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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踪-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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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之前就发现,每次在花圃里说了什么,戒方都不会出现,开始他们有些纳闷,后来听了乐先生说出老师的故事,两人才知道,那是因为这棵金波罗花和无名小苗代表了师娘的缘故,因此两人一般有些私话,都会到这里来说。现在两人在背后嘀咕老师,心儿害怕戒方出现教训自己,赶紧先转移到了师娘身边再说。
陆正道:“原来乐先生真的排在老师前面啊!”
心儿道:“嗯,是呢。反正修行界是这么传说的,我是听妈妈说的。这个排行也不知道是谁说出来的,每个人的说法都有些不同呢,据说争议比较大,但主要是集中在后面五个排名,前面五个的排名倒是没人说什么。”
陆正问道:“有什么人能排在老师和乐先生的前面呢?”
心儿掰着手指道:“这个排名是这样的,老师第五,乐叔叔第四,他们两个呢就合称为‘通神二圣’,也有将他们叫做‘日月两先生’。之所以叫做通神二圣呢,是因为老师和乐叔叔都是属于到达脱天三境的高手。”
陆正问道:“脱天三境?这是什么意思?”
心儿有些不好意思道:“小哥哥,脱天三境是什么?心儿可不知道啦,心儿也只是听妈妈这样说而已反正应该是顶厉害顶厉害的。哦,对了,说起来这排在第三位的高手,小哥哥还见过呢?”
“我见过?难道大和尚也是十大神通高手之一?”陆正想起苦行僧,不由的心生思念,但是苦行僧也从没告诉过自己什么十大高手的事呀。
“不是不是,八苦大师虽然修行很高,而且是欢喜山白虎寺的戒师,在修行界也很有名,但他还算不上十大神通高手,他的师父云叶尊者才是呢!”心儿纠正道。
搞错了,原来苦行僧不是十大神通高手,而是十大神通高手的徒弟,但是以陆正看来,苦行僧的神通本事可是十分厉害的呢!不过心儿既然说不是,那除了他和乐先生还有李先生,自己哪里又见过什么厉害的人呢?陆正挠挠头,心儿明明说是自己见过的,怎么自己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呢?
“难道……是那个人?嗯,应该就是他,对了,连大和尚也说他是个高人!”陆正挠着头,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脑海中不禁又想起那黑色夜幕中,那白光一道划破天际的惊骇!
心儿见他这般抓耳挠头的样子,笑道:“小哥哥,你再这么抓头,小心戒尺又来了哦!”
陆正赶紧把手放下了,看了看四周,还好那戒尺没有出现,拍拍胸口道:“心儿,多亏你提醒我啊!……哎,不对啊,我们是在……心儿你又耍我。”
话才出口,忽然意识到自己是站在金波罗花下面,心儿分明是在吓唬自己,此时诡计得逞,正一脸坏笑呢,陆正信手在她脸颊上轻轻一捏,道:“叫你骗我……”话说了一半,突感手中心儿的脸蛋柔滑如丝,白皙细嫩,捏在手中竟有一股莫名的舒服感觉,不由让他一呆。
心儿被捏住脸蛋,竟然也没有向以前一样,大叫着扑过来要捏回去,反而是脸上飘起两朵红云,一低头,低声说道:“小哥哥,你轻点儿,人家会痛的。”
陆正突然脱口而出道:“心儿,小哥哥抱抱你好吗?”
话一出口,两人均是愣住了,心儿低着头一直没敢抬起头来,心道,小哥哥要抱抱我,这可怎么好意思呢!不过,我以前也老是抱着他啊,只是现在怎么觉得怪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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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务实遣其宾
两人之间气氛一时有些异样。心儿觉得有些害羞,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爬上心头。她闹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因而低着头一直不敢看陆正的眼睛,心里像藏了一头小鹿,不断地要撞出来。
犹豫了一会儿,心儿正鼓起勇气要说话,却听陆正突然大声道:“啊,哈……心儿,小哥哥跟你开玩笑呢!那个……我猜到了,你说的我见过的十大神通高手之一,难道是明月山上的那个白衣人吗?对不对啊!”
