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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与星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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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丰年没有多带人是正确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及早赶到,而且等一会儿他就知道少带人的好处。
吴丰年一扫眼前阵仗,四弟虽处下风,但勉力还可以支持;大哥那边已血染衣衫,境况比较危急。吴丰年从马头飞扑而下,人在空中已拔剑在手,下来后直奔郭亦欣而来。吴丰年从侧面“唰唰”几剑,郭亦欣防了两招,一个倒纵,落在丈许开外。他倒不是怕吴丰年,他挡了吴丰年两招,就知道他功力在伍仲明之下,他是提防伍仲明这只受伤的猛虎。
吴丰年所带的十六名帮中好手此时已一涌而上。
吴丰年腾出手来扶住了伍仲明,关切地问:“大哥,你怎么样?”
其实有一剑划入颇深,但伍仲明此时不能失了士气,咬牙一笑:“三弟,不要紧,都是皮外伤!”
吴丰年何等精明,一看就明白了大哥受伤颇重,但他没有提让伍仲明歇息一下让他来战的话,眼前这两人都是高手,那个年青人还不知怎样,不齐心合力料理了他们,最后弟兄三个的性命都难免不保。
此时郭落英知道要做什么了。对方多了十几个人手,不说他也知道自己该出手了,更何况其中的几个人提刀提斧正向他扑来。郭落英收拾这些所谓的好手是轻轻松松的事儿,只是他从未杀过人,所以只是让这几个人受伤倒地而已。郭亦欣就不同了,每一剑下去都是致命之处,剑尖又带着内力,说白了就是沾着死、挨着亡,还不忘顺手将郭落英放翻受伤的补上一剑,免得等会儿他们出黑手。
凌意平对战之余也捎带了几个。
所以说这就是吴丰年少带人的好处,帮中所谓的好手命运是这样,再多带几十个庸手,不过是多添些死亡的数目字而已。
那边张云峰也受了点儿轻伤。原因何在?等一会儿就知道了。
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
吴丰年和伍仲明对望了一眼,上!
吴丰年首先挺剑直奔郭亦欣而去,只几招吴丰年就知道自己不是此人的对手,前面人家没还手,现在人家一还手,一招化三,三招化九,论变化内力远在自己之上。其实吴丰年收到大哥传书:事紧,速来东阳县府据点帮忙。到现在还不知道眼前的敌手是谁。好在伍仲明也已攻上,两人合敌郭亦欣堪堪敌住。怎么才堪堪敌住,只伍仲明一人也只逊郭亦欣一筹啊?那是因为伍仲明受伤了,右臂的一条口子更让他功力大打折扣。哎,这不正说着肋间又受伤了,受伤的原因是伍仲明练得是外家功夫,现在脚下都是自家兄弟的尸身,不小心就被绊一下。不象郭亦欣三人都是剑法、轻功同修,这点障碍对他们来说不算啥。再说,人家踩上就踩上,伍仲明绊一下不忍踩踏弟兄们的尸身,所以难免脚下浮滑。
刚才张云峰也是因为这样才受伤的。
吴丰年脑子聪明,一看照这样下去凶多吉少,扫见了郭落英,心中一动。他刚来扫视阵仗的时候也看到了这个青年,见他提剑在一旁一脸茫然的样子,应是没有多少江湖经验的新手,又是一副贵公子的打扮,或是这两人中的哪一个的公子。若是制住了他,做为人质,我们弟兄三人的性命或可得保。
想到这儿,趁郭亦欣挡住伍仲明钢鞭的时刻,吴丰年几招快剑抢攻,随即斜刺里向郭落英而去。
吴丰年猜得很对,他也知道时间就是生命,所以一扑上来就是平生所学中的狠辣招数。但是有一点他没有猜对,那也是因为他不知道对方的门派。铁剑帮本身就重内功心法,郭落英并没有被吴丰年的突袭制住,饶是如此,也被逼得险象环生,顾不得心惊肉跳。
郭落英顾不得,郭亦欣和凌意平却是心惊肉跳。郭落英是未来的掌门人,又是他们的子侄,这第一次带他出来历练,丢了经书已是大事,落英再有好歹,他们俩人也就没脸活了,找个没人的地方自杀算了。
郭亦欣、凌意平两人顾不得对手,两人均纵身而起扑了过来。
留给吴丰年的时间不多,制得住郭落英就是一个局面,制不住就是另一个局面。
可惜,几剑又是擦着郭落英的肩胛、腹部而过――只有使他受伤才能制得住他。
“唰”“唰”,吴丰年的后背挨了两剑。
来不及了。吴丰年心里知道。
“大哥,你们走!”
