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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玄衣行-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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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常师伯其实没有坏心的,大督帅别怪他。”东方卓这样说着。
“我没怪他,他虽我迂腐了些,但却是大商的脊梁。其实,我是很佩服他的,尽管这样的人脑子不够用,但我还是很佩服他。因为,他做到的事情,我做不到。”
李乐沉沉感叹,抬头看着茫茫星空,摇头道:“依着常老伴的性子,在我与惜朝两人商量着‘玉碎’与‘打碎玉牌’这样暗语的时候,他就应该叫神军卫来杀我了。毕竟以惜朝的聪慧,不可能想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常老伴没有。”
“虽然他怒火中烧,虽然他歇斯底里,但他知道我们做的事情是正确的,他很无奈,他也很无力。他的恐惧我明白,他是为了大商,为了至尊才委曲求全的。说真的,东方,如今想想‘神英之变’惨事,我都感觉到毛骨悚然。”
“千里无鸡毛,万里尸遍野,一百年了,一场大乱过后,将大商打再无力向外扩展,到了先帝景和年才算恢复元气。举世攻商啊,谁不怕?我也怕。其实我是吃不准那些神秘人的性子的,先前分析的夜帝夺尸以及铁中棠迎回烈宗的事情,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这中间还存在着太多的漏洞。”
“漏洞太多,我补不住的,只能用那两个比较成熟的想法,安一安常老伴的心,让他觉得这事情可行而已。但其实,东方啊,我心里是没底的,我不知道做过这场事情之后,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说到这里,李乐长长叹了口气,像是要将心中所有的恐惧都随着这一声叹息吐出,接着背着双手,直起身子,道:“但我没退路,不管是饮鸩止渴也罢,粉身碎骨也好,就算是大商再来一次‘神英之变’,我李知安也只能迎头硬顶上去!”
“其实,小桌子,我的性格你应该懂的,我其实不是为了效忠大商,也不是为了什么一些乱七八糟的别的事情,我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当今至尊,他脱去至尊那一身皇袍,只是我李知安的朋友。朋友嘛,当然是以意气为重,他与我倾心相交,我为他守护江山,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说到这里,李乐沉默了。
絮絮叨叨的说了这么多,他只是给自己找一个不去恐惧的理由而已。
大哥超凡的能为,二哥碾压当世的本领,师父陆小凤以及花满楼,老实和尚这样的史上传说。沈浪,王怜花这种当世传奇。夜帝,铁中棠、云铮,楚留香、胡铁花等等人物,哪一个不比他李知安厉害?
他们这些人,在大商将近两百年的岁月里,一直在寻找“天尊”这个神,但是最后得到的结果是什么?
虚无。
以及强大。
虚无,代表着未知。
强大,代表着不可战胜。
这两个词,足以让李知安感到恐惧。
李乐现在无比怀念大哥李勿悲,他真的很期望自己背后这座无比靠山,在此时能回来帮助自己。他也很怀念自己的二哥李寻欢,只要有二哥站在自己的背后,那他便可以无所顾忌的出刀!
然而,心里上的两座大靠山此时并不在这里,所以,他便只能硬着头皮往上顶,是死是活就看这一遭了。
东方卓安静的听他说着话,真到他沉默许久之后,才道:“至尊让东方做什么,东方便做什么。大督帅让东方做什么,东方便做什么。只要大督帅与至尊的命令不冲突,东方便执行到底。”
“至于其他的,不在东方的考虑之内,大督帅让东方往哪里打,往哪里冲,东方碎身碎骨也会冲上去的,管他什么天尊。就算他真的是神又如何,东方拼死也要将他从神坛下扯下来。”
“呵呵,不怕大督帅笑话,东方如今虽然坐在这右督主的高位上,其实本身上个很没主见的人。要不是大督帅跟至尊爷站在东方的身后,东方其实是没胆子做这些事情的。只要有大督由跟至尊爷在,东方就没什么好怕的。”
听他说完这些,李乐长叹着摇了摇头,心头发起阵阵苦涩。拍了拍东方卓的肩头,再没多说什么,向着前面来福休息的方向走去。
然而等他到了这里之后,却愕然的发现来福跟本不在。
不由得愣住了。
“被张道长骑走了。”赵肆适时的来到李乐跟前:“这会儿应该都到京城了吧。”
李乐听到这样的回答,完全无语了。
自己骑着来福到这里的路上,可是杀了不少人的。
如今张行知骑着来福回京,要是被别人以为张行知是自己,那乐子可就大了。
不过他也并不为张行知的安全感到担心。小道士虽然是二流的水准,但有来福在,一般人还真不见得能伤得了他。
这世上,只有自己,陆小凤,以及张行知三人可以御使来福。但以驾驭来福的本事来说,还是以张行知最为厉害,谁让来福被他“研究”了好些年呢?
