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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鉴问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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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演宁这才发现,吴晓晓和倒地上的二个蒙面人,都是穿着一身劲装。只是二个蒙面人一身黑衣,而吴晓晓穿的却是蓝色的劲装,当然,款式并不一样。不过吴晓晓虽然个子不算太高,却也有一米六左右,身着劲装,倒也显出几分英气。
“吴道友,你还是先处理一下腿上的伤势吧。”陆演宁说道:“你放心,这两人我会先帮你看着,如果他们醒来,大不了我再给他们一棍子就是了。”
吴晓晓这才从衣服的下摆处撕了一根布条,在腿上稍一包扎打了个结就算完事了。原本,陆演宁指环里还有些云南白药和纱布之类的东西,不过想了想还是没有取出来,毕竟两人初次见面,他还真的不想暴露身上有储物装备的秘密。他一直谨记着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能减少些麻烦自然是好的,何况眼前的吴晓晓看样子伤势也并不算严重,自然也就不多事了。
就在这时,远处有手电筒的亮光亮起,吴晓晓也看到了,解释道:“应该是我的同门寻了过来了。”说完,掏出手机说了几句,给同门指明了方向。
果然,远处的手电筒亮光逐渐的向这里靠近,想了想,陆演宁手背在身后,取出了小手电筒,好吧,是迷你小手电,递了过去,道:“吴道友可以用这个。”
吴晓晓接过,说了声“谢谢”,然后用小手电照向远处亮光之处,有了小手电的亮光指引,那边果然加快了速度,应该是施展了轻身功法,不一会就赶到了。
人还没近前,就有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吴师妹,你没事吧?”
吴晓晓对着那边回了一句:“孙师姐,我没事。”
这边刚回完话,那边的身影就靠近出现于陆演宁眼中,原来是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身穿便装。
女子靠近后正想问问吴晓晓情况,却是看到了陆演宁,稍微愣了一下,略带戒备的问道:“吴师妹,这位是?”
吴晓晓连忙说道:“孙师姐,这位是武当派的陆演宁道友,多亏了陆道友帮忙,我这才能取回师门失窃的东西。”转而又向陆演宁说道:“陆道友,这位是我师姐孙倩和师兄钱有余。”
孙倩和钱有余对着陆演宁行了一礼,道:“感谢陆道友的援手之恩!”
陆演宁连忙回了一礼,道:“二位道友客气了。”继而却是对着钱有余问道:“不知钱道友和贵派的钱多多是什么关系?”姓钱不奇怪,姓钱在武夷派也不奇怪,名字又这么有特点,就难免让人会有所联想了。
钱有余疑惑的说道:“陆道友认识我堂妹?”
陆演宁点了点头,笑道:“我和多多是朋友,前些天我还在武夷山玩了一阵子,这才刚离开几天。想不到这么巧,竟然在这里还能碰到多多的堂兄。”
孙倩将吴晓晓拉到一边,询问事情的经过。
钱有余则和陆演宁在一起多聊了几句,因为陆演宁和自家堂妹是朋友,言语之中自然多了几分亲近之意。虽然未经证实,但看眼前的陆演宁所做所说,他还是比较相信的。
不过,陆演宁眼见着事情差不多了,却自然是提出了告辞,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比如他们要如何处置那地上的两个人这种事情还是不知为好,知道太多没好处。
眼见陆演宁要走,而现下又确实有事要处理,钱有余说道:“陆兄,很不好意思,等处理完这些事情,明天请陆兄到武夷宫坐坐,我武夷宫必有所报!”