吴丰年叫的同时,又疯状的扑向了郭落英,完全不理后面赶来的两人。
不理他们是为了“勾引”他们。吴丰年在心里凄然一笑。
伍仲明的心也在流血。要救三弟吗?不救!
不救是因为来不及,要报仇!
伍仲明提钢鞭向马匹方向跑去,脚下踉跄,边跑边招呼张云峰:“四弟,走!”
嗯,报仇怎么往外跑啊?
伍仲明知道,现在冲上去是送命,等于就没人给三弟报仇了。只有保得性命,日后才能给三弟报仇。
张云峰也明白了大哥的意思,虎目流泪。
………………………………
第五十五章 我象元宝吗
两人分别上了一匹快马,打马而去。
伍仲明、张云峰两人于路上不敢停歇,一直到嵊县境内,两匹马精疲力尽、卧地不起。
后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经书被小乔这家伙得去了,若不是估衣店掌柜贪婪的眼神,小乔或许真的就拿经书换了烧饼吃了。
现在他干什么呢?
这会儿有钱了自然是买烧饼呢。
宁波府街上的一个烧饼摊。小乔摸出七文钱,豪气地拍在案板上。
“老板,来七个烧饼!”
老板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将其中一文钱推给了他。
嗯?宁波府物产多,东西便宜?或是我现在穿着打着补丁的旧布衣,老板看我可怜?好人呐!
老板又默默地有纸包好了三个烧饼递给了小乔。
小乔睁大了眼:“啊!就三个?!”
老板这才开了口:“两文钱一个,六文钱三个,你会不会算帐啊!”
小乔:“在我们嵊县,还有路上的市镇上,都是一文钱一个的!”
“切!”老板低头擀着饼:“嵊县,小市镇,能跟我们宁波府比!”
啊,比人家贵还有理了,还这么骄傲的,要不是小乔个子小,也是舍不得,他真想拿这烧饼平平地贴在那人的脸上。
西关南北都找遍了,该往中间地带了。
想想昨晚都怕,正在房檐下睡得香,就感觉有什么“呋呋呋”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一条大的流浪狗正在他怀里嗅呢,想叼自己的烧饼。
诶,不说这闲话了,找爷爷和蓝儿是正事儿。
你说爷爷到了宁波府会做什么呢?自然是卖豆腐喽,轻车熟路嘛,他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还能做什么?
哎,前面不是一个豆腐摊吗。摆摊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小乔走过去。
小乔:“请问大叔,你见没见过也是一个新来的摆豆腐摊的,是一个爷爷和他孙女!”
哎,还挺有礼貌的。
小乔描述了爷爷和蓝儿的模样,当然他的文学修养还达不到,描述蓝儿的时候只能说“可好看可好看的一个女孩子”。
摊主一想,这几条街摆豆腐摊的我都知道啊,说:“没有!”
小乔想,人心不古啊!同行是冤家,不走俗路不行啊!
“你告诉我,我有赏钱!”
摊主眼前一亮,心想让我好好想想,又一想,小孩子能有什么赏钱。
小乔看穿了他的心思,从袋里摸出了那一文钱,在手里掂着:“莫以为小孩子就没钱噢!”
摊主一看气笑了,我这要让人知道我为了小孩的一文钱在这儿费脑子,还不让人笑破肚皮啊!
他一挥手:“去去去!哪儿娃娃多去哪儿玩儿去!”
小乔的脚动了,不是走了,而是升到了半空。
小乔扭头一看,一张大汉的宽脸。
那脸却突然扭曲了,一松手,小乔摔到了地上。
原来是另一个大汉一拳砸在了他的肋间。
这个大汉道:“明明是我先看见的,你跑得快就想抢我的功!”
宽脸大汉骂道:“你个小屌,谁先抓到是谁的,又没说谁先看到是谁的,你还敢打我!”
