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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源乱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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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处沙海,只徒留下了独臂大汉一人,提着断刀,双目泛泪,仰天长啸。
痛,五脏六腑在被烧灼崩毁,思想在逐步停止,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痛,是罗渊最后仅剩的感觉以及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光芒亮起,照耀着罗渊的双目。他以手遮挡,可却怎么也遮挡不住,便是闭起双目,也能感受到刺目。
周围一片虚无,所剩的只有光。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缥缈,悠远,而又沧桑的声音传出:“汝,可欲生?”
罗渊闻言,皱眉而问:“何为生?如何生?我此刻可算是死?”
罗渊的声音回荡在四周,这虚无,泛起了丝丝涟漪。半晌,才有声音回应:“何为生?远非此刻汝所能明。至于是否算死,可谓半生不死。如何生?向死而生。”
“向死而生?何意?”罗渊闻言,皱眉不明,如此笼统粗略之语,丝毫没有头绪可言。
“可愿付出代价?若同意,便可生,问鼎仙道亦未尝不可。”
“在下不过区区凡夫俗子,况且已然半生不死,又有何代价而言?”罗渊皱眉,他不明了,有太多的疑问。
只是这次那声音并未回答:“莫要多言,莫要妄自揣测天机,如若不然,形神俱灭。可愿付出代价?”
罗渊闭目思索,世上再无亲信,自身也算是半死不活,左右没了牵挂,还能有什么代价?猛地双目开阖:“愿!”
“善!”仅一字,再无他言。
“那么,在下究竟付出了什么代价,又是何时付出?”
“已然付出,莫要多言。去!”随着去字而落,虚无世界涟漪不断,宛若崩碎。忽而,在罗渊面前浮起一粒金光,极为渺小,但却耀眼至极。甚至比之骄阳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堪称神迹。
罗渊皱眉,开口低语:“一粒金子?”随后走进而观,强忍着刺目之光,定睛细看:“这仅仅是一粒沙子。”
忽而,他面前的沙子极速阔达,肉眼难以估算。不过一息之间,竟然堪比罗渊。罗渊快速退却,一招手,放欲拔剑,才发现残阳不在。
然而,沙子极速膨胀,更有一股强大的吸力牵扯着罗渊。十息,沙子已堪比海岛,又是十息,此沙堪比日月。罗渊已然不受控制,径直被吸入沙中。
不知过了多久
在一阵刺痛之下,一名少年面无表情地坐起,用力地按住了眉心,而后揉了揉。他环顾四周,雕梁画栋,古色古香,自己正坐在床榻之上。左手一伸,更是摸到了一柄长剑,旋即拿起此剑重十斤四两六钱,其上略有裂痕,正是残阳。
“我,是罗渊,此剑为残阳。可我,为何会在此处,这是哪?”罗渊闭目,脑海之中阵阵刺痛,他面色痛苦,缓缓开口:“沙。。。。。。中。。。。。。界”。脑海之中沙子的画面一闪而逝,随后再难想起。
便在此时,“罗渊师弟,你醒了。。。。。。”一道满是关怀的声音传入罗渊耳中。
………………………………
第三章 亦真亦幻无处知
罗渊盘坐,目光微凝,眼前之人第一眼看去他并不相识。然而,就在他闭目再度开阖之时,脑海之中却涌出一段关于此人的记忆。
面前之人丰神俊朗,面色温和,手中还捧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其中散发着香气,不必多想也知晓其中之物定然不凡。
又是一息而过,罗渊对此人已然不再陌生。在他的记忆之中,此人是自己的师兄,平日对自己也是关怀备至,为人更是君子之风,名为孙昌远,是师尊的二弟子。
当下,便是含笑开口:“多谢师兄关怀,师弟现在好多了。”
孙昌远闻言,不由一笑:“那便好,那便好,师弟你再多休息几日。为兄特意问师尊要了一枚清心丹,你且快快服下。”言罢,便将瓷瓶塞入罗渊手中。
罗渊拿着瓷瓶,不由一拜:“谢过师兄,有劳师兄费心了。”
