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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踪-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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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居然奇峰突变,惊百里又惊又喜,问道:“师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连我也没有看明白!”
“让本居士自己来说吧,就不劳万里宗主替本居士费唇舌了。本居士刚才试图以一件护灵甲当住万里宗主的一剑,没想到万里宗主法术玄妙,一剑之下,本居士甲碎身焚,小命嘛,也是呜呼哀哉了!”知缘居士的声音夸张,听来十分可乐。
惊百里道:“居士说笑了,刚才那人本惊百里虽然不认识,但也听众人说了。乃是出身白琅山的修士名叫白禽衣,怎么会是居士您呢?”
一众修行人听了知缘居士的话,也都有同样的疑问,因此都凝神倾听知缘居士如何解说。但听知缘居士道:“这个嘛,惊宗主不是佛门弟子,有所不知啊,佛祖教诲佛门弟子无我相,亦无众生相,所以我即是众生,众生即是我。刚才那个叫做白禽衣的人。他既是众生。那他便也是本居士,本居士便是他,两者毫无区别。所以他出手,就是本居士出手。他输了。也就是本居士输了。
输了就要承担后果。刚才本居士才刚刚知道,万里宗主乃是以性命相赌,本居士既然输了。也只好以性命相赔。现在这位白禽衣也的确失了性命,本居士自然也已经赔了万里宗主一条性命。如此赌约已成,彩头也已兑现完毕,本居士和万里宗主,已经两清了!万里宗主,你说对吗?”
万里红云点头:“居士说的不错,正是两清了!”
惊百里听到这里,神念之中传来万里红云的心念道:“惊师兄,知缘居士早就到了,也注意到了白禽衣窥伺一侧,迟迟不敢出手,就是在等时机。所以居士故意出声,引起众人注意,送给白禽衣这个时机,在他来说,这就已经是他出手了!”
惊百里这才明白过来,但心中同时又生出疑虑,这知缘居士乃是一代高人,他引发这个时机就只是让白禽衣出手吗?他的目的何在呢?这样的高人,应该不会无聊到真的要试试万里红云的御日诀吧,看来关键只怕是在这个白禽衣身上。
这白禽衣出身白琅山,竟然意图让万里红云身死,这太有违常理了。要知道万里红云虽然立下赌约,但是许多修行足够能接下他一剑的修行人没事谁会去应这种赌约?别说好端端地害死一个知天境的修士,惹上无端杀业,与修行之心不合,也不会有什么修行人会为了一点妄心去做这种无聊的证明自己的事情。哪怕是真的跟万里红云有仇,只怕也得考虑一下,是不是会因此得罪真阳宗乃至整个道门吧,谁会那么傻,真的会去出手啊,根本就是毫无道理!
修行能够匹敌万里红云,自然境界已足,是不会去做这种无聊的事的。同样的,万里红云有这样的修为,做出这样的赌约,当然也不是真的是为了显示他多么傲气。他这样做也是有他的目的,便是为了逼出在这率意山聚集的众修士之中的有心之人,趁机将之铲除!
万里红云是发现了什么端倪,有人要捣乱吗?当然不是,而且根本不需要去发现,比如之前那些被他斩落花柱石台的不就是吗?这些人浑水摸鱼,以为借助众人之势可以裹挟道门,见利临头,故而个个争先唯恐恐后,当然不会是什么好货色。但是其余修行人只看见他们修为低微被修为高超的万里红云所斩杀,却不大会去想,这些人为什么会被斩杀!
除了这些莽撞之徒,当然还有克制之辈就在修行人之中,他们能审时度势,择机而发,是心机城府都很深的人。只要看见有机会,绝对会趁机发起各种混乱,以便乱中取利。虽然他们目的不明,但是只要藏有异心,借机作乱是肯定的。因此万里红云这才故意在杀人之后抛出这么一个赌约,看似鲁莽,实则暗藏机心!这一计,不是杀人,而是见心而诛!
