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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漫威-第3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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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儿卷起,珠帘叮当,仿似回应。

    高天上,女娲娘娘为之叹息,谓驭架女仙道:“帝辛虽有天赋,力强且聪慧,但心志不坚,其肆无忌惮又好大喜功,偏听佞臣之言,大商看似烈火烹油,却一个不慎就要崩塌呀。”

    女仙面有恼怒:“帝辛逆乱,罪该万死。”

    女娲娘娘摇了摇头:“回宫罢。”

    隐隐传来一声:“如他们所愿便是。”

    不多时,回到天外娲皇宫,令童儿彩云拿金葫芦一晃,取出招妖幡在宫外一摇,几日后有轩辕坟三妖到宫外谒见。

    这三个妖物,一个是九尾狐狸,一个是九头雉鸡,一个是玉石琵琶,皆生的妖媚动人,见之惑人心神。

    娘娘在宫内传音道:“帝辛不当人子,尔三个且设法去朝歌,惑他一惑,若能抵住便回轩辕坟,若敌不住魅惑,且凭尔等所愿。”

    三妖闻言,面面相觑。但娘娘再无言语,只好转身而走。

    。。。

    “大王年纪轻轻便登极人王大位,未曾经历磨砺,心性不定。”

    申公豹与闻仲并肩而行,他道:“大王前为太子,只见先王治国花团锦簇,从无忧虑。如此天真肆意,非是好事。太师为大王之师,怕是要费些心思才好啊。女娲庙中一番言语,看似无意,却恐有大祸。娘娘何许人也?念之则闻,万一娘娘怪罪。。。”

    闻仲神色也不好看,捻须颔首道:“丞相说的在理。大王不比先王,先王登基之时,国力衰颓,而奋发向上。大王登基之时,国力鼎盛,从不知疾苦。是该好生教导,不能放松。”

    两人一文一武,这些年来合作无间,甚是相得,关系很好。

    但这里两人商谈,毕竟不曾料到帝辛在庙里写下亵渎诗句,也不曾料到随后许多事急迫而来。

    不多日,北海有战报传来。

    正是大朝会之时,听战报曰:“北海袁福通等七十二路诸侯结连北狄反叛,有许多仙家中人暗中相助。北伯侯抵挡不住,急报求援!”

    帝辛一听战报,怒道:“崇侯虎吃干饭的么!”

    这些年来,申公豹施政,使得大商翻天覆地。譬如符箓兵甲早已普及军中。令大商军威赫赫,战无不胜。往往千百人结阵,借符箓兵甲之威,便能诛杀寻常修士。

    帝辛满以高坐帝位,再无忧虑,竟听诸侯反叛,如何不惊怒?

    道:“诸位卿家可有对敌之法教我?”

    一番争论,暂无结果,便已退朝。

    朝会过后,闻仲入宫,逮着帝辛一番教导,这几日莫不如是。

    待闻仲离去,帝辛恼怒,愤愤道:“我已登基人王,太师还如此横眉怒目,实教我心中恼恨。”

    两个侍从闻言,其中一人眼珠子一转,道:“大王,小人有一计,或可令大王不必再听闻仲废话。”

    “哦?”

    帝辛闻言大喜,道:“快快道来!”

    那人道:“且听费仲道来:大王,北海诸侯反叛,太师为三军之首,何不令太师亲征?”

    帝辛回味片刻,哈哈大笑道:“有理,有理!”

    道:“你有大功,来日当赏。”

    翌日,朝会上帝辛直言北海大乱不好区处,最后决定太师闻仲率兵十万亲征北海。闻仲不疑有他,只道是有申公豹在朝中,当无大事,又叫来黄飞虎一番嘱咐,便领兵走了。

    太师一走,帝辛如解了枷锁的猛虎,一发不可收拾。不几日,便将费仲尤浑二人放在朝中,各有官职。又在费仲尤浑的撺掇之下,下诏选秀。听说冀州苏护有一女国色天香,还特意下诏给苏护,令他将女儿苏妲己送到朝歌,入帝辛后宫。

    ( = 一秒記住 33)


………………………………

二十六章 陆压道人

    “大王年不过二十许,已有姜帝后、黄娘娘等数十妃嫔,如今北海乱贼反叛,他不思国家大事,反倒劳民伤财大肆选秀。”

    左丞相王叔比干忧虑道:“太师一去,大王无人管束,这该如何是好?北伯侯敌不住叛贼,冀州便是重中之重,苏护身负重责,大王不问他一声便下诏强召其女,如此理所当然,诚非明君所为。”

    申公豹面无表情:“如之奈何?”

