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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仙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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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这个武卒的话,傅于天不由感觉到心中传来一阵苦意,松开了抓住武卒的手。乱军之中留下断后,为逃走的他争取时间,薛成最后的结局如何,哪怕没有这个梦他也是无比清楚。
自入伍后,有人活,有人死,有人来,有人走,只有薛成一直和他相互扶持到了今日,可没想到就连薛成如今也离他而去了。
傅于天强忍住心中的悲伤,抬起眼看了一圈身边的亲卫们,发现他们一个个神情憔悴,身上带伤,便问道:“我昏迷之后,你们带我逃到这里的过程中,可遇到追兵,可有兄弟丧命?”
还是之前那个武卒,继续回道:“回将军,我们一路撤到这里,中间遇到了三次扶临国的军队,都被我们尽数杀死,没有留下活口回去报信,有七个兄弟在这个过程中以身殉国了。”
听得有七个亲卫为自己而死,傅于天心中苦意变得更浓。虽然不像薛成一般和他有兄弟之情,但这几年来他也是在这些百出武卒身上投入了大量心血,如今噩耗连连传来,饶是傅于天再是坚强也有些坚持不住了。
傅于天心中难受不说话,武卒们自然不敢说话,这种沉默过了好一会才被傅于天自己打破:“我们在这里,停留了多久了?”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将军。“
“上次有敌军是什么时候?”
“大约半个时辰前。”
“不好!”还没等傅于天说明白这究竟怎么不好了,一阵非常急促的马蹄声就由远至近,一队配着弓的骑兵就出现了在了傅于天等人的视野之中。
“追音骑。”看到那些骑兵的马虽然颜色不同,但是额头上都长着一块白色圆斑,傅于天忍不住吐出三个字。
本来东余和扶临两国都不是出产好马,所以骑兵在军中只是作为斥候之流功用,唯独孙南行的孙家精心培育出一批骏马,皆额头有白斑,短程奔驰速度极快,号称能追上人说话的声音,以此组建的骑兵“追音骑”多年来都是孙姓大将的亲卫队,想到为了追傅于天,竟然连这只部队都被派出来了。
“阁下就是傅于天将军了吧,奉孙将军之名,请傅将军的人头,来我军中一会!”虽然没见过傅于天,但是追音骑的首领明显从他的打扮还有周围的武卒上猜出了傅于天的身份,便让整个骑队停下,对着傅于天大声说道。
“将军,我们掩护你,你设法从水里逃走吧。”活着的武卒聚拢到一起,围住了傅于天,其中一名武卒小声地对傅于天说道。
“没用的,他们有马有弓,逃不了的,别为了我拼命了。”傅于天说完后,站起身来,推开了围住自己的武卒,将自己直接暴露在了追音骑面前。
示意武卒别再围住自己后,傅于天向那名说话的骑兵首领问道:“我军中粮草不济,孙南行是如何得知的?”
虽然死期将至,可傅于天这一仗败得心不甘情不愿,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试图询问自己的疑阵是怎么被识破的。
可惜他的问题却没有得到解答,那名骑兵首领说道:“傅将军,我家将军的智慧不是你我能够揣度的,你还是去地下慢慢想吧。”
见这个心愿未遂,傅于天便又说道:“我今日自然是难以幸免,只是我身边这些亲卫,可否放他们一条生路?傅某让他们不做抵抗,诸位也免了一场厮杀,如何?”
那首领听到傅于天这说,倒是一愣,回道:“我家将军曾说傅将军心性太善,不宜为将,果真不假。可惜这些个百出武卒,每个人头也是五十两黄金,放过他们我怕我的兄弟们不答应啊!弟兄们,取下傅于天的人头!”
看着举起长刀开始冲锋的追音骑,傅于天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心中不由想到:“想不到我的一生竟然会这样结束,我救不下薛大头,救不下这班武卒,也救不下轻霜了。”
就在傅于天感慨自己一生的时候,突然听到面前传来一声暴响,忍不住睁眼一看,发现那些骑兵一个个东倒西歪地摔在地上。
真当傅于天想不明白这些骑兵身上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只见空中两个人落下两人,一高一矮。其中高个那个怕比常人要高出两个头,落下后还嚷道:“找了半天可算听到这名字了,哪个是傅于天啊?”
