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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玄衣行-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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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与知安的交情,又够她败坏几回的?
于是,白天羽微微冷笑,再次闭目抱刀,说道:“恕难从命。”
之后便不再言语。
云诺依很失落,原本以为搞定这个不知事的少年郎,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哪里想到,这位也是个心如铁石之辈。她很纳闷,是不是跟随在李知安身边的人,都是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难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她不信,她自信自己的魅力虽然惑乱不了李知安,惑乱不了这个叫莫惜朝的可怕男人,惑乱不了神刀少主。但是其他人,未必就会有这样的心性了。走着瞧,只要活着,总会有机会。
莫惜朝冷眼旁观,静静的看着云诺依演的场戏。与其说他是在看云诺依演戏,倒不如说,他想看看白天羽这个人的心性如何。
结果,令他十分满意。
等云诺依表演完毕,莫惜朝才微笑着点头,说道:“云当家,你的那些小手段还是不要再用了,好歹也是江湖上的风云人物,这样的小手段用起来不觉得可笑吗?
云诺依将自己眼中的失落掩盖过去,道:“能保住性命的手段,便是好手段,又何谈大手段,小手段之分呢?只要能保命,即便是再下作的手段,我也用得。”
莫惜朝深深看了她一眼,只是一个眼神,便让她心头有些慌乱。
莫惜朝微微一笑道:“那这样的手段你以后不妨可以多试几次,看看管不管用。倒是此刻,在下心中有些许疑惑,想问问云姑娘,不知可否为在下解惑?”
云诺依尽量让慌乱的心绪中平静下来,问道:“哦?却不知你要问什么?”
莫惜朝微笑道:“为何那会子,鱼先生来袭时,你为何会如此肯定,他是来杀你的,而并非来救你?”
云诺依的脸色微有变化,道:“‘死不知’杀人还需要理由吗?鱼大先生是‘死不知’的首领,这在江湖上也不算是什么多了不起的秘密。只是没人知道鱼先生的真正面目而已。有人委托银钱于他,他受人之命前来杀我,又有何不可?”
莫惜朝哈的一声笑,道:“这话不尽不实啊,云姑娘,知安是个风流种子,他对女人总是带着一些怜惜的。而我莫惜朝却没有那样心慈手软的爱好,你若现在说了,或许以后的日子还会过得舒服一些,若是不说……”
讲到这里,莫惜朝哼哼冷笑两声,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云诺依神色变化,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莫惜朝瞧着她的表情,心中已经有了底。
……
与此同时
京城,朱雀坊西直门附近的一处院巷里。
阴无极此刻正在这里和一个人聊天,他自然也不会知道李乐等人在城门口的那一场遭遇战。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件重要的事情,便是找这个人和他一起聊天。
聊天对像的长相实在不敢让人恭维,可以用极丑来形容。但阴无极却很喜欢和这个人聊天。
因为这个人的名字叫做“青魔手”伊哭。他的身材非常高大,头上戴着一顶十分搞笑的圆顶尖帽子。
所以极无极在找到他之后,便被他这顶搞笑的帽子给逗乐了。
“噗呲”笑了一声之后,阴无极便道:“既然能寻到你,就有对付的本事,‘青魔手’嘛,那个所谓的‘兵器谱’上也是有名有号的。你打算在青花会力有不逮时,去刺杀李知安,这个我可以理解。受命于人嘛,很好理解的。”
“青魔手”伊哭道:“原来这些都是在那位‘邪公子’的算计之内,看来伊某为这董家效力也是不值当的。今夜过后,伊某便离开京城。从此再也不会来找李三公子的麻烦。就此放过伊某,阴前辈以为可否?”
阴无极呵呵笑道:“京城里找一个手段相差无几的人,真的不容易,所以,我想和你打一场。若是你赢了,自然可以离去。若是你输了,当然也可以离去。这算是我这做前辈的,照顾你这后生晚辈了。”
伊哭略皱眉头道:“可我却不想和阴前辈打。”
阴无极问道:“为什么?”
