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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玄衣行-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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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这时,她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徒儿,好久不见了。”
听到这个声音,夏至心头一惊,猛的回头。
便见一个灰布袍的苍老尼姑,不知在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身后。
夏至的脑子当机了,恍然回想时,才发现这尼姑很是面熟,接着便想起,竟然是好多年以前,自己还在童年时,路过自己家门口,施舍一个馒头之后,传授自己练气法门的老尼。之后这老尼便留下来教导了自己几个月,然后便再不见了踪影。彼此间亦没有什么香火情份。
好几年没见,夏至猛然见到这老尼姑时,竟然不知所措。
尼姑瞧着她的样子,表情上出现了一丝淡淡的伤感,叹息道:“徒儿啊,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原以为你该已明心见性,往昔轮回尽数复起,却没想到,你贪恋红尘,到现在还没有识得本我。当真是可惜呀。”
夏至愣愣的瞧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尼姑面目慈悲的看着她,语气轻而又许,道:“你本应是我南海紫竹,慈航普度转世,为我紫竹林的圣女。当日贫尼见你之时,本有意度化于你,却发现天命未至,为时过早。总觉你可自行醒悟,所以便与你结下一段善缘。多年未见,看来是贫尼料错了,你并未回想起前程往事,当真可惜。”
这样神神鬼鬼的说词,听的夏至直发愣,若是在平常遇到这种事情,她铁定会把这类江湖骗子打走,可是这个时候,听到老尼的声音,竟然有种暖阳阳,全身都很舒服的感觉。心头还存有一丝清明,便问道:慈航普度?就是观音娘娘吗?为何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观音转世呢?”
尼姑微笑,眼目和蔼,慈悲尽显,缓缓道:“因为你还没有识得本我,你现在还只是自我罢了,当你识得本我之时,便是神通尽复之机。唉,也罢,今日时机已到,贫僧助你一臂之力。”
这话说完,夏至便觉得全身僵硬,动弹不了半分。紧接着,就见尼姑伸出泛着莹莹如温玉一般发着亮光的食指,向着她的额头缓缓抵去。
夏至茫茫,好像那根指头上的亮光对她有着无穷的吸引力,内心深处,突然升起了一阵非常渴望接近光亮的欲望,及其盼望着那光亮能快点到来。所以她便忽略了尼姑慈悲的脸上突兀间出现的那个十分邪性的笑容。
便在这手指上的光亮将将要抵在夏至额头上时,一阵轻风吹过,一只洁白如玉的手,稳稳的将这尼姑的指头攥住,紧接着狠狠一掰,断裂脆骨的声音便在这时响起。
尼姑大惊,继而抬眼,便看到,一个穿着月白僧袍,有着一双极其好看的桃花眼,如西天正觉罗汉一般出尘的年轻僧人,突兀间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轻轻的向她微笑,尽显慈悲之意。
尼姑心头发寒,忍着右手指头上的剧痛,反转右手,凝结真力,手掌如利剑般的向僧人袭去。
却不想,僧人任由她袭来,只是在抓着她的骨节处微微用力,再一声轻脆的骨节响动之后,磅礴的真力顺着她的经脉直袭而去,尼姑顷刻间便彻底软了下去,看着这俊俏小和尚,瞒目的不可思议。
一颗青铜的小铃铛便在这时从她袖口滚落出来,掉在屋脊上的积雪里,闷闷的发出一声慑魂之音,便再无任何响动。
夏至便在这个时候醒过神来,虽然被封了穴道,全身上下依旧不能动弹半分,可是瞧见这月白僧袍的小和尚,双目中春水荡起,尽是有无限欢喜。
白衣僧人并未注意到夏至的神态,而是微笑着对这女尼说道:“佛说觉者为自觉,善女子已是沙门中人,行这夺魂洗神之举,可是有违佛祖之意呀。想必你便是那所谓的隐门中人,既然已经脱离世俗几百年,又何必再卷进来呢?”
尼姑咬着牙,忍着痛楚,定定的瞧着这个俊美的少年僧人,道:“同为仙门,你又何必与我为难?”
