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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玄衣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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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这个分舵的,并不是什么舵主,堂主之类的角色。因为事关帝国中枢,所以真正执掌这里的,是丐帮十长老之一的谢平安。
更准确的说,谢平安是看不上这块地方的。谢平安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京城各个方面的风吹草动,分给各个衙门的红利。底下人手的分配,还有每年上缴总舵财物等等一切事物都要他来操心。所以,南直门这地方,他还真顾不上。
于是他便随手交给自己的侄子,谢合隆来打理。
所以,南直门关圣庙这里,几乎所有的生意都是由谢合隆掌管的,而谢合隆本人,就常驻在关圣庙西街的一家赌坊,也是这里最大的一家赌坊,叫做安乐坊。别人要问起,为什么叫这么个名字?赌坊的伙计就会说,就是想让您知道,咱们这个地方就是让您开开心心,安安乐乐。
其实关圣庙左近的污烂人都知道,安乐坊,就是“财去人安乐”的意思。
今日天虽然很晚了,但赌坊的生意依旧红火。那些输的底掉的客人,会在伙计手里领上几十文钱,当做顾车回家的路费。这也是安乐坊长久以来生意红火的原因,做事留一线,即便你已经输的倾家荡产,依旧会给你留下一些盘缠,做为回家之资。但是,大多数赌徒,在领了钱之后,又重新返回赌场,希望能够翻本。可一而不可再,如果这些人输了,那就不会再有领钱的机会。
在赌访外院玩的,都是些平头老百姓,手里有几个闲钱,烧燥的不行,就打算来碰碰运气。而真正有身份的人,一般都会去内院,只有那里才配的上那些富商,官吏的身份。在这里,官商之间就会完成一笔笔或明或暗的交易。
不过今天,却有一个白面无须,身材微胖的中年人,提着一个沉重的包裹,在仆人的带领下,绕过内院,劲直往里而去,直接进了谢合隆平常所在的住所。
引路的仆人知道这是一位大主顾,所以伺候的格外殷勤。一路小声提醒着客人注意台阶,小心门坎之类的话。一直将他领进一间屋子,才轻轻地将门关上,悄悄地离开。
中年人进屋以后,发现里面并没有人,好在灯火充足,倒不显的黑暗。于是便心安理得的找了个地方坐下。
等了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中年人听到外面渐渐有了响动。嘴角略微挂了点微笑,但很快收敛,他知道,自己要等的人来了。一根手指很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
门被推开,谢合隆当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相貌平常的长随。
谢合隆三十来岁,长相颇为周正,身体很健康,功夫也不错,放在江湖上,虽不是一流的好把式,但也在二流之间。照他现在过的滋润日子来说,如果不出意外,活到七八十岁是不成问题的。
一进门,谢合隆便在打量着这个中年人,一瞬间,他便可以断定,这人是个阉人。
京城里阉人多了,东德门那片有的是自阉想进宫里谋富贵的无明白。但是一身贵气的阉人,却不多见。这只能说明,这人不是来自某个王府,便是出自宫中。
京城里只有两个王府,一个是英王府,与当今皇帝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另一个是楚王,哦,不,现在应该叫福安郡王府了,这位郡王,却是皇帝的亲儿子。如果这人是出自这两个地方,不管是什么事情,怕是都不好办呢。若是出自宫里……
想到这里,谢合隆不敢再往下想,脸上推着笑,赶紧行礼道:“哈哈哈,让贵人久等了,怠慢了贵人,还请赎罪则个。”
中年人依旧面无表情,即便是谢合隆已经快走到他面前,他都不曾去看谢合隆。一双眼睛却一直盯着谢合隆身后的那个长随,因为他看得出来,这个长随,是个高手。于是脑子里立刻便闪出这个长随的生平:马三把,丐帮长老谢平安心腹,专职保护谢合隆。精通八八六十四手神猿通背拳,习练过沾衣十八跌等外门擒拿功夫,腰间暗藏一条鹿筋腾蛇棒,实打实的一流高手。
中年人心里这么盘算着,脸上却没有一点表情,谢合隆向他行礼,他也理所当然的受了,嘴上却说的很谦逊,道:“卑贱之人,当不得谢掌柜大礼,杂家这般来找你,便不打算遮遮掩掩,省的猜来猜去,婆烦。”
谢合隆呵呵笑着,道:“贵人说的极是,谢某人做生意,也喜欢和敞亮的人做。”
说着话,便在中年人对面找了张椅子坐下,马三把依旧站在他身后。
中年人也不再客气,将手里的包裹放在桌子上,开门见山道:“里面有三百两金子,还有一些玛瑙珍珠之类的玩意儿,合价在五千两左右。咱家来此,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请谢掌柜办件事情。”
谢合隆微笑着道:“不知贵人要谢某人做什么?先说好,作奸犯科的事情谢某人是不做的,谢某人可是良善人家。”
这话里有很明显的推脱之意,意思是说涉及到宫闱里的事情,他不敢做。
中年人眼神里流露出很明显的轻蔑,却也不点破,只是自顾自地说道:“李推之这个名字,想必谢掌柜听说过吧。”
谢合隆道:“这是自然,本朝有名的诤臣,能臣,两代帝王都对李大人赏识有加,谢某人又怎会不知?”
