大约过一了半个时辰,只见徒儿米芳香的头上冒出腾腾白气,脸色渐渐变得红润。
米芳香的嘴唇也比起先多了些血色。
她又张开了眼睛,这一次,眼神也比先前清澈干净多了。
青风老尼头上也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缓缓收回双掌,将徒儿从新扶坐稳、坐好,然后说道:
“芳香,好些了吗?”
米芳香抬头看看自己的师傅,微笑着点了点头。
她看到了师傅头上的汗珠,做出努力的样子,试着挪动自己的臀部,伸出右手衣袖,要给师傅擦头上的汗。
“别动!你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去找一个地方休整一天,再出发。我知道如何调整我自己。”
米芳香顺从地缩回了右手,面带微笑,感激地望着师傅。
青风老尼调整身体位置,双脚盘腿坐好,如老僧入定一般,她在用打坐来调整,恢复体力。
待又过了半个时辰,青风老尼的全身感到暖和,她已经将内力从丹田出发,绕上星到当阳……最后回到天枢穴。
她将内力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大周天,顿感神清气爽。
青风老尼站起来说道:
“我们趁天未黑,现在就走,找个地方休整一两天。”
米芳香跟着师傅站起,觉得比先前好多了。
二人下得山来,找到一处庄户人家,休整了两天,米芳香身体基本恢复。
她们原本要直接回山西恒山,但青风老尼早就听说刘丰是一个十恶不赦之徒,这次居然敢在她头上冒犯,她铁了心要收拾他。
她决定暂不回恒山,改道到少林寺,找少林住持天成大师。
虽说近些年武林联盟几乎没人过问,但实际上如有大的动作或指令,还是几大门派在起决定作用。
她找到天成大师,向天成大师说明来意。
就是要下一道武林追杀令,必须将这个无恶不作的武林败类灭掉,不能再让他祸害人间。
少林寺天成大师听了她的叙述,在很长一段时间也听到关于刘丰的斑斑恶行。
少林寺住持天成大师同意她的提议,在几大门派间下了追杀令。
几大门派得到武林追杀令,凡天下武林人士见到刘丰,则诛杀之。
刘丰走到那里,那里就有人报告,或者那里就有人追杀,他在中原再也没立足之地,无奈只得向外逃走。
最后他逃到了缅甸的果敢。开始中原武林人士准备派人到果敢,必须要将他绳之以法。
正在这时,武林内部出了些问题,处于动荡阶段,大家不再齐心,各自为政。
各门派都在打自己的算盘,没有人出来领导,更没有人来管不属于自己份内的事。
一段时间后,这事也就让人淡忘了。
刘丰先准备逃到东北方向,那里山高林密,武林人士去得较少,可能没人过问。
但后来听说那里有一个杀人不睁眼的杀手组织,他和这个组织没有任何关系,怕逃到那里连骨头都不剩。
他就放弃逃亡到东北的想法。
后来他又想到逃到西部,那里地广人稀,也容易不被人注意。但又想到西部寒冷,语言不通,他去不适应气候和那里的风俗。
最后,他才想到最安全的就是逃到国外。
而最佳地区就是无人管的三不管地带。缅甸、老挝、柬埔寨三国的金三角地区。
但这里他还是存在一个致命问题,那就是语言不通。
最终他不知从那里得到一个信息,有个地方也是三不管地带。
那里的人原本就是中国人。说话和中国完全相同。这个地方就是缅甸的果敢地区。
他在云南躲藏了一段时间,对果敢地区作了些了解。某一天,他偷偷越过中缅边境,来到了果敢地区。
他到果敢的第一天,先住进了一家旅店。
这家旅店的名字叫齐齐旅店。
走到那里,陪伴他的那只金鸽还是一直跟着他。
吃屎狗永远改不了吃屎的本性。
到此地,他还在干他的罪恶勾当。
刚一住下,他就将跟随他的那只金鸽放飞了出去。
同时他也出去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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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四章 酒后真言
