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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玄衣行-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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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却在琢磨着,寻欢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知安也快有孩子了

    陆小凤站在屋顶上,瞧着李乐骑马冲出侯府,不由笑了一声,自语道:“这徒弟平时很聪明的,怎么这个时候脑子就抽了?又不是不会轻功,还骑什么马?真是笨!”

    这话说完,也不理他,一个闪身,再次消失不见。

    京城之外,青草河边。

    弯月之下,有一个穿着白色儒袍,清幽淡雅的青年人,正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结冰的河面,面带温和的微笑,安安静静,不带丝毫烟火气。

    好像,他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又好像,他已与世界融为一体。

    他,就是这么超然,自雅,仿若出尘之仙。

    而他左近,却因为他的存在,隐隐一种让人神往的安宁,自然。

    恍惚间,陆小凤不知不觉出现在他身后,这才将这自然安宁的气氛打破。

    青年人自然也感觉到了陆小凤的到来,眉目些许起了些许波动。只是这略微的波动,却让他看起来生动了不少,不再似先前那般淡出世间的模样,好像他又回到了人间。

    陆小凤走在他身边,倚着那块大青石坐下,瞧着他的模样,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在看什么?”

    青年人回答:“鱼。”

    陆小凤疑问:“鱼?”

    青年人道:“鱼,冰下的,鱼。没有人,骚扰。它们,很快乐。我,很喜欢。”

    青年人的语言似乎有些障碍,说话的时候总是显得断断续续,但是他的声音却极为动听,好像每说一个字,都会让人从内心深处感到宁静。

    李乐骑着“万里乌云照”,直奔长公主府。

    对于一个精虫上脑,色急非常的人来说,脑子有时候总是不够用的。等他骑马冲出青龙坊之后,才猛的想起来:“卧槽,老子会轻功”

    一时有些无语。

    按照他最初的设计,与永安的第一次应该是这样的:

    轻点屋顶,一路随风,最后缓缓落在长公主府的庭院当中,轻步而入,进了永安的卧房,瞧着她熟睡的面容,缓缓近身,尼喃说一句:“三郎来了。”

    永安应该是半睡半醒之时,梦呤似的说:“我是在做梦吗”

    公子佳人夜相会,轻喃似如梦中人。

    这样的画面才叫完美。

    可是如今,自己却骑着一匹强壮的大黑马,像个粗俗且不知风流为何物的色急鬼一样,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算什么鬼?

    李乐无比郁闷,偏偏佳公子,风花雪月,云卷云舒才是自己的正确画风。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如同一个莽夫。

    这样乱七八糟的念头胡乱闪着,不知不觉已然到了长公主府门前。

    一个念头转不过来,心里想着,不管了,这个时候正事才是要紧,浪不浪慢的已然无关紧要。于是便如同武将冲锋一般,骑着“乌云照”,直直撞向紧闭的长公主府大门。

    色急的人,智商就会直线下降,其实他应该想到,想要偏偏佳公子的浪漫气氛,这个时候下马,也还来得急。不过,谁让他此时正在脑抽,跟本不会想到这些呢。

    眼见便要撞在大门上,李乐哼一了声,提起拳头,运转真力,直接打了过去。

    轰然巨响,真力冲击,马头还未到,铜钉木坚的大门,便被他打了个稀烂。

    这一声响动,惊醒了大门近前的所有仆人,纷纷惊叫着跑出来。

    就见有一团好似污云,快如精电一般的黑闪影子闪了进去。

    有一个奴仆瞧见这光景,惊叫:“来人呐!有强人”

    还没叫完,就被左近的管事赶紧捂住了嘴,低喝道:“叫什么叫,是三公子!”

    那仆人这才没了声。

    “得得”的马蹄声回响,一直冲进内院,纷纷惊起的护卫仆人们,瞧清楚是李乐之后,都很明智的没有发出什么惊叫乱吼。

    鬼知道三公子发什么疯,咱们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仆人们是这么想的。

    于是,李乐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永安的卧室之外。
………………………………

第460章 上岸的鲨鱼

    在李乐火急火燎的跑到长公主府的时候。

    千里赛。

    天牢。

    第六层的某一间牢房,迎接韩陆与赵肆的考验也即将开始。

    沉得的石门在轰隆隆间被打开,龙二先生面带着微笑,与全无表情的洛初寒一起,走进了这间石牢。

    他们身后,几个玄衣看守,每人拿着硕大的食盒,亦步亦趋的跟上。

    而在牢房里面,蓬头垢面的韩陆与赵肆,瞧见这般光景,相互间看看,彼此露出了“终于来了”的微笑。

    两人也不废话,站起身来将上身脱了个精光,在石桌前对面而坐。

    韩陆呵呵一笑,道:“龙先生,洛姑娘,开始吧。抓紧时间,我跟四儿还打算在天亮之前打出去呢。”

