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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雨潇潇-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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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丹风右手环抱着姑娘的腰,左手划水。

    姑娘在水里憋得透不过气来,这时发现有人在救她。她就像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受授不亲了,双手环状死死勾搂住李丹风的脖子。

    在刺骨的冷水里,李丹风本来就需要大口呼吸来增加能量,姑娘这个动作恰恰让他呼吸产生困难。

    李丹风不敢在水里多呆一秒钟,他抓紧几下游到岸边,将姑娘一推,姑娘终于抓住了岸边的乱草。

    但李丹风这一推,受到一个反作用力,他的身体又迅速往下沉。

    只要身上没有包袱,李丹风一个人,那在这样的水中,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在漂亮女孩面前,他可不想出水面时,让姑娘看到自己的一副狼狈样。

    只见他在水底一个陀螺三百六十度的旋转,一招一鹤冲天,蹿出水面两米高。

    人如一条鲤鱼飞上了空中,带起了一朵大大的漂亮的水花。

    水花经他一甩,扩散成一朵盛开的白色莲花。

    他就像哪吒三太子一样,从莲花底座缓缓升起。升到最高处,李丹风再一招“空中三叠步”。

    人宛若在空中行走,一两秒就到了岸边。

    此时中年女人也到了,正试着将妙龄女郎从水边拉上来。

    李丹风见她准备扯岸边的荒草搓成一束,再伸下去让姑娘抓住。他顾不得一身湿淋淋,说道:

    “阿姨,让我来。”

    他将宝剑那个包裹递下去,增加了长度,姑娘抓住一端,他轻轻一用力,姑娘上了岸。

    岸上的妇女赶紧将她脱放在灌木丛上的皮衣披在了姑娘的身上。

    可搞笑的一幕发生了:

    姑娘好像忘记了寒冷,将身上的皮衣一掀,指着那棵鲜艳的花儿说道:

    “我要,我要。没有采到那朵花,今天我不回去。”

    李丹风听了,感觉又好气又好笑。旁边的中年妇女却一脸紧张:

    “我的姑奶奶,天气这么冷,我们明天再来采好不好?”

    姑娘双脚在地上乱打乱踢:

    “我就不,冻死算了。反正也没有人疼我。”

    李丹风想一走了之,又觉得不忍心,不走,又怕这个姑娘耍起脾气,那耽误他的大事。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妇女用乞求的眼光看着他,说道:

    “这位小哥,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将那朵花采给我家小姐,我家这个祖宗!”

    说后半句的时候,这个女人加重了语气,显然对女郎有些生气。

    李丹风想了想,干脆救人救到底,等将花采到后,也好向二人打听赵光的情况。

    李丹风朝这朵花看去。

    原来这朵花生长在一处石旮旯间,在鲜花旁边五十公分有一个碗口大的石洞,石洞上有一蓬蒿草。蒿草中间还长了一根掉光了叶子的小树。

    这朵花的根部其实就是从石洞里长出来的,但是奇怪的是,没到洞口,它又改变了生长方向。

    不光明正大地从石洞里长出,偏偏要拐个弯,从旁边的石旮旯里生生挤出。

    李丹风看那个地形,也不困难,只要站到那丛蒿草上,一伸手就能采到那朵鲜花。

    刚才姑娘应该就是踩上去的时候,手够不了那么长,重心一偏,摔在水潭里的。
………………………………

第二三一章 你要的花

    李丹风回头望了一眼姑娘, 对中年女人说道:

    “好吧。这朵花也是,如果没在那里,就方便了。”

    他将宝剑一扔,快步走到鲜花后。

    双脚一点,人腾空而起,落在那株蒿草上。

    他左手将那棵小树树梢拨开,右手一伸,将鲜花摘在手中。

    突然,他忍不住低声叫了声“啊呀!”。

    他感觉左脚脚踝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立时左脚如尖刀剜了骨头那样痛,简直痛彻骨髓。

    李丹风低头一看,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左脚的感觉越来越不好,他知道一定是毒蛇之类咬了他的左脚。

