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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玄衣行-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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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乐从她的身上看到了“坚持”,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恐惧,痛苦以及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仇恨。单薄稚嫩的小身板,每一次举刀劈刀间的起伏,都让李乐觉得心里有些酸楚。

    在李乐刚刚到达前院的时候,阴无极便知道他来了。等李乐进了后院,走到他身边,专注地看着小姑娘练功的时候,阴无极已经喝完了壶里的茶水,叹息着说道:“这女娃的身世叫人查过了,她叫王舞,京城人氏。她父亲便是原铁血八捕当中,赫赫有名的‘大刀’王太岁。身家清白,你不必多做他想。”

    李乐点点头道:“我没有想其他的,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很有意思。”

    阴无极嗯了一声,道:“确实很有意思,天资高绝,比七郎那孩子还要高出半筹。可惜,她的天资却不适合练刀。若是让梅香竹来教她,必定会青出于蓝。可惜了。”

    李乐好奇问道:“那他为什么不跟梅香竹去学呢?她到底在‘坚持’什么?”

    阴无极摇头道:“不知道,总感觉她心中有一股恨意。或许跟他父亲的死有关吧。”

    李乐有些吃惊:“王太岁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阴无极道:“前段时间,死在大觉寺。杀他的应该是个高手,应该还是个宗师。因为从辑寇司的档案里得知,当时的王太岁刚刚突破宗师时,便惨遭毒手。”

    李乐心头一惊,马上想到,早上妙言来找他,对他说过,前段时间在大觉寺,慧恩和尚似乎跟人比斗之后,便消失不见,再也没有半点踪迹,生死不知。

    慧恩和尚与人动手的那天,是否就是王太岁身死的那天?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如果有联系,那么想必当时动手的人必定不会是一个宗师,可能是两个,或者三个,又或者更多。

    因为据李乐所知,慧恩老和尚本身就是积年的宗师,普通宗师完全不会是他的对手。那么动手的人至少也得是三个以上的宗师,若是有王大刀从旁协助,想必奇袭宗师的数量会更多。

    再发散一下思维,王太岁是否便是袭击慧恩的那一伙人当中的一个,当场被慧恩打死的呢?

    想到这里,李乐忍不住问道:“辑寇司有没有勘验过王太岁的尸体?他致命的伤在哪里?”

    阴无极道:“档案里有过记载,死因十分诡异,全身上下没有明显的伤痕,但却苍白干枯,好像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被抽放干净。但是腹腔却肿胀如鼓,仵作将其腹腔破开,便有大量的浓血喷发而出,好像他全身的血液都被存放在腹腔之内。继而有仵作发现,王太岁的心不见了,就像是平空消失一般,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慧恩和尚练的是佛门武功,行的便是堂堂正正的手段。而王太岁死相却如此诡异,想必不会是慧恩所为。

    李乐皱眉思索片刻,又问道:“如此诡异的手段,你见过,或者听说过没有?”

    阴无极摇头道:“闻所未闻。”

    李乐接着想到了什么,转而又问白天羽,道:“天羽,这样的手段是否出自魔教?”

    白天羽摇头道:“不是,神刀堂与魔教积怨最深,他们的手段我神刀堂十分了解的,这样的手段在魔教当中,也算是匪夷所思的了。”

    李乐又问白相如:“相如先生合纵江湖多年,可曾听说过这样的手段?”

    白相如琢磨了一会儿,说道:“白某不懂武功,但与江湖中人打的交道却也深远,每门每派的武功都是见过一些的,这样的手段却是前所谓闻。”

    直接让过顾井然和张行知,李乐就不打算在问了。顾井然一个书生,不知江湖事。张行知也不算武林中人,龙虎山的人虽然身怀武艺,但多以养生长寿为主,很少涉足江湖。宗教意义大过武林争斗。所以李乐也不打算问他们。

    却不想,张行知听了以后,想了一会儿,说道:“虽然这样的手段我也没听说过,但我想我能猜到那个姓王的是怎么死的了。”

    李乐诧异,问道:“哦?说来听听。”

    其他人听他这么说,都有些惊奇,这个面目平实的小道士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于是目光便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了。

    张行知对于众人的目光毫不在意,平平淡淡地道:“我想,应该是以极其精准入微的真力,打入人的身体里,并且真力不散,还能操控,入体后如极快的刀锋一般旋转,刻入心脏,直接将他的心脏绞碎。”

    “因为突然失去心脏,血液流速又太快,在死者本身的真力催动下,所有的血液都在失去心脏之后的刹那间冲入腹腔。这就形成了他失血而死,却又腹胀如鼓的原因。”

    张行知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猜测,杀他的人,应该是个大宗师。因为这手段类似于大宗师的‘绽空拳’,也只有大宗师才能将真力的应运与变化掌握的如此精熟。”

    张行知的一番分析,让所有人都大为吃惊,动手的是大宗师?怎么可能?

