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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仙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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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往东余头上一扣,这战事岂不还要继续?”
叶清谷本想说要不然自己去扶临国斩了那个铃铛修士,但又想到也不知对方是否还有同伙,而且对方一定在扶临国都城经营许久,贸然出手实为不智,就问傅于天道:“你可有别的办法?”
傅于天沉吟片刻,说了一句:“我有一个办法,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你们附耳过来……”
是夜,扶临军的两个守夜的小兵正在窃窃私语,一个说道:“李头,你说这东余国的军队都被我们杀成这个样子,还有必要守夜么?”
那个李头瞪了他一眼,说道:“胡说什么,这东余国的东境军不还没死光么,而且那个傅于天也没抓住,你怎么知道他会不会晚上过来偷袭你啊,好好守着不要嬉皮笑脸。”
不过纵然被这样说了一句,前一个士兵依然站得松松垮垮的,又问道:“李头,既然东余国的军队都跑了,我们这几日为何不追出去,反而就蹲在这里不动啊?”
“这都是上面的意思,轮得到你管?”
“上面上面,听说上面这几天整日在军议,也不知道他们在议些什么,议了半天我们不还是原地不动。”
这是一个本来站在旁边的小兵也凑了过来,说道:“我倒听说,是有几个将军生了病,都不能见人了,所以也没人下命令了。”
“我看你这就是胡说,那么多个将军在这里,哪有几个将军生病就无法行军的道理。”
“我哪里胡说,我姐夫就是一位将军的亲卫,听说他都有两日没见过他们将军了呢!”
“你姐夫随便说两句唬唬你你也信?”
“唉,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咳咳!”李头听到这两个士兵越说越激动,不由出声打断了他们,沉声说道:“站岗呢,都规矩点,这要是被巡察的看到,保准你们两个没好果子吃。”
之前和李头谈话的那个士兵听得他语气严肃,不由说道:“哎呀李头,有您罩着呢,出不了事。”
后来插话的那个士兵也是连声附和,看来这个李头在这些士兵中颇有些威望。
李头见他们两个如此给自己面子,本想再多说两句,只是莫名觉得周围有些亮堂,便问道:“你们可觉得这里亮起来了?”
“那一定是李头你的光辉照亮了这里呀,你说是吧?”第一个士兵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周围,然后拍了拍第二个士兵,颇有些谄媚地说道。
只是半晌他都没听到回应,仔细一看发现后者一脸惊恐,长大着嘴指着远方,就又用力拍了拍,问道:“咋了,魔怔了?”
“敌,敌袭啊!”
此时李头与第一个士兵才注意到,沿着手指的发现,一支乌压压的军队,根本看不清多少数目,正在向他们靠近。
随着哨兵们的警报声响起,整个扶临军都躁动了起来,可是直到大批扶临国的士兵穿好甲胄集结起来后才发现——那只突然袭来的军队居然就这么站在扶临军的营地之外,没有更近一步。
在双方的火把照射下,彼此已经能模糊得看清楚对方了,而当看到对方的甲胄后,扶临国的军队更加紧张起来,对面分明是前些天被他们杀散的东境军,突然就这样出现,莫不是恶鬼寻仇?
就在扶临国的军队疑神疑鬼的时候,东境军从中间分开,驶出来两骑,其中一骑大声喊道:“我身边这位乃是我国东境军大将军傅于天,还请天狮将军孙南行出来叙话!”
过了许久,扶临国这边才有一个都尉扯着嗓子喊道:“傅于天你这个败军之将,我家将军凭什么来见你。”
扶临国的士兵本以为这般说辞,对面定然勃然大怒,都握紧了手中刀枪准备厮杀,没想到那位傅于天将军开口了。
傅于天的声音不大,只是此时除了呼吸声外半点杂音没有,所以他的声音依然慢慢传了开来:“我想,不是孙开疆不想见我,是你们也见不到孙开疆了吧?”