陆演宁摆了摆手,道:“钱兄这就太客气了,你们先忙。”
接着又向孙倩和吴晓晓打了个招呼,陆演宁自顾自的离去了。
不管武夷宫三人如何处理后续的事,陆演宁回到旅馆的时候,街边的店铺已大多关门了。
回到房间,陆演宁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然后修炼完隐身术之后直接就睡了。别的可以放一放,但是隐身术这个实用技能却是必须得修炼,毕竟要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才能算是初步炼到身上。
虽然一直搞不懂隐身术的真正原理,但实际可以做到,先切实掌握了再说。陆演宁自问还是属于实用主义者。原理可以等以后再说,但如果不切实先掌握了,以后也许就会永远的错过。
这几天于山中一个穿行,确实是有些累了,很快,陆演宁就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
第二天,一大早,陆演宁虽然没有设闹钟,但体内的生物钟却是让他自然而然的醒了过来。
这一觉睡的可真是舒服,软绵的床垫,自然不是荒郊野岭睡于睡袋中所能比拟的。
洗漱完毕之后,因为房间太小,自是没办法练习拳法之类的东西,只能盘膝坐于床上,开始了今天的早课。
早课完毕之后,从房间里都可以听到街上开始热闹起来了,陆演宁正打算出门去吃个早餐,却是听到了敲门声,以及一位男子的声音:“请问陆兄在吗?”听声音,似乎有点耳熟,稍一回忆就记起来了,而且在这陌生的地方,也应该没什么人认识自己的,所以应该是钱有余。
陆演宁随口应了一句:“在的,请稍等”。打开门一看,果不其然,正是昨晚刚见过的钱有余。
………………………………
第十三章 钱有余
“陆兄,昨晚太匆忙,忘了交换联系方式,还好这镇上只有一家旅馆,否则还真不好找呢。”见到陆演宁,钱有余笑呵呵的说道:“不知陆兄今天有没有空?如果有空的话,想请陆兄去我们武夷宫做客。”
“这个…”陆演宁还真有些犹豫,还想继续往武当山进发呢,于是问道:“不知武夷宫离这里有多远?”如果太远,他准备推辞掉。
钱有余笑道:“陆兄放心,从这里出发也不过半个小时就能到了。”
陆演宁点了点头,说道:“那请钱兄稍等片刻。”
“好的,没事,那我就在楼下等陆兄好了。”钱有余知道,陆演宁是要收拾下东西。
等陆演宁收拾好东西,下楼退房,出了旅馆大门才知道,钱有余所说的半个小时,指的是坐车,而不是步行。
钱有余开的车,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武夷宫。
原来是座道观,在陆演宁过来的山上的另一边,难怪他过来的时候没有发现。
钱有余带着陆演宁直接去了后院。到达之前,钱有余已通知了观里,所以到达后院时,已有数人在等候。
当中一人身着道袍,乃是武夷宫的现任观主,也是钱有余的父亲,钱多多的伯父:钱成峰。对于道士,很多人有误解,以为道士都是餐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以为道士都是出家清修不能婚娶,其实并非如此。道士里边也有分教派,不同的教派有不同的规矩要求,有的要求独身、吃素,有的却没有这个要求。
很明显,武夷派就是属于没有这类要求的。婚配、吃肉,从钱家人身上就可以看到了。
而边上还有陆演宁见过的孙倩、吴晓晓,另外还有个小道童在一旁端茶倒水。
经过钱有余的介绍,陆演宁向钱成峰行礼问好:“武当弟子陆演宁见过前辈!”
钱成峰回了一礼,连忙说道:“可不敢当,可别叫前辈了。昨晚我联系了多多,你可是武当通微真人的弟子,算起来你我可是同辈。叫我一声师兄倒也说得过去。”这修行中人的辈分有时还真挺乱的,倘若要扯关系论辈分,那真的是有的论。所以修行界里一般只要不是直系的传承,往往以修为论,以年纪论,当然这个适合像陆演宁这样的低阶弟子。倘若是修为高深者,往往就以修为论,因为修为高的往往很难看出其实际年龄。
陆演宁多少有些不太适应,毕竟这才刚跟钱有余“钱兄钱兄”的叫着呢,这一转眼就叫人家老爸为师兄,似乎真有点说不过去。
想了想,陆演宁说道:“我和多多是朋友,和有余兄也是相谈甚欢,前辈您这样我可就没法和他们交待了。这样,我叫您一声叔叔吧。”还是世俗的称呼好,叫师兄或者叫师叔总有一边说不过去。
钱成峰想了想,还是同意了,说道:“今天请陆贤侄过来,主要是感谢贤侄仗义出手,不但救了晓晓,更是帮我们追回了失窃之物。”说完,示意了下吴晓晓。
吴晓晓会意,站了出来,再次向陆演宁表示了感谢,同时取了一个巴掌大的小包递了过来,道:“这里边有一些是我们武夷宫的谢礼,另外一些是那两个窃贼身上的东西,算是陆兄的战利品吧。”
陆演宁连连推辞,表示只是帮了个小忙而已,就算没有他帮忙最后武夷宫也定能擒下窃贼取回失窃之物。
钱成峰笑道:“贤侄不必推辞,这也是有余他爷爷的意思。”有余他爷爷,不就是钱成峰的父亲钱如海么?