    但是李乐却又陷入的沉思,别人不知道这世间还有很多大宗师,他却是知道的。

    几年前铁传甲带着云战回京城的时候,就说过,大旗祖地曾被一伙黑斗篷的大宗师袭击过,至使祖地之内,死伤惨重。

    袭击慧恩与杀死王太岁的人,是不是就是这些人?

    这个疑问便在李乐的脑子里种下了。

    但此刻多想无意,只能感慨着叹息道:“可惜了,王太岁我虽然没见过,但他的一些事情也是听说过的,这是一个急功好义之人,有仁侠之典范。我二哥就曾夸赞过他,说他是这是江湖上唯数不多的好人。总想着与他结交,却因为身边事务太过繁多而耽搁了。”

    李乐这样感慨着,而其他人还在为张行知的话感到十分震惊的同时,又觉得太过荒谬。这世间能有几个大宗师?而他们又何苦去为难王太岁?

    神刀老爷子白风楼或许可能突破至大宗师,但那也只是猜测,并未得到事实证明。

    魔教教主花无情与神刀老爷子本事相仿,也有传言,或许略有不及。那他会不会突破大宗师了呢?

    再有就是江南神剑山庄的老庄主谢不败,这是一个大宗师。但是已经隐居多年,最近听说被一伙不知哪里来的人寻仇,已经消失不见,是生是死还不知道。

    然后便是几年前退隐江湖的“天下第一名侠”沈浪,与“千面公子”王怜花等人。再还有谁?一个把掌都能数得过来的人物啊,这些人都是堂堂正正的作派,不至于对王太岁下手吧?

    他们此刻当然不会知道,有一个孙姓老者,在多年前观看京城夜景中“超凡”的那一幕,种下了心灵漏洞,却在心灵漏洞的勘磨下,晋升大宗师。

    他们自然也不会知道,有一个老太监,也在同一天夜晚见证过“超凡”之后,一举突破。

    他们当然更不会知道,有一个姓上官的中年汉子,凭借着手中双环,在一场场生死搏杀中,走了一条修罗道,踏入大宗师。

    他们自然也想不到,三年前,李寻欢在茫茫大海之上,惊天巨浪之中,与人对战时,射出这世间绝无仅有的飞刀后,破开阻碍,一举登临大宗师。

    他们更不可能知道,在这世间许多阴暗的角落里,还有一群大宗师在蛰伏着,不知什么时候会重临世间,歇起惊天骇浪。

    所以,此刻张行知的话会让他们感到荒谬,摇摇头,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赶出脑海。一个无知少年而已,何必将他的话当真?

    这是阴无极,以及张春德,还有那些随行的护卫们心中的想法。甚至包括白天羽也有这样的想法。不过很可惜,他们都错了。

    此时已然黄昏时分,天色将暗,夕阳的余辉即将逝去。

    短暂怪异的安静随着李乐的说话声打破,彼此之间笑了笑,都不放在心上。

    张行知又不是笨蛋,哪里会不知道他们心里的想法。也不想多作计较,连白天羽向他投来的鄙视目光都视若无睹,跟着微微笑了一下,便沉默不语。

    (今天更新的有点晚,各位见谅,因为家里事多,狐狸又是个手残加文字强迫者,总想着改的更好一点,所以发的有些晚了。见谅见谅。)
………………………………

第166章 王舞与菩萨说

    李乐感叹着王太岁的不幸,在别人莫名奇妙的目光下,举步向王舞走去。

    到了近前,王舞依旧如先前那般挥刀劈砍着,神情专注而坚韧。似乎她整个人都沉浸在每一次的挥刀劈砍之间。

    对李乐的到来视若不见,仿佛外界所有的一切都不能让她有丝毫分神。

    李乐叹了口气,心有怜悯,从怀中掏出一块白色锦帕,递到她眼前,说道:“歇歇吧,你这样下去,会把自己累垮的。”

