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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什么仙造作啊-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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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启元又踌躇了一阵,而后豁出去似的说:“好吧!”

    晏祯受召而来。

    见他只身一人回清台,裴启元暗暗松了口气,却忍不住问:

    “晏祯,怎就你一人?”

    晏祯乖巧道:“是的,先生。”

    其实十七跟他一道来的,他不愿看清台这些人的脸色与眼色,便没有进来。

    晏祯被带到男舍。

    看到那些被附身的弟子,他并没有表现出一惊一乍的样子来。

    要是搁在以前,看到一样的场面,他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至少不会这么冷静。

    在同盟会呆了一段时间,他又经过一番历练,心境沉稳了不少。

    裴启元可是听说了,自小骏山之围后,外面宗门教派的那些人暗地里没少拉拢晏祯。

    他们大都希望晏祯能做他们的耳目,探听同盟会的一些事情。

    晏祯拒绝了不少诱惑。

    听说晏祯回来了,诚谨高兴坏了。

    他兴高采烈的跑来,给了晏祯一个大大的熊抱。

    “晏祯,你修为恢复了吗?”

    晏祯笑着说:“恢复了些。”

    “我跟你说,我们给你留了好些果子,定会助你把所有失去的修为都给找回来!”

    看裴启元神色不大愉快,一名年长的弟子上前将诚谨从晏祯身边揪开。

    “晏祯师弟,正事要紧。”

    “欸。”

    晏祯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些被附身的弟子身上。

    他蹲在一名被附身的弟子身后,掀起那名弟子的上衫,拔出一把短匕首,用锋利的在那弟子后腰的命门处划了一道。

    那匕首割在人身上,竟没见血。

    晏祯迅速的将带来的药粉均匀的涂抹在伤口处。

    诚谨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晏祯说:“这是退魔散。同盟会的九先生研制的。”

    诚谨顿时紧张了,“你怎么将魔修研制出来的东西抹在清台弟子身上!”

    晏祯不急不躁的解释:“这退魔散于人体无害,内服外用都可以。不过此药入体后,会暂时封住八脉十二经,让体内的灵力暂时处于静止状态,从而将人体中的魔气分离出来。”

    他说话间,退魔散便见效了。

    一团黑气从那弟子后背的伤口处缓缓冒了出来。

    晏祯单手虚握,掌上多出了一个立体的矩阵。

    那是一个用灵力组成的光阵。

    不过比安世卿的乾坤八卦阵小太多太多。

    晏祯将那团冒出来的黑气纳入到手掌上的这个袖珍光阵之中。

    直到不再有黑气从伤口冒出来,他才离手,小心的将困住黑气的袖珍光阵放入到提来的木箱中。

    看到晏祯做的这些,裴启元忍不住称赞:

    “不错,不错。”

    不愧是从清台出去的弟子。

    晏祯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这是他第一次做拔魔工作,没想到会这么成功。

    没有翻车。

    太好了。

    晏祯如法炮制,为其他被附身的弟子也都拔了魔。

    做完这些,晏祯嘱咐说:“可以了。只是退魔散的效用不会那么快消失。这些弟子醒来若有感觉不适,或者无法动用灵力,叫他们不要着急。等退魔散的效果过去了,他们就可以和以前一样了。”

    一名长老过去检验成果,果然从那些被附身过的弟子体内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魔气。

    关键是,弟子们的灵力也没有受损。

    同盟会研制的东西,还是有点用的。

    诚谨怏怏不乐的说:“晏祯,你还要去同盟会吗?”

    “要去的。”晏祯得赶紧把这一箱收集的魔气送回去。

    何况,十七还在山门外等他。

    “如此…”裴启元说,“诚谨,你便送送你晏祯师兄吧。”

    自小骏山之围后,这是他们师兄弟二人第一次见面。两人定有很多话要说。

    晏祯与十七趁夜赶来,干完了活儿又趁夜走。

    来的时候,静悄悄一片。走的时候,那送行的队伍,格外壮观。

    不知不觉,天亮了。

    清台,一切照旧。

    就好像,夜里的那些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安世卿也像往常一样,在学堂上打瞌睡。

    祝枝花和野原二人,至今未归。

    两个人兴许是在外面玩疯了。

    打起来也有可能。

    裴启元格外关照那些被附身过的弟子,命他们在男舍好好修养,还差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男舍的阵法,已经撤去了。