    这旁边没有其他人,那两个女的,连自保都困难,是不可能在背后下他的毒手。

    只能是脚下有毒虫之类。

    他来不及细想,赶紧双脚一点,飞身上了岸边。

    他将鲜花双手递给姑娘,面带微笑说道:

    “姑娘,给,你要的花。我……”

    这时,李丹风已经明显感到连站都站不稳了。

    他一下坐到地上,只见头上指头大的冷汗一颗颗往外冒。痛得话也说不出来了。

    李丹风趁自己还有几分力气,迅速伸出右手二指,在左脚血海、阴市、足五里、冲门四个穴道连点几下。

    他是要将这毒虫的毒素控制在下肢,不能让它漫延到上身。

    如这个毒素漫延到上身,毒一攻心,那就算华佗再世,也无回天之术了。

    此时,左脚已经不听使唤,仿佛不是自己的了,痛苦倒感觉减轻了一些,但一条腿已经麻木。

    李丹风知道今天这个毒物的毒,决不是普通毒物具有的,得先将毒液排出多少算多少,再等一会儿,可能这条腿就保不住。

    他试着朝放刀的位置爬了一下,但效果不好,几乎是原地踏步。

    他用手不断比划,做出要刀的动作,努力从干裂发白的嘴唇挤出几个字:

    “刀,刀……”

    但微若蚊叫,旁边的人根本听不见。幸亏那个中年女人看懂了他的意思,将刀解开递了过来。

    李丹风双手将靴子一脱,连袜子也来不及脱掉,双手持宝剑,用力一割,将伤口处割开一个十字,只见黑色血液汩汩往外冒。

    他将宝剑一扔,双手用力挤伤口周围,连续挤了两三次,挤出了不少的黑色带毒的血液。

    他还要再挤一次,再也没有力气,人向后一倒,什么也不知道了。

    旁边的两个女人,被这一幕吓傻了。

    这时,在大路那端,有人在喊着:

    “小珊,小珊。”走了过来。

    这个女孩就是刘丰的二女儿刘小珊。这是他父亲带人找他来了。

    原来,是这样的,这几天,刘丰的大老婆,又在找刘丰吵架,说刘丰已经好久没有给她钱,她连洗发水都没有用了。

    并且走到刘小珊的门口,故意指桑骂槐的说道:

    “这哪是一家人哟。明明就只爱这个,不爱那个,这里什么都有,那里什么都没有……”

    就这样七七八八说了一大堆。

    刘小珊听了,非常生气,早饭也没吃,睡到中午,起床后,随便洗了把脸,对下人鲁妈说道:

    “气死人了,我要到山上去。我不想呆在这个家。”

    说完气呼呼就走了。

    鲁妈一听,她说这个话有问题,赶紧跑过去向刘丰报告。

    没想到去的时候,刘丰没在,手下说有重要事情出去产了,可能要两三小时后才回来。

    鲁妈不敢多耽搁时间,立马脚跟脚跟了上来。

    一路上,好话歹话说尽,刘小姐的脸色才好看了一点,多少露出点笑容。

    鲁妈看差不多了,让刘小珊回家,刘小珊说,到山上走走。

    后来就到了这里,她眼尖,先看到了水潭边上的鲜花。

    开始还是有些惧怕,但当鲁妈走过来的时候,她怕别人认为她不勇敢,就走到潭边去采。

    她用力扶住那棵小树,没想到那棵小树太小,枝干一弯,她人就扑了下去。

    李丹风究竟是被什么咬了。

    原来在那个石洞里住着一条枯树枝般粗的毒蛇。

    很是奇怪,往往在鲜艳美丽的花旁边,都有一个动物精灵在守护。

    当刘小珊去采花的时候,那条蛇被惊醒了。

    但蛇出来时,刘小珊已经掉落水中。所以蛇并没有对小珊进行攻击。

    李丹风跳到蒿草上时,还未沉睡的蛇再一次被惊醒。

    这一次,这条蛇异常恼怒,它是第二次被惊醒。

    它游到蒿草下的时候,李丹风没有注意到,其实,就是注意也是没灶发现的。

    因为他的视线刚好被那一丛蒿草挡住了。

    他右手伸出去的同时,这条蛇伸出三角形的尖头,狠狠地在他有脚踝处咬了一口,立马又从蒿草丛缩回去了。

    因此,李丹风一点也没有发现它的存在,却被它伤得很深。

    刘小珊听到父亲的呼喊,六神无主的脸终于找到了一点存放之地,忘了身上的寒冷,站起回道:

    “爸爸,我在这里,快来,我在这里。”

    刘丰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何事,在那边催促:

    “天色已经晚了,还不赶快回家?”