    王舞怔怔地看着自己眼前的白手巾,停在半空的刀便怎么都劈不下去了。汗水颗颗滴落,只是眨眼的功夫,白色绵帕便湿了一大块,染上许多污渍。

    手中的刀颓然放下,王舞顺着递来绵帕的手移动目光,看向这块绵帕的主人。

    面容英俊,年岁不大,却已经有些棱角分明。比自己高出一尺左右,一身玄黑锦袍,透着一股子非常精神的派头。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让人觉得很暖和。

    见自己看向他,便笑眯眯地开口说道:“我叫李乐,字表知安。这片基地的主人,以后你就安心住在这里,这世间所有的一切苦难都将与你无缘。相信我。”

    “相信我。”三个字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却透着一股子斩钉截铁的味道。让王舞感觉到有些安宁。

    他就是李知安?那个会讲很多故事,能谱出很多好听曲子的李三郎?他果然而英俊啊。王舞这样想着,脸‘腾’地一下便红了。慌忙接过锦帕,掩饰自己的羞涩。赶紧在脸上擦了擦,随即醒悟过来,这可是他的锦帕,这样会不会太过失礼?他会不会瞧不起我?

    这样乱七八糟念头便在此刻充满了她的大脑,让她变得有些手足无措。

    李乐见她接过锦帕,便明白,这是初步认可自己的举动,于是呵呵笑道:“你想练刀吗?”

    王舞低头不语,因为太过羞涩。

    而李乐误以为她只是内向,毫不在意的拍了拍她已经被汗水完全打湿的小脑袋,微笑着说道:“你这样练可是不行的,只会把自己累坏。我认识很多用刀的高手,让他们教你好不好?比如那边那个穿着白衣服,冷着一张脸的那个人,很英俊吧?他可是神刀堂的少主,刀法很好,也可以说是绝顶的刀法,和他学你愿不愿意?”

    王舞连头都不敢抬,哪里会去看他说得是谁?这可是李三郎啊,大名鼎鼎的李三郎!脑子里只有这句话在回响。

    李乐接着说道:“再比如那边那个胡子大汉,他叫张春德,北地十绝刀的名头你应该听说过吧?他就是其中之一。让他教你好不好?”

    李乐的温声细语,让王舞感觉到全身都在颤栗,头皮都在发麻。慌乱地“嗯”了一声,拖着沉重的大刀,转身便跑开了。或许是因为过于慌乱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她练刀太久,太累的缘故,跑开的时候被小石子拌了一个跌磕。这让她感到更加羞涩。

    直到跑远之后,她才想起,自己手里还拿着他的锦帕,忘了归还。羞愧到无地自容,心里默默地感叹着:“李三郎啊,他果然如我想像的那般,是个温柔公子。”

    若是王舞此刻的想法被其他熟知李乐的人知道,一定会笑掉大牙的。诸如朱老八,叶沉明这些勋贵纨绔,他们一定会说:“你确定李三郎是个温柔公子?别闹,怎么可能?那就是个流氓纨绔,‘李三郎三戏梅香竹’的故事难道是虚传的?”

    若是被莫惜朝知道,他一定会很头痛地揉着眉心说:“你想多了,那不是个温柔公子,他是个心黑手狠,阴险无比的邪公子。”

    若是被夏至知道,她一定会说:“那个嘴陨心坏的王八蛋会是个温柔公子?别开玩笑了。”

    诸如此类的话肯定是不会少的。但是王舞即便是听到这些话,她也依旧会固执地认为,他就是一个温柔贵公子,因为……他。真的很温柔。

    李乐此刻自然不知道王舞心里的想法,看着她转身离去,总以为她是因为痛失亲人之后,变得有些自闭。这个小姑娘很可怜,李乐希望他能快乐一点。不光是因为她可怜,这世间可怜的人多了,李乐不会因为有人可怜而对他们乱发同情。更主要的原因是,她是王大刀的女儿,王太岁这个人,值得李乐去尊敬。