“傅于天,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是之前那个喊话的都尉,只是他听了傅于天的话后,其实心中大骇。只因为他之前派人去通报,却说大帐里根本找不到孙南行,其他一众将军也陷入了怎么都叫不醒的沉睡,不然如此时候哪里轮到他一个都尉来说话。
“既然你不敢说,我不便说,那就请一位神仙来说吧。”傅于天也不明说,而是很玄虚地回了一句。
随着傅于天话音刚落,从他身后的军中冲天飞起一人,随后落到两军中央。此人身形高大,穿着一身蓝衫,背后别一把宝剑,一把虬髯大胡衬得整个人是威风凛凛,张嘴就有如虎豹之音,说道:“贫道东海虬髯客,几年前洞府内有一法宝被妖人所窃,追击至今终于找到妖人下落,想不到妖人竟然有如此多的同党!”
那说话的都尉看到傅于天军中有这样威猛的剑侠飞出,已经是吓了个半死,等听得这句话,更是两股战战,差点从马上直接摔下来,颤颤巍巍地问道:“仙人啊,这妖人和同党之说,又是怎么回事啊?”
虬髯客双目如电,在那都尉脸上看了一会,说道:“倒是某家冤枉了你们,看你们神智不失,尚未中那个妖人的邪法,只是某家已然察觉到这妖人在一带施法,定然已经有人被他炼成了傀儡!”
都尉听他说辞,顿时脑中闪过将军们的异样,可还没等他问半个字,那虬髯客又道:“不过你们这群凡人知不知情都无所谓了,某家自能把他找出来,神剑出鞘!”
随着他一声虎吼,他背后的长剑化作一道金光飞出,直取扶临军身后的军营而去。
只不过片刻,剑光就倒飞而回,而在众人背后的一处军营内竟然也飞起一人。此人身穿一件血色长袍,脸上抹着各色油彩,看不清楚面容,说话声音阴阳怪气,对着那虬髯客喊道:“虬髯客,不过偷你几件宝贝,为何足足追了我三年!”
………………………………
12。剑斩血神子
这红袍怪人才从扶临国军中飞起,这边的士兵俱是惊恐莫名,这样一个不人不妖的家伙竟然在他们军中潜藏如此之久,实在是令人思之甚恐。
虬髯客伸手握住飞回的宝剑,哈哈一笑,用剑指着红袍快人说道:“血神子,些许宝物算得了什么,只是你用邪法害人,将这里无辜将士都炼成傀儡,为你作伥,这般行径,我若不杀你,又怎么对得起这正道苍茫!”
血神子听虬髯客这般说辞,也是一声怪笑,回道:“虬髯客,你昔年飞剑驰骋,快意天地的时候,我可不曾听说你是这般怜惜他人性命的人啊,怎么如今几十条人命就让你这样了?”
“几十条人民?这两国之战莫非不是你血神子为了修炼血影神功挑起的?”虬髯客这番说辞,顿时惊得下面的士兵议论纷纷,若是为国而战,自然是视死如归,但若成了这种邪道修士的掌上玩物,恐怕谁也不会乐意的。
“呵呵,可别把什么罪名都往我身上栽赃,这两军交战又岂是我能操控的,你不去问问这扶临国的国君,不去问问东余国的天子,问我这样……”
“住口!我月前就去过扶临国的国都一趟了,他们那国君分明已经被你炼成了一个血傀儡,这扶临国今日与谁交好,明日与谁为敌,还不就是你血神子一句话么?”见血神子态度轻佻,虬髯客一声爆喝就截断了他的话,而他口中透露出来的秘密更是让下面的士兵议论更甚。
见虬髯客直接揭穿了自己,血神子也收起了之前轻慢的语气,严肃地说道:“不错,虬髯客,这东余扶临之战的确是我一手促成,只是死了如此多人之后,我血影神功已经大成,你今日想要斩我,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血神子,你心术不正,修为越高祸害越大,我今日是替天行道,你受死吧!”
既然言语上谈不拢,自然只能手上见真章了,血神子见虬髯客软硬不吃,便一振衣袖,整件红袍便化作了滚滚血浪,最终竟然在扶临国士兵上空聚成一片血海汪洋。
血神子的身影已经完全被血海淹没不见,只听得闷闷的身影从血海中传来道:“虬髯客,见识见识我这血海大阵吧,我倒想知道你有什么本事,能破我这用十万将士之血炼成的浮屠血海!”
