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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剑飘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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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比刀快,但刀比剑狠。大意中的汉子,好像身经百战,一个后退的飘移,躲过宁儿的一剑。
看到出剑的宁儿,汉子一声冷笑,“丫头,你出手好狠!”
见独眼的汉子竟避过了她的一剑,宁儿感觉到了杀气,这是一个杀过人的人。
“你不是他的对手。”高迁的身影已经落下,他劝住了准备再次出手的宁儿。
“你是什么人?最好别掺和太湖帮的事,”独眼的汉子,看到了高迁落地的身法,这是一个对手,这个人不好对付。
“我是个管家,只能管事,而且我也喜欢管事,”这是高迁的解释。
“敢对我们二当家的无礼,你找死!”这个赵强喜欢去奉承,他的主子三当家已死,他想讨好这个二当家。
讨好一个人,有许多许多的方法,可惜今天这个自称立地太岁的赵强,他选择错了去讨好的方法,他选择了用剑。
其实他的想法很单纯,他想到的只是去表现一番,可这个代价太大,在准备起剑的一刻,他感到喉结一痛,他看到了自己喉结上的飞箭,他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的成名,除了偷盗,还有一个杀人的飞箭。
他慢慢的抬起了头,他看到了高迁的眼光,充满了杀意。
看到飞箭的瞬间,独眼汉子明白了一切,他什么也没有去说,只是招了招手,瞬间一切变得安静,
安静中,黄昏再次来到,宁儿听到了阿晨的歌声,今天阿晨的歌声很凄凉:去年花里逢君别,今日花开已一年。世事茫茫难自料,春愁黯黯独成眠。身多疾病思田里,邑有流亡愧俸钱。闻道欲来相问讯,西楼望月几回圆。
………………………………
第十九章:热闹中的故事
爱热闹的姑娘今天没有赖床,今天是个好日子,这是萍儿的感觉,于是她推开了窗户,可惜她再次看到了艳阳高照。
翠儿真好,有它的日子,不会睡懒觉。萍儿的心在想,于是她又想到了一个人。
这小子呢?今天怎么没有来打扰自己?该死的猪头真烦。猪头就是烦,她想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
“别来烦,大猪头!”萍儿心情好的时候也骂人,可王松从来没有生气,他喜欢萍儿,他喜欢听萍儿去骂他。
多情的男人就是贱,多情的心更贱!
“我不是猪头,而是一个大头。”萍儿听到了说话声,这声音不是王松,是李清。
“哎!为什么你们姐妹都喜欢这个‘头’字,它好听吗?”门外的李清在叹气,他还在头疼,这酒的后劲真大。
其实是他年青,年青的他不需要喝酒,酒是一种清愁,酒是一种思绪。他没有找到孙战,也没有找到那个戴斗笠的杀手,这些人都很奇怪,来去就是一阵风。
李清思索的瞬间,萍儿打开了门,只伸出了个头,四周望了望,顺手拉进了李清。
“猪头不在?”进来就是一句话。
“猪头不在,可大头在,”李清想去揉揉鼻子,可他没有手,萍儿的小手抓住了他的大手。
“谁叫你大头?”萍儿好奇的问了一句。可她听到了另一个声音。
“是我!”这是宁儿的声音,她闯了进来,看到了她不想看到的一幕。
“疯丫头,不害羞!”宁儿嘟囔了一句,转过了头。
“宁儿姐姐,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江南的第一个朋友。”萍儿不知道他们的相遇,也不知道他们的秘密,昨天见到,她没有时间去问李清。大咧的疯丫头瞬间变得无知,好在她放开了李清的手。
李清有点尴尬,他揉了揉鼻子,看到了门外的高伯伯,他好像在找他,李清飞快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儿有两个女人,可他也不会唱戏。
“少主,孙战走了,”高迁的话很快说到了主题。回到了自己客房,高迁小心的关上了门。