刘丰将他喂养的那只金鸽放飞出去,连续两天,金鸽飞回来,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找到目标有兴奋的感觉。
以前这只金鸽出去找到目标,回来得到刘丰的奖赏后,休息一阵,就会在它主人刘丰的面前,飞来绕去。
提醒主人,外面某处有了作案目标。
刘丰作好准备,就在这只金鸽的带领下,找到作案目标,并伺机作案。
可这两天来,这只鸽子每天还是出去,却没有带主人出去的意思。
他出去踩点,发现这里的气氛好像不太对。
出去走了一圈,发现这里的人家大部分关门抵户,这个镇的街道上几乎没有几个人。
再到偏远一些的乡下走了走,发现和这街道上差不多,还是人不多,也不容易出门。
按理说,这好歹是一个镇,如在其他地方,一个镇少说也有三四万人,在街道上人更多。
这是很热的季节,人们会大量涌出家里,出来走走,散步、乘凉的。
特别是晚上,应该会有很多人到街道上吃夜宵,唱卡拉OK什么的。
但在这里,这些所谓的娱乐消遣方式都不存在。
街上和乡下都是一片冷清。乡下和街上成了一个样。
刘丰不禁纳闷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回到旅店,问旅店老板。
他住的旅店名叫客多多旅馆。老板姓铁。一个干瘪的老头,他的老婆可是一个大胖子。
刘丰问几次,铁老板也是讳莫如深、支支吾吾,反正不愿多说。
第二天晚上,他见住的旅店没有其他客人,他准备好好问问老板,到底怎么回事。
像刘丰这种在江湖上混的人,来到一个地方,首要的是了解此地人的作息规律,还有就是国家和地方的一些政策。
另外就是该地的一些社会大佬和江湖人士。那些因素对他有利,那些因素对他无利。
他让老板做了几个菜,待菜上桌后,他对老板说道:
“铁老板,你这里有高度酒吗?”
“有,也是从云南那边进过来的。还不是你们那边的酒。客官要什么价位的?”
“你说说有些什么酒,什么价位?”
“店小本钱小,也没卖几种酒。
只有三种酒,一种是红花酒,一瓶二百八;一种五谷酒,一瓶二百一十元;一种叫祁家酒,一瓶卖八十八。
先生,看您要哪种酒?”
“度数都是多高的?”
“红花酒和五谷酒都是五十二度,祁家酒六十一度。”
“度数高的价格反而便宜些,我喝度数高的杀瘾些,但还是给我来瓶二百八的红花酒吧。
我要看红花酒喝后的感觉。不过瘾,就换一瓶度数高的祁家酒。”
“好咧,我这就给先生送过来。”
不到两分钟,干瘪老头将红花酒送到了刘丰的桌子上。
“怎么只拿一个杯子?再加一个?”
“先生,你,你还有客人?”
铁老板望了刘丰一眼,又朝门外看了一眼,怀疑地问道。
“你先拿过来吧。”
“好咧。就加一个?”
铁老板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
“是,就加一个。”
刘丰很肯定地答道。
说话间,铁老板将酒杯送了过来。
“你先坐下,你看我一个人喝酒,也没意思,铁老板你是做生意,也是卖酒的,反正今天店里没人,就过来喝一杯吧。也不影响生意。”
“影响生意?你看这个样子,一片冷清,有生意?”
铁老板一听刘丰说到生意,马上叹了口气。
“以前这里都是这样冷清、萧条吗?我听说这里可是一个镇啊。”
“还不是……哎,不说这些了。”
铁老板欲言又止,没有往下说。斜靠在旅店大门边。
“反正看这样子没人上街,过来喝两口解解闷吧!我给你倒好了,过来吧。”
铁老板又朝大门外看了两眼,慢慢走了过来。
刘丰将另一个倒满酒的酒杯递了过去。
铁老板长得干瘪、瘦小,没想到酒量还好,喝酒也利索、豪爽。
他将刘丰递来的这杯酒接过来,一张嘴,全倒进了嘴里。在江湖上长期混的刘丰,也被他喝酒的动作惊到了。
他眼睛随着老头的酒杯运动,看干瘪老板一仰脖子,滴酒没剩,就喝干了。
铁老板喝完酒,很自然地将酒杯放到了刘丰的面前。
从这个喝酒和放酒杯的动作来看,这个干瘪老头也是个豪爽之人。
刘丰微笑着将老板放在桌子上的酒杯又再次倒满,并轻轻推到老板面前。
“先生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先生是做生意的吧?”