………………………………
3。人情债
在追音骑冲来的时候,几名亲卫握紧了刀,准备在生命的最后一秒带走几个敌人给自己陪葬,却没有想到在追音骑中间突然凌空炸雷,所有追音骑都被炸了个人仰马翻,在地上摔作一团,随后就看到两个年轻人从空中落了下来,其中高的那个似乎还在寻找傅将军。
百出武卒将傅于天的性命看得比自己的还重,虽然对方是从天上飞下来的人,但是敌友不明的情况下,几个武卒还是向前靠了几步。
就在所有武卒都十分紧张地看着那两个天上来人的时候,其中个矮的那个突然拍了拍个高的那个让他收声音,然后对着武卒中央的傅于天行了个礼,说道:“阁下就是傅于天傅将军了吧,在下叶清谷,我们没有恶意,请诸位不要慌张。”
在空中释放法术救下傅于天一行人的,真是叶清谷和泉三魰,他们两人在将唐小小托付给菀柳所说之人后,就立刻启程向东境战场飞来。只是当他们到达的时候,正好是扶临国大军夜袭成功,东境军被杀得四散奔跑的时候。此时兵荒马乱,又是夜间,两人在天空之中根本看不清楚哪里有将官模样的人,只要看到有可能的就去看一看。
这两人落地了几回之后也有了经验,晓得如何区分东余国与扶临国的士兵。在救了好些个东余国的士兵后,根据他们的指引,叶清谷两人找到东境军的中军大帐,不过很显然他们并没有在帐内找到傅于天,只是在帐外看到了一具站着的尸体。
见傅于天有些戒备地看着自己,叶清谷摸出一块小牌子向他丢了过去,说道:“我们在你的营帐之外看到了一个军官站立而死,一开始还以为是你,不过在他身上发现了这块铭牌才知道他叫薛成,就……”
叶清谷说到这里就被傅于天的问句打断了:“那他的尸体呢?尸体怎么样了?”
“我们见他背对营帐力战身亡,想来是和你亲近之人,就直接在你营帐之内打了个深坑,将他在那里安葬了,仓促之间没给他立碑,不过我们在那儿留了些东西,到时候必定能找到他的埋骨之地。”叶清谷当时其实没想好怎么处理那个死去的将军,但泉三魰素来敬重勇者,见薛成至死仍在力战,就说服叶清谷一起埋了他,还在土层中放上了一片泉客鳞甲,权当泉三魰的敬意。
傅于天这几日皆疲于战事,本以精神不佳,今日又是祸事连连,之前还能维持住自己面上的平静,等接到这块铭牌又确切知道了薛成的死讯之后,终于支撑不住,以双手支撑,跪倒在地,大哭起来。周围那些武卒也是向着傅于天单膝跪倒,脸上表情说不出的肃穆。
不过这种时候却是有人出来煞风景,那些被叶清谷雷法震倒的追音骑之前都晕晕乎乎了好一会,这时候终于有点力气站起身来,那个首领起身就指着叶清谷二人骂道:“你们两个什么妖人,竟然敢来挡追音骑的道!”
这个首领也是胆子大,这种时候竟然还敢对着叶清谷他们恶语相向,只是还没等叶清谷有反应,泉三魰就心头火起了。本来此处万籁无声,只有溪水流淌和傅于天的哭泣之声,泉三魰见此情形也是心中感慨万千,觉得傅于天也是识英雄重英雄之人,那个薛成的勇士不算白死,只是这时候突然心中情感都被追音骑首领的聒噪之声打断,泉三魰顿时就无名火起。
把腰带上的玉扣摘下抛给叶清谷后,泉三魰咧了咧嘴,说道:“叶兄弟,我去杀个烦人的东西。”
他这玉扣一摘,身后的鱼尾,身上的鳞片,还有那比常人还蓝一些的肤色都暴露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追音骑的首领本以为是两个装神弄鬼的妖人,哪想到根本不是妖人,活脱脱是个妖怪啊!
泉三魰也不用自己的三叉分水戟,冲上去就夺过了追音骑首领手中的横刀。直到他的脑袋被泉三魰砍飞为止,这个倒霉家伙脸上一直是惊恐的表情,似乎不敢置信自己竟然招惹了这等凶人。
因为叶清谷在之前就和泉三魰说过,他们身为修士,对于凡间的战争可以救人,但是最好不要帮助一边杀人,所以在砍了那个首领后,泉三魰将刀横持,抖了抖上面的血液,对着剩余的骑兵露出一个凶恶的笑容,说道:“还不跑,是还想去陪这家伙么?”