    课堂自修的时候,大家仍津津有味的讨论着阵法与符道相结合的事。

    讨论声越来越热烈。

    一开始,裴启元还象征性的管一管。

    一看压不住,他索性就不!费那力气管了。

    大家的好奇心一上来,是管不住也压不住的。

    “郡主郡主!”谢留彬跑到后面来,叫醒安世卿。“你快醒醒,我们大家有好多问题想跟你请教。”

    安世卿迷迷糊糊醒来,一看这么多人围观她睡觉,不禁吓了一跳。

    她噌的一下坐起来,身子向后退了一下。

    “你们干嘛?”

    “郡主,我们刚才在说你的符道和乾坤八卦阵,你就夜里在我们男舍布置的那个结界。”俞树兴致勃勃的说,“既然你的那个结界那么厉害,当然为何在小骏山不用?”

    “谁说没用?”安世卿道,“当时为了妖雾扩散,同盟会在小骏山的妖雾周围设的就是那个阵。”

    “但是好像没有瞧见他们用上血符。”俞树又表示疑惑。

    “所以他们在布了阵之后还要在每个阵角顶着。不然那个阵根本撑不了那么久。”安世卿耐心的向他们解释,“既然说了,我便将血符的事一道与你们说了吧。小骏山那么大一个地方,要是用血符的话,我就是一身的血都用光,那也不够啊。再有就是,我当时跟你们一样,身在小骏山的妖雾中,周围到处都是迷瘴之气。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很难引来天地灵元。所以我去了修士陵园,看看那里的灵气够不够充裕,想借那里的灵气一用。我到了之后发现,修士陵园虽然有灵气尚存,但已经被迷瘴之气污染。

    以天地灵元画的符,有驱邪、镇压、招运之效果,但凡参杂一点不好的气息,都会适得其反。那就不叫灵符了,而是能招惹邪祟会带来厄运的妖符。在小骏山,我若用了符,强化了妖雾中的迷瘴之气,那你们当时所中的迷瘴,可没那么容易给拔出来。”

    谢留彬一副认真听讲的好学生模样,“今日晏祯来过,他为夜里被附身的弟子拔魔,所用的方法好像与之前在小骏山的时候,同盟会中的人对我们用的方法不同。”

    “当然不同了。”安世卿说,“退魔散用在人身上有什么用,你们也看到了。附在那些弟子身上的魔气虽然是被拔除干净了,可他们到现在还不能动用灵力。这里是清台,他们变成废人,没有人会想去害他们。当日小骏山的情形能一样吗。

    你们用了退魔散,都失去了战斗力,谁能保证不会有人趁人之危,害你们性命?尤其还是在魔枪下落不明的情况下,难保不会有人提着魔枪杀出来一下都解决了你们。

    所以在当时,同盟会的人只能先将你们体内的迷瘴之气引渡到他们自身体内,回去后再用退魔散将之逼出。他们跟你们不一样,他们都是魔修,身体对那些东西早已有了适应。”

    众人听后,恍然大悟。

    俞树更是后知后觉道:“原来十七他们为了大家,竟做了这么多事。”

    这时,乔松问道:“但是,我听翰思长老说,姻灵族人可以将魔气转化成灵气。郡主身为姻灵族人,难道不可能将小骏山妖雾中由魔气而生的迷瘴炼成灵气所用吗?”

    “我炼了啊。不然你以为我当初炼的那一刻九雷离天玄金丹是哪里来的。”安世卿说,“这位同学,你要清楚,炼和借是不一样的。”

    乔松脸一红,迅速低下头去。

    众人以为他问了一个相当愚蠢的问题。有人好发出来嘲笑他的声音。

    可乔松刚才的问题,只是抛砖引玉。

    他又问:“可是,郡主虽然结了一颗九雷离天玄金丹,当时并没有将小骏山的迷瘴部炼化吧。大家都说,小骏山的迷瘴能除尽,是郡主的剑起了很大的作用。”