    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怜惜,这就是个还不懂事的小妹妹啊。

    李乐这样想着,摇了摇头,转身回来。见一群人都在瞧他。本应该有些尴尬的李乐,却浑不在意地摆摆手说:“应该是吓到她了,以后我应该更加温柔一点。”

    然后,便响起了一串笑声。

    李乐又重新给极无极介绍白天羽,张行知和白相如,让他们彼此之间认识。当阴无极知道与他共事这么长时间的白扇子,竟然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魔秀才”白相如后,很是吃了一惊。直说着久仰大名之类的话,还说着幸亏自己是个孑然一身独行客,与那些武林门派没什么关系,不然老底都要被“魔秀才”掏空了。

    彼此玩笑几句之后,李乐便吩咐人将酒宴摆下,一天的视察工作基本已经结束,明天一早,再看看千里寨的其他工作,便可以返回京城了。心里琢磨着,希望返京的路上,某些人能给自己一点惊喜。

    ……

    而此时

    在京城

    前门大街,醉仙居酒楼。

    残阳如血,最后一点余辉将要隐没。

    西辽四皇子耶律元臣,在酒楼靠窗户的一间雅阁内,与萧菩萨对面而坐。

    看着酒楼下面渐渐挂起的灯笼和熙熙攘攘的人群。彼此之间都不说话,仿佛被这热闹的景况所吸引。

    过了许久,耶律元臣才感叹道:“果然不愧是世间第一的所在,我大辽都城与之相比,当真差了太多。”

    萧菩萨清清冷冷地说道:“怎么?来这里不到两个月你便想家了?”

    耶律元臣“啧”地笑了一声,道:“那样一座全是石头的城市,有什么可想的。我只是在感慨罢了,若是将来能将这座城占了,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萧菩萨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屑,淡淡说了四个字:“痴人说梦。”

    耶律元臣毫不在意她的鄙视,摇摇头将话题转开道:“话说,我的好菩萨,你我二人在这异国他乡都是十分孤单的,毕竟,此处非吾家,广厦金楼眼中花。心里不安,再好的地方也不如在家乡踏实。你以为然否?”

    萧菩萨冷冷回了一句:“吾心安处是故乡。”

    耶律元臣切了一声道:“你已被汉化太多,汉人的话是不能信的,他们只会欺骗。包括说出这句‘吾心安处是故乡’苏轼,他也是个骗子,专骗类似你这样的大美人。”

    语气中带着些许吃味,萧菩萨眼里却有些淡淡的笑意,说道:“他们的话很美,即便是被骗,也心甘情愿。”

    耶律元臣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一个由(骗子)组成的国家,却让你如此痴迷,让我实在想不明白,女人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明知道别人在骗她,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愿意被骗,反而对真心实意的人的却不屑一顾。这是为什么?”

    萧菩萨道:“因为谎言往往是最美好,最动听的。女人对美好的东西总是缺乏抵抗,而真实的话语却往往显得生硬而充满伤害,所以,女人更愿意听那些不切实际,却又非常美好的谎言。因为女人知道,人生苦短,追求美丽才是最现实的。”

    耶律元臣叹了口气道:“就好比这商国都城,炫烂美丽,火树银花,纸醉金迷,让这世间所有人为之向往。但人们只看到它的美丽与繁华,却不知道这繁华的背后,却是深沉的苦难。就好比城外那些嗷嗷待哺的灾民,这城里的人却视而不见,依旧享受着这纸醉金迷的生活一样。”

    萧菩萨听他说完,完全没有掩饰自己脸上极为深刻的鄙视,说道:“大商至少在竭尽全力地去救济这些灾民,贵族们也在皇帝的号召下开施粥棚,江南的粮米也在源源不断的调集,那些灾民虽然过的苦难,至少还有活路。”

    “而在大辽,若是出现灾民,他们的命运只有两个,一个是呆在原地,祈求着死后天神将他们带入天堂,因为那里每天都有七十二个处女和流淌着奶与蜜的花园在等着他们,然后,呵,他们就会被活活饿死。”

    “若是他们不甘心就这样被饿死,成群结队的去逃亡的话,那便会被那些巴依老爷和贵姓种群们的私人卫队将他们一个个的砍掉脑袋,这样他们将永远也升入不了天堂。大辽,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国度。身为辽国人,我感到荣幸。”

    这样极具讽刺的话让耶律元臣感到极为羞愧,有些羞恼的说道:“别忘了,你萧家也是贵姓种群,而且还是后族。”

    萧菩萨毫不示弱回答道:“可萧家已经被灾族了。”

    耶律元臣道:“至少你还活着。”

    萧菩萨冷笑:“唯一一个苟延残喘的萧家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

第167章 菩萨说与赛里木

    耶律元臣沉默无语。

    这样的话题从一开始,便会让两个人再无话可谈。

    但耶律元臣却有些不死心的试着问道:“菩萨,你心里恨吗?”

