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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玄衣行-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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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即便她的大英雄已经落得了这副模样,却依旧开朗向上,没有丝毫颓败之色,这让王舞感到伤心的同时,又有些欣喜。

    果然,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练出那样让人惊叹的武功,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敢去做与天下为敌的事情。不管他变成了什么样,他依旧是从前那个让自己崇拜仰望的人。

    “从前你一直在保护我,教导我,激励我。那么现在,就该我来守护你了,志死不移……”

    她心里这样默默念着。

    马车驶进青龙坊,穿过雨花大街,向着青石大街走去。

    却在这时,有人从左边的屋楼上跃越,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王舞停下马车,看向拦路之人。周围的护卫亦在此时停住,纷纷戒备。

    那是一个穿着白衣,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手中拿着一把扇,长相颇为英俊,举止从容优雅,当得起风流倜傥这四个字。

    来人面带微笑,拱了拱手道:“在下‘铁扇公子’周松文,听闻李天刀武功盖世,技压天下,今特来讨教。”

    听完这话,护卫们一个个面有怒色,看着那人恨不得扑上去将其乱刃尸。

    王舞更是脸色一寒,激烈的杀意喷涌而出,不发一言,自马车上跃起,提着大刀,以惊雷般的速度向“铁扇公子”周文松斩去。

    周文松脸色大变,折扇一摆,射出几枚铁钉,继而连连飞退。

    “叮叮”几声,铁钉被门板大刀弹开,刀锋不减,以及快的速度在周文松眼前放大。

    “噗呲!”血液如泼墨般的溅起,周文松被硬生生劈成了两断。

    不管活着的时候长的有又英俊,被人劈成两半以后只会让人感到恶心。王舞厌恶的看了看那具尸体,没有说话,向后一跃,再回次到了马车上。

    淡淡的说了声“走”,马车的车轮向前碾压,护卫们随行而往,车厢内依旧传来李乐微若的鼾声。

    没走多久,又有人拦住了去路,是个穿着黑色劲装,背着长刀的年轻刀客,拱手道:“在下‘八荒刀’孟成河,听闻天刀无敌,特来讨……”

    那个“教”字还没说出口,王舞的大刀再次袭来,两招之后,孟成河的无头尸体倒在了地上。

    “走。”回到车沿的王舞淡然说道。

    马车继续前进。

    过了一阵,又有人拦住去路,是个身材魁梧,股肉虬结的中年汉子,他手中拿着一柄擂鼓锤,看起来煞气腾腾的样子,可惜还没来得及自报家门,就被王舞给杀了。

    从雨花街到青石街,不过三条街道,便有七个人过来“挑战”李天刀,只是他们的本领太过低微,全都死在了王舞刀下,而李乐依旧在马车里酣睡不醒。

    直到快要进入青石大街时,王舞遇到了一个棘手的人物,那是一个身材妙曼,长相艳丽的女子,自称“红尘千丝手”司豆蔻,是个宗师。王舞听说过她,江湖上有名的‘玉女教’圣女,练就一门采阳补阴的奇功,倒采花的女淫贼,很多好汉坏在了她的身上。

    说着什么:“听闻天刀‘枪法’了得,是风流帐里有名的好汉,奴家特来试试。”

    然后王舞与她大战,十几招后,司豆蔻被杀,王舞亦受了不轻的伤。

    马车这才驶进了青石大街,向着净安侯府的方向走去。

    然而事情还没完,过不多久,有一个白衣飘飘的剑客拦住了去路,他的姿态十分冷傲,施施然的站在大街中央,丝毫没有把连杀数人的王舞以及那些护卫放在眼里。傲然说道:“传说中的天刀也不过如此,只是一个躲在女人背后的无胆鬼而已。”

    王舞怒极,她不善言词,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争辩,讷讷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嘴。而她亦能感觉得到,对方是一个很厉害的剑客,自己若是想杀死他是件很难的事情,有可能还会被对方所杀。

    便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提起了板门大刀。

    却在这时,马车里伸出了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制止住了她要拼杀的举动。

    李乐从车帘内出来,身体依旧孱弱,脸色还是苍白,却有一个温暖的笑容,淡淡的说了声:“辛苦了,小舞。”

    “大督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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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9章  心败

    李乐冲着她摇了摇头,然后看向那白衣剑客。

    白衣剑客冷笑道:“李天刀,终于肯出来了吗?长河剑派掌门袁正雄之子,‘剑出长河’袁鹏云领教天刀刀法,我父前年败于你手,今日袁某特来雪耻!天刀,出招吧!”

