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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什么仙造作啊-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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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谢留彬表示不能理解,“郡主,其实我老早想问你了,你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修为啊?”
“人活得太明白,容易想不开。玄修便是如此,修为到了一定的境界,会产生心魔。到了那时,任何一种情绪都会放大自己的心魔。”安世卿回身坐回了回去,“不如我与你们说说梵圣族的故事吧。也让你们了解一下,心魔到底有多可怕。”
大家都坐回来听她讲故事。
俞树很殷勤的给她倒了一杯凉茶。
安世卿接过凉茶,抿了一口,缓缓说道:“世间最早的一批玄修者,是受梵圣族启蒙,才得以通玄入道。梵圣族人,有两样法宝,除了我之前提到的梵天仪外,还有一样——沙盘。梵圣族的沙盘推演之术,被称之为最强的预言,不管推演的结果如何,都会成真。哪怕是无意间造成的一种结果,也会实现。在战乱时期,五洲烽火四起。中洲于北境对抗北洲的那一战,名动至今——”
俞树接过她的话说:“我知道,北境之战!我爹与我讲过的,说当年中洲举兵十万,势不可挡,而北洲敌军只有不足一万。此战,中洲胜券在握。所有人都以为中洲会打赢那场仗,但是结果是——中洲大败,丢了北境之外的领土。”
俞树的功课还是不错的。
“不错。”安世卿继续讲,“中洲屡战屡胜的大军,当年就败在了北境。中洲大军之所以屡战屡胜,那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军师。中洲大军溃败,也是因为那个军师。那军师是梵圣族人,修为了得,且精通沙盘推演之术。经他推演的每一战,都能大获胜。他渐渐明白,将推演术与战争结合,并不能换来真正的太平局面,只会让更多的人战死沙场,让更多的老百姓流离失所。
他也渐渐的开始沉沦,整日借酒麻醉自己,一日比一日颓废。在北境之战的前夕,他喝的酩酊大醉,醉倒在沙盘前,睡梦中的他,不慎打翻了酒壶。壶里的酒水淹没了沙盘里数万大军。而那一战,北洲正是借来了海川之水,以少胜多,漂亮的赢了那一仗。
那一战没多久,军师封印了沙盘,之后引咎自裁了。而他的子孙又打开了沙盘的封印,重启了推演之术。可每过一段时间,沙盘又会重新被封印。封印之后,还是会被打开,打开之后再封印。渐渐的到了云总管父亲那一代,云总管的父亲云中君与帝君乃至交好友。两人经常在一起论道。
帝君任命云中君为中洲的国师。在帝君的帮助下,云中君解开了梵圣族的沙盘,重启了推演之术,推算出一把绝世神兵会在不久的将来问世,间接的导致了剑炉山之乱,害了山阴族人。那之后,云中君突然大悲大喜,患上了疯病一样,成日成夜,不是疯笑,便是疯哭,一夜之间举剑杀了族之人。
帝君拼尽力,也只从他手下救下了两个孩子,一个便是你们所知的云总管,另一个便是云总管的弟弟。这二人,为了将梵圣族血脉断在自己这一代,一个打算做孤家寡人一辈子不娶,另一个干脆跑去做了和尚。真是奇葩,当真不想为梵圣族延续香火,不如将自己阉了…”
俞树后知后觉道:“原来梵圣族人是这样没落的,我还以为是帝君无容人之量,将梵圣族人给灭了呢。”
安世卿说:“梵圣族人被杀时,帝君在现场现过身,本就百口莫辩。就算把真相说出来,谁会相信是国师自己灭了亲族之人呢。后来,帝君为保国师清誉,背下了这污名。”
谢留彬唏嘘不已:“果然,一个人活太明白不好,容易想不开。郡主,你可不要这样,我觉得这世上还是有很多东西值得你留恋的。你想不开的时候,你便想想我们,你肯定会舍不得我们的。”
听到这样的话,安世卿内心还是挺感动的。
俞树好奇的问:“郡主,那你的心魔是什么?你应该有心魔吧?”