    商容道:“王叔所言在理。丞相为国之重臣,何不劝谏一二?”

    申公豹见两人期盼,不禁叹了口气:“大王非先王。先王重我,而大王。。。”

    比干与商容听了这话,皆哑口无言。

    申公豹执政以来,大商国力迅速提升,帝乙在位时深受信重。但帝辛不是帝乙,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帝辛登基这几年以来,已然显露出疏远的味道。

    帝辛惧怕闻仲,是自小以来的心理阴影,但他可不惧怕申公豹。

    又道:“不过为人臣者,自当谏之。我这便入宫觐见大王。。。说到底,选秀之事并非天怒人怨,大略只能旁敲侧击了。”

    比干商容闻言略略颔首。

    申公豹进宫,不多久出来,两人还在宫外,见之问询。申公豹只是摇头。

    三人各自叹息一声,申公豹道:“太师出征,朝中少了一根顶梁柱,你我三人须得做好自己的事,不能出了差错。”

    。。。。。。

    赵昱回到天台山,正是入冬之际。满山萧瑟,北风削刮,一派凄凉寂寞。

    山下神木城,早已是换了镇守。余化不知被调往何处,换之是个不知名的小将。余化坐镇神木城二十余年,除开中途金鳌岛听道,其他时候连年征伐,把天台山以西千里之内的戎蛮部族一扫而空。于是功勋卓著,在这里也再无勇武之地,调走乃理所当然。

    天台山上的道场也寂寞的紧。申公豹在朝歌为相,杨戬在军中为将,连陆离、寅护二人,也随杨戬入了大商军中。转来转去,赵昱还是一人。

    不过对于赵昱而言,这点寂寞算不得什么。当初被仙霞仙君所禁,万余载孤寂,大略已是习惯了。

    左右这十年来走访仙友所获甚多,便也不算无事可做。整天里在院前青石上看看云层卷舒,看看日升日落,一边消化所得,倒也自得其乐。

    这天,远远一道彩虹飞来,赵昱看的分明,不禁笑道:“原来是陆压道友。”

    彩虹来到天台山,赵昱打开禁法,落在面前正是个丰姿飘逸的黄袍道人。

    “陆压道友怎有闲暇到我这犄角旮旯里来?”

    赵昱摆了茶几蒲团,陆压打了个稽首,笑呵呵坐下来道:“前次与道友相谈甚欢,启发甚多,但又有疑惑。贫道按捺不住,只好来寻道友解惑。”

    赵昱笑将起来:“道友谦虚了。”

    赵昱这些年来四处访的道友,其中自然少不得陆压此人。不过说来,也是偶遇。赵昱在极北深处见了真武帝君,归来时途经北冥,正好遇上陆压要拜访鲲鹏。于是结伴同往。

    在鲲鹏的北冥宫中,三人一番论道。当中说起钉头七箭之术,正好说到陆压的心坎上。钉头七箭虽不为大道正宗,但却是杀人放火的傍身必备。陆压持身的宝物,除了一只斩仙葫芦,便就这钉头七箭了。

    赵昱引出来的话头,自然是想与陆压相互印证。赵昱也炼钉头七箭。他想看看,自己的钉头七箭,与陆压的钉头七箭,谁优谁劣,有什么差异之处。便于取长补短,弃假炼真。

    这修士论道,往往有个流程。先各自将各自的道理说出来,再针对各自理解不同之处进行辩论,于是就有高低之分。这不似那凡人的学术之争,辩来辩去没个定数,你说你有理,我说我有理。修士之辩,优便是优,劣便是劣。

    修士喜论道,便就是要从对方身上取长补短,没有什么好遮掩的。既是答应了论道,那便是这个结果。否则便不答应,不论道了。

    陆压的钉头七箭,果然令赵昱收获良多。而赵昱的钉头七箭,也让陆压颇为深思。

    却是赵昱取巧。

    盖因赵昱的钉头七箭,乃真实法宇宙的道理。区别于封神幻境,有极大的差异。而且其中许多奥妙,幻境中人无法实现。只是觉得有道理,但怎么也炼不成。

    陆压便是如此。

    他思来想去,总觉得领悟到了什么,但就是有一层隔膜,让他寝食难安。

    于是就来了。

    陆压笑道:“我也不让道友为难。”

    他道:“我知道友对我那斩仙葫芦有些念想,道友告知我钉头七箭的奥妙,我将斩仙葫芦借给道友参悟几年,天一道友意下如何?”