“诶,师弟哪里话,自家兄弟何必言谢。只是大师兄尚在闭关,小师弟又外出历练,如若不然,就是我们三个站在你面前了。对了,此番考核,宗门之内也给予通关。师弟你天赋异禀,乃是修行奇才,考核为上上等,待你修为踏入筑基,即可进入内门。也算是一桩美事,届时可要请师兄喝酒啊。”孙昌远哈哈一笑,便是拉着罗渊地手热情开口。
罗渊服下清心丹,忽感一阵晕眩,不由以手扶额。逐渐地,他回忆起了一切。自己是自幼随父罗震习武,父亲是江湖上名震一方的大侠。后来外出时死于一场瘟疫,母亲得知后恸哭三日,气绝而亡。
而自己则是拜入了越国流云宗,由武入道,一身本事远超同辈,深受同门的拥戴。之后便是报名参与了宗门内的考核,这考核本是为了挑选内门而设,而罗渊不过只是区区练气六层。但是,念及其本领超群,师尊更是门中大长老,特开一例,允其考核。
在考核之中,自己宛若陷入梦境,到了一处名为枯渊国的地方,更是迈入了其中的绝地大荒。在大荒之中先是与三名大汉交战,而后以残阳剑法将之轻易击败。随后遇到一名自称寒夜的练气六层修士,一番苦战之下,二人同归于尽。
在那考核之中,自己乃是凡人之躯,修为更是丝毫不存,着实艰苦。考核结束之后,自己似乎因为心神疲惫而晕倒。
“师弟,可有大碍?不若我请师尊前来看看,以他老人家的神通,这种事情应当是小事一桩尔。”
罗渊晃了晃头,眼前逐渐清晰,看到了满面关切的二师兄,不由一笑:“无妨,不过是试炼之时心神耗损过度罢了,并无大碍,只需歇息几日即可。”
“如此便好,那师弟你且好生歇息,为兄便不再叨扰了。待无恙之后,记得去拜见下师尊他老人家。如此,师兄便先行一步了,师弟尚且抱恙,不必相送。”孙昌远言罢,便自行离去了。
半晌,罗渊站起身来细细回想,自幼年记忆开始逐步思索并无任何不妥。随后抽出残阳剑,细观剑身,其上有着丝丝裂痕,的确是与寒夜斗法之时所留。是在宗门考核之中有了损毁,如此步步想来,并无差错。
宗门之中的考核,并非人为,而是试炼之地会根据弟子天赋改变难度。罗渊当日踏足之时,光芒四射,被判为上上之资。因此,在考核之中,才会以凡人之身对敌练气六层的修士。
如此考核一出,莫说同辈弟子,便是宗门长老也不禁瞠目结舌。陷入幻境时,自身保留的修为不等,所遇之敌修为不定。可罗渊竟是以凡人之躯抗衡仙道中人,简直是不可思议。这便宛若蝼蚁之身与巨象交战,如何能胜?
然而,当结果一出之时,可谓满门震动。便是连老祖,都大为欣喜,凡人之躯堪比仙道中人,难怪能以区区练气六层修为力压外门众修。老祖更是定下,待罗渊修为精进至练气八层之时,方可进入内门。
至于赏赐,其师尊为宗门大长老,除却隐世不出的老祖外,地位堪比掌门。此番考核通过,身为师尊自然满心欢喜。莫说练气之物,便是金丹元婴至宝,只要罗渊开口,都能赐的出来。
流云宗弟子所使兵器以剑为长,流云纵横剑术更是威震八方,享誉四海。建宗老祖更是当年被人誉为流云剑仙,其剑法飘若浮云,利若雷霆,以此纵横天下。开门立宗之后,流云纵横剑术更是成为了镇派绝学,非功高劳苦或天纵之才不可赐。
罗渊以武入道,战力力压同辈,更是大长老爱徒,受得老祖重视,如此方才赐予三式,自行揣摩。
罗渊默运功法,自身修为的确是练气六层无疑。种种功法,剑术,还有过往都历历在目。“可是,这是真的吗?寒夜自爆之后,有一道金光,当时我又怎会忘记他会自爆?”罗渊将残阳置于床榻之上,双手负背,踱步思索。
忽而,罗渊双目一动,抽出残阳,真气运转,一剑斩出:“愁重长剑适残阳”。石桌炸裂,地上裂开了一道沟壑,就连厚重的石门,也炸裂开来。
罗渊摇了摇头,喃喃自语:“究竟这洞府是真,还是那幻象才是真。罢了,我便是我,既已一无所有,又何苦去想太多,自寻不快。”
良久,罗渊离开洞府,御剑而去。
星芒峰,于流云宗大长老所居,足有千丈之高,山势陡峭险峻,宛若利剑破空。其上天材地宝诸多,奇花异草更是遍布山野,灵气浓郁至极,竟能给人一种威压之感。
“进来吧”,一名盘坐于高台之上的中年男子双目开阖,开口言道。随机袖袍一甩,洞府之门便自行打开。
“弟子罗渊,拜见师尊,近日有劳师尊费心了。”罗渊望着眼前这熟悉之中又夹杂着陌生的身影,行礼开口。
此人便是流云宗大长老,墨尘。身长七尺有余,表情严肃,大有一股不怒自威之感。其举手抬足之间却又带着些许飘逸空灵,令人不禁心生敬畏。
只是面对罗渊之时,那目中的威严,面部的严肃,却通通化为了慈爱。
“徒儿,你这神情恍惚,心有不定,想来还是未曾恢复吧,怎么不去歇着了?”墨尘淡淡开口,满是笑意。
“师尊,徒儿想要知晓。。。。。。”
罗渊话音未落,便被墨尘摆手打断:“为师明了,你是想知晓这究竟此时为真,还是那考核中的幻象才是真。是也不是?”
