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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女王之男色撩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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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薄云一声令下,大家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进入地方碉堡,俘虏对方队员,一经中弹的士兵便失去了作战能力,不能在起身继续。

冷悠然用内视看到对方的大致布局,便命小天带几个人前去诱敌,他们打算把敌人引入包围圈,然后再集中歼灭。

小天带着人走后,冷悠然又把剩下的人分成两队,一队埋伏在左侧,一队埋伏在右侧,她自己则带着花想男沿着营地边界察看。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小天将对方十几个人成功引入包围圈,埋伏的两队拉响战斗,对方队员拼力想冲出包围圈,却被一次次打退,最后没有一人生还。

打赢了战役后,红方人马便立刻撤退,冷悠然往指挥部走去,现在是休战时间,他们需要接着讨论一下,下一步的细节。

“悠然?”花想男忽然顿住脚,对冷悠然轻轻呼唤。

“嗯?”冷悠然转身那一瞬,敏感的觉察出背后的危机,急忙闪身一避,一颗真材实料的子弹擦着耳边过去,钻入对面的树干,打了个幽深的黑窟窿。

“砰砰砰--”,又是数枪,花想男手中握着手枪,目光疯狂,扣动扳机,疯狂扫射。

冷悠然左躲右闪,幸好她有内视,总可以在子弹刚出镗时看出它的走向,然后随之选择合适的躲避方式。

可是,这么躲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冷悠然一个旋身跃到高空,飞腿,下落,正好踢在花想男握枪的手腕上,枪被踢飞了,然后又是一个箭步,跨过去,抄起手刀,看在她的后颈上,花想男眼中似有什么东西闪过,一点红光,然后,沉沉晕迷。

冷悠然解开她的衣领,在她身上仔细搜索着,没有任何发现,然后轻轻拨开她的头皮,在头顶一处发现了一个红色的小眼,像是被针扎过一样。

花想男受到了控制,对方的目的是让她们自相残杀,主谋是谁?谁可以如此靠近花想男?要知道,她的警觉性和身手都好得很。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逝,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正在这时,其余队员听到枪声跑了过来,看到花想男倒在地上,大吃一惊。

冷悠然看到还有其他组的人员,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便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事,她只是昏过去了。”

大家把她抬回指挥部,战薄云便听说了这边的消息,赶过来时,恰好花想男醒来,一睁眼,便一脸茫然的看着大家。

为了保密,指挥部里只留下了六组的人和战薄云,都是自己人,说话也方便。

“咦?我们不是在实战演练吗?你们怎么都回来了,小天诱敌深入成功了吗?”花想男摸了摸后脑,有些疑惑。

“成功了。”小天瓮声瓮气的说道,语气中充满不善。

“悠然,咱们两不是去巡视了吗?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花想男直觉有些不妙,心里暗自紧张起来,“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对吗?”

“总部来到,花家起了内讧,你的父亲母亲出事了。”战薄云没等冷悠然开口,便先插话说道。

花想男手脚微颤,身体差点从床上掉下来,脸上的血丝尽数褪去,变得惨白无比,“他们出了什么事?”

“听说是跟你二叔的势力起了冲突,被人误伤致死,现在尸体已经成殓了,只等着你回去发丧。”

“爸,妈,不,这不是真的。”花想男的泪水瞬间如雨而下,跌跌撞撞的推开门向外跑去。

战薄云跟出去,回头对冷悠然说道:“我跟着她,你们迅速结束下面的演练,跟她去花家处理后事,顺便帮助花想男夺回家主之位,这就是你们即将进行的任务。”

“是。”冷悠然一脸严肃。

剩下的战役好打的很,对方已经损失了大半的人,仅剩的几个人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红军毫无悬念的获胜,只是,这胜利来得过于沉重,大家脸上丝毫看不到喜悦的表情。

眨眼间,来这里训练已经三个月了,这个时候,国内应该是冬天,大家准备了一些过冬的衣服,便跟着花想男出发了。

一路上,原本沉闷的想男愈加沉闷了,几乎不怎么说话,冷悠然很想和她说说她头顶上红色针眼的事情,却又怕她受不了打击。

奇怪的是,临出发那一天,花向春并没有来送行,花想男忧郁的眼中有些期待,直到车开了,也没有看到希望见到的那人后,随之而来的又是满满的失望。

基地中,花向春的帐篷里传出一阵女人的荡笑,“呵呵呵--,讨厌,花少,你把我弄疼了。”

“你不是就喜欢我弄你吗?一天不弄你,你浑身不舒服。”微风吹起帐篷帘,里面露出不堪入目的一幕,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骑在一个女人身上,得意的笑着,疯狂的驰骋着。

不知过了多久,淫笑停止了,里面的女人酥软的倚在男人的怀里:“花少,这下,你如愿以偿了吧?”