刘丰笑笑,还没回答。那老头怕这样的问话会让客人产生怀疑,赶紧补充道:
“我没有别的意思,先生不要见怪。像先生这样大方的人,到我们这边来,一般都是做生意的多。每年我都要接待很多的。”
刘丰顺竿往上爬:
“我也就是过来看看,有什么好的买卖可以做,老板这边有好的生意给我推荐推荐。”
刘丰边说边将酒杯举起:
“来,头回生,二回熟嘛,先干了这杯再说。”
刘丰主动先喝了杯中酒。铁老板看刘丰也很豪爽,又将第二杯倒进了喉咙。
三杯酒下肚,双方交情增加了不少。
酒真是好东西啊,它成就了多少好事,又辅助了多少坏事。
“不瞒先生说,我们这里以前还是很热闹、繁华的。可近半年来,生意就不行了。哎……”
“铁老板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就不行了呢?”
“说来话长。不说也罢。”
“你说来我听听,如果不行我明天就走人。”
“我们这儿叫小龙镇小龙庄。属于L国、M国和N国三国的交界处,在地域划分上属于M国。
但由于离M**首都距离较远,当地**基本上没有管理到我们这个小镇。
所谓管理,也是口头上为主,其余管理都是象征性的表示一下,比如税收等。
由于**疏于管理,我们这里很多人就在这里干起了毒品罂粟的买卖。
但种植罂粟面积我们这儿其实很小,我们这儿做这方面的生意的人,严格说起来也不多。
占这儿做罂粟生意的三分之一吧,三分之二的是外来客商。
这些外来客商到这里来,给我们当地带来了很多商机,比如赌博、住宿、饭店等等。
真正种植罂粟最多的还是另一个地方,那儿比我们这里小五分之一,但他们的地百分之九十都是用来种罂粟。
这个地方离我们这儿不远,要更往山里走。名字叫高泉庄。
本来那个小村庄也属于小龙镇管,但**没把那层里当回事。
因为那里的交通太困难,百姓特别凶悍,又团结,那里的人也很少出来。
**军也进去围剿过几次,但山高林密,军队一去,他们就钻进了深山老林,**军一撤退,他们又出来。
如此反复几次,**花费了不少人力、物力、财力。
更重要的是那里的人对**也没有大的危害,没造成什么恶果,更没在世界上给该国带来不良影响。
所以最后,该国**就睁只眼闭只眼,等于放弃了对这个地方的管辖。
有这些因素,高泉庄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大师种植罂粟。
我们这的交通好,距离高泉庄又近,所以我们成为了中转站。
正因为这样,我们这儿的经济还真不错。
不过,这样的好日子,在半年前被打破了。
因为我们这里来了一个姓陈的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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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五章 拓展业务
铁老板又自己倒了一大杯酒,端起喝了一大口:
“这姓陈的麻子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们没有人知道。
只知道他是M国**的一个军队官员,不过,官应该不大,他来的时候带来八九个人,几条枪。
因他的脸上一脸麻子,他手下人有时也叫他麻哥。大家当他的面叫他麻哥,背地里都叫他陈麻子。
陈麻子一来,就宣布代表M国**来管理这个地方。
究竟他代表谁,鬼才知道,不过,人家手里有人有枪,而且代表**。
这在中国有个成语啥来着,对,叫‘名正言顺’。
他就是做强盗、土匪,也是名正言顺。我们当地人拿他没办法,其他外地、外国人更不敢惹他,更拿他没办法。
他来,为了大肆增加收入,逼迫几个大的外地老板离开了。
我们这里的大老板都是外地的。这些大老板一走,经济就出现了大面积的下滑。
这还不算,他还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了两样税。
一样名叫保护税,不论你是从事什么职业,都要受他的保护,因此他要收这个税。
第二个叫人头流动税。凡是在这个小镇上走动,特别是赶集天,他见一人收一人的人头流动税。
有人问他为什么要收这个人头流动税。
陈麻子的解释是:
人在这条街道上走动,就获得了利益,获得利益,当然就该当交人头流动税。”
铁老板讲到这里,刘丰忍不住插了一句:
“这也太没道理了吧,上个街都要交税。大家愿意交吗?”
铁老板又喝了一大口酒,愤愤说道:
“谁愿意交?他不拿枪抵在大家的背上、脑门上,谁愿意交。
如大家手里有枪,早就将他干翻了。
只要在赶集天,你上了街,就别想逃脱交税。
他让手下的士兵在街道的两头,设了关卡,你一进去就交,出来不交。
因此,只要上街,谁不交税呢?