中年人不屑地说道:“什么诤臣,不过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茅坑石罢了。”
谢合隆皱着眉头道:“贵人的生意和李府有关?”
中年人点头道:“不错,李推之有三子,长子勿悲,是个半死之人,估计离死也不是很远了。次子寻欢,有几分本事,听说在江湖上很有些名气。三子李乐,是个七岁黄口。杂家要你做的也不是别的,有个贵人觉得那黄口小子碍眼,想借你的手将他料理干净。”
谢合隆听完,脸上一僵,干笑着道:“贵人说笑了,江湖上谁人不知‘小李飞刀,例无虚发’的大名。别说我一个小小的谢合隆,就是家叔,身为本帮十长老之一,怕是也不敢去捋小李探花的虎须。这么说吧,即便是整个丐帮,也没人愿意去得罪李寻欢。谢合隆认怂了,贵人这个生意还是另请高明吧。”
中年人冷笑,道:“听说谢掌柜在江湖上有个名号,叫做‘赤搏寅山君’,怎么?听到李寻欢这头大虫的名字,就不敢动手了吗?”
谢合隆苦着一张脸,勉强笑道:“那已经不是猛虎了,那是行云布雨,吞云吐雾的蛟龙。谢某人哪里得罪的起?”
中年人冷哼一声,从怀里拿出一本册子,丢到谢合隆面前,道:“这几年谢掌柜在京城混的风升水起,私底下也着实做了几笔大买卖。谢长老的底子也有些纠葛,想必谢掌柜是个明白人,你说,要是这本账册被送到丐帮总舵,钱帮主会怎么办呢?”
谢合隆颤着手翻着册子,冷汗直流,每翻一页,脸色就白一分。
身后的马三把,已经暗自运功,只等着谢合隆一声令下,便会直接将中年人灭口。
却听中年人盯着马三把,冷笑道:“别想着动武,别说杂家在这里还能挣把挣把,就算杂家被你们给擒了,杀了,明日便会有快马将一模一样的账册送到贵帮总舵去。哼,官面上的势力杂家不动,也不敢动,那是朝廷的王法,管得住杂家。但在江湖上,杂家也不是泥儿捏面儿揉的。”
谢合隆长出一口气,冷着脸,将情绪平定下去,示意马三把不要轻举妄动,道:“公公给在下出了好大一个难题,谢某人别的不怕,只怕在李探花那里讨不到好处去。谢某人一条贱命,死不足惜。只怕将家叔牵连进去……”
中年人嘿然森笑,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李寻欢近日已经出京,听说是向北往关外方向去的,没有一年半载怕是回不来。再说,也不一定要你把那黄口小儿弄死,弄的半死,或者残废,或者卖到穷山僻壤,或者关上一辈子,这都由着你,总之,贵人不想再看到他了。”
“哦?”谢合隆敲了敲桌面,沉思良久,才说道:“这生意谢某人接了,只是希望事成之后,公公能将全部的账册,完完本本,一件不露地交给在下。”
“杂家理会得,这就告辞。谢掌柜财源广进,日进斗金。”
“贵人可否留下姓名?”