世间凡人经常有一种困惑,到底什么样的人是好人,什么样的人是坏人?凡人习惯以某人过去一直做好事,所以将此人称为好人。或者是看见了某人做了一件好事,便将之称为好人。至于看见了别人做了一件坏事,所以便将人称作坏人。
但是即便是凡人,一生之中,所作所为有多少事,其中难免好事坏事都有,甚至有好心办坏事,无心成就恶事等等,更不用说那些难以区分好坏善恶之事了。而因此凡人每每迷惑于善恶好坏,看见一个曾经认定的好人做了坏事,便感叹人性艰险,善恶难辨,乃至于在种种事中观察拷问其人之好坏善恶。
其实在大修行人眼中,关于这个问题是很通透的。首先,大修行人并不将人分作好人和坏人。因为在知道境之前,凡人所作所为,或因元神不显而被欺,或因其心未得而自欺,皆不能算是真正的自我做主。因此即便作恶,也往往有可怜可悯之处。只是可怜可悯,并不意味着不可惩。天地之道就是如此,凡有所为,必受其果。
所以世人每每将人置于极端之境遇之中,以此中人之所为作为判定人之好坏善恶,定为人之本性。其实在修行人眼中看来,在极端境遇之中,所考验者,并非人之本性,而是人之修行。凡人亦有修行,每日所作所为,亦映照于心,可思可反,渐积渐累。
人处于天地之间,有时候种种境遇临头,皆是不由自主选择,这便是凡人的无奈,也可以说是修行的发端。从这个意义上来看,所谓的修行,便是让人在各种极端的境遇之中,依然能够保有自我不失而已。
那么到了知道境之后呢?身心自我已成,修行人又如何判定好坏善恶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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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凌驾众生自异人
身心相合而后有我,此时之所谓有我,是内遣意幻所欺,外拒魔邪之侵,此时身心自在,能够知己之所行。换从人间的普通人来说,也就是所谓已经能够为自己的言行负责,知言行之所由!此时之修行人之善恶所面对的劫数,便是成就知道大成之境所要突破的迷乱劫。
所谓迷乱,即丧我!知道境界的修行,在道门来说便是道门各宗修行人修成道身的时机,身化为日月、风雷、水火、山泽,与天地此八象同气相求。从神通劫而言,迷乱之劫,就是身化元象之中,不得复返人身,此为迷乱。
何为化于元象之中,不得复反人身呢?比如雷宗弟子,化身为雷之后为其他雷电之气同气相求,不能再回归化显人身,沦丧雷电元象之中。
但从修行劫的心性突破而言,此迷乱在于专意我行,不顾身旁尚有万物。这是什么意思呢?其实按照人间凡人的话就很简单了,只用两个字就能说清楚,那就是自私。好比是一个人只在乎自己的感觉,自己的感受,独断专行自己所欲为之事,而无视周围的一切人事物,身在当下,却如处陌生之地,便是迷乱。此时迷乱的并非自我,而是不知自我当如何与周围万物相处。
人间凡人所谈之善恶,往往也在此处纠缠不清。其实在人间而言,众人相处相交都是将对方当作是身心相合的知心境界的大成修士!
这倒不是说人间之人真的各个都是已经知心大成,而是在人与人的相处之中。对方并无法真的去感受不可见不可闻的内心,更不像修行人那样可以依赖神通感应其心。所以只会将对方的一言一行当做就是对方的身心,除非是孩童之龄身心尚未长成,不通世事所以别有宽容。而言行皆出本怀,可是知心大成修士才有的境界。
我之所言,我之所行,便就是与他人相处相交之自我,这就是人间。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万一我之所言是一时失言,我之所行是一时失行。失言失行伤及他人。这又该怎么办呢?不怎么办,必须承担自己所言所行的后果。
所以一个人在人间如何与其他的众生相处,保持自我的**的同时,又能与其他的众生相安而无事。这与修行界之中的知道境破迷乱劫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所谓修行。从这一点的意义上来讲。并不只是修行人的事,就如当初白衣人在建木林对陆正所言,人间之人亦在修行之中。