本来虬髯客自傅于天的阵中飞出,应当算半个敌人,但听得血神子竟然用同袍之血炼成这样一片血海,扶临国的许多士兵心中也忍不住为虬髯客加油起来。
“浪自东海起,波与天山平!血神子,就让我用茫茫东海之水,冲散你这小小血海吧!”说话间,虬髯客掐动法诀,无边巨浪徒然从他身边冲出,直往血海扑去。
血神子的血海虽然广大,但比起无垠的东海,也不过就是一个大些的池塘,虬髯客招来的海水源源不绝,不断撞上血神子召出的血海,东海之水一撞,血海之水就少一分,几番撞击下来,整个血海的规模就足足小了近一半。
血神子自然不愿坐以待毙,只见他的身影一下从血海中冲出,随后抬手召出一面小镜,一道血光便从镜面射出,直照到虬髯客身上。
这道血光一照,虬髯客本来施法的手诀都稳不住了,整个人在空中缩成一团,似乎是极为痛苦,而血海也趁着这个机会,又慢慢扩大起来。
“哈哈哈,虬髯客,你没想到你的烟波神镜,竟然被我改造成了这样一面染血神镜了吧!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全身血液沸腾,苦不堪言呀?”血神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一边用镜光压制住虬髯客,一边还说起了风凉话。
虬髯客似乎是痛苦到了几点,听到这样的话竟然都没有回应,可此时下面居然零零碎碎地响起了几个声音,喊道:“剑仙得胜!”
血神子听到这些给虬髯客鼓气的声音,目光下移,用极尖利的声音威胁道:“敢说话的这几个小子,等我解决大胡子,你们一个也别想跑。”
他出言威胁,果然见效,当时下面的加油声就停歇了,只是没一会,更多的人用更响的声音又喊起了这句话!
这次的声音就不是三三两两,而是从扶临国的士兵到东境军,数万人一起高喊起了这四个字,为虬髯客鼓起了劲!
这样的加油之声果然奏效,虬髯客本来不断颤抖的人影竟然停了下来,还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乾坤借法,神雷开道!”
伴随着这几个字,虬髯客手上射出一道霹雳,照亮了整个天穹,这道雷光逆血光而行,一路倒冲,直接轰在了那面小镜之上。霹雳打中小镜之后,猛地炸开,将血神子都打了几个跟斗,而定住虬髯客的血光也自然散去。
“我的神镜!虬髯客我要你死!”血神子一声哀嚎,然后一头冲进了血海之内,顿时整个血海翻腾起来。
见得血海翻腾,虬髯客也知道血神子要出压箱底的绝招了,便将宝剑往前一抛,让它倒立在自己面前,随后紧闭双眼,凝神念动咒语,往宝剑上不断加持法术。
血海翻腾一阵后终于停了下来,只是此时已经不是之前汪洋的形态了,反而变为一个由鲜血组成的巨人了,本来都是鲜血流动的巨人脸上突然裂开,生出一张嘴来,发出了血神子的嘶吼之声,大叫道:“虬髯客,和我一样成为这血海的一部分吧!”
话音刚落,鲜血巨人就伸出双手抓向虬髯客,这巨人身体虽大,动作却不慢,只一下就将还在念咒的虬髯客握在掌中,随后无数鲜血从其他部位涌向手掌,形成一个巨大的血球将虬髯客包裹在其中。
就当下方的士兵都以为虬髯客要被困死在这血球中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之前一直闭着的双眼,从眼中射出两道光芒照在宝剑上,金色的宝剑受到这目光一激,顿时化作漫天剑光,虬髯客的声音直到此时再从血球中透了出来:“万法归一,神剑降魔!”
虬髯客令咒既出,剑光流转便随心意,就好像游鱼一般在鲜血巨人的身上来回穿行,直打得鲜血巨人不断发出哀嚎,抓住虬髯客的手也松开了。
困住自己的血球既去,虬髯客一直等的时机也就来了,他大喝一声,无数剑光又返回他面前,变回那把金色宝剑,接着虬髯客用剑指对着鲜血巨人的头颅一指,道了一声“疾”!
鲜血巨人似乎想把双手收回护住头颅,可惜已经晚了,金色飞剑带起无数金芒,一剑就洞穿了鲜血巨人的眉心!
