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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功软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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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梅楼镇复仇

    第一章梅楼镇复仇

    陈十郎一手拿着酒壶,一手从兜里掏出花生。他每喝一口酒就要吃一粒花生。

    他走在梅楼镇的大街上,人们都好奇的看着他。然而他从不看人。

    他是个帅气的小伙子,高高的鼻子,大大的眼睛,穿着对襟短褂,腰里别着双节棍。显然他是一个流浪江湖的汉子。可这里的人们从没有见过他,他到底从哪里来的呢?到这里来干什么呢?人们都不知道。

    他仍是一口酒一粒花生。似乎这世界上只有酒和花生使他感兴趣。

    他走了两条街,酒已喝完,然而花生还有许多。

    她叹了一口气道:“如果酒像花生一样喝不完多好啊。”

    他四面看了看,发现街边有个酒家,牌子上挂着五个字“丁传悦酒家”。

    陈十郎笑了,自语道:“吉人自有天相,酒啊,总算又与你相逢了!”

    这是这条街唯一的一家酒楼,面积很大,布置也很豪华,高门楼,红布条,红漆大字,里面的桌椅崭新发亮,一切都似乎透着喜庆。

    陈十郎走了进去,却见拐角处坐着一个年轻的叫花子。这叫花子脸很黑全身脏兮兮的,也不知多少年没换过衣服了。头发又脏又乱,堆在头上。

    这叫花子的眼神却是那样的闪烁不定。似乎他的眼神里隐含着什么重大的秘密。陈十郎看到他却笑了。想不到他对叫花子会笑,显然是在向他打招呼了。

    陈十郎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他又看了叫花子一眼,便要了五斤白酒,一碟花生米。

    酒上来了,陈十郎用鼻子闻了闻,叹道:“如此好的美酒,没有人作陪,真是可惜!可惜!”

    这句话说完,就听到背后一个声音道:“如果你想请我喝酒呢,我也可以委屈陪你一次。”

    这个人说话非常高傲,似乎人家请她喝酒是应该的。

    陈十郎回过头来,就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微黑的女人的脸。女人的脸虽然黑,却有种异样的美。就像在肃杀的冬天也有雪景一样。

    陈十郎笑了:“有女人陪着喝酒总不是一件坏事。何况是一个并不让人讨厌的女人。”

    女人坐下来道:“请我喝酒,只一碟花生米可不行。”

    陈十郎道:“哦!”

    女人道:“人家请我喝酒少不了清蒸肘子、人参炖鸡、枸杞爬鸭……”

    女人又道:“至于酒呢,马马虎虎,三十年的女儿红就可以了。”

    陈十郎道:“你们这里的女人想必都是能吃能喝的,而且尽拣外地人讹一顿?”

    女人道:“请不起么?”

    陈十郎叹道:“对于你这样的女人就是请不起也得请了,只要我心里高兴。”

    说吧就从衣服里摸出三定五十两的银子。

    女人笑了。想不到这流浪的年轻人居然有这么多的银子。

    不一会儿,酒菜都上来了。

    酒是上好的陈年女儿红,菜是传悦酒家上好的菜。

    女人道:“你真是一个慷慨的年轻人。你这么破费的请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陈十郎道:“在梅楼镇中能让陌生人请她喝酒,而且吃的喝的都是不一般的人,只有一个人。”

    女人的脸色有点变了道:“哦!”

    陈十郎道:“江湖人言‘天上星,地下钉,江南有个梅楼镇。人中凤,凤中英,梅楼镇中女梅云。’你就是梅云。”

    女人哈哈笑道:“好,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与你相交,也算是我梅云的一大幸事。”

    于是她端酒与陈十郎喝了个畅快。

    酒下肚,脸发热。梅云道:“可惜呀,你不该到这儿来。”

    陈十郎脸色也变了。

    梅云道:“你姓陈,是陈家庄的。据说在一夜之间,陈家庄所有的人被杀的干干净净,当然除了你之外。”

    陈十郎笑了,但笑容已不自然。

    梅云道:“你是来复仇的,据说仇家就姓梅。”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角落里的那个叫花子也抬起头来,眼中似乎饱含了痛苦和愤恨。

    陈十郎叹道:“果然不愧是人中凤,凤中英,你果然厉害,但是可惜……”

    梅云道:“可惜什么?”