保持自我和与他人相处之间矛盾吗?只能说。当然会有矛盾。从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例子来说,当自我或者他人的生存,妨碍了对方的生存,这便是矛盾。人间的种种争夺由此而生,这一点在修行界也可以看见,并且不只是发生在修行人和修行人之间,更在修行人和妖物之间,而妖物和妖物之间则更是如此。
在这样看似不可解决的矛盾之中,于是便出现了出现了一种行止,那就是自处不同,自异于人,欲以万物生灵臣服于我,我行之处而使万物退避,处于众生万物之巅,生杀予夺,其初衷或者在于为了在万物之中保持自我,但是所行之极,使得万物颤栗,将使万物群起而攻之。这样的行止,本欲求生,反招杀机,等于是以求生之愿行求死之事,是为悖我,便是入于迷乱。
这样的迷乱在人间可谓屡见不鲜,不同于修行界以修行宗门为主,在人间则是以有上下之别,主从之分的家国为主。王朝更迭之中,人间多有所谓独夫,凌驾众生之上,欲以一人之心取代千万人之心,这样的人,最终往往遭受为他人所屠戮的下场。
此中境界,修行人所谈之善恶并无绝对之善恶之行,而是求所行不在悖乱之中,令我所行,悖于所求,而是达到所行即在所求之中,如此自然出于迷乱之中。所以在这率意山的花柱石台之上,万里红云说出这样的赌约,其实既是一个计谋,也算是一种考验。
此刻在此地的修行人是抱着什么目的而来?有人会说,这还需要问吗?当然是为了天意花而来。但其实不然,从白禽衣就可以看出来,他刚才现身欲接万里红云一剑,想以此逼死万里红云,显然他的目的并不只是天意花。
但也有人会说,不是万里红云自己说出这个赌注的吗?又不是白禽衣逼迫他,白禽衣只是见机而作罢了,来这率意山的时候,他可不会知道竟然会出现这样的场面。这分明是万里红云设计,白禽衣只是中了他的计罢了。纵使他有杀万里红云之意,假如不是万里红云主动说出这样的赌注,他又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机会呢?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根本就是万里红云勾动了白禽衣本来没有的心思,这分明是一场诱杀嘛!
没错,这其实就是万里红云的心机所在,也是他的布局,目的正是要让隐藏在那么多的修行人中怀有异心的人跳出来。但是这能怪万里红云吗?这个道理就好比有人在人间的青龙寺大街上,拿出自己的钱袋子晃了晃,于是便惹来了一个小偷要偷他的钱袋子。难道就会因为他晃了晃钱袋子,小偷就不是小偷,而错的反而是晃钱袋的人吗?
当然不会!偷东西只会是小偷的错,而不会是怪罪失主的钱财太多,诱惑太大!
其实这就是万里红云的见心而诛杀了,他的赌注等于是放出了一场修行劫数的考验,怀有异心之辈,自然便会落入局中。
那么在这其中万里红云和白禽衣哪个是善,哪个是恶呢?其实此时不必谈善恶,因为并无善恶在其中,只是各行其所求罢了。
因此在知道大成修士,也并不是依于善恶而行,而在求所行和所求不悖!那么善恶究竟何在呢?即在所求之中,不以我之所求,凌驾众生万物之所求!己之所不欲,而能不施于人,即为善。己之所不欲,而施于人者,即为恶!
当然这并不是人间之人混淆所谈的善恶,而是真正与众生相安之道。其实正如陆正在日月庐之中向乐先生所学的操琴之道,不相欺、不相离、不相夺、不相失,而与之为友,由此,乃至与万物为友。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其实谁应万里红云的赌约,其实便是有为恶之心,不管是为了因此扬名也好,还是阴谋除去道门一大高手也好,总之便是以自己之所求,凌驾在万里红云的性命之上。
虽然是万里红云自己设定的赌约,并以性命相赌,那么从中就可以思量,在场那么多修士之中,所思虑的是万里红云的性命,还是将万里红云逼死之后的益处。是否是以自己之所求凌驾于万里红云的性命之上?如果易地而处,自己是否又会愿意让别人用自己的性命来完成心中的目的和所求?
当然了,因为这个赌约是万里红云自己提出来的,所以这是一个局,在这样一个显得是万里红云自己找死而怪不得别人的赌约之中,成就一个拷问人心之局,这就是万里红云的见心而诛之局!