    萧菩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说道:“罕哒幕,不管怎么说,我应该谢谢你,至少,在十年前,你保住了我的命。”

    耶律元臣叹了口气道:“刚来京城的时候,你就对我说,到了汉地,我应该叫元臣,而不是罕哒幕,你忘了吗?”

    萧菩萨沉默,她似乎不想再说话了。目光转向窗外热闹的街市,好像被这璀璨的夜景所吸引。

    过了许久,萧菩萨出声了,却是一首曲子从她嘴里哼出,轻轻的,仿若害怕自己高声之后,会打乱这繁华光景:“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啊,好新鲜哪……”

    曲子很欢快,可是从萧菩萨嘴里唱出的时候却又轻柔无比。仿佛完全沉浸在这首曲子里,直到唱完,她似乎被这曲子的欢快所打动,脸上再无先前悲伤的神色。

    耶律元臣静静地听她唱完,觉得很新奇,便问道:“这曲子叫什么?为何以前从未听过,仿若是在讲一个故事。”

    萧菩萨道:“女附马,本身就在讲一个很美好的故事。这是我到大商之后,听一伶人人唱的,便记住了。”

    耶律元臣好奇问道:“什么样的故事?”

    萧菩萨淡然一笑道:“讲的是一个才女,假冒男子上京赶考,只为得重榜首后,救自己的夫君,却因为太过貌美,被公主看中的故事。”

    耶律元臣奇道:“这样的故事倒是闻所味闻,感觉有些稀奇。可是这京城街面上哪个知名的说书艺人编的?改天倒是要去听听。”

    萧菩萨摇摇头道:“不,写出这个故事的,却是一位贵族。”

    耶律元臣哈哈笑道:“大商的贵族竟然会有人写出这样的故事,不觉得荒谬吗?他是谁。”

    萧菩萨淡淡一笑,对耶律元臣莫名奇妙的轻视直接无视,说道:“他是谁或许你没有听说过,但他父亲你肯定知道。”

    耶律元臣问道:“是谁?”

    萧菩萨道:“李颜,李推之。”

    耶律元臣不无好奇,又问道:“李老匹夫?他的儿子?那个冠绝天下的‘小李飞刀’李寻欢?”

    萧菩萨摇了摇头道:“不,是他的三儿子,李乐,李知安。今年刚得了文举魁首,京城市井市都说他,要在下次进士科的科考中得中状元,以洗李乐三代未有状元的的遗憾。”

    耶律元臣浑在不意地摇了摇头,道:“不过是个文思才敏的人物而已,这样的人最多只是个弄臣,有什么打紧。”

    萧菩萨轻笑一声道:“说得也是,你完全不必放在心上。你与我不同,你是个伟岸的大丈夫,而我只是个追求美丽事物的小小女子而已。在我看来,李知安却是个知情知性的人物,他总能讲出那些生动的故事,唱出一些美丽的曲子。”“就好比我刚刚唱的《女附马》,后面还有一句李知安的感叹‘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同时生,日日与君好’。那一年,正是大商长公主下嫁之时,而李知安自小便与长公主交好,但长公主却大了他近乎十岁。”

    “所以京城百姓都说,‘女附马,女附马,不过是个假附马。’都说,李知安以此心情来表达他对长公主的痴恋,却因为‘君生我未生’而阻隔。他有太多美丽的句子,太多美丽的曲子,总是让人痴迷。‘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仿若佛门真意一般,有种直击人心灵的感觉。”

    耶律元臣皱眉道:“菩萨,你陷的太深了。一个你连面都没见过的人物,却让你如此痴迷,不值得。”

    萧菩萨笑了一笑道:“是啊,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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