    赵昱抚掌笑道:“我所愿也。”

    然后道:“此间道理,前时在北冥宫说的倒也通透。道友来问,我怕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钉头七箭的法门,我便放在书房之中,道友把斩仙葫芦与我瞧瞧,自去书房便是,其中法门典册,道友可随意观之。”

    “当真?!”

    陆压眼中神光大放。

    “自然当真。”赵昱笑呵呵的。

    陆压生怕赵昱反悔,连忙取了黄皮葫芦丢给赵昱,闪身往赵昱院中去了:“道友可别后悔。”

    赵昱哈哈大笑:“自不后悔。”

    那书房之中,有许多赵昱手书的玉简典册。从筑基武道,至于符箓、阵法基础,乃至于炼炁境甚至元神境的法门,譬如太初清静经,就在其中。钉头七箭之术,也在此列。

    然正如赵昱计较的一般,这些法门除了少数是封神幻境中的土著法门,其他都是真实法宇宙的法门。

    说起来就连武道筑基的法门,在封神幻境,也有一些奥妙无法实现。杨戬和申公豹虽然传承诸般法门,但都是改良过的阉割版,与真实法宇宙修行之法,还是有极大的差异。

    这般改良,正是为了避免幻境人物无法彻底领会真实宇宙法门的弊端。

    陆压便是把满书房的玉简读的滚瓜烂熟,不懂的还是不懂。反倒是赵昱,得偿所愿。

    这斩仙葫芦,可是一宗大杀器。在赵昱看来,斩仙葫芦的真意,比他炼制的杀生剑,可强多了。虽然因幻境之故,斩仙葫芦的品级与杀生剑还差了一筹,但其真意却高出几个档次。

    只要领悟真意,钻研出炼制法门,回到真实法宇宙,赵昱便能炼出一个更加厉害的斩仙葫芦来。


………………………………

二十七章 急转直下

    这边赵昱钻研斩仙葫芦,陆压一头扎入赵昱书房不出来。那边大商,却正是风将起时。

    女娲娘娘诏令,轩辕坟三妖之中的九尾狐第一个出世,先就到了冀州。正逢着北疆糜烂,闻太师大军尚未收拾妥当,有大股北狄兵马杀入冀州,苏护领兵征讨,给了九尾狐可趁之机。

    苏护也是修行中人,虽然修为不高,但他府上却有好些位客卿供奉。这些客卿都是仙家中人。若苏护不走,客卿不去,九尾狐要有所作为,便也为难,稍不注意就要露出破绽。

    苏护领兵出征,因乱贼军中也有修士,自要将府上客卿带上,九尾狐趁机附身苏妲己。

    未等苏护归来,苏妲己便已被帝辛使臣接走,入朝歌去了。

    等到苏护班师回城,见老妻叹息,才知妲己已去。只便以为帝辛欺人太甚,不与他招呼一声,便把小女带走。他在外为帝辛征战,帝辛却如此待他,一时怒火按捺不住,竟至于要反叛大商。

    帝辛得闻,惊怒无比,却又思忖妲己可人,思来想去便万里加急,令闻仲设法劝解。

    闻仲无奈,只好将兵立寨,自己腾云驾雾往冀州去劝解苏护。不去不行啊,冀州是他的大后方,冀州若是不稳,谈何镇压北海?

    好在闻仲德高望重,苏护经的一劝,便也不提反叛之事,只是心灰意冷,令闻仲也颇为叹息。

    若是寻常时候,说不得闻仲又要逮着帝辛一番训斥,可如今将兵在外,对朝中事详细不曾了解,劝慰道:“大王年轻,行事不免急躁了些,你是老臣,总的要体谅体谅。再则妲己入宫,也是一番喜事,何必哀哀如斯?”

    一番劝解,闻仲再回北疆征伐叛贼不提。

    却说妲己入宫,其妖孽本相百姓不知,但朝中有所感应者比比皆是。不说申公豹这等修成法象将至于元神之境的人物,大商朝中,修士实不可计数。便如比干,就是一位修士。帝辛的两位兄长,微子启,微子衍,也皆是修行中人。王宫中的供奉,数十人,都是修士。

    后宫妖氛浓重,怎能不知?