中年人冷笑,哪里会让他拿住把柄:“卑贱之人,哪里敢有什么姓名,那是辱没祖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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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管闲事
连着好多天的连阴雨过去,天气总算放晴了。不过这几天李乐过得也不算太闷,太子回宫后的第三天,长公主永安就带着其他几位公主一起过来看望他,闲说了一些话,讲了几个故事,又吃了一顿火锅,玩了几把棋~牌游戏之后,她们就不得不回去了。临走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估计是皇宫里呆着太无聊了。
之后就是长公主隔三差五的过来,几个公主里数她年纪最大,所以自由度也比较高,平常离开皇宫出去游玩,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之所以老往李乐这边跑,是因为有几个故事还没讲完呢,她正听得过瘾。
这天天气放晴之后,李乐起了个大早,琢磨着永安今天应该不会来了,昨儿个她说了,宫里董妃又出了什么幺蛾子,这两天看得紧。李乐觉得自己终于从说书人的状态摆脱出来了,没来由得一阵轻松。看着湛蓝的天空,心情格外舒畅。这几天的郁闷一扫而空。大清早的,叫青梅青娥两个丫头,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吃了个肚圆。看了会儿书,练了会儿功,便开始琢磨着,等会儿让赵肆领着,到哪里去玩。
话说这这段时间尽听赵肆说哪里哪里有好玩儿的,哪里哪里有好吃的。什么北四楼的叶子戏,什么安定访的面人张,什么东大街刘二姥姥的酱牛肉。这对于刚到这个世界没几个月,还从来没上过街的李乐来说,还真有一些吸引力。
领略世界各地不同的风光,睡遍世界各地不同风情的女人。这便是李乐上辈子的人生格言。到了一个新世界,哪有不出去玩玩而宅在家里的道理?
但是对于李乐来说,最有吸引力的还要属楚歌小宛了,按赵肆的说法,听说那里的娘们儿跳华裳舞都是不穿底~裤的,一撮黑毛,在两条大白腿中间若隐若现……
对于已经素了好几个月,而且最起码还得素个好几年的李乐来说,有艳舞可看的地方,还真的很有诱惑力,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收拾停当,洗漱干净,迎着晨风,领着赵肆,跟李勿悲打了个招呼,便出门而去。就是背后时时刻刻跟着个护卫头子张春德,让人觉得不爽利。不过这也没办法,原本按照李勿悲的打算,是想多派些人手跟着李乐。防范于未然嘛,毕竟是个小孩子,万一出现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
但李乐嫌带着人多麻烦,而且今天出门主要的目的是去楚歌小宛看艳舞,谁知道回来之后哪个多嘴长舌地会告诉李勿悲?所以据理力争之下,便只有张春德跟随。为什么同意带着张春德而不带其他人?因为张春德这人是个闷葫芦,你不问他,他绝对不会多嘴。想来以李勿悲懒散的性子,估计不会问他李乐今天一整天都去过什么地方。
大商的京师很繁华,据户部人口调查,常驻京城的人口大约有一百八十万左右,这对于现今这个时代来说,已经是全世界最大的大都会了。而且大商风气开方,大街上人来人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彼此之间并无多少避讳。当此时节,又是春花烂漫之季,行人身上的衣衫渐薄,红男绿女,别有一番风味。
造成这样的风气,并没有李乐印像中的中国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因是,当年大商太祖立国时曾说过:“朕要我大商,再现汉唐雄风。”于是这两百年来,大商的雄风起来了,连带着雌风也渐涨。
便是这样,大街上随处可见,跟着丫鬟奴仆的闺阁小姐,提剑握刀的江湖侠女,粗布衣衫的农家妇人。甚至还有某个面带桃花的大家闺秀,对自己心仪风流才子暗送秋波。行行色色,格式格样。对于这样一个开放的国度,李乐简直爱的要死。