陆演宁闻言,接过吴晓晓递过来的小袋子,对着钱成峰道:“那就多谢钱叔叔了!”
钱成峰其实也看出来了,他在这里让底下几个年轻人有些尴尬,都是辈分惹的祸。于是对陆演宁说道:“贤侄,你们几个年轻人多交流,我还有点事要去处理。”又转头向钱有余道:“你们几个好好招待陆贤侄。”
说完自顾自带着小道童离去,将这地方让给了几个年轻人。
年轻人在一起,自然就比较放得开。钱有余好奇的问道:“陆兄,听吴师妹说昨晚你所用的功法是隐身术,不知……”这样问其实很是不妥,这是在窥探别人的隐私,倘若是其他人只怕会生气。
不过,陆演宁所学隐身术毕竟是源自于钱家,想了想,陆演宁直接发动隐身术,将自己身形隐去,这样可比什么言语更具有说服力。
对面几人亲眼见到陆演宁就这么隐去身形,失了踪迹,面面相觑,反而是钱有余赞叹道:“陆兄真是好福缘!”
陆演宁显出身形,客气的道:“这多亏了多多以及钱如海师叔的帮助和指点。”直接把钱有余的爷爷搬了出来,并称之为师叔,言语中颇有几分深意,至于是什么意思,让几人猜去呗。继而,又诚恳的说道:“还请几位道友保密,切勿外传,演宁感激不尽!”
对面几位纷纷表示“那是自然”“必须的”“放心好了”。陆演宁微微一笑,并未多言。真要说对于隐身术的了解,只怕对面几位比自己知道的更多,了解的更深。
钱有余对二位女生笑道:“真是羡慕陆兄的福缘,二位师妹,要不改天我们也去碰碰运气?”其实他也知道机会不大,门派里都多少年没人捕捞到够数的冰鱼,那个不是同一网无效的奇怪特性也真的是太那个啥了,不过尝尝鲜倒是可以。
二女自然也有所心动,就算练不成隐身术,尝尝美味冰鱼也是好的。
“对了,不知陆道友接下来的行程如何?如果没什么事,不妨留下多住些时日,一来可以切磋交流一下,二来等我伤好了也可带道友游览一番。”吴晓晓开口邀请道。对于自家的救命恩人,她是真正的心存感激,想要好好招待一番,奈何腿上有伤,行走不太方便。
陆演宁笑道:“吴道友太客气了!其实要不是钱兄一早去找我,估计我这会已经离开了。我打算到处逛逛去。”关于自己要去武当山的事却也没必要到处说,而切磋交流之类的压根就没回应,自家事自家知,接触修行时间太短,很多东西都不知道,真没啥好说的。这个,从和钱多多相处中就知道了,每次都是钱多多在说而他只能当听众。另外,跟这几位也不熟不是。
钱有余不知道是想结交陆演宁还是出去别的什么目的,说道:“反正最近观里也没什么事,我可以开车陪同,陆兄想去哪玩?”
正说没事呢,一个道童就走了过来,对着钱有余道:“钱师兄,刚外面有人求助,观里的其他师兄处理不了,您是否能过去看看?”
