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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寒门贵族-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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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明知钢材价格还有一定的上涨空间的情况下,杨昆也不会毫无节制地满足所有人的调货要求。
特别是来自安坪县的一家大经销商,联合了当地好几家大户,直接凑了4500万承兑汇票找上门来,张嘴就要提走15000吨高线,这样的要求,杨昆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不过,像这种有实力、有市场的潜在生意伙伴,也不能轻言放弃。
安坪隶属于桃城地区,和卧牛地区毗邻,距易阳约250多公里,是全国闻名的丝网加工基地和销售中心,对于高线的需求量,比之易阳标准件市场也不遑多让。
亲自出面接待,好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杨昆以车皮计划不好申请、公路运力有限为由向对方许诺,以2940元的优惠价格,向其提供3趟专列共计6050吨京钢高线,运费由对方支付。
安坪丝网行业历史悠久,产量大、价格低,产品行销国内外,每天消耗的高线、普线超过2000吨,眼看行情正好,杨昆的承诺自然不能令对方满意,“钱都带来了,哪有再带回去的道理,要不这样,这4500万先放你这,什么时候发货,你说了算!”
杨昆沉吟了一下,干脆挑明了说:“在商言商,您也看见了,眼下价格一天一个样,钱我可以先收下,可这价格嘛……”
对方表现得很豪爽,“都是干这行的,这道理咱们懂,依着钢厂的规矩,随行就市,遇涨则涨,遇落则落,具体的价格,咱们电话里商量,实在谈不拢的话,杨总把钱退给我就是!”
杨昆微笑着向对方伸出右手,“成交!”
当天下午到4日中午,3趟专列依次发往安坪火车站,另有上百辆、次满载线材的大车分别发往鲁东、豫北等邻近地区,其中还有相当一部分货物是物归原主,只不过间隔了一个多礼拜,这一来一回之间,价格上却已是天差地别。
6月5日,国内钢材价格再次出现50-80不等的小幅度上调。
经过电话协商,杨昆和安坪等地的经销商约定,视对方预缴的货款数额多少,在原价格基础上加价40-60元不等。
同样是随行就市地提价,将丑话说在前面,将约定写在纸上,任谁也挑不出理来。
和杨昆的做法相比,那些眼看有利可图就无视锁定供销价格,单方面撕毁协议的同行们就显得太过小家子气了。
对于个别背信弃义在先的无良同行,任对方再怎么低三下四地恳求,杨昆脸上堆笑、嘴里抹油,却是半吨货也不屑于卖给他们的。
正如杨昆事先预料的一样,国内成品钢材的价格以二至三天为一个周期,幅度不等、持续不断地坚持上涨,到6月10日左右,6。5mm高线出厂价终于突破3000元大关,恢复到了本年初的价格水平。
如此强势的上涨势头,引发了一轮又一轮的哄抢,本地、外地的订单和汇款凭单争先恐后地从昆朋公司的传真机里吐出来,挥舞着现金提货的标准件业主们把公司大门挤得针插不进,到了市场需求最热的时候,甚至不用杨昆从家里发货,直接拿邺钢的提货单在厂门口一吆喝,每吨加价200都有人抢着要。
所有人都知道,昆朋公司这次是真的赚翻了。
(停了一天电,到9点才开始码字,今天够呛能再更了,抱歉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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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1。第651章 :三人成虎
杨昆究竟从这波涨势中赚了多少钱?
包括昆朋钢贸的员工在内,很多人都想知道。
问他时,他两手一摊,“进货价格不统一,销售价格一天一变,一天这么多流水,会计都记不过账来,我哪能算得清楚?”