原来陆正开始也是傻傻的看见心儿一头乌黑的发丝柔顺的贴在她的脸颊,这么看过去,还能看见心儿的眼睛上些许睫毛。但随即见心儿久久都没回答自己,心神一震,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突然说出这个话来,登时也觉得十分难为情。于是赶紧打个哈哈,转回刚才的话题。
心儿一愣,心里不知怎么生出一丝淡淡的失望,不易察觉却已经触动了她的心思,让她无端生出一丝懊恼,这个小哥哥怎么那么傻乎乎呢,她心里一阵别捏,扁起小嘴,略带嗔怪的叫了一声:“小哥哥!……”
“怎……怎么啦?”陆正听得语气不善,难道心儿因为自己那句话生气了?这可怎么办呢,他心里一下子紧张无比,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了。
心儿却不答话,却是睁大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起陆正来,一时嗔怒,一时埋怨,眼神变化了好几次。
陆正被盯得心里直发虚,感觉自己浑身都长出了毛,后退一步,问道:“心儿,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身上沾着草叶了吗?”说着,避开心儿的目光,侧转身子提起自己的衣袖,装作察看起是不是真的有草叶来。
心儿见他这番滑稽,忽然心中羞恼一扫而空,咯咯直笑道:“小哥哥你就别找什么草叶子啦,你那草叶子是从心里长出来的!你在衣服上怎么找的到?”
陆正听出心儿是在取笑自己心里长草,是个草包,灵机一动,捂着心口,一脸紧张道:“是啊是啊,我的心儿长草了,还长了好多草呢这可怎么得了!”他又将这番取笑原样甩了回去。
心儿哪里听不出他的意思,当下哼了一声,却又不好拆穿,否则岂不是变成自己先骂人,一跺脚,道:“小哥哥,你的身上哪有什么草,你身上没有,尤其是心儿也没有。我刚才看你,可不是在看什么草叶。我呀,是在看小哥哥今天是怎么变的那么聪明了呢,一下子就猜中了!真是好奇怪哦?你说的没错,明月山上的象帝先前辈就是在十大神通高手之一,排行第三呢!”
这也算是聪明吗?自己进入修行界所见拢共就那么几个人,如果不是明月山上的那人,总不可能是那个山水剑宗的厚脸皮老头吧?心儿分明还在偷偷笑话自己,不过幸好看来心儿没有介意刚才的事情,陆正先暗暗先松了口气,决定不与心儿争辩,继续道:“象帝先?这个名字可真是好威风啊!我听大和尚说过,他是道门的高人。那个不才子也是道门,名字叫做荒未央,听着也是很了不起!”
他主动转移了话题,哪知心儿根本没打算放过他,鼻子一翘,道:“小哥哥,你夸别人的名字那么起劲。那心儿问你哦,你觉得是风琳比较好听呢,还是云琳你更喜欢呢?”
陆正一听,顿时大感头痛,想说什么话都被噎住了。心儿真是够刁钻古怪的,风是她的父姓,云是她的母姓。这句话问出来,岂不是等于问了陆正,到底是她的父亲好呢,还是她的母亲好?这样的问题分明是无论怎么回答都是错啊!即便是说两个都好,那心儿肯定也是冲自己丢个白眼,说自己敷衍啊!
眼见陆正被自己难住,一脸焦急的样子,心儿忍不住扑哧一笑,道:“小哥哥,你倒是快说啊,到底是哪个好啊!”
陆正一急,道:“两个名字一个是你爹爹给你的,一个是你妈妈给你的,当然都是很好的啊,我真不知道怎么说哪个比较好。但我平时都叫你心儿,习惯了叫你心儿,也喜欢叫你心儿,我觉得不管怎么说,在我这里就是心儿好。”
这番话听来颇有些弦外之音,心儿听得一喜,嘴唇一抿,含羞道:“真的呀?”
陆正连连点头,认真举起手道:“我发誓!”
心儿声音忽然变得又轻又柔,道:“谁要你发誓了,这种事有什么好发誓的。不过是我逗你说着玩呢,真是个傻哥哥。”一边说,一边揉着自己的发辫,聘聘婷婷的转过身去。
陆正不明白心儿怎么突然转过去了,见心儿似乎不再追问自己哪个名字好,便赶紧岔开话道:“那位象帝先前辈能够让一整座山都飞在天上,这可真是了不起,真是惊世骇俗的大神通呢!难怪能够排名第三,那排在前面的两位是谁呢?”