    “爸爸,这里有人受伤了,你快来。”

    “庄主,这里有人受伤了,你过来看一下。”

    这回,刘丰听清楚了,女儿和鲁妈在向他求救。

    他带领手下二人小跑过来。

    走到水潭边上的时候,着急问道:

    “那是谁,怎么回事?”

    “爸爸,我也不知道是谁,反正有人受伤了。”

    刘小珊指着李丹风说道:

    “你一定要救他,他是救我而受伤的。我好冷。”

    刘丰边走边将长衣脱下来,递给鲁妈,让她给女儿披在身上。

    走到李丹风旁边。看了看他的伤势,皱了皱眉。

    他知道这个小伙子被毒蛇咬了,现在处在昏迷状态,此时李丹风的左腿肿得像个陶罐。

    他多看了李丹风一眼,问道:

    “他的脚怎么回事?,是谁给他割的十字?”

    鲁妈一脸狐疑地看着主人说道:

    “不是我们划的,是他自己划的。我只给他递了宝剑。宝剑也是他自己的。”

    “看来这个小伙子多少懂一点啊,否则怕不是他的左脚保不住的问题,怕是小命也保不住。”

    刘丰并起二指放在李丹风人中穴处,试了试,说道:

    “马上抬走,再迟要出问题。快!”
………………………………

第二三二章 郎中进庄

    再说白云叟和祁一言将李丹风送走后,在小太阳旅店里商量假若情况如分析的怎样办,不如分析的怎样办。

    二人就唯独没分析他出事,不回来怎样办。

    到了晚上,一等阿丹风没回来,二等李丹风也没回来。

    二人才意识到这事出问题了,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又一无所知。

    当晚,二人决定,第二天必须到这个高泉庄走一趟,哪怕是龙潭虎穴也要走一遭。

    “祁老弟,你说,是我们一齐去,还是一个人去为好?”

    “白盟主,我看只能一人去。你想,两人都去,如果出现万一,那这个事就麻烦了,以后谁来完成?”

    白云叟听祁一言的分析,也觉得有道理。那到底谁去好呢?

    “你看看谁去合适好些?”

    “我看我去好些。我去即使出事,还有白盟主在,有人带领大家继续完成后面的事。”

    祁一言听白云叟说,马上回答道。

    白云叟听了祁一言的话,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

    他更觉得,自己身为这一支的盟主,如果不以身作则,那还有什么资格当这个盟主呢,以后拿什么来服人呢?

    “我看,我去才行。我年纪比你大,我比你有经验,遭到什么情况我的处理办法总比你多。你比我年轻……”

    “不说了,白盟主,我去为好,虽说我年龄比你小,但我还是遇到过很多次特殊情况的,论经验我也不差。”

    “我是盟主,你得听我的,当盟主的,难道就是坐在家里坐镇指挥?我决定了,我去。你什么都不说了。”

    “我去,果真出事,就由你来完成剩下的事。我们来商量如何才能打进这个村子。”

    二人各自坐在原位,闷声不响地思考如何才能进这个高泉庄。

    “我看,最好还是两人去,我有一套我的想法……”

    白云叟以为祁一言又要说服他,让他一个人进庄,手一挥,打断了祁一言的发言:

    “你的主意肯定没有我的好。我先说说我的想法。

    “明天,我打扮成一个江湖郎中,想办法进去。

    “你也打扮成一个郎中,就在我们旅店旁边这个长生药店蹲守,如我能亲自回来,则不用说,不能回来,我会想办法开成药方或其他方式,给你送信出来。到时,你见机行事。”

    第二天一早,白云叟已经是一个江湖郎中的打扮,你看他:

    头戴一顶瓜皮小帽,身穿一件到膝长衫,肩背一个四方药箱,鼻梁上架一副黑色眼镜,手拄一根龙头拐杖。

    口中念念有词,念的是古代医书经典;手指推推有声,推的是人间疑难杂症。

    白云叟药箱是在隔壁长生药店借的,他说要到外面采点草药。

    他的药箱里切好的中药有一些,草药也有一点,是从长生药店花钱买来的。

    说医术,白云叟到真有一点,虽然谈不上高明。

    真要论医术,他还比不上祁一言。不过,论口才,二人但是不相上下,或许白云叟要高一些。

    他没有绕道,直奔大路,去找走高泉庄的那条石子路。

    没有好久,白云叟来到了大路分叉到小路的地方,为了不露馅,他又反反复复检查自己的上上下下,看有无破绽。

    确定没有问题后,他口中念着常见的药方和中药名,一步步朝小路走去。

    刚走上小路,还没走到那个拦马桩,在那里的武装人员就对他吆喝起来:

    “哪里来的?没事就回去,有事过来接受检查。”

    白云叟装作没有听见,口中还是念他的药方,拄着拐杖慢吞吞走了过去。

    一个公鸡嗓喝道:

    “刚才没听见吗?过来,接受检查!”

    白云叟还是慢吞吞走过去。

    人还未走近,一个端长枪的隔老远将刺刀伸过来,从白云叟的腋下一挑,将他的药箱挑落在地。里面一些中药和草药散落出来。

    同时传来一声暴喝:

    “你什么人,到这里干什么?”

    “哟,是个卖药的郎中。”

    没等白云叟回答,另一人看到他的药品说道。

    端刺刀的干脆将白云叟的药箱再一挑,将药箱翻了个底朝天。见没有什么可搜查的,也没有什么可吃、可用的。

    他用刺刀指着白云叟说道:

    “赶紧把药装好,从那里来回到那里去。”不过口气缓和了许多。

    “我就是个赤脚医生,走四方郎中,替人看病,上没犯天条,下没犯王法,为什么不能来呢?”

    白云叟边捡拾药物,边观察这里的人说道。他见一个黑大个环抱双手,一声不吭地坐在窝棚里,冷眼看着他们三人。

    “叫你走,你就走,有那么多废话。”公鸡嗓在催他离开。

    白云叟在急速思考,怎么才能进去,看来盘查挺严的。他含含糊糊应道:

    “是,是,我这就走,这就走。”

    他正把药箱盖合上,这时,一双黑靴子踩在他的药箱上,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说道:

    “慢,有没有治风湿的药?”

    白云叟抬头一看,一个健壮得像一头牯牛的黑大个如一堵墙一样立在他的面前。

    “有,有,大哥,不知你说的是热风湿还是冷风湿……”

    “老子就问你有没有治风湿病的药,什么热风湿,冷风湿,我不懂,是我老娘的风湿,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们两个看住点,我去去就来。”

    “是,是,李黑子队长。快些回来,这段时间老大经常下来检查。”

    “老子不晓得?还用你说?”

    李黑子抓起白云叟的药箱,对白云叟闷声道:

    “跟我走!”

    人已甩开大步朝石子路上去了。

    白云叟紧跟在他的后边,朝小路走去。

    就在二人离开这个拦马桩不久,刘丰带了一个手下来到了窝棚。

    他看了一眼现场只有两个人,左手将剩下不多的几根白头发向后挠挠,两只眼睛像两把利剑刺向二人,冷冷问道:

    “还有一人呢?到哪里去了?”

    公鸡嗓和长枪二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敢说话。

    “我问,还有一个人呢?耳朵聋了?”

    刘丰的眼睛像要杀人。

    二人吓得同时答道:

    “李黑子刚走。是……”

    “是什么是?谁让他走的?”

    公鸡嗓说话的声音比母鸡还难听:

    “他是队长,他带了一个郎中回去给他的老娘看病。”

    “郎中,哪来的郎中?看什么病?”

    “大路过来的郎中,我们也不认识。说是会治风湿病。还带有药箱。”

    “知道了。今天没有其他人进庄吧?”