被吓带的骑兵们这才如大梦初醒,一个个赶忙翻身上马,奔逃而去。这追音骑不愧是孙南行的精锐亲兵,纵然被泉三魰这样吓了,居然也稳稳当当地没一个人掉下来。
见泉三魰做事有分寸,叶清谷就没管他,而是去看痛苦中的傅于天,见得傅于天这样痛哭下去必对元气大有损伤,便一指过去,让傅于天昏睡过去。看着周围又紧张起来的武卒,叶清谷摆摆手道:“我只是让他又睡过去了,看你们几个也是精力枯竭,也都休息一会吧。”
这群武卒见傅于天呼吸平稳,知道叶清谷没有欺瞒自己,就背着傅于天坐成一圈,既是休息,也是守护傅于天。
泉三魰把一众骑兵都吓退之后,发现还有一匹马留了下来,却是那个骑兵首领已经死了,他的马没人骑,那些追音骑逃的时候也没顾得上这马,就让它孤零零地站在那儿了。见这马高大,泉三魰不由见猎心喜,马这个东西对于生活在水中的泉客来说是个新鲜事物,只是泉三魰身躯高大,来宁元星后所见的马匹俱都瘦小,总能撑起泉三魰也只能溜达溜达,可这一匹却是高大强壮,与之前所见俱不相同。
泉三魰回头问了叶清谷,知道傅于天这样昏睡可要一会才能清醒过来,就说自己要去试试这马,叶清谷要办的其实算是自己的私事,自然不去管他。等泉三魰骑着马跑远之后,叶清谷就走到之前傅于天昏睡的青石之上,盘腿坐下,等待傅于天醒来。
傅于天还没醒来,泉三魰倒回来了,叶清谷见他回来就问道:“这马好玩么?”
泉三魰说起刚才的经历,顿时眉飞色舞,原来他骑马出去又遇到了一队扶临国搜索傅于天的士兵,那群士兵看到一个长着尾巴的怪人骑着高头大马,顿时以为是什么妖魔将军,吓得屁滚尿流,泉三魰骑着马追了他们好一会才算罢休。
叶清谷听完后就把玉扣丢回给泉三魰,笑骂道:“要是你的大长老知道这泉客一族的勇士就这点出息,非气死不可。”
泉三魰倒是满不在乎地说道:“我们都到了五指山地界了,等我们弄清楚泉客的起源,我看那老头子还敢教训我半句不是。”
不过马蹄声和两人的谈话还是将傅于天惊醒了,醒来的傅于天先是对两人各行了一礼,谢过他们为薛成收尸并将他的铭牌带给自己,随后便问两人寻找自己为何。
叶清谷看了一眼依然围着他的武卒,说道:“一些私事,怕是不太方便在你的这些手下前说,可否让他们离远一些?”
武卒们本不愿离去,但是傅于天再三要求,武卒们才远远地站开,只留下了三人依然立于小溪之畔。
直到此时,叶清谷才掏出那个锦囊,递给傅于天,说道:“平京的一位杨姑娘,用了我欠她的两个人情,让我把这个锦囊交到你的手中。”
叶清谷注意到,当听到杨姑娘这几个字的时候,傅于天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甚至就连要紧的礼数都没顾上,没回叶清谷一句话,就接过锦囊直接打开。
早在叶清谷拿到锦囊的时候就注意到整个锦囊很轻,里面怕是没什么东西,此时见傅于天打开锦囊,从中取出的也不过一张整整齐齐叠好的小纸片。叶清谷虽然没看到纸片上写了什么,但是从傅于天脸上在温柔和愧疚之间变化的表情就可知道,那纸片上定是同时充满了情意和怨意的女儿心思。
傅于天反反复复读了好几遍,方把纸片又折好放回锦囊中,又长长出了一口气,才对叶清谷说道:“刚才听闻公子姓叶,看叶公子能耐,想必是修士吧?”
知道傅于天和菀柳之间必有复杂的情感纠葛,叶清谷倒也不惊讶他能知道自己是修士这事情,反问道:“傅将军不好奇为何是我送这封信,也不好奇杨姑娘的近况,反倒问我是否修士,为何啊?”