僧人摇摇头,有些木木讷讷的说道:“不是的,我不是隐门的人,这回出来之前,老禅师告诉我说,若是遇到本事不高,正好我可以对付的隐门中人,便不必手下留情。但我佛慈悲,出家人不得杀生,所以我放你离开好不好?也请你以后别在这位姑娘身上用那些‘转魂移法’的手段了,好不好?毕竟,我真的很喜爱……”
说到这里的时候,僧人的语气停下来,接着咬了咬牙,似是下定决心一般的道:“我真的很喜爱她的,她就是个平凡的女子,你们不要伤害她,好不好?”
这些话说完的时候,妙言才猛然间醒悟过来,继而看向双目泛着涟漪的夏至,心头无来由的一阵慌乱,脸上尽是不自然的颜色。
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他就是觉得这便是一种罪过,可是练习了禅师教他的《明心经》之后,有些情感,总是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就脱口而出。
老尼却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心思,依旧狠狠的盯着他,问道:“你到底是谁?仙门中的哪一派?八宝琉璃岛,还是娑婆洞天?为何要坏我大事?”
和尚叹了口气,无奈道:“贫僧都说了,并非隐门中人。善女子如今只是宗师,老禅师说,隐门中有很多大宗师一类的人物,想必你在你那一派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就算这个时候将你擒下,想必他们也不会很在意的,所以只要你答应贫僧,不再伤害夏至姑娘,贫僧就放你离开,好不好?”
………………………………
第552章 紫禁之颠(58)多情僧
(自屏蔽了几个月之后今天是第一天重新开书,很开心。一夜没睡,现在都到中午了,拼了命码出第二更,现在去睡了。终于可以把这个故事讲完了,希望再不出什么变故。谢谢大家。。。)
他说话的语气平平实实,尽是商量的意思,因为他真的不想杀人,他觉得样人就是罪过,所以拾着尼姑食指的手,也渐渐放松。
尼姑哼哼冷笑,道:“你当真不是仙门中人?”
妙言轻轻点头道:“贫僧确实不是。”
尼姑摇头,道:“你这话谁会相信?今年为天象大变之年,又逢新皇登基,两百年间龙气运转变化之时,仙门二府三岛四院七十二洞天都会派人至中原京师探听虚实,你有如此之功力,又怎么可能不是仙门中人?若是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应该是上仙门留在人间的行走,因为,上仙门才会在‘天尊乱世’之后,称呼自己为隐门。你是方丈岛的人?同为觉者释迦沙门,又何必要与我为难?”
妙言见她不信,无奈苦叹,道了句:“看来只有将善女子擒住,交给老禅师了,贫僧会保全善女子性命的,还请不要反抗……”
才刚刚说到这里,便见这尼姑嘴里突的发出一声极为渗人的笑声,好似毒蛇沙沙蔓延之声冷言道:“你以为你能拿得住我吗?”
此言落,妙言就觉得掐着这老尼的指骨突然间变得一空,好似变成了一个空白无骨的烂皮囊,紧接着,这尼姑苍老的皮肤看上去便在瞬间褶皱衰败下来,继而整个人连带着那一身暗灰色的比丘尼袍,像是极速脱下的蛇皮一样脱落了下来。
苍老的皮囊,连带着衣袍便在这时落在地上。
这在皮囊之后,却是一个身姿十分妙曼,乌发披肩,全身赤条条的美丽女子站在妙言面前。
她的身姿相貌看起来不过二三十岁来,正是一个女人多汁味美极具诱惑的时候,寒风吹过,白玉胸膛上挺翘的葡萄粒不自觉得竖起来,脸上微微带着红晕,以及沉沉的喘息声。显然刚才“脱皮”的那一翻动作对她的消耗很大。
妙言瞧着这裸身的女子,脸上不自觉的就发红了,立刻闭目低头,喃喃着道:“南无释迦摩尼,罪过,罪过……”
这女子也不敢怠慢,身形急转,运起轻功,逃向茫茫寒夜当中,半空中传来一句传音:“和尚,我记住你了,改日定当……”
刚说到这里,她的身姿也才刚刚快要接近朱雀坊的坊门楼子时,声音便已戛然而止,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力量,直接将她吸了过去。
妙言正是脸红心跳,羞害无比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这般情形。念了几句经文,心情略略的平静下来,好像是用心上的力气的长出了一口气,半天才平定下来心情。
接着回目,看向被定住的夏至,脸上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之后,又想起刚才不自觉得表白,于是目光便有些慌乱了。