这伤口比起鲜血巨人的体型来说其实微乎其微,可造成的伤害确实毁灭性的,那鲜血巨人只来得及说出“好剑法”三个字,便有无数金光从那个伤口中迸射而出,最后那鲜血巨人也在金光照射之下炸裂开来,随即便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收回宝剑的虬髯客落回地面上,对着傅于天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将军相助,今日总算除了这妖人,了了我一桩心事,不知将军也有什么烦心事,贫道能帮上忙的?”
虬髯客在说烦心事这三个字的时候,往扶临国的军队那儿看了一眼,而这一眼就看得扶临国众将士肝胆俱裂,那么威武巨大的鲜血巨人都被他一剑斩杀,他们这些普通士卒恐怕也就和蚂蚁差不多了吧。
傅于天却没有提出自己的要求,而是说道:“虬髯客前辈,凡间事,凡人了,能帮上您的忙我很荣幸,只是接下来的事情就让晚辈自己解决吧。”
虬髯客看了傅于天一会,突然哈哈地笑起来,然后说道:“不错不错,你小子心性甚好,那贫道这就走了,日后若有麻烦事,就来东海之滨喊我的名字吧!”
他在说话间就已经飞了起来,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只听到几个尾音从天空中远远飘来。
“还请刚才那位将军出来叙话。”目送了虬髯客远去后,傅于天对着扶临国的军队说道。
“傅将军,你,你待如何?”说话的都尉此时已经毫无和傅于天一战的胆气,他们军中出了如此大的事情,又没有任何将军压阵,纵然己方人多,和残余的东境军交手起来怕也是难有胜算。
傅于天脸色一正,翻身下马,对着这都尉,也对着整个扶临国的军队,行了一个礼道:“诸位刚才也听到了,这一战之起,非是我等之意,亦非我等君上之意,乃是有歹毒用心的修士在背后引发了这场战争,却使得扶临东余两国,无数大好男儿,长眠于此!这一战,实乃不义之战,亦是不胜之战,东余不得胜,扶临不得胜,那个胜了的人,刚刚也死了!既然如此,我等为何还要用将士的鲜血,为一个死人的野心买单!我傅于天在此,以东余国东境军大将军之职,问诸位一句,可愿意罢手停战?”
傅于天说完之后,对着扶临国军队,深深弯下腰去,只是与他对话之人仅仅是个都尉,此时也不知道怎么回应他。而就当这都尉正在苦恼的时候,突然听到脑后传来几声“停战”之声,随后这声音越来越响,直到整个军中也只剩下这样一个声音。
有了这样的声音,这都尉心中也有了决断,便转身先示意大家收声,然后对着傅于天说道:“傅将军,我感念你的恩德与仁义,既然这是大家的意愿,那就罢兵吧!”
傅于天听到这话,才直起身来,又行了一礼,然后又骑上了马,返回了自己的阵中。
随着双方收兵的命令下达,扶临国的军队慢慢回到了营帐之中,东境残兵也再次消失在了黑暗里。
………………………………
13。一场好戏,一段故事
回到临时的营地中,傅于天让亲卫们自行轮班休息后,一个人走进了自己的帐内,此时帐中已经有两人在等着他了。
这端坐左右的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打生打死的虬髯客和血神子,看着坐着的这两个家伙,傅于天一下子笑了,说道:“戏不都演完了,怎么还扮着呢?”
虬髯客一瞪傅于天,说道:“你在胡说些什么,贫道刚才才发现这血神子居然留了一滴精血在我神剑上,现在竟然借这滴精血死而复生,看来我们还需要……哈哈哈我装不下去了。”
随着这虬髯客哈哈大笑起来,旁边的血神子也忍不住开始笑,一边笑一边抹去了自己脸上的油彩,正是叶清谷。
抹去自己脸上的油彩后,叶清谷顺势一伸手,把虬髯客脸上的胡子扯了下来,这虬髯客不是泉三魰又是哪个。
原来他们二人与傅于天定计,决定演一出戏给扶临国的士兵看,让他们也知晓这场战争背后的阴谋,于是才有了虬髯客和血神子的出场。那战场上看似两个人各施神通,其实实际上打得和士兵们看到的根本不是一码事。不管是滔天血浪还是东海银波,其实皆是靠着泉三魰的控水之力在表演,而那些剑光雷法,自然就是叶清谷的手段了。
在开演之前,两人把届时要说的词都对了好几遍,甚至就连像虬髯客被血球封住时喊加油的托,都利用傅于天的亲卫安排了好几个,最终这场大戏果然效果不凡,扶临国的士兵都知晓了背后的阴谋,接下去就看他们返回国都后又会发生了什么了。
陪着两人笑了一会后,傅于天收敛笑容对两人说道:“不过两位真的不是什么魔道修士么,我看那血浪滔天,不似作伪啊。”
叶清谷摇摇头,答道:“都是些光影上的小把戏,也就骗骗神识未开的凡人了,稍微有点修为的人只要一看,就知道耍得什么把戏了。”
说完之后,叶清谷又接着道:“其实我们也没比你们早回来多久,之前我们在那扶临国的军队上空还盘旋了一会,发现他们的确开始下令收拾行装,的确是要离开了。”
听得叶清谷如此上心,傅于天直接对他行了一礼,说道:“真是有劳两位了,若非两位出手相助,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叶清谷却是用法力托住了傅于天,没让他这礼行下去,然后说道:“明明是修士的事情,却牵扯到如此多无辜的凡人,还要你们为了修士的阴谋烦心,这声有劳还是你自己收下吧,不过这边战事结束,傅将军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办?”