心儿转过身来,道:“小哥哥,你说说,修行界还有谁能排在前面呢?”
陆正正想自己对修行界又不熟悉,怎么可能会知道,但突然想起苦行僧跟自己说过的修行界中佛山道海的一些事,道:“我想到了,佛山道海,排在第一第二一定是佛山和道海的高人,莫非是佛山的世间尊和道海的忘情天?”
心儿道:“没错,小哥哥,你说对啦,这一代的道海忘情天名字叫做涤玄览,佛山的世间尊叫做莲华不灭,不过以他们的地位,自然没有人会直接叫他们的名字,只会称呼他们为涤玄天和莲华尊。”她的父母都是道门弟子,说话时不自觉就讲道门放在前面。
“涤玄天,莲华尊?”陆正默默念着这两个名字,道:“其实仔细想一想,佛山道海是修行两大源流,那么第一和第二是这两位高人,也是理所当然。心儿,那他们两人到底是谁排在第一,谁排在第二呢?”
心儿摇摇头道:“小哥哥,你错啦,他们都是排在第二,不分先后的。”
陆正:“并列第二,不分先后?这又是为什么呢?”
心儿笑道:“小哥哥你想啊,以他们两个人的地位,如果你是个道门的弟子,见到佛门的世间尊排在自家忘情天的前面,你会不会不服气啊?或者反过来,假如你是个佛门弟子,见到道门的忘情天排在自家世间尊前面,你又会怎么想呢?”
陆正一愣,道:“这有什么好想的,自然是比一比谁的神通高强,谁就排在前面啊!”
心儿笑着道:“傻哥哥,你觉得以他们两个人的身份,还会在一起打架不成吗?更不要说会为了争夺一个什么排名去打架?你把他们当做小孩子啊。何况他们各自修炼佛道最高的神通道法,真要打起来,那可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惊天动地的场面了!而且难道说历代忘情天和世间尊都要打一架吗?所以心儿之前就说了,这个什么十大高手,不知道是哪个人胡诌出来的,根本算不得数。”
陆正听得恍然大悟,想想也是,即便是自己也一定不会为了一个什么排名去打架,更何况那种高人呢?自己真是天真,看待事物还不如心儿透彻。他佩服道:“心儿,你真是厉害,连这些道理都想的明白,我就可大大不如你,光是些小孩子的想法。”
心儿刚才那句‘你把他们当做小孩子啊’其实也是暗暗取笑陆正,她嘴上说的是这句,但心里想的却是,‘你把他们当做像你一样的小孩子啊’。但没想到陆正居然完全没有挺出来自己语气中的含义,反而还自己来承认自己光是小孩子的想法,到让心儿这点小心思失了空,道:“心儿可没有那么聪明,这些都是爹爹跟我说的呢。我那时候还小,但却记住而来爹爹的话,所以就跟小哥哥这么说了。”
就在两人正聊着的时候,在日月庐千里之外。白云之上,有四个人立身云端正在说话。四人中有两个乃是一起的,因此四个人却站了三方,形成一个两两对峙的三角局面。
只见左侧一边乃是一个老道,白发白须,手持银丝拂尘,银色发丝梳理得一丝不乱梳成发髻,上面插着一个碧绿的龙形玉簪。而与他遥遥相对的却是一个披着鲜红法衣的中年僧人,浓眉大眼,面目刚毅,正低眉合十。
二人正是涤玄览和莲华不灭,两人一个仙风道骨,一个法相庄严,只不过仔细看去就会发现涤玄览身边正有一根银丝飘落,不知是他的发丝还是他拂尘上的银丝。而那边莲华不灭的鲜红色法袍上则不知怎么缺了一角。真不知道世上有什么样的人,能让两人都微微吃了一亏!
而居中站着的两人,一人身穿青色衣袍,三缕长须,不苟言笑,一脸肃然之色。身旁的一人则是正好相反,一脸精神,眉眼带笑,一头长发披散被一根红绳扎起,偶有几缕没有被扎住的正随着一身白袍飞舞,正是李仪和乐中平。
两人身上倒是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乐先生看见了涤玄览身上那一根银丝飘落和莲华不灭身上的法袍缺角,却是紧紧皱起了眉头,道:“这可大大不妙了!”