    “没,没有,庄主。”

    刘丰走出窝棚,招呼一同来的手下:

    “我们走,找李黑子去。”他走了几步,又回头叮嘱公鸡嗓二人,“给我看好了,有什么情况及时报告。”
………………………………

第二三三章 老娘有病

    刘丰带人一路来到李黑子家。刘丰到这里已经很多年了,对这里的大部分人家都很熟悉。

    因此他也不需要别人带路,径直来到李黑子的房外土坝。

    这是一处平房,且只有两间屋子。跟周围的房子相比,看上去就显得矮小、寒酸。

    “李黑子,李黑子,谁让你回来的?”

    刘丰没有进屋,站在坝子里先就对着房子喊起来。

    这时,在屋外能听到里面有说话声音,只是听不太清楚,但可以确定屋里肯定有人。

    一分钟不到,油漆脱落,斑驳的小门打开,李黑子走了出来,他没有惊慌,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外面二人,说道:

    “刘庄主,你来了。”

    “你不是在把守路口吗,怎么回来了?你是这个小队的队长,在搞些什么?”

    “我,我看到有个郎中进来,我看他药箱里有药,我就带他过来,给我的老娘看病,请庄主处罚。”

    “有郎中,在哪里?”

    “回庄主,就在我的屋里,在给我的老娘看病。”

    “我们进去看看。”

    刘丰向身后之人一挥手。

    二人跟随李黑子进屋。屋内陈设都比较简单,几乎没有多余的家具。

    出现在二人眼前的就只有进门处两根板凳,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个热水瓶。

    桌子左方抵墙是一张长条桌,上面有一些炊具,还有四五个未洗的碗,几双筷子,乱摆在上面。

    左侧这堵墙没有粉刷,中间一个门洞,门洞没有装门,挂了一块略透明的布帘。

    “我给庄主烧水。”

    “不用,我们看看你带来这个郎中在做什么?”

    “在里屋,在给老娘诊脉,开药方。”

    李黑子右手朝门窗处一指。

    从门帘看过去,基本能看见有一个穿长衫的男子在躬身给一个躺在床上的病人看病。

    郎中并没有因为外屋有来人,而停下来。

    “看完了没?”

    李黑子将门窗掀开,对着里屋又是一句闷问。

    正在给老大娘看病的白云叟扭过头说道:

    “就好了,马上。”

    “快点,庄主找。”

    白云叟慢吞吞走出来,看了看站在屋中间的刘丰和手下,没说什么,将药箱放在板凳上。

    打开药箱,从里面抓出两把切好的草药,放在桌子上,回头对李黑子说道:

    “这是治老大娘病的药,你拿去,分成两次用水煎煮,每次吃半碗,服两次后应该就有所缓解,可以下床。”

    “多少钱?”

    “我们走乡串户,也就是混碗饭吃,老板你看着,随便拿都行。”

    白云叟并没有说具体要给多少钱,就随便说了一句。

    李黑子在衣兜里摸了半天没有摸出一个铜子,一个大男人,顿时有点窘。

    旁边的刘丰看了看,从衣兜里摸出一叠钱,扔在了桌子上:

    “拿去,先付药钱。剩下的这段时间用。”

    李黑子也没说话,从一叠钱里抽出一张,递给了白云叟。

    白云叟也没看多少,将钱接过来,放进衣兜。

    然后,他将药箱收拾盖好,挎在左肩,右手拿拐杖,准备出门。

    “慢!我来等你好久了,请郎中到我处,也给我看一个病人。带没带好药?”

    刘丰背着手,也是慢吞吞说道。

    “老板有病人,可以看,至于你说药带好没,这要看什么病,只有看了才知道。信得过,我可以去看看。”

    “什么信不过?走!”

    “李黑子,反正你老娘现在死不了,去把班值了,再回来煮药。可别误了事。”

    “是,庄主。”

    白云叟跟在后边一路走,一路想,这会不会是陷阱,这个人肯定是庄主,因为李黑子也是这么叫的,从李黑子来看,此人的身份,没有问题。

    假如他家里没有病人,是要骗我到他家里去,揭穿我的把戏,该如何应对。

    他在心里抓紧找应对的办法。

    说到医术,他还是懂一些,虽说不是很高明。像刚才给老太太看病,老人家得的确实是风湿病。

    他开的药方,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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