    龙二先生轻轻一笑,将药箱放下,道:“别急,三公子可没规定时间,只要你们能打出云就行。”

    说着话便与洛初寒一起,走在两人身后,用酒精擦了擦他们结实的脊背,这才慢条斯理的从药箱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银针。

    而那几个玄衣守卫,也在同一时间打开手中的食盒,里面尽是炖的稀烂的大肉骨头,以及十几大碗白米饭,接着依次放在了石桌上。

    韩陆瞧了瞧,嘀咕了一句:“我想吃面,油滚滚的大肉面啊!!”

    刚说到这里,韩陆便觉得背后大椎穴上传来一阵难以言表的痛处,紧跟着,便是一声惨叫。

    为他施针的龙二先生捻着针尾,说道:“接气连脉,疼痛难当实属正常,忍忍就过去了。若是放在江湖上,你两个如今这般模样,便是武功尽废,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治好。也就是在这千里寨,研究出如此手段,才能为你二人整治。”

    在龙二先身说话的时候,韩陆已经全身大汗的瘫软在石桌上,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肆幸灾乐祸的瞧着他,拿起一块大肉骨头,放在嘴边,就要吃下去,道:“吃面?你屁去,六子,不是我说你,这么点疼就受不了了?瞧瞧四爷啊!!!”

    同样的惨叫,却是背后的洛初寒施针了。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龙二先生与洛初寒施针结束后,韩陆与赵肆两人,便如同两条死狗一般,爬石桌上一动不动。

    有玄衣守卫端来清水铜盆进来,让龙二先先与洛初寒洗手。

    龙二先生瞧着爬在石桌上的那俩货,笑道:“好了,再过一刻钟你两个就能动了。老朽只能给你们恢复功力,至于能不能闯出这天牢,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说完这话,便带着洛初寒以及玄衣守卫们一起离开。

    一刻种后,失去已久的真力,自丹田处缓缓扩散,渐渐恢复到两人身上。可是还没来得急感到欣喜,两人便感觉到一阵紧迫的饥饿感,快速侵袭了他们的肠胃。

    立刻坐起来之后,二话不说,开始对着那些大块的肉骨头发动进攻。

    韩陆吃的满嘴是油,一边吃,一边说:“四儿,废了功之后,你有没有这么一种感觉。”

    赵肆进食的速度并不比他慢,随口问道:“什么感觉?”

    韩陆道:“鱼的感觉。”

    赵肆不解,问道:“鱼?”

    韩陆吐了口骨头,道:“鱼,任人宰割的鱼。所以自今日之后,我再也不会让自己失去武功了,那种实在太难受,简直生不如死。”

    赵肆点头,答道:“同意,以后只有老子去废别人的武功!”

    青草河边。

    陆小凤呵呵笑道:“一条任人宰割的鱼,何谈快乐?”

    青年人断断续续道:“至少,它在,冰,层下是快乐的。冰层,保护了,它。”

    陆小凤道:“可也有人会将冰凿破,抛下诱饵,引它上来。”

    青年微微点头,道:“确实,总有,“人”,会抛下诱饵,总有鱼,会被钓上来。陆前辈,你,想好了吗?真的愿意去做那条,被钓的鱼吗?”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你是已经上了岸,而且还能活着的鱼。而我,是被鱼住,但是却逃出来的鱼。你在岸上活的很好,可我在水中,还要提心掉胆,倒不如再去咬一次勾。李勿悲,你觉得谁更快乐?更何况,上了岸,并且还能活着的鱼,便不能再称之为鱼了,你或许会变成一个垂钓者。”

    李勿悲摇头道:“虽然,不是鱼,但亦非垂钓者,不过苟延残喘,罢了。相比之下,蓬莱的那个,剑真君,比我活的强。我是上,了岸的非鱼。而他,却是脱了勾的游鱼。”

    陆小凤问道:“那天尊呢?他应该是垂钓者了。”

    李勿悲摇了摇头,否定道:“他是一头鲨鱼,上岸之后,吞吃了,垂钓者。”

    陆小凤惊悚,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一头上岸后,吃了垂钓者的鲨鱼?也就是说,那天尊在没有上岸之前,便比原本的垂钓者要强大?这怎么可能?