“哼,这是他们欠我的,不过爷幸亏有了你这个骚女人,既解了我的饥渴,也帮了我大忙。”男人在女人身上又是一阵肆意揉捏。

“嗯,讨厌,你可不能亏待我呀。”

“嘻嘻嘻--”,又是一阵激烈的碰撞声。

花家位于东部的S省内,她家的势力遍布整个这个省区,这个地方土地肥沃,人民生活富庶,花家的财力可见一斑。

花父和花母的尸体停在灵堂上,身上蒙着白布,幸好是冬天,没有散发出什么味道。

花想男在冷悠然的扶持下,颤巍巍的走到尸体旁,颤抖着双手掀开白布,两张熟悉而慈祥的脸冰冷的闭着眼睛。

“爸,妈--”花想男哭着,忽然晕了过去。

对于药理,六组的人都不熟悉,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想查出一些端倪,必须找个通晓医理的人,这个时候,冷悠然想到了白旭阳。

她把花想男扶进后堂休息,然后得空儿给白旭阳打了个电话,事情巧的很,这几天,白旭阳正休假,手头没有手术,受到她的邀请,立刻乘了当天飞机飞了过来。

当风尘仆仆的白旭阳出现在花家时,冷悠然真的感动了,这个阳光的大男孩,总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不问理由,也不需要理由。

“悠然。”一进门,白旭阳就看到亭亭玉立的冷悠然含笑站在那里,他的心脏顿时砰砰狂跳起来,几个月不见,她出落的愈发诱人了,浑身上下透出的迷人风情,似要把人的魂儿都勾去了。

“旭阳,你来了?”冷悠然亲昵的拉着他的手往里边走去,在路上简短的说了事情的经过和让他帮忙的事情。

白旭阳听了过程,皱着眉头思索,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进入灵堂时,看到正中摆着的两具尸体,对冷悠然说道:“让我检查检查尸体吧?”

“不行”,大厅上一位老人颇有威严的站起来,手拄拐杖,狠狠的敲击着地面,“他们两个刚去,魂灵未远,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骚扰他们,这是对死者的不敬,想男既然已经回来,那就准备一下,发丧吧。”

冷悠然看了老人一眼,这是花家三大长老之一的孙长老,在花家地位较高,说话很有分量。

“不,孙爷爷,我要查,爸妈死的不明不白的,怎么可以就这样草草了事?”花想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灵堂,浑身缟素,头戴白花,眼神变得冰冷犀利。

“想男,你身体不好,这件事就让你二叔处理吧?”孙长老貌似在关心,实则在把权利放到她二叔手中。

“我二叔?我没有这个二叔,父亲没了,我就是花家家主,我的话就是命令。”花想男扬起右手,右手的大拇指上套着一个墨绿的扳指。

孙长老眼睛紧盯着她手上的扳指,久久没有说话,末了,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说完,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走了。

白旭阳走了进来,掀开白布,发现两具尸体脸色都有些发青,按照花家给出的说法,花想男的父母应该是和她二叔的人发生了争执,不小心被误伤了,伤处恰好在后脑上,所以流血过多而亡。

白旭阳仔细查看了伤口,又用活物做了个试验,发现因为后脑重伤而亡的话,伤口不可能是那个样子,血窟窿不大,流血在可治的范围内,除非有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亡,可这个过程大约需要一天,太漫长了。

经过了花想男的同意,白旭阳对尸体进行了尸检,在死者的胃里发现了一种神经麻醉类药物,剂量过大的话,有可能会造成精神恍惚,神经错乱等后果。

冷悠然蓦地想起花想男头皮上那个红色的针孔,看了眼花想男,此时的她浑身冷冰冰,镇定异常,可能刺激过度反而平静了。

“想男,有件事我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那天晚上,我在基地遇袭,你和花向春在一起,晚上发生的经过你有具体印象吗?”冷悠然问花想男。

花想男知道她想问的是和花向春发生关系的过程,她仔细的想了想,毫无印象,恍恍惚惚中觉得很快乐,她一向短眠,那天早晨却睡了懒觉。

“没有,有问题吗?”