这话不是矫情,他是真不知道,也没那个时间和心思去统计、核算。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进项方面,从邺钢、长钢、牛钢、京钢等厂家进货的价格、运输、仓储等费用各不相同,打通关节的各项花费更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计算;销售方面,零售和批发价格不同,本地和外地经销商之间也存在一定的区域性差价和运费差距,应付银行贷款利息还没个具体的数字,无法摊薄到经营成本当中,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钢价涨到这个份上,吨钢平均毛利润已经远远超过了他本人的预期。
也无法再奢求更多了。
从管理者的角度来讲,生意做到这个份上,杨昆已经没必要把自己按在办公桌前,劳心淘神地去计算自己昨天挣了多少,今天挣了多少,他这个当老板的,只要把握大致的利润率,掌握物流、现金流、信息流,保证正常的经营秩序,像统计收支、利润这种专业活,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去办。
专业人士也头痛得不行,公司的库存和资金在一刻不停地周转,每天数以百计的交易次数,光记流水账、台账、分类账就把外聘的几名老会计和公司自已培养的财会人员累到吐血,一时间还真抽不出空来核算具体利润。
虽然从老板到会计到业务员,嘴里都没个准确的数字,不过只要是对这段时间的钢材市场行情稍微了解一些的人,都不难猜个大概出来。
昆朋公司对行情把握得极准,在高线出厂价跌到2250左右时大批量囤货,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高线出厂价格涨到了现在的3050,而昆朋公司从5月29日开始对外销售,售价从最低时的2940涨到现在的3300,平均按3100元计算,吨钢毛利润将超过800元。
至于该公司究竟提前囤了多少货――虽然杨昆事先叮嘱了解详情的几名心腹干将尽量保密,可公司大院里、马路边、邻居院里堆放着的如山如海的线材垛却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粗略一数,总有4、5万吨之多,再加上传说中的十几趟专列……得出个大致的数字之后,所有人都淡定不起来了。
羡慕、嫉妒、恨……一时间,传言四起。
昆朋公司上面有人、昆朋公司的老板跟邺钢老总是亲戚、昆朋公司养了一帮打手混混、昆朋公司借了银行好几个亿……这其中,传得最离谱也最为令人津津乐道的,有这么一条:昆朋公司挣的钱太多,好几个会计天天数钱都数不过来,有人甚至把胳膊都数折了。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这个传言的起因,其实还在杨昆自己身上。
这段时间天天加班到深夜,出于体恤部下的好意,除了正常的加班奖金外,每隔一两天,杨昆都会安排大伙到喜羊羊名阳村店胡吃海塞一顿,吃夜宵兼犒赏三军。
出于安全考虑,他也反复叮嘱大伙,吃喝随意,但不可过量,更不能影响第二天的工作,只是他手底下这帮年轻人包括虎子在内都是爱玩爱闹的性子,他自己诸事缠身又不可能天天在旁边盯着,老板不在,这帮猴子可就缺了管教。
一来二去,到了6号这天,就出了档子意外,有个负责收款的小伙计喝多了酒,又非逞强自己骑车回家,结果一跤摔到马路牙子上,造成右臂轻微骨裂。
杨昆听说好,也没气急败坏地追究责任,只是好言好语地安慰、探视了一番,还打算给这哥们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一下,可这位惦记着一天好几十块钱的加班奖金,也不想给哥几个笑话自个太过娇气,只在家躺了半天,就吊着胳膊回来上班了,反正有验钞机在,一只手也不耽误收款、开票,杨昆也就由得他去。
对这些好酒好事的年轻人来说,这只是件再寻常不过的小意外而已,坏就坏在虎子顺口说了句笑话:“出去可千万别说喝酒摔的,丢份,有人要问,你就说数钱数得太多,把胳膊数折了!”
虽然只是个笑话,但以国人三人成虎的尿性,笑话传得多了,差不多也就成了真的。
这话传到杨昆耳朵里,搞得他很有点哭笑不得,这尼玛算是“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现实加强版么?
对于经受过网络水军洗礼的他来说,这种江湖传言,一听一说一乐也就过去了,根本不用记在心上。
可别人却不这么想。
除了傅青梅、陈静见天拿这事跟他打趣之外,二叔、老妈也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担忧:“外面到处都在乱传咱们家挣了大钱,虽然咱们行得正、坐得端,可这年头日子不好过,下岗、待业的人那么多,万一有人起了坏心怎么办?”
