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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寒门贵族-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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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年?”段志城讥笑一声,明知故问道:“我看过老头子的医疗纪录,早在3年多前,他那话就不好使了吧?这几年你们是怎么做那事的?手指,还是舌头?你想跟他拆伙,该不会是寂寞难耐了吧?”
傅青梅又羞又气,饱满的胸脯急剧起伏着,怒声斥道:“你……你无耻!”
“无耻?”段志城嘴角撩起一丝狞笑,“自从5年前,被我妈堵在老头子被窝里的那天起,这个标签就已经贴到了你的脑门上,全世界谁都有资格骂我无耻,唯独你没有!”
傅青梅气得浑身直发抖,性感的红唇轻颤着,将满口银牙咬得咯吱作响,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看着她羞愤交加的表情,段志城眼中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快意,继续向她施压道:“别以为老头子快退了,你就能改头换面,过上逍遥快活的日子,实话告诉你,只要你还在邺河市这个圈子里讨生活,不,哪怕你跳出这个圈子,我一样有办法整得你死去活来!一个人屁股要是脏了,一辈子都别想洗干净!”
傅青梅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咬牙切齿地说:“好,算你狠,房子,车子,还有这一摊子,我都还给你们,这总行了吧?”
段志城哼了一声,昂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傅青梅眼皮子跳了跳,“你想怎么样?”
朝几个正在窃窃私语的女服务生瞟了一眼,段志城微微弯下腰,抬起右手放在傅青梅的膝盖上,顺着丰腴的大腿慢慢向上滑,“我的要求不高,你陪了老头子几年,就再陪我几年!”
傅青梅出乎意料地没有动怒,只是抓住他的手腕子不让他乱摸,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问道:“说了半天,敢情是想替你亲生老子戴绿帽?”
段志城嘴角一咧,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掌,说:“露水夫妻罢了,扯不到伦理道德上面去。”
傅青梅脸上笑意更浓,问:“你是不是早就对我有想法了?”
段志城毫不掩饰地点点头,说:“上次替你们拍照时,我就想干~你了,没错,老头子把照片都给你了,不过底版还在我手里,我又悄悄印了一份,想不到吧?”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语气中也带了明显的兴奋:“知道我为什么要印你的照片吗?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对着你的照片自~渎!在别的女人身上,我从来都找不到那种抓心挠肺的感觉,就是第一次干我老婆时也一样!”
“你就不怕这事让你老子知道了,再气得他老人家少活几年?”傅青梅冷笑道:“还有,你家里那位的脾气似乎不大好吧,要是知道你在外面养小,她会不会大发雌威,抓你个头破血流,又或者直接告到你老丈人那里去?”
段志城双手抱头,靠在椅背上,轻松写意地说:“你不说,我不说,有谁会知道?而且有一点你大可放心,我这人做事不像老头子那么专横,只要你听我的,保证随叫随到,你要交男朋友、要结婚,我都不会干涉。”
“还有……”他再次向前俯下身子,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敢向你保证,我那话肯定比老头子的好使得多,等你尝过滋味以后,才会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傅青梅俏脸上带着一丝怜悯的笑意,反唇相讥道:“你是不是真正的男人我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这话传到你老子耳朵里的话,你恐怕连男人都做不成!”
………………………………
第179章 :突然袭击
躲在卫生间门前的角落里,眼巴巴地看着两个人的表情由面红耳赤到剑拔弩张,再到后来虚情假意的言笑盈盈,杨昆心里不由得一阵郁闷,老子裤子都脱了,你们就给我看这个?