“叶公子是修士,有飞天遁地之能,却能欠下轻霜的人情,多半不过是落难时得到了轻霜的援手,看公子今日行为,并非那种邪派人士,既然最后的人情化作了我手中的锦囊,那想来轻霜纵使过得不好,也至多不过是老样子罢了。”
傅于天这一番说辞,不仅让叶清谷知道了菀柳的本名,而是让叶清谷收回了之前有些小视他的想法。叶清谷自然不知傅于天此次战败内中原因复杂,本以为他是一个绣花枕头,见他为薛成而哭还觉得他有些软弱,但见他仅从这点线索就能推断如此之多,便晓得自己之前是从门缝里看人了。
不过叶清谷本就不是小肚鸡肠之人,见傅于天已经推测得七七八八,也就不再矫情,直接讲平京中发生的事情大略讲了一遍,彻底安了傅于天的心。
在叶清谷说完之后,傅于天行了一礼,说道:“叶公子为薛成收骸骨,为轻霜传锦囊,我如今也欠公子两个人情了,只是恕在下冒昧,还想欠叶公子第三个人情。”
………………………………
4。战争背后的阴影
叶清谷也是一时失笑,从他到了宁元星后,形形色色的人他也见了不少,可如傅于天一般如此大方就说想要欠自己一个人情的,还是头一回见到,他也不不先答应下来,而是说:“修士虽然有很多凡人不具备的手段,但也不是无所不能的,你先说,我再看能不能答应你。”
傅于天也不先说要求叶清谷做什么,而是问道:“不知道叶公子,对于东余国和扶临国的这一场战争了解多少?”
他既然和叶清谷绕圈子,叶清谷也就慢慢和他磨蹭着:“这场战争我所知不多,不过听北境太守李任说过,好像你们东余的朝廷因为这场战争,没什么功夫去管北面的旱灾。”
“那公子知不知道这场战事因何而起?”傅于天又问。
“这我就不晓得了,横竖不过是你们东余想去攻占扶临,或者反过来罢了。”叶清谷本身是厌战之人,他适才在战场上招人的时候见了无数杀戮,心中戚戚,又想到北境的灾情,不由更是没什么好语气了。
叶清谷本以为被自己这么不软不硬顶了一句,傅于天多少会有些难堪,却不想傅于天苦笑着说道:“莫说公子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
“这是为何?”傅于天这么说,就激起了叶清谷的好奇心了。
“我本镇守南疆,东境战事原不是我的职责,直到半年前老师来信告诉我可能要调我来东境,我才开始关注这一战,只是调查之下却发现颇多蹊跷。本来东余和扶临两国互为死仇,擦枪走火是很平常之事,但如今这一战持续三年,两国都是近乎倾注所有,我却找不到任何这一战是早有预谋的证据。虽然当今天子不喜我,可如果我国征调粮草,整修武备,准备和扶临国来一场大战,我还是能知道消息的,可这几年来我并没有听到任何风吹草动。至于扶临那边,之前也没有任何情报显示他们想要大举入侵,若说是我们的情报出了问题,那这一战早就该是摧枯拉朽之势,不会直到今日在我手中才一败涂地。”
傅于天说到一败涂地这四个字的时候,脸上的苦意简直要溢了出来,不过他没有纠结于自己的心情上,而是继续说道:“我看了之前的记录,发现在战争规模扩大之前,东余和扶临两国在东境摩擦不断,本来许多可以避免的冲突,都在将官们不理智的选择下爆发了出来,一次次的小战不断,直到变成了今日这种规模。”
“两个人平日口角不断,最终一日拔刀相向,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啊。”虽然傅于天觉得其中有蹊跷,可是叶清谷听来却觉得这样的战争实属平常。
“若是真如此就好了,可我觉得这场战争有问题后多了个心眼,就查了一下过去几百年中各国战事的记录,发现这样的小摩擦引发的大战每隔十几,或是几十年就会发生一次,而接下来的那场大战多半旷日持久,双方往往打了数年,都没有一个结果,最终握手言和,只有无数将士成为了无辜的牺牲品。”
“你与我说的这些,和你想求我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叶清谷听傅于天说了半天,还是没明白他一个修士能在这战争里做些什么。
“战场之事,自然是我们这些从军之人的职责,但是数百年来这样的战事连续不断,我总担心这些战争的背后,是一些超出我们凡人能力能对付的存在。”
“你是说有修士在搞鬼?你想让我对付他们?”叶清谷听到这里,才算大概明白傅于天的意思。
“我本想靠我自己的能力尽快结束这场战争,然后再思索如何联络各国一起去找这幕后黑手,如今见了公子,便想拜托公子能否出手,拯救世人于这连绵的刀兵杀伐之中。”傅于天说到这里,弯下腰去,对叶清谷行了一个大礼。
只是傅于天的这个大礼才行了一半,就被叶清谷直接架住,行不下去了。傅于天心知不妙,就听叶清谷说道:“傅将军,如果背后真是修士捣鬼,那此人至少也有三百岁,他的功力远非我所能想象,以我的能力想去阻止他,无异于螳臂当车。再者你也说了,这些战争虽然祸起无名,但终归是一场场冲突的结果,若强说是修士在背后推动,也是凡人自己愿意如此,难道修士还能操纵你的手,让你们举起刀来互相杀戮不成?”