“嗯,我也没来得及告诉你,实战演练那天,你神经异常,曾对我射击过,枪膛里的子弹都是真货,和那天晚上的子弹一样,没有标记。”

“怎么可能?”花想男震惊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件事的真实性,可那天,她的的确确晕了过去,在醒来后,后脖子生疼,分明是被人用手掌砍晕了。

“也就是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检查了你的身体,没有任何欢爱的痕迹,还在你头皮上发现了一个红色的针孔,类似于注射了某种药物后留下的。”

花想男不再说话了,脸色变得更白,思绪回到实战演练的前一天早晨,她在演练场上见到了姜丽,不知出了什么事,姜丽慌慌张张的向她撞过来,巨大的冲力让花想男躲闪不及,和姜丽双双倒在一旁。

然后,花向春出现了,他手忙脚乱的为她整理头发,却不小心拽了她的一小撮头发,不,那不是拽了她一小撮头发,那分明是趁机在她头皮上注射了药物。

因为注射在其他地方,事情如果败露,冷悠然他们会发现,注射在头皮上,不能轻易发现,这样一来,有可能引起冷悠然对花想男的怀疑,从而达到离间他们的目的。

花向春,花想男死死地咬住唇,不让自己眼中的泪水落下,原来,一切都是骗局,说什么爱她,说什么生生世世要和她在一起,说什么海枯石烂心不变,什么立誓,什么赌咒,都是***废话一堆。

“想男,事情还没有定论,也许,这又是一个迷雾弹,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们是好朋友,没有什么人能离间的了。”冷悠然握着花想男的手,目光坚定的对她说。

“悠然--”,花想男反握冷悠然的手,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真正的友情,不需要任何语言去美化,去诠释。

“好了,花小姐,让我检查下你头皮上的伤口。”白旭阳说道。

花想男顺从的坐在凳子上,低下头,冷悠然拨开她的头发,在头顶某处发现了那个伤口,红色已经消退很多。

白旭阳从伤口处抽了血,放到试管中仔细检验了一番,最后得出结论,此药物与花想男父母胃里的药物是同一种。

“唉,就是不知道那晚偷袭我的是什么人,想男,最近花家什么人不见了?”冷悠然问道。

“似乎没有见花向毅那个恶心人,听说在外地疗养,至于是不是真疗养就不知道了。”

正在这时,怪兽飞飞有些躁动,一般情况,这家伙三急的时候才这样,冷悠然打开笼子的小门,把它放出来。

谁知,飞飞就在大家面前一撅尾巴,拉出一个东西,冷悠然正要为它到处大小便而发火,却发现它拉出的那个东西形状有些奇特。

花想男凑到近前看了看,经过仔细辨认,那是一枚男戒。

戴着手套把男戒清洗干净,戒指的内测印着几个小字“花向毅”,花想男脸上闪过一丝阴狠,“悠然,这是花向毅的戒指,看来,那天晚上葬身飞飞腹中的是他”。

大家又是一番讨论,白旭阳尸检过后,将两具尸体整理好,花想男亲自给父母擦身体,穿好衣服,整理遗容,然后成殓入棺,准备第二天发丧。

大家忙活了一天,感觉都有些累了,各自去房间休息,回房间那一刻,冷悠然忽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想男,你别怪我问你,如果明天花向春回来,你准备怎么办?”