    说着话,长剑一横,剑意森森。

    李乐没动,依旧坐在马车上,手中却多了一柄飞刀:“咳咳,原来是长河大剑袁正雄的儿子啊,你老子现在还在玄衣天牢里关着呢,不过估计也快死了。哦,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既然你想报仇,那来吧。”

    袁鹏云突的一窒,看了看护在马车周围的玄衣护卫,心头发颤,戾声道:“难道天刀想以人多取胜?倒让袁某不耻。”

    李乐呵呵笑着道:“放心,既然是私仇,那他们就不会出手,你尽管出剑便是,本督帅等着。”

    袁鹏云放下心来,正要出剑时,却注意到了李乐手中的那柄飞刀,目光紧紧盯着那握着飞刀的手,一时有种进退维谷的感觉。

    这柄飞刀的传说实在太过骇人,不管是李寻欢,还是李知安,这柄飞刀在他们手中有一个共同的名字“例无虚发”,他代表着武林中人的恶梦。

    “不是说李知安已经被废了吗?他怎么敢接受我的挑战?难道他骗了所有人,被废武功只是个幌子?不对,他在虚张声势,外强中干而已。不对,若他真的废了,又哪里会这么自信?他肯定废了,这个时候正是杀他的最佳时机。不,他没有被废,只要我敢动,飞刀就会出手。不对不对……”

    在看到那柄飞刀的时候,他便失去了出剑的勇气。过得片刻,冷汗下来了,喉咙发干,开始不自觉得有些颤抖。纠结半晌,身体发虚,眼前金星乱冒,手中剑“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咳咳。”李乐咳嗽了两声,接着笑了一下,将手中飞刀向着袁鹏云丢了出去。

    袁鹏云见状,惊骇欲绝,脚下运起轻功,飞速向后退去。

    “吧嗒”一声轻响,飞刀掉在了他原来站的地方。

    李乐呵呵笑了一声,骂了句:“傻逼……”

    然后马车开动,继续向净安侯府前进。

    袁鹏云失魂落魄……

    ……

    距离这里不远的一座茶楼上,二楼雅间处两个人相对而坐,一个身穿锦袍白发苍苍的的老人,身材枯瘦佝偻,面目消瘦,但嘴上却没有胡子。

    另一人则是个仪表堂堂的中年人,颌下微有短髯,面目方正,一派贵气。

    两人身后各站着几名随侍,都是气血旺盛的练家子,其中不乏武道宗师这类高手。

    长街上的那一幕,正好被他们看的清清楚楚。

    老者叹了口气,道:“袁鹏云这样的宗师人物,顶级剑客,在看到那柄飞刀时竟然失去了出剑的勇气。看来李知安被废是假,他应该是打算借着这场风波谋划些什么。唉,用了这么多条人命总算试出来了,杂家也该回去交差了。”

    中年人笑着摇摇头,道:“公公错了,李三确实废了。”

    “哦?”老者奇问道:“何以见得?”

    中年人道:“依李三杀伐果决,霸道凌厉的性子,在看到袁鹏云的时候,手里的飞刀就应该出手了,不可能再有半句废话。但他却没有,只是等着袁鹏云出剑。而袁鹏云则是看到飞刀的时候就心败了,所以他的人也就败了。”

    “唉,没办法,任谁见到李三手里拿着飞刀都会心生恐惧,毕竟那是李家的家传绝学,从李二到李三,横压当世,死在飞刀下的人实在太多了,积威之下,袁鹏云‘心败’也是应有之意,谁让那是‘例无虚发’呢?不过,败在一个废人手里,也不知这位‘剑出长河’做何感想。”

    说到这里,中年人忍不住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老者哼哼冷笑,道:“韩家主,你不懂李知安,他的心机太深,智谋太广,这世上没人能猜得出来他在想什么。杂家主上曾经派出高手潜入净安侯府以及长公主府,想探知李知安之谋略计划,那高手潜入机密之地后,没有发现任何手书与秘录,看到的只一盘盘摆放错乱的黑白棋子。”

    “而这些黑白棋竟然毫无棋理可寻,看起来就是随意点上去的样子,没有任何脉路。当那高手将侯府与长公主府的棋盘抄下,送回来后,主上只是看了一眼,便将其烧掉。别人问起,主上只是说了句‘除了李三子,没人能看懂’可见其心思复杂。韩家主,以李三的谋略,他此刻的举动,或许就是他想让你看到的那个样子,不可揣摩啊。”

    中年人呵的笑了一声:“公公,他废不废的又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李三真的是柄天刀,陆地神仙的大宗师,但他只是一个人而已,难道他的武功真能抵当百万兵?你们为什么要在意他到底有没有武功呢?”