李乐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赵肆说道:“后天开始,跟损虎那边轮换,奎牛的大队人马收护千里寨,这里的事情暂时不要你们操心了。”
说完这些话,他与东方卓一起借着夜色下返回京城。
……
七月初七。
七夕节,又称乞巧节,传说中一年一度牛郎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对于天下第一繁华所在的大商京城来说,自然是是无比热闹的。大清早的,京城内的各家商铺,茶楼书馆,青楼妓院便已开始将各中各样彩色的灯笼挂的满世界都是,就是为了给晚上的灯迷会作准备。
少年慕少艾,年少的书生或是少侠们,会在这一天为自己心仪的女子送上精心准备的礼物。
风流的才子们,也会在这一天为自己在青楼里的相好写上一篇诗词文章,情真意切的不像话,青楼里的花魁们,在讯到这样的诗文时,不管心里怎么想的,但都会十分配合的表演一下。虽然那些诗文不值什么钱,但毕竟相好一场,也不好驳了面子。
至于江湖武人就实在多了,不会写那些你侬我侬的酸文章来讨好女人,但只要看中哪个清倌人,便直接将一块金块拍在桌子上,撂下一句:“今天爷包你了。”然后抱得美人归,被人骂一句粗鲁也毫不在意。
某些勋贵,看中了别人家的小老婆,也会在这个时候偷偷模模的当一回偷香窃玉采花贼。至于别家勋贵的小老婆答不答应,那就见人见智……不,应该说是王八眼跟绿豆的事情了。
形形色色的人,在这一天都像是吃了春药似的,四处找人配对。以至于京城内的大多数客栈都已经住满。
………………………………
第670章 七夕
而隶属玄衣产业的秋名山,这一天的生意更是好的不要不要的。
赵肆就是从秋名山上下来的,他在山上有座宅子,偷偷养了个外室,到现在还不敢让柳思语知道。这个时候刚刚哄完外室,便急忙忙的赶到京城,再去哄自己的正牌夫人。
回到侯府,与柳思语说了几句情话,哄了哄儿子赵嶷,然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往千里寨。奎牛卫与损虎卫有关城北荒山的换防已经结束,总衙这边的守卫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但千里寨那边还有一大堆麻烦事要等着他去解决。
特别是有关节贪指挥使司,需要为在外执行任务的各路玄衣,调拨一些兵器与其他资源,一时间人手有些够,需要奎牛卫配合护送,赵四爷这两天忙的脚不沾地,也就没有太多的功夫来关注这样热闹的节日了。
莫惜朝坐镇总衙,将一封封的新的命令与文书不断的发往各地,传信用的一线鹰不断的落入总衙,或是从总衙飞出。这似乎便意味着,勋贵豪强们的反仆开始变得激烈起来了。
东方卓在城北荒山,手里拿着的图纸,带着以云战这位屁事不管的损虎指挥使,以及其下司将马宗宝副司将应雪林与各家总校,校尉,小校总计七八十人,正在荒山山体里一间间石廊、暗阁里进进出出,一边走,一边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大家都在忙,而身为玄衣禁军大督帅的李知安,此时却显得十分悠闲。大清早的起来,
洗漱过后,只穿着一身丝滑的白色单衫,赤着脚,一手拿着毛笔,一手拿着拆扇,在长公主府的一座阁楼里轻轻漫步,看真情为很悠闲。
有时还略微停住脚步,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接着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笑了笑。