……
在李乐出门半个时辰后
西直门关圣庙安乐赌访内,谢合隆听到手下人禀报之后,烦燥地揉了揉眉心。心里琢磨着:“这孩子有病吧,难道不知道有人在算计他?你不出门,我拿你没办法,这多好。我也好交差。你还非要巴巴的上赶子送上门来?”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着:“还琢磨着怎么把他骗出来呢,现在看来省事了。刘七,准备人手,有机会就下手。”
属下人领命下去。
谢合隆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无奈地叹着口气。他是谁都不想得罪,可是却又谁都得罪不起啊。
……
在白虎坊条石口子的一家羊杂摊子上,胡乱喝了两口羊杂汤,吃了一个卷肉饼子之后,李乐就开始和赵肆两个人小声嘀咕着,楚歌小宛的光屁股娘们儿什么时候开始跳舞。听得旁边的张春德直皱眉头。
就在这个时候,街道上突然起了一阵嘈杂,李乐和赵肆同时停出话头,看向围观群众越来越多的街心。
李乐嘿地笑了一声,拍了拍赵肆的肩膀,说道:“有热闹看了,走。”
说着话,也不管张春德已经快黑的滴出墨的脸色,带着赵肆就往人群里钻。张春德无奈,只能亦步亦趋地跟上。
两个小孩子,想要挤进人群其实是很简单的,左挤一下,右钻一下,不一会儿就到了前头,就算赵肆个子高,可胜在腿脚灵活,远比张春德方便的多。而张春德一个魁梧的大汉想要进去,就不那么容易了。好在他相貌凶恶,兼之武功高强,随随便便扒拉开几个人,就跟上了两个小孩。有几个被他扒拉开的人,本来还想找他理论,见到他那凶残的样子便乖乖闭嘴了。
李乐和赵肆挤在前头,便看见一个书生和一个员外打扮的中年人正在挣执着什么。略微听了一会儿,就明白了。
无非就是两个人正在街上走着,街上人多,摩肩接踵。两个人便相互撞了一下,然后挣执就此开始。中年员外说书生撞了他之后,他身上的钱袋子不见了,怀疑是书生偷的。书生自然开始申辩云云,挣吵开始。
书生的衣衫看起来比较陈旧,可胜在干净,是个穷书生,却很年轻。举止彬彬有礼,儒雅大气,向中年员外拱拱手,和风细雨地说道:“这位兄台请了,顾某虽然家贫,却是圣人门徒,礼义廉耻自然是要的,兄台无端指责顾某偷盗,损失些钱财,顾某认了。可是在圣人脸上摸黑,却大是不该。”
中年员外冷笑一声,指着书生道:“少扯这些没用的,你读书人中的败类还少吗?衙门里的狗头师爷,帮会里的白纸扇,哪一个不是杀人不见血的恶徒?再出你一个会读书的贼骨头有什么稀奇?”
顾书生听他这么说,明显感觉很气愤,额头上已经青筋直冒,但他涵养很好,依旧微笑着问道:“读书人中有败类,这是事实,学生不与兄台争辩。顾某只问兄台,你的钱袋是什么时候丢的,怎个模样?”
员外哼地一声,道:“就在刚才,与你擦肩而过之时,我觉得身上轻了许多,伸手一摸,钱袋子就不见了,你说不是你偷的,那是何人?再与你说,我那钱袋子是红色绸缎所做,上面有一朵金线绣的荷花,明黄带子束口。”
书生听他这么说,当即呆在当场,过了一会儿,痛苦地闭上眼睛,从怀里拿出一个钱袋,竟与那员外说的一模一样。
“唔~!”围观的吃瓜群众都是一声恍然。事情似乎已经变得很明显了,这个钱袋明显是员外的,如果这钱袋是员外的,那就证明这书生是个贼偷了?可看这书生的举止样貌,不像啊!于是吃瓜群众们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书生犹自不甘心,挣扎着问道:“家中老母有病在身,在下将一块贴身的玉玦拿去当铺典当,才换来这些许钱财。这些且不说,再敢问这位兄台,这荷包里有多少钱财?”
员外很轻蔑地笑了一下,道:“包里有十两三钱银子,还有一些散乱的铜钱,没数过。我说的可对?”
书生听他这么说,知道他说的是实数,即便万般不舍,却也只能无奈点头。
员外呵呵笑道:“且让诸位街坊明白,别说张某人实心财黑,昧了你这读书人的钱财。张某人担不起那名声。试想一下,看你这穿着打扮,显然家中应该并不宽余,又哪里来的玉玦来当买?就算你祖上有些来路,这玉玦乃是祖传。这也说得过去,但这钱袋子一看就不是凡品,而且还是新的,少说也值二两银子,你一个穷书如何用得起?”