    “没错。”安世卿说,“我的剑,能噬魔化灵。当日我在小骏山炼成金丹,用我的剑将小骏山的妖雾连通迷瘴之气一并都吞噬了。”

    钟钊铭的声音幽幽的响起:“恐怕不止吧。郡主的剑,也吞噬了修士陵园的灵气,还有晏祯的修为不是吗,还差点儿把我们也都吞噬了。”

    关于这一点,安世卿无法否认。

    因为钟钊铭说的这些,确确实实发生过的。

    “钟小公子说的没有错。从某方面来说,我的剑比起流落在外让人闻风丧胆的生灵灭有过之而无不及。”安世卿强调说,“但我的剑,是灵剑,可不是魔剑。”

    “不管怎么说,郡主的剑救了我们大家,那就是一把救人的剑。郡主还用她的剑救过凌霄的妹妹呢!”谢留彬振振有词的为安世卿的剑做辩护,“我爹跟我说,既是剑,都有杀伤力和致命性,也都能成为凶器。关键要看剑的主人怎么使用它们了。若人心向善,剑在手里,行的就是善事。若人心向恶,再好的剑在手,行的也都是不法之事。”

    他突然看向钟钊铭,发出指控的声音:“就像钟小公子你的剑,你的剑虽然是一把魔剑,但你没有用它做过恶,至今为止,它还算是一把好剑。”

    钟钊铭勃然大怒,“谁说我的剑是魔剑了!你怎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污蔑!”

    谢留彬与他针锋相对,“是不是魔剑,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夜里给了你几张血符,直到你把你的剑丢在旁边,到你手上的血符才没有变化。我这里还有血符,你敢不敢再验验!”

    钟钊铭脸色爆红,忍无可忍的扑上去对谢留彬拳脚相向。

    “我叫你胡说!我撕烂你这张胡说八道的嘴!”

    两人掐起来。

    学堂内顿时乱作一团。

    安世卿赶忙退出修罗场,以免殃及自身。

    她不打算劝。

    都是年轻气盛的大小伙子,让他们用这种方式发泄过剩的精力,也挺好的。

    安世卿退出学堂,正巧遇到前来送信的信使。

    信使将一个贴了封条又短又粗的竹筒给她。

    是天枢阁来的密件。

    安世卿撕了封条,将密件从竹筒里拿出来。

    密件上记载的是甄氏的生平。

    包括她何时入的清台,何时出师,何时嫁去陇陵钟氏,何时在陇陵诞下钟小公子…

    前面的内容,都没什么问题。

    看到最后,安世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同她料想的一样,这甄氏的死,果然蹊跷。

    传言甄氏是因驱魔失败,而失手被魔物所杀。

    她手上这封密件的最后,附有甄氏的验尸报告,还推测了几种甄氏的死因。

    天枢阁的密使在甄氏的尸体被销毁之前还验出了剑伤。

    甄氏的尸体上的确有被魔物攻击的痕迹,但那道贯穿她心口的剑伤,才是致命伤。

    这倒不像是被魔物所害,反而像是被人所害。


………………………………

第184章 剑中有灵亦有魔

    ()    若不是看了天枢阁的密件,裴启元怎么也不会想到甄氏之死居然是这样的——

    被她自己的琼林剑贯穿了心口!

    密件上有几种甄氏死亡的假设,其中被琼林说杀,是最有说服力的。

    “这…怎么可能!”裴启元哀叹。

    “除非天枢阁的密件有假。”安世卿又说,“但这种可能性非常小。”

    此刻,除了安世卿,其他听学弟子都在学堂外面的院子里罚跪。

    谢留彬和钟钊铭这两个肇事的弟子,真的是把大家害惨了。

    今天的日头格外毒辣。

    大家都往凌霄身边挤。

    凌霄专修冰系术法,走哪儿凉快到哪儿。

    注意到裴先生的神情悲恸难抑,俞树不禁对安世卿与裴启元的对话内容感到好奇:“郡主和先生说什么呢,怎么都快把先生说哭了呢。”

    旁边一个叫陶宏朗的弟子小声说:“郡主和先生他们拿的那个卷轴,你们注意到了没有。那是天枢阁的密件。我小叔叔在天枢阁当差,我知道的。”

    “我听说天枢阁老厉害了,神通广大到能调查到每一个玄修者的生平。也不知郡主和先生看的是谁的生平。。。”

    “该不会是我的吧?”