………………………………
第九十七章 天道何损补
涤玄览闻言,微微一笑道:“乐先生,不知何事不妙?”
乐中平露出郑重的表情,冲涤玄览道:“老道士,你会补衣服吗?”
涤玄览素知乐先生的性格,最喜插科打诨,见他如此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出的话却仍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猜测他又是在拿自己开心,笑道:“道祖曾言,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修道之人法天之道,能补万物之不足。何况区区一件衣服?”
“区区一件衣服?这可不是一件普通的衣服!”乐中平神情夸张,摆手叫道,“我听闻道门历代忘情天所传信物有两件,一件是老道士你手里拿着的银丝拂尘,另一件就是你发髻上的碧玉龙簪,那都是无上法宝啊!
相比之下,佛门的世间尊可就寒碜多了,历代相传只有一件法衣。喏,就是老和尚身上那件鲜红色的法袍,我听说叫佛血袈裟,是吧?虽然在我看来这身袈裟裁剪极差,穿在老和尚身上又十分不适体,一点儿也没有穿衣所必备的风雅之。但听说身着此法衣可不畏三毒、不受诸漏、永断无明,光听听着这几句话,也可算是一件神妙无比的宝贝袈裟啊!
可现在倒好,还被老道士你弄缺了一块。虽然刚才你的拂尘也掉下了一根银丝,但你这拂尘银丝有那么一大把,随便掉几根也无所谓,老和尚这件衣服可还是要继续往下传的呐!要是你们再打下去,我怕这袈裟成了破衣烂衫,老和尚赤条条没衣服穿倒是小事,他毕竟四大皆空嘛。不过要是没了衣服往下传,后代的世间尊岂不是都要光着身子啦!那老和尚可就上对不起前代的世间尊。下对不起后代的世间尊了,所以我说大大不妙啊!”
乐中平东拉西扯了半天,果然还是在拿这两人开心。整个修行界敢这么跟当代佛道最高二人说话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涤玄览听了一半,便知他要说什么。心知他有意要让双方罢斗,却不好当着李仪的面直说,只好如此插科打诨,听完乐先生的话,他便趁机道:“乐先生取笑了,我道门这两件传世器物不过是初代忘情天留下留作念想之物。自然比不得莲华尊的佛血袈裟来的珍贵。老道这点微末道行,尚不足以补缀佛血袈裟,适才是老道士大言不惭了,只好在此像莲华尊致歉了。”说着,便向莲华不灭行了一礼。
莲华不灭当即双手合十还礼,道:“道兄言重了。世间残缺,袈裟亦破,合该如此。”接着他又向李仪道:“李先生,我二人因你一言而相斗一场,不知在你看来,倒是谁胜谁负,陆正是该上佛山还是该入道海?全在你一言决断。”
李仪淡淡扫了乐中平一眼。乐中平扭过头去看另一边,当做没看见。李仪道:“刚才李某说的是哪方赢了,就可以带走陆正。现在一个银丝落地,一个袈裟破碎,只能算是打了个平手,你们若仍是同意方才的约定,那就继续再打吧,直到分出胜负为止。”
乐先生故意制造机会让双方罢斗,但李仪却不肯放过,还说出如此公然挑起道门忘情天和佛门世间尊相斗的话来。换了他人早被怀疑其用心叵测而遭到佛道两门集体追杀了,但此时涤玄览和莲华不灭听了,也只是觉得碰了一鼻子灰,一时竟不好再开口说什么。
原来刚才涤玄览和莲华不灭二人已经以神通相斗了一场,差不多正是陆正和心儿在日月庐中对谈。提到忘情天和世间尊绝不会轻易为了排名轻易动手的时候。两人肯定做梦也想不到,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涤玄览和莲华不灭正为了陆正以神通全力相斗!
