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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玄衣行-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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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心中冷笑,觉得陆百纤就是个无胆鬼。无非就是害怕自己回到总坛,面对帮主的责问,一个回答不好,便会丢了性命罢了。正所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岂不知,你在京城的所作所为,帮主他老人家早已知晓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是现在帮内有些情况,没功夫来找你啰嗦而已。
你若现在回去,或许还可以留下一条性命。若不回去,等帮主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之后,亲自来找你,到那时你怕是后悔也晚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嘴上却道:“听舵主的便是。”
刘七微微点头,哪里能瞧不明白他的心思。但是有关此事的后继,莫惜朝与李乐早已做出妥善的安排。若是长乐帮主郑国远敢来京,那便正好借这个机会,将他暗中擒下。从而可以达到秘密控制长乐帮的目的。
到那时,明着有青花会这一碗老酒打底,暗地里又有长乐帮做来内应,借此耗动其他帮会门派,也是指日可待!
不过最终讨论的结果便是,郑国远短期内是不敢来京的。因为出了云诺依这样一档子事情,由不得他不小心谨慎。别说长乐帮主郑国远,便是七大派的掌门人,估计也不敢在此刻来京城撒野。
这若大江湖武林,七派八帮当中,敢这样轻身犯险的人,估计也只有那位金钱帮主,《兵器谱》排名在第二位的“龙凤双环”上官惊虹了。
这也是莫惜朝当时在讨论这件事情时,唯一比较犯难的地方。因为,据传闻,上官惊虹已经位列大宗师。一个大宗师入京,只怕以目前的玄衣会,即便是拼上老底,也没法子对付。
李乐倒是很不在乎,甚至隐隐有些期待上官惊虹会来京城。因为他心里有底,自己背后有陆小凤在,外加上目前还在桃源山上,编撰武功心法的那位宫里太监的老祖宗,梁九溪。有这样两个大宗师,就不信干不过一个上官惊虹!
到时候,顺便再将金钱帮接手便是了。这当然是最美好的想法,但是由于扯牵太大,估计上官惊虹也不会来。
……
刘七将有关的秘录以及信件交到那人手中之后。双方便分成两波人马,一波去往河南粽山县总坛,另一波打道回京。
莫惜朝在暗处瞧着重返京城的刘七,心中有所挂念,却又无可奈何,微微叹了口气,默声念道:“阿七,你可千万要保重啊。”
却在此时,自他身后响起了阴无极的声音,道:“刚刚晋入宗师,便是这样。心绪会出现很大的波动。这是好事,也是坏事。你若能坚守本心,一往无前,此后便会大路宽广,即便是大宗师也可以指望。若是这些心绪彻底影响到你,那你此后,便只能是个宗师了。”
莫惜朝猛的醒悟,回身对阴无极深施一礼,道:“多谢阴老指点。”
阴无极摆摆手道:“何须多礼?老夫只是不想让你步我后尘罢了。你们都是年轻人,而老夫却已经年迈。我那蠢徒弟以后晋升宗师之时,老夫怕是会等不到那一天,到时还要靠你来提点。”
莫惜朝郑重道:“一言之师,晚辈此生不忘!”
随无极手捻长须,微微笑了,这个回答他很满意。
一言之师,起的做用非常之大,莫惜朝今后的武道之路,便由着这一言而觉醒。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莫惜朝岂能不明白其中道理,微一让手,两人向来时的方向走回,
莫惜朝便在这个时候说道:“玄衣卫成立之后,缺少一个总团教头,宫里的那些供奉,在下与知安有些信不过,若是前辈不弃,不妨担任这总教头一职,如何?”
………………………………
第235章 余韵(十四)惊动洛阳尘
阴无极被他突然扯到的话题说得一愣,想了想便明白莫惜朝的意思,摇头失笑道:“你这年轻人,就是花花心思多。以后玄衣卫有‘寻查天下,代天子之命而行’的权力,这总教头一职,想必是重中之重。到时候的名声,可比老夫在江湖上的名望要高得多。你以此职位来回报老夫今日的随意一言,不觉得有些吃亏吗?”
