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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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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一二。”
“哦。恕萧某唐突了,这几位都不是我青苗一脉的人。他们都是听说了这次药毒之争的其他掌门,只是前来做个见证。怕到时候有人赌输了不认账,不肯讲青苗一脉的圣物——《黄帝内经》的正本交出来。”
说罢,萧何才诡谲一笑,走到那三人见证掌门前,一一介绍。
他看了一眼已经急不可耐的‘灵枢派’郑掌门,又道:“极乐殿的邹长门听闻郑掌门近日武功大进,他之前和郑掌门四次交手又都没有占到便宜。既然如此,他还来这里做什么,索性就不来了。”
郑掌门一脸怒气,从人群中站出来:“神农谷昔时定下弟子考较规则,有‘行功’‘植药’‘问针’‘炼丹’‘论经’五项。如果邹长门不来,那‘行功’一项,由谁来应呢?”
他一语说完,死死盯着萧何才,伸出右手,故作挑衅说道:“不如就让我领教一下你‘北寒幽庭’的功夫吧!”
萧何才轻蔑一笑:“郑掌门不用激我,邹掌门都打不过你,我萧某人自然更不是对手。青苗一脉原本就在武学上不见长,‘神农谷’分家之后,也只有‘灵枢派’和‘极乐殿’继承了武学衣钵。有你这个青苗一脉第一高手在,这第一项‘行功’,就不比了。我们认输。”
萧何才认输倒是大方,还未比试,药学派就先赢一局,一干弟子无不欢欣鼓舞。只是岑孤柔等几个掌门,心中狐疑,怀疑有诈。不知道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刚输一局,萧何才却依旧面露微笑,直接出了话头平了这一院弟子的窃窃私语。
“这第一局既然你们赢了,那第二局‘植药’便由我们的人先来吧。”说完他对欢喜谷的掌门使了个眼色。
欢喜谷的掌门得令后从人群走出。他瘦瘦矮矮,獐头鼠目,嘴角一颗好大的痦子。若是李秉和安子在这里,一定能认出他来——这人正是之前在武威生事的“鼠尊者”。
而这‘植药’一局,顾名思义,则是比较双方培植药材的本事高低。
鼠尊者桀桀一笑,站在场中,扫视对面五位掌门:“听闻,年初时候,药王殿曾经培育出一种纯白色的‘天仙子’。”
这话一出,药学派五个掌门心中均是一惊!这‘纯白天仙子’正是‘药王殿’要拿出来比试的草药!
天仙子是一味很常用的草药,青藤黄花,叶子和种子皆可入药,主消炎镇痛,清热解毒,起效迅速。但这一味药有个极大的弊端,就是有毒。多食后,可能出现头晕、头痛、呼吸加速、四肢逆冷、抽搐甚至昏迷的症状。对部分人而言,中毒后效果更严重,药量把握不好,极容易致命。这味药使用起来要慎之又慎。
鼠尊者看见几位掌门严肃的表情,更是信心满满,居然生出了几分睥睨神态:“听说药王殿培育的白色天仙子,毒性大大降低,即便服用一斤白色天仙子熬成的汤药,也只是轻微头晕,休息半日症状就消退。如此一来,这白色天仙子入药,几乎可以毫无顾忌。可以说,这白色天仙子,真是‘药王殿’培育的一种神药!”
他摇头晃脑,把手伸入袖中:“生为毒学派的我,听到这消息便觉心中不安。天仙子的毒性发作迅速,初期又不易察觉,如此美好的东西,怎么能说舍弃就被舍弃呢。于是我欢喜谷也开始对天仙子就行选种培育。”
岑孤柔看着鼠尊者如此自信,心道:难道这鼠尊者也培育出来没有药性,毒性却大增的天仙子?
鼠尊者从袖中拿出一个广口青绿色的琉璃瓶子。瓶子底部有浅浅的一层土,土上只有一株草药,纤细的青茎上,挂着一黄一白两朵花。花朵硕大,把茎杆都压弯了。
“我欢喜谷费劲心力,终于培育出这‘双花天仙子’。一株生二花,白花无毒,能入药。黄花剧毒,中者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毒性猛烈,发作也快,寻常人一次服下五朵就可致死。”鼠尊者洋洋得意,满脸奸笑,将这琉璃瓶子举过头顶,展示给所有人,又轻轻落下,伸手送到药王殿掌门身前。
“怎么样!我这株双花天仙子,可算是上品啊?”