“他留下了什么话?”李清想知道孙战离去的理由。
“他让少主小心黄金杀手。”高迁笑了笑,又补充了一句:“一群愚蠢的杀手。”
“看到杨善,我想起了一件事,”李清看了高迁一眼。
“少主,什么事?”高迁和蔼的问了一声。
“他会易容,高伯伯去西域,也是易容,你认识他?”李清的话是很奇怪,但这是一个事实。
“少主,不该问的你别问,你应该记住你是血衣门的少主,”高迁并没有回答李清的话。
“高伯伯,我不会忘记。”李清的心回到童年。
他记得血衣门的密室,每个月他都会去拜祭,这儿有他父亲的血衣,一件沾满了血的衣服,娘让他记住一切,他也知道了血衣门的来历。
每天千数次的拔剑,他练得就是速度,拔剑回鞘,一招杀敌,瞬间回鞘,这就是他的童年。直到他去西域,这一切已经成为了事实。
“尚叔叔的信是你送的?”李清还想知道一些故事。可惜回来没有机会,今天他找了机会。
“这是你十八岁生日的约定,我等了五年,”高迁好像在回忆。
回忆就是美好,虽然有时它充满了痛苦。但回忆让每个人,毕生难忘,时光实在太快,人只能活在回忆中。
“谢谢你,高伯伯。”李清不想再问,他也不能再问,李清听到了走来的脚步声。
他也听到一个声音,是萍儿的声音在叫:“这小子跑哪了?饿死我了。”萍儿推门走了出去。
萍儿来的正是时候,高迁松了一口气,这孩子已经长大,他想知道的秘密实在太多。或许该告诉他一些什么,或许该让他去自己寻找答案。
萍儿可不这么想,她饿的时候,她只想到了吃,吃饱了肚子,世界瞬间就会变得美好!
她又拉着李清跑下了楼,李清看到了那个吊脸的伙计,一个人在想着什么?他想去问,可萍儿已经开口。
“伙计我饿了!”这好像在命令。伙计白了她一眼没有起来,依旧趴在桌上,用手支着自己的脸。
“我饿了,”看到没有动的伙计,萍儿冲了上去,大声叫了一声。
“我又不饿,你饿与我有关系?”伙计回了一句,依旧没有动。萍儿愣在了那。
伙计的话好像很对,是自己饿了,这和伙计有关系吗?萍儿想了想,有回头望了望李清。她虽然疯,但她不傻,这个道理她懂。
于是她又走了回来,对李清眨了眨眼睛,这个人会解决问题,至少现在他能解决饿的问题。
可惜李清摇了摇头,他不会做菜,只会吃菜。
他的手是舞剑的手。
懂事的阿晨,总是出现在关键的时候,他送来了半只烤鸡,这是他准备自己吃的,但他看到了这萍儿。这个萍儿好像很霸道,而他的少主又好像很听话。
李清再次看到了萍儿吃饭的样子,他很奇怪,这个萍儿为什么总是这样?一点都不会去装个文静。
或许这就是友谊的真诚,萍儿只是有一些小心计。李清抬起了头,看到了楼上站着的宁儿,这个宁儿也很美,他感觉今天的天气也很美。
美丽的天气总有美好的愿望,这是萍儿的想法,她喜欢想到就要做到,虽然现在她已经吃了,但她又想到了另一种吃的。
“我现在想起了蟹壳黄,这东西好吃,”萍儿想到的是这个。
李清揉了揉鼻子,笑了笑,“他已经去给你买了,我对他说你最爱这这蟹壳黄。”
疯丫头的脾气就是风,说来就来,“谁说我要吃了?我最讨厌猪头买的东西。”
“可我已经买了回来,怎么办?”她还是听到了王松的声音,虽然她喜欢吃,但女孩子的脾气就是这样。
王松殷勤的送上了蟹壳黄,这是今天他快马买回的蟹黄高。李清告诉他萍儿最喜欢这道菜,王松立刻亲自快马去买了这道菜,他想等萍儿醒来就看到这道菜。
王松赶的满头大汗。他看到了萍儿眼前的半只鸡,可惜已经只剩了骨头。他来晚了,但他还是会讨好别人,他看到了宁儿,这是萍儿的姐姐,他们在西域就认识。
“宁儿姐姐,您吃吗?”王松的笑很难看,他太胖了,满头的汗不停的在留。
“我来吃。”王松听到了身后的声音。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好奇的转过了头,他看到了一张阴沉的脸。
“我不是伙计,我只是个送菜的。”王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感觉这张脸十分的可怕,而且还有杀气,可惜他不认识这个人。
李清也看到了这个人的脸,他很苍老,他手中也是一把长剑,但他的表情很冷,冷的让人发森。
吊脸的伙计此时站了起来,说了一句:“我是个伙计,客官爷,你想吃点什么?”