    李勿悲瞧着他的表情,微微点头,算是肯定,便不在言语。

    这时,有一个突兀的声音出现在他们身边。

    “老纳觉得,做一条不去咬勾,亦能躲过捞的鱼才是正经。”

    说话的人是老实和尚,他也在悄然无息间到了这里。

    “可我觉得,做一条冲破鱼,遨游大海的鱼也不错。”

    花满楼也来了。

    两人齐齐看向陆小凤,问道:“你要做什么鱼?”

    陆小凤呆了半响,苦笑道:“至少不能做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李勿悲笑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泛着幽蓝光色的青铜盏,递给陆小凤,道:“那便先做一条,毒死鲨鱼的鱼。此灯,可以压住前辈与天地,的感应,前辈,可以选择自己超凡的,时间。”

    陆小凤接过,感叹道:“这东西好久没见了,却不知,有了这个之后,能不能毒死那头鲨鱼。”

    李勿悲摇摇头,道:“很难,我至今,都没有,见过,那个天尊。亦不知,他的所谓,不可知之地,在哪里。所以便,无从判断,他到底有多厉害。”

    陆小凤沉沉点头,将这个话题转开,问道:“你现在说话时,比几年前见到你的时候要流畅许多,是不是意味着你的身体正在恢复,可以发挥真正的超凡实力了?”

    李勿悲微笑,道:“恢复大半,超凡的,思维运转,太快,口舌与身体,还不能,做到协调。不过,应该,快了。”

    话音刚落,异变突生,青草河坚硬干冷的冰面,突然起了一阵强烈的震动。

    冰面震动过后,连着地面都是一阵扩散的涟漪起伏。

    陆小凤三人立刻凝神,面色沉重的看向那冰层。

    李勿悲微微一笑,道:“原来,真有龙气一说。看来,那记载是,真的。”

    涟漪过后,紧接着便是“嗤”“嗤”的一连窜刺耳响声。河底处突然窜出数百道纵横无双的剑气,将冰层割裂。继而,剑气方式改变,以螺旋之势,自河中心飞卷而出,冲天而起。

    剑气裹着碎浪冰水,足足冲出十丈高后,才猛的落下。一声轰然巨响,激起层层冰浪,烈风裹卷吹过,岸上的陆小凤三人须发飘摆。李勿悲依依安之若素,这强烈日的飓风,竟然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没卷起。

    浪花层层叠叠,拍打在河边沿岸的石块上。

    过了许久,冰浪渐散,水势缓退,河面渐渐重归平静。

    一个垂暮老者,手中拿着一柄无鞘的剑,缓缓从河底走出

    千里寨,天牢。

    吃饱喝足,养精蓄锐之后。

    赵肆与韩陆站起身来,拍了拍有些发胀的肚皮,彼此对视一眼,一步一步向着牢门外走去。

    赵肆说道:“不知守这第六层的是谁,都是同僚,真不够意思,也不说提前打个招呼,通融一下。”

    韩陆道:“死了那份心吧,还通融,真能出去就算不错来。再说了,不管是谁,也别想拦着咱们兄弟。”

    赵肆重重点头,不再言语。

    到了牢房门口,守卫的玄衣将两柄木制的兵器交给他们。

    韩陆掂了掂手中的双节棍,感觉手感还算不错,与自己小时候练功时用的差多。

    赵肆瞧着自己手中的木刀,瘪了瘪嘴,道:“怎么就不把真家伙拿来?我那刀可是将作院的欧冶老先生亲自打的。”

    韩陆心说,这没脑子的玩意,用真家伙还不得出人命?你想杀谁?十分鄙视的看了一眼,没有走话,走出牢门。

    刚刚出来,便见宽扩的石牢大厅里,足足有两百多名玄衣,齐刷刷的站在厅堂两侧。一个个兵器在身,目不斜视,如同两百多颗石头柱子一般静立不动,却又煞气冲天,让人不寒而栗。