    陈十郎道:“可惜你要为自个备一口上好的棺材。”

    梅云道:“你自信能杀得了我?”

    陈十郎道:“没有自信我就不来了。”

    梅云笑了,她觉得这个年轻人确实是一个有趣的人。

    但是此时的陈十郎的脸色变了,他的额头开始冒汗,握银子和酒杯的手都在不停地颤抖。他的瞳孔在收缩,脸上现出异样的表情。

    “你……你在酒里下了毒?”陈十郎声嘶力竭的道。

    梅云道:“对不起,我的两个哥哥已经盯上了你,早晚要杀你。我这么做只是想帮你。”

    陈十郎道:“哦,你做这样卑鄙的事会是帮我?”

    梅云道:“你中的只是暂时的麻药,我会把你藏在一个人们找不到的地方。”

    陈十郎冷笑道:“你为什么这样帮我?”

    “因为她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这是那个叫花子说的。

    谁会知道一个叫花子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说话?

    这个叫花子就是这样。

    陈十郎看了看他道:“她有趣,你岂不也是一个有趣的人。”

    叫花子道:“哦?”

    陈十郎道:“你的衣服又脏又破,脸上又黑,但颈脖上却露出又白又嫩的肌肤,岂不是很有趣?”

    叫花子笑了,笑得非常痛苦,道:“这世上有趣的人真是不少。”

    陈十郎道:“至少我们三个有趣的人在一起确实不多。”

    梅云道:“一个不是叫花子的人扮作叫花子,受人唾弃,受人白眼,他的目的岂不是让人可怕?”

    叫花子瞪大了眼睛,眼里全是血丝道:“叫花子可怕,女人的心岂不是更加可怕。”

    叫花子又道:“女人可以逼着男人为了她而去杀人,所以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可怕。”

    梅云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男人做尽了坏事都总是推在女人身上。男人要为女人争锋吃醋,女人又能怎么办呢?”

    叫花子站起来道:“你们女人都是毒蝎心肠,她勾引男人,她要男人为她争斗,为她死。你的表妹……你的表妹就是这种人,她害了我们全家,害了我们全村人的命。我发誓要报仇,要你们都去死。”

    梅云哈哈笑道:“我知道了,你是顾家集逃脱的顾超。”

    叫花子道:“不错。”

    他从脏衣服里抽出一把软剑。

    软剑又细又软,但却寒气逼人。

    顾超道:“你拿命来吧。”

    软剑直逼梅云的前胸。

    可是梅云没有退让,她难道是被这把软剑吓坏了吗?

    可是“噹”的一声有把大剑挡住了顾超的软剑。

    顾超看到了一张中年人的脸。

    这张脸上还带有多年劳累结下的风霜。

    也许任何一个做生意的人都有这张脸,丁传悦也不例外。

    握这把剑的人正是这个酒家的老板丁传悦。

    丁传悦笑了道:“自从你第一次到我这小店里来,我就知道你是谁了。”

    顾超笑了,苦笑。

    陈十郎也笑了,神秘的笑,道:“所以你就装着可怜他,给他吃,给他住。”

    丁传悦道:“不错,如果我要赶走他,岂不是放走一只可怕的老虎。”

    陈十郎道:“这么说你也是梅家山庄的人?你在我的酒里早下了毒?”

    丁传悦道::“我本下的是穿肠毒药,却被我家小姐换成了麻药,要不然你早死了。”