他之所以会这样清闲,是因为,他被又禁足了。
禁足原因很简单,就是骑虎出北门,当街怒杀人事件引发的。
干出这件事情的第二天,京兆府海贞如便在朝会上当殿弹劾李知安目无王法,行凶杀人,扰乱京城治安,理应交三法司打进天牢,明正典刑。
新武皇帝很为难,然后便意示他这些年来暗中培养的一些清贵言官,大理寺职司官余怀罪,以及辑寇司司官郭逸等人,跟海贞如就有关武林中人彼此挑战的事情进行辩论。
最后好说歹说,海贞如也借坡下驴,将其定性为武林械斗,但骑黑虎扰乱治安的事情却没办法抹去,所性那大老虎只是吓吓人而已,并没出什么大乱子。于是,最后的判决便是,禁足半月,罚金三百。
罚金三百这样的处罚,对李知安来讲就跟丢了一枚铜子没什么区别。至于禁足半月,他觉得这是给自己放假了。
害怕嫂子林诗音又唠叨,赶脆就不回净安侯府了,然后安安心心的在长公主府住下了。
大清早的起来没事干,想着今天是七夕节,抄几首情诗,哄哄在外面执行任务的梅香竹以及忙着到处救火的孙小红。
提起笔,搜肠刮肚的琢磨了半天,犹豫着到底是写现在情诗呢?还是写古代情诗?上辈子为了泡女人,这方面的工作也是做了不少的,估计哄她们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脑子里闪过梅香竹的模样,脸上便不自觉得带出了一个十分淫。荡的笑容,提着笔走到案几前,就着那一张宣纸,写下: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都是“老夫老妻”了,此中意味,不管是明面上的,还是暗地里的,梅大姐肯定是懂的。
至于孙小红那里,就没能这么浪荡了,毕竟是“恋爱期”,说得太露骨反而不好,想了片刻,写下:世间最远之距离,非生与死,乃为彼此相对,尔亦不知吾寄尔之爱恋……
洋洋洒洒的写完,李乐十分满意,给孙小红的就是那句被传的烂大街的:这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虽然写白话文的冲击力更大,但怕那个初经人事的丫头会幸福的晕过去,想想还是改一改好了。
写完之后,便准备将两张宣纸折起,打算叫白头鹰送出去,估计在今天晚上她们俩便能收到吧。
便在这时,永安穿着粉白的简单素裙,端着一碗羹荡从阁楼下走上来,刚巧见到李乐准备将两首肉麻的情诗折起,便笑着道:“写什么呢?让妾身瞧瞧?”
紧赶慢赶,还是被她逮了个正招。七夕节还能写什么?这鬼女人肯定是算计好的,知道自己不会在这样的日子里写什么机密文书,所以才会这个时候到来。李乐很无奈,面对这样的情况,便只能光明正大的拿给她看,反正等会儿就是醋海起波的事情,他已经作好心里准备了。
永安放下调羹,先是看到了给梅香竹写的那封信,看完之后,没好气的白了李乐一眼,道:“你若是这么想念梅姐姐‘萧声’,把她招回来便是,也好给妾身分担一下,昨晚上嗦的人家腮帮子都酸了。”
说话的同时,还狠狠的拧了一下李乐腰间的软。肉。
大名鼎鼎,让江湖人闻风丧胆的天刀,这个时候也只能受着。
接着永安又看起起了给孙小红情诗,看完之后就笑了,道:“平仄不一,没有韵角,倒是字理行间难得的情真意切。不过以三郎的才学,作出一首更妙的情诗也比这个强,可见啊,你就是应付差事。”
说到这里,她反而倒不生气了,交两封情书叠好,装在一个小布兜里,然后挂在已经等在窗前的等了多时的两只一线白头鹰的爪子上,亲自将他们放飞。
李乐见她这样的举动,好奇问道:“你不生气?”