“怎么回事?”钱有余问道。
道童回道:“有人中邪了,送到观里来了。”
钱有余对陆演宁说道:“陆兄,实在抱歉,先失陪一下,我去去就来。”对于驱邪这种小事,他并不认为有多难办。
陆演宁自然不可能说不,笑道:“钱兄尽管先去忙吧。”
钱有余离去之后,陆演宁一边喝茶,一边和孙倩及吴晓晓尬聊着。没办法,不熟,没话题!正想着是不是该告辞离去,不过钱有余还没回来,毕竟人家接自己过来的,不说一声就走似乎不太好。
不过,经过刚才的尬聊,陆演宁也了解到,武夷宫做为武夷派面向世俗的一个窗口,平日里自有观中的道士处理世俗中的善男信女之所求,比如抽签解卦、祈福求平安之类的。唯有碰到一些特殊的事情,才会由他们这些驻守的修行之人出手。当然,平时其实也没什么事,也就是自顾自的修行就好,而这也算是门派任务。
修行没到一定境界,对于世俗的东西依赖性还是不小的,香火收入自不必说,而帮助世俗中人解决一些特殊的事情,其实不仅是对低阶弟子的磨练,也是积累功行的一部分。
陆演宁正想着什么时候提出告辞的话呢,钱有余回来了,对着陆演宁歉意的笑了下,又转头对孙倩说道:“孙师妹,请你也过去帮忙看看,我试了几个方法都不太管用。”
眼见着就要留下自己和吴晓晓二人在这尬聊,陆演宁连忙说道:“钱兄,碰上什么麻烦事了吗?竟然连钱兄都解决不了?我倒是有些好奇了,可否让我跟着一起去看看?”其实,倒不是真的好奇,他还从来没出过手给人驱过邪什么呢,虽然学过,只是从来没碰见过。说好奇想看看,只是纯粹不想继续坐在这里尬聊而已。
“既然陆兄有兴趣那就一起吧,”钱有余说道:“我父亲刚好离去,不在观里。这个事情有点奇怪,大家一起去也好,可以一起参详一下。”
吴晓晓也跟着大家一起出来了,她腿是受伤了,但伤并重,远距离行走不便,在观内行动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
第十四章 玉鉴驱邪
路上,钱有余简单的把情况跟大家做了个介绍。
原来,是山下附近的一位村民带着自家女儿前来求助,说是带其实是捆在门板上抬了上来的。因为患者不仅胡言语,还会做出自残和伤人的举动,关键还力气变得特别大,一般人还真是制不住,所以只好在制住之后绑了起来。一般来说,一般人碰到这种情况,只怕是立马送医院,送精神病院去了,但是因为武夷宫在附近的影响力,村民还是比较信任武夷宫的,故而先送了过来看看。
住在大城市里的人可能很难理解,会认为是封建迷信,会认为村民愚昧,但是现实有时很打脸。精神病自然是送医院去,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人并非是患了精神病,而是中邪了之类的,送医院治久了反而真的成了精神病,反而是送到武夷宫来却是治愈了。
等到一行人来到一个偏殿,陆演宁也终于见到了这位病人及其家属。至于其他帮忙的人,已经被先行请了出去,安排到其它地方去了,毕竟有些事还是不适合太多人围观的。
孙倩上前,打开了眼功,仔细观察,还把了把脉,想了想,掏出了一道符直接贴在了病人的额头上,又取出一道符让边上的道童化到水里给病人灌了下去。
一开始,符纸贴在病人的额头上时,病人还安静了下来,可是灌符水的时候却是出了问题,病人死命的挣扎了起来,虽然强行灌了下去,一会又全部吐了出来,弄得满身都是。不过,也无所谓了,原本病人就是一身脏乱。
病人的父亲有些担心,上前问道:“怎么样?能不能治?不知道钱仙长有没有在,能否请钱仙长出手?”他所谓的钱仙长,指的就是观主钱成峰,这也是附近的人对观主的尊称。
钱有余在边上安慰道:“老伯您放心,您先在边上歇息一会吧,这种事情我们见得多,可以处理的。”
病人的父亲虽然还是很担心,但是即然观里的高人都这么说了,只能是先在一边等候,只是对于这几个小年轻,还真的有些不放心。毕竟,在一般人眼里,这种事情,还是要上了年纪的人才弄得了,太年轻了“法力”有限啊。就像是看中医,那就得找老中医,经验丰富嘛。这是一种思维惯性。
孙倩将钱有余拉到一边,低声道:“这个有点特别,能感觉到有股邪气在病人的脑中盘旋,但是我用了驱邪符也驱不掉。恐怕还得师父出马才行。”
钱有余点了点头,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而陆演宁在一直在边上观察着,发现这个发病的女子不仅脑中盘旋着一股阴邪之气,而且在五脏六腑中也有丝丝的阴邪之气缠绕着,当然他是通过了灵眼术去看的,灵眼术比一般的开眼之法看到的更多些。
犹豫了下,陆演宁还是跟边上的吴晓晓说了。吴晓晓点了点头,将孙倩叫了过来,将陆演宁所说的情况转述了一遍。
孙倩对着陆演宁点了点头,说道:“不如请陆道兄上前一同参详一下可好?”