“我们一直都说心魔心魔的,其实一个人当真若产生了心魔,本人是很难意识到的,即便是旁人,也是瞧不出来的。那和身中魔气完不一样。”安世卿耐心的说,“我刚才也说过了,我是家族中的异类,属于没心没肺的那种。在我未产生心魔之前,我可不像现在这样能耐着性子坐下来与你们说话。我那时是很暴躁的,干什么都嫌麻烦。我爹我娘忙着谈恋爱,也没管我。我基本上就跟野生的一样,到处瞎跑,跑到哪儿,都能捅出一堆篓子来。帝君为了打磨我的性子,强行将我栓在了他身边。那时候,我几乎天天被他揍,可以说是我从小是被他打到大的。揍着揍着,我修为也上来了。一开始,我根本打不过他,慢慢的也能从他手下接几招了,到后来他完不是我的对手——”
谢留彬与俞树当她是吹牛皮,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们可别笑,我说的是真的。”安世卿并没有在跟他们开玩笑。她接着说,“帝君为了能让我打过他,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带着我到处去找人打架,谁厉害找谁打。我们还差点儿跑到中洲境外去。我的心魔便被他这样打出来的。
帝君其实是一个很寂寞的人,高手寂寞,懂不懂?他身边虽有妻儿,也排遣不了他心中的那种寂寞。他作为这世上最强之人,这世上也没有人能理解他的那种寂寞。他希望能找到一个能与自己匹敌的对手。
也是我嘴欠,知道他心中所愿后,便与他说,他找不到对手,自己完可以培养一个。于是,他就把我培养成了他的对手。我变强之后,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对我的态度犹如对帝君那样敬畏,我便越来越害怕自己会变成帝君那样的人,身边没有一个能交心的人,不管是朋友还是亲人,不过都是蝼蚁一样的存在——我害怕变成这样的人。
这,便是我的心魔。不过,我很快想明白,不想成为帝君那样的人,舍掉自己这一身修为便是了。帝君还为此恼火了我一阵,我便与同盟会的魔修一起研究修正场。在修正场里,修为相差再大的两个人,也能痛快一战。”
裴允聍说:“也就是说,郡主从很早以前,便放弃了自己的修为。”
安世卿:“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完放弃,我将一半的修为炼成了一颗金丹,那便是九雷离天玄金丹的雏形。之后因为那年的事,我又将丢掉的修为捡回来了。”
“那年的事?”谢留彬跟个好奇宝宝似的,“哪年的事?究竟是何事?”
祝枝花忍不住说:“应该是三年多前,殿前御魔一役。”
“对。”安世卿笑了笑,“便是那件事。那件事过后没多久,我便找到了适合自己的修行之法,但我还是觉得,舍掉自己这一身修为比较好。”
俞树由衷道:“我现在终于明白我爹为何总是拿郡主作为激励我修行的榜样了。以前我还不屑,现在我知道郡主是真厉害。”
谢留彬没多说,只道一句:“我爹跟你爹一样。”
这两人也算同病相怜。
两人看向祝枝花。
祝枝花说:“你们看我做什么。我爹又不管我的。”
接着,他们三人看向裴允聍与凌霄。
裴允聍本身悟性便不错,即便没有人在一旁鞭策他,他也知道进取与上进。
他便另当别论了。
至于凌霄,他自小在外公身边长大,与自己的父亲…没怎么说过话,也没怎么见过面。
在迎接周遭小伙伴的目光时,凌霄说:
“你们几个根本不明白,一个强者的诞生,对于长辈们而言意味着什么。在这件事上,四公子应当深有体会。清台的长辈们对四公子寄予厚望,便是希望四公子能肩负重任,希望有四公子的清台,能在中洲屹立不倒。
郡主生在官家,她越是强大,便越遭人忌惮,但也有人感到欣慰。她在,中洲便能在五洲之内屹立不倒。她一意孤行放弃自己的修为,你们根本不知道她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她丢掉修为这件事甚至把我外公气到吐血。”
“这么严重!”安世卿惊了。
“比这严重的,还有你不知道的呢。”凌霄有些赌气。
外公将他带大。
他是最心疼外公的。
………………………………
第175章 虎啸止雨
() 许是他们太专注于听安世卿讲故事了,以至于祝枝花什么时候回到果园的,他们都毫无察觉。
被祝枝花关押起来的江灵儿可不是省油的灯,她才不会乖乖的等着祝宗主出关以后接受他的审判。
江氏擅水系术法。
江灵儿以水为信,将自己在祝氏受的委屈传回了江氏宗门。
天一亮,江氏一帮弟子便持江宗主的手令,堂而皇之的闯入祝府,美其名曰为他们的师妹“伸张正义”来了。
为首的弟子叫江声。
此人是江宗主收养的义子,在江氏还是有些地位的。
他得知他的灵儿师妹在祝氏受了委屈,连夜便带人赶了过来,在祝氏的弟子们面前耀武扬威的,那一个个的模样活似到小地方来审查的钦差大臣一样。
就是官家下派的钦差大臣,也没有他们这样的派头。
为维护灵儿师妹,江声在祝府指着祝氏的弟子们骂骂咧咧的,还在江灵儿的带领下,往果园去了。
不管他们是去果园抢摘千灵果,还是要放火烧了园子。
那都是够嚣张的。
祝枝花将江声一行人堵在了果园门口。
“江公子真是好大的气派啊。”祝枝花扫一眼他带来的那几个人手,又瞥了一下一脸气不过的江灵儿,摇着他的翎扇不屑一笑,“带了这么多人来,是想干什么啊?”