    “该不会是我。。。”

    “该不会是。。。”

    陶宏朗说:“嘁,你们就不要自作多情了。郡主和先生看的应该是一个死人的密件。我先前看到那轴子上贴的有封条,我小叔叔跟我说,一旦密件上贴上封条,就说明密件中记录的那人已死。”

    “隔得太远,可惜听不到啊。”俞树伸长了耳朵,也听不到安世卿和裴启元交谈的只言片语。“要是野公子在就好了。”

    “话说野原和祝枝花跑哪儿耍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他们是不想做清台的听学弟子了不成!”

    钟钊铭在烈日底下跪着。

    旁边的弟子在聊天,他一句话都没有插。

    直到他发现乔松一直在看他,这才忍无可忍的说:“你看我做什么!”

    “钟兄。。。”乔松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他的目光落到钟钊铭身边的佩剑之上,模样变得更为难了。他挪动膝盖,一点一点的向钟钊铭靠去,与他并排跪着,见钟钊铭不排斥,才开口道:“钟兄,你想不想知道甄伯母的事?”

    “我娘?”钟钊铭看着他。

    他不信乔松嘴里能蹦出来有关于他娘的而他不知道的事。

    乔松缓缓说:“有传言说,甄伯母不是被魔物所害。钟兄你。。。能听明白我的意思吗?”

    钟钊铭不解的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乔松犹豫了一下,索性与他说了心中一直觉得奇怪的事:“钟兄,以你目前的修为,不至于到现在连剑都御不稳。就算你以前没注意,在试过了郡主的血符后,你应该知道你的剑有问题。钟兄你曾经与我说过,这把剑是甄伯母去世后,你继承来的。我就在想,这把剑原在甄伯母手上的时候,会不会就已经出了问题。如若当真如此,甄伯母的死因,就值得推敲一番了。。。”

    钟钊铭面色铁青。

    他咬紧牙关怒斥:“你胡说什么!”

    乔松喏喏道:“钟兄,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出事。”

    钟钊铭的手蓦地一紧。

    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抓着琼林的那只手收得越来越紧。

    他手背上的关节,分外清晰。

    “还有——”乔松的声音再次响起,“甄伯母曾是清台的女弟子,也是先生教出来的。我想先生他们看得那封卷宗,应该就是甄伯母的生平。。。”

    听到这里,钟钊铭霍然起身,奋然向学堂而去。

    他冲到裴启元与安世卿面前。

    他一出现,裴启元便慌忙的卷起那封密件。

    看到这里,钟钊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裴启元大声斥责他:“不是叫你到院子里跪着吗!”

    钟钊情指着裴启元手上的那个轴子,激动的问:“那是不是我母亲的密件?”

    裴启元再次厉斥:“还不滚去跪着!”

    钟钊铭一股猛劲儿上来,竟扑过去把裴启元手上的轴子抢了过来。

    没想到他会有如此举动,裴启元哪里反应的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手上的轴子已经被抢去了。

    拿到密件后,钟钊铭躲到一边,迅速打开密件。

    这果然是记录着他母亲生平的密件。

    看到甄氏被谋害的那一部分,钟钊铭脸上的血一下被抽干了似的,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他瞪大眼睛,摇头直说:“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爹告诉我,我娘是被魔物所害!我娘不可能是被人谋害。。。”

    裴启元有些慌了,在一旁小心安抚:“钟小公子,你先冷静些——”

    钟钊铭如何冷静?

    他抓紧密件,悲愤不已,大声嘶吼:“如果我娘是被人所害!那你们告诉我,我娘到底是被谁所害!!”