见傅于天还要再求,叶清谷直接说道:“傅将军,我答应人的事情已经办到了,接下来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我们就此别过吧。”
说罢,叶清谷招呼了泉三魰一声,两人就直接从傅于天身边飞上了天空。
见两人离去,本来站得远远的百出武卒们纷纷走了回来,其中一个向背着手看着天空的傅于天问道:“将军,两位神仙可有说些什么?”
傅于天望着叶清谷他们离去的方向,摇摇头,说道:“什么也没说,有些事,还需要我们自己来做。”
听到神仙没说什么,武卒们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接着问道:“那将军,我们接下去做些什么。”
感受着怀里的锦囊和铭牌,傅于天本来低沉的斗志突然又高昂了起来,说道:“既然活下来了,总要做点事情,先去收敛残兵,这一战,孙南行像这样就赢了,没那么简单。”
一众武卒听到傅于天重新振作精神,也都激动起来,齐声称诺。
地上的士兵和将军振作了起来,天空中的泉三魰就有些闷闷不乐了,问叶清谷道:“叶兄弟,你平时虽然不算多么好管闲事,但遇到事了也不会推脱,怎么这次拒绝得这么果断?”
叶清谷听他这么问,脑中不由闪过菀柳的身影,他自己也知道这次拒绝傅于天,多少有些别的想法,只是这些事就不用和泉三魰细说了,便反问道:“怎么从来不见你这么热情,莫非是和这个傅将军一见如故了,要不然你去帮他找找什么人在后面搞鬼?”
泉三魰讪讪一笑道:“这将军我管不着,我是心疼那匹马。”
叶清谷闻言不禁失笑,说道:“以后抓个成精的妖马给你骑,保准比那种一道雷就炸翻在地的玩意得劲。”
两人这么说着话,很快就飞到了四天柱山。
这四天柱山得名天柱,果然与之前所见一众山岳皆不相同,三根山柱拔地而起,直插天际,山上郁郁葱葱,树木繁盛,若非灵气不盛,真当是开府立派的好地方。
不过这三根依然立着的山柱虽然夺目,却不是叶清谷和泉三魰要找的地方,他们的第一个目标,是千年前倒塌,导致五指山变成了四天柱山的那一根山柱的遗址。
虽说另一个倒霉的兄弟在几天前也塌下来陪他了,不过分辨了一下露出的山石和绿植,叶清谷两人还是很轻易地找到了更久远的那处遗址。
凡人若想要搜索一座倒塌的山峰,可能需要发动大量苦力消耗海量时间,才能找到一些线索,但是叶清谷他们用神念探索,比起凡人快了不知道多少。
自从两人落下之后,泉三魰就很是躁动不安,本来只需要安安静静地一边走一边用神念搜索树间地下是否有异样,他确实忍不住上蹿下跳的,时不时还砍断一棵树敲碎几颗石头,说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任何有用的玩意。
和他这么走了一会,叶清谷就有点忍受不了如此活泼的泉三魰了,问道:“老三啊,至于这么激动么?”
叶清谷本来是想让泉三魰停止蹦跶一会,没想到一问之下就戳爆了泉三魰的话匣子,只听泉三魰开始絮叨道:“哎我说叶兄弟啊,你是不知道大长老在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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