江声对着他呸了一声,“祝枝花,我正要去找你呢!没良心的狗东西!枉我师妹对你一片情深!你隐藏了修为,在清台听学,她还帮着你打掩护!你可倒好啊,帮着一伙外人,欺负她!她可是你表妹啊!”
江灵儿很配合的摆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红着眼掉了两行眼泪,幽怨的控诉道:“表哥,往年你总会留些千灵果给我爹爹的。今年属于我们江氏的那一份,我也早早的与你说定了的!你怎能反悔,还把千灵果都给了外人!”
祝枝花连连问她:“什么叫属于你们江氏的那一份?你来告诉我,我们家这园子里的果子,哪些是你们江氏的?我又何时与你说定了?往年因为我娘娘家的关系,我们祝氏对你们江氏好了些,你们就把这当成是惯例了?”
杏儿从祝枝花身后跳出来,大大的鸣不平:“江宗主拿捏着我们夫人爹娘的性命,还不好生照料他们二老,前些年老婆婆病殁了,今年年关还没过去,老爷爷也没了!我们送去江氏的果子,你们但凡分办个给二老吃了,二老也不会一个接一个都没了!二老若是在,念着他们生养我们夫人的恩情,祝氏还是会留一份千灵果给你们江氏。现在二老人都没了,你们哪来的脸上门来索要千灵果!?”
“竟有这样的事?!”俞树他们守园时并未听祝氏的人说起这件事。
杏儿说:“我们夫人的眼睛,就是因为这事哭坏的!”
这就是江氏。
难怪郡主对江氏有那么大的敌意和偏见。
这样的江氏,实在不值得让人尊重。
江声有恃无恐,大言不惭道:“你们夫人未尽孝道。可是我们江氏帮你们夫人为二老养老送终的!这份恩情,你们祝氏不思回报,竟反过来怨在我们头上,也不怕让天下的人笑掉大牙!要你们一些果子怎么了,让你们拿这些小东西回报,当真是便宜你们了!”
“为了这些小东西,便大张旗鼓的舔着脸上门来索要,不给你们就咬人。这么会咬人,你们江氏的人都是属狗的吗!”
谢留彬着实看不惯江声他们这些人,于是便站出来与江氏的弟子对峙。
江声他们背后有江氏撑腰。
谁还没有一个靠谱的后台了!
他堂堂一个宗门的嫡传弟子,还怕了江氏养的一条野狗不成!
“这一季的千灵果,都被我们承包了。我们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就算谁撂下再多的银子,我们也不让。尔等若不服,便凭本事来抢!”
他这样的话,不等于是向江声他们下战书了么。
江声此番前来祝氏,名义上是为他的灵儿师妹打抱不平,实际上就是来抢千灵果的。此刻他更是毫不犹豫,大手一挥,威风凛凛的喝道:
“给我上!”