“你会做菜?也许你只是一道菜。”这是一句奇怪的话语。
“哎!你真能追,这么多年,你还不愿罢手?”这是高迁的声音。此刻他缓缓的走下了二楼。
这是一位老朋友,他们认识,而且认识的时间一定不会短,李清反应的很快。
“是吗?若是你不去偷,我能追你吗?你真能藏,老朋友来了,你不打算请我喝一杯。”这位苍老的汉子语气开始缓和。
几十年的冤仇,有的人有时,就像是朋友见面。毕竟自己始终惦记着对方,虽然不是一种牵挂。
李清、萍儿、宁儿,还有很笨的王松,都明白了这句话,高迁偷走了这个人的东西,却不知道是什么?但一定会很贵重,因为这个人,追了好多年。
“时间真快,他已经长大了。”汉子看着吊脸的伙计。
高迁笑了笑,看着吊脸的伙计说了一声:“阿斌,见过肖伯伯!”
原来这个伙计叫阿斌,李清揉揉鼻子,他与高伯伯认识,他们的关系还不一般。这好像是高伯伯的一个秘密,李清从来都不知道的秘密。
“十五年了,他应该长大!”今天他们的对话非常的奇怪,连爱热闹的萍儿也没有开口,她好奇的睁大了眼睛,虽然她的眼睛已经很大。
阿斌很听话,说了一声:“肖伯伯好!”阿斌便主动去了后堂,他这是去烧菜。
“我应该知道你的德行,与你打赌,就是等于黄鼠狼给鸡拜年,你就没有好心,”这位姓肖的老者继续在说。
“我怕你藏不住,我只是想替你去包管,你应该谢谢我。”这好像是高迁去偷的理由。
“理由很充分,也很在理,东西到了你的手上,肯定没有人敢去再偷,因为你是飞猫高迁,”肖伯伯继续在说,俩人的对话好像是在斗嘴。
高迁尴尬的笑了一声,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就是一个故事,可惜故事的主角很尴尬。
“东西我也没有保住,让一个人偷了!”高迁说出了一句谁都不相信的话。他是飞猫高迁,江南的第一神偷。
他的东西也会有人敢去偷!
………………………………
第二十章:这个故事很遥远
有一种朋友是青梅竹马,又有一种朋友叫穿着开裆裤长大,这两种朋友之间没有什么秘密,但他们有开不完的玩笑。
姓肖的汉子放下了长剑,坐在了刚才阿斌坐的桌子,看着高迁,好像他们刚刚认识。
“你还是那么小气!可惜了第一盗的名声,”他对高迁在说。
“如果谁都有沧桑剑客肖玉楼这么大方,他一定是个傻子,”高迁终于说出了这个人的名字,而且说得让人可怕,这个人就是一个传说。
“你是血衣门的少主,你叫李清?”这个叫肖玉楼的汉子看了李清一眼。现在他的脸上露出了笑。但他又也问了一句不该说的话。
“旁边的姑娘是你的新媳妇?”萍儿瞬间红了脸,她怕这样的问话,可惜这个不知实情的人恰好问了。
“哦!未过门的媳妇?”他还在猜。
“都不是,肖伯伯,”李清终于开了口,他还很有礼貌。
“那个上面的姑娘一定是你的媳妇,而且还没有过门。”肖伯伯还在猜。
这时宁儿的脸也红了。她知道这个秘密,但这个秘密不能说出来,她瞪了李清一眼,恰好肖玉楼抬起了头。
“这个未过门的媳妇好像很霸道,”他好像挺喜欢开李清的玩笑。
“她。。。是一个朋友。”李清又在解释。
女孩子多的地方,就是说不清,李清想离开,但高迁叫住了他,让他坐了下来。萍儿终于无法忍住害羞,她抢过了王松手上的蟹壳黄,飞快的跑出了门。
贪吃的女人,永远贪吃。即是生气的时候,也不会忘记好吃的,何况现在的萍儿很开心,她想唱歌,于是她想到了会唱歌的阿晨。
不时,门外就传来了阿晨的歌声: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此刻楼上的宁儿走了下来,她明白一个道理,现实就是现实,世间改变不了的就是命中注定。