场面一时有些僵硬,涤玄览叹了口气,道:“李先生,非是老道士和莲华尊信不过二位,而是怕两位将来左右为难,不知相助哪一方,到时岂不是……”
话未说完,已被李仪冷冷打断道:“涤玄天一片好意,李某心领了。但李某行事不会管你目的为何,只看你如何作为。你们执意要陆正拜入你们门下,那就各自拿出本事来,分出个胜负。李某从来说一不二,还是那句话,谁胜了,谁就带走陆正。”
涤玄览和莲华不灭对望一眼,李仪话中明显带着怒气,其意甚为坚决,看样子是绝不会松口了,难道两人真的要在此决一胜负?以两人的修为,真的要分出胜负,决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且其结果谁也无法预料。最重要的是,不管最后结果是谁胜胜负,或者哪一方有了任何损伤,都将在佛道二门内引动轩然大波。
因此,李仪此话一出,即便是乐中平都忍不住扭头看了他一眼。而李仪神色不变,眼中却十分坚决。
涤玄览一挥拂尘,道:“老道士听李先生方才说,谁胜了,谁就带走陆正,这话没错吧!”
李仪不知他话中何意,点头道:“不错。”
涤玄览笑道:“那听李先生下之意,则是已经答应将陆正交给我们其中一人了,只要那个人是胜出的一方,是吗?”
李仪皱起来眉头,道:“涤玄天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涤玄览将拂尘一甩,搭在左手中间,向李仪行了一礼道:“既然如此,李先生便请将陆正交给我二人吧,至于到底我们用什么方法分出胜负,则不劳李先生操心了。老道与莲华尊自会相商。”
莲华不灭也道:“李先生,贫僧知你心中实已经答应将陆正交给我二人,却是要看我二人相斗一场,才得甘心,我们方才已经照办,谅必李先生也已满意。还请李先生高抬贵手,让我们自行商议如何?”
涤玄览捉住他的话头,钻了个空子,莲华不灭也放低姿态如此恳求。乐中平在一旁转过身,也欲相劝,开口才说了两个字:“中规……”李仪便一甩袖子,‘哼’得一声,遁身化作流光而去。
剩下的三人均是松了一口气,涤玄览来到乐中平面前道:“想不到一向彬彬有礼的李先生,也是如此性情中人。乐先生,刚才多谢你居中调和,老道士实在感激不尽。”
莲华不灭也上前,直奔主题道:“道兄,我看你我也不必相争,就让陆正先上佛山,再去道海,你看如何?”
涤玄览道:“莲尊之言甚善……”
莲华不灭立即插嘴道:“既然甚善,那就多谢道兄谦让了。”
涤玄览笑道:“莲尊怎么也跟贫道一样耍起嘴皮子了,贫道是说莲尊所说你我二人不必相争之言甚善,可没说让陆正先上佛山啊!”
莲华不灭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只听见道兄说贫僧所言甚善,其他一概不知。”说完,双手紧紧捂住了耳朵。
涤玄览不仅失笑,正要分辨,这边乐中平已经笑道:“想不到你这个向来呆板木讷的老和尚也会如此逗趣,不过只怕这次真是天意所向不在佛门了。”
莲华不灭脸色一变,放下双手道:“乐先生此言何故?”又见涤玄览在一边笑意盈盈,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不由隐隐感到不妙,好像二人早有默契。他又冲着涤玄览道:“道兄?”
涤玄览向莲华不灭一行礼道:“莲尊且让贫道为你补起法袍!”说完,一挥拂尘,只见原本被莲华不灭打落的那一根银丝又被他摄来,随即往莲华不灭法袍的缺角上飞去,片刻之间,犹如穿针行线一般,将那个缺角缝了起来,成了一个小小补丁。
莲华不灭这身法袍乃是历代世间尊代代相传,据闻其原本为黄色,因染有佛祖金身所出的一滴鲜血之故,被染成鲜红。这件法袍亦因此如刚才乐中平所言,被称为佛血袈裟。而因这一滴佛血之故,此发泡从来万法不侵,诸邪不入,亦可算修行界至高无上之护身法器,刚才涤玄览说自己补不起法袍,也是这个缘故。
但现在银丝入袍,缝起缺角,显然见得涤玄览这柄银丝拂尘也并不是如他所言只是初代忘情天留下的纪念之物,否则根本不可能穿透佛血袈裟。另外,也只有涤玄览以自身诸物不及境界的修为,才能做得到以如此平淡无奇的办法补起这件佛血袈裟。
乐中平站在一旁,随意一眼扫过,就感觉这法袍被银丝补起,虽然多了一个补丁,但让他感到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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