江氏的弟子一哄而上,向谢留彬攻了过去。
谢留彬入清台之后,受教了不少。以他目前的实力,对付江氏这些一看便不成气候的弟子,还是很轻松的。
这些人还没逼谢留彬使出力,便一个个败下阵来。
江声一看自己带来的人都那么不济,心中又惊又慌。
这下好了,提到铁板了。
情急之下,江声拿出手令。
令牌在手,他比之前还有底气。
“江宗主的令牌在此,见令牌如见江宗主,我看你们谁还敢造次!”
周围有不少人都笑了。
“灵儿姑娘,你看你这位师兄都快把你们江氏的颜面丢光了,你还不出来管管。”谢留彬继而对江声讥笑道,“还把令牌拿出来了,你以为你把如你们江宗主亲临的令牌拿出来,就能震慑住我们了?就算你们江宗主亲临又如何?郡主在此,他算个——”
俞树忙去捂他的嘴。
他小声警告谢留彬:“慎言。祸从口出啊。”
不管如何,江宗主都是一门之主。
谢留彬这大不敬的话出了口,日后清算起来,可真真就麻烦了。
他给自己招惹了一身是非也就罢了,方才他那番话,已经将他背后的扶风谢氏还有郡主都牵连了进去。
他们不说话,江声以为他们怕了。
他不禁得意起来。
“怎么不说了?接着往下说啊!现在知道怕了吧!”他手持令牌,大摇大摆的上前几步,神采飞扬的对谢留彬得瑟的笑道,“你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郡主怎么了,我告诉你,当今郡主要是生在洛灵,她也不过是这个——”
江声掐着小拇指比了个小。
而他话音将落,他那截小指便被齐齐削掉。
他另一只手上的令牌也断成两块。
与此同时,他一边嘴角被一道锋利的剑光剌出了一道长长的血口。
祝枝花、凌霄与裴允聍三人,竟同时出手,顷刻间便将江声致残。
众人惊愕。
“啊啊啊——”
江声的五官被痛苦与恐惧扭曲。
他丢掉手上的那半块令牌,捂着脸在颤抖中惨叫连连。
瞧他这副惨样,其他的江氏弟子都吓坏了。
祝枝花一脚将他踢倒,冷眼看着凄惨的江声在地上滚来滚去,“拿着江氏的牌子,在我祝氏的底盘上横行无忌,谁借你的胆子!”
说罢,祝枝花又踢了他一脚。
“啊啊啊啊——”江声的哀叫声更撕心裂肺了。
祝枝花冷冷的看向江氏弟子,“还不滚,都留在这儿等死吗!”
江氏弟子带着江声慌慌张张的离开了祝氏。
祝枝花看向呆在原地的江灵儿,冷言冷语中没有任何可讲的余地,“你是自己走,还是要我叫人将你撵出去。”
“表哥…”江灵儿示弱了。她楚楚可怜说,“表哥,你变了。在没有遇到郡主之前,你不是这样的…”
“你错了。”祝枝花冷冷说,“以前为了被你们拿捏在手里的外公外婆,我在你父亲面前装傻充愣,可你父亲总提防着我,连外公外婆的面都不让我见,每次都是通过你们家族的水镜,我才能和外公外婆说上几句话。
现在外公外婆都不在了,我何必还要在你们江氏面前伏低做小。如此也好,外公外婆走了,我娘在江氏便了无牵挂,以后也不会再受制于你们。不是我变了,只是我以前在你们江氏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不过都是我装的罢了。”
表哥以前对她的好…都是装的?
江灵儿大受打击。
自己怎么离开的祝府,她都不知道。
安世卿端着一筐将裁好的小纸人,跟着江凝儿再来果园,听说了祝枝花等人与江氏弟子决裂一事。
“没想到你们几个小辈,那么大胆。”安世卿望了望阴霾的天空,接着遗憾的说,“本来想裁多些小纸人儿帮着捉虫子的,眼看要变天了,我这些纸人便用不上了。”
她这些小纸人再厉害,那也是一堆纸,遇水即湿,遇火即化。在有水有火的环境下,很难有施展的空间。
天一下雨,更无用武之地了。
祝枝花说:“无碍。这果园里有挡雨的结界。”
这话刚一说出口,便有一颗豆大的雨滴砸到了他脸上。
就问他脸痛不痛。
其他人也感觉到雨落下来了。
谢留彬摸着脸上的湿意,愣愣的说:“花公子,你不是说果园里有挡雨的结界么。”
什么结界质量这么差。
丝毫不管用啊!