    而大厅中央,空出一亩地见方位置,显然是为了等会儿比斗的时候方便闪转腾挪。高梁石柱上吊着的牛油火盆里,火苗子突突乱翻,照得整个石牢便如同白昼一般。显然,等会儿要是动起手来,这两个夯货连躲都没地方躲。

    这么大的阵势,把个韩陆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我的个娘咧!要人命了。”

    赵肆比他好不了多少,大惊问道:“这是要让咱们两个挑这么多人吗?还真是要了命了,三公子的心真狠。”
………………………………

第461章 铁皮怪

    仔细瞧了瞧,两人突然发现,这里面有不少竟然还是奎牛司以及灵明司的人。

    韩陆眼尖,在人群中发现了自己的副手督校尉陈若风,立刻问道:“疯子,你们这伙小杂碎也是来跟本将过不去的?”

    陈若风站的笔直,脸上的坏笑怎么却都收揽不住,听到韩陆的问话,一本正经的大声回报道:“回将主的话,我们跟奎牛司的兄弟是来看热闹的,就是想瞧瞧两位将主被打成猪头的样子。”

    他说的一本正经,但是其他人却他一句话给逗乐了,随着某一人绷不住,“咕叽”一声笑的起头,石牢大厅内的笑声便接二连三,此起彼伏。刚才严肃而又庄重的气氛,一去不复返。

    他们在笑,韩陆跟赵肆两人却被气的不轻。

    赵肆的目光在奎牛司的那伙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了自己的副手督尉,姜落尘身上,撒着狠的道:“你们这帮兔崽子,等老子出去以后,有你什么好受的。”

    姜落尘立刻撞屈,道:“冤枉啊将主,咱们奎牛跟他们灵明不能比,咱们可是真的担心将主您的安危才来看看的。”

    奎牛督尉突然间的反水,让灵明司的人立刻不干了,陈若风带头反击。两司人马立时便吵成了蛤蟆坑。

    在他们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有人高叫一声,道:“此地为我牧戈司把守!灵明与奎牛的兄弟若是再要争吵的话,就请出去吧!”

    说话的人,却是牧戈司督尉,古彻。

    他这一声喊不要紧,另外两司的人立马停战,将矛头对准了他。片刻之后,牧戈司的人遭殃了,差点被唾沫腥子喷死。但却不能还嘴,着实憋屈的很。

    却在这时,一柄板门大刀临空而飞,接着“嚓”的一声,插在了大厅中央的青石地面上。

    这一动静,让另外两司的人立刻闭上了嘴。大厅之内,逐渐安静了下来。

    便见身穿尼料玄黑大风衣,低眉垂目,神情冷黯的王舞,从牧戈司众后面缓缓走出,来到大刀旁边,顺手一拔,这门板一样的巨刀便轻轻松松脱离了青石地面,留下一条硕大的刀口。

    王舞瞪目,肩扛大刀,在这群人身上一一扫,缓声开口道:“不想留在这里的人可以出去。”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让众玄衣乖的像群小猫似的,再不敢炸刺。

    玄衣司卫,每一司都有着与自家主将相同的行事风格,比如,鹰击司,便像何九一般,残暴狠虐。长鸣司的人,便如班定一样,心怀仁义。灵明司都是一群脑子活泛的机灵鬼,奎牛司则是群看着木讷,实则蔫儿坏的家伙。

    至于牧戈,却没有多少王舞个人的烙印,倒是与他们的督尉古彻一脉相承。低调,不惹事,明面上总是吃亏的,背地里却不知占了多少便宜。

    但不管这些人现在隶属哪一司,对王舞这个大姐头却是尊敬有加,甚至还带着点害怕。因为那些督尉校尉们,在还没有分配所属司隶时,都被王舞打过,而且还被打服了。

    古彻见大局已定,领着二十多个牧戈司的校尉来到王舞身边,微微点了点头。

    然后向着韩陆与赵肆行了礼,这才开口道:“二位司将,本层由我牧戈司镇守,左督主有令,只要二位司将,能我司将主、督尉以及十二四名校尉打倒,便可通关。当然,二位司将的兵器是木的,而我们的兵器则是真材实料,这是也左督主的命令。若是伤到二位,还请见谅。”

    赵肆听到这话,呸的吐了口唾沫,骂道:“姓莫的就不是什么好饼,这纯粹就是为难你我兄弟呢。”

    韩陆对他这样的话十分不满,咱俩个好歹也是宗师,说出这种话,不觉得掉价吗?狠狠白了他一眼,说道:“别说这些没用的,分分功,你是要对付小舞,还是要应战其他人?”