    然帝辛维护,只道是诋毁者皆无好下场,教满朝文武无可奈何。

    申公豹虽是丞相,却也束手无策。何况他国事重责一肩担,方方面面要考虑平衡,等闲不能擅动。便是比干、商容等人,也叫申公豹不要妄动。闻仲领兵在外,申公豹就是朝中唯一一根顶梁柱。若因冲撞帝辛而遭贬谪,大势去矣。

    只是一些小官,在默许之下屡屡进言,于是屡遭贬谪。

    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随后数年时间,帝辛愈发昏聩。大商在申公豹勉力维持之下,虽然看似蒸蒸日上,内里却迅速开始腐化。秉正直言的忠臣从小到大一一被贬谪、诛杀,替代的是阿谀奉承的小人、佞臣,并以费仲尤浑为首,在帝辛的支持下,迅速成为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其间,酒池肉林、炮烙之刑,一一实现。

    摘星台也在帝辛的坚持之下,开始修筑。

    佞臣当道,帝辛昏聩,有识之士出走,朝中变得愈发黑暗。

    这天,一个道人来到朝歌。

    这道人丰神隽秀,一身云纹道袍,径自来到王宫外,要见帝辛。

    仙家修士地位非凡,人王历来也不怠慢。卫士连忙入宫禀报,帝辛虽不耐烦,却也按捺住不耐在宫中接见。

    “仙家是哪里来的修士?”

    帝辛问他。

    道人打了稽首:“贫道终南山云中子。”

    “原来是云中子上仙。”帝辛见云中子一派仙家风范,不由笑道:“不知真人履足红尘,所为者何?”

    云中子笑道:“好教人王知晓。贫道此番云游,只见大商花团锦簇,实在鼎盛。路过朝歌,更是如此。”

    帝辛一听,不禁大喜:“寡人文有申丞相,武有闻太师,文武相合,自是国泰民安。”

    帝辛虽沉迷于九尾狐的魅惑,但也知晓这天下大安丞相太师功不可没。

    云中子微微一笑,神色一整,话音转了一百八十度:“然则贫道却见烈火烹油,大厦将倾。”

    帝辛笑容还未完全绽放,便已僵在脸上,他心中怒火升腾,强自按捺道:“真人何出此言?!”

    云中子道:“我观王宫之上,有一股妖气,祸乱苍生,颠覆朝廷。我虽世外之人,却也见不得妖孽作祟,正是为解此厄难而来。”说着,他袖中滑出一口干枯的木剑,道:“此乃贫道所炼千年松木法剑,人王将之悬于后宫高处,妖孽自将现形,死于非命。”

    帝辛面色阴沉:“寡人后宫何来妖孽!”

    这几年朝中大臣屡屡进言,帝辛早不耐烦。此时一个世外之人,竟也来训他,让他如何高兴的起来?

    只把松木法剑放在一边,勉强应付道:“寡人已知真人好意。真人若有闲暇,可在朝歌游览。”

    言下之意,便是送客。

    云中子心中叹息,踌躇片刻嘱咐道:“大王切切不要不放在心上。”

    待云中子走后,帝辛叫来左右:“把这烂木头拿去烧了。”

    云中子的松木法剑,只是他见妖气随手制成。只一道除妖的禁法,连法器都算不上,不能水火不侵。却也毕竟料不到,他一番心血,终归是打了水漂。

    仙家自有仙家的风范。

    虽然此番封神之劫,阐教必定要站在与截教融为一体的大商的对立面,却并不妨碍云中子除妖。

    这沸沸扬扬的红尘俗世,鼎盛安宁,说起来云中子实不愿其殁在战火之中。

    就修士本身而言,他们更愿意找个犄角旮旯做过一场,以定胜负。然而这并不是修士本身能够决定的。此番乃道统之争,必定要与凡俗王朝紧密联系。道统的传播,是要传播到民间,只有扶持一个亲近自己的政权,才是最佳的方案。

    对云中子而言,也是尽人事听天命,遵从自己的本心而已。

    。。。

    “今日又开了杀戒。”

    杨戬走进丞相府,谓陆离、寅护道:“区区几年时间,朝歌便已不是朝歌了。”

    申公豹正迎出来,闻言叹道:“劫数将至,人力无可挽回。进屋说话。”


………………………………

二十八章 婚书

    “大王日益疏远,不知哪天小师兄便可能会被调走。”

    师兄弟两人在书房中屏退左右,申公豹微微叹道:“我作了丞相,你又执斧钺,他不放心。”

    “只叹他听信小人谗言。”杨戬嗤笑一声:“这朝歌群魔乱舞,他想留我我还不愿呢。你今日叫我来,莫不只此事耳?”