许是想到了什么,祝枝花的脸色一点点的沉了下来。
意识过来,他慌忙大喊:“这是江氏的落雨术,结界不管用!快将遮雨的布拿来,果树不能受雨!”
江氏的落雨术。
那八成便是江氏求果不成,又想为江氏弟子报一箭之仇,而使出的手段!
“真卑劣!”谢留彬唾骂江氏。
求果不成,便要毁了果园。
要报一箭之仇,便让他们得不到千灵果。
江氏真是好手段!
雨点越来越密集。
大家在雨中忙乱一片。
关键时刻,竟是江凝儿拯救了果园里的这些娇贵的千灵果叔。
在感觉到落雨时,江凝儿便挥手施法将果园四周的帷幔展来至上空,挡住了落雨,为接下来的救援争取了不少时间。
很快,大家用遮雨布在果园搭了个遮雨棚。
然而雨势竟越来越大。
雨点噼里啪啦得砸落在遮雨棚上,那声音竟比过年的鞭炮声还要密集响亮。
谢留彬气不过:“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谁要你们之前欺负那些江氏弟子来着,不过是有人想帮他们欺负回来罢了。”安世卿现在才数落他们。她看着棚外的大雨,不免有些惆怅,“这要是不把施术的人找出来,这雨不知还要下多久呢。”
“我去!”说着,谢留彬就往棚外走。
“你就消停些吧。”安世卿阻止他,“这里是烟阳城,你当烟阳的城守是吃素的吗。你要真有那闲工夫,不如我给你银子,你帮我去咱们来时去的那家酒楼买两坛酒回来。”
“醉梦楼吗。”谢留彬也有点怀念醉生梦死的滋味。
祝枝花却说:“郡主,你就别为难人了。你们不知道,醉梦楼里有个规矩,去那里吃酒的人,只能在楼里才能吃到醉生梦死。他们家的酒,不能带到楼外面喝,也不外销。”
“这是什么奇葩规矩。”安世卿其实也能理解。
劲儿那么大的酒,轻易便能放倒修为高深的玄修者,对普通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醉梦楼定那样的规矩,也是防着有心人利用醉生梦死在外面行卑劣之事。
突然之间,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啸响彻天空。
这声虎啸,好似离得很远,又好像离得很近,完盖过了雨声。
啸声传入耳中,刺痛耳膜。
一股莫名的力量长驱直入,灌入胸腔,在心脏周围震动,引得心口阵阵发痛,险些让人不堪承受。
几乎所有人捂着耳朵,却没有半分用处。
那声虎啸,犹然在耳。
待影响过去,众人才发现倾盆大雨不知何时停了。
棚外,晴空万里,阳光大好。
有祝氏弟子说:“是城守大人的白帝虎!”
安世卿望着晴空,不禁赞道:“一声虎啸,便将落雨术止住了,兽山的兽啸苍穹果然厉害。”
谢留彬附和:“烟阳城的城守果然不是吃素的!”接着又补充一句,“虽然看上去没那么靠谱。”
俞树说:“这么说,施术者被野律城守找到了?”
“找不找得到都无所谓了,那施术之人没有被野律的这一声虎啸震断心脉就不错了。”祝枝花在危机接触后,依旧没有松懈,提醒大家说,“再辛苦大家守一日。明日便可摘果。”
若提早收获,千灵果的效用便没有那么足了。
俞树对安世卿和江凝儿说:“郡主,祝夫人,你们去歇息吧。这里有我们就可以了。”
祝枝花命杏儿送回江凝儿,想着安世卿方才说要吃醉梦楼的酒,于是便对安世卿说:“郡主,我带你去醉梦楼吧。”
“花公子——”
祝枝花并没有打算多带一个人。
“好好的守着你们的果子。少一个果子,都算你们的,跟我们祝氏可没关系。”
去吃酒不带他们,这叫个什么事啊!
………………………………
第176章 向往的高山
() 醉梦楼。
满楼皆是酒香。
来这儿后,安世卿听很多人说,吃了这里的醉生梦死,人在醉生梦死间会见到所思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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