前一段时间,连平时在街上碰到人,他也会让人交税。这不,你看,这几天你在街道上没有看见人。”
刘丰一想,这几天真是这样,街道上一个人影也没看到。他将酒杯端起,和铁老板碰了一下:
“这真是拿鸡毛当令箭,完全是这个地方的土霸王,无法无天!”
“是啊,让我们老百姓怎么活?”
二人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干。刘丰高高举起拳头,想了想,只轻轻擂了一下桌面。
他刚才是有些激动,但一想到自己都是逃亡之人,在此地来的目的,就是找个地方躲避灾难的,那里还敢有其他想法呢?
“什么时候他会来?”
刘丰酒喝干,问道。
铁老板小眼睛忽闪两下:
“不是先生说,我还忘了,这陈麻子还有些时日没来了。”
这时铁老板的胖老婆在门外插了一句:
“一个多月没来了,谁知道哪天这个丧门星又要回来。”
铁老板望了他老婆一眼,继续说道:
“我们这里赶集是逢五和十,五天赶一次,今天是十八,按他原来的规律,过两天就会来。”
“来,来,来,你想他来,没听人说到陈麻子到老林去了,去开拓什么资源,要将高泉庄变成他的庄园。”
“就你话多?”
铁老板瞪了他老婆一眼。
他老婆回瞪一眼,将脸转过去,望窗外,手摇蒲扇,不在看二人。
刘丰点点头:
“像我这种还没做生意的,该不会交税吧?”
“你只要不在街道上买卖,他就不收。但在街道上走动,不管做没做买卖,他都会收人头流动税。”
铁老板看了空荡荡的街道一眼:
“陈麻子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以后说不定也不会来了,可能他在外面找到发财的路子,像你们老板以后做生意也就顺畅了。”
“哪个给你说的陈麻子不来了,昨天,隔壁的左肥肠左灵通还在讲,这两天陈麻子就回来。”
胖老板娘又回头白了铁老板一眼:
“铁公鸡,我说你啊,你的猫尿少喝点,小说废话。”
铁老板顿时满脸胀红,干瘪的脸变得沟壑更深:
“胖婆娘,我要你管?”
说罢,又对着刘丰手连续摇,连续招手:
“来来来,不管她,我们喝。”
二人还真有点投机,又喝了几杯,铁老板被他胖老婆催促了几次,才走开了。
刘丰也打定主意,先等两天看看情况,也看看这个陈麻子是什么样,到底如何收老百姓的税。
第二天,他没事,还是和铁老板喝两杯。边喝边了解这个地方的很多不为人知的情况。
第三天,他还未起床,就听到了街道上一阵锣响,远处有人在高声喊着什么,听不大清楚,但声音越来越近。
刘丰不知啥事,赶紧起床。
他住的房间临街,拉开窗帘,将窗户打开一扇,伸出头一看,原来有两个军人走了过来。
二人头上什么也没戴,光着个脑袋,身上穿一套草绿色军服,但看上去不太整洁。脚套一双长筒靴。
走路姿势倒走出了范儿,都是高抬腿,重放下。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前一人左手提了一面铜锣,右手拿一根敲锣小棒,边走在边敲锣。
后一人手里提一个扩音器。
敲锣的人走前面,敲几下锣,跟在后面拿扩音器的就喊几声。
二人走到刘丰住的楼下,锣又响了,破锣似的声音又在喊叫:
“各家各户注意,从今天起,我们陈连长不再收大家的人头流动锐了。
要做生意的,我们陈连长才收,大家放心好了,我们陈连长说话算数。
呆在屋里的,大家放心出来,如还是不相信,一会儿我们陈连长会在前边广场上给大家训话。
各家各户注意,我们陈连长不收人头流动锐了。”
喊叫之人又重复了一遍重要内容。
街上有的人高兴,有的人不太相信,总体上大家持观望态度。
有一些胆小的,或开窗,站在窗户边;或半开门,站在门里观看。
也有一些胆大的,将门打开,站在门外来看。
更有胆大的,跟在这二人屁股后边,一路追着看。
刘丰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只对钱和女人感兴趣。
又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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