惊百里一开始也没明白,所以担心万里红云有失,才带着弟子上前维护,但是与万里红云对谈了一句,他就已经明白过来了。只是这个局虽然布成,但刚才竟然没有一人跳出来,看来那些人毕竟还是慑于万里红云的修为,并没有接下他这一剑的自信,直到知缘居士现身,吸引了所有修行人的注意,更似乎让万里红云陷入了一种将要面对不动山因缘寺法座的僵局。
如此良机,白禽衣自然以为是天赐良机,岂肯放过,这才毫不犹豫的出手,哪知道其实万里红云这一剑如此狠辣,甚至带着几分阴险!
白禽衣究竟为什么出手?是为了逼死万里红云扬名修行界,还是有着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眼下白禽衣已经被万里红云的极阳剑气烧得一根毛都不剩了,似也无从查证了。
惊百里正思索间,却听得修行人之中纷纷惊呼出来,一瞧之下,却见原本白禽衣跳出之处,有几块黑色的东西急速向他和万里红云飞来,不多时便飞到了他们的眼前,正是刚才被万里红云一剑击碎,穿在白禽衣身上的护灵甲的碎片!
惊百里和万里红云各自接在手中,同时感受到一股佛门浩荡的法力,知道这是知缘居士所为,心中不由诧异这位居士用意何在。但等到那护灵甲碎片一入手,感受到其上面的一股气息,两人同时变了便脸色,隔空对望一眼,一时间都明白了知缘居士的用意所在了!
这护灵甲上有一股极为浓重的妖物气息,而这股气息非常强大,经过万里红云极阳剑气一击,竟然还没有完全溃散,居然仍能滞留在这残甲之中。而且那残甲的器物材料也十分诡异,入手甚轻,并带着一种特别的死气,以两人看来,这护灵甲应该是用某种极为特别的生灵的骸骨炼化而成,分明是一件妖甲!
白琅山与妖物勾结!惊百里和万里红云瞬间在心里生出了这个念头,否则以白禽衣的修为绝不可能拥有这样一件妖甲。那么知缘居士之所以制造机会引出这白禽衣,原来是发现了此人身上的妖祟吗?
果然,只听虚空之中传来知缘居士的声音:“两位宗主现在必有所联想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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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此事剑气不能斩
果然,只听虚空之中传来知缘居士的声音:“两位宗主应该发觉了,这件护甲乃是兽骨炼制而成,散发出浓郁的妖气,而且以本居士所感应来看,这妖气来历十分特别啊!”
知缘居士并没有以神念传音之类的方式对惊百里和万里红云秘密相谈,而就是这么当着围绕在率意山那么多修士的面前说出,落入了每一个修行人的耳中。此言一出,顿时所有修行人大哗!
本来白禽衣不管抱着什么目的出手,总归都是万里红云自己提出赌约在先,哪怕他动机不纯,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指责他。但是没想到他所使用的护灵甲居然跟妖物有关,这样一来,情况就不同了。许多人已经纷纷想到一点,那就是这白禽衣是妖物派来针对道门之人!
万里红云闻言看了一眼手中的碎甲,感应之上的妖气,只觉得幽谧深邃之中,传来一种玄奥之感和死亡之气,果然与平时所接触的妖物身上的气息大为不同,拥有这样的妖气,显然那妖物非比寻常,只怕论及神通修为,还在他之上!
惊百里也显然察觉到了这一点,皱眉问道:“居士善观缘起,一定知道这妖气来由,还请不吝赐教!”
虚空风云涌动之中,传来知缘居士简洁无比的答了三个字:“断慈山!”