药王殿掌门是个三十来岁的女流,淑女气势,比不上千花杏坊岑坊主的刚毅。鼠尊者拿出花之后,原本还有些侥幸心理的她,此刻已经是面如死灰。她将琉璃瓶子拿过来,放在鼻息前仔细嗅嗅。
这一嗅,她更感绝望,只凭气味,那双花天仙子中白花的药性,就比他的白花天仙子还要强。
药王殿掌门一颦一步,满面愁容,走到场中央:“贵派培育功夫了得,再下深感不及。这一场算是我们药王殿输了。”这声音低沉、冷漠,竟然还带着一丝哭腔。
“且慢!”看着药王殿掌门认输,一边的灵枢派郑掌门已经按奈不住,走到场中央,低声耳语道:“小心有诈。”这话是说给药王殿掌门听的,声音不大,外围的弟子是听不清了,可内圈的一干掌门,都听的一字不落。
鼠尊者桀桀笑了两声:“怎么,郑掌门信不过我,想要亲自验验?”说完就将琉璃瓶子放在郑掌门身前。
郑掌门也不推迟,接过瓶子,竟然将里面的株苗一把扯出。这双花天仙子脱了土,地下的根须清晰可见,两花一株,浑然一体,并无半点虚假。
他还不死心,将那白花摘下,放入口中,嚼了嚼,不觉有异;又将黄花摘下,也放入口中。刚嚼了两下,他的面色一冷,将黄花吐出,啐到地上。冷言道:“这第二局,就算你们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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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 塞北萧风 二十章 百年奇才谁敌堪
第二局药学派输了,现下这一比一打平,第三局显得尤为重要。若说‘行功’‘植药’比的都是积年累月的功夫,这第三场比的‘问针’则更看做临场发挥。
“素闻‘青蝎苗寨’有一套闭人经脉、废人武功的针法,我千花杏坊也以行针见长,正想请教一下。”见着己方士气低迷,千花杏坊的坊主岑孤柔主动站了出来,这简单两句话,声音响亮,气势恢宏,不禁让众弟子心中一振。
岑孤柔如此自信,也有缘由——她千花杏坊本就是以施针见长的门派,她钻研数十年,更是将祖上各路针法研究透彻。
所有人都说,岑孤柔是青苗一脉百年不遇的天才。她十二岁开始行医,十八岁将所有千花杏坊的行针典籍背个滚瓜烂熟,成为首席大弟子。三十岁执掌门派时,整个江湖,论针法,已经无出其右。经过这十多年的经验积累,她在针法上的造诣,早已经远远超脱出了所有人,可谓一骑绝尘,无人望其项背。
她是真正的天之骄子。这一局,看起来,比‘行功’的比试,更没有悬念。
说话间,两个千花杏坊弟子已经将木质人偶拿了上来。人偶一人高,身上所有经络和穴位都标注分明。
所谓‘问针’,也叫‘斗针’。是青苗一脉比试方法中最有看头的一局。人体经脉分十二正经以及奇经八脉。十二正经共有三百零九个穴位,又分左右两侧,则共有六百一十八个穴位。奇经八脉上,共五十二个穴位,还有分散的奇穴四十八个。故,一个人一共有七百一十八个穴位。
以人偶为棋盘,分攻守双方。攻方先施五针,然后双方轮流,每次各施一针。若六十回合之内,这人偶的十二正经加上奇经八脉,二十条经脉中,有不超过四条被封,则算守方胜,反之,任何时候只要人偶的五条经脉及以上被封住,算攻方立即胜出。
这场比试要双方共施百针以上,更何况医针又有九种——鑱(chán)针、圆针、鍉针、铍针、圆利针、毫针、长针、大针。其作用各不相同。七百余穴位中选取百余个,配以九种不同针具,更有多重独特手法,组合起来,真是有万万种变化,结果自然难以预测。更何况,医道如此严谨,往往只是一针扎错,便要落个满盘皆输。
岑孤柔走到那一人高的木像前,伸手问道:“谷寨主,你是想先出针,还是后出针?”