现在的她没有发脾气,她静静的坐在了李清的旁边,宁儿知道,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知道一些故事。
“我们的赌约好像只有十年,”肖玉楼看了高迁一眼。
高迁苦笑了一声,他没有解释,这是一个从小长大的朋友,他骗了他,可他也有苦衷,他不能告诉他,这是一个秘密。
“你不该去偷一个孩子,这样会让我知道你肯定回到了江南,我喜欢寻找一个骗子。”肖玉楼的话很朴实,许多人都会犯这样的错。
习惯会成自然。自然形成的习惯,往往会败露自己的行踪,高迁承认自己的朋友消息就是灵通。
“你还是那么豪爽,说话不给朋友面子,”高迁说话了。
“与一个喜欢去偷的人做朋友,我必须谨慎,何况我是一个有钱的人,”肖玉楼笑着说完了话。
“有一个有钱的朋友真好,起码小时候我能活着。”高迁也笑了,他在回忆他的小时候,可他的小时候很苦。他这是在自嘲中笑。
“杀手也有一个软肋,你找了他们的软肋,可惜你暴露了自己。”
“回来了就没有秘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你这么肯定?”
“你不贪财,但你是一名剑客,沧桑剑客肖玉楼,十五年前名震江湖,谁不知道?可惜你也有软肋,一个剑客肯定喜欢一本剑谱。”
“可惜这名剑客失踪了,他与他最相信的朋友打赌,他输了,而且输的很丢人。”
“与一个喜欢偷盗的朋友打赌,你的剑谱一定保不住,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李清好像有点明白,高伯伯与肖伯伯从小就是朋友,长大后肖伯伯很富有,而且是一名剑客,肖伯伯用自己的剑谱与高伯伯打赌,高伯伯偷走了肖伯伯的剑谱,这个问题有点很累。
宁儿似乎也有点明白,他们的赌约是十年,好像高迁失约,这位沧桑剑客找了他五年。可宁儿知道,这五年高迁来到了西域,藏在了她们家的赌坊。可惜这位剑客成名的时候她还很小,她不了解他。
剑客只是一个名字,或许一夜之间就会烟消云散,世间你只是一个过客,没有名字,没有人知道你的来历。
吊脸的阿斌动作很快,他不但烧好了菜,而且送来了酒,可是他没有留下,他又去了后堂。
现在的王松没有说话,这个世界他不需要懂,他也饿了,他的心中只记得萍儿喜欢蟹壳黄。现在萍儿吃了,他也开心了。他去后院找他的伙计,这是他可以摆架子的人。
有钱的人就是这样,喜欢摆架子给自己的伙计。在随从伙计的眼中,他们才可以显摆自己是个主子,一个有钱的主子。
“这个孩子很可怜,可他还记得我。”看着阿斌离去,肖玉楼叹了一口气。
“当时他只是一个孩子,只是脾气有点倔,不喜欢笑。”
“他也用剑?”
“不,他喜欢刀,他喜欢他自己切菜的刀。”
“他不该用剑,用剑的人不应该有个孩子。”
可惜许多的剑客不明白这个道理,当他们出名的那一刻,他想拥有一切,一切中就有女人,有了女人就会有孩子,孩子是一名剑客的软肋。
“他知道一切?这个故事他不该存在。”肖玉楼倒了一杯酒,但他没有给高迁去斟酒,朋友间不需要客气。
“或许有一天他会知道。”
“世间永远没有秘密,我只能看着他长大,总有一天他会离开。”
长大的孩子有自己的世界,他们的世界或许也很残酷。没有残酷就不会有属于自己的世界。
“你丢了偷去的剑谱?”肖玉楼想起了高迁的话。
高迁望了望李清,“不,是打赌输了剑谱。”
“什么赌约?与谁打的赌?”