伊哭道:“若是与前辈动手,必是生死相向的局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是前辈的对手,所以不想打。更何况,我也不想死。”
说到这里,伊哭看向伫立在房梁上那位头带乌纱折上巾,身穿四色大蟒的中年太监。中年太监的身边,跟着一个小太监。正是张保与东方卓。
阴无极呵呵笑道:“放心,他们不会动手的,只要你不去袭击李知安,他们就不会动手。这一点老夫可以保证。”
伊哭道:“即便这样,我也不想与前辈动手。”
阴无极问道:“为何?”
伊哭道:“‘残毒手’阴无极好斗,可我却不是疯子。”
阴无极道:“我若非要和你打一场呢?”
伊哭道:“我自信自己的轻功还是不弱的。”
阴无极听他这么说,突然感到意兴阑珊,对于一个没有斗志,一心想要逃跑的人,他实在是没有半点兴趣了。继而叹息着摇了摇头道:“那你走吧。”
伊哭微一拱手,道:“多谢前辈。”
话音出唇,闪身不见。
阴无极见他已走,转而看向房梁上的张保,问道:“押送云诺依去千里寨,暗中护卫的事情,你去还是我去?”
张保道:“你去吧,杂家许久未曾回宫,想回去瞧瞧。”
阴无极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运起轻功,如长虹一般离去,追赶已经出城的马车。
张保瞧他走远,轻轻抚摸着东方卓的后脑,道:“走吧,大局已定,咱们也该回去了。太子爷还等信儿呢。”
东方卓点头道:“听师兄的。”
……
“珍宝阁”的楼顶。
孙天机在抛去那一根烟袋杆之后,便十分不在意的呵呵笑道:“老夫年岁太大了,‘夜不归’总要有年轻人来担起。其他人老夫不放心,本有意让郭逸来担当此任,但他身在公门,有许多不方便之处,所以老头子我只能让小红来抗了。”
其他三人还在为他刚刚的出手而感到惊骇。以至于他此刻轻描淡写的将“夜不归”的继承,随意的丢给孙小红的事情都不太在意。
左守寒回过神来道:“盟主既然有相助李知安的意思,为何不直接将那鱼大先生擒下,或者击杀呢?”
孙天机叹了口气道:“让他知难而退便是了,‘死不知’这个组织非常难缠,现在将他擒拿,或者击杀,都非常容易。但是想要彻底覆灭‘死不知’,却也是千难万难的事情。这么多年以来,我们又不是没有与他们交过手。”
郭逸接着道:“而且‘死不知’里面隐藏着太多的秘密,牵扯太广,此刻将鱼大先生拿下,还为时过早。盟主的意思是,想要放长线,尽量将这个组织连根挖起。”
孙天机点点头道:“不错,此刻若是将鱼大先生拿下,或许会将‘死不知’打草惊蛇。所以老夫不敢冒这个险。”
左守寒疑问道:“他不就是‘死不知’的首领吗?直接将他擒拿,其他的事情便可迎刃而解。”
孙天机摇摇头,没说话。
孙小红却接言道:“左爷爷,你如何肯定鱼大先生就是‘死不知’唯一的首领?他有没有接班人?他的接班人又是谁?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与他一起领导‘死不知’?‘死不知’高层的首领又有几人?这些左爷爷您都知道吗?”
左守赛有些头痛的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的脑子真的有点不够用的。
……
寒夜无月
已是二更时分
紫禁城,什锦宫内。
景和皇帝半躺在床榻上,床榻的边上摆着一张矮几,上面堆着厚厚两摞的奏折,其中有一大半已经被他批阅完成,还剩下一小半,估摸着应该在一个半时辰内批阅完。
他的脸色非常难看,苍白的病容下透着深刻的疲惫,时不时还会咳嗽两声,尽显憔悴。
太子朱孝颖便伺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一封奏折,细细观看之后,说出了上面的内容:“这是山东请修河道的折子,说是山东境内,黄河沿岸的河堤有多数都已失修多年,明年春汛来临时,若不修缮,恐有水患。”
………………………………
第224章 余韵(三)一张牌
太子清朗的声音回荡在暖阁内,明亮的烛光映在他英俊且棱角分明的脸上,显得格外透着一股子威严。十四岁的太子朱孝颖,已经初具帝王气势。
闭着眼睛的景和皇帝听他说完,微微点头,“嗯”了一声,问道:“阁臣们怎么说?”