宽脸一拳上去,砸在那个大汉的脸上,那个大汉立刻成了花脸。
两人厮打起来。
豆腐摊主嘴张成o型看热闹。
小乔可不敢看热闹,我又不是一锭大银锭,你抢我夺的。
小乔不知道,他可比大银锭值钱多了,这两个大汉,不用问就知,是淮南帮的人。估衣铺掌柜的放出话去,描述了小乔的样子,又补充了穿什么样的带补丁的旧衣裤,腰里系了什么样的腰带,就坐等收分红。他自己也懊悔,在自己店里,想把那小子骗到跟前,没想到这小子精得跟猴一样,竟然给溜了。
所以这两个大汉不是再争一点儿小钱,是在争一千两金子,分给透消息的掌柜一些,也够此生逍遥快活。
小乔已经溜了,一个大汉眼睛充血看不清,宽脸大汉背对着身子。
跑了一条街,小乔依然脚步不停。
难道他知道了自己不止一锭银子那么简单?
没有,正因为小乔不知道,他才想到了另外的原因,这两个大汉就和“锦袍”、黑头他们一样,是专门抓小孩做行乞生意的,小乔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
跑了两条街,小乔突然一个急刹车。
跑累了?
两条街算什么,小乔的这双腿现在也是磨练出来了。
他看见了街角有一个豆腐摊。自己现在成了“豆腐控”了。
询问的结果是没有结果。
前面一处街衢开阔,南边一座建筑气派不凡。宽宽的石阶,两旁两个大石狮眼似铜铃、爪似罴掌,石阶上青瓦挑檐,檐顶小怪曾蹲踞。四根红漆大柱,丈三的大门。门口两名持矛兵士把守。
这就是宁波府衙。
小乔也不认得上面挂的匾额,只知道是个衙门,是个大衙门。
他这下觉得安心了许多,这么大的衙门跟前,应该没有人会抓小孩当乞丐了吧。
再往前走,那边围了一圈人,不时传来叫好声。
好奇本就是人的天性,再加上小乔这会儿也宽心不少,遂过去挤进了人群。
我躲在这里,应该那两个人找不到我了吧?
好象有些道理,大隐隐于市,在挤进人群里面。
圈里面有两个人,一个虬髯大汉,肩宽臂粗;一个挺拔年青小伙,未留发、未带头巾。
不用介绍也都知道了,黄大哥和季宗。
黄大哥团团一抱拳:“诸位刚才也看到了,俺没甚么本事,就是有点儿笨力气,诸位也不是没有能人能推动俺,主要是都是大府的人,吃的好,住的好,哪用得着费力气。其实俺这本事不算啥,俺兄弟那才叫本事,下面由俺季兄弟给大家表演表演!”
季宗上前,一抱拳:“诸位,今天能来的都是有福之人,为什么呢?因为这是我和黄大哥在宁波府卖艺的最后一天,以后就是想看也不一定能看上了!再者大家也知道了,我们是凭艺吃饭,不要你一分一文,只要有能人,赢了我们的,还得银子,就是你输了,掏几个小钱,自己开心,大家也看得开心,诸位说是也不是?”
围观的人一片附和声,看热闹的不怕热闹大,就怕没人上场没热闹看。
季宗捡起地上一根枪杆,枪杆一边去了枪头,包了布。
季宗说:“我就站在这儿,哪位愿意上来用枪扎我,我身上再沾一点儿白灰,我输他五两纹银——”
………………………………
第五十六章 初见师傅
人群一片议论声,前面黄大哥还是循规蹈矩,彩头还是几钱银子,季宗一下报出五两纹银的高价,且看着比黄大哥的要容易得些,所以人群难免议论,有人在心里也不禁盘算。这枪杆包布看着比带枪头安全些,但实际面增大了,其实对季宗来说难度增大了。
季宗报大价是有原因的,一是现在有这个实力了,五两纹银还是拿得出的;再者这是给黄大哥赚盘缠,他有这个信心、这个能力,所以不妨报个高价吸引人。
季宗又说:“诸位安静,点上一柱香,若一柱香的工夫,我身上一处白点也没有,那只输我三十文钱!”
季宗说完了规则,众人这才注意到他今天特意穿了一身黑衣,禁不住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季宗扫视了一眼人群:“谁愿意上来试试!”
“我来!”他话音未落,就有一个三十岁左右,赤面、戴万字巾的汉子,这汉子中等身材,精精壮壮。
季宗一笑:“好!”