虽然觉得这个年头的人性还算纯朴,家人的担心多少有点杞人忧天的意思,不过财帛动人心,出于保险起见,杨昆还是尽可能地加强了对公司、家庭、人身、财产等方面的安全防范工作,同时叮嘱部下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别跟着人云亦云、胡乱起哄。
按他的想法,只要管好自已人,不造谣、不传谣,这就够了,外人要造、要传,随他们去,他也管不着。
换个角度来看,大家这么胡乱说笑、猜测、造谣,对于公司的长远发展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有些事,例如从股市上圈钱,例如电玩城这种擦边生意,肯定是低调一点的好,可要做实体,做贸易,做企业,就不能忌讳出风头。
杨昆不是什么官二代、富二代、星二代,更不是什么黑老大,人家那种翻手为云覆手雨,闷声不响发大财的格调他玩不来,身为一个平民百姓,白手起家,想玩转整个标准件市场,想掌控整个行业的原材料供应渠道,想让同行、客户们信服,就得适当地展示一下财力和魄力。
看到你有资本、有实力、有背景,大家才会心甘情愿地跟你做生意,才会主动向你麾下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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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2。第652章 :夏日秋风
按杨昆一向坚持的看法,任何事都有其双面性,利弊之间,全看你怎么去应对和利用。
有利的方面,那就是谣言传得多了,昆朋公司的名气自然也就打出去了。
还有一点,出于对资本的天生崇拜,不管大伙背后怎么胡乱猜疑、腹诽,当面见到本人的时候,却无不是笑脸相迎,谄媚以对,令杨昆那点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话说回来,谣言传得太多,也不可避免地会带来不少负面影响。
给杨昆最直观的感觉,一来打秋风的人多了,二来嘛,来找工作的人也多了。
甭管出于什么目的,能找到他本人头上的,不是领导就是亲戚,还甭想拿什么欠银行贷款、小本生意养不起那么多人当借口,玩的都是上亿的盘子了,找你借个千儿八百的,或是安排个把人上班,要说办不到,那不叫糊弄人,根本就是瞧不起人。
对于上门找活干的,杨昆心里并不怎么排斥,甚至还举手欢迎。
公司草创,正式员工中,除了刘现奎等六、七名业务人员之外,就是精心挑选出来的几名财会人员,像门岗、库管、磅房,都是临时从农用车销售处和电玩城借调过来的小青年,这帮家伙从小出来混社会,平均教育水平不高,上过初中的都没几个,工作能力不足尚在其次,其言谈举止更是粗俗不堪,长此以往,对公司的整体形象和业务开展相当不利。
杨昆也正想借此机会作出调整。
亲戚里道的,家庭有困难的,或是某实权单位领导的亲戚,看中了昆朋公司的高工资、高福利,想来公司上班,一概欢迎,和原有人马打混了,视各人能力、水平高低,量才而用,能说会道、头脑好使的,跟着老刘学着跑业务去,好吃懒做、不求上进的,打发回电玩城看场子去,至不济,也有个夜班看大门、打扫卫生之类的差事等着。
至于那些手头困难,遇上婚丧嫁娶急等用钱的,或是想借钱做点小本生意的街坊邻居,万儿八千的,杨昆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实在是烂泥糊不上墙,想从他这搞点钱去吃喝嫖赌的,对不起您呐,哪来还奔哪去。
一样亲戚两样对待,有人夸就有人骂,夸的多,骂的少,对此,杨昆也只是一笑置之。
老话说得好,凡事何需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相对而言,那些找上门来打秋风的单位才更难应付。
前几年,易阳县属企业不景气,在标准件行业异军突起之前,也没几家像样的、效益不错的民营企业,所谓大河无水小河干,各职能单位的小金库也跟着吃瘪,各项奖金和福利也得不到充分保障。
过惯了清贫日子,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家肥得流油的强势民企,哪家单位要是故作清高,不扑上去啃一口,简直就是当领导的无能。
当然,以昆哥现在的权势地位,一般单位想伸手,还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先。