太子看着下面的批奏,道:“赵大人的意思是说,山东本身就是个不安分的地方,常有叛乱发生。若是水患一起,百姓罹难,必定有人啸聚山林,登高一呼,聚众而反,到时叛乱将生,不得不妨。此为重中之重,所以应该由国库拨款,修缮河道,防患于未然。”
景和皇帝轻轻点头,又问道:“惟中先生又是怎样批复的?”
太子继续瞧着下面的内容,道:“惟中先生同意赵大人前面的说法,山东水患若是不提早防御,恐有祸乱发生。只是惟中先生看得透彻,说,如今对西战争刚刚结束,汇聚于京城的难民也才刚刚安置妥当,国库空虚,此时实是无力再去拨付修缮款向,不若让山东方面自抽,国家可以减免山东一年税收,此为折中之法。”
景和皇帝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呢?有什么看法?”
太子想了想道:“儿臣以为,惟中先生所说为老成谋国之言,此法可为正解。”
景和皇帝问道:“那你可知山东一年的税收是多少?”
太子道:“三百四十二万两税银。”
景和皇帝又问:“那你可知修缮河堤所需多少?”
太子有些不确定的道:“应该在一百万两左右。”
景和皇帝微一点头,给出了正确答案,道:“八十六万两。但是摊派下去之后,真正可用于河道修缮的,估计也不过四五十万两而已。那么其他的银子,都去哪里了?”
太子讷讷无语,其他的银子去哪里了?这还用说吗?无非就是被当地官员,豪强富户与武林门派瓜分了呗。
景和皇帝睁开眼睛,拖着两只枯瘦的手掌,非常吃力的想要坐起身。
太子慌忙上前搀扶,扶着他瘦弱到不成样子的身体,心头升起一阵纠酸的悲伤。曾经威严无比的父皇,此刻竟然变成这个样子。这是他万万想不到的。
鼻子一酸,险些掉下眼泪来。匆忙间吸了口气,将心绪应下去。在景和皇帝的背后垫了一个绵软的御枕,好让他靠的舒服一些。
景和皇帝自然瞧见了他的表情,心中很是欣慰,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接着上面的话题道:“赵继善先是请拔国库,难道他不知道国库现在空的都可以跑耗子了吗?林惟中又提出这么个折中的法子,两个人一唱一喝,将这朝政拿捏在手,这其中,他们这些人网罗的朋党又捞了多少好处?他们两人的好处又是多少?这些你都明白吗?”
太子微微点头,静静的听着,这若大帝国的积弊,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此刻,却没法子解决。
景和皇帝继续道:“再说了,朕这大商的官员,又有哪个是不贪的?可是朕觉得,他们贪财无所谓,贪色无所谓,贪权也无所谓,是人总会有贪心,此为人之常情。只要实心用事,朕容的下他们的贪心。”
“可是啊,最怕的就是那些,贪且无能,贪且残暴之辈。这些人,才是依附于我大商帝国身体里,最可怕的蛀虫。但是朕现在却拿他们没办法,党派丛生,相互牵连,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行雷霆手段,将这些贪得无厌之辈,全部清除,只怕我大商立时便会陷入瘫痪,继而叛乱往复,有灭国之祸啊。”
说到此刻,景和皇帝捂着心口,买力的咳嗽起来。
太子赶忙在他的胸膛上捋了捋,帮他顺气。接着点头问道:“所以,父皇您明知道林惟中乃是我大商第一大贪,却依旧可以纵容他,只因为他实心用事?”
景和皇帝点点头,算是肯定,没有对这件事情再有过深的探讨,反而问道:“现在你觉得山东的事情,应该怎么解决?”
太子咬了咬牙,很想说,自己有办法筹集到二三百万两银子,以填补山东的窟窿,毕竟,除去那些贪婪之辈与江湖门派。山东之地所生活的可都是他的子民。到时,水患一起,受苦罹难的,还不是供养这大商皇族的平民百姓?