眼见双方再没有大打出手的可能,昆哥也就没了偷窥的兴趣,拍拍屁股,施施然地走回桌前。
听到脚步声,傅青梅和段志城对视了一眼,同时收敛了心底的敌对情绪,换回公式化的笑脸。
杨昆分别朝他们脸上瞅了一眼,笑呵呵地说:“不好意思,临时肚子疼,搞了个大,劳二位久等了。”
段志城朝服务生招了下手,笑着答道:“没关系,天气骤冷骤热的,很正常。”
傅青梅美目流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起身穿好外套,拎起挎包,“走吧,我送你。”
女服务生走过来,看着段志城说:“谢谢先生,您几位一共消费109元,傅小姐是我们店里的常客,可以给您打个八五折,算您90元好了。”
段志城掏出钱包,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到桌上,说了句“不用找了”,站起身来,略显匆忙地朝已经推门而去的二人追去。
傅青梅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朝文化宫的方向走,步频很快,杨昆也要加快脚步才能跟上,段志城自重身份,不好意思当着在广场上散步的一群老头老太发足狂奔,堪堪追到十几步远的距离,二人已经走到了她那辆富康车前。
傅青梅掏钥匙打开车门,向杨昆摆了下头,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上车!”
“等等!”段志城走得急了,有点气喘,在几步外的便道砖上停下脚步,看着杨昆说:“小杨,还是我送你去车站吧?”
傅青梅也不看他,盯着杨昆的眼睛,重复了一句:“上~车!”
杨昆回过头,苦笑着朝段志城摊开双手,说:“谢谢款待,改天有机会请你,先告辞了。”
看着他钻进车里,段志城无声地咒骂了一句,转身朝他的标致走去。
关上车门,见傅青梅扶着方向盘发呆,没有打火启动的意思,杨昆轻声提醒她:“傅姐?”
她侧过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看得他心里一阵阵发毛。
听到车后传来轮胎摩擦水泥路面发出的胎噪声,杨昆下意识地想回头和段志城挥手告别,傅青梅冷不丁地伸双手捧住他的下巴,将他脑袋扭向自己,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事发突然,毫无心理准备的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感觉到她湿热的唇、灵巧的舌在自己唇齿间摩擦,急促的鼻息不断喷吐在自己脸上,条件反射般地松开紧咬的牙关,被动地回应着她的激吻。
标致505擦着富康车缓缓驶过,杨昆眼角余光所至,是段志城那张因嫉妒和愤怒而变得扭曲的面孔。
傅青梅同样在用眼神关注着标致车的踪迹,当它的后车厢脱出自己车头范围的同时,她一下子松开杨昆,将要窒息般地拼命呼吸着,饱满的胸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将紧致贴身的外套撑得几将爆钮。
杨昆回味地舔了下嘴唇,苦笑道:“傅姐,你这么做就有点不大厚道了吧?”
傅青梅抬眼皮瞅瞅他,气喘吁吁地骂:“小滑头,占了便宜还卖乖!”
杨昆一脸委屈地叫道:“是你硬要亲我的好不好?”
傅青梅一脸古怪地反问:“那你还不把手拿开?”
杨昆这才收回抓在她胸乳上的右手,讪讪一笑,厚着脸皮说:“习惯了……”
傅青梅没再搭理他,靠回驾驶座上,闭着眼睛平复情绪。
半分钟后,她睁开双眼,看着老神在在地闭目养神的他,问:“不想知道为什么?”
杨昆眼皮也不抬地说:“你要是想说,我不问也会说,不想说的话,问了也是白问。”
傅青梅勉强笑了笑,嘴唇翕动了几下,终是不好意思自曝其丑,思虑再三,换了个话题,说:“我想改行,有没有什么好建议?”
杨昆很想问一句“是因为刚才那小子?”,考虑到她此刻情绪不稳,便顺着她的口风问:“这行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改。”
傅青梅侧过头,看着挂在主楼外墙上“梅之韵少儿舞蹈形体培训中心”的招牌,眼神里闪过一丝留恋,凄声道:“不顺心,也挣不到什么钱。”
杨昆说:“不会吧,每次过来时,看你这里都挺热闹的。”
傅青梅苦笑,说:“那是你来着了,这一行跟别的行业不一样,除了寒、暑假之外,也就周末这两天忙活,平常逢周一到周五,无聊得让人直想撞墙。”
杨昆笑了笑,问她:“有什么具体的想法没有?”