    “就像你家主上都说了,他最厉害的是智谋,与武功又有什么关系?你们又何必这么在意这些。唉,公公啊,你家主上是当今至尊的近人,李知安的事情他知道的太多了,所以才会觉得其可败,如刚才那袁鹏云一般,心已经败了。”

    “知道的越多,心里的疑惑就越多,想的也就多了,想的多了难免就要受制于人,如此一来他必败于李知安之手,所以韩某奉劝贵主上一句,不要太执李三的武功修为,应该着手于玄衣的……”

    说到这里,中年人突然闭嘴了,有些惊奇的看着老太监,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们这么在意李三的武功。哈哈哈,孙公公,敢问青龙会何时并入玄衣禁军?而你家主上又打算让谁来接任稽查天下大督都的位子?还是贵主上新自担任?”

    老太监的脸立刻黑了下来,道:“韩家主,你想多了。”

    中年人毫不在意的摆摆手,道:“既然你们在这在乎李三是不是真的废了,那韩某人再帮你们一次又有何防?试一试他的本事,不管日后是不是敌人,但目前,我们还是朋友。伤翁,帮着咱们的朋友去探探李天刀的虚实。”

    他身后,一个形容老迈,躯体佝偻的老者说了声“诺”,接着便打算下楼。

    中年人又笑着道:“如果可以,帮着咱们的朋友杀了李三吧,哪怕以后是敌人,但现在还是朋友,死了的李三,总比活着的李三要好,不过估计不可能,李三肯定……”

    他刚说到这里,愕然的看着下方,接着笑道:“有人替我们动手了,却不知谁,伤翁不必去了,哎呀,在家门前袭杀,选的时间真好,正是那些玄衣护卫放松警惕的时候……”

    ……

    在老太监与中年人的谈话刚刚接近末尾,李乐的马车快要抵达净安侯府时,街道两边五十余名打扮成寻常过客的江湖人陡然现身,抽出先前掩藏起来的兵器,目光狠戾,一言不发的向着黑色马车杀去。

    那十几名玄衣护卫们到底还是慢了一拍,在对方以绝对人数优势冲到马车前时,他们才三人为一组的结成阵形,与那些袭杀者战在了一起。

    刀剑砍皮肉的声音,兵器往来相撞的声音,怒吼声,惨叫声顷刻间传开,厮杀在短暂的瞬间陡然爆发。

    玄衣战力极强,硬生生的抵住了是他们数倍的敌人,让这些刺杀者在短时间内没办法接近马车十丈方圆。

    原本繁华的长街,亦在这一刻彻底乱了,到处都是胡乱奔逃不断惊叫的百姓,唯恐卷入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撕杀。

    而原本应该是这场并杀的中心,此刻却显现出了怪诡的平静。王舞拄着大刀,眼睑下垂,抚着身刀,安静的站在车沿上。

    李乐面带笑意,斜倚着车架,饶有兴趣的看着周围的火并,嘴里还轻哼着:“快马在江湖里撕杀,无非是名跟利放不下……”这样的曲子。

    一派闲散模样,似乎跟本不把这看似乎凶险的撕杀放在心上。

    ……

    朱雀坊,钟鼓街。

    莫惜朝背着手握剑,在叫买声不断街道上随意走着,路过某个摊位,随手拿起一只蝴蝶风筝,看了看,又问了问摊主多少钱,听了价格,便笑着摇摇头,将风筝放下。接着又去了另一个摊位,拿起作工粗糙的手盘珠子,笑着付过钱后,便将珠子拿在手里把玩。

    经过一个老乞丐,随手丢了两个大钱,在那老乞连声道谢声中,笑着离开了,显得很是开心。

    看到那个乞丐,他恍然间想起了很多年以前,塞里木叔叔保护着他刚刚来到大商的时候,他们在甘州府也遇到了一个同样可怜的乞丐,他看那乞丐凄惨,便心生怜悯,将一块二钱的银子放在了乞丐的破碗里。