莫惜朝微笑道:“也不是完全为了回报前辈,这也是我与知安商量好的事情。太子爷也有这样的想法,毕竟,宫里那些供奉,虽然这段时间以来也算实心用事。但是以往在宫里的那些吃拿卡要的坏毛病也是不少,没来由带坏了咱们的种子。”
“这总教头一职,事关重大,以后会负责千里寨内所有培训人员的一应事务,出不得半点马虎。目前看来,似乎也只有阴老可以担当此任。”
阴无极呵呵笑道:“抬举老夫了,老夫肚里有几碗水,难道自己还不清楚?要老夫去杀人,这自然是老夫的看家本领,可是要老夫去管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实在是太难为人了。老夫觉得,白相如那老家伙就不错,何不让他去担任此职?”
莫惜朝微微摇头道:“相如先生以后会为玄衣卫的参谋总长,大小一应事务都将会有相如先生参与其中,实在不方便去担任此职。”
阴无极问道:“那张保那个老太监呢?”
莫惜朝道:“张公公在太子登基之后,便会回到宫里。不再参与玄衣卫的任何事情。”
阴无极奇道:“这是为何?”
莫惜朝摇头道:“不太清楚,或许是等太子登基之后,他想专门负责守卫内宫吧。”
阴无极点头,却也有这个说法。然后又问道:“那你呢?”
莫惜朝笑了,便将玄衣卫日后的职务安排,粗略的讲给阴无极听,说道:“皇家玄衣卫,每人职责不同。太子爷自然是要领这玄衣卫最高指挥一职。到时,知安便是玄衣大都帅,负责玄衣卫总揽之权。东方卓为南镇抚使司总都主,负责大商国内一应事务的监查。”
“在下会为北镇抚使司总都主,负责对敌国外境的一应谍报工作与敌情侦查,抱括北元,西辽,乃至扶桑的一应监控情报。其下,还有十二司将衙门,各有供职不同,目前还在商议阶段。”
阴无极听他说完,呵呵笑道:“看来,你们基本算是把玄衣卫这个架子搭起来了,只是现在考虑这些,是不是为时过早?”
莫惜朝道:“也不算早,早在前两年,知安便与我开始商议。只是当时人手太少,一时半会儿没法子更近一步,所以一直都在耽搁罢了。如今时机基本已经成熟,只待太子入主华夏龙位,皇家玄衣卫便会正式对外宣布成立。今日早做打算,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阴无极点点头,认真听他说着。
莫惜朝接着又道:“今次与阴老说这些,便是想让阴老担任这总教头一职。很早以前便想对阴老说了,只是担心阴老这些年随性惯了,受不得拘束,不肯接受。今日在下代太子与知安诚心邀请阴老担任此职,还望阴老切勿推却。”
阴无极微微有些失神,接着叹息着道:“跟你们这群年轻人在一起,老夫觉得自己好像也变得年轻了。也罢,老了老了再拼上一回也无所谓。当年被三小子从地牢里救出来时,老夫是何等狼狈,今日担了此职,老夫便当是酬谢他当年的救命之恩了。”
莫惜朝微一拱手,道:“多谢前辈。”
说着话,两人已经消失在漆黑夜色当中。
……
四更时分
洛阳城外
正是天色最为黑暗的时刻。
三百名玄衣快马,直冲向洛阳城北城门。
此时,洛阳城门紧闭,还未到开放的时辰。
隆隆的马蹄声将刚刚回到城楼房内,准备睡觉的城门校尉雷本归惊起。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便慌忙起身出门,招呼着守夜的兵丁,向着城剁口的方向赶去。
就见城外火把通明,人欢马嘶。
如此大的阵仗上雷本归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他以为是哪家的江湖势力,或是土匪山寨,前来洗劫洛阳城了。这胆子也太大了吧?只靠这几百人?
定了定心神,雷本归高喝一声,道:“来者何人!洛阳城防重地,非比别处。尔等深夜至此,所谓何来?”
此话刚落,就见那三百玄衣骑兵中,走出一个少年,从怀里拿出一面令牌,直接扔上城楼,微一勒马,回道:“我等有要事在身,城门校尉还请快些开门!”