他将手里的枪杆递了过去:“木桶里有白灰!”
赤面汉子接过枪杆,捏在手里先抖了三抖,一看还是个练家子。
黄大哥一看赤面汉子的手法,就知道是个使枪的好手。若不是他知道季宗的本领,还真要替他捏一把汗。
赤面汉子抖完,觉得称手,这才在木桶里蘸了白灰。
赤面汉子持枪一抱拳:“想必阁下轻功一定了得?”
季宗一听就明白了那汉子的意思,说:“噢,忘了给壮士详说,我就站在原地,可单脚离地,若双脚离地,哪怕身上没有白点也算输!”
赤面汉子一听将信将疑:“此话当真?”
季宗一笑:“这么多人,好汉一言九鼎!”
“好!”
赤面汉子持枪,在季宗对面站定,问:“可以了吗?”
季宗微笑而答:“可以!”
那厢,黄大哥在沙炉里点了一根香。
赤面汉子一抖枪,竟是杆当枪使,抖出梅花三点,直向季宗胸前扎来。所谓梅花三点,只是快而已,让敌手分不清要刺他身体何处要害,实际危险处只是最后一点。这当然瞒不过季宗的眼睛,棍刺得快季宗躲得也快。众人只看见季宗在毫厘之间躲过,却不知道季宗是待棍头快近身时才躲了过去。
赤面汉子果是个使枪的好手,一开始就拿棍当枪使,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却一枪也没刺中季宗。赤面汉子不禁有些焦躁,蓦地想起对手只是站在那里不还手,只要能刺中他就行,何必玩这些花活。遂只求快,一枪快似一枪,一枪紧似一枪。众人只看见棍似疾风,季宗身子倏乎而动、倏乎而回,双脚又不离原位,感觉又好象季宗好象就站在那里没动一样,是自己眼花而已。问题是那个人就站在场内,用眼睛看着,还不敢肯定他到底身上有白点没有。
只有赤面汉子心里明白,他一棍也没有刺中对方。
正在赤面汉子焦躁之际,只听得黄大哥叫道:“一柱香时间到!”
赤面汉子突然回棍喝了一声,一招横扫千军,抡棍正向季宗脚踝扫来。其实说的时候只说棍刺,没说砸呀、扫的,既使赤面汉子扫倒了季宗,按规矩也是他输。但赤面汉子现在不管这些,只要能使季宗双脚移动或倒地,面子上好看就行了。棍子直奔季宗脚踝而来,季宗先左脚躲过落地,这才抬右脚让过木棍。说是这样说,其实快得连赤面汉子也没看清他是怎样躲过的。众人更没看清,没见到季宗跃起啊,好象他就站在原地动也没动,那棍子就不知怎么从脚下过去了。
季宗本来就没有跃起啊。
周围爆出一片叫好声。
那汉子收棍在手。
季宗神闲气定地站着,众人这才看清他一袭黑衣上竟无一丝白点。
又是一片喝采声。
赤脸汉子将木棍掷还地上。解下腰间荷包,倒出一把铜钱,约有五十多文,数也不数,递与季宗。
季宗接过。
赤脸汉子一抱拳:“佩服佩服!我王某今日算见了高人了!”
倒也是个爽快汉子。
季宗手里捧钱,不好还礼,笑道:“客气!客气!”
赤脸汉子扭身往外就走。
看得人群里有人觉得过瘾,忍不住掏几个铜钱扔进场内。
嗬,竟然是意外之财。
在人群前面的小乔只看得瞋目。
季宗今天格外卖力,又抱拳道:“诸位,咱们武的看完了,下面还有文的!”
小乔旁边的一个人说道:“这卖艺的武的好看,文的有什么看头!”
那人跟前一个戴蓝头巾的说道:“咦,这一位文的才好看,我是昨天就看了一遍,今天专门来再看的!”
说话的那个人“噢”了一声。
季宗大声说:“我这一招文的叫‘摸顶知心’,顾名思义,你摸一下我的头顶,我便可猜出你心中此时所想。我若猜不中,送你纹银十两——”
“哇,十两!”人群中一片轻呼。
季宗笑道:“我若猜出了,输我五钱银子!”