书生无奈,有些事情不好拿出来说,此刻只能自认倒霉,道:“这钱财兄台只管拿去,但这荷包却是在下的一个念想,不知兄台可否留给在下?在下……”
这书生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个不高不低的童音传来:“那荷包明显是那个读书人的嘛,那个姓张的在讹人。”
“小公子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你别管,你只要知道小爷不会错就是了。”
对话的自然是李乐和赵肆,他们俩的声音其实并不高,属于闲聊性质。但是周围的人群刚刚起哄过后,正是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所以他们俩的声音就显得格外唐突。
于是吃瓜群众们更加安静了。
中年员外本以为顺理成章的事情,突然之间出现了偏差,诧异间带着恼怒,向李乐和赵肆这边看来。见不过是两个孩子,本来还想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却又看见站在两人身后的张春德,生生止住了。
脸上勉强挂着笑容,说道:“这位小公子,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街面上走动,有些事情还是问问你家大人比较妥当。刚刚的事情各位街坊看得清清楚楚,在下哪里有什么不妥之处?又哪里会讹人。小公子年纪小,不懂事,还是早些回家去吧。”
他话虽然是对李乐说的,可眼睛却一直盯着张春德。尽管他已经看出,张春德不过是个护卫或仆人之类的角色。但是却是个大人,应当可以主事。
却不想张春德只是对着他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
这样的套路李乐自然知道,这人前面的话有很明显的威胁之意,后面只是给自己做个辩白而已。
李乐会怕他的威胁?上辈子就没怕过,何况这辈子。有两个武力值爆表的哥哥撑腰,家世也是杠杠的,并且还和东宫太子是同学。这么牛b的背景他会怕一个街头混混的威胁?
本来不想管这闲事的,我看我的热闹,和赵肆分析一下事情的经过结果,顺便开一下脑洞,算是发散思维了。即然你敢威胁小爷,那这闲事咱就得管管。==本站小说追书神器上架啦!所有小说光速追更,让书迷不在煎熬等待,不错过任何精彩章节!书虫必备!关注公众微信号zaixianxiaoshuo(按住三秒复制)下载本站阅读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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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大麻烦 上
在李乐准备管管闲事的正当口,街对面有一家茶馆的二楼上正好有两个人看到这一幕。这两个人的年纪都不大,而且都长的非常英俊。一个在二十五六岁左右,另一个只有十七八岁。
年长的那个衣着华贵,一看就是个非凡人物。而且身后跟着一个随从,是个骨架异常宽大,双目炯炯,好似能摄人心肺的随从。说是随从,倒不如说是护卫。因为没有哪个随从能有这样的威慑力。
年少的却只穿着一件灰白色的书生常服,但异常干净,干干净净的衣服,干干净净的脸,全身上下都透着纤尘不染的感觉。眉宇间带着更一种峥嵘,让人觉得他并不好惹。右手边放着一柄非常朴素的剑,从剑柄到剑鞘都带着浓浓的朴素感。但却是一种让人不敢小觑朴素。
两个人随意聊着天,年长的说道:“常听人说,这京城街面上就没你莫大郎办不了的事,各衙门的风口,泼皮混混儿人的消息,都装在你莫大郎的肚子里。以前我自然是不信的,今日一看,朱老八算是服了。”
说着话,向身后的护卫招了招手,那护卫提着一个硕大的包袱放在桌面上,包袱落下,显得很是沉重。朱老八用扇子点了点包袱,接着说道:“这是你的酬劳,五百两,一文不少,你数数看。”
少年莫大郎微笑着将包袱向自己挪了一寸,算是收下了,笑着道:“能替世子爷办事,莫晦脸上也有光,当不得世子爷的夸赞。”
朱老八呵呵笑着,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说道:“在这里,就别叫什么世子不世子了,京城里的纨绔谁不知道?我朱老八就是个混不吝。我看上的人,就是个瘸腿断脚的乞丐,说不定都会跟他斩鸡头烧黄纸拜了把子。我看不上的人,就算是把金山银海堆在我面前,我都不带正眼瞧他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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