雷本归接牌在手,就着火把仔细观瞧,顿时大惊。
这是东宫六率府的令牌,代表着当今太子殿下。难道是京里出了什么变故?心里这么琢磨着,却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吩咐手下兵丁,打开城门。
三百玄衣骑士等着城门洞开之后,便鱼贯而入。
校尉雷本归此时已经等候在门廊子里,随时准备伺候着。
然后他便惊奇的发现,这一伙玄衣骑士,竟然全部都是少年人。他们每个人的打扮都是一样的。右腰上别着三柄看不清什么模样的怪异匕首,说是匕首却也不准备,更像是三根铁刺一类的东西,只是插在皮套之内,看不清具体的样式。
左腰上挂一柄怪模怪样的弯刀,刃口回弯,刀锋雪亮,刀身上花纹迭起,看起来厚实锋利,是难得的百炼钢打造。只是这刀的造型太过怪异,像是一条狗腿。这样的奇门兵器,雷本归还从未见过,不免心头好奇。
他们的后腰,都挂着一个看起来像黑铁做的水壶,呈现出扁圆状,壶口被软木塞子紧紧塞住。还有一个黑色的打带小包袱,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想来应该是一些应急之物吧。
这些人虽然都是少年郎,可一个个却杀气腾腾,煞气满身。瞧得雷本归心惊胆颤。
雷本归还在走神时,有一个身上明显带着伤的玄衣少年走到他面前,道:“城门官大人请了,在下陈若风,为东宫六率府执事校尉。”说着话,陈若风指了指打马在最前的那个满面阴郁的强壮少年,接着道:“那位是我家都尉云战,云大人。今次奉太子殿下之命,前来洛阳城,是为了办一件大事,首先要找你们洛阳城的军司守备衙门,还望城门官大人代为指路。”
雷本归慌忙拱手施礼道:“大人客气了,下官这便带着各位大人前去。”
陈若风微微一笑,拱手回礼道:“有劳了。”
……
洛阳参政衙门。
参政执事王昌禄处理公务处理到很晚,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后宅。有答应的下人见他回来,连忙打着灯笼前去伺候。
王昌禄随口问道:“夫人可曾安寝?”
下人回答道:“夫人等老爷等到二更时分,见老爷在忙,不好去打扰,便已安寝。”
王昌禄点点头道:“那便不回卧房了,免得打扰到夫人,去书房吧。”
下人应了一声,提灯在前,去往书房方向。
一路上,王昌禄心里一直在琢磨,金万里死在了京城,金刀门为本地最大门派,此刻已是群龙无首的局面。其他帮会有意联合本衙与知军衙门一起,瓜分金门刀。只是金刀门与其他外地帮会有些牵扯,这让他一时拿不定主意。
要说金万里这个人平常还是很会做人的,每年孝敬在他这里的银子也不在少数,此时落井下石,似乎有些不厚道。若是做了此事,只怕别人会说他黑了良心啊。想到这里,王昌禄哼地冷笑,似是自嘲的想着,当了官儿,还会有良心?真是可笑。
回到书房内屋,脱了长衫,躺在床上,一股酸痛的舒服从他脊背传来,让他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刚刚睡着没多久,王昌禄便听到书房门外有人叫他:“大人,大人。”
王昌禄睁开疲惫的眼睛,不耐烦的问道:“何事?”
门外下人禀告道:“守备衙门的胡大人派人送口信儿过来,说是要紧的事情,叫大人过去商议。”
什么事?难道是有关金刀门的事情?就不能等到天亮再说吗?
王昌禄心里这么想着,却也不敢怠慢,急忙叫下来进来伺候着穿好衣服,用凉水洗了把脸,便坐上马车,赶往守备衙门。
等到了地方,进入知军衙门的大堂,王昌禄便发现,洛阳城内六品以上的官员已经全部都集中在这里。
而大堂四周,却有很多身着玄衣的陌生少年,似乎隐隐将这里控制起来。
大堂正椅上坐着的却并非是知军胡君皓,而是以前从未见过的玄衣少年。
知军胡君皓坐在那少年下手的位子上。
见王昌禄进来,胡君皓便有些苦恼的揉了揉眉心,等着王昌禄坐在相应的位子上之后。
胡君皓便指了指上首位的那个少年,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本将便为各位介绍,这便是东宫六率府都尉,云战,云大人。云大人奉命来此办案,要各位尽力配合,这里呢,有些事情要与各位说。云大人请了。”
………………………………
第236章 余韵(十五)官儿啊
云战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道:“胡大人自便。”
就见胡君皓站起身来,说道:“诸位同僚,太子六率府的各位大人来此,是奉了太子殿下的命令,来此缉拿不法。虽说于制不合,但也在情理之中。本将希望,在场诸位大人,尽量满足六率府的要求,配合此次行动,若有推诿延误者,休怪本将不念同僚之情。诸位大人可有什么意见?”