永安娇笑了一声道:“生什么气呀,虽然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给分享了,心里肯定不舒服,但也没必要生气不是?三郎,说句实在的,男人家三妻四妾都是平常事,也就是三郎你,宠着妾身,爱着妾身。”
“纵容妾身这些年来无理取闹。说到底,妾身是没法子嫁到李家的,三郎一句‘君生我未生’,在妾身想来,此生足矣。又何必再让三郎你心里不痛快呢?嘻嘻,反正妾身也管不住你。”
李乐轻轻搂住她的腰肢,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突然间这么开明了?搞的我都有点不知所措。”
永安的倚着他的肩头,目光却渐渐暗淡了下来,有些悲伤的道:“前几日进宫去见了永庆,花儿一样的小姑娘,如今却成了那副样子。神情恍恍惚惚,左一个她的夫君,右一个不要杀他。”
“妾身看着凄惶,虽说大商的公主不值钱,但不管怎么说都是皇家贵女啊,竟然被他们折磨成了这个样子。妾身想来,当年若非嫁在了京城,若非遇着三郎,妾身此时也比永庆好不了多少,既然妾身已经这么幸运了,又有什么理由让我的男人为这些小事不痛快?”
李乐轻轻笑着拍了拍她的脊背,却也没说什么。
永安沉默了片刻,又道:“三郎,救救永庆吧,你能治好那位阮小姐的疯病,想必也能治好永庆的,对不对?”
说着话,她抬头看向李乐,眼中已然升起了雾气。
李乐怜惜的抱着她坐在椅子上,摇摇头道:“办法是有的,无非就是再用一次慑魂术而已,但这样对永庆帝姬的伤害太大了。若是过程中出现此许偏差,只怕最后永庆不是彻底疯了,便是完全傻了,我害怕会有疏忽,所以不敢用啊。”
“在接到何九的奏报时,至尊便与我提起此事……玄衣之中,会慑魂术的人有很多,就算将我们全部集中在一起,也不敢打万全的包票。这是因为四公主是一步步的被‘奴化’的,而不是被人直接控制心灵,或是遭遇了重大打击才成这样的。”
李乐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真的,他对这件事情真的无能为力。
永安听他这么说,暗淡非常,道:“就是说,永庆没救了,是吗?”
李乐摇头道:“也不全是如此,龙二先生与洛初寒已经对永庆进行诊断了,暂时只能以药物慢慢调理,再辅以心理引导,或许三五年后,永庆便帝姬便能康复……但这事,很难呐。”
永安无奈的叹了口气,紧接着银牙紧咬,恨恨道:“那该死的童禄!三郎,你一定要砍他的头!”
李乐冷笑道:“砍头,那样太便宜他了,等从他嘴里问出相关的情报之后,他会死的很难看。千里寨刑房有一种刑法叫作‘重锤击’。用千斤铁锤,从他的脚上开始,一寸又一寸的将他慢慢砸成肉泥,这是至尊钦定的刑法。至于交给三法司砍头的,不过是一个李代桃僵的死囚而已。”
永安被他所说的刑法吓到了,缩了缩身子,紧紧的抱着他,过了半晌才鼓足勇气说道:“那也是姓童的活该……”
………………………………
第671章 大事情
接着她不愿意再去想这些事情,那会让她感到害怕,于是转开话题道:“今天七夕呢,三郎给梅姐姐跟孙小红都写了情诗呢,还写的很好。就不给我一首吗?”
李乐轻轻抚摸着她的背,笑道:“我就在你身边,温温柔柔的抱着你,每一次抚摸,都是我对你的迷恋与炽热,只有你,才会让我忘了尘世的喧嚣,只有你,才会让我忘了满身的杀戮与血腥,只有你,只有抱着你,我的心才舍弃浮躁,变得宁静。”
他柔柔的,这样说着。
永安安安静静的伏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有风,从阁楼的窗户里吹入,卷起层层纱帘。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永安闭着眼睛,轻轻念叨着:“三郎,你真好。”
李乐不说话,搂着她,只是在享受着这一刻心灵上的宁静,以此来平定他此时内心的恐惧。这样平静的日子,会让他的心情慢慢沉淀下来,然后未来将会一无所顾的去面对那些可怕的敌人。
“七夕呢,牛郎织女一年一相会的日子。三郎啊,这世上的悲剧为什么这么多,两个有情人,却因为王母娘娘的一旨法令,只能在一年中固定的日子里相见,这一年当中,他们是如何思念彼此啊。”
说话的同时,永安将他的脖子搂的更紧了,似乎是在为这样的爱情而感到悲伤。
“少来。”李乐哈哈笑道:“王母娘娘鬼精鬼精的,她才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吃亏呢。”
永安直起身子,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李乐道:“你想啊,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织女住在天上,睡一觉一年过去了,然后就看到憋了一年的牛郎兴致勃勃冲过来把她按倒在床上,鹊桥相会嘛,除了那点事情还有什么?所以说,占便宜的还是织女。”
永安被她逗乐了,没好气的打了一下他的胸口道:“就你这淫贼才能想到这种事情,难道他们就不能彼此相见之后说点别的?”