这谷寨主只有二十余岁,毒学派中的掌门,属他年纪最小。苗族分支无数,每一支都有独特的名字和文化。这‘青蝎苗’便是其中一支,十分擅长医学。在苗寨之中,广有才名。甚至其他苗寨,又把青蝎苗叫做“青医苗”。
“不忙!”萧何才看岑孤柔如此成竹在胸,伸手拦下谷寨主。
“哦?难道萧掌门连这第三局也想认输不成?”岑孤柔求胜心切,出言讥讽,满堂药学派弟子笑成一片。
这斗针原本就考教心智,这谷寨主年纪轻轻,稍微施压,说不定就要乱了阵脚——岑孤柔真是一手好盘算,连心机也斗上了。
萧何才也不理会这嘲弄,走到木人身前,对着所有弟子朗声道:“两位都是行针的大家,青苗一脉,在无人能及,难免在斗针期间,使出些大家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针法路数。这一百二十四针下去,到时候人偶身上插得到处都是针,恐怕连我们这些掌门,都难以难以判断输赢,恐怕最后又免不了一场口水仗。”
“那以萧掌门高见?”岑孤柔眉毛上挑,心知萧何才又有诡计盘算,十分不屑。
“不如我们各派一个弟子,坐于堂上,每次施针分都别在他们两人身上,到最后他们经脉有无阻塞,一搭脉便知。”萧何才还是一副飘逸姿态,似乎丝毫不担心这场比赛会输。
“这样也好。”岑孤柔略作思索之后便答应下来。以活人为棋盘,也不是首例。更可况一边出一人,有两个结果参照,也不怕他们使诈。只是在活人身上施针,没有经络图案标注,对针法要求就更高了。
岑孤柔和萧何才,各选了一个男性弟子,脱了外袍,只穿短裤,坐在堂上。就算千花杏坊有温泉滋润,这寒冬腊月,刚落过雪,也不知道是冷是不冷。
两边都是学医弟子,即便是姑娘家,也是见怪不怪,看着两个弟子几乎脱光,也没有半分扭捏姿态。
“岑坊主,那我便先施五针了。”谷寨主见一切落定,终于走出人群,想当这进攻一方。
“且慢!”
同样的一句话,又是灵枢派的郑掌门。他喊住谷寨主:“依我看,双方还是验一验这两个弟子的经脉为好。若是有人本身经脉就阻断,亦或是没有内功修为,那比试之后再搭脉,必然是经脉闭合的结果。”
被郑掌门已提醒,岑孤柔心中一惊:险些着了这萧何才的道了。还是郑掌门江湖经验深厚。
萧何才嘴角上扬,微微一笑:“郑掌门还真是小心啊!那么我也认为验一下最好。不然有些人输了不服气,还要找这样那样的理由。那么就请两位掌门,互相验一下对方弟子的经脉吧。”说完,他又微微点头笑笑。
这一笑,更让郑掌门觉得其中有诈,使个眼色,让岑孤柔仔细查探。
“没有问题。”青蝎苗寨的谷寨主先说了话。
岑孤柔上手搭脉,不仅号了双手双脚的脉,还在颈部也号了一脉,甚至连奇经八脉也检查了。“这二十条经脉都是真气充盈,没有问题。”
“那好,我再确认一遍,两位掌门都验过弟子,确认已经了解情况,可以开始了吗?”萧何才说道,目光扫过郑掌门,笑的带着一丝轻蔑。
郑掌门很是不服气,心道绝对有诈,可连岑孤柔这个施针行家都没检查出来,他也只能忍住不发。
“检查无误,可以开始!”
“检查无误,可以开始!”