    “你再大点儿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已经知道甄氏之死的真相了。”安世卿将装密件的竹筒向他丢过去,“那你离你的死期也不远了。”

    天枢阁的密件在此。

    不由得他钟钊铭不信。

    钟钊铭还是在摇头。

    现在的他只想逃避这一切。

    但是,他压制不住心头的那股恨意和愤怒。

    钟钊铭的双手颓废的垂下。

    手上蓦地一松,密件落在地上,骨碌碌向外滚去,留了一地长长的文书。

    安世卿走过去,将密件捡起来重新卷好。

    贴上封条,放入竹筒。

    “你都看到了,将你娘致死的是贯穿她心口的剑伤。贯穿你娘身体的剑,就是你手上的那把琼林。你娘是被她自己的剑杀死的。”

    钟钊铭的眼泪落了下来。

    他疯狂的摇头,始终不敢承认这一切:“不可能!琼林是我娘的佩剑,怎么可能会杀死我娘!”

    安世卿说:“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在和你一道来清台的路上就看出来了,你那把剑有问题。来清台后,我看过你的剑。你的剑上,被注入了魔气。若不是你的剑灵一直在克制着那股魔气,你怕是跟你娘一样,早就惨死剑下了。”

    “你胡说!你在胡说八道!”钟钊铭歇斯底里的冲安世卿嘶吼,“我不信你!一句都不信!”

    安世卿不为所动道:“你不想知道你的剑灵怎么来的吗?那是你娘被琼林贯穿之时,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用最后一丝力气,把自己的灵力注入了进去。所以,也可以这样说,琼林剑的剑灵,是你娘。”

    钟钊铭大为震惊。

    他用双手将琼林托到眼前。

    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娘,原来是你一直在暗中保护我。。。”

    裴启元忍不住红了眼。

    学堂外的院子里,哭声一片。

    谢留彬抹了一把眼睛,大声说:“钟钊铭,我对不起你!我不该那样侮辱你的佩剑!之前我也不该嘲笑你连剑都御不稳!还有,甄伯母,对不起!”

    裴启元走到学堂门外,对院子里跪成一片哭成一片的弟子们说:“行了,你们都起来吧。今日之事,不许外提。”

    众人围住钟钊铭。

    “钟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将灵力注入到剑中就能演化出剑灵的。”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要不然灵剑早就满天飞了。你娘真厉害!甄伯母好厉害!”

    “那是——”安世卿深切的感慨,“你们不知道母爱能创造出什么样的奇迹。”

    谢留彬担心道:“但是钟钊铭的佩剑中到底还是有魔气。郡主,有没有办法将琼林中的魔气给驱除掉?”

    大家都殷切的看着安世卿。

    钟钊铭也是如此。

    安世卿看着钟钊铭手上的琼林,“我能甄别出剑灵与剑魔,也能出去琼林中的剑魔,但是在保剑灵的情况下除掉剑魔,很遗憾,我做不到。”

    琼林的剑灵是一定要保住的。

    那毕竟是钟钊铭的母亲在生命的最后关头留给他的力量。

    无论如何,钟钊铭都不会让琼林的剑灵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俞树说:“同盟会的人都能在保住我们修为的情况下,将我们体内的魔气给拔出来。说不定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把钟小公子佩剑中的剑魔给弄出来?”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又燃起了希望。

    安世卿却不乐观道:“那是剑,不是人。把剑交给同盟会,他们兴许会找到解决的办法,不过在那之前,他们会拿琼林做各种你们想象不到的实验,说不定还会让琼林的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

    钟钊铭又黯然了。

    安世卿又说:“最为稳妥的办法,就是把琼林带去剑宗,让大宗师和剑圣看看。”

    谢留彬忙说:“那我们现在就去吧!先生——”

    安世卿抬手制止他,“此事,清台不能出面。”

    乔松轻轻地扯了谢留彬一下,“表哥,现在钟兄佩剑里的那股魔气,来历尚未查明。这件事也不宜外扬。如若将琼林传给钟兄的那个人,当真是想要钟兄的命。那对方一旦知道了钟兄察觉了此事,说不定会提前下手。。。”

    他的这番话,钟钊铭也听到了。

    他的脸色变了又变。

    他回想起了自己继承琼林的情形——

    他爹,也就是陇陵钟氏的宗主钟鼎,将琼林传给他的时候说,是受甄氏临终所托,将琼林传给他。。。

    钟钊铭细思恐极。

    爹是受娘临终所托?

    那也就是说,他爹是亲眼看着他娘被琼林贯穿心口的么?!

    那他爹明知道这是一把会杀人的凶剑,为什么还要将这么危险的东西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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