罗渊缄默,半晌抬首直视墨尘,斩钉截铁地开口:“是”。
“我流云宗开宗立派近万载,万载之久屹立不倒,威慑四方。弟子门徒络绎不绝,天资卓绝者不计其数。凡是踏入内门弟子者,必定要接受四象明心考核。考核难易之区由弟子天资之分。
考核过后,受幻象影响者难以数计,近乎人皆有之。或三日,或五日不等,最长者不出七日。而愈是天纵之才,所受影响愈发时长。今日乃是你考核之后第十日,你虽能认人,然仍旧心神不定。可见尚未恢复,此事,乃是好事,意味着你的天资近乎妖孽之才,前途将是不可限量。”
墨尘双手负背,细细讲述。
直至墨尘言罢,罗渊仍旧皱眉不止,略感眉心作痛:“师尊,当真人人如此?”
听闻此言,墨尘忽地大袖一甩,一股惊天气势迸发,重重的压向罗渊。罗渊不禁感到身负万钧之力,不过一瞬之间,衣着便被汗水浸透,额头更是青筋迸发,勉力抵挡。
继而墨尘开口,其音宛若天雷滚滚,又似大道轰鸣,冲击罗渊心神。“何为真,何为虚,远非你如今修为可知,便是为师,亦不得而知。不过真又如何?虚又如何?你若无法踏足仙道,那此生便是空!真虚于你何意?铭记于心,此间之事,若无修终成空!退下!”
话音落,袖袍一甩,罗渊已然从洞府倒射而出。
良久,墨尘仰天凝视,夜幕已至,繁星万点。意气风发,纵横天下的他,不由默默叹息:“何为虚,何为真?这究竟是不是一场梦。梦入梦醒更几时,亦真亦幻无处知。以你之资,或有一线踏足仙道之望,愿你能为为师解此一惑。”
洞府之中,罗渊闭目而思。自己由武入道,以剑客之身迈入修士一途,心神自是坚定不移,杀伐果决,无情坚毅。究竟是什么力量,能够这般动摇自己。“也罢,也罢,若无修为终成空,倘若心神不定,修为又如何精进。日后尸山血海,身死道消亦不无可能,还管他真与假,知不知。”
念及于此,双目开阖,精光闪过,气息涌动,周围灵气翻涌。心念通透,修为精进,至此再上一层楼,练气七层不过水到渠成之事。
………………………………
第四章 宁安城中显锋芒
翌日
罗渊经过一夜的盘坐吐纳,修为已然稳固。“流云剑诀前篇我已融会贯通,踏入练气十层不过些许时日罢了。只是太上所授的三式剑术,远非我如今之力所能驾驭。不过徒具其型的模仿一番,尚能为之。”罗渊喃喃自语,在盘算着自己如今状态。
“残阳已损,不知能否修复,宗门之内不乏炼器大师,且去问问。”念及于此,便即刻动身,剑客之心,从不拖沓。
紫电谷
此处乃是流云宗炼器之所,为流云宗三长老负责。罗渊此次便是来寻三长老,以求一见,助其修复残阳剑。
罗渊方到,但见苍穹之上霞光照耀,继而劫云密布,一股强悍到令其难以抵抗的天威迸发。随后,碗口粗细的雷霆不断劈落而下,罗渊心神一凛,迅速抽身撤离。这等雷霆,哪怕一道,也足以让他命丧此地。
“破”,一声粗犷豪迈之音响彻山谷,旋即一剑破空,剑光惶惶若骄阳耀世。在剑光横击之下,雷霆不敌,纷纷碎裂散去。不过一时半刻,劫云消退。