    二钱银子,对于一个乞丐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但是那乞丐看到自己当时的打扮以及身后的寨里木之后,非但没有感激,反而目光中露出了深刻的鄙夷,吐了口唾沫,拿着银子趾高气扬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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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  混他一顿酒席

    那时的他,在短暂的错愕后,便感到了深刻的委屈,愤怒以及疑惑。他问身边的塞里木叔叔:“他为什么要这样?我施舍了他,他非但不感激我,还这样对我,阿叔,这是为什么?”

    塞里木回答道:“因为这里是商国,而他是汉人。”

    然后他便看到不远处,有个农家子给那个乞丐碗里丢了一个铜子后,那个乞丐跪在地上,不断的说着:“谢谢好心的老爷。”

    年幼的莫惜朝愤怒的说道:“我母亲就是汉人,我也是汉人!”

    塞里木叹息着正了正他那身虽然破旧,但依旧华贵的西辽贵族衣服,摇摇头说道:“你不是。”

    第二天,他脱掉了那身绣满扭曲符号的华丽衣服,摘掉了顶在头上带有金线的圆包帽子。换了一身整洁利落的白色绸衫,峨冠博带,长发飘飘。

    身着汉家衣冠,他对自己说:“我就是汉人……”

    想起那段往事,想起刚才那个乞丐对自己的千恩万谢,莫惜朝的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背着手,继续在街上瞎逛,看着这繁花似锦的大商都城,他心中总是萦绕着深刻的温暖。

    最近一段时间,他每天都会抽空在街上转悠,等到天色彻底黑下来之后,他才会回到那座自己住了将近二十年的宅子。因为,他想将这些都凝刻成自己脑海里最美好的回忆。

    耳边传来的叫卖起,让他感到很满足。

    突然间,他发现了一个熟人,不由愣了一下。

    那人也看到了他,神色间颇为尴尬,有些不好意思的掩了掩左脸上的那道爪痕。

    莫惜不由笑了,走到对方跟前,带着调侃的问道:“沉明兄何故在此?”

    叶沉明也是脸皮厚的主儿,指了指脸上的伤口,无奈的说道:“家有河东狮,不让进门,所以出来走走,顺便找个可以落脚留宿的地方。让左督见笑了。”

    莫惜朝心领神会,点了点头道:“祖家将门女,不好降服啊,沉明兄倒是受苦了。不过就在下所知,尊夫人虽然悍勇,但也算通情达理,并非无理取闹之人,因何兄台会落得如此境遇?”

    叶沉明有些尴尬:“前两天与琅琊侯府遗孀私会,不知自么就让她知道了。”

    莫惜朝奇道:“琅琊侯故去,子弟们都不能才,沉明兄将沈夫人纳入为妾室,便可得琅琊家财,这不是很好吗?为何尊夫人……”

    叶沉明连连摇手:“叶某人还不至于吃女人的老本,也没那个心思。姓祖的一家都是流氓……此事不要再提了。”

    莫惜朝了然,笑了一下道:“这样也好,沉明兄出来散淡几日,随便找间客栈或是青楼,住上一段时间,想来尊夫人的气也消了。”

    叶沉明的神色更加尴尬:“主要是没钱……”

    莫惜朝又是奇怪问道:“沉明兄怎会无财?不说玄衣俸禄,便是九将叶家分割与叶兄的财物只怕也当得起巨富二字,怎么……”

    “都让那娘们儿给收走了……”

    莫惜朝无语的看着他,吸了口气道:“就算没钱,禁军为各家指挥都修了指挥使府……”

    叶沉明咬牙道:“那娘们儿一并接收了,和府上下都是她的人……”

    莫惜朝倒吸一口冷气,不可思议的看着叶沉明,堂堂玄衣明断指挥使,宗师无双的守正剑,难道要露宿街头?那女人可真狠。

    “沉明兄接下来有何打算?”

    “先在朱雀大街上逛逛,等天黑的时候去朱老八家,混他一顿晚宴,然后借口喝多了,睡在英王府。”

    “然后呢?明天怎么办?”

    “去韩老五家,混他一顿酒席,然后睡在那里。”

    “再然后呢?”