岑孤柔和谷寨主齐声答道。
谷寨主是攻方,在飞快的在自己弟子身上施了五针,然后又以同样的手法在千花杏坊弟子身上施了五针。
“任脉,水分穴,鍉针。”
“手太阳小肠经,肩中俞穴,铍针。”
“手太阳小肠经,肩外俞穴,鑱针。”
“足太阳膀胱经,魂门穴,铍针。”
“足太阳膀胱经,神堂穴,圆利针。”
报针的弟子,将这五针大声读出。不过这在真人身上认针法要比木质人偶上认针要难上不少,这弟子站在边上,居然能将谷寨主的针法说个明白,显然在针法上的见识也不低。
岑孤柔看了这五针,心中大致已经知道这谷寨主想封住的是哪几条经络,略作思量,便在弟子身上也施了一针。
“手厥阴心包经,天池穴,毫针。”
这读针的弟子还未说完,岑孤柔就已经觉察出不妥,这谷寨主的的穴位虽然没有问题,但是这针法居然不仅仅是中原地区通行的针法,更混合了‘苗针’‘新罗针’的针法。这不同的针法施展在同样的穴位上,效果和中原针法又不太相同。
(新罗,今部分朝鲜及韩国地区。)
“原来,你们打得是这个算盘。”岑孤柔看了萧何才一眼,瞧着他也在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心道:你想用别的针法来迷惑我,怕是痴人做梦。
岑孤柔不愧是百年不遇的奇才,即便是苗针或是新罗针,她也能将每一针的效果分说明白。
两人一招一招比试,岑孤柔每次施针,几乎毫无停顿;谷寨主则经常要思虑良久才肯下针。饶是如此,岑孤柔也对他赞赏有加,论针法,恐怕千花杏坊之中,除了自己,没有人再是这个年轻人的敌手。
赞赏之余,她不免生出几丝担忧来。毒学派有这么厉害的后辈,就算现在自己能赢了问针这局,等自己百年以后,哪里有人是他的敌手?
等这一共两百零四针完毕,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原本应当是不到半个时辰就能比完的,谷寨主思考的时间太久,延缓了进程。
“所以针已经施完,一共封闭了四条经脉,应该算是我们胜了。”岑孤柔让两个已经满是银针的弟子站起身来,展示给所有人,并且宣布了自己的胜利。
“居然封了四脉!”一干弟子中,已经有不少弟子惊出声来,特别是千花杏坊的弟子,都知道要在师父手上赢下四脉是何其艰难,连首席大弟子也不能每次做到。
“诶!不着急,这结果还没验,你怎么就宣布你赢了?我看还是验一验吧。”萧何才等笔试完毕,居然不让谷寨主说话,自己先朗声说起来:“我看,郑掌门刚正不阿,为人最是公允。不如就请郑掌门来验一验吧!”
郑掌门全然不料萧何才有此一招,既然岑孤柔都说了是四脉,难道还能有错不成?他到底耍的是什么花招?
不过,这个情形郑掌门也别无他法。只能上场验证。
一一检查完千花杏坊弟子的二十条经脉,他心中的石头才落地,心道:是只有四脉封闭没错!
他直起身子,朗声道:“十二脉中,足阳明胃经,手少阴心经,手厥阴心包经,行气不畅。奇经八脉中的阳维脉经行气不畅。其他十六条经脉,均行气顺畅,守方胜出。”
不等他呼出一口气,萧何才又笑道:“那就请郑掌门再查探青蝎苗寨的这个弟子吧!”
郑掌门略有愤怒,这不是多此一举?但还是耐着性子上前探查。可这刚查到一半,他脸上的欢喜颜色就冷了下来。将那条经脉又查了一次,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萧何才。
他一言不发,萧何才却朗声说道:“怎么了?郑掌门,怎么不说了?是不是发现除了那四条经脉之外,还有一条手太阴肺经也是气滞,难以行气?”
萧何才正是得意,连笑三声。
“你耍诈!”郑掌门一脸怒气:“定是你们在两个弟子身上施了不同的针法!”
“诶!郑掌门为人公允,怎么空口白牙污人清白!我们这位谷寨主,虽说年轻些,但也不至于做出那等弄虚作假的事来。更何况,有岑坊主在此,就算谷寨主用了不同针法,难道岑坊主会看不出来吗?”
岑坊主也向郑掌门示意,她从头到尾都有仔细观察,这谷寨主在两个弟子身上的针法,绝对一致,并无半点差异。不过她听闻这青蝎苗寨弟子的“手太阴肺经”气滞之后,也皱眉思虑,在那弟子身上打量不停。
萧何才笑道:“郑掌门你不清楚其中缘由,不过我想现在岑坊主应该已经想出来了吧!”
他说道兴奋之处,仰头昂声道:“没错!这个青蝎苗寨的弟子,就是万中无一的‘重脉’之人。他手太阴肺经中的‘尺泽穴’和手厥阴心包经中的‘曲泽穴’天生相重。两条经络在此交汇,其中一条行气不畅,则会影响另一条。”
经他一说,郑掌门自然也想到了其中关窍,放声大喝:“你这是作弊!手段下作,结果不算!”