虽然决定放下,真正触及这个问题时,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还是揪扯的她异常痛苦,沉默半晌,她才缓缓抬起头,目光中早已没有了刚才的纷乱,有的,只是决绝。

“我会和以前一样,和他一样甜蜜。”

“想男,你疯了吧?这件事摆明了跟他有关,你怎么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不顾父母的大仇呢?”兰若凡气愤的说。

“对,就应该那样做。”冷悠然唇角微勾,漾出一抹神秘的笑。

“悠然,你怎么也这样说?”兰若凡一头雾水。

“你们是想先麻痹住他,等他自己露出马脚?”墨景枫摸了摸下巴,狭长的眸子中精光一闪。

“没错啦,妖孽,你很会猜人心思嘛。”冷悠然笑着捶了墨景枫一拳,兰若凡咬着唇,大眼睛墨兰墨兰的,巴巴的瞅着她。

怎么自从那晚看到了他洗澡后,这变态就有些不正常呢,总是用这样无辜而可怜的眼神看着她,搞得她一阵心软。

“悠然,你能不能过来一下,我有点事情跟你说。”白旭阳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面色忐忑的看向他。

“嗯,好啊。”冷悠然高兴的过去,小天拉住她的胳膊小声说:“不许跟他太亲昵。”

“嗯。”冷悠然白了小天一眼,这孩子,醋意这么大,怎么办?

一关上门,冷悠然俏丽的脸就笑开了花,反手插了门,搓着手张牙舞爪的像白旭阳扑过来。

白旭阳的脸又红了,胸臆中眸中酸涩塞得满满的,几乎都要溢出来,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僵立在原地,一副任君索取的摸样。

冷悠然往高一跳,扑到他怀里,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环着他,急不可耐的衔上他的唇,几个月不见,她可真是想念她的小白兔,那清新纯情的摸样,想想都觉得热血沸腾。

“唔--”白旭阳眼底一片幽深,双手托着她,转身将她抵在墙上,低着头,与她热烈拥吻。

空气中激烈的磁电啪啪作响,只听得到双唇亲吻时的声音,吮吸的声音,低吟的声音,光是听着声音便能猜出那激烈火热的场面。

过了好久,冷悠然才一脸餍足的松开他,小手打着圈摩挲着他,媚眼如丝的问他:“有没有想我?你那个做作的师妹有没有去骚扰你?你有没有被小护士借机占了便宜?”

白旭阳声音有点哑,眸中充满了对她的渴望,那样的深情水眸中,清清楚楚倒映着她的影子,只有她的影子。

“悠然,不是你的话,一眼我都不会看的。”白旭阳回答很简短,但也无比笃定。

冷悠然摩挲着他的唇,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你回去后,乖乖等着我,等着我回去吃你,这次是真的。”

白旭阳尴尬的咳了咳,脸上的红晕更胜了。

冷悠然从他身上滑下来,拉着他的手走到桌边,双双坐下:“你刚才叫我什么事?”

“哦,就是想告诉你,我想你了,刚才人多,实在不方便。”白旭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冷悠然哑然失笑,这小白兔,还真是可爱呐。

从白旭阳的房间里出来,小天守在她的门口,低头看了看表,用了一个多小时,脸色有些难看。

“你们说什么说了这么久?”小天不悦的问道。

“小天。”冷悠然绷起脸,以前总是把他当成小孩,哄着惯着,可是现在,他长大了,有许多事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她可能会有很多个男人,这一点,必须要慢慢让他接受。

她觉得,墨景枫那妖孽接受能力就比较好。

“嗯?”小天很诧异,冷悠然很少用这样严肃的神情与他说话。

“我们进屋谈。”冷悠然没有拉他的手,径自走进了屋,小天在她身后缓缓跟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你说吧,悠然。”小天站在门口,直觉她说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小天,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不止你一个男人 ?'…fsktxt'”冷悠然坐在桌边,倒了一杯水,呷了一口,缓缓说道。

小天立刻垂下头,眼神中的戾气一闪而过。

“从前总是犹豫着,怕你接受不了,怕你承受不了,可是现在,你也该长大了,你是个男子汉,既然要做我的男人,就要学会大度。”冷悠然观察着小天的神情,继续说道。

“大度?一个男人,怎么能接受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其他人有染,你是我姐不假,可你也是我的爱人,我全心全意爱着你,你感觉不到吗?”小天有些受伤。

“可是小天,在跟你之前,我已经跟过别人,如果非要弄个先后的话,你才是后来的那个与我有染的人,别人都能接受,你为什么不能接受?”

小天的身体猛震,他早知道她的第一次不是他的,可现在被明明白白的挑开了,心里还是剧痛不已。

“那个男人是墨景枫对不对?”小天瞪着她。

“你别瞎猜了,是谁不要紧,关键是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冷悠然避过他的眼神,琢磨着现在他正处于燥怒期,实在不宜把和墨景枫的关系挑明,不然,这头桀骜不驯的小狼搞不好回去掐架,这样混乱的时刻,那不是给大家添堵吗?