这个没什么好推辞的,陆演宁和孙倩一起上前,而孙倩又给病人检查了一遍,眉头微皱,道:“陆道友,我没有发现病人五脏六腑有问题啊。”
这下轮到陆演宁皱眉了,再次使用了灵眼术,看过之后确定道:“有的!”只是这个东西要怎么证明呢?还真没法解释。
好在孙倩并没有纠结这些,她知道各门各派甚至于同一个门派,眼力这东西都是会有差别的,问道:“陆道友不知可有什么办法?”
没有过多犹豫,陆演宁点了点头,说道:“我可以试试。”
这时候钱有余打完电话回来了,对着陆演宁问道:“陆兄有把握吗?”
陆演宁摇了摇头,实话实说道:“我从来没处理过这种事,要说把握,真的没有。只能说试试看。”
孙倩听说没把握,反而犹豫了,不过钱有余却是表示了支持:“陆兄尽管出手,我相信陆兄。不过,如果中间觉得不妥,请及时停下。”
“好的,钱兄放心,这种事开不得玩笑,我不是那种乱来的人,要不是心里有几分把握,也不敢说试试。”陆演宁没把话说满,“只是我以前从来没处理过,所以要说十足的把握真的没有。”心里还是有些自信的,至少,他看出来了孙倩和钱有余所没看出来的问题。
钱有余问道:“不知可否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我可以打打下手。或者需要我们回避一下么?”他是担心有些人因为会运用到一些独门的方法,不方便别人观看,故而才会有此一问。
陆演宁倒是不怕别人看,反正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因为他准备使用玉鉴。于是摇了摇头,说道:“不需要回避的,你们只要让开些空间就行了,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们及时叫你们的。”
说完,陆演宁走上前,同时趁大家没注意在手上一抹,将玉鉴取了出来。玉鉴里边的空间想要打开可真的是不容易,否则也就没办法放到指环里了,不过要是打开了玉鉴里边的空间,也不需要放到指环里了。
陆演宁定了定心神,直接在病人头部捏了几下,将病人给弄晕了过去,省得一会治疗的时候乱动。又将病人脚下的鞋袜去掉,然后将灵光运到手上,用剑指在病人的两个脚心分别划了一个符图,这个符图主要的作用就是打开病人身体的内外通道。接下来,又拿起玉鉴,默运心法,对着病人的躯干照了过去。
这个时候,普通人是看不出什么的,但是边上的几人可不是普通人,通过眼功,都看到了陆演宁手中的玉鉴发出一道光,很舒缓很柔和的光柱,这光柱照在了病人的身上。
陆演宁想利用玉鉴所发出来的光柱将病人体内缠绕着的丝丝阴邪之气直接化掉,就像太阳光把积雪化掉一般。然而,却没想到这一丝丝的阴邪之气很有韧性,只能化掉一小部分,而其它的却是不怎么受影响,只是却不再缠绕病人的五脏六腑,反而是聚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孙倩也发现了,果然病人身体上还有一股阴邪之气,对陆演宁倒也高看了一眼。
陆演宁并没有理其它的,而是小心的用光柱将那聚在了一起的阴气从病人胸腹向腿上脚上牵引了过去,慢慢的,总算将那股阴邪之气引到了脚上,边上的孙倩也准备好了一道灵符,想等那阴邪之气出来了之后直接用灵符将其包裹住。
结果,这股阴邪之气似乎还蛮有灵性的,虽然被玉鉴所发出来的光住罩住,不得不被牵引到了病人脚上,然而却在脚心的位置强劲的抵抗,不肯离开。
陆演宁见状,对孙倩说道:“孙道友,麻烦你将病人脚上的经脉截住,以防止这股阴邪之气又跑回到其体内。似乎这股阴邪之气有些灵性,不像是自然产物,倒像是人为的,估计这是被人给施术了。”
孙倩会意,将手中的灵符收起,取了金针过来,在病人腿上运针如飞,扎了七针。
陆演宁看到孙倩所扎的穴位和手法,赞道:“好靓的一手七星截脉针法!”这套针法他却是也学过,通微真人传授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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