萧何才早知他由此一招,走到那些前来观礼的其他掌门身前:“这怎么能说是作弊呢?我们一边出一个弟子,是做公平。弟子就位之后,双方掌门也有查探,并且承认检查无误,大家也是有目共睹。我还问了岑坊主,是否检查清楚,岑坊主也答‘检查清楚’。怎么比试完了,郑掌门要不认账了?这恐怕有些小气吧!”
重脉在行气顺畅之时,根本无从察觉,自然岑坊主一开始也看不出来。这真是图穷匕见,原来整场‘问针’比试,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
萧何才先建议不用木人而用真人;随后借机引郑掌门主动要求查探;再让岑坊主亲口承认检查完毕;比赛之中又让谷寨主用多种针法让岑坊主分神,错过探查重脉的最后一次机会;到最后比试完毕众人发觉上当,已经为时已晚。
整个一计,设计的漂亮。萧何才说的也是有理有据。岑坊主这次是被玩弄于鼓掌间,又气又恼,却有没有半点办法。
“这千花杏坊的弟子,闭塞四脉,就算你们赢。但这青蝎苗寨的弟子是闭了五脉,当算我们赢。这‘问针’一项,就算打平。如何?”
瞧着萧何才那面目可憎的样子,岑坊主心中之愤难以自抑。又多少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检查清楚。不过这全身七百余穴位,要一一检查重穴,恐怕不是一日能完成的。
不论她再气愤,再后悔,也只能淡淡答道:“那,就算是平局吧!”
………………………………
二卷 塞北萧风 写在二卷之后【这一章会每天被移到二卷末】
本来打算把第二卷发完之后,再写点感想。不过这两天心里的这种不安越来越强烈。索性今天就把想法写出来,跟大家聊聊。
想说的有好几个事情。
首先就是这个第二卷的问题。
如果说第一卷,我自己能给我打八分的话,第二卷估计只有六分。写第二卷的时候,我有点急于求成,行文太着急了,失了自己的味道。好几个地方明明可以写的更好,但是还是没有把握住。
休屠人的祭坛“天之扉”在我的想象中,应该是五光十色,非常好看的,内部设置,也应该更有些底蕴,结果没有把自己的想象写出来。最后的药毒之争,也本应该可以更出彩。还有几处对话把握的也不是很到位。这些都是存在的问题,总体来说,这一卷真的是差强人意。
我本来想倒回去改改。结果发现这个工程太大了,改文起来,比重新写要更费时间。我想改,但是暂时没有时间改。不如就把这一卷先放下,等我把全书写完,或者真的有幸能出实体书的时候。我再将整本大改,效率更高,质量更好。
不过这方面也有个好消息。第三卷到目前为止,我还挺满意,比第一卷更好。希望到时候大家也会喜欢。
然后还想说说第二个事情,就是我之后的一点变动。
我住在新西兰,和国内五个小时时差。所以我下午发文的时候,一般都是国内的中午。
我在建筑行业从事管理工作,平时很忙,一天工作十个小时以上。每天下班回家,算上吃饭,基本只有三个小时休息时间。周末两天,几乎全都用来码字。
我打字其实很快,但是每一章,都要改好几遍才会发,又把速度降了至少一半。工科生,查历史人文资料也耗费不少时间,总体来说,发文速度要比其他的写手慢的多,每天5000字应该是我目前的极限。
更新速度有限,希望大家海涵。
其实最近也在准备跳槽,选了一份工作,大概一年要少挣20万人民币的样子,但是工作时间会从每周60+小时,缩减到40小时,我准备接受了。这样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做我想做的事情,可以更好的写小说。
这就说到了第三件事情上。
我写作,完全是出于爱好。所以也希望自己能写的好,小说的质量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不想水文,不想写套路文,只想描绘我脑海里那个丰满的武侠仙侠世界。恩怨情仇,丰富多彩。我有很多光怪陆离的想法,都想把它们一一表现出来。
老实说,想是一回事;等真的开始写,想要坚持下去,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真的需要大家的鼓励,不管是月票也好,书评也好。我知道有人在看,喜欢看,我才能有动力继续写。
希望大家能尽可能的让我知道,你对我书的任何想法。
觉得难看也好,喜欢也好。都请让我知道,我尽量把书写的更好来回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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