    师兄弟两人,一个是当庭执政的梁柱,一个是宿卫帝丘的将军,一文一武,一内一外,若说权势,怕也只太师闻仲能比得上。帝乙在时信重二人,自不忌讳。但帝辛如今愈发昏聩,朝中小人搬弄是非,欲要夺权,此间申公豹早有察觉,不是下次朝会,便是下下次,左右近在眼前,必定要把杨戬调走,将师兄弟二人权势分割。

    申公豹微微摇头:“此小事也。你我修士,凡间权势说到底不过虚妄,百年转瞬而已。我执政近二十载,若大王英明,我也认了。只是愈发昏聩,我也心神疲敝。但不愿多年努力一朝化为灰烬,心有不甘。大王若要下诏,要么令你将兵去北海,襄助闻太师。要么令你去东夷,稳定当地局势。”

    “那你是个什么想法?”

    杨戬听着点了点头。他未出错,帝辛要将他从现在的职位上调走,便须得一个理由。北海七十二路诸侯叛乱,闻太师领兵征伐已数年且未定,这是个好理由。另则东伯侯姜桓楚不久前上书帝辛,言道东夷不稳,这也是一个理由。

    申公豹道:“北海有闻太师,虽叛乱未定,却并无大碍。东夷有东伯侯,虽不稳,但以东伯侯的能力,暂时无忧。我意将你去三山关。三山关扼守神州中、西要道,西北是甘州,西南便是西岐,小师兄坐镇三山关,一可扼守军事重镇,二可守望甘州申城,令我无忧。”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面有忧色:“去年谣传凤鸣岐山,甚为喧嚣,虽是传闻,然空穴未必来风。西伯侯虽已被大王禁足于朝歌,然。。。”

    “师弟担心西岐?”

    杨戬听了,不禁细细斟酌,片刻后道:“倒也有些道理。这些年来,西岐发展甚速,屡屡遣人来朝歌习符箓道纹之术。虽有师弟前车在先,但师弟之后遍地诸侯也就只西伯侯有这等眼界。师弟之心我知之,自不叛商,然西伯侯便说不定了。一方诸侯有此雄心,重视符箓道纹之术堪比先王,果然野望深远。”

    他沉吟着,片刻后又道:“如此看来,三山关非得镇住了不可。否则一旦西岐发难,夺了三山关,关后便一马平川,兵锋可直抵朝歌。不过师弟,三山关总兵乃邓九公,此人坐镇三山关超过三十年,威望深重。我这一去,他怕不愿罢?”

    申公豹笑了起来。

    笑的杨戬莫名其妙。

    就听申公豹道:“小师兄也是个明白人。西伯侯之心,我与比干、商容早有谈论。此人不是大贤,便是大奸。只是他贤侯模样,无有瑕疵,令人不好下手,便是大王如是昏聩,也只把他拘禁而不杀他。但他越是如此,我便越能断定他的野心。不过西岐毕竟一隅之地,只要能守住三山关,任凭他蹦跶,也休想坏了我二十年心血。”

    又道:“至于小师兄担忧邓九公,却是不必。他迎你还来不及,怎又会不愿?”

    杨戬道:“师弟何出此言?”

    申公豹哈哈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封帛书递给杨戬:“小师兄一看便知。”

    杨戬疑惑的接过帛书,打开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师弟,你。。。”

    他指着申公豹,一时恼羞成怒。

    申公豹笑道:“小师兄可还记得师父之言?”

    杨戬微微一怔,随即恍悟,却恼道:“即便如此,你怎私自与我作主?”

    “师父曾言:你若不娶妻生子,不完了人道,便不要去见他。”申公豹对杨戬的恼怒不以为忤,笑眯眯道:“想想转眼已是十余载,这些年来朝歌各家贵族贵女没少与你介绍,却皆不成。然此番不成也得成。你道那许多贵女不是修士,不甚般配,然邓九公之女邓婵玉却是个修士。”

    见杨戬要驳,申公豹连忙伸手止住他:“你且听我说完。邓婵玉生的美貌,又是修士,邓九公对小师兄你也颇为满意,这才有这封婚书。不过仍要看小师兄你自己的意思,你去了三山关,若与邓婵玉相处不好,事便作罢。若处的来,便把这婚书交给邓九公,择日完婚便是。”

    又道:“此间人生大事,你须得不能太过纵意。若一时不决,便不要把婚书拿出来,若的确不愿,暗暗毁了婚书便是,也不要拿出来打邓九公的脸。此事我与邓九公皆心知肚明,小师兄你心中知晓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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