    “去宁归郡王府,混他一顿酒席,总归能有个睡觉的地方。”

    “接着呢?”

    “重远侯府孙怀合与我关系不错,混他一顿酒席……”

    莫惜朝越问越吃惊,他突然间发现,这位公正无私自的明断“守正剑”竟然会这么无耻,打算将那些与他相熟的勋贵家一个个的住个遍,一个人能厚颜到了这种地步,也是让人钦佩的。

    接着莫惜朝了然了,伸手相请,两人并肩膀而行。

    走在街道上,莫惜朝笑道:“叶指挥的任务很艰难啊。”

    叶沉明笑着点头:“比起左督来说,叶某的任务算是轻的了。左督,你的事情太过凶险,稍有疏忽便将死无葬生之地,叶某觉得还是按部就班,行堂堂之师为好。”

    莫惜朝惆怅的叹了口气:“叶兄,最早以前我是打算再谋三年的,等到辽皇定位,然后给他希望,用二十年时间……但是现在,我们只有十年的时间了。”

    叶沉明沉沉点头,道:“就我个人而言是支持莫兄的,但是知安的情面我也是要顾忌的,所以,到时候可能要得罪了。”

    莫惜朝轻笑,道:“谈不上得罪,叶兄,知安的性子我是知道的,相关的话题我刚才跟他说过。这应该是至尊的意思吧?毕竟我们只有十年时间。”

    叶沉明叹息,道:“是啊,十年时间,看起来很长,其实很短……当今很急。”

    莫惜朝了然,道:“帮我为至尊传句话。”

    叶沉明狐疑的看着他。

    莫惜朝道:“臣谢陛下。”

    叶沉明点头,言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这四字当得起‘居功至伟’。”

    莫惜朝没有说话,两人继续向前走。

    过了一会儿,叶沉明有些奇怪的问道:“莫兄,如今京中动乱,知安又将自己的护卫安排的那么少,是何缘故?”

    莫惜朝有些哭笑不得的回答道:“钓鱼呗,还能是什么。”

    叶沉明无语:“他怎么这么无聊……”

    ……

    青龙坊。

    撕杀在继续,怒吼声与惨叫声不断传来。

    马车上的李乐依旧怡然自得的唱着歌,周围那些杀伐之声看起来似乎在为他的歌曲伴奏,虽然人们完全听不清楚他在唱什么,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很多人觉得他今天应该会死。这就足够了。

    却在这时,一个手持长枪的蒙面人跃过了正在混战的两方人马,临空飞来,枪尖点出一阵音爆,宛若流星般的刺向李乐。

    王舞怒哼一声,长身而起,跃了出去,大刀横斩而下,与持抢蒙人战在一起。

    李乐毫不在意,依旧轻笑着,但是唱着的曲子却停了,自言自语的说道:“第一个了。”

    话音刚落,又一个蒙面人挥舞着灿灿掌影,袭击而来,嘴里大叫着:“天刀纳拿来!”

    掌风呼啸着,搂头盖顶的向李乐砸来。

    李乐默默说了声:“第二个。”

    就在那金掌快要击中他时,一只穿着红色绣花鞋的香脚横插而入,当住了蒙面人的手掌,手掌与脚面撞,带出了一阵极为刺耳的音爆声。

    挡下这人的正是梅香竹,她满面寒霜,杏目圆睁,咬着牙,恨恨的盯着那人:“找死!”

    “嗖嗖嗖嗖”声中,细密的精钢丝线从她大红色的衣袖中飞出,如两条泛着寒光的彩带,直接射上了蒙面人。

    蒙面人连忙快速后翻倒退,让过丝线。

    梅香竹怒而勃发,飞身追上。

    在梅香竹刚刚离开的时候,又有一个用刀的高手,从旁边的一间茶铺中飞出,没有任何言语,刀光煌煌劈来。

    “第三个。”李乐嘴里无所谓的说着。

    一柄残刀在半路阻截,张春德怒喝出手,与那用刀高手战在一处。

    却在此时,某个看起来惶惶奔逃,卖烤地薯老人突兀间停下脚步,目光微凝,手中多了两柄峨眉刺,便要加入了到刺杀李天刀的行列。

    然而,在他刚刚暴露行迹的时候,一柄短棒夹带风声,直飞而来,老者慌忙迎接,峨眉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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