洛阳知府马宗柯起身道:“知军大人,下官想知道,各位六率府的大人,来此是为了办什么案子?若是只是一些小事,下官可以尽量满足各位大人要求。若是涉及过大,牵扯过深,那么下官就想问问,六率府的各位大人可以刑部的批文?不管怎么说,也应该按着规矩来着。”
胡君皓道:“六率府的各位大人来此到底是要办什么能案子,本将也不是十分清楚。不若这样,让云大人为各位同僚详细说说吧。”
云战冷漠回答道:“我不会说话,陈若风你替我说。”
陈若风呵呵笑着站出来,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书,瞧了瞧四周的官员,念道:“今查,洛阳金刀门掌门金万里以及同伙孙快手等一百三十七名不法之徒,侵吞百姓田产,贿赂各方官员,控制来往商贾,杀人害命无算,洛阳当地官府多有包庇。”
“着令,东宫六率府进行彻查!凡有实据者,不必上奏,就地阵法!着令,洛阳有司衙门配合,围剿金门刀不法之徒!太子谕令!”
念完,陈若风将手中文书一展,亮在洛阳各级官员面前,太子的行文大印便如殷红的鲜血一般,扣在上面。
在场诸人听到这般说词,无不惊骇莫名,轰然大哗。
唯独知军胡君皓,却垂首无语,因为他家后堂,现在已经躺下七八具尸体。更要命的是,这些玄衣少年还带来了他这些年以来,借着各种名目,克扣军响,侵吞田产,收受贿赂的不法证剧。
这些都是铁证如山,一个处理不好,能不能保得住这项上人头还是两回事,更别提这顶上乌纱了。那叫陈若风的少年先前说得明白,若是胡君皓可以在此次案件中配合他们,或许这些证剧便不会上交有司。所以此刻,他不敢有丝毫动作。
参政执事王昌禄不明就理,在自己等人刚刚准备对付金刀门的时候,这帮人却来这里摘果子,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于是立刻站起身来,喝问道:“尔等这是何意?东宫六率府何时可以干涉地方政务?太子殿下又何时可以参与朝政?若说辑查江湖势力,也应该是大理寺的有司衙门,缉寇司来此办案。太子六率府何时可以越权办理?”
“若是事急从权,缉寇司衙门委托各位来此办案,那么下官就想问问各位,史部的任命文书在哪里?兵部的调领在哪里?御史衙门与大理寺的行事公文又在哪里?若是尔等拿不出来,这便是乱命!恕本官不能听命!”
一大篇煌煌之言说完,王昌禄大袖一甩,别过脸去,一副誓死不能从命的架势。
其他官员听到他这番言论,一个个纷纷出声附和。
有人道:“王大人这话在理,没有有司衙门的相应文书,恕下官难以遵从。”
又有人道:“太子六率府为军方所属,无权干涉地方政务,下官为王大人景从。”
知府马宗柯道:“若是各位六率府的大人能将相应有司衙门的文书拿出来,下官必会极力配合各位大人。若是拿不出来,此乱命,下官也是不受的。”
若此次办理的只是一些平常的案件,大家都是这大商的官员,相互之间总有情面所在。配合一下也是无所谓的,谁没有个马高凳短?但是此刻,却涉及到了他们的根本利益所在。
金刀门的事情无所谓,大不了弃了那份红利不要。没有金刀门,以后总还有银刀门,铜刀门的,只要做官,就会跟其他江湖势力有所瓜葛,红利银也不在少数。但是这政令上那句:“洛阳当地官府多有包庇,太子六率府彻查,凡查有实据者,就地阵法。”
这句才是最要命的,这大商的官员,哪一个屁股底下是干净的?又有哪一个经得住查的?这明显是当今至尊假借太子之手,来整肃清官场的。推出去几个小官应付一下差事就得了,如是真的上纲上线,那这大商只怕立时便会陷入瘫痪,事关国朝根本,这还能忍?