万里红云双目之中陡然转过一抹异色,而天上的惊百里手中那块碎甲之上却有一丝雷电闪过,随即碎甲在雷电之中湮灭成了飞灰。惊百里一时失神。竟然直接毁了这块碎甲,可见他内心震动。
在场所有的修行人听了也是大吃了一惊,不少人已经是忍不住叫嚷出来,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顿时围绕着整个率意山的修行人几乎都带着或惊或讶的神色,与周围的同伴议论纷纷了起来,语气都是十分吃惊,但与惊百里和万里红云那种压抑的沉寂不同,他们并没有什么惧怕和恐慌之色。
身为修行界之中的修行人,他们当然听过断慈山的名字,从修行前辈代代相传的各种故事之中。从平日里打交道的修士的偶然谈及妖物的话语之中等等。几乎在所有修行人的印象之中。断慈山是个神秘诡异的地方,是修行界妖物源出的祖地,众妖物的聚集之所,穷凶极恶。修行人万万不可贸然进入。否则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在场的修士之中有谁真的了解断慈山吗?可以说。一个也没有。他们所知的断慈山,是众口相传之中的断慈山,是经过前代先辈形容的断慈山。假如顺便拽一个修行人来问。断慈山具体在修行界的什么位置,这座山长得什么模样,为什么是妖物得祖地,里面究竟有多少妖物呢?这一切一切的问题,几乎是没有人能说的清楚。
而且在数千年的修行界传说之中,当初圣宗出世,斩妖封印,种下篱笆之后,据说已经拔除了断慈山的地气,捣毁了山中灵气,妖物四散,断慈山已经成了一片荒山废丘。就算这数千年来有可能聚集了一些妖物,应该也不可能像以前那么厉害吧!
这一直以来都是修行界对妖物的认识,直到三年前发生了玄都山之变,出身断慈山的妖物黑甲攻上玄都山,杀死两代忘情天,修行界才为之改目。但是对于断慈山的妖物有多么凶恶恐怖,修行人却还是有些不同的说法的。
有的认为玄都山一战就在眼前,妖物之可怕已经是不必多言的。但是同样还有一些修行人自诩得知种种详情,认为那黑甲妖物不过是仗着手中的黑刀无敌罢了,其实本身修为也不怎么样。否则玄都山一战之后,也不见妖物有什么动作,针对其他的修行人,若是妖物足够厉害,只怕早已席卷整个修行界了,哪里还会这么无声无息呢?
两种观点皆有不少修行人相信,尤其是在近年来,渊无咎当上道门忘情天,自称代辅天之后,发动了种种针对妖物的举动。在修行界也是有两种不同的看法,有人认为渊无咎乃是小题大作,真实目的不过是想确立他自己在道门之中的声威罢了。他是历代以来唯一一位不是玄宗弟子出身的忘情天,道门之中必然有人不服气。渊无咎自然需要找到机会,排除异己,确立一代忘情天的威望。
而也有不少人则认为渊无咎乃是高瞻远瞩,妖物近来动作频频,只怕有着许多不可告人的目的。极有可能就如渊无咎所说将有天地大劫发生,数千年前的人妖大战只怕就要重新再出现在天地之间。因次对渊无咎的所作所为倒是十分支持,即便是对那看似过激的除妖令也十分认可,觉得此时已经到了修行人该做决断的时候,渊无咎的强硬手段,才是未来修行人在人妖大战之中生存下来的契机。
但在议论纷纷之中,还有一些别样的声音藏在人群之中,只听东面有人阴阳怪气的说道:“设局杀人立威不说,还要污蔑人家是妖物,嘿嘿,这一次却是佛门和道门联手开始了吗!”
旁边立刻有人问道:“老兄,设局杀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人冷笑两声,道:“人家是真阳宗的高人,咱们也惹不起,还是少说为妙,免得也是一剑杀过来,把我也给烧成灰了。不过道门憋了那么多天才在最后天意花就要降世的时候现身,但是一来之后,二话不说,便出手杀了那么多人,真有这种必要吗?虽说那些人心急迫切,坏了雷宗立下的规矩。话可说回来,雷宗定下的规矩是干什么的?两件事一对比,你还不明白吗?”
旁边那人先是露出恍然之色,随后却又皱眉道:“之前道门的代辅天渊无咎不是说了。此次道门之人不参与争夺天意花,只是维持秩序,让天意花自行选中宿主吗?”
那人听了,露出一脸夸张之色道:“这种话你也敢信?你的修为高,还是人家的修为高?居然还有这种痴心妄想!”
又听南面也有声音道:“哎呀,那白禽衣我认识,是白琅山白燕龙前辈手下的修士,据说当初白琅山不知怎么得罪了日月庐的李先生被罚不许离开白琅山一步,最近日月庐无缘无故封印了,他们才敢偷偷出来。怎么就跟妖物扯在一起了?再说了。不过是一件护灵甲罢了,谁知道人家是什么时候从哪儿得来的?”
这人言语之中虽然并没有指出这么,但是透露的意思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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