“还没有。”傅青梅摇了摇头,说:“这几天正因为这事烦恼,刚才在办公室跟你说想出去旅游,倒也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本打算忙完了你这单培训任务,就先出去转一转,散散心,顺便考察一下新项目,可是……”
说到这里,她再次停顿了下来,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红唇微微翕动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杨昆默默地看着她,耐心地等她说出下文。
也不知沉默了多久,傅青梅才像从噩梦中惊醒一般,蓦然回过头,看着同样一言不发的杨昆,挤出一个勉强至极的苦笑,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杨昆无声地笑了笑。
似乎被他平淡而温暖的笑容所感染,她一连做了几个深呼吸给自己鼓劲,接着刚才的话题说:“可是……经过刚才这么一闹,培训中心肯定开不下去了,就算情况稍微乐观一些,短期内关不了门,能正常营业的可能性也不太大,所以你这笔单子,十有**做不成,趁现在还不算太晚,你还是赶紧联系别的培训单位,免得耽误时间……对不起。”
杨昆微微皱了下眉,终于把在肚子里藏了好久的话问了出来:“是因为姓段那小子?”
听到他称呼一个比他大十几岁的成年人为“小子”,傅青梅并没有感到好笑,而是显得有些忧心冲冲地说:“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
………………………………
第180章 :辛酸往事
杨昆知道自己躲在卫生间门口偷窥的举动没瞒过她的眼睛,也不会感到有多害臊,只是就事论事地问:“那小子什么来头?”
傅青梅厌恶地皱了下眉头,回答道:“武灵区政府办公室秘书科,给区长当小跑。”
杨昆也皱起了眉,武灵区在邺河市所辖四个区里面积最大,人口最多,经济也最为发达,相应而言,区政府一把手的权柄比之易阳县一县之长还要大得多,作为区长的秘书,段志城的职位可能不高,能量却着实不小。
虽说易阳县天高皇帝远,不过政府机关内部的关系错综复杂,按照杨昆一贯的处世原则,这样的小人,能不得罪的话,还是尽量不要得罪的好,只可惜……傅青梅出人意料的“突然袭击”,已经把他推到了段志城的对立面上,现在再谈论有没有必要得罪他的问题,为时已晚。
而从段志城在咖啡厅里表现出的咄咄逼人的气势来看,杨昆不认为他的心胸会宽广到对自己刚才的“被动之举”一笑置之的程度,设身处地的想想,任何人看到自己心仪的女人跟一个陌生男人在车里激吻,除了感到羞辱之外,都不可能不迁怒到对方头上,换成是自己,早尼玛拎砖头糊上去了。
暂时抛开这些有的没有的,他有些不解地问她:“看那小子倒也算一表人才,身份年龄跟你也挺般配,就算你不接受,也不至于……像刚才那样故意刺激他吧?”
傅青梅白了他一眼,“他有老婆!”
“啊~?”杨昆差点破口大骂“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只是联想到自己也有正牌女朋友,却也跟一个有夫之妇不清不楚地,这话就实在没脸骂出口,讪讪地笑笑,说:“那个……怪不得哈,给人当备胎的感觉确实不怎么样……”
觉得这话说得有点贬低傅青梅的嫌疑,他随即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他老婆肯定长得奇丑无比,或者就是好吃懒做,要不然他也不会出来胡闹,对吧?”
傅青梅摇摇头,说:“他老婆很漂亮,而且很能干。”
杨昆挠挠脑袋,又猜:“难道,他丈人家里条件不太好,老是伸手跟他要钱,或者根本看这个女婿不对眼,连带着害得他们夫妻感情不合?”
傅青梅好气又好笑地白了他一眼,说:“他岳父是区国税分局局长,他现在的职务就是他岳父帮着活动的。”
“呃……”杨昆猜得头都大了,“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家花不如野花香……”
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不对,问她:“怕他找麻烦的话,为什么不干脆换个地方,姓段的就算有点本事,也不过是个秘书,总不可能把手伸到别的区去,他老丈人再有能力,也不会在这种事上帮他出头吧?”