“恭喜三长老再得一法宝,长老炼器之法无双,我等佩服不已。”一道道恭贺之音响起,在谷中回荡着。
“好了,不必如此。罗渊师侄,劫云已散,入谷来吧。”
罗渊闻言,迈步入谷
谷内地火沸腾,炎热难耐,饶是罗渊之力,也不得不以灵气护体。行至约莫三里,罗渊不再往前,再过前方,非他所能承受。
忽而,他的面前出现一道人影,身材高大,肤色略黑,肌肉虬劲,予人一副孔武有力之感。
罗渊镇定而拜:“弟子罗渊拜见师叔。”
“哈哈,免礼免礼,不知师侄前来,所为何事啊?”三长老双目微眯,满面笑意地开口而问。
“恳请师叔出手,助晚辈修复此剑。”罗渊取出残阳剑,双手捧上。
三长老看向残阳,捋着胡须,目光复杂地望向罗渊,缓缓开口:“此剑乃是凡物,其上裂痕仅仅只是修复,自然是轻而易举。不过,此剑终究跟不上你的脚步,若继续使用,怕是日后难以承受你的修为之力。
只是,若以秘银重新锻造,那便不再是此剑,你如何决断?”
罗渊闻言,再度一拜:“此剑为家父所留,自不能弃。还请师叔修复,至于其余趁手之兵,晚辈可另寻。”
“可”,三长老稽首,挥袖将残阳摄入手中,而后一拍储物袋,一柄与残阳剑一般无二的长剑横程眼前。
“其实,在你考核之后,昏睡之时,师兄便来寻我,欲重塑残阳。不过,老夫念及你与此剑之情,故而未曾重铸。便特意帮你打造了此剑,名唤塑阳,你权且用着。”言罢,挥袖将塑阳浮到罗渊面前。
“多谢师叔”,罗渊接过塑阳,入手微沉,剑身在真元灌输之下,竟有淡淡光彩。
罗渊轻抚剑身,然而,就在此时,三长老法力迸发,一抹残阳,剑身裂缝旋即合并。前后不过数息而已。
将残阳递与罗源后,罗渊行礼告退,三长老亦转身回谷。
宁安城
位于流云宗东部,乃是流云宗附属城市,其内以凡人为主,偶有修士往来。城内车水马龙,行人往来络绎不绝,乃是人烟密集的繁华之处。
一座茶馆之内,但见一名青年坐于靠窗之位,细细的品着杯中好茶,茶水入喉,唇齿留香。
忽而,从茶馆门口进来一名干瘦老者。此人长着一双绿豆小眼,眼珠子还时不时地转几下,一副江湖术士的装扮。茶馆内或三五成群,或是孔武大汉,老者望了半晌,看向了靠窗的那名青年男子。
“此人腰间挂着玉佩,还折着一把扇子,长剑横在桌上,望着窗外,目光微凝若有所思。不错,估计是位公子哥了。”念及于此,老者略一搓手,便走到青年面前坐下。
“咳咳咳,小友,可要算上一卦?”老者干咳几声,对着面前的青年开口。
那青年却是如若未闻,依旧望着窗外,右手转着茶杯,手指摩挲着杯身。
“小友是有心事,还是今日之事,并且此时心中难以断绝,不知该如何进退。此事小友亦是不知对错,难分真假,是,也不是?”那老者嘴角一扬,捏着上唇的八字胡,不由得意一笑。
青年闻言,缓缓放下茶杯,目光凛冽,宛若利剑出窍,直视老者:“你,如何得知?”