虽然他们想错了,这并非是景和皇帝要整肃官场,而是太子在景和皇帝的默许下,借此机会进行的是场试探。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此事的扩大联想,于是一个个群情激愤,好像自己便是为朝廷披肝沥胆的忠臣,好像原先的贪墨不法,荼毒百姓的事情,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纷纷起身,各说各言。无非就是觉得这是乱命,他们无法尊从等等。
虽然,这真的就是乱命。但是乱不乱命的,对于玄衣少年们来说,也就那么回事。在他们看来,他们的头顶是太子爷跟三公子,与这大商各地官府衙门以及朝堂各部没有办点关系。官员看来的乱命,对于玄衣少年们来说,却是正令。
纷纷嚷嚷,都快要吵成一锅粥了。
云战听着烦,感觉好像有一大堆苍蝇在他耳边乱飞。坐在椅子上,非常不耐烦的向着地板踏了一脚。“轰隆”一声巨响,整个青石的地板随着他这一脚踏下去,竟然形成了一个半尺深,一尺宽的陷坑。
在场官员齐齐收声,十分诧异的看向云战。
云战不耐烦的道:“麻烦,陈若风,你继续。”
此刻的陈若风,看向云战的目光都有些惊骇,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来到千里寨没多久,看起来木讷无言,不懂人情事故的家伙竟然有这么高的武功。
只怕大姐头王舞也不是他的对手吧?别说大姐头了,只怕三公子身边的两个伴档,韩陆,赵肆两位都不是这位的对手。
陈若风收起先前的轻视之心,甚至为自己因为没能成为此次行动的领头人时,觉得不服气的想法而感到荒谬。深吸一口气,微一拱手道:“尊都尉令。”
此话说完,陈若风环顾四周,瞧着在场呆若木鸡的官员,道:“各位大人,咱们也是奉命行事,至于到底合不合规矩,那不是咱们说了算,也不是各位大人说了算。规矩,总是由人定的。”
说到这里,陈若风目光发寒,走到王昌禄近前,低沉问道:“你是何人?”
王昌禄从刚才的惊骇当中回过神来,微带不屑的道:“本官洛阳参政执事王昌禄!从三品官职,洛阳城文官之首!”
阵若风哼哼冷笑道:“呵,个头不小啊,从三品的大官。问你一句,你可是赵继善,赵阁老的门徒?”
王昌禄跟着他冷笑,心里琢磨着,即便那姓云的武功再高,还能在此杀了本官不成?他姓云的有官职在身,又不是江湖绿林,难道可以不守着大商官场的规矩?
于是便道:“本官是谁的门徒,还不是你一个小小的校尉可以过问的!别说你一个不入流的校尉,就是你东宫六率府总司官,王永杰王大人,也没权力过问本官!”
陈若风笑道:“好大的官威啊,好,那我便不问。”
说着话,陈若风目中寒光闪现,从怀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打开念道:“参政执事王昌禄,在职其间三年,总共受贿贪墨纹银,四万三千五百六十三两,该杀。”
王昌禄惊骇回头,指着陈若风道:“你,你,你这是何意!”
陈若风不再废话,抽出腰间狗腿~刀,寒芒片刻闪现,王昌禄便被割喉。鲜血如喷泉一般,四散飞溅。
王昌禄倒地时,满目都是不敢置信。
陈若风甩了甩~刀上血,目光从大堂内的官员身上一个一个扫过,问道:“就地阵法,谁赞成?谁反对?”
值此一幕,让洛阳官员们噤若寒蝉,一个从三品的地方大员,他竟然说杀就杀了,这还有王法吗?这还有法律吗?
可是这个时候,人为刀俎,一个不小心,他们便会步了王昌禄的后尘,于是集体失声,不敢再有半点言语。
陈若风瞧见他们这般模样,哼哼冷笑两声,带着嘲讽道:“官儿啊,这就是官……”
局面已经完全控制,云战转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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