“要单是这样还好说……”傅青梅有些难为情地抚着额头,说:“问题的关键还不在他身上,在于……他老子。”
一个姓段的小子已经够让人头疼了,这会突然又冒出来个老子……杨昆的眉头越皱越紧,问:“他老子是……”
“段永国,市教委副主任,我刚认识他那会,在区教育局任副局长。”
杨昆知道接下来就要说到重点,按捺住心底那点好奇,淡淡地嗯了一声,等她自己说出原委。
傅青梅踌躇了好一会,却始终无法有效地组织起语言,咬着下唇想了杨,干脆从后座拿过挎包,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一只巴掌大的袖珍录音机。
杨昆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大了,好嘛,这女人今天是有备而来!
傅青梅按下倒带钮,等录音带倒到初始位置时,按键“咔”地一声自动跳了起来,她看着杨昆,恳求道:“不许笑我……”
杨昆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点了点头。
她按下播放键,小小的外放喇叭里传出一阵略显嘈杂的音乐声,听到自己和她的话声,杨昆这才知道,感情两个人一起从办公室出来时,她就已经开始录音了。
杨昆仔细看看她手里的录音机,应该是具备声控功能的专业级产品,侦测到音源就可以自动录制的那种,外壳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磨损,也不知这东西是她借的还是买的,倘若是买的……这女人的心机还真有点深沉得可怕。
傅青梅猜不到他心里的想法,只是不断地按下快进键,将三人在台阶下以及广场上的对话部分忽略过去,一直到杨昆上卫生间之后,才开始正常播放:“那天你走了以后,老头子很生气……”
傅青梅将机器放到仪表板上,有些担心地看了杨昆一眼,见他上身前倾,双眉紧锁,表情严肃,心底羞怯稍减,闭上眼睛靠到椅背上,想要努力说服自己放松心情,录音机里传来的对话却像一根根钢针一样不停地扎进心里,搅得她心神不安,浑身上下都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听完这几分钟的对话内容,两个人都没有主动伸手关掉录音机的意思,就这样相对无言地坐在车里,静静聆听着空白磁带转动时发出的沙沙声。
傅青梅神情恍惚,杨昆却是彻底无语。
敢情段志城不是单纯地想要找小蜜,而是想子承父业!
一辆轿车从旁边经过,傅青梅被车头的灯光晃了一下眼睛,才回过神来,伸手关掉录音机,自嘲地笑了笑,凄声问道:“会不会觉得我很贱?”
杨昆摇头,说:“生活不易,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对于你的选择,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去评判对还是错。”
“不管是对是错,7年了,一个女人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就这么过去了……”傅青梅苦笑一声,眼角有晶莹的泪水在无声地滑落。
“7年前的我,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傻丫头,除了从父母身上继承来的这点原始资本外,几乎一无所有,大学毕业后,我分到市艺校当舞蹈老师,艺校当时还只是普通市属中专,归教育局管辖……”
………………………………
第181章 :造化弄人
“刚参加工作不久,有一次,他……段永国和几位局领导去学校检查工作,学校方面安排我们几个女教师陪酒,我当时还没怎么经历过这种场合,又想着在领导面前好好表现,结果就喝多了……”
后面的事,傅青梅没好意思说出来,不过傻子也能猜到。
她有些不敢直视杨昆的眼睛,看着在车头前随风乱舞的落叶,涩声说道:“那可是1987年,一个单身女孩子摊上这种事,假如传出去……我哭过,也闹过,甚至动过寻死的念头,可是……可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怎么也下不去手,我才20岁,大好的人生才刚开始,怎么舍得就这样轻易结束?”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一般,杨昆同情地长叹一声,拿过后座上的纸巾盒递给她。
岂止是80年代,哪怕是几年后的现在,哪怕是姿色再出众、再有能力的女人,给别人当小这种丑事一旦曝光,在社会上几乎都是寸步难行。
想想眼下正当红的几位知名女歌星几年后的遭遇,便不难理解她当初会是怎样一种心情。
傅青梅抽了几张纸巾,抹去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释然地笑了笑,“坦白地说,他这人做事虽然下作了一点,脾气也很专横,对我倒还算不错,吃穿用度方面都很照顾,替我在区教育局活动了个只领工资不上班的闲职,还拿钱帮我开了这个培训中心,当然,赚的钱他也要抽一多半――我也是看在这些情份上,才想着好聚好散,结果……”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又抽噎了几声,稳了稳心神,才继续说道:“……结果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像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死命掐着我的脖子,疯狂地大喊大叫,说他得势时,每个人见了他都是点头哈腰,一听说他要退了,个个翻脸不认人不说,还恨不得落井下石……他骂我和那些小人一样忘恩负义,骂我……”
或许后面的话太过难听,她有点说不下去了,用手捂着脸,泪水不断地从指缝里流淌出来。
杨昆想到了上次见她时,她颈上那遮掩不住的淤痕。
或者,她只是在自己面前才不加遮掩?