唐朝太宗皇帝李世民,曾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便是这个道理。
但是犹豫到最后,他却只能将这个想法放弃了,有些无奈的说道:“儿臣以为,还是按照惟中先生的法子去做吧。”
景和皇帝欣慰的笑了笑,点头道:“嗯,还算有所长进,原以为你会说,你手里有些浮财,可以解决山东的事情。但你终究还是没说出来。你能如此回答,朕很欣慰。这证明,你现在也算有了长远的目光。嗯,不错,批了吧。”
太子点点头,拿起朱笔,在那封奏折上写了个“准”字,便放在一边。接着准备去拿另一封奏折时,却听景和皇帝道:“撂下吧,你也歇歇。你我父子随意说说话。”
太子依言,将奏折放下,接着坐在床榻边的绣墩上。可是目光却一直向着宫门的方向瞟去,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却在这时,宫门被打开。太子的心里猛的提了一下,却见走进来的是萧敬,略微有些失忘的轻叹了声。
萧敬手中拖着一个托盘,走到龙榻近前,微微躬着身,向景和皇帝道:“至尊爷,该服丹了。”
景和皇帝点点头,萧敬将托盘放下,从药盏内拿出一颗龙眼大小的通红丹丸,递到景和皇帝嘴边,等皇帝完全将丹丸嚼碎之后,又将一杯清水递过去,好方便他吞服。
太子面露不忍之色,等萧敬伺候完之后,太子才说道:“父皇,知安说,这些丹药里含有剧毒,您为何还要……”
景和皇帝摆摆手,将太子下面的话打断,说道:“丹丸中有剧毒,朕又何常不知?史书秘录上,那些吞服丹药致死的帝王又岂在少数?可是朕本身寿数已然将尽,吞服这些丹药,也不过是为了略微能有些精神罢了,这若大帝国,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朕现在还不能倒下。”
在吞服用了丹药没多久之后,他脸上升起一阵不健康的潮红,但是精神头明显好了许多。这证明,这丹药还是有些效果的。
太子闻言,道:“父皇正值春秋鼎盛,又何必……”
景和皇帝哼哼笑道:“这些话臣子们说说就行了,你又何必如此说。自家事自家知,何必要哄骗自己呢。倒是你,自今日进了这十锦宫,总是显得心神不宁,又是何必?须知,每临大事,应有静气。这样毛毛燥燥的,有个什么体统?”
太子赶紧低头受教道:“儿臣知错了。”
景和皇帝道:“知错不在嘴上,应放在心里。一国之帝王,如何能连起码的城府都没有?他李知安可以随意任性,你却不能。因为,他身上没有你这般重的担子。更因为,你是一国储君,代表着这一国的颜面。要学会喜怒无形于色,表现出该有的体面城府。”
太子道:“儿臣受教了。”
景和皇帝又道:“青花会容易对付,可是它背后的牵扯太大,这件事情朕不方便为你出面,希望你可以处理的好。”
太子点头道:“儿臣明白的,儿臣与知安已有全盘谋算,今日将云诺依拿下,以后的事情也不过是层梯解除罢了。”
景和皇帝点点头道:“如此便好,若是事有不逮,朕只能将李知安推出去,用来保全你了。”
太子听到这话,猛的握紧拳头,抓住衣襟,最后无奈的缓缓松开,道:“儿臣理会得。”
景和皇帝叹息道:“帝王之家无亲朋,你若是能明白,是最好不过了。你是个性子软的,若朕还有其他成器的儿子,必定不会让你来继承大宝。你也可以安安心心的做个闲散王爷,如朕之皇兄,英王那般。若是朕还有几年寿数,或许还可以将你慢慢调教,可惜啊……”
说到这里,景和皇帝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失望之情无以言表。
于是气氛便在此刻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一会,景和皇帝转开话题,道:“李知安与永安的事情,想必你也是知道了。”
太子的瞳孔微微一缩,他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父皇既然在此刻说起,那么便证明他已全盘知晓,这时隐瞒也无用处。
于是点点头道:“嗯,儿臣知道。可是父皇,皇长姐是真心喜欢知安的,知安心里也有皇长姐。儿臣觉得,与其让那不知死的陶知言辜负皇长姐,倒不如成全了知安与她。”