他把赔银又抬高了一倍,若赔银不抬高,要赚的银子怎么好意思提高呢。
季宗:“哪位愿意上来一试,这个有没有力气、有没有功夫都无所谓,我若猜不对还能赚十两银子——”
银子都想赚,但大家都怕肉疼万一要赔那五钱银子。
这时一个头戴员外巾、身穿绸衫,五十多岁的男子走了出来。身后还跟了两名家丁。
有认识的叫道:“刘员外!”
刘员外走到季宗跟前,两名家丁也跟在身后。
你说你两个也是的,刘员外想看热闹,你帮着豁下人群也倒对着,这会儿跟在后面,想打架啊?
刘员外敢上来,是因为他赔得起这五钱银子。赔得起就上,到底是有钱人。也不是,主要是他不信啊。
季宗一抱拳:“员外,请了!”
刘员外说:“你说怎么个猜法?”
季宗稍弯腰,笑着道:“员外,把你的手放在我的头顶就行!”
刘员外伸肉乎乎的右手,放在了季宗的顶心。
季宗抓住他的手,让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触端。
手掌肉厚,感觉不出触点与周围的不同。
刘员外心想:哼,我心里想的你能猜出来?我还不信了。我想纳家里的一个风骚小丫头为妾,又怕自己的老骨头吃不住,也怕爱吃醋的大夫人又闹吵,这你要能猜出来,还真成了神人了!”
季宗微微一笑,站直了身子。
刘员外想,这么快?就是名医把个脉也得半柱香啊。
季宗俯身到刘员外耳边轻声说:“员外想纳家里的一个丫环为妾,丫环风骚正当年,员外怕自己打熬不住,也怕家中大夫人吃醋不得安静!”
刘员外一听,把一双眼睛睁得老大,其实他那一双小眼睛再睁也就那么大。
………………………………
第五十七章 大胆小乔
季宗又大声说:“员外,你中午不想七碟子八碗的用饭,就只想吃一碗软面,又怕下人们背后笑话,你说是也不是?”
季宗这么说,既是给刘员外保全了面子,也给围观看热闹的的耍个噱头,不能让大家失望啊。
刘员外手拉长袖,一挑大拇指:“真乃神人也!”
他解下腰间五毒金丝绣的荷包,取出一锭银子,给了季宗。
刘员外轻声道:“不找了。敢问高人,那你说我敢不敢娶这个丫环?或者高人有什么房中秘技,授予我一二,我自当另有重谢!”
季宗笑着说:“员外,我不是算命先生,术有专攻,这个恕我爱莫能助了!”
小乔旁边那个“蓝头巾”对另一人道:“看吧,是不是很神奇,给你都说了,昨天我邻居就试了一试,最后赔了五十文钱,到昨晚还给我说,这五十文赔得心服口服,他是百思不得其解!所以说人家这才真的是高人,不是一些江湖术士串通好了蒙人。你看,刘员外你也知道吧?”
蓝头巾又掩嘴笑道:“可笑我领居把我叫去,说得入迷,被他家婆娘听到,知道他输掉了五十文钱,一顿臭骂!”
且不说刘员外要不是腿疼不能久立,肯定还要站在圈内再看一程。且说小乔这一番只看得、听得心驰神摇、不能自已。
一个人走进了场内。
是谁?小乔。
没有钱是活不下去的,能活下去没有本领会活得没有尊严。这是小乔总结出来的。
小乔对季宗说:“你能猜出我心里想什么吗?”
季宗一看,哟,还是个小孩子,我还得蹲下来啊。
他转念又一想,这小孩子能有五钱银子吗?再说赚一个小孩子的钱也惹人笑话。
季宗打趣道:“小子,你身上有钱吗?”
小乔一拍胸脯:“有钱不在年高,只要你能猜出来我心中所想,本少爷是不会少你一文钱的!”
季宗一听,哟哟,看你小子带补丁的破旧衣,还本少爷。
季宗一笑:“不要胡闹了,还是站在一边乖乖地看热闹!”
小乔说:“我看你是不敢!”
季宗笑着说:“我怎么不敢?”
小乔说:“大人们只知道吃喝姑娘家,自然好猜,别看我小,我可阅历丰富,你自然不敢猜了!”
季宗一听失笑,这小子还什么吃喝姑娘家的,我从外星而来,至少知道地不是方的,没有四根大柱子,天也不是个圆的,也没有什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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