觉得这么想未免有点过度自恋的意思,所以他不太确定。
等她情绪稍微稳定一些,他皱眉道:“问句不该问的,既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为什么不再忍一忍,等他退了休、下了台、失了势,一切不就水到渠成了么?”
“谈何容易……”傅青梅黯然摇头,说:“你没跟段志城接触过,不了解他的脾气,老段有三个儿女,他排行老小,从小被娇惯得说一不二,性格既偏执又狂妄,也是这几年在区政府才锻炼得稍微收敛了些……”
“从得到他老子明年要退的确切消息后,他就开始背着他老子纠缠我,我一直在躲,在忍,可是……遇上他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我又能忍多久,又能躲多久?”
“忍无可忍的时候,我就想,大不了放弃眼前的一切,回乡下老家,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安安分分地种地去……”她有些失神地看着前方的街道,喃喃地说:“7年前,我用身体和青春换来了今天的一切,7年后,又要再次回到原点,你说,这算不算造化弄人?换成是你,会不会甘心?”
杨昆默然,破家府尹、灭门县令,姓段的要是豁出去脸皮不要,处心积虑地对付她一个单身女人,还真是令人难以应付,也难怪她如此颓丧不安。
他问:“眼下有什么打算?”
她摩挲着手里的录音机,有些犹豫不决地说:“我本想明天就把这带子翻录一下,直接拿给他老子听,让他们爷俩狗咬狗去,可又担心……”
担心什么,她没有说出来,但他能猜个差不离。
曾经最大的倚仗已经离翻脸成仇,段志城现在唯一的顾虑,不过是他老子的感受而已,倘若爷俩就此把事情敞开了一谈,到底是帽子重要还是父子情深,还真不太好说。
考虑到这一点的话,别说是她了,换成任何一个人,在不知道手里最后一张底牌究竟有没有效果的前提下,恐怕都不会、也不敢就这么贸然地打出去。
即使情绪不佳,傅青梅的心思依然一如既往地透彻,见杨昆皱眉不语,知道他多半猜到了自己的顾虑,挤出一丝勉强的微笑,泰然说道:“这几天被他纠缠得受不了,有时候也忍不住想,大不了就从了他呗,反正是残败的身子,陪谁睡不是睡……我这么想,是不是跟那些人尽可夫的坏女人也差不多?”
对于她深感自卑且伤感、无助的感叹,杨昆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借着她的话题引申道:“人尽可夫的本意呢,其实是指只要没有直系血缘关系,都可以成为选择的对象,从这个角度来说,你的想法无可厚非。”
傅青梅被他的话逗得破泣为笑,“无可厚非?我看你是口是心非吧,你心里真是这么认为的?”
杨昆看着她,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还是那句话,一个人选择走哪条路,是他的自由,只要不违法,任何人都没有肆意指摘和评价的权利。”
“假如我认识的人都像你这么宽容,这个世界该有多美好……”她宽慰地笑笑,说:“其实也只是这么想想而已,老子睡完儿子睡……这种事要真的落在我头上,还不如早点死了的好。”
杨昆眨眨眼睛,没有出言劝解,虽然和傅青梅接触得不多,但以他对人性的了解,像这样心思剔透、意志坚定的女人,要是真有寻死的决心,根本活不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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