景和皇帝道:“毕竟是有损皇家脸面的事情,但这些事情朕不想去管,由着他们去胡闹。就是想为你手里多加一张牌,李家男人都是重情重义之辈,从李推之到李大,再到李二,李三,都是这副性子。”
“若是你的玄衣卫可以组建成功,将来必定会权倾天下,李知安为你之下第一人,若是到时你与他反目,你无法去制衡他,那么永安必定会是牵制他的一张牌,希望你到时能善加利用。”
………………………………
第225章 余韵(四)调戏
太子觉得这个说法太荒唐了,以知安那惫懒的性子,怎么可能与自己反目?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却很识趣的闭嘴了。
景和皇帝瞧着他这副模样,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转而叫道:“萧敬啊。”
伺候在边上的萧敬赶紧道:“奴婢在的。”
景和皇帝道:“去瞧瞧,打听青花会事情的人回来没有,别让太子等的太久。”
萧敬微笑回答道:“回尊至爷的话,小桌子与张保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了,只是至尊爷与太子爷先前正忙着国事,所以奴婢不敢让他们来打扰。”
景和皇帝点点头道:“现在让他们进来吧。”
萧敬应了一声,转身出去。
不多时,张保与东方卓一起进来,接着在景和皇帝的垂问下,详细汇报了有凤楼内的情况。
太子听他们说完,脸上的欢喜之色怎么都掩饰不住。
而景和皇帝听完之后,却沉思了片刻,微微点头,摆摆手,让他们先出去。
过了一会儿,景和皇帝才开口说道:“不错,借了神刀堂与万马堂的势,李知安还算有本事。看来你的玄衣卫在今日之后,便可堪大用了,你要仔细把握。”
太子微笑道:“儿臣理会得。”
景和皇帝嗯了一声,道:“继续处理奏折吧。”
太子点头,重新拿起一份奏折,瞧着上面的内容,说道:“这是边关有关防御北元,以建堡垒的折子……”
……
时间稍微倒回半个时辰。
京城正北城门口。
去往千里寨的马车刚刚走后没多久。
孙天机和“铁笛仙”郭逸与“穿云神剑”左守寒告辞之后,便带着孙小红来到此处。顺手捡起掉在地上的烟袋杆,将烟锅缛进袋子里,掏出满满一锅子烟丝,点燃,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烟火渐亮。
孙天机吐出一口浓烟之后,显得有些随意的问道:“你已经等在这里等了这么久,便是为了见老夫,此刻见到老夫,却又为何不现身?难道你这娃子觉得可以瞒得过老夫?”
李乐从黑暗中走出,道:“原本也没打算瞒着前辈,本来就是想见见闻名天下的‘天机老人’到底是个什么模样。顺便打个招呼,谢谢前辈刚才的出手相救。”
孙天机抽了口烟,呵呵笑道:“现在见到了?有何感想?”
李乐眯笑道:“没什么感想,或者说,有些失望。原以为应该是个风度翩翩,面容清奇古拙,自来的透着一种出尘气的老神仙一样的人物,却不想,看起来只是个糟老头子。”
“而且这个糟老头子我还见过,虽然隔了几年,但前辈与孙侯爷一起来我家,参加我兄长的葬礼时,见面的场景我还是记得的。”
孙天机呵呵笑道:“难得你还记得老夫,老夫是不是应该感觉到荣幸呢?”
李乐道:“您荣不荣幸的无所谓,只要知道您对我没有敌意就成。也不枉费我在此处等了这么半天。”说着话,李乐将目光移向孙小红,渐渐走了过去,瞧着孙小红俏丽的脸蛋道:“其实我对老头子之类的人物真的没感兴趣,只有见到美女才会感觉心旷神怡。这位小美女如何称呼?咱们能不能做个朋友?”
孙小红的脸色“腾”的一下子红了,行走江湖多年,见过不少轻薄公子,总有些因为她的美貌而出言调戏,说着如同“小娘子,爷瞧着你不错,今夜包了你如何?”或是诸如:“若与佳人一醉,世间安少千金。”之类的或张扬或含蓄的话。
可是都一一被她给损了回去。
但是像李乐这样,内敛而极尽勾引的话语,却从未有过:“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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