夏至瞧着和尚的目光在此刻便有些深深的迷醉,好多年没见他了,也没有他半点音讯,在李三郎那里也打问不出来半点,这个时候再见到他自然就觉得无比暖心。
而且,小和尚今翻到来,当真便如那纨绔子说的“踏着七色云彩而来的盖世英雄”,救她于畏难之时,于是,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便在夏至心里蒙生了。
妙言瞧着她的样子,自然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十分慌乱的给她解穴,却无意中碰到了她饱满的胸膛。
于是小和尚整张脸都红了,心跳如同擂鼓一般阵阵响动,紧接着便有种有违清规的深刻罪恶感,继而双手合什,嘴里喃喃的念着:“如是我闻,佛说迦叶尊者……”
夏至被他解开穴道,身上一松,瞧着这小和尚还如当年那般的样子,不由得就感觉一阵好笑,可是心里的暖意却怎么都挥散不去。
她与他相知相识八年,她与他离别四年。她一直以为自己爱的是两个人,直到今天,她才明白,自己爱的不过是这个又傻又呆的小和尚。
顺手把还在她怀里的小郭定丢在积雪的屋脊上,这个时候有了小和尚,才不管这熊孩子呢。
缓缓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到了正在闭目念经的妙言跟前。轻轻将他合什的双手握住,喃喃道:“小和尚,我想你。”
双手上冰凉且又光滑的触感,让妙言刚刚稳定下来的佛心再生涟漪,一句“我想你”更是直击妙言心头。
诧异的睁开双眼,瞧着夏至绝美的脸庞,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我也想你……”
说完这话,妙言就后悔了,自从修练了那老僧教他的《明心经》之后,有些心里话总是不自觉得说出。这让他感觉到很苦恼。
然而夏至听到他这话之后,却脸上带着微笑,双目中的泪水不自觉的涌了出来,猛的将小和尚抱住,把他扑倒在屋檐上,情不自禁的便亲在了他的嘴上。
一身玄通武功的妙言在她仆来时只觉得全身发硬,竟然使不出半点力气,竟然就这样被她仆倒,嘴唇上传来凉凉的,却又十分细腻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当麻了。
短暂而又长长的一吻过后,夏至哭了,金豆子便似断了线一般嗒嗒的往下落,打湿了妙言的脸颊,嗡嗡哭着说道:“你们真的好没良心啊,我嫁人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们啦,那小纨绔还时常命人给我带点小东西过来,却也不肯与我见面。你这傻和尚,死和尚,臭和尚,这些年却没有你半点音讯,你跑哪里去啦……”
妙言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捶打,心里乱的厉害,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寒雪初停的夜晚,积雪成堆的屋檐,夏至压着妙言,爬在他身上,一边哭,一边打着他的胸膛,寒风吹过时背后有些发冷,可是心里却暖暖的。
妙言被她压在身下,感觉到胸膛上那一堆柔软,似是痴了的睁着双目,本能的伸出手,拍打她的背心。喃喃道:“夏至,我是出家人……”
夏至此刻心里尽是欢喜,听到他这话便突的破啼而笑,擦着自己的眼泪说道:“出家人又怎样?我便是爱着你这出家人了,你刚才也说是喜爱我的。”
接着她便感觉到大腿上,隔着锦衣突然耸立起来的东西,更是高兴的拿两腿用力搓了搓,开心的揶揄调侃道:“出家人就是这个样子吗?真是个不正经的小和尚。”
妙言被她这一搓,直觉得全身阵阵发麻,左手不自觉得抓了一把雪用力握紧。心里却在想着:“如是我闻……”
夏至见他呆呆的样子就觉得好可爱,柔声轻笑着说道:“和尚,你还俗吧,我跟着你走,你和我一起到一个山明水透的地方,从此以后便住在那里,可好?”
妙言无意识的喃喃道:“可是,可是你嫁人了呀,你是,你是郭大侠的妻子。我……我……”
夏至失笑,点了点小和尚挺翘的鼻子,道:“我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他家的宾客,自成婚以来,他从未碰过我,我如今还是处子之身。我要走他也是不拦着我,说不定还会送我一份宜程呢。那个冷冰冰的院子我也住够了,到时候让知安送咱们一套庄子,就在京郊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不信他不送我们,好不好?”