小天没有说话,转身,摔门而出。

冷悠然摸着心脏处,喃喃自语:“脾气也太大了吧,吓得我心都要蹦出来了。”虽然这样说,其实她心里笃定,依着小天的性格,如果不接受另一个男人的存在,马上就会直截了当的表态,而不是摔门而出,那只是发泄他不得不妥协的怒气而已。

相安无事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墨景枫神秘兮兮的把她拉到一旁问道:“喂,小天发什么神经,昨天很晚从你屋里出来,一脸的怒气,该不会是欲求不满吧?”

“我把和你的关系告诉了他,估计今天他要找你拼命,做好准备吧。”冷悠然拍拍他的胸膛,摇着头走开。

“其实我不介意的。”墨景枫喃喃的说道,其实他不介意这样和悠然保持地下的恋情,既惊险又刺激,而且,最关键的,他知道小天对冷悠然来说,意义不一般,他不想她为难。

大家在一个佣兵团训练了这么久,因为这件事而打架,实在有伤兄弟感情,墨景枫有些为难,他也想独霸冷悠然,可当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时,他选择了退而求其次,只要能拥有她,其他的,无所谓,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爱的很卑微,有时候,他又觉得自己爱的很伟大。

等大家都聚到餐厅吃早饭时,冷悠然发现,小天和墨景枫同时缺席了,怪异,难道两人真的互掐去了?

正想着,花向春从外面急色匆匆的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沉重的提包,来到桌前,对着大家歉意的一笑。

“真是抱歉,你们出发那天,我被一点急事缠住了,赶过去时,你们的车已经离开了,真是对不住。”花向春一声声道歉。

“没关系,想男不介意我们也不介意。”冷悠然这话一语双关,你光是在这儿说些个虚伪的话没用,还是先看看想男的意思吧。

“向春,爸妈都去了,我好伤心。”花想男忽然站起身,当着大家的面扑到花向春的怀中,花向春僵直了身体,两只手停在半空,呆了半晌,这才拍了拍她的后背。

“想男,人死不能复生,也许他们去了地下,生活的简单快乐,反而比现在强很多。”花向春也是一脸悲戚。

冷悠然仔细观察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除了刚开始时他有些僵直外,其余的简直无可挑剔,简直是天生的演技派,去做影帝绰绰有余。

“嗯,我只有你了。”花想男抹了抹眼泪,从他怀里起身,垂着的眸中闪过一丝嘲讽,这样的男人,她怎么会信了他?

发丧讲究赶早,所以,一吃完早饭,大家便把棺木抬上车,一边撒着纸钱,一边往墓地而去,这个时候是要求火葬的,可花家不是一般的家族,墓地是早就准备好的,埋到祖坟中预先定好的位置,土葬是惯例。

花想男一路上悲悲戚戚,好几次都哭倒在花向春的怀中,看着她泪如雨下的摸样,冷悠然反而觉得不真实,这不是她,她的眼泪早已流干了,在那个父母双亡的晚上,在那个知道花向春背叛的时刻,这个时候的她,也遮了一张假面,与花向春拼的,也就是演技而已。

晚上,疲惫了一天的大家各自回房休息,花向春正要离开,却被花想男拉住了手:“向春,这几天我都睡不好,留下来陪我?”

花向春回头,走廊里的灯光昏暗,半阴半阳的遮着她的脸,这些天没见,她的头发似乎长了许多,有几绺遮住前额,看起来多了几分女人的柔美,少了些冷硬,她的眼神柔柔的露出祈求,看似柔软,却有些邪魅,就是这样一种矛盾的风情吸引了他,让他移不开脚步狠心离开。

“好不好?”花想男又迫近一步,把头倚在他的怀中,伸出手挑逗着他的胸膛,异样的酥麻传导全身,花向春僵直了身体,情不自禁的跟了进去。

花想男反手关了门,牵引着他走向床边,伸出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柔声问道:“向春,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让他有些为难,这样的情形下,平日里谎话连篇,面不改色的他,无法违心的说出那个字。

“想男,你今天有些不一样,很美。”他躲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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