不过,这难不住早已将吃拿卡要玩得炉火纯青的领导干部们。
你杨昆不是县领导跟前的红人么,咱们也是县领导的人呢,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眼看就要到夏天了,单位的消暑费还没着落呢,你这当小兄弟的吃香喝辣,好意思看着老大哥们挨饿受穷?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杨昆自然不能不接待,开门做生意,就不能不懂得人情世故,像这种事,躲也躲不掉,该走动的要走动,该打点的也要打点。
其实,像类似的揩油现象,早在创办喜羊羊之初,杨昆就已经领教过不少次,如今应付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
到了具体操作的时候,各单位的职能、权限各自不同,不能一视同仁地对待。
像司法、公安、税务、工商等强势职能单位,本身关系就处得不错,平时也有不少借助人家的地方,不用开口,杨昆便亲自出马,或委托傅青梅代为出面,主动找上门去,巧立名目,什么消暑费也好、赞助费也罢、慰问金也行,捐款赠物,毫不含糊;
关系一般的职能部门,只要对方的胃口不太大,也尽可能地予以满足,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指不定哪天就求得着人家了,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至于那些八杆子打不着、却死皮赖脸地找上门来要好处的,也是尽量好言好语地接待,要求不太离谱的话,给个千儿八百的,就当请客吃饭了,遇上极个别不识相的,对不起,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敢拔我汗毛,就别怨我卸你大腿。
人都说世间百态,无奇不有,上门打秋风的多了,还真让杨昆遇见个不识相的。
6月8号这天上午,一辆喷涂着“水政监察”字样的白色大发面包车驶入了钢贸公司大院。
门卫上去询问对方的身份,几名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把证件一亮:县水利局水政监察大队。
门卫问他们找谁,领头的大队长一抬下巴,“你们老板呢?”
隔着窗户,看出这伙人来意不善,虎子迎出来,问:“老板不在,有事跟我说吧。”
那位也不废话,直接把整改通知书连罚款单一并拍到他手里,“私自破坏防汛设施,罚款20万!”
虎子有点懵,“什么鸡捌防汛设施,说清楚!”
来人朝大门口一指,“公路两侧的排洪沟是不是你们公司填平的?上面堆放的钢材是不是你们公司的?”
虎子有点牙疼地咧咧嘴,“你说路边那臭水沟啊,八辈子没人清过,里面全是树叶、垃圾,不填也都快跟路面平了,你们该管的不管,咱们临时占来用用,就得罚20万?”
“讯期将至,任何妨害防汛抗灾工作的举动都是很严重的违法行为,我们有权对此做出处理和处罚决定!”大队长义正严辞地答了一句,随即压低声音,换了个口吻说道:“局长的意思,可以通融一下,你们拿2万块钱出来,这事就算清了。”
好家伙,从20万一下子降到了2万,虎子有点想笑,想起杨昆的叮嘱,没敢笑,绷着脸问:“2万……还是太多,能不能再少点?”
大队长皱起眉头,“这都是看在你们公司规模不小的份上法外开恩了呢,再少了,跟上头可没法交待……这样吧,我替局长当回家,1万8,不能再少了!”
虎子也皱眉说道:“还是太多,别说1万5,1千8我也没法跟老板交待,3百、5百的还差不多。”
大队长的鼻子都快气歪了,也懒得跟他废话,“既然你做不了主,那就通知你老板过来跟我见个面!”
虎子眨眨眼睛,“我们老板有事要办,提前就吩咐过,天塌下来也不许打扰他。”
大队长咬着牙问:“什么事比防汛抗灾还要紧?”
虎子这人面相粗鲁,心眼却通透得很,听对方句句不离“防汛抗灾”的大帽子,只是假意不懂,“瞧您这话问的,他是我老板,又不是我儿子,办什么要紧事,还用向我汇报?”
碰上这种二杆子,这位大队长也是没辙,问过虎子的姓名和职务,就摆手吩咐同事们上车,“通知我是下达了,话呢,麻烦你转告你们老板一声,该怎么办,你们自个掂量。”
看着面包车一溜烟地驶出院门,虎子不屑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我掂量你奶奶个腚!”