    陈十郎笑了。

    这时顾超软剑抖动,他一定要杀死丁传悦。

    顾超想以轻灵之力刺丁传悦的咽喉。

    丁传悦左让,顺手以剑劈顾超的腰。顾超弹身纵让,剑划弧下劈。

    丁传悦剑用老,来不及抽回招架,忙用脚勾起身边的板凳,想以凳面击顾超握剑的手。

    板凳飞起,击向顾超的右手腕。

    谁知顾超凌空翻身,右脚以闪电般击中丁传悦的前胸。

    丁传悦受击,弹身退开。

    然而丁传悦受了这一击,所幸受伤不重。可是丁传悦已被激怒,他舞动大宝剑以雷霆万钧之势砍向顾超。

    只可惜顾超用的是软剑,不可以正面招架。

    顾超将身边的桌子扔过去,立即桌子被砍成粉碎,那柄大宝剑还是不停地砍来。

    可是顾超已作了充分的准备,他在扔桌子的一瞬间,软剑已楸准了一个空隙直刺丁传悦的前胸。

    这个空隙是丁传悦的弱点所在,顾超本可以一举击中,致对方于死地。

    然而他忽略了梅云。

    梅云是丁传悦的主人,她如何能让丁传悦死。

    所以在顾超动手一刺得时候,梅云就顺手将桌上的杯子扔了过去。

    杯子的速度飞快,它的目标就是顾超握剑的手腕。

    可惜杯子没有击中手腕,却击在一锭银子上。

    银子?陈十郎掏出的银子,它是后发而先至。

    所以杯子击中银子,碎了。

    所以顾超那一剑就击中了丁传悦的前胸。

    丁传悦倒在血泊中,他睁着惊疑的眼光看着陈十郎:他临死也不明白这个中了毒的人居然还会武功。

    陈十郎又开始喝酒。

    他喝一口酒,吃一粒花生米,似乎刚才的激战,杀人,他都没看见。

    梅云的眼睛开始充满恐惧。

    恐惧是来自对方谈吐自如的神情和高深莫测的武功。

    梅云道:“你明明喝了酒,为什么没有中毒?”

    陈十郎道:“因为你并不是一个善用毒的人,我怎么会中你的毒呢?”

    梅云道:“就凭你刚才那一手,你现在可以杀我了。”

    陈十郎喝完了酒,看了看眼前这个女人。

    他想起了这些年苦难的生活,想起了很多人,很多亲人……

    他们都死了,死的很凄惨。

    死人是永远不会复活了,可是活着的人又将面临死亡。

    为什么,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冤冤相报何时能了呢?

    他看了看梅云较好的容颜,幽幽的道:“我不杀你,我的仇人不是你。”

    梅云站起来道:“好,我找个时间带你去见我的哥哥。”

    梅云说着就离开了。

    顾超已坐在陈十郎的对面。

    他端视了一会儿陈十郎道:“你果真是陈家庄唯一的幸存者?”

    陈十郎却反问:“你难道是顾家集唯一的幸存者?”

    顾超道:“你刚才为什么不杀梅云?她可是梅家山庄的人。”

    陈十郎盯视他,一字一顿地道:“那你为什么不杀她?”

    顾超的脸色有点苍白的道:“这……我不是她的对手。”

    陈十郎喝了一口酒,眼睛里闪出一丝痛苦的神色道:“自古以来,报仇的方式有很多种,并不是只有杀戮。”

    顾超道:“如果你不杀她,她就会反过来杀你。”

    陈十郎道:“如果你真是顾家集的幸存者,最好少提‘杀’字,毕竟死的人已经太多了。”

    陈十郎喝光了酒,又装了一壶酒,就离开了丁传悦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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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愤怒的血液

    第二章愤怒的血液

    当方诚回到顾家集的时候,他就闻到一股血腥味。

    他三年前离开的时候,顾家集还是一片繁荣和热闹的净土。那时,顾家集最大的财主顾老爷子是个仁慈善良的人,他让顾家集每一个人都有饭吃,有衣穿。他从不欺负人,只有周济和接纳人。

    方诚的母亲是顾老爷子孙子顾少洪的奶娘。方诚一家自来贫穷,顾老爷子就把方诚接到顾家。

    于是方诚和顾少洪成了自小到大的兄弟。

    可是三年前方诚无意中杀了人,并且逃跑了。如今顾少洪要结婚了,方诚得知消息就赶回来参加他的婚礼。

    他本想三年未见,趁此机会好好聚一聚,乐一乐。可当他赶到顾家集时却只闻到一股血腥味。

    没有热闹的人群,大红的衣服,美满的喜酒,欢腾的喜宴……

    有的只是血腥味。

    方诚用颤抖的手推开顾家的大门。

    门开了,他看到的只是满地的死人。

    也许他以前看过不少的死人,或许还杀过人,但这么多的人死在一起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死的人都是来办喜事、喝喜酒的人,有老人、妇女和孩子。

    方诚蹒跚着走进院子里,他看到顾少洪的尸体。

    这是他从小到大的朋友,这是他比亲兄弟还亲的亲人。

    如今他死了。

    他还穿着新郎的衣服,胸口却有无数的刀洞。

    他是被乱刀砍死的。

    为什么?到底是谁对他有这么大的仇恨,非要致他于死地?又为什么要杀了他全家,老少不留?