叶清谷这么一问,傅于天反倒陷入了沉思,他这些日子殚精竭虑,所思所想不过就是这一战,如今战事了结,要做什么他还真的没想到,直过了好半晌才算开口道:“身为朝廷命官,既然这边的战事结束了,我也该回平京复命了吧,也顺道去看看老师。”
“不去看看杨姑娘么?”
“叶公子,你是想知道轻霜究竟在锦囊里写了啥吧?”傅于天倒是一下子猜出了叶清谷的心思,这件事情叶清谷其实已经好奇了好些日子,只是不好开口询问罢了。
被傅于天戳破心思,叶清谷顿时脸上一窘。见叶清谷有些难堪,傅于天哈哈一笑,说道:“叶公子有鸿雁传书的功劳,也不算外人,那不如听听我们的故事吧。”
听傅于天这么说,叶清谷自然是正襟危坐,旁边的泉三魰虽然对这些情爱之事不感兴趣,不过听听倒也无妨。
“只是开始说之前,我想知道叶公子已经知道多少了?”
叶清谷就把菀柳所说的故事又篆书了一下,听完之后,傅于天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说道:“她倒是好,也不和人说我的事,还偏让你带东西给我。”
不等叶清谷有反应,傅于天就自顾自开始向下说去:“我父亲叫做傅修德,和杨伯伯本是同乡故交,杨伯伯当官后也做了他的师爷,那年他们返回京城,路遇洪水,我爹为了救杨伯伯,就被水冲走了。我母亲早亡,父亲又去了,杨伯伯为了报恩,也就收养了我。他本来想收我做义子,只是我当时埋怨我爹因他而死,就没认他这个义父,杨伯伯就从那时一直叫到了现在。”
“不过虽然没有定下父子名分,但我还是在杨府成长了起来,只是杨伯伯希望我多读诗书,以经学治世,我却偏不听他的话,就喜欢看兵书战册,弄得他一直很生气。”傅于天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也缓慢了下来。
“至于轻霜么,我大她五岁,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没什么恩怨曲折,就这样一起长大了。我本以为我会成为杨伯伯那个没出息的女婿,和轻霜成亲,然后生儿育女,直到差不多十年前的一天。那一日……”
那一日,傅于天刚刚与其他府上的几位公子出城踏青回来,刚入了杨府就被管家叫到了正厅。
走进正厅,傅于天的心中就是一个咯噔,坐在那儿的杨宏儒面色发黑,好似锅底一般,傅于天记得上一次看到这样表情的杨宏儒还是八年前杨家祭祖,自己胡闹烧了半个祠堂的时候,脚底一软差点直接跪了下来。
不过想想自己这几日虽然到处胡闹,可毕竟没犯下什么大错,傅于天也就硬着头皮上前说道:“杨伯伯,唤小侄来此何事啊?”
“跪下。”出乎意料之外,杨宏儒的声音里充满的是疲惫和无奈,火气倒是没有多少,只是杨宏儒虽然家风严苛,但却不喜欢让人跪着,所以傅于天只以为自己又要被责罚了。
“鹤奴,你今年多少岁了?”
虽然诧异杨宏儒突然喊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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