这段时间接待的公职单位多了,虎子也把杨昆那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学了个七、八成,不过有件事他倒没信口开河,杨昆是真有正经事要办。
今天是他父亲杨建国的忌日,他陪着老妈、二叔上坟去了。
跪在坟前,杨昆感慨万千。
算算时间,回到这时代,差不多快满一年了。
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他做了不少事,改变了不少人,也收获了不少前世不敢奢望的东西:财富、地位、权势、感情……
如果老爸泉下有知,他会作何感想?
烧过香、上过供、除过草、添过土,照例陪老爸喝了几杯酒,咕哝了几句心里话,在老妈和二叔的连番催促下,杨昆才抹着通红的眼睛,唏嘘不已地上车回家。
到钢贸公司过问了一下生意情况,听虎子提起水利局过来要钱的事,杨昆很有些啼笑皆非。
真当老子是唐僧肉么,谁都想扑上来咬一口?
虎子问他:“哥,看架势,那帮人明后天还得接着来找茬,到时该怎么打发他们,给点钱,还是托托关系?”
杨昆摆摆手,“甭拿他们当根葱,一句话,要钱没有,要命不给!”
虎子呲牙一乐,“行,你说了算,敢玩横的,我连车一块扣了他们的!”
“没那么严重,他们只有处罚权,没有执法权,想抓人扣人,得通过公安部门联合执法才行。”杨昆想了想,又补充了几句:“不过,也别大意,反正院里也有空地了,跟伙计们交待一声,匀辆叉车出来,把外面的线材挪进来,再跟赵老四联系一下,让他派辆铲车,连夜把水沟给他们挑成原状,连邻居门口的也顺便清一下,就当支持县领导的工作了。”
(感谢各位书友一如既往的支持,腊月事多,除了红白喜事,家里好几位长辈要过生日,刚过完老姑的95岁大寿,到初九就是爷爷85岁大寿,同一天,也是老妈65岁生日,往后再推半个月,老爹的65岁生日,桩桩件件都马虎不得,更新不给力,大家原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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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3。第653章 :店大欺客
这段时间,天天迎来送往的,搞得杨昆也有点烦了。
俗话说得好,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像要点烟酒,混顿吃喝这么没品的事,那些局领导们是不屑于干的,巧立名目上门揩油的,大都是这个队长、那个科长之类的中层干部和基层工作人员。
像这些处于权力金字塔底层的公务员,基本上都不怎么和权贵阶层沾边,只是拿着一份勉强够得上体面的工资,在机关关系、办公室政治的夹缝中挣扎求存而已。
可论到吃拿卡要,丫的个个都是行家里手。
对生意人来说,花点钱,吃顿饭,算不了什么。
开门做生意,靠的就是人脉关系、社会背景,何况自家的烟酒副食批发生意还需要这些机关老爷们照应。
可问题是,大伙不是成局、成委的来找,而是分成科室,今天是这个局办公室的、明天是那个委稽查队的、后天是哪个院宣传办的……令人应接不暇,烦不胜烦。
这就好比打网游,你们公会组个25人或40人团过来刷boss,昆哥也就捏着鼻子认了,见天弄个5人小队甚至是单人solo算几个意思?
一个县有多少局、委等职能部门,每个部门有多少科室,每个科室又有多少工作人员?
这个问题,怕是绝大多数普通人都答不上来。
杨昆倒是能数个差不多。
傅青梅的笔记本上,记录着一份易阳县各局委的清单,并根据其权限范围及潜在消费能力的不同,将其归为需极力交好的实权部门、不可忽视的监管单位、形同虚设的清水衙门等几大类。
易阳县水利局,就属于第三种情况。
当然,这里所谓的清水衙门,也只是相对南方水利设施发达的省份、地市而言。
易阳地处北方内陆,流经县境的只有一条宽不过数十米且一年三季缺水断流的名阳河,除了向那些采挖河沙的企业或个人收点管理费和罚款之外,几乎没什么像样的水利基建项目,可供基层水利部门发挥的空间实在是有限得很。
对于类似的和自己生意无关的鸡肋单位,杨昆一向本着敬而远之的原则对待,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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