    看了满地的尸体,他突然想起了他的母亲。

    他慌不跌跑到厨房里,厨房里有四具尸体,他的母亲赫然就在其中。

    母亲的胸口中了一刀,绝命而死。

    看到母亲尸体的那一刻,他的心几乎崩溃了。为什么?这样一个与世无争,只唯唯诺诺活着的老人却要遭到残杀,这是什么世道?这是什么天理?

    方诚抱着母亲的尸身嚎啕大哭,他要把所有的疑问和痛苦都哭出来,他哭得无拘无束、哭得稀里哗啦。

    然而哭完之后面对的还是死亡和悲伤,突然一股强大的愤怒充斥着他的胸口,使他难以忍受。

    他手里握着刀,一把黑漆漆的没有任何装饰的沉重的刀。

    他握刀的手青筋已经爆出。

    他握着刀柄,想杀人,杀很多的人为母亲和朋友报仇。

    可惜这里除了死人却什么也没有。

    突然天下起了雨,下起了很大的雨。

    雨冲走了墙上和地面上的血迹。

    血水顺着沟泥向前静静地流去,似乎流走了所有的仇和恨。

    可是血水真的能冲走方诚心上的仇和恨吗?

    方诚在雨中,满脸的雨水、泪水和汗水,他拔出了宝刀。

    刀出鞘,刀刃却散发着光亮。

    他用刀挖出了一个个的坟坑。

    他将尸体一个个地下葬,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共三百二十一具。

    于是在雨中多了三百二十一个新坟,他们伴着方诚的汗水和泪水化成雨幕中最悲伤的音乐。

    雨停了,黑夜接连而至。

    孤零零的人,孤零零的顾家集。

    这里曾是他生长的地方,现在却已变成了一个个的坟墓。

    谁杀了我的亲人?谁杀了我的朋友?

    报仇,我要报仇!于是黑夜里,坟墓前,发疯的方诚挥舞着他的刀。

    他要杀死他的仇人。

    他砍倒了许多树木,却不知道谁是他的仇人!

    第二天,天气阴晦。

    方诚面无表情地从顾少洪空空如也的房子里走了出来,他看着那些新起的坟墓,想起了一件事。

    离顾家集不远似乎有个青龙寨。

    青龙寨里住着一窝土匪,平时打家劫舍,到处杀人放火。

    他们有时也到顾家集来打点秋风,可是顾老太爷家,他们是不敢的。

    好像是顾老爷子年轻时也是狠角色,这些人是怕的,所以他们平时不敢打顾老太爷的主意。

    想必这次趁着顾少洪娶妻,就请了高人来勒索,结果不成就大打出手。青龙寨的人心狠手辣,就杀光了顾家集所有的人。

    方诚想到了这里,想也没想就带着刀去了青龙寨。

    青龙寨设在离顾家集不远的青龙山上。青龙山不大,可有个山洞却不小,能容纳两三百人。青龙寨就设在这个山洞里。

    方诚去时看到有四个喽啰在洞口把守。

    这四个喽啰见众人在里面快活,而让他们在外面站岗,心里正在很不快活时,突然看到一个脸色微黑,个子不高的一个汉子握着刀,杀气腾腾地走过来,心下有点吃惊。

    有一个喽啰上前喝道:“你是什么人?到这儿找死吗?”

    方诚怒道:“找死的不是我,而是你们!”

    话说得斩钉截铁,事做得也干净利落。

    他立即拔刀,只见刀光一闪,四颗头颅就滚到了地上。

    谁也没有看见他是如何出手的。

    因为他出手太快太准了,这四个人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命丧黄泉了。

    立即青龙寨受到了震动,他们倾巢而出,足有二百人,将方诚围在了核心。

    人丛中有个脸有刀疤的胡须汉子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敢到我青龙寨来杀人?不想活了吗?”

    方诚冷笑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今天我是来向你们索命的!”

    这刀疤汉子就是这山寨的寨主,他知道自己杀人过多,定有仇家会找上门来,心里也早做了准备,于是哈哈笑道:“好,好样儿的,我们等的就是你来。报个名儿,好让我们知道这次杀了谁。”

    方诚手上的青筋根根爆出,手中的钢刀也现出了腾腾杀气。

    青龙寨的喽啰被他的气势所逼,不禁都向后退了几步。

    刀疤汉见他神情镇定,知道是有备而来,于是将身上的钢鞭取出。

    方诚的钢刀发出冷冷地光亮,似乎映照着每一个人的脸。

    刀疤汉再也忍耐不住,道:“好吧,既然你不说也就算了,到时候死了可别做了无名鬼。”话音刚落,挥钢鞭就向方诚的头上卷来。

    方诚冷哼一声,刀就出手。

    只见一道光,刀疤汉就感觉刀风扑面。

    刀风太快,刀疤汉久经战阵,还没有遇到这么快的刀风。所以他抽回钢鞭,电一样地闪开。

    可惜胸口还是被刀风所伤。

    血从胸口汩汩地流出。

    刀疤汉心胆俱裂,他从出道以来,还没和这样的对手过过招,他强忍剧痛,大呼道:“弟兄们,快围上去杀了他,他是魔鬼,不杀他我们都完蛋!”

    几乎所有的喽啰都感到此人的恐怖,他们都握紧了手中的兵器,眼睛盯着方诚。

    方诚哈哈笑道:“来吧,你们一起上吧,让大爷今天好好过过瘾!”

    他神情自若,霸气十足,令喽啰们心胆为之俱裂,但又不敢退缩走开。

    突然有人大呼道:“弟兄们,一起上,杀了他!”

    顿时刀、剑、叉、鞭、戟……都一起向方诚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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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不一样的屠刀

    第三章不一样的屠刀

    这是群殴,两百多人群殴一个人,这是怎样的一个战斗啊?

    方诚能敌得过吗?

    他会不会轻巧地躲开,然后一一击破。

    可惜他没有躲开。

    他用刀,用一把魔一样杀人的刀。

    他用他的刀向前一砍。

    众人就见一道光,第一批围上前的人就尸体不全的跌在地上。

    鲜血迸飞,肝肠满地。

    刀,魔刀,犹如鬼魅。

    就这样杀了第一批人。

    然而刀已开戒就不能停下。

    他又抡刀纵身砍下。

    又有一批人尸体不全地倒下。

    鲜血迸飞,肝肠满地。

    人们开始恐惧了,想退却。

    可是方诚又抡刀横扫。

    也是一道光,就听得骨头和刀的摩擦声,好几十名喽啰被横砍于地。

    又是鲜血迸飞,肝肠满地。

    许多人开始发疯了,他们疯也似地向山下跑。

    可惜他们跑的速度根本没有刀光快。

    刀光一闪,还是鲜血迸飞,肝肠满地。

    此时的方诚早已被复仇的怒火所淹没,那把刀就是索命的刀,只有杀人,不停的杀人,他的仇恨才会渐渐平息。

    也不知杀了多少人,只知全身已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青龙山也变成了红山。

    方诚看着一个个素不相识的“仇人”倒下,心中的仇恨也就一点点地变成了罪恶。

    难道要杀光所有的人他才能从仇恨的阴影中得到解脱吗?

    可是面前的“仇人”一个个倒下,他却丝毫感觉不到报仇的快感,相反却是无尽的痛苦。

    他杀光了所有的人,面前看到的只有尸体和鲜血。

    然而他的功力已用尽,刚才用最大的功力搏杀,早就耗尽他体内所有的真气。

    他瘫坐在地上想喘一喘气。

    可是这时有一条钢鞭凌厉无比地向他的头上卷来。

    方诚听到风声知道是刀疤汉,他中了一刀却没有死,现在趁自己衰微时反击了。

    方诚聚集了所有的功力,也挥出了刀。

    他想拦住钢鞭。

    刀和钢鞭接触了,遗憾的是方诚没有拦住。

    “噹”的一声刀缺了一个口。

    方诚感到手臂发麻,刀就落到了地上。

    钢鞭余势不衰,击中了方诚的后背。

    这一鞭集中了刀疤汉毕身的功力,志在一搏,所以功力奇大。方诚只觉体内热血上翻,嘴里一甜,就吐了一口血,顿时倒在地上。

    刀疤汉本已受伤,又奋力使出这一鞭,也已精力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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