“不仅如此,老夫还知晓公子你身份显赫,天资出众,颇受长辈喜爱,年纪轻轻但是成就不俗,可是如此?”那老者似乎胸有成竹,面上得意之色尽显无疑,进而侃侃而谈。
周围之人看向老者不由撇嘴,看向那青年之时却是暗自摇头,心底感叹着还是太年轻,看不透那些江湖骗子。
青年不知其余人等想法,闻言倒是正色相待,开口回应:“不错,的确如此。”
“呵呵”,老者捏着胡须看似慈祥一笑,实则心底暗笑:“一看你小子愁眉苦脸的就知你必有心事,不是近期还能是几百年以后啊。看你是个公子哥,随便夸夸你,只要是夸的准没错。”
心下如此想着,但是嘴上反倒是开口劝说:“诶,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小友还需看开一些。不若老夫为你算上一算,看看能否算出契机。”
青年闻言,微微意动,稽首开口:“如此,便有劳前辈了。”
“诶,公子哪里话,我辈众人自当心怀侠义。正所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便是此意。日行一善,更是分内之事。公子莫急,待老夫算算这苍穹天机。”
老者开口大义凛然,便是以青年的剑客杀伐之心,亦不由被说的心神撼动,竟隐隐升起了一股豪迈之情。
于是乎,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郑重地应了一声:“前辈所言极是,晚辈敬佩不已。”
看到这一幕,旁观之人或摇头,或哂笑,一时之间百态尽显。
而老者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这种不谙世事,初入江湖的纨绔子弟,他见的多了。宰人就该宰这种人傻钱多者,只要夸上两句,就能让其飘飘然。
旋即,老者开始装模作样,先是取了一片龟甲,而后拿出几文铜钱,做戏做全套,更是烧了一张黄纸,上有诸多文案。
青年一瞧,乍一看以为是仙家符箓,心下更是敬佩不已。
忽而,只见老者拨弄了几下铜钱,待符箓燃尽。忽地面色大变,一拍大腿,猛地站起,口中更是惊呼:“不好!公子近日有血光之灾,恐危及自家性命!”
青年闻言,却是饮了一口杯中茶水,并未在意。
老者见青年无动于衷,忙是开口:“不出七日,九死一生,大凶之兆啊。小友你怎的还这般处之泰然?”
“此处或有不少人在我之上,但敢杀我者,难寻一人。”
“那,小友就不想知晓破解之法?”
青年淡然开口:“还请前辈赐教。”
老者挺了挺身子,有干咳了几声,双手负背,一副绝世高人风范。一番模样做足以后,方才开口:“老夫送你一句话,七日之内,若按此行事,必定无恙。逢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此为明哲保身之道,切记切记。”
青年闻言,虽不以为意,但仍旧开口言谢。
“谢就不必了,只是这算了半天,也漏了天机。小友是不是该有些补偿才是,老夫可是拼了命的助你啊。”老者搓着手,此刻眼中仿佛冒着绿光,直勾勾地盯着青年的面孔。绿豆小眼更是滴溜溜地转着,尽显猥琐,高人之风全然消散于无。
青年闻言,撇了撇嘴:“不是说好的心系苍生吗?这又怎的。。。。。。”
“自家性命尚且不保,拿什么来心系苍生,心系苍生也不该饿着肚子吧。”老者哈哈一笑。
青年嘴角隐隐抽动,谁能想到,上一秒心系苍生,高风亮节,下一秒嗜钱如命,猥琐不堪。饶是剑客之心,也被这厚颜无耻所压制了几分。而被压制的青年,正是罗渊。
此时的罗渊当真无言,不过也不至于与凡人置气,权当听了个笑话:“开个价”。
“五十两银子,公子您是青年俊才,日后定当平步青云,搅动无限风云,肯定是咱宁安城数一数二的大人物。”老者当下是对罗渊赞口不绝,变出了花的夸着罗渊。
罗渊为了静心,干脆默诵起功法要诀,听闻银两后,不禁一愣。自从拜入宗门之后,便再也未曾用过,此时,不由问道:“在下身上并无银两。不知可否以灵石来换?”
“灵石是什么?公子您就别逗小人了,实在不行,那玉佩给了小人也可啊。”老者此时笑容已然略带僵硬。
罗渊摇了摇头:“玉佩给不得,我这扇子倒还是值些银两,不若你拿去吧。”
言罢,将扇子拿出,递与老者,老者接过。一看材质,竟是上好的名木,不由大喜,忙是道谢。
茶馆内,诸多看客议论纷纷,看到老者又骗了一个初出茅庐的青年,也算是多了个闲暇之时的谈资。
“喂,老骗子,你看看这把扇子值多少,当心亏了啊。天机莫测啊,哈哈哈。”周遭之人不乏唯恐天下不乱者,当即出言调侃。
老者闻言,面露不悦:“笑什么笑,老夫测的当真是天机,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人,五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你们若是求老夫,送些钱财,老夫便告知你等破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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