妙言喃喃道:“可是,可是,可是你已经生了知安的孩子了啊……你应该是李夫人的。”
夏至不明所谓,有些气恼的道:“这不着边际的话你听谁说的?诬赖了我的清白。”
妙言道:“你自己说的啊,你成婚那晚,我来过的,就在你家屋脊上,听你说话……”
妙言将那晚的情况说给她听,夏至在夜间与郭逸的对话一字一句的说得很清楚,因为这几年来有关夏至的言语一直存在他的脑子里。
夏至听他说完,心里突然变得甜滋滋的,却又莫名奇妙的觉得生气,轻轻打了一下他的胸口,说道:“笨和尚,傻和尚,那种事情不是那样子的啦,我当时也是误会了。总归,哎呀,怎么说呢,总归,总归……是误会啦……”
她根本没在意什么三个高人把小尚和带来偷听的事情,她只在意她的小和尚。心里琢磨着,给这呆呆的小和尚看几本春宫,想必他会明白的。
妙言听到这话,隐隐的有些恍然,但是却又有点不明所以,最后却十分痛苦的说道:“可是,我是个和尚,是个出家人。”
夏至却不管那些,问他道:“和尚就不能还俗了?小和尚,我就问你,你喜不喜爱我?”
妙言不敢讳心,轻声道:“自是喜欢的。”
夏至嘻嘻笑道:“那不就行了,你还俗吧,留起头发,然后,我便一生一世的跟着你过,好不好?”
妙言为难了,他真的很可渴跟夏至过那样的生活,可是,他是一个佛徒,从小就在寺里长大,男女相欢之事与他的信仰有碍。更何况,师父慧恩大师至今生死不明,老禅师殷殷苦教在前,他又怎能背弃?
一方是自己致爱之人,一方又是自己的信仰,他该如何选择?
………………………………
第553章 紫禁之颠(59)妙言
便在这时,妙言双目微凝,感觉到大批高手而来。继而抱着夏至,一跃而起,皱着眉,定定的站在屋顶上,然后便见大群玄衣踩着层层屋脊,飞掠而过。
余西山在路过抱着夏至的妙言时,冷冷瞧了一眼,便不再理会。不过是一个与和尚偷情的女子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玄衣众过去之后,妙言轻轻松了口气,接着便感觉到害羞,一时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夏至却满不在乎的搂着他的脖子,笑嘻嘻道:“小和尚,咱两个的事情可被好多人看见了,你说刚才路过的那群李知安的属下会怎么想?是不是会在想咱两个就是偷情的奸夫淫妇?到时候传扬出去我的名声算是坏了,小和尚你看着办。”
妙言脑子里想了很多,纠结了半响,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琢磨很久之后,暗暗咬了咬牙,道:“夏至,我是个僧人。从小到大就是僧人,我自是喜爱你的,但,对不起……”
说完这话之后,妙言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撕开了,淋淋的鲜血便在心里流出,痛的他几乎不会呼吸。
紧接着妙言深深吸了口气,在夏至呆滞的目光中,他缓缓拔开绕着她的那一双玉臂,呼吸难堪,双目隐泪的看了一眼夏至,继而再次说了一句:“对不起……”
接着踏空而行,向着东三牌楼坊,梅香竹跟班定两人联手合战的苦镜和尚的地方而去。
夏至瞧着他离别而对的月白背影,一下子失了神。接着心中突的出现了一股酸楚与痛裂的感觉,呆呆的坐在了屋脊上,失声痛哭。
却也在这时,她正好坐在了那个如蛇脱而走的尼姑留下的烂皮与暗灰色的比丘尼袍上,哭着哭着,便觉得屁股下面有些硌,十分任性的把这袍子抽出,随意的丢开。
褶皱般的灰皮连带着尼袍随风飘散而去,一本古旧的小册子落了下来,静静的陷入了积雪。
哭泣的夏至瞧见了这本册子,缓缓起身,将它捡起,便见古旧泛旧的册子上面写着几个古篆字:《阴明阳觉欢丹习长生修法》
小字注解:“传阿房妾以明心性志。”
夏至正在伤心欲绝之时,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便不再理会。这时,一阵寒风吹过之后,册子随风翻动而过,一页页的有图有字,最后一页定了下来,上面写着一行字:“本尊为天地之尊者,敕令祖龙修阿房,迎吾妾阿房归,二年期以限,若未完工,此朝定灭于二世……”
册子最后一页的字迹,在刚刚显现之时便被寒风吹散,随风飘开,渐渐散于虚无再没有痕迹,好像这一页本来就是空白一般。
有一道身影在字迹飞飘而过时,运起全身功力,冲音而行间,只不过收到点点墨迹,以心血相加,控住那几点随时都可能飘开的飞墨,以自身为引,排斥这几个墨滴之上骇人心智的层层力道,渐渐在他手臂上凝实了两个字:“天尊!”
这两个字凝结在手臂之后,陆小凤突然出现了一阵旋晕,脸色极其难看,手臂上的字如同活着一般突突而散,到最后,那千多年前凝结而成的墨汁带起了他手腕上的鲜血,缓缓消散在寒冷的空气当中。
陆小凤犹如大病一场,面色苍白,那两条好看的胡须都在轻轻颤抖,面色灰败的自语道:“天尊在秦皇时留下的笔墨都有这般威力,你们隐门跟天尊暗斗了这么多年,怎么敢到秦岭去抢这手书?又怎么还能活到现在的?李匆悲,你说得对,祂是一头上了岸的鲨鱼……”
说着话,他的目光便转向了左手上拿着的那个那个裸身的女子,这女人,正是先前定住夏至被妙言惊跑的脱皮尼姑。而她现在,任由陆小凤提在手上,吓的瑟瑟发抖,竟然一句话都不敢说。
陆小凤瞧着她的模样,哼哼冷笑道:“原以为不过是盗墓贼在秦岭古陵中挖出的一本册子,却不想竟是天尊的手书,想必你们也很恐慌吧?所以就拿你这替死的鬼来把这册子处理掉,这样也好,笔墨散去,剩下那册《阴阳法》,也是那女子的一翻造化……”
说到这里,陆小凤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夜空,喃喃道:“李忽悲啊李勿悲,你杀的太狠了,让这些隐门中人感觉到了希望,所以便在这皇位交叠之时,一个个的都冒出来了。呵呵,很好……”
说完这话,陆小凤紧了紧身上的皮裘,提着这女子,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喃喃自语道:“那小子缺了磨练,多给他多找几个敌人吧,也不知李二什么时候回来,要是我走的太过匆忙,这小子会死的很惨呀……”
……
朱雀大街,东三牌楼街。
玄衣众汇合之后,在余西山的带领下,没过多久,便已经彻底将这些红头巾控制。在此之前,红头巾亦有过一段时间的剧烈反击,那些新到的红头巾,起初还打算占据人数优势,准备将新到的长鸣司众一起吞掉。但是在玄衣配合的种种战阵之下,杀了他们几百人之后,随着余西山所领众人的一声:“投降缴械,跪地服软者不杀……”之后,已经胆寒的红头巾一个个的都老实了。
玄衣的各种阵法,都是在初成之时,由边军精悍将领亲自传授,再结合实战磨合,时时改良之下才形成,讲究的就是大规模战斗中的杀人效率。自然跟江湖打斗与武林搏杀不同。红头巾又哪里见过如此高效的杀人方法?
朱雀坊大规模的搏杀就此结束。
而这一边,梅香竹与班七郎两人合战苦镜和尚也已然到了尾声。
若以班七郎本来的性子,他是最不愿意与人联手的。但是这个时候要以玄衣大局为重,苦镜和尚又太过厉害,所以也就讲不了说不起了。
而梅香竹则毫无芥蒂,只要能杀了这和尚,她才不在乎这些呢。就算这个时候让她跟一群人对老和尚进行围殴她都愿意,更不用说和班七郎联手这种小事了。
这样一来,“笑弥勒”苦镜和尚可就惨了,眼见红头巾缴械,心里已经变得哇凉,自己一个人战他们两个人,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所以只能被他们压着打。心里就别提有多后悔了。
他与姜寒雨的交情平常,以姜寒雨的面子,还请不到他苦镜和尚,原本他也不打算参与夺位之事。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被人追的太狠,再想到那个让他一生都感到恐惧的神秘老僧,不得已只能投身幽兰。
琢磨着,若是那郡王得位,或许能护自己余生周全。却没想到,好多年不履江湖,武林中竟然出现如此之多的年轻高手。
这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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