“偷!与一个女人。”
“有人敢与江南第一盗取打赌?而且打赌是去偷?”肖玉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清也不相信,还有宁儿,她绝对也不相信。
“但这是事实,而且她赢了,于是我遵守了我的约定。”高迁好像不愿提起这个故事。
的确,这个故事很没面子,但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有个性的男人,他做到了言出必行。
肖玉楼已经明白了一切,他再次端起了酒杯,他不会再去问,这是高迁的秘密,是朋友,就让朋友间有个秘密,有一个属于他的故事。
可惜现在刨根问底的人太多,不告诉他,他会说你不够朋友,告诉了他,他又会传的风声四起,就是去问,他的解释只是两个字:无意!
同时他还会感觉你的心眼太小,多大个事,都去计较,真不够朋友。
李清没有这样的朋友,在他的心里,萍儿是他第一个朋友,现在他想起了萍儿,但他又看到了宁儿,宁儿听的很认真,这个女孩子若是脾气好点,也许还不错。
李清心里在想,可他还是看到了宁儿的白眼。
李清心里在想,她一定在骂一句话:看你个大头鬼。
这时他们听到了两个声音,一个是什么东西打碎的声音,一个是人倒地的声音。可这一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李清在想,后堂真有一个大头鬼?这不可能。
可是现在的大头鬼,真的走了进来,从后堂走出的是阿斌,后面跟出的是王松,现在的他感觉头很大,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们的伙计他杀了我的伙计,”这是王松进来的第一句话。
“他死了,谁来伺候我?”这是王松进来的第二句话。
“他在偷听,”吊脸的阿斌说了一句。
这个阿斌的身世很悲惨,所以他总吊着脸,李清明白了阿斌的苦衷,可他与高迁又是什么关系?
“又是一个喜欢偷的人,他是个伙计,他可以在后堂去听。”肖玉楼的话打断了李清瞬间的思维。
高迁苦笑了一声,这是在挖苦自己,可这是朋友的话,他不介意,介意的都是心眼小的人。他的心眼可不小,但他很奇怪。
于是他问了一句:“或许他是无意?”
“对,你的给我个杀他的理由!”王松听到大家的话,他感觉自己是对的。
杀一个人需要理由?宁儿听到了这句话,在她的世界,只要这个人该死,就必须杀了他,何况他是快手袁二的女儿,还有一个叫快剑的大伯。
可惜她忘了,她有一个显赫的家族,青莲山庄!
“他是在后堂偷听,刚刚恰好我出去,进来的时候,他看到了我,他很慌张,他顺手推翻了案上的坛子,”阿斌说出了一个理由。
“不就一个坛子,我可以赔你银子,”王松得理不饶人。
有银子就是任性!在有银子人的世界,花点银子就可以改变一切,这是他们的逻辑,他们的眼里,银子可以改变一切。
李清感觉这个王松真的很无聊,怪不得萍儿不喜欢他,怪不得萍儿骂他是个大猪头!
“这个坛子里装的是螃蟹,活着的螃蟹,我发现他会捉螃蟹,这就是我需要杀他的理由。”阿斌说完了话,他再没有解释,他又去了后堂,好像这个后堂很诱人。
阿斌的确喜欢这个后堂,这是他的世界,一个伙计阿斌的世界!
………………………………
第二十一章:螃蟹惹的祸
江南是个好地方,可螃蟹多的地方不好玩,螃蟹有对夹子,它喜欢夹人,但不喜欢杀人。
萍儿进来的时候,看到了地上的螃蟹,而且是活着的螃蟹。她喜欢吃螃蟹,但她不会捉螃蟹,她吓的叫了一声,也跳了起来。
懂事的阿晨,听到了萍儿的叫声,他闪电般冲了进来,他看到李清坐在那,于是他放下了心,但一切没有逃过肖玉楼的眼睛。
阿晨飞快地捉起了螃蟹,帮手还有阿斌,他们的手法很快。看到他们捉完了跑出来的螃蟹,走进了后堂,高迁回到了话的主题。
高迁不喜欢这个插曲,这个插曲从肖玉楼的眼中,看到了一丝阴沉,但这一丝的阴沉只是瞬间而过,高迁有一种感觉,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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