李乐笑道:“当然会啊,比如喝了一口茶的功夫,牛郎便开始与织女谈理想,谈人生,谈谈自己在人间的事情。”
永安奇怪问道:“这是为何?”
李乐哈的一声笑,直接将她抱起来,向着阁楼的上的软榻上走去,道:“因为牛郎只有喝一口茶的本事。”
永安愣了一下,接着这他这样的荤段子逗的连声的娇笑,说着:“你这人就是不正经”的时候,李乐已经将她放在了软榻上,深深吻了她一口,轻笑道:“我比牛强张多了,至少十二个时辰都不用跟谈你人生理想……”
说着话,他已然脱去了永安裙下的亵裤,而他自己,则在那身白衫之下什么都没穿。
“三郎最近……很暴躁呢,有些粗鲁……”
“嗯……”
李乐这样的回答着,撩起衣摆,便要进入。
却在此时,阁楼下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李乐皱眉,停止了动作。
便见素梅急惶惶的上来,手里拿着一封文书。
“公子爷,速递急报……”
她上来时自然也是看到了两人的情况,面带桃花的说出了这句话。
李乐直起身子,从她手里拿过文书,展开来看了看,眉头便深深的皱了起来。
素梅的目光却一直盯在白衫下那还在凸起的地方,虽然已经领略过很多次,但此时不还是不由得面色潮。红。
她在这个时候,她的耳边传来李乐轻声自喃:“麻烦啊,怎么所有的事情都拧在了一起……”
……
亦在同一时间,京兆府衙,内堂。
红泥小炉下,一壶茶,两个茶杯,一张棋般,两人对弈。
顾井然轻轻将白子落在棋盘,微笑道:“府尊如今身得高位,当今至尊又对府尊信任有加,何不将家小一并接来?也让夫人与公子们过两天好日子。”
海贞如闷笑一声,顺手将黑子落入盘中:“国事未平,何以为家?”
说到这里,他将旁边的茶杯拿起,喝了一口杯中茶,接着道:“老夫平生不二色,老妻操持有道,妇德无亏,淮安老家双亲已然故去,家中有三亩薄田,够老妻与三个孩儿吃喝了。若将他们接到京中来,只怕这慕慕繁华会迷了三子眼目,不知进退时,变得如京中纨绔,那时该当如何?倒不如让他们安稳在家,潜心耕读为好。”
顾井然点了点头,抓着白子的手始终未曾放下,皱眉思索着棋中局势,嗯了一声,道:“府尊所言却也有理,京中繁华,容易让人眯了眼……只是府尊大人有没有想过,以大人如今身份,虽未入阁,却基本已有阁臣之实,孔立清想必用不了多久便会倒台,至时候大人很可能会领刑部尚书衔,知京兆府,入阁为相。如此圣眷正隆,家中三子面对如此局面,还能安稳否?”
这话说完,顾井然将白子轻轻放下,又笑道:“这局已吃定大龙,再落一子,学生合该赢了。”
海贞如举着黑子,皱着眉头,过了良久才道:“粉身碎骨浑不怕,惟留清白在人间……李知安这诗写的很好。嗯,家中老妻惟海某人此生最敬重之妇人,她早年是一个江湖女侠,当年海某上京赶考,路遇强人,若非她舍命相救,只怕海某人早已是枯骨一堆。”
“她为海某诞下三子,她的品格与操守,海某人还是相信的,家中三子,虽经年未见,海某疏于教导,想必但有老妻在家乡照看,即便海某人得居高位,任由别有用心之人进行腐蚀,我家三子也不会就此沉沦……哈,顾先生,你输了。”
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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