    赵肆呵呵道:“四爷用刀,自然要跟小舞过过手,看看她最近有没有长进。”

    韩陆道:“那好,其他人就交给六爷我了。开始吧!”

    牧戈司的人也不再客气,在古彻的指挥下,纷纷抽出腰间兵器,排列阵形,站在自己所属的位置,接着“吼”的大叫一声,气势惊人!

    韩陆哼哼冷笑,道:“这么几个人就摆御敌大阵?是不是太小瞧你家六爷了?”

    说着话,脚下一转,舞动手中双节棍,如同两团急转的旋风一般,冲进了牧戈司的阵形。

    而这边厢,赵肆踏出诡异的步法,一个恍神的功夫,便来到了王舞的面前,手中木刀一式“安”字诀斩出!

    王舞也不是吃素的,管你什么招式,我只要提着刀砍就行了。就像三公子说的,刀嘛,就是用来砍人的。

    片刻时间,石牢大堂之内打成了一锅粥,怒吼与惨叫声此起彼伏。

    牧戈司这二十多人虽然都是一流的身手,若放在江湖上,那一是了不得在人物。可是毕竟,他们面对的是韩陆这样的宗师。虽然这个宗师在刚刚晋升时便被废了武功,如今恢复功力没多久,真力运转与身体协调还带着很强烈的生涩感。

    但是那毕竟也是宗师,他们哪里又会是对手?

    所以咯,一柱香之后,牧戈司再也没有人站起来。

    韩陆甩了甩双节棍,笑了一声道:“还不错,有点本事,以后要多加努力。”

    说完这话,便看向赵肆那边。

    只见赵肆一个转身,木刀缩成一条诡异的线,斩向王舞的脖颈。

    王舞横刀上劈,巨刀与木刀撞在一起。

    只是这轻轻一撞,王舞手中的巨刀便被击的急速颤抖,颤抖之势从她的手腕一直传遍全身,让她感到一阵电击般的麻木。

    大刀杵地,秀发遮目,王舞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有心提刀再战,可是身体却木讷僵硬,动弹不了半分。

    赵肆长出一口气,暗忖,这个疯女人,随便打个架都这么拼命,让四爷险些下不来台。

    接着再不去理她,看到韩陆比他早一些时间结束战斗,更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然后两人便被明断司督尉,李靖,李长生领着,去往天牢第五层。他们的属下校尉人等,也都紧随其后,下面的热闹,督尉校尉还要接着看呢。

    轰隆隆声响中,“人工电梯”的石门被打开。

    赵肆与韩陆相继而出,却见这第五层的光景与下面截然不同。

    厅堂之内再不似下层那样,乌洋洋的一群人,而是变得空旷了太多。

    只有七个人站在大厅中央。

    为首一人,头戴乌纱折上巾,身穿尼料大风衣,眉浓眼大,猿背蜂腰,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正是损虎司司将,云战。

    而他身后站着的六个人,都是一般打扮,身材也相差无几,全身的股肉几乎能将那大风衣给撑破。

    看到这些人,韩陆的心就狠狠的沉了下去,看来这一关不好过啊。

    赵肆与他一般想法,凝着眉头道:“糟糕,是云战这个铁皮怪以及损虎司的王八蛋,这一战该怎么安排?”

    韩陆道:“我去跟云战硬干,你料理了那些黑面虎之后,过来帮我,咱们速战速决。下一关我若不猜错的话,不是班少就是九哥,他们更难对付。尽量节省体力,别到时候打不动了。”

    赵肆点头,认可了他的说法。

    与此同时。

    京城。

    长公主府。

    永安正睡的香甜,正在做着一个非常美妙的梦。

    她梦到,三郎破身的日子终于到了,她打扮的像一个初嫁的新娘,满面娇羞,心上像有一头小鹿在乱撞,轻轻低下了眼睑。

    而三郎,则温文儒雅,似那如玉佳公子一般,轻轻抬起她的下颌,满含温柔的瞧着她。接着嘴对嘴的喂她合欢酒吃,有力的舌头便在这时撬开了她的牙关。

    接下来的画